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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汉宫美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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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闭着双眼,不停地摇头呢喃“皇后,皇后……”刘彻听见她的呢喃声,以为她醒了,欣喜若狂地凑近她的脸庞,晃动着她的身体:“锦年,锦年,你醒了吗?你能听见朕说的话对不对?”可是她还是紧闭着双眼,呓语着。“锦年,你说什么?”刘彻靠近了她。

“陛下,还请陛下移驾。”产婆和御医都已经到了,刘彻无比留恋地看着李夫人,还是不肯放开她的手,但他清楚自己现在在这里只会妨碍御医和产婆,便无奈地松开她的手,冷冰冰地对御医们说道:“都给朕听清楚了!母子都给朕保住,保不住皇后,朕让你们满门抄斩!”“诺,微臣遵命。”为首的御医已吓出了冷汗,唯唯诺诺地回答着。

李夫人的寝殿里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声比一声十分惨痛,众御医急得团团转,聚在一起商量着对策。刘彻在凤阙宫内来回不停地踱着步,焦急地看向寝殿。众妃嫔皆站在一旁噤声,无人敢说话。韵美人哪里见过这个场面,早已吓得花容失色,坐在一边抚着心口;尹婕妤的眼中满是焦急;倒是刑婧娥一点也不慌张的坐在一旁,看着所有人的反应。

尹婕妤故作体贴,走上来娇声地对刘彻说:“陛下别着急,夫人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顺利诞下龙儿的。陛下不如坐下来喝口茶,歇息一会儿,从玉林苑一路跑过来也累了……”

“啪!”一声瓷片碎裂的声音,刘彻一巴掌打掉尹婕妤手中的茶杯,猛地一下抓住尹婕妤纤细的手腕,像一头红了眼睛的豹子,怒吼着对尹婕妤道:“你还有心思让朕喝茶!说!李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皇后又怎么会落入水中?是不是你!说!”

尹婕妤吓得瞪大眼睛,颤抖着不停摇头道:“不,不,不是臣妾啊,陛下!陛下怎么怀疑是臣妾?臣妾当时是和李夫人一起,可是在李夫人身边的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是皇后娘娘推的李夫人,臣妾看见她抓着夫人的手,她还想把夫人也带入水中,夫人奋力甩开了她的手,娘娘才自己跌落池中。”

我心里一惊,指着尹婕妤喊道:“你别在这血口喷人!”刘彻看了我一眼,随即把尹婕妤的手腕捏得更紧,红着眼睛怒吼道:“胡说!皇后和李夫人素来无冤无仇,好端端的平白无故怎么会害她?你最好想清楚再说话!你要是有半句虚言,朕杀了你!”

说完松手一推把尹婕妤扔倒在地上,尹婕妤跪爬着前行到刘彻面前,拽着刘彻的衣角哭着喊道:“陛下,陛下,臣妾说得句句都是真话呀!臣妾真的看见皇后抓着李夫人的手,是她想要拉皇后入水啊!陛下你为什么不相信沁岚?臣妾虽然任性可是从来都没有欺骗过陛下啊!”

刘彻厌恶地甩开尹婕妤的手,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我凄凄地笑着,笑自己的可笑,也笑他的可笑。我知道,他在动摇,他在怀疑我。他已经不再是我的那个刘彻,他的心已经给了另外一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从寝殿传来。刘彻喜出望外,连忙奔向寝殿,只见产婆满脸的笑容,怀里抱着一个大声啼哭的婴孩从帷幕后走出来,对刘彻说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位小皇子。”御医齐下跪对陛下道:“恭喜陛下,恭喜李夫人。”刘彻似乎还愣在那里,随即立刻接过产婆怀中的皇子,颤抖着说:“朕的皇子?朕的皇子!朕又有一个儿子了!”那样孩子般的笑容,深深地刺痛着我。

蓦地,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问道:“那李夫人呢?她怎么样?朕为什么没有听到皇后的声音?”产婆喜盈盈地答道:“回陛下的话,没什么大碍。只是现在实在太疲惫了,陛下不必担心。”刘彻听说皇后没事,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陛下。”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徐良人走上前来,欠了欠身子,憨笑着说道:“既然皇李夫人已经母子平安,是谁的责任就不要追究了吧。臣妾想,皇后娘娘肯定也不是有意要推倒李夫人的,一定是不小心而已。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还好这不小心也没有酿成大祸,陛下何必要追究呢?”刘彻听了徐良人的话,顿时点了点头,对我问道:“皇后,你是不是不小心推到了李夫人?”

我看了徐良人一眼,心中想着:这个徐良人表面上是在为我说话,其实句句都是坐实了就是我推倒李锦年的罪名。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推倒了就是推倒了刘彻正愁没有台阶下,听了她的话一定迫不及待地想认定是我不小心推倒的李锦年,这样他便可以大而化之,对我略施小戒。可是没有就是没有,我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

她有些恼怒,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臣妾没有不小心,更不是故意。是李夫人自己没站稳,臣妾当时碰都没有碰过她。”

刘彻的眉头紧锁,他握紧了拳头,忍住心中的怒火,问道:“朕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不小心推倒了李夫人?你贵为皇后,只要你肯认个错。朕保证只对你略施小戒,锦年那边朕自会去说服她。”

“他不相信我?他果然还是不相信。呵呵,也是,我怎么会这么傻,竟然会期待他会相信我。他为什么要相信我?终究是一个冷漠、自私、阴沉、多疑的帝王罢了;而自己也不过是一个冷漠、自私、固执、不解风情的平凡女人而已。皇后的地位、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也不过是一钞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欲擒故纵的博弈。

他,值得去相信吗?我,值得被相信吗?刘彻为我做得已经够多了,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如此对我,我还要奢求什么?我苦笑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落寞和难过,泪无声无息地滑落,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刻的泪水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落下来,更不知道这一刻的落寞和难过是从何而来。

我抬起头,有些哽咽地对刘彻说:“没有就是没有。臣妾为什么要承认自己从来就没有做过的事情?陛下不相信臣妾大可以等李夫人醒来以后再问她。如果李夫人执意说是臣妾的错,那……臣妾无话可说,任凭处置。”

“你……”刘彻真的是气到了极点,他指着我,目光如炬,猛然转身背过身去,额前珠帘碰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宽大的衣袖内,拳已攒紧,重重地砸在桌上,尹婕妤等人见状纷纷发出惊讶声叫着“陛下息怒。”刘彻却俯着身子头也不回地大声喝道:“来人哪!将皇后送到天牢,让张汤来处理此事!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许来为皇后求情!”

刘彻,我看错你了……我跌跌撞撞、头也不回地走着,任由侍卫将我押送到天牢。

天牢,这已经是我第三次来到这里。第一次是为阿娇,第二次是见刘陵,第三次,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方。黑暗的牢房,隐约能听到老鼠叫的声音;火把在墙上照出狰狞的影子,如地狱的炼火一般可怕。到处弥漫着被烙铁烫焦的腐皮味。我不知道当阿娇姐姐被她这一生中的挚爱关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是不是也一如我这般绝望?

绝望的不是这个出不去的地方,而是那个不肯相信的人……

我好累,真的好累。我爱这个人爱得好累……眼前忽然浮现出去病的样子,我的儿子,我却没能尽一天做母亲的心。当我的据儿承欢膝下的时候,他却只能跟着舅舅在上林苑骑射、去大漠与匈奴厮杀。我忽然明白了他从小就总对我说的一句话:去病不喜欢娘,娘从来都不抱去病。去病喜欢姨母……去病,我多么想你!

我倚着栏杆,沉沉地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唤醒。我睁开沉沉的眼皮一看,竟是绿筠。我忙揉了揉眼睛,问她道:“你怎么来了?陛下不是说了,不许任何人来探视吗?”她没有做声,我这才发现她的眼圈儿红了。一阵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我抓住牢门的栏杆,焦急地问她道:“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据儿他们出了什么事?还是……骠骑将军?大司马将军?哎呀,你快说啊!这是要急死我吗?”

她嗫嚅着,对我说道:“娘娘不必担心,是张大人放我进来的。太子殿下和公主们都很好,骠骑将军他们也没事。倒是娘娘您……”我?我疑惑了,问她道:“我怎么了?”绿筠忿忿地拍打着牢门,对我说道:“李夫人醒过来之后,一口咬定是您推得她,还说是您要蓄意谋害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第 86 章

什么?我惊得合不拢嘴。“我害得她?她为什么要这么说?李锦年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像疯了似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叫着。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这么多天以来;只觉得一张无形的大网,向我张开。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带着最后一点希冀地问道:“他……信了吗?”我盯着绿筠的眼睛,她知道我说的是谁。躲不过我的目光,绿筠咬着嘴唇;为难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起来。“娘娘,娘娘!”绿筠见我这样;急得喊了起来;“娘娘;陛下已经下令放您出去了;陛下不会将您扔在这里的。”

“卫子夫听旨。”一个内侍跟着张汤走了过来;对我宣旨道,“皇后卫氏,嫉妒成性,谋害夫人李氏未遂。幸得天降恩泽,佑我刘氏。另夫人李氏宽容大量,不计前嫌。暂收其凤印,夫人李氏代行皇后之职。”

嫉妒成性?嫉妒成性!哈哈,李锦年,你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天牢外,一方晴空出现在我的头顶。艳阳是那么的刺眼,我却感觉自己的心在滴着血。原来,最痛的,不是烟雨之中因他流着泪;而是晴空万里,大笑着,心却为他滴着血。

“皇后娘娘,保重。”我停住了脚步。张汤走到我身边,对我继续说道:“相信陛下,只是一时被蒙蔽住了眼睛。总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娘娘要多保重,这才是要紧的事情。张汤……谢娘娘上次来天牢里看她最后一眼。”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如行尸走肉一般在绿筠地搀扶下走去。

“娘娘,您好歹动一动筷子啊。”绿筠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饭食,心疼地劝道。她见我还是不答话,便叹了口气,继续劝我道:“娘娘,张大人说的对。陛下只是一时受了那个李夫人的蒙蔽,总有一天他会想明白的。”

总有一天?我在心里笑着,既然都已经不信了,我还要他想明白做什么?

我抱着膝,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望着那一丛丛开败的花出着神。“绿筠,把这些残花都剪了吧。”绿筠惊讶地说道:“皇后娘娘,您不是最爱这些花了吗?为何要……”“剪了吧,看着心伤。”我淡淡地说着。

“现在知道心伤,当初又何必要种这些花儿?”一个袅娜的身影出现在椒房殿的门口。春长等人愣了愣,对她行礼道:“参见李夫人,夫人万福。”绿筠也不情愿地对她欠了欠身子。我没有看她,她便径自走到了我跟前,对我说道:“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长乐无极?”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她地说道,“哪里需要你参见我?这皇后的位子,不已然在你手中了吗?”我忽然抬起头来,迎上她满含笑意的目光,对她问道:“你就那么想坐皇后的位子?连自己的孩子都舍得下手。别人不知,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到底是不是我推的你,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依旧微笑着凝视着我,没有回答我的话,却问了我一句话。道:“你爱过刘彻吗?”我有些错愕地看着她,她却进一步问我道:“那你爱过卫青吗?”

我眉头一紧,心里猜到了七八分她的来意。于是便向绿筠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众人都下去了。我站起身来,对她说道:“卫青是我的弟弟,我自然爱自己的亲人,就像我也爱我娘,爱我的姐姐,爱我的侄儿。”

“不,他不是你的弟弟,我都已经知道了!”她目光凌厉,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她轻轻垂下了眼睑,喃喃地说道:“我也一直以为是这样。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是他的姐姐,你也不姓卫。原来……他心上的那个女子就是你……”她略带哀婉的目光注视着我。

她黯然神伤地走到花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你还记得你刚进宫的时候吗?有一次,我在长乐坊的后院,听见有人呼救。打开门来,竟是他倒在门口。我将他藏到了长乐坊。他昏迷了三天三夜,我也照顾了他三天三夜。他看见了我头上的那枚玉簪,拉着我的手,在梦中对我呓语道‘盈袖,盈袖,对不起……’。”

她转过身来,看着脸已微微发烫的我,淡淡一笑,继续说道:“后来,他醒了。他发现是我救的他,尽管他对我感激不尽,而我却分明看见了他眼睛里说不出的失落。我知道,他在昏迷中是多么希望救他的那个人是你。他托我去找他的一个好朋友公孙敖,将他送回了府中。为了逃避馆陶公主的追杀,他也让我暂且留在平阳公主的府中。我这才知道,皇后娘娘进宫之前的名字就是盈袖。”

她满是幽怨地看着我,对我说道:“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爱过他吗?哪怕只有一点?”我摇了摇头。她痴痴地笑着,泪光盈盈。“卫青啊卫青,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傻?你为着一个根本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女人心心念念,终其一生守候。你真是太可笑了!可笑的就岂止是他一个……”

“而你呢,为了刘彻那种薄情寡义的男人,你连看都不肯看他一眼,值得吗?为了刘彻那种男人你觉得值得吗?”她近乎歇斯里底地冲我喊道。我惊诧地看着她,失声问道:“薄情寡义?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他那么爱你,难道在你眼中仅仅只是薄情寡义?”

她蹙着眉,颤抖着问我道:“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你会被我先是夺了他的宠爱,又夺了他的信任,现在又失了你皇后的权力吗?如果不是,他又怎么会为了你,而抛弃了陈皇后?他是怎样的一个人,难道你还没有看清吗?”

“你真是太可恶了!你利用他对你的宠爱,却只是为了,只是为了……”我含着泪,指着李锦年。我看着她,这个从豆蔻年华爱到风华正茂的女人,这个为爱成狂的女人。忽然明白了一句话:都是天下痴情种!

“不错!我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想让你明白:那个人,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去爱。他就是个风流成性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他心中都只是众多红颜中的一个而已。你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看你简直就是疯了!你不爱刘彻,却偏要与我争宠,只是为了让我知道那个人他不值得我爱;那现在呢,我知道了,那又怎样?我不在乎,他是什么样我都不在乎!就好像无论卫青怎么对你,你都会一如既往地爱他一样!而我和卫青,我们只能是姐弟,这辈子都只能是姐弟!这点难道你都不明白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进了宫,就再也出不去了、一辈子只能在这里等死?”

我不知道我是在用一种什么样的语气在对她讲出这句话,只觉得她和我一样,都是一样的可怜人。而她却比我更可怜。那刘彻呢?这就是他一直深爱着的那个女子?可以为了她而冷落我、冷落据儿,可以为了她而将我关入天牢……

她笑靥如花,盈盈的双眸却闪着泪光,喃喃地说道:“他说他喜欢的女子,有着这世上最动听的歌喉,有这世上最曼妙的舞姿。我去长乐坊学唱歌、去学跳舞……我终于变成了长乐坊的头牌,可是到最后,我却不是为了歌给他听,舞给他看。”

“你真的一点都不爱他吗?真的不会爱上他吗?”她转过脸来问我。我摇了摇头,“在我心里,卫青是我在这个世上最亲最亲的亲人。有他在,我就会觉得安定。可是姐弟就是姐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姐姐卫子夫,他是我的弟弟卫青。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而我对他,也永远只会是姐弟间的亲情。今生的爱,我只给了一个人,他就是刘彻,无论是恨也好,怨也好,我都骗不了我的内心。”

她怔怔地看着我,轻轻笑了一声,转身向门外走去。“锦年!”我从背后叫住了她,“不要再为任何人去做那么多无谓的事情了。你也做了母亲,为了你的儿子,好好的做你的李夫人不好吗?”

她没有回过头来,对我说道:“皇后的权力我会还给你,夫人也好、皇后也罢,我本来就没多大兴趣。我只是想让你恨刘彻而已。没想到我错了,我低估了你对刘彻的爱。可你……却太高估了他对你的情。”她一如既往袅娜娉婷地离开,消失在椒房殿的院中。

刘彻,我高估了你对我的情吗?你对我动过情吗?

半月之后,锦年兑现了她的诺言,归还了我掌管后宫的权力。我不懂她在刘彻面前说了些什么,让他重新愿意让我掌管后宫。他对她也没有爱吗?不,我至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一个女人如此宠爱过,甚至说是极尽宠爱,恨不得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到她的面前。

最初的爱,不一定就是后来的爱;最初的不爱,不一定后来也不会爱。就像我对他,也是由最初的不爱到这一生的唯爱。也许,在锦年的心中,早就已经悄然爱上了这个为他倾尽一切的男子,只是卫青在她的心中已经占据了太满的位置。她无法放下他,自然再也装不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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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刘彻为李锦年生的儿子取名刘髆;还封了他的兄弟李广利为贰师将军。而自那之后;她的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她没有再想以前那般为难我;也许是因为知道了我内心的真正想法。我对刘彻,一如她对卫青。日子一天一天慢慢地过去,只是经历了上次的事,我和刘彻之间的情分,便在一点一点地瓦解。

一日;我正在椒房殿和如霜下棋。忽然,春长从外面匆匆地跑来;一不小心踉跄了一下。我有些不悦地问道:“出什么事了?火急火燎的?”“娘娘大事不好了;骠骑将军他……他把李郎中给杀了!”

“你说什么?”棋子散落一地。我忙抓住春长问道:“你说清楚点;哪个李郎中?去病;他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杀人呢?你是不是弄错了?”

春长一听也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就是关内侯李敢,李广将军的儿子。”李敢?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发黑,一个没站稳便跌坐在席上。刑婧娥忙喊道:“娘娘!哎呀,你们还不快来人扶起皇后娘娘。”

难道我最害怕的一件事就要来临了?去病,就是因为此事而死?我的去病……我还没能亲口听他叫我一声“娘”他才只有二十三岁而已。“霍将军现在在哪里?”

“在刑狱司。听说他对自己杀李敢的事情供认不讳,是张大人遣人来找我,让我务必将此事告知您。”

我擦了擦眼泪,平静地对绿筠说道:“扶我起来,我要去刑狱司。”绿筠不无担心地看了看我,却还是只好点了点头。

“我家主子求见御史大夫张大人。”绿筠对刑狱司的侍卫说道。侍卫对我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大人已恭候主子多时,您请随奴才过去。”

一见张汤,我便忙问他道:“怎么样了?”张汤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仍不死心地问他道:“您这是什么意思?”“骠骑将军对自己杀李敢的事情供认不讳,陛下命臣彻查此事,臣……也很为难啊。所以才请娘娘过来。臣对骠骑将军一向敬佩有加,臣也不愿看着将军因为这件事情而死。听说大司马将军今儿一早便去找陛下求情了,已经在未央宫门前跪了一天,陛下还是不见。”

我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卫青去求情他的都不见,难道说他真的打算致去病于死地吗?帝王无情,难道李锦年那日说的话都是对的?他就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宠着无病,甚至比对据儿还宠。难道得知了去病的身世之后,就一定要除掉他才能安心吗?只要谁都不说出那个秘密,去病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他依旧是刘彻最心爱的臣子,这样不好吗?

“不过,目前陛下还是传令下去,严禁任何人议论此事。霍将军是在上林苑狩猎时射杀的郎中令,在场的众多将士都看到了,陛下下令凡将此事宣扬出去者,一律割了舌头。依臣看,陛下还是有意要替霍将军隐瞒此事的。如此这般,霍将军也不一定非死不可。只是……李郎中令到底是李广将军的儿子,怕只怕李家的势力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听了张汤的话,我不由地疑惑住了:那日李敢刺杀卫青的事,卫青已经勒令全府上下刻意隐瞒了。他叫人送李敢回去,不再追究此事,那李敢自然也没有再意图行刺,想来那日也许是因为酒劲的缘故;而刘彻那边,自然也不希望这件事情会闹大,所以也就允了卫青的意见,不了了之了。没人告诉去病,时隔这么些日子,怎么忽又提起?而且还偏偏是在上林苑狩猎的时候,在刘彻也在、各路将士都在的情况下?

不论怎么说,这人想置去病于死地的意图很明显。而且分明就是故意在此时告之了去病,那日刺杀卫青的刺客正是李敢。以去病的性子,一定会不顾一切替舅舅报仇。这个人不但知晓那日的事情,而且还很了解去病。到底是谁?

“张大人,依你看,陛下会命你如何处置霍将军?”我问张汤道。张汤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恐怕就要看陛下到底爱不爱惜这个才了。这件事说可大也可大,说可小也可小。无论是李家那边,还是娘娘您的卫家这边,都要给一个交代。到底怎么交待,这就是陛下的心思了。臣无法揣测。”

望着张汤为难的神色,我自知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起身告辞了。

回到椒房殿,我一个人静静地想着:这到底会不会是去病最后的死期?二十三岁,骠骑将军霍去病英年早逝。这就像是一个大劫,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历史真的不能篡改吗?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子在我面前死去而无动于衷?

或许我的穿越,本来就是一次篡改历史。没有我,也不会有现在发生着的这一切。阿娇因我而被废、雷备间接因我而死、李锦年的入宫、妍儿对去病的不伦之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错误。既然是一个错误,又何必让它继续下去?或许“卫子夫”死了,历史自然就可以被改变了。

漠北一战之后,李广已死,刘彻也不再重用卫青。大汉能用来打仗的就只有一个去病而已。江山在他的眼中永远是最重要的,至少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曾经犯下的错误,而去杀一个对他有着巨大用处的臣子。顾及去病,无非是因为我的存在。那么只要我死了,那个有关于去病身世的秘密就会随着黄沙而被掩埋……

“绿筠。”我轻轻地唤道。她并不知道我在想着什么,还是走过来关切地问我道:“娘娘有何吩咐?”我留恋地看着她,轻声地说道:“我累了。想一个人睡一会儿。我怕吵,你带着她们都去门外守着吧。”她没有察觉我的异样,只当我是被去病的事情弄得太心烦,于是便点了点头,带着沉璧她们退出了寝宫。

吾之挚爱,唯彻一人。臣妾无颜,携手一生,共看山河。自此别后,只求一事,善待臣妾家人。妾感激不尽。

寥寥数语,竟是我这一生最后的几句。能活了这么久,我已经很感激上苍对我的照拂。也许死,本身就是一种解脱。白绫悬上椒房殿华美的横梁,我知道,要不了多久这一切便可以结束。我含着笑,踩了上去。

“娘娘,陛下来……啊!”绿筠的尖叫声回荡在椒房殿。我却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脖子一紧,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袭了上来。那阵难以言喻的难受让我只想尽快一死了之,恍惚间,直觉得一道白光,颈间忽然松了下来。死里逃生的感觉,还是我已经死了?我看见了长乐坊的那夜,下落中,有个温暖的怀抱环住了我……

“卫子夫!你疯了!”我在猛烈地摇晃中渐渐清醒,“咳咳。”只觉得喉头还有什么东西在勒着我。眼前那张满是怒意的脸,犹如一只发了怒的豹子,红着眼,对着我咆哮道:“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朕告诉你,除非是朕驾崩之后拉你陪葬;否则,你想死在朕的前头,绝不可能!”

那熟悉而又暴戾的声音是他的没错,我知道,我没有死成,是他救了我。我一声不吭地看着他,他将我抱到床上,放下待我平躺好,才慢慢地平复着自己的怒气。

良久,他方对我冷冷地说道:“你想死,无非就是为了霍去病那小子!卫子夫,朕当初怎就没有看出过你原来这么狠?你为了霍去病便想一走了之,那据儿呢?他可是你的亲身儿子!难道在你心中还不如姓霍的那小子!哼!不过也难怪……”他阴冷地笑着,看着我。

他又接着说道:“朕来只是想告诉你,霍去病的事朕自有分寸。他是他,你是你。朕不会为了一己私恨,而杀掉一个心爱的臣子。朕从小看着他长大,将他养到二十几岁,好不容易能带兵打仗了,朕可不想白养!不过,他杀李敢这件事,到底是他不对,这点你心里要清楚。即使是你死了,朕也不会对此毫不追究,毕竟李家朕也要给一个交代。

朕已打算将霍去病贬到朔方,长安他是待不下去了,去边塞躲几年吧。这件事,到底是有个人做得太愚蠢了。朕自会去跟她说清楚。至于李敢,朕已下令将他的女儿许给据儿做太子妃。对他们李家也算有个交代。你,就给我乖乖地待在椒房殿,做你的皇后,直到据儿长大。若是再让朕知道你有类似今天这种念头,朕就让你们卫家全都给你殉葬!”说完,他便拂袖离去。

他犹豫了一下,抓起桌案上那寥寥数语的竹简,看了一眼便猛地将它卷起,后又扔回桌案上。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彻兑现了诺言,三日之后便放了去病。听张汤所说,刘彻命他对外宣称是在上林苑狩猎时,李敢被鹿角挑死。而去病,也将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贬至朔方。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完结,喜欢的话加下收藏,跟读的亲们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喜欢妙戈的话点下作者收藏吧,新文正在囤文中。卖萌打滚求收啊O(∩_∩)O,收藏的姑凉脸白腿长心地善良,求收求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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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我暗自地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了历史是否自此被我而改变了。朔方虽偏远;不过经过漠北一战;匈奴暂时也不会对我大汉轻举妄动,再加上这次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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