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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争霸-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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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了一番之后,夏羽终于做了决定,不管黄绮韵此番回黄子国是真心还是另有所图,这个险都值得冒一冒,就算黄绮韵真的另有他图,秦琼和陈庆之的两路兵马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爱妃如此心切,那朕也不阻拦了,朕会命人准备好一切,爱妃也疲乏了一夜,且去休息吧。”

夏羽离开了黄绮韵的小院,径直向甄宓的院子里行去,想起昨晚小美人那不胜娇羞的模样,不由地笑了起来,不过进到院内,却看到甄宓双手托着香腮,一脸的愁容,呆呆的望着院中花圃,眼角两侧隐隐有泪痕,对于甄宓,夏羽可是真的怜爱的很:“呦,这是谁惹朕的爱妃哭鼻子了,告诉朕,朕帮你出气!”

第五百六十八章破局,墨门防线崩溃

烽火十年七月,大夏皇帝夏羽纳两妃,而就在此时,山东局势却风云变幻,大夏兵马如同破闸之洪水,势不可当将诸侯联军建立起来的东部屏障防线击溃,勉强被聚拢在一起的百家诸侯再次散成散沙,见势不妙的山东诸侯终于在大夏强势的兵马威压下,或是选择依附,或是利用地利做着最后的苟延残喘。

而导致这一系列连锁变故的乃是泰中国的泰东城的撤退,七月二十二日,大夏兵马在燕帅乐毅的指挥下,集合三军兵马欲从东,北,南三门攻泰东城,然而数万兵马方出大营,斥候就飞快的打马而回。

泰东城,经历了大夏军队整整一日的猛攻,在铺天盖地的打击下,城内的诸侯乃至士兵几乎是度秒如年,如果不是杀出城去的四千敢死队,在最后关头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愣的在防卫严密的大夏军中连毁掉三十余架井栏,怕是泰东城的城防直接就崩溃了,但好歹是撑住了,当夜幕降临,墨手终于发动了最后的手段。

尤其白日有热气球的在上空监视,寻常的弓弩根本就射不到,城内根本拿这种热气球没有半点的办法,而有这些天上的眼睛,城内的一切布置基本上都在大夏的监视下,不过热气球的使用也具有不少的限制,比如晚上就无法观看到城内的情况。

天一入夜,城内的诸侯们却忙碌了起来,无数的士兵冲入民宅之中,泰东城作为泰中国的大城,城内有居民五万余,为了不闹出太大的声响,士兵们将这些百姓的嘴尽数用布条绑住,然后向三门聚集,随后,将城内可燃之物尽数布置在城内各处,忙活了整整一晚,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四门大开,随后五万百姓被赶牲畜一般的赶出泰东城,在五百骑兵在后阵的驱赶下,向着十里外的大夏军营涌去。

军中斥候看到那漫山遍野的百姓,眼睛一下就直了,当即调拨马头奔向大营,正看到整军出营,准备攻城的夏军:“报,大帅,泰东城内突然涌出无数百姓向咱们这边冲过来了,漫天遍野全都是人头,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少人来。”

乐毅闻听到斥候所言,也是一阵惊愕,数万百姓,莫非城内的诸侯兵打算用百姓冲击大营,以百姓之躯为肉盾,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些诸侯可算是各个该诛,乐毅此刻没有半分的迟疑:“传我帅令,让王成,赵许,燕赤三人立刻组织兵马在大营前组成圆阵,盾牌手组成盾墙,弓手置于后,三军奇喊,让百姓停下来,如果有人胆敢冲阵,杀无赦,另传令博术,阿木尔两位万夫长,各领本部兵马绕过百姓,前往泰东城,如果遇到诸侯联军,立刻掩杀。”

乐毅转身上了营内设立的瞭望台,放眼望去,铺天盖地的人头犹如蝗虫一般的密密麻麻的涌来,而在人群后方,数百骑犹如草原牧民一般驱赶着人潮,但凡有落后的人,立刻被斩杀:“好狠毒的心计!”

乐毅此刻拿不准那密密麻麻的人头之中是否有对方埋伏的兵马,昨天那一阵,四千诸侯兵所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让乐毅也有些心惊,显然这些诸侯兵具有不俗的战斗力,唯一欠缺的就是勇气和目标,如果对方真的狗急跳墙,临死反扑一下,就算掀不起太大的浪花来,也足以是咬他一块肉下来,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对方借用百姓来作为盾牌,以掩护大军后撤,不过不管哪一种,驱使百姓这种做法都是被人所鄙弃的。

“传令,派出一支骑兵去百姓后方,给我将那些驱赶人群的骑兵都杀掉!”

“是,大帅!”

燕军精锐也都是乐毅麾下的精锐老兵了,而经过半年多的训练,无论是纪律性还是战斗力都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尤其是更换了更加精良的装备后,这支军队已经是一支精锐之军,王成,赵许,燕赤三人都是乐毅麾下的将领,是乐毅八百门客之中的翘楚,也是连年征战硕果仅存的数将,三人都是在乐毅归隐之后,同时解甲归田的,不过迁居天之城却是轮不到三人,在薛仁贵接收燕境的时候,特意拜访三将,后带去夏羽的任命,被调入天之城训练大营负责重组燕大营三军,三人召集旧日部下,组成了如今的燕大营三军,在正式成军之日,三人被任命为军指挥使,随昔日燕国大将军,如今的燕平伯,燕大营统帅乐毅继续征战沙场。

三人都是军中宿将,燕军也是少有的精锐,如今更是鸟枪换炮,更是不凡,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三人已经组织着麾下将士在大营前方不下一道钢铁盾墙,长枪林立,后方弓箭手持弓搭箭,一阵肃杀之气腾空而起,笼罩不散。

人一上万,铺天盖地,数万百姓这么涌来,却如同一道巨浪一般拍来,如果眼前的是数万敌军,三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下令,但问题是前方冲来的是几万来百姓,靠的近了,甚至能看到人群中那一张张惊恐的脸,人群中少有老人,奔跑在前的都是一些身强体壮的青壮,偶尔还有几个女人,有的青壮怀中还搂抱着孩童。

“止步,莫要冲阵,否则杀无赦!”三人对着对面的人群大声的喝道,三人的声音自然被那滚滚的脚步声覆盖住,听到的人只有寥寥数人,但可能停的下来么,虽然人群的移动速度不快,却带有强大的惯性,停下来,那就等着正被践踏而死吧。

“止步!”前排的盾兵齐齐的抬起手中的盾牌然后踏前一步,然后重重的击打在地面,顿时一片尘土飞扬,地面也为之一颤,巨大的声势果然让前方的人群为之一滞,但是数万移动的人流哪里是说停下就停下的,前面的人停下来了,但中间,后面的人还是挤动,前面的人自然在这股推力下,继续向前,胳膊可拗不过大腿不是。

“止步!”又一声齐吼,声若惊雷般炸响,人群中更多的人迟疑了,但在人群后方的数百骑兵却是不停的挥舞着鞭子,驱赶着人群,人流依旧没有停下来,眼看着越来越近了,所有的士兵都不由地将心提了起来。

王成等三人望着滚滚而来的人流,就知道想要轻松的化解这股潮水一般的人流是不可能的:“全军做好准备,不准后退一步!盾牌手举盾,挡住人群,长矛手与后,冲过盾阵者,杀!”

人流终于如潮水一般的撞上了盾墙,顿时那长达数里的盾墙好像波浪一样来回荡漾起来,数万人的人流形成的力量有多大,只要看那咆哮的潮水就知道了,尽管盾牌兵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每一个盾牌手后面还有两个士兵挡在后面,但是依旧挡不住那人潮,盾阵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漏洞。

而在盾阵后面的长矛手也丝毫不手软,当即取代那片盾牌兵,狠狠的将长矛刺出,这一刺就是两三人被贯穿“盾牌,盾牌补上,快!长矛兵给我上,敢冲击盾阵者,给我杀!”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了,如果不能挡住这数万人流,大营一但被冲破,损失更大,如果人群中有联军兵卒,那后果不堪想象。

血腥之气不断的弥漫而起,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夏军毫不犹豫的杀戮,终于让那些被挤到前方的人害怕了,这些人疯狂的向后挤去,不过却仍然难逃一死的结局,不过局势并非没有半点改变,随着前面喊杀声越来越大,惨叫声越来越多,人群已经不在象刚开始一样带着巨大的力量。

一队骑兵绕过人群,直扑向那些穷凶极恶的诸侯骑兵,并不断的驱散人群,整个人潮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平稳了下来,但是盾阵前方却倒下了数千之众,而大夏军中亦有数百伤亡。

“大人,快看!”位于瞭望台上一个副将猛地看到天边腾起一片黑色的烟尘,好似一条黑色的巨龙,直入九霄,那个方向正是泰东城的位置。

“报,前往泰东城的敕拉万夫长让属下报信,泰东城内起火百余处,城内已空无一人,拉木尔万夫长和博术万夫长已经引军前往西方追击!”

那传令兵话音刚落,王成快步的走上瞭望台对着乐毅道:“大帅,属下从人群中百姓中得到消息,昨晚夜里那些诸侯将城内百姓聚集在一起后,大部分兵马已经趁夜西去,天放亮后,七百多骑兵和两千多步兵驱逐着百姓冲击我军大营,半路上,那两千多步兵已经后撤,往北面的泰宁三岭而去,只剩下骑兵在后面驱赶,我们又审讯了几个受伤的诸侯士兵,核实了这个消息,人群中并没有埋藏伏兵,驱赶百姓冲营,乃是为了赢取后退的时间。”

“哼,传令,命令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个万夫长即刻率领麾下骑兵向西追击,对方既然选择后撤,那么定然会走中山镇,那里如今被左麒麟卫的一个营以及一千先登军占据,兵马不过三千人,而联军人马至少有六万人,中山镇无险可守,定然危险,只希望麒麟卫的兵马无事,否则我等大罪临头矣。”乐毅没想到对方在尚有余力的情况下,就守了一天,拥有数万兵马驻扎的重城泰东城就被抛弃了,就算是用了攻心计也没有这么快的,这些诸侯联军打仗倒是不卖力气,逃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乐毅麾下北路下辖燕大营三军,不到四万人,先登大营两万,加上五支族帐军,大约十一万兵马,先登大营抽调出五千精锐与禁军麒麟卫走泰宁三岭,攻打走马城,中山镇,断了泰东城粮草,虽然后路被断,但城内已经派出一万兵马打通后路,而城内的粮草至少还能支撑半月有余,兵马还有六万,乐毅根本就没有想过,联军势大,又有坚城可守的泰东城在复攻一日当夜就弃城而走,如果半夜离开,不过三四个时辰而已,就算是急行军也走出去百多里,骑兵追击应该能拦截到吧,乐毅将兵马骑兵尽数派出后,旋即又命令麾下三军留下一军收拾残局,自己带着余下两军与先登营向西而去。

泰东城沉浸在一片火海之中,泰中国的东部屏障已经失去,乐毅马不停蹄的向西追去,前后两支骑兵接连遇到阻挡之敌,不过却在大夏骑兵铁蹄的践踏之下,纷纷被冲散,终于在距离中山镇大约八十余里的太平岭地区被五支族帐军给追上了,当即五万骑兵在旷野平原发动冲锋,六路诸侯兵马心无斗志,大溃,五万骑兵一路掩杀到中山镇外,正围攻中山镇的一万兵马随即崩溃,漫天遍野的溃兵铺天盖地向西而去,骑兵追了一日,直到马力不济这才回了中山镇,这一战,杀伤联军兵马两万余,俘虏三万余,溃逃而出的兵马不出数千,墨门在北路所布置下的防线彻底的崩溃。

泰宁三岭的一处树林中,墨手和墨圭站在林边的土坡之上,身边只余下不到千人,这支兵马正是那支留守负责驱赶百姓的两千兵马,两人望着那通天的黑色烟尘,墨圭长叹一声,道:“走吧,东部的诸侯这一次败北之后,怕是再难与大夏抗衡,可惜,空有数万兵马却不如无兵,我墨圭平生以来第一次这般的狼狈,甚至连守御的城池也一把火烧了。”墨圭握拳击打着身边的树干,显然这个结局让他无法接受。

墨手长叹一声,道:“东部诸侯多是一些自以为聪明的小人罢了,败是正常,不败才是稀奇,只是没想到败的会这般快,本以为能支撑个两三年,也能牵扯住夏军大部分的军力,我等也好有更多的时间谋划,可惜,这一败,山东东部不出一年定然会进入大夏之手,一旦被大夏站稳脚跟,他日再难将其赶走,算了,走吧。”

墨手怅然的回身,目光又望向西面,那些诸侯此刻怕已经被大夏的兵马围住了吧,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逃的话,两条腿的又怎跑的过四条腿的骑兵,可惜,尔等不听我的指挥,否则焉能败的如此彻底。

第五百六十九章骑兵突袭,金谷联营破

泰宁三岭南部防线的崩溃,终于成了一个连锁的导火索,最终造成了墨门苦心扶持起来的墨门防线的全面崩溃,山东东部地方本就脆弱,诸侯之间征战不休,为了聚集大军与大夏对抗,几乎后方诸侯都对地方进行了最后的搜刮,以资助前线联军,然而随着防线的崩溃,大批的粮草辎重的丢失,墨门防线这座大坝终于坍塌,而这一防线的崩溃,也意味着山东东部各路诸侯的末日。

联军后撤,被大夏骑兵与中山镇东八十里追击,本就疯狂后撤的联军面对数万骑兵的穿插,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彻底的崩溃了,连带着围攻中山镇的一万兵马也莫名其妙的溃败,随后骑兵猛追百里,直到日暮西陲才收兵,翌日,乐毅的步兵主力赶到中山镇。

破了泰东防线,占据了中山镇,泰中国只剩下最后一座城池,位于西南部的千军城,千军城四周平坦,基本上无险可守,城内只有三万守军,可以说泰中国离灭国已经不远了。

中山镇外大营,乐毅看着地图,细细的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随着泰东,中山一线被占据,墨门的所谓防线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过了中山镇,一路一马平川,往西南可攻重镇枫林镇,枫林镇之前一直作为一条重要的粮道枢纽存在,如果继续往西南行进,就是泰中国最后一座城池,千军城,如果从枫林南下,则可攻入金国。

金国东北位于金山与彭山之间,两山夹一谷,在这里墨门连设三道连营,并在金山之上设了一座偏营,薛仁贵一日破了沈城后,被这座山谷联营所阻,旬月之间只破了一营,推进不过三十里,受阻与第二道联营,无法寸进,如果从枫林南下,可直插金国腹地,三道联营不攻可破。

乐毅当即没有犹豫,召集麾下众将:“中山镇一败,泰中国已经日薄西山,北路联军已经无兵马可调,我欲乘胜追击,拿下泰中国全境,随后兵分两路,一路往西南拿下泰中国最后一城,千军城,一路往南,直插金国腹地,以助薛帅破联军,众将听令。”

“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你三人携本部族帐军攻枫林,破镇后,立即转道南下,进入金国境内,一路赶到金谷,前后夹击联军。”

“遵令!”之前追击联军,三人晚到一步,大头尽被博术和拉木尔所得,听到乐毅上来就点他们的将,立刻上前抱拳领命而去。

“博术万夫长,此番俘虏甚重,你带人将俘虏送往后方,另外将中山镇,走马城周边百里区域尽数扫掠一番,人口,财物尽数转移。”乐毅扭过头,对着博术道。

博术点了点头,抱拳接令,打扫战场这是活计可是好差事,当下领命而去,乐毅又扫了一眼在座的将领道:“拉木尔万夫长,我命你为先锋,上午休息半晌,正午饱食之后,前往千军城外,扫清沿途障碍。”

“尊令!”拉木尔抱拳得令后,转身而去。

“余下众人,随我中军,休息一日,明日开拔,攻打千军城!”

烽火十年七月二十四日,蒙古三支族帐军,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人携带五日口粮直奔泰中国西南重镇,枫林镇,枫林镇因为南部山中尽是枫林而得名,此地盛产红枫木,乃是制造家具,器械的最好材料,枫林镇乃交通要道,东可去中山,西可到千军城,南连金国济镇,向来是诸侯征战的要地。

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人的族帐军进入山东大小参加了十一仗,三万人折损不过三千之数,而昨日追击联军溃兵,更是少有损失,近三万骑兵一路匀速前往枫林,而此刻的枫林却如同惊弓之鸟。

枫林守将,仲延,乃是泰千擎麾下将领之一,此人深的泰千擎的器重,不过这个仲延却不是一个为人死忠的人,仲延前后跟过六个诸侯为将,擅长的本事只有两条,逃跑和阿谀奉承,跑的比兔子快,狡猾的比狐狸还精明,但此人虽然没有什么好名声,却每每得到重用,这也算是一个异类。

仲延非出墨门,乃兵习兵家,对于山东东部之局势有着很深刻的了解,每每判断十分精准,正因为如此,他总能把握住时机,枫林镇内的镇衙小院,仲延望着还是满是绿叶的枫树,却是感慨万千,这已经是第几次要改换门庭了,不过往日他都是胸有成竹,此番却是有些心中没底。

“子徳,我就晓得你会在这里,看你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可不像你啊!来尝尝我刚得的新酒!”一个身着豪放不羁,手中提着一酒坛,脸上满是浅浅的笑意的青年走入院内,对着仲延道。

“子卿,大祸临头,哪还有心思喝酒?”

“大祸临头,我怎么没看到有什么祸事,哦,对了,子徳可是在为夏军之事发愁,这个似乎对你这兔子将军是轻而易举之事啊!”被唤作子卿的叫做伯玉,伯子卿,此人虽然名声不显,却是胸有沟壑之才,正所谓人以类聚,两人自两年前巧遇,就成了至交,平日经常在一起喝酒,不过多是伯玉上门讨酒喝。

仲延摇了摇头,道:“跑,还能跑到哪里去,泰宁一线一破,大夏军队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各路诸侯联合起来都拦不住,那么散成一片散沙还有谁敢去拦,我看不要多久,就会有人挺不住的要附庸其下,然而这一次可不比三年前那阮猴子,阮猴子不过是一盗匪尔,志大才疏,只知道扩充地盘,收敛兵马,看似声威一时无两,比起七大诸侯犹有过之,但后来如何,不过月余就烟消云散,然而这一次可不同往日,夏军的三光政策就是在掘诸侯之根,迁其民,掠其财,毁其城镇,大夏是要让这片土地寸毛不生啊!据说夏国将山东百姓尽数运往其地,定然会打乱人口,重新安置,诸侯之根基乃是百姓,百姓没了,诸侯又怎么会存活,依附大夏,基本上死路一条。”

“子徳又不是诸侯,那大夏还会将投降之将也尽数斩杀不成,大不了,我与子徳一同被送往大夏境内,那边总不至于比山东还乱吧!”

仲延呵呵笑着,看着丝毫没有半点触动的伯玉,可不是谁都如你一般,放得下啊!:“子卿之境界我等凡人怕是达不到了,如果仲延孤身一人,任由对方处置就是,但仲延麾下这三千兵丁,一万余家眷可是仲延最放不下的,这些人从烽火二年就随仲延一路漂泊,不曾离弃,仲延又怎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伯玉抬头望着仲延,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罢,罢,白喝了你两年的酒,总要还你的,其实仲延是身在局中,所以看不清而已,伯玉虽然不曾去过那北国大夏,却也知道其在万里海的那一面,那夏国不远万里之遥攻打我山东,所求何,观那夏国之兵马,尽是兵强马壮,而沿海区域,更是曾设四十二集市,贸易之兴,山东诸侯何人不知,而去年,为占威海周边,更是拿出三十万担粮草,惠及百姓,以收民心,可见这夏国国力之强盛,而夏国突然改变其策略,改收民心,徐徐图之之策为迁民,掠财,毁城之策,难道只是因为那白眉军十万兵马攻打。”

“要知道当时,夏国军队可有二十余万,龟缩在三郡之地,就算无力扩张,自保也有余,但就在这种情况下,夏国却突然将三郡之民尽数迁走,随后自毁城池,二十余万兵马一改前态,攻城略地,每到一地都会迁民,毁城,究其原因,乃是山东诸侯之乱,山东之局就好像是一个盘知错接的大树根,根本就理不清,十年兵乱,四处皆匪,百姓桀骜不驯,在山东这种乱局之中想要打造出一片清明的天地,谈何容易,就算大夏最后步步为营占据了山东,境内势力依旧盘根错节,犹如埋藏的炸弹,夏国要消化山东需要多少年,十年,二十年,可以说这样的山东不过是一个鸡肋,平添巨大的花销,最后讨不得半点的好处,想要结束山东乱局,唯一的方法,就是破而后立,迁山东之民与夏国之境,这些百姓不需要三五年便可融入其中,为夏民,民乃平,并刻有大夏烙印,再复迁山东,这山东之地自然为夏土,不出七八年,山东之地可平!而且北国疆域辽阔,人口不足,这些迁入夏国的百姓又会为大夏开荒扩野,造出百万良田,千里沃土。”

仲延听着伯玉之言,却是仍有疑惑的道:“伯玉可闻那夏国允许奴隶贸易,如果我等去了夏国,却是以奴隶之身份,虽然少了战乱,却失去了自由,任由夏人奴役,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伯玉摇了摇头,道:“夏人如果那般短视,那山东之地就算被扫一空,那夏人也得不到山东之土,如果那夏国所图甚大,定然会施恩与山东百姓,收取民心,而不会逼迫过甚,当然这些都是伯玉一面之词,毕竟那夏国怎样你我都不曾知晓,不过这却需要你来做出选择,如果你赌夏国欲收民心而重山东之民,那么最好是在夏国兵马未到之时,去夏军大营,争取主动,或许还能换取几个小小的条件,如果你赌夏人残暴,只为奴役,那么就如同往日一样,跑为上,不过你能跑到哪里就需要仔细斟酌了,要知道为了大夏开战,夏粮几乎被搜刮一空,百姓已经被逼迫到生死边缘,就算那夏国破不了那墨门防线,东部诸侯内部也会自我崩溃,只不过会多挺上个一些时日而已,无论怎样,大夏之兵锋都无可阻挡。”

“既然如此,仲延就赌上一次,相信伯玉的判断!”仲延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事这般惊慌!”

“报,报将军,镇外数里,发现大群骑兵,观旗号乃是大夏骑军!”

听了那传令兵的话,仲延倒吸了口冷气,道:“中山镇那边消息刚传来不到一日,夏军就到了我枫林,好快的速度!”

伯玉却是没有太大的惊讶,反而对着传令兵道:“那夏军可有多少骑?”

“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两三万骑!”

“呵呵,如果是这样,那还有回旋的余地!”伯玉轻声的道。

“子卿为何如此说,可是猜到些什么?”

“呵呵,数万骑兵,据我所知,这一路夏军麾下骑兵不过六万之数,联军刚败,溃兵无数,加上夏军一路所行的作为,定然不会如此快速,如果只是来取枫林,这数万骑兵似乎又太多了些,打千军城却又少了些,而且如此急赶,定然不是冲着千军城去的,我想该是要从枫林南下,直插金国腹地,断去了金国东北设立的联军后路,至于中军应该还在中山!子徳可出镇,表示欲降,并由对方派出百余骑兵护送你去后方大营,对方知你是枫林守将,定会同意,到时候,该如何做,就看你的决断了!”

“好,就依从伯玉所言,不过枫林镇内,还需伯玉代为看护,如果三日内,仲延仍无音讯,伯玉当代我保住麾下将士家眷性命。”

巴图等三人才来到枫林镇下,枫林守将仲延出镇,带着两个随从侍卫来到巴图等人前,说明来意,巴图三人听闻此人欲带枫林而降,虽有些不屑其人,但也不敢擅自做主,如果对方真要死拼,三人不管怎样都要折损一些兵马,而且他们的任务是南下直插金国,自然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而枫林虽然是一座镇子,却城防却十分完备,甚至还引枫水为护城河,三人思索一下,派出一队骑兵,将此人送往后方大营,交给乐毅处理,三人直接从枫林镇下而过,转道南下,杀入金国境内。

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人所带近三万骑兵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三日后来到金山西侧的一处叫做石崖的小镇,将镇子团团包围,并从镇内守军那里得知了前方联营的情况。

“询问了数人,说出的消息差不多一样,中路薛帅已破一道联营,被阻在第二联营前,石崖距离联营大约一百二十里,半日可到,我等午夜出发,清晨可至,到时候直破第三联营,毁去联军辎重粮草,冲击第二联营,薛帅那边如果适时发起攻势,联军可破。”

哈尔巴拉,卓力格图都点了点头,同意了巴图的建议,近三万骑兵开始休息,亥时开始埋锅造饭,子时三万骑兵向东而去。

清晨,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联军在金谷设立的三大联营虽然被破了最外的一座,但在最险要的尖嘴河大营却挡住了夏军数日猛攻,让夏军无法前进寸步,尖嘴河大营挡住夏军之路,侧面有金山上的大营俯视谷中,所以居于谷后的第三联营显得有些松懈,只要第二联营不破,夏军就达不到这里来,所以第三联营的将士每日除了加固防御,挖掘陷阱之外,几乎无事可做,连续半月,夏军不得寸进,本来还略有些紧张的第三联营再次松懈下来,前方战事频频,后方歌舞升平。

联营后门,几个巡逻士兵打着哈气,清晨正是人最疲劳的时候,已经巡了一夜的士兵纷纷打起瞌睡,而哨塔上的哨兵虽然站立在哨塔之上,好像在瞭望远方,但实际上却是拄着手中的长枪,睡的香甜,口水顺着嘴角拉了老长。

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人所带骑兵经过半夜的奔驰,已经悄然来到距离联营不足五里的树林:“草原上的勇士们,跟我冲过去,破了联军联营!杀!”

巴图三人拔出弯刀,三万骑兵形成了三道锋锐的箭矢骑兵冲阵,马蹄践踏着地面,发出闷雷一般的响声,而地面而为之颤抖,负责瞭望的哨兵被那闷雷声惊醒过来,睡眼蓬松的睁开眼睛:“难道下雨了!”不过正待他看清楚眼前,那远处犹如黑色的洪流奔涌而来,哨兵连忙擦了擦眼睛,瞪大了眼睛望向前方,骑兵,黑色的铁甲,大夏的骑兵,哨兵没有时间去想这些骑兵怎么会出现在后面,而是鼓足了气力,大声的喊道:“敌袭,敌袭!”

“哼,现在才喊,不觉得晚了点么,弓箭,仰射!”这些族帐军都是草原上最精锐的骑兵,自小弓马娴熟,随着巴图的命令,一捧密密麻麻的箭雨射入天空,迎着东方那冉冉升起的朝阳,黑压压的落入联营之中。

百米的距离,不过两箭的时间,眼看骑兵冲到联营前,巴图猛然一拉马缰,战马人立而起,手中白银战刀绽放出耀眼的银芒,那挡在骑兵前方的拒马当场被断成几截,三万骑兵犹如洪水一般杀入了第三联营,而营内的士兵此刻才惊慌失措的从大营中跑出来。

第五百七十章漫天的石雨—投石车的对决

尖嘴河,发源自彭山,在金谷之中弯曲曲折的流过,而在谷地中部,却绕过一个土坡形成了一条巨大V字型河道,本来从东南流向西北的河道,在这里改道东北,故而被当地百姓称之为尖嘴河。

尖嘴河地处金谷中部的位置,而这里也是整个谷地最狭窄处,南北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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