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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9 妖恋日&豹子村&蜈蚣精总结──再会妖界 by 奴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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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该死的妖界到了没??」流痕依旧问着一路上不知从覆多少次的问题。
「嗯…快…快到了。」烦…他到底知不知道耐心两个字怎么写呢?从刚出发走两步开始就一直问这个问题…若不是因为下面被他放了东西,早就打烂他的嘴。
赤渝这一路上…因为被流痕压的死死的,心生许多无法发泄的怨气,所以…现在的他虽是笑着,但是其实已经在心里面将流痕桶了千刀。
「你…不会是骗我吧!」猛一伸手,流痕毫无预警的将手挤进赤渝的双股间,恶意的推着股间凸出的异物。
「啊!人家…人家才没有呢!大人别这样欺负民妇呀!!」手中的纸扇再次变成手巾,赤渝委屈地掩着桃花眼夸张泣诉着。
狗娘养的!每三天玩弄我的小菊跟小芽还不够,连光天化日下也要玩!!
到妖界……不好好讨回来,我从此就是猪精─不是蜈蚣精!!
「哼!你最好听话点,想想是谁满足你这儿的……你也不想象方才看见的冰洞里的男子,被冻在那吧!」还是冷着墨色的双眼,流痕总是说着跟表情不一的话。
「呵呵…大人,人家不会骗您的。」赤渝桃花勾人的眼对着身旁的人勾了勾,红艳的唇带着媚笑。
其实是我想把你冻在那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不过……一到妖界后…真的要快点摆脱你,不然……再装下去,我越来越像是人格分裂了!!
「那个…大人你在忍耐几哩就可以了,穿过『苦阴林』这树林后马上就可以看见妖界的进出大门了。」将身后的手勾到胸口里,赤渝亲昵地黏在流痕的身上说道。
而见他如此……流痕则是任他来着没有拒绝,看来是同意这一路上赤渝如此对他的接近,任由他搂着自己的手臂。
「说也奇怪,这『苦阴林』是妖界与人间的交界处,人类是避而远之的地方,怎么会再冰洞里出现一个人类男子呢??而且那个人连灵魂都不齐全,看样子是死了,可是为何还有脉搏呢??真是奇怪了……」赤渝这番话是对着自己说的,因为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流痕是个寡言的人,所以…他没有任何得到响应的期待。
「更奇怪的是……那冰洞…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不知道管辖地的管理者『草师』知不知道呢??」似乎是想太多了,赤渝无聊地打起呵欠。
「那男子…剩下的灵魂是仙的原神。」流痕突然地开口。
他想起方才看见冰洞的四周充满了一种祥和的金色光芒,落下自己的推测。
「啊??仙…仙怎么会跑到人类身上去呢??而且还被放到妖怪的地盘上。」嘟着嘴,赤渝实在是不明白其中的涵义,「但是……最奇怪的是…我感觉到─那人的心里有种难以放开的割舍,但是却又不死心地等着放不开的对象…很浓…很浓的思念……。」
「呵!没想到你也知道!」挑起眉,流痕意味浓厚地看着黏在他身上已经红着眼框的赤渝。
原来不是一个笨到底的妖怪。
「喂!好歹人家也是怀诗少年耶!我当然知道啊……我、我也想爱的呢!!」不禁红了脸庞,赤渝不服气的回嘴。
哼!你这只会用怪东西刺我小菊花从没以身试法的男人,一定是下面不行,然后…自卑的从没谈过恋爱。
对!!一定是这样!!!
哈哈!不自觉地赤渝露出窃笑。
「喂!你说的大门是那个吗?」指着前方,流痕问着身旁不知魂游到何处的人。
「喔!对!就是那个──喂!喂!你等一下!」赤渝紧张地追着不知为何直跑向那大门的流痕。
搞什么?那可是有妖界王族护卫所守候来往妖界、人间唯一出入口的『回门』,怎容你一个人类闯入呢!?
「站住!单身人类禁止进入!!」
果不其然,流痕马上就遭到一群士兵的包围。
「哼!区区小妖,能耐我何。」冷然一笑,流痕手中开始运气……
「等一下!!亲爱的!!」追上来的赤渝赶紧开口阻止。
恶…我可不是自愿叫他亲爱的。
无奈,唉…我可是守信的妖呢!
答应带他去见小可爱,就一定做到的,而且也不能任他伤害同族人,牺牲色相总比留血好。
所以……人家只好将就了!!
极速奔到正运气中的流痕身旁,赤渝赶紧整个人都贴进他怀里,亲昵地说道:「亲爱的…你怎么跑这么快,急着见我父母也不能这么匆忙忘了礼仪啊!」
恶!!我真的想吐!!
「嘿!这不是赤渝吗?」护卫之一的红发男子,兴奋又讶异的出声。
谁??赤渝疑惑地转过头看着刚冒出半路认亲的男子。「啊!原来是艳遴。好久不见了。」
惊见同年的玩伴,赤渝高兴的就要奔了过去,可是…腰间却有一股紧箍的力量令他无法行动。
这家伙在干嘛??我有叫他演戏演到抱住我吗??低头看着那圈在腰间紧箍的手臂,赤渝疑惑地再看向面前的人,但那人却依旧冷着脸与他对看。
「呵!我还想说…你出去这么久没回家,是在做什么大事?结果……原来是找到如意郎君啦!」示意身旁的士兵退道一旁去,艳遴暧昧地看了眼前搂的贴紧的两人。
被如此调侃的赤渝,羞怯地红了脸,「我…我没有啊……」
讨厌!差太多了吧…。。这种人…这种人怎么能是我的如意郎君呢!!
我可是有眼光、有理想的年轻人呢!!这种家伙……。。这种家伙!我怎么可能选他呢!!
「是吗?那…你抱着的这位大哥是谁呢??」手倚着颚,艳遴摆明不相信他的话。
「他…他是…ㄜ………」
你眼睛有没有问题啊!明明是他抱着我耶!
应该是问他才对吧!!
不过──该死的,真要假装承认他是…还真是难。赤渝不禁开始冒出冷汗。
不过…在一旁冷眼观看的人却开口了。
「我当然……是他最爱的相公呵!」
「啊!?」看见眼前的流痕扯出了一抹意味邪恶的笑容,赤渝觉得自己好象快大难临头了。
果然!
那带着邪恶笑意的双唇突然的贴近,没来得急反应的赤渝的小唇就这么被吃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他吻我??
那带着侵犯气味的双唇贴着另一张讶异的唇散发热情,唇含住唇缠绵地又呧又咬。火热的舌更是纠缠住生怯的舌,濡沫兼容,有的是欲罢不能的前进。
啊啊啊!!怎么可以这样亲人家……好热!好热!
都快溶化了……
唇被封住,身子又被紧紧地搂进一个怀抱,舌被纠缠着…充满了那并非属于自己的味道。身体不自觉地动情……四肢疲软,赤渝也就这样摊在那炙热的怀抱中,脸上被体内的热…烧红,桃花般的媚眼羞怯地微开,那湿润的框里是迷离。
啊………为什么…这么舒服呢?
这死家伙…亲亲的技术为什么这么好……亲的我腿都软了、脸都热了。
啊……那舌头滑在嘴里的感觉……又痒…又热……真是羞人……
下面……下面都发热……
啊…嗯……啊………讨厌!!
不不不──行了啦──
「咳咳──」有个人出声叼扰了沉醉的赤渝。
「那个…他已经走进城里了,赤渝你别直倒在地上陶醉了,真丑!」拧着眉头艳遴用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一副柔弱躺倒在地上,还不停噘着动的嘴不知在干嘛的赤渝。
天……他被亲的真那么…爽吗?
宛如从天堂的梦境里醒来,茫然睁大眼…赤渝是十足十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样子。「我…我不是被、被亲亲嘛??」
怎么…一下子就只剩我一人了??寻找了四周却看不见流痕的身影。
「有句人类的成语好象是……吃干抹净…又有一句…叫脚底抹油呵。」艳遴掩住偷笑的嘴却无法自制地露出讥笑声,他身后的一干人等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什、什么??你别乱讲,我相公他只是急着想快点见到我父母,才把我丢在这的!!」恼羞成怒的赤渝,赶紧找台阶给自己下。
该死!臭美人…让我这么丢脸!!
蜈蚣精我可是有仇必报!我若不找到你,我就跟猪姓!!
「好好好──你快进城里找你的『相公』。别在这打扰我工作。」挥挥手,艳遴没有继续调侃他的意思。
唉…从出生到现在,这家伙从来就是没有一件事做的好,果然──现在依旧是那一副蠢样……死要面子。
「那我们下次有空在聚了!告辞!!」匆匆告别,赤渝飞快的跑进城。
哼哼哼!
你这美美的大人、下流兼不负责任的家伙,竟敢吃了我不付出代价──找死!!
不教训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二筒!」孤水在仔细考虑后决定打出这张牌。
但是他手气不错,摸到一张对自己有利的三条。
「嗯嗯……白板。」百瀑不加思索很快就将牌打出。
然后轮到了一向很龟毛的羽。
该打哪张牌呢……真是的,手气太好…已经在听牌了。「八万!」不得已…他只好打散一对牌。
我碰!
下一位则是默语,不过他却已经是将牌摊开………
众人一看,哎呀!原来加上那张八万,他已经对对碰赢了。
「哈哈!小黑你放炮!!」百瀑幸灾乐祸的指着对面的羽。
好险……这下输的最多不是我。
「呵!这就叫教妻有方,看!我家默语又赢了。」虽然有点心疼自己的钱,可是反正赢钱的是自己人,羽也就看开了。
不过…他的默语亲亲似乎太厉害了,竟然从头赢到尾……
愿赌服输!
笑的可爱的默语,拿出自己的红色绣花小钱包放在桌上,示意大家放钱。
「唉…都是你在赢钱,真没意思。」百瀑不甘愿地将钱放进去,一边说着。
「如果某人不提议要打麻将,也不会输这么多钱。」羽睨了百瀑一眼,怪罪口气浓厚。
「若他不联想到四个人可以打麻将,好好地等主人回来就好了…」输钱输的有些火大的孤水,开始打算要叫百瀑今天晚上睡冷地板。
满足地收回饱满的钱包,默语小心翼翼地将它收进怀里。
呵呵!今天要跟羽去逛夜街游玩的钱有着落了。
「对了!那瓦纳多什么时候会回来?」从早上打麻将打到下午,都还不见要等的人。羽不禁开口问道。
「主人他…照理说是黄昏就会到家的,可是…若被那钟爱可爱物品的王上发现了戒日,可能………不会这么快回来。」孤水拧着眉头说着。
妖界的王,不是因为本身的凶猛好战和技艺过人而有名,而是因为……喜爱收集跟可爱画上等号的对象闻名。
尤其是当他看见可爱的东西时的过度可怕反应……简直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这…说的也是,我可不想让他看见我家默语。」想起多年前在皇宫里看见那疯狗般的王上,羽不禁冒出冷汗…赶紧将身旁的默语搂在怀里。
「叮咚──」门铃声忽然响起。
「可能是主人回来了。」起身,孤水没有犹疑地离开内厅。
「说蛇蛇到,让我等这么久…看他到时候要怎么还我。」依然将默语抱在怀里,羽澌任性地说道。
「我看你就算了吧!你也认识主人几百年了,你以为主人是那种容易敲诈的人吗??」百瀑不以为意。
「哼哼!我当然有办法……对不对小亲亲?」羽表情奸诈地低头问着怀里的默语,不过默语却睁着疑惑的眼睛与他对看。
「唉…蛇最奸诈了,你斗的过主人──」话还未说完,百瀑却突然止声不语,单手抚住左肩膀面露痛苦。
同时,一声巨响震惊了所有的人。
「你怎么了?」那声巨响加上百曝突如其来的异常反应,羽心里自然窜出警觉心,他紧紧的将怀里的人儿抱住。
「孤…孤水出事了。」肩膀不断传出剧痛,百瀑知道那并非是自己身体的疼痛,而是双生兄弟向他发出的警告。
咬紧牙,心急如焚的百瀑似风奔出内厅。
孤水,等我───
原本有着精致雕花的门扇,如今不在它原本的位子而是碎成了数段横尸在地。
「哼!你很会躲…可惜还是受伤了呀!」寒光利剑泛着摄人的杀气,狠瞪着眼前挣扎起身的孤水,流痕嘴边是残忍的冷笑。。
狠瞪着眼前脸孔异常绝艳的人类,孤水在方才一连串的攻击下左肩挂上红色的刀口,「你是谁!?为何要拿刀硬闯进屋里??你是……派斯南家的杀手??」
他直接联想到一直不断派人咀杀瓦纳多的主使者。
「派斯南家??呵!那是什么鬼东西我不认识。」银亮的利剑直指于狼狈无法自保的孤水面前,「把我弟弟交出来,我知道他在里面。」
弟弟??是谁……??孤水疑惑,但此时的情况却不允许他去思索,「你是人类,找自己的弟弟找到妖界来,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流痕忽而愉悦地笑出声。
「呵呵──小妖怪,妖气太重的地方…我可是忍不住出剑!!」
语毕,流痕手上的剑快速地直逼孤水,眼看剑梢就要没入他无力躲避的胸膛──
但此刻一只利爪实时出现用力拨开了剑身。
流痕心一惊,在来不及防备下狠狠地被凶猛而来的利爪划伤胸口,忍住痛呼的念头,他瞪向伤了他的男孩。「你??原来妖也有双胞胎呵!正好──我杀一双。」
「人类,别不知好歹。」将孤水护在身后,全身充斥着摄人杀气的百瀑,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类碎尸万段,但碍于孤水受伤于是他采取守备状态。
「谁不知好歹……没比过怎会知道呢??」流痕冷眼打量着面前的蓝发男孩,手中的利剑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杀气频频发出颤人的低鸣。
流痕俐落地举剑欲发,百瀑同样也是备战状态,两人之间的气氛几乎将要一触及发。
「喂!等、等等!先别打──别打啊!!」
此时却又来个自循死路的人。
啊啊!天啊──两个人都挂彩了。
费了吃奶之力极速奔至两人之间,赤渝脸色发青大喘着气说道:「我…我跟你们说……这个人、这个人只是脾气不太好、冷了点又有些疯疯癫癫。而且只吃热腾腾的食物冷了连看都不看,一天不洗澡会乱发脾气。虽然每三天爱玩弄的我小菊和小芽,口里说着淫秽下流的话脸色却能冻的跟冰一样,可是─可是、你们真的不能杀他的!!」
赤渝他其实不是故意这样颠三倒四说这些不相干的事,只是为了赶到这里…忘了将脑子放进脑袋里。
「啥??」这莫名其妙的家伙从哪来的??
百瀑和孤水一致目瞪口呆,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还正常,不然怎么听见了一连串诡异的话。
但赤渝依旧忘了将脑子拿出来,继续爆料:「他只是一个千里迢迢来找弟弟的好哥哥,虽然有严重的恋弟情结。而且喜欢叫别人吃他下面别人的连看都不看、还喜欢塞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别人的小菊花里,晚上睡觉还会踢棉被,早上太早起来会贫血。总结起来他是个很可爱的人只是很可惜的都是一号表情,心眼也不太好。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放过他。真的──拜托拜托。」
赤渝又一连串的说完,还是完全没有发觉自己说了什么,弯下腰向前面的两人恳求。
「我今天才发现──你还真了解我呵!」赤渝嘴里的主角开口了,。
「!我这么关心大人你,是你的福气呢!」赤渝转过头骄傲无比的笑说。
不过扬扬得意的笑脸在看到身后那张阴沉寒霜遍怖的修罗面孔后,识时噤声。
啊啊──我说错什么了吗?瞪大无辜的两只桃花眼,赤渝暗自怪叫。
「我…我说的都是事实啊!不过我还没有说其实你是…不举的,而且个性跟女王一样很鸭霸,然后──」
「你、你说谁不举!!?」
「当然是你啊!」
「你──」青筋正不断冒出流痕的额际。
只是还没将脑子拿出来的赤渝,依旧开着他那张祸嘴:「唉!有些事说出来是没关系的,这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我认识很多有名的大夫…放心!放心!我会不计前嫌帮大人你的。」
看吧!我真是一个善良又守信的妖,这样以德报怨……多少人能像我一样呢?
流痕再也忍受不住地怒声大吼:「我杀了你!!」
「啊啊啊!」
被流痕一把揪住衣领的赤渝,哀声大叫终于发觉生命危险。
全身杀气更加浓厚的流痕,内心深深感受自己一生当中没有像现在如此想将某人碎尸万段,手中的剑晃了晃…银白的光照应手中之人皙白的颈间,血液里的嗜血分子高涨。
完蛋了!完蛋了!这次真的要死了!!
赤渝胆战心惊看着眼前发火的人,全身皮皮锉连眼泪都飙出来了。
他偷瞄了一旁无动于衷的两人,讨起救兵:「喂!喂!你们还不快来救我,我家大人虽然发飙,但你们总不能看着同类死翘翘嘛!快来救我呀──」
虽然赤渝唱作俱佳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苦诉着,但是百瀑两人依旧秉持置身事外这个道理,没有出手。
「祸害不留人间。」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流痕绝美的脸庞上是杀谬的气息。「去死吧!!」
「哇啊啊啊啊──」
咚!
发生了什么事??呆楞地盯着一头栽在自己怀里的流痕,赤渝满脑子的不解。
「哎呀!看我一计手刀就收拾这只人类,你们可要跟我学学啊!」羽翩然出现,悠然晃着手一派轻松。
「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四脚动物对我最好了!」大难不死的赤渝,大大松了一口气。
「别拍我马屁,将人拿好。进屋里解决问题去。」单手不在意地对着赤渝挥了挥,流痕交代道。
「喔!」吶吶应声,赤渝僵硬地动着方才吓软的腿,扛起人走向屋去。
唉!真是孽缘呀!
无奈叹气,羽又对着另外两人交代方才得到的任务:「百瀑,瓦纳多要你安顿好孤水,其它的事他自会处理。」
「哈哈哈哈!!」
招待客人的大厅上,正响起了毫不留情的讽笑声。
赤渝危襟正坐在厅堂中间忍受着周遭多道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
一道轻睨暗笑、一道视与同情、一道歉然羞怯,而最后一道也就是笑声的主人,早已经笑歪了嘴。
「真是蠢,我从来没看过这么蠢的人。哈哈哈──」羽听完赤渝招供后再也忍不住地狂笑不止。
「笑什么笑!我…我怎么知道朱欲的药性,真的就只是普通的春药…我又没有试过!他说的跟真的一样,我当然…当然相信啊……」赤渝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羞愧地低着头没有勇气抬起。
唉……真是误入歧途,早知道就不要跟那个坏脾气的大美人有瓜葛,轮到此被这只四脚动物嘲笑的地步……
最令人伤心的是──还…差点死在他的…剑下呜呜……
真是色欲熏心,自找死路。
「唉!你不是朱欲的作者吗?人家随便说说你就相信,被骗了是你自己笨。默语刚不是说了吗…他哥哥是个爱做捉弄人的家伙,你信了他…失身事小,被卖了还得了。」压下满腔的笑意,同为妖…羽好心开口劝起眼前败坏妖类名气的笨蜈蚣精。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吃人不吐骨头的美人……」赤渝不甘心的咕哝,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
「气死我了!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算帐!!」猛然站起身,赤渝满身燃烧着怒火。
哼!哼!哼!!
气死我了!为什么你要这样欺负我呢!??我只是笨而已嘛……怎么这样……
可恶!我一定要讨回公道!!
不只要讨回你玩弄、骗我的耻辱赔偿,还要你付出吃了我不负责任的代价,不然我会气我自己怎么这么笨任你欺负!!
虽然很生气流痕这般对待自己,可是…赤渝却意外的替他求了情。「那个…瓦纳多先生,不好意思…他伤了你的手下,希望…希望你不要对付他,好不好呢……」
「没想到你竟然帮他求情呵!这件事…我方才照孤水的意思,不跟他追究了。」
单指抚着发涨的额头,瓦纳多略带倦意的回答。
「真的!谢谢瓦纳多先生……我会叫那家伙好好地跟孤水赔罪的!」
虽然直说要找口中的『他』算帐,可是当听见瓦纳多的回答后赤渝却出现比谁都还要灿烂的笑颜。
「呵呵!有好戏看了。」羽满脸期待,他身旁的默语似乎是受不了他看戏的作风,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拉了拉他,示意他收敛些。
「他在客房,别毁了我家。」真是的…一回到家就来了个麻烦,真是折煞寿命。
在瓦纳多怀里的戒日则体贴地替他揉着额||||穴,笑容亲切地对着赤渝说道:「需要什么…你可以来找我,没关系的。」
虽然对他说话的是个美人,但是现在的赤渝实在没有心情欣赏,只是点着头心理关心着那人。
就在他转身迈步时,一个娇小的身影挡住他的去路。
「小可爱??」赤渝不解地看着眼前的默语。
哥哥就交给你了。
墨黑明亮的大眼,传达着如此深刻的拜托。
啥??赤渝霎时傻眼。
不算大的房间里,有一张舒适的木板床上面铺上柔软的床被,床边是一个桧木制的矮柜,柜子上摆了照亮屋内的烛火。
中间则是摆了一款红木桌椅,桌上放着香味四溢的食物,椅子上……绑了个人!
「该死!该死的!!」椅子上的人不断地咒骂,并且不停地挣扎欲脱离紧绑四肢的绳子。
是哪个家伙害我变成这样!?让我找出来──他就完了!!
「该死的!你到底还要躲在那里看多久!!」猛然地对着门口大吼,原该冷冽的流痕现下严然是团凶猛燃烧中的火球。
一张充满书生味的俊俏脸孔怯怯地自半掩的门缝中露出,独特的桃花眼儿充满试探。
「过来!!」绝美的五官不在寒冷,而是充满愤怒。
胆战心惊地关上门,虽然说是来报仇…但是一看到流痕凶恶的丽颜,赤渝的勇气早就吓到千哩外了。
他不敢走近流痕,只是楞楞站在门前不动,一双桃花眼偷揪着他。
妈呀!没人跟他说……情况是这么可怕呜……
「我受伤了,还不过来帮我松绑疗伤。」语气冷冽如冰、杀气暗藏。
贴着门板的身子猛地大颤,「他、他们说…不能帮你松绑,你……又会发飙。」
呜呜!好可怕!好可怕!!
怎么也没人跟他说他心情是这么坏呀!?
「呵!敢情你是不想要我帮你解朱欲了是吧??」眉头一挑,满是威胁。
「我──你别再骗我了!我知道你是在耍我,我不会再上当了!!」赤渝口气虽坚强,可是脸上却表现出无奈。
他还是走近流痕,查看他胸口上的五道血痕。
还好…血已经止住。而羽只有绑住他的双手双脚,看来是刻意避开他胸口的伤。
「是你太笨,轻易相信我的话。」流痕没有辩解,绝色的脸庞恢复了原本的冰寒,深墨的眼似有若无地直视前方。
「恶劣、邪恶、没良心、吃人不吐骨头…………」手忙碌地为流痕料理伤口,嘴里不甘愿的抱怨碍于胆子没带在身上的缘故…他拼命压低声音。
虽然我很笨…每个人都这么说也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
你也这样说我……
轻柔地为伤口覆上白布,赤渝倍感无力地坐上另一个椅凳。
「那个……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桃媚的眼儿怯怯地瞄了对面的人一眼,试探性的问道。
「说!我现在想杀人,有屁快放!!」口气还是不甚亲切。
呜!好凶…
抚着受伤的幼小心灵,赤渝嘟着嘴小心翼翼地问着:「你…刚刚…真的想杀我吗??」
这个问题……很重要…很重要……
虽然刚才在他们面前气得想来报仇…可是…一见到他,竟然舍不得报仇了……
只希望…他能回答这个问题……
停顿了一会儿,流痕斜睨着他,「我巴不得你死。多嘴烦人,早死早超生。」
「呜!」尖锐地倒抽一口大气,如雷电击般赤渝瞪大眼看着他。
怎么??倏地皱起眉头望向他,流痕不明白他的反应。
真的是这样……难受地揪住胸前的衣领,赤渝无法理解那股胸口中闷痛的感觉。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低喃着这四个字,低垂着不知为何沉重的抬不起的头,赤渝摇摇晃晃的起身离去。
「喂!你去哪里?回来──给我解开绳子!!」流痕大吼大叫,可是已开了门的赤渝却无动于衷,头也不回。
「天气不错…我去看星星了……」
无力的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赤渝关上了门。
「该死!你搞什么鬼??」
颓然关上门,胸口里的郁闷苦涩令赤渝无力瘫软在门扇上,听着另一方伤透他心的人的怒吼声。
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虽然你老是玩弄我的小菊跟小芽,可…你却是第一个让我体验这种快感的人。
你知道吗?你修长的手游移时的舒麻、你冷冽的声音说着丢人羞耻的话时油然而生的胆颤、你寒霜的脸孔在提及弟弟时微露的柔情,你压迫性的任性胁迫……以上自通俗小说里偷来用的叙述像是一大漩涡,让人沉没深处无法自拔。
情窦初开的我……纯洁的爱却被你狠狠的踩在地上……
虽然我很笨…长的又不像你弟弟一样可爱动人,你玩弄我就算了……为什么吃干抹净后就要从你眼前抹去我的存在呢??
你不顾我服侍你的苦劳,嫌我碍你寻找弟弟的路,就要杀我一脚踢开……就像是有了妾就忘了妻的老爷一样……恋弟情结根深蒂固!
一颗真心换绝情……
「呜呜──」赤渝伤心地揪着激痛的心口,他像弃妇一样在暗处难看地飙出眼泪,不停吸着挂在鼻口的鼻涕。
压抑的啜泣慢慢声势壮大……
「啊啊──别、别这样……好难受呜……嗯哼!!」
该死的!这般赚人热泪、凄美可怜、悲苦哀伤、孤苦无依的感伤时刻,谁叫的这么淫荡啊啊──
眉头气愤的都揪在一块,赤渝不顾挂着鼻涕的情形,蹑手蹑脚地去查看声源处。
转了个弯,他来到一道半掩的门前。
「哇哇哇──」连声赞叹,赤渝被房里惊人的画面吸引住。
大到吓人的床上,娇弱纤细的美人儿让一散发着狂妄气息的健壮身躯压制于下,白皙的双腿左右挂在上方人的腰侧。绽放的红点双双落入厚实的大手里,两人下身火热紧密地相贴,垂落如瀑的银白色发丝如同主人般霸道,缠占圈住柔美人儿揪着床单正压抑情潮的修长双手。
「啊…瓦纳多……啊啊──」
深深地又挺进一下,柔软湿热的甜美||||穴道完全绽放,熟悉地含着凶猛的侵入体。戒日因这猛力的挺进难受地弓起身子娇喘不止。
「小兔儿,我们都训练有余了,别害羞啊……」
衔着狂佞满足的笑意,瓦纳多双掌不停地玩弄着其中肿胀开放的红点,又揉又捏扰的其主人频频抽蓄,并且更加恶劣地把玩立挺||||乳首上的金环。
下身猛烈地冲撞火热嗜人的深处,那一声声娇媚的呻吟促使他更加卖力深入。玩腻的双手开始转移阵地……抚上了开合中的樱唇,来回轻触再深入湿烫的潭口,修长的两指对里头滑溜羞怯的小舌充满兴趣,恶意逗弄。另一只手,也找到了新玩具──已经湿糊一片的幼芽,大掌完全包围住颤动中的热体,指戳进不断溢出炽热体液的小口掏弄出更多热情。
「唔……嗯唔──」
「你好紧好热呵……在苦阴林里若没遇到你,我这辈子不知道多无趣。」俯下身,瓦纳多深情地含住小巧的耳垂,灼热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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