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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喜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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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边还未动手呢,他就收到消息了,还是大年初一日,竟连团圆饭都顾不上,就马上动身了。呵,正常四个时辰的路,生生让他只用了一个多时辰就赶到了。之后还护得滴水不漏的,而且他离开后,竟还说动了康皇叔出力!”
那谋士听得怔住,一时无话。上官恭拈起一粒棋子,捩着笑道:“你说,我把这提亲的消息散布出后,那白府可还敢驳了我的面子!到时他回来,瞧着自己费尽心思护了这么久的人却躺在我怀里,会是什么样!”他说完,就把那粒黑棋子啪地一下,按了下去,杀了一片白棋子!
这一日的白府,可谓是喜忧参半。
喜的是,白府的面子好像一夜之间忽然涨了起来,竟连恭亲王都派人上门来提亲!
忧的是,这亲事还未应下,为何外面就全都传了起来。人人都道白府将与亲王府结亲,个个羡慕得不得了的样子。老太太却隐隐觉得这事不对劲,总似有点被逼迫的感觉。今天恭亲王府那边派人过来时,那言语中也不似提亲的口气,倒像是吩咐事情的样子。
到底也是活了几十岁的人了,老太太心里自有一番考量,并不是每一位皇亲国戚,她都是闭着眼睛就巴上去的。而且这事也着实太突然,白府从未与恭亲王有过往来,这忽然就上门提亲,事出异常必有诈。
没准这跟朝堂中的事情有什么关联,万一白府站错了队,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于是老太太当时便借口这事,还是需要与白文萝的父亲说一声才能表态。而白孟儒年后就因差事,被派去了与西凉相邻的一个郡县。虽不是很远,但是来回也得一天的时间,就算是马上修书过去,即便只是送信回来,也得是明天的事了。所以这事,她便暂定三天后给答复。
其实,真的如白文萝所想,如果不是恭亲王忽然插进一脚的话,老太太是准备与李家结亲的。可是现在,事情忽然起了变化。。。。。
第八十二章 夜色朦胧
每当人们在为难着一件事情,想要多点时间来考虑的时候,那时间总是溜得很快。往往是眼看着就要到期限了,却迟迟做不出诀定来。
一转眼,两天时间就过去了。白孟儒收到老太太的信后,他感觉无论答应与否,都有必要回去一趟。
之前他就是因为秦家兵权纷争的事,到底受了些影响,才刚升了职,就被调离了京州。如今朝中形势瞬息万变,他虽没处在那漩涡中,但到底是有所察觉的。一个不小心,走错一步,就有可能做了别人的陪葬。因此他看了信后,就赶紧把手中的事情交待了一番,请了假,眼下已经在路上了。
由于时间紧迫!他让车夫一路加速,跑得那马都吐了白沫,才终于在下午时分回到白府。
那会老太太正好午睡刚起,其实这两日她根本就没怎么睡得着,不过是躺在床上装个样子罢了,起来反更觉头疼了。如意才刚服侍老太太洗漱毕,外面的丫鬟就进来报说大老爷回来了。老太太赶忙擦干了手道:“快叫进来!”
白孟儒进来后行了礼后,便有丫鬟捧上水和毛巾,他草草擦了把脸,就在坐下老太太跟前坐下道:“最近这天已开始变热,老太太体息得可好。
“才闭上眼,这眼皮就一个劲儿地跳,没个安歇的时候!”老太太叹了口气,又道:“你这是—路赶着回来的,可耽误什么事没有?”
“老太太放心,儿子都是安排好了才赶回来的。”白孟儒接过丫鬟棒上来的茶,慢慢喝了一口,似思索了一番才又开口道:“只是这恭亲王提亲的事,老太太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有决定了没?”
“这不是叫你回来商量着吗,朝中的事我到底是不清楚,只是之前秦家的事,我心里留了个疙瘩,那一朝起一朝落的,不过是转眼之间的事。”老太太叹了口气,说着又抬手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
“老太太好好保重身子才是要紧,千万别为这事太过于焦心了!”
“我没事,就是这两日里睡得少了些,你继续说。”老太太摆了摆手道。
“依我看,李家倒是比较合适三丫头,咱家也能压得住,以后甭论是庄子里的东西还是别的,都能多些收益。就是不明白,那恭亲王怎么会看上咱家三丫头的,白府也不曾与亲王府有过交往。而且眼下那外头,也不知哪得的消息,竟都传成板上钉钉的事了,咱这要是回绝了。怕是会得罪了亲王府!”
“我可不也是这么愆的吗,要不是之前秦家出了那事,给了我个警醒,说实在的,这还真是件天大的好事。”老太太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虽说都是男人在外头的事,但我到底是放心不下,只是你如今也不在京州了,可了解那上面的消息?”
白孟儒想了想道:“其实,秦家那件事,对恭亲王倒是没什么实际的影响。我听同僚说过,眼下那朝中,恭亲王那一派依旧是如日中天。所以才想不通,怎么就看上咱们家了呢,还是看中了三丫头,就怕这里藏着什么事。”
“只是这事眼下看来,似乎不答应不行了。我总觉得。。。。。。”老太太说到这顿了顿,然后便放低了声音道:“外面那些话,好像是那边故意放出来的,不然没道理传成这样!”
“咱们白府,想来想去也没什么值得他这么惦记的,就是我如今也不在京为官了。”白孟儒一脸沉思,回来的这一路上,他已经把这事反复的想了又想,于是又道:“只是照老太太这般说的话,恭亲王那边是势在必得的,这事咱不答应也得答应。不过。。。。。。。反过来一想,那上头的事,谁上去谁下来,又哪是咱能说得准的。要是因此,以后能让堂儿靠到那边,或许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到底白家是需要个出脱的人来撑一撑了。”
老太太听了这话,沉默了好久,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
就在白府这边已近做了决定的时候,康王府那也正为这事烦恼起来。
天已入夏,王府中的牡丹又开始争芳吐艳,康王妃午睡起来后,感觉身上依旧有些倦懒,怕又想睡,便起身走到那园中秋散步。只是还没走一会,就有丫鬟找过来说王爷有请。
“王爷不是说今儿要去不太傅家吗,怎么这会了还没过去。”康王妃进了房间后,就见康王爷正负手站在一幅溪山春晓图前,一脸沉思的样子。
“哦,你来了。”康王爷回过身,同康王妃块在那椅子上坐下后才说道“长卿之前跟你说过那位白府的姑娘,你可还有印象?”
康王妃微怔了一怔然后才笑着问道:“王爷怎么问起这个来了,那不过是长卿当时的戏言罢了,还值得放在—旁的。”
“他是认真的,你心里明白。”康王爷摇了摇头,淡淡道了一句,然后又起身站在那副画前。康王妃一时无言,看着那个男人伟岸的背影,心里隐隐生出作些担忧的感觉来。果然,没过一会,就听到康王爷开口吩咐道:“明儿一早,你着人过去提亲吧。”
“王爷!”康王妃一下子站了起来,康王爷回过头瞥了她一眼,她愣了一下,又慢慢坐了下去,却依旧是不甘心道:“王府怎么能娶那样的姑娘,长卿不过是一时糊涂,王爷不劝着倒还罢了,怎还任着他胡来!再说,这也都过去一年多了,长卿估计早就淡了这份心,就算王爷心里疼他,也不急这一会的,至少也该等他回来了再议也不迟啊。”
“再迟就晚了,几日前恭王府就派人过去提亲。眼下白府那边还未点头,只是我怕他们也不敢拒绝了。”康王爷摇了摇头道。
“既然如此,咱在这节骨眼上过去提亲,不是明摆着要跟恭王府作对吗,就为了那一个丫头,王爷”康王妃愈加不赞同了。
“你好像早已知道子安过去提亲的事。”康王爷慢慢转过身说道。
康王妃怔了怔,一时接不上话,算是默认了。康王爷倒没说什么,走过去坐下,喝了口茶,然后才又道:“我前些日子就失去长卿的消息,他最近做事越来越肆意大胆,似乎不把自己当回事般。”康王爷说到这,似轻叹了口气,然后才接着道:“眼下这事,我想为他定下,免得他回来后,万一生出什么事来,他的性子你我都清楚,平日里看着不在乎,实际心里最在意,认定了就难改得过来了。要不然他这亲事,能让他一直拖到那会才动了心思。”
康王妃听了这话,楞了好久,只是担心归担心,心里到底还是不乐意,于是便道:“可是,恭王府那边怎么办,两家王府去抢一个伯爵府庶出的姑娘,这传出去,还真是成笑话了!再说,到底是恭王府先去提的亲,就算伯爵府不敢得罪了咱们,难道就敢得罪了恭王府!他家就剩那么一个姑娘,还能撕了两半不成!到最后,估摸着就是按个先后顺序给定下,到时咱们这也不是白让人过去提亲了,徒惹一身笑话。”
“尽人事,听天命,到时长卿回来了,也说不得什么,你去准备吧。”康王爷不欲再多说,直接把这事给定了。
晚饭过后,白文萝从老太太那回来,本打算去芸三娘那说一下这个消息,只是想了想又作罢了。晚上洗完澡后,开了窗,然后就坐在那窗户旁晾着头发。一直天已浓黑,屋里的蜡烛已烧了半截,那一头长发也早晾得蓬松滑顺。她却还坐在那没动晃,脸上也不见喜忧,不知在想着什么。
“姑娘,天已晚了,该歇息了。”木香从外头进来轻声提醒道。
“嗯。”白文萝站了起来,松了松微有些僵硬的手脚,轻轻打理了一下头发,然后便在床上躺了下去。木香帮她放下纱帐,然后便吹了灯,出去了。
恭亲王,一切又得从头开始了一白文萝入睡前,心里这般无奈地想着。
夜已三更,整个白府除了园中几个守夜的下人外,皆已入睡。在这初夏时节,即便是夜晚时分,这花草树木生长茂盛的园子内,偶尔还是会有一些不知名的虫鸣之声响起,却更显出深长的幽静。
皎洁的月光透过雪青色的纱窗,洒进了那间简洁素雅的闺房内,柔柔的月光静静地漫过这屋内窗前的一角。是谁的脚步轻踏而来,手触到纱帐的瞬间,床上的女子猛地就坐了起来,手里握着一只三寸来长的针锥直往床外的黑影刺过去!
尖锐的针锥在黑夜里闪过一丝妖冶的微光,似闪电般的速度,带着死神的煞气,直往心脏而去!
“呵一一是我!”他包住她的手的同时,就拿走了她手中的针锥。
纱帐被撩了起来,夜色赚胧,却依旧能见那双深遂的眼睛里,满是含笑一如当初。
第八十三章 湿 吻
已经一年半了,再次握住那只手,依旧和记忆中一样,柔若无骨,肌肤细滑,包在手里,恨不能直接把它化入掌心。。。。。。
两人就这么在黑暗中对视了良久,夏夜的风,带着如烟似雾般的月华,从那纱窗外慢慢飘荡进来,吹动了轻薄的纱帐,缱绻地缠绕在两人周围,带起几分暧昧的气味。
他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深,白文萝要抽回手,他不放,然后另一只手随手就把一边的纱帐给撩了起来,挂在铜钩上,接着就州身在她床上坐了下去
白文萝大吃一惊,腿往外一移,身子往下一滑,瞬时就溜到了床下。只是她的一只手却被他紧紧拉着,到底也走不开,只得光着脚站在地板上。
“呵————逃什么,我不过是累了,借你的床坐下歇一会?”他开口,同时把她拉了近来,夜色朦胧的房间里,男人低哑的声音透着说不出的性感。白文萝根本挣不过他的力气,脚才着地,马上就被他拉得趔趄了一下,不得不往前,大腿顿时就抵在他的膝盖上。
“脚冷不冷?要不要坐上来?”他笑,柔声问道,只是还不等她出声,他拉住她的那只手又微微用力拽了一下,一下子就把她整个带进了怀!同时并且张开膝盖,夹住她的大腿,再一手从她腰上环了过去,另一手顺着她的胳膊移到她脸上,然后张开五指,探入她的发间,扶在她的后脑勺上!
简直是侵略性的动作,几乎把她整个禁锢在他的空间内,一分都动弹不得。
“丫头,你长大了。”把她带入怀里后,就这么禁锢着她,看了良久,才从心里发出一声轻叹。
白文萝不语,亦没有挣扎,只是胸口微微有些起伏,也不知是刚刚被吓住了,还是因为紧张的原因。
他无声地笑着,探入她发间的手微动了动,拇指恰巧就触到了她软玉一般的耳垂,似有若无拨弄了几下。见她终于有了反应,似要逃开般的往一般微侧了侧头,他才停住了动作。
“听说李家和恭亲王同时向你提亲了,告诉我,正妻和侧妃,你想哪个?”他轻声开口,说话时的喷出来的气息撩到她的脖子上,带出丝丝微痒来。
白文萝依旧不语,只是微皱了皱眉,看着他。视线已经适应了这房间里的光线,两人又贴得这么近,他自然没有放过她这个细微的动作。眼中的笑稍稍淡了几分,静静等着她的回答,却过了好一会,依旧是听不到答案。
“呵一一你不在乎是吧,对你来说,谁都一样是不是!”他再次开口,莫名的,那低沉微哑的声音里,似带上了几分自嘲。
“两个都不想嫁!”这时,白文萝忽然开口,声音亦是很轻,这般听着让人觉得似少了几分平日里惯有的清冷味道。
上官锦怔住,一时有些狐疑地看着她,原以为她就这么沉默下去了。就如他这么抱住她一般,既不拒绝,也不回应。却没想,她竟就这么回答了
白文萝说完就又闭上了嘴,上官锦把她搂归了点,几乎是让她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柔软含香的身躯刺激着他的神经,问出来的声音愈加低哑:“那我呢?”
他问她,靠近她,开口的同时,鼻尖几欲触到她的鼻尖。夜色朦胧的房间,依旧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炙热似火,在她脸上来回巡视,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白文萝只觉得男人雄性的气息越来越强烈,几乎是侵略性地朝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袭来,把她包围,将她吞噬。独属于他的味道肆无忌惮地往她鼻间冲进去,温柔的声音,却是不可抗拒的语气。一时间觉得他这般的禁锢让她有些透不过气,她再也沉默不下去,想要挣开他的的怀抱,然才稍稍动了动身子,要挣开他的手,才微启开唇,要叫他放开。他的唇就压了过来,封住了她的声音,他的手稍稍加了力道,就制住了她的挣扎;他的舌也借势从她微启的唇齿间冲了进去,舔弄,灵巧的舌尖细细描绘着娇嫩的啃咬,或轻或重的引逗,传递着心底深埋的情愫和欲望。
吮吸,反复耐心的纠缠,相互追逐地厮磨。。。。。。
他探入她发间的手,用力抵住她的后脑,环她腰上的手,收得紧紧地,两腿死死夹住她的下身。四唇交接,呼吸交缠,火花四射!他冲进来的舌头卷扫着她口内的每一寸地方,她气恼,想要咬他,却反被他卷住自己的舌头,拉进地的嘴里,慢慢品尝起来。她要退,他不放,她气极,身上开始挣扎了起来。
却不想,在这夏日,睡觉的只穿一件单薄中衣的她,里头也只一件轻薄的抹胸,因这一番的挣扎,竞使得自己的胸部在他胸膛上蹭擦了几下。待反应过来时,已经。。。。。。有些晚了。
如今的她,已非是刚进府时的那般模样,这一年半来,她的身体就如吸收了充足的阳光和雨露的花朵一样,每一日每一夜都在悄悄发生着变化。之前的瘦弱单薄,如今变成了娇小丰润。不变的只是依旧纤细柔软的腰肢,就连四肢也增长了一些,而她身上女性的特征已非常明显,甚至可说是非常诱惑。再加上这夏日贴身的软绸中衣,若隐若现地勾勒出她身上的玲珑曲线。
上官锦自是早就注意到她的身子跟一年半以前的不同之处,特别是把她这么禁锢在怀里后,那样的感觉更加强烈,只是他一直就尽量地让自己忽略这些。可是现在,她忽然在他怀里这么地扭来扭去,柔软又饱满的胸部在他身上磨蹭着,而他,此时又在深吻着她!
瞬时就觉得自己小腹下猛地起了反应,浑身肌肉倏地就紧绷了起来!
折磨,撩动,挣扎,最后终于强忍着,极度不甘地,提前结束了那个吻。
白文萝也感觉到了他下身的反应,顿时明白自己刚刚的那一番挣扎,就此时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因此也是马上停了下来,看着他,微张着唇,喘着气,却再不动了。上官锦胸口亦是一起一伏地,呼吸声比之前沉重了许些,同时瞪着两眼,紧紧的盯着她看。
看着她在黑暗中依然泛着光泽的双唇;看着她线条柔和的脸;看着她优美纤长的脖颈;看着她脖子下面稍稍露出来的锁骨;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和亦是被带得一起一伏的,饱满的胸部
良久良久,直到已经分不清这一呼一吸到底是属于谁的时候,他才终于松开了她,分开了身体间的接触,只抓住她的胳膊,声音沙哑地说道:“下次,就不会放过你了!”
她终于垂下眼睛,一时沉默下去。
他看着她,抓住她胳膊的手一直就没有放开,直到感觉自己身上的燥热逐渐平息了后,才又开口道:“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嗯?”白文萝抬起眼。
“嫁给我,你可愿意?”上官锦重新笑了起来,抓住胳膊的手微松了松,然后顺着她的手臂滑落下来,握住她的手,如以前一般,轻轻揉捏着。已经换成了玩笑般的口吻,让人听不出真假来。
白文萝看了他一会,忽然就抬起另一只手,在他的脖子后面轻轻抹了一下。入手是微有些湿润的汗渍,刚刚被他抱住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他进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出了许些汗。
上官锦一时被她这样主动的接触弄得有些愣住,还想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时,忽然就听到她开道:“赶了很远的路过来的吗?你这么喜欢我?”
上官锦再次怔住,模糊的光线中,看着她脸上认真的神色,好一会才轻笑羞开口问道:“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这般问你的?”
“不然还能是什么,论家世,论地位,论名声,论能力,论容貌,我应该都入不了王府的眼,除了你喜欢我,还能有别的理由吗?况且明天,我父亲和老太太就要应了恭亲王那边的提亲了,因此你才这么急着赶来的,不是吗?”她微微偏着头,面上的表情很认真,说话的声音轻而平,似真的经过一番严谨的思考后,才得出的结论。
上官锦这会是真的愣住了,没有哪个女子能像她这般,把这种话,这样自然地挂在嘴上。
偏又是这样一幅认真且纯粹的表情,让他想起了他的下属在他面前说话时的情景!为什么,这么情意绵绵的话题,竟能被她说得如同嚼蜡一般。
上官锦有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看着她那波浪不兴,淡漠如水的表情回想着她刚刚的“分析总结报告”。忽然间,有种被耍的荒谬感,好似这一直以来,被耍弄的人是他。
对她的好,她心里是完全明白的。
捉弄她的时候,她心里亦是清楚,所以,就才就一直那么不动声色地在一旁看着。
他,怎么这会才反应过来呢,这个聪慧又狡猾的丫头!其实,一直以来,被捉弄的人,都是自己!
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上官锦心里生出了许些难以忽略却又让他哭笑不得的挫败感!
第八十四章 谁是谁的猎物
过来,别在地上站着了,虽是夏夜,到底这地板也是凉的。他说着就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她没动,上官锦笑了一下,就从那床上站起,伸出手,微弯下腰,就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她才反射性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他就已经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午夜的微风将床边的纱帐吹得轻轻飘拂了起来。因俯下身的关系,他额前的几缕发丝垂落到她的脸上,碰到她的睫毛,有点痒痒的,她才眨了眨眼睛,他就已经起身离开了。
将另一边的纱帐挂到铜钩上,又将她的脚跟移到床沿,放下,然后轻声说了一句:“等一会。”就转身走开了。
心似有所悟,于是目光追着他的身影,想确定他到底要做什么。可当看到他自那更衣处的架子上拿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走过来,真的就在她床前单膝跪了下去,她终还是吃了一惊,心中微震,下意识地就要把垂在床沿外的小腿收回来,却已被他抓住握在手中了。
“急什么,刚刚在地上站了一会,眼下也不能叫丫鬟起来给你准备热水,只能这么帮你擦一擦了。”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轻笑着说道。
“你————”她有些愣愣地看着做到这一步的他,不是感动,而是不敢相信。
有的人,即便是屈膝跪下,却依旧能让人觉得丝毫无损他高贵与文雅。
由于是背着光,所以更显得他的身材高大,即便是单膝跪在她面前,却还是被他投下的阴影笼罩住。
他一手托起她一只光洁的脚,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拭擦着她沾到许些灰尘的脚底,动作轻柔且细致。。。。。。她的脚很小,仅就他的手掌长,脚型很美,圆润小巧的脚趾头,一个一个排列在那,靠得很近。看得心里痒痒的,就试着拿手指挤进去一下,这般动作顿时就使得她把脚一缩。他赶忙握紧了,垂着脸,扬起嘴角,无声地笑着,手上的动作也就老实了下去。
几乎比她手上的肌肤还要滑腻的触感般握在手中,同是柔软且带着弹性。他心中微叹,擦完后依旧不舍得放开,只稍稍侧了一下身,让窗外的月光照了过来。就见那如牛乳般细白滑嫩的脚背,在月光的映照下,竟微微反射出一层柔和的白光来!
暧昧的黑夜里,这一双洁白小巧的脚完整地展现在眼前,还被握在手中,掌中是清晰的滑腻的触感,那是多么大的诱惑!如被下了魔咒般,他微托起她的脚俯下脸,唇覆了上去,在那脚背上落下一个近乎是虔诚的吻!
白文萝微张开嘴,连缩回脚的动作都忘了,只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个男人,他连。。。。。。这样的动作,都能做得那么优雅!
忍住想要用力嘬,想要顺着她的脚背慢慢移上去的动作。唇缓缓离开后,微微抬起眼,就看到她纤细的脚踝,在淡紫色的宽松软绸裤腿下,显得那么诱人,再往上。。。。。看不到了!,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脚背上,使得她身上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这个抓住她的脚,单膝跪在她面前,微低着头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的动作,眼下却隐隐赶发出兽的气息!如野兽在盯住自己的猎物前的沉默潜伏一般,在等待着适合的时机扑上去尽情美餮!
“你一一”白文萝腿上终于用力缩了缩,他才回过神,似无奈般的轻叹了一声,才慢慢放开手,然后站了起来。
却忽的就在她跟前俯下身去,两手分开在她两侧撑着床,脸靠近她,深邃的眼睛下是一片阴影,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低哑的声音直言不讳地说道:“真想,现在就把你扒光了压在身下!”
空气里弥漫着危险的味道,她缩了缩身子,微往后退了退:他瞬即抬起一只手,从她脖侧穿过她的长发,托住她的后脑勺。然后又附下脸,在她发上重重地按了个吻,接着道:“可是,现在还不行!不过,用不了多久了!你要嫁的人是我,只能是我!记住了!”他此时的声音异常冷硬,是几近于命令的语气!
白文萝没应声,他也没让她说什么,看了她一会,便慢慢放开。然后又帮她轻轻抚了抚微有些乱的头发,那声音似一下子又变得温柔起来:“我该走了,什么也别多想,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说完,又拉起她的手,捏了捏,然后帮她放下纱帐,才终于转身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她—个人后,从纱窗外溜进来的夜风,将垂在床前的纱帐,吹得一阵一阵,起起伏伏。
白文萝抱着双腿,坐在床上,下巴支在膝盖上,手摸着自己的脚背,那里,是他刚刚亲吻过的地方。
终于,完全落网了吗?之前还以为,白费那么多心思了呢?她又在膝盖上轻轻蹭了蹭唇,然后微扬起嘴角,他的吻技不错!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知道他对她有意思,挑逗与勾引,调情与诱惑,她都很熟悉。而异性身上散发出来的好感,对她来说,原就不是件陌生的事。只是之前,她怕会把握不住,这个男人外表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其实心思深沉,不可琢磨。她不能确定他对她到底能放多少心思,所以才放了长线。能钓得着,是她赚了,钓不着,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损失。
自进了伯爵府,她就明白,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不了主。因此那只求嫁个普通踏实的男人,守着母亲和弟弟,,平淡安康过一辈子的事情,根木就是个妄想。不过,就算万一真能有那样的机会,她也不会那样选择的。非是她趋炎附势,而是自进了伯爵府后,芸三娘的后半辈子能不能过得好,靠的是她和文轩有没有出息。可等到她出嫁的年纪,文轩还远未成年。再者那科考的事,除非天纵奇才,否则谁也不敢打包票。
所以,最先的希望,是要出在她身上。她只有嫁得好了,才能成为他们强而有力的后盾。然而在伯爵府里,她只是个庶出的姑娘,条件有限。与其让老太太或周氏给她选一个像样的大户人家,又连是做妻还是做妾都不能保证。那还不如自己先看中了,摸清了,再嫁过去来得好。
而撞上了上官锦,那是上天再一次把机会放在她面前,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刚开始,确实只是想着要怎么摆脱他,后来,感觉到他对自己有意思后。她心里才慢慢生出这个念头来,只是那会还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也不知他可是已经有了妻室。
一直到出了被劫持的那件事,从锦园里醒过来后,然后又进了康王府,她才终于确定了。而木香在一开始跟她说关于他的事情的时候,她听了一半就打断。并非是真的不感兴趣,而是她还不能完全相信木香,生怕木香才一跟自己说完,转身就过去告诉了上官锦,这太容易让她露出马脚了。
男人总有猎奇心理,总是难得的才是最好的,特别是这种无论身份地位还是容貌能力,都堪称绝对优秀的男人。她不能过早地把目的表露出来,否则很可能就让他早早失去兴趣,但又不能在他面前过多的玩弄心思。直觉的,她心里就清楚,,无论是明着引诱还是暗着勾引,在那个男人面前都是行不通的。于是,她干催就执行了三不原则,不主动,不拒绝,不回应。
果真,他很吃这一套。他送她西凉的马车上,她几乎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所以,在他背后无声地笑了出来。
因此,她原是以为,从康王府回来后,过不了多久,他该会有所表示了。却不想,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一年半。那人却似消失了一般,一点消息都没有。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一罐花蜜膏送过来,让她知道,他到底还是惦记着她的。
可是,她的亲事都提上来了,眼见就要订下,却还不见他的消息那会,心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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