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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争霸-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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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弟,这将近两百万两黄金,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是把我们都卖了,一时间也难以凑出这么多钱来,有没有什么办法通融通融!”

“是啊!咱们做了这么久买卖,而且那金山还在我们的控制中,这兵器,铠甲我们先要了,用这金沙矿的产量来抵账,恩,就按两百万两黄金折算怎么样!”一旁的肖承此刻也没心思想别的,尽管他们三家闹的不可开交,但昔日里毕竟都是一个战壕里的,现在先将大夏拿下来,然后三家在具体的分配。

淳风也是点了点头,他们在闹,在打,毕竟往日的情谊不是说割舍就割舍的,现在他们打生打死的,但如果有外部压力,相信三人会第一时间抱成团,说到底不过是家产分配不均,才闹的起来。

王晨曦看着三人达成了一致,放下了茶杯,道;“这笔货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如果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卖确实有些麻烦,我王某也不能久呆在这里,而且咱们也都是老主顾了,不过今个可得将话说的清楚,否则你们三个事后翻脸不认账,我可得赔到家,这金矿么,暂时由我代管,你们三家人派兵马保护金山,采金的人也用你们的人手,我派账房专门负责收集,如果你们怕我做假,可以派出账房一同参与,什么时候这钱收完了,什么时候这金矿自傲归还你们,至于这批兵器的分配你们三人商量着办。”

“恩,可以!”三人望了一眼,点了点头,只要这批东西在腰包里,三人可以慢慢的分,谁多一点,少一点,影响不大。

“还有一个事需要三位同意,我这晨曦商会在这边的买卖越来越多,船队跑的勤快,这船出海在外,难免会有个纰漏,不过在这边却连个修理的地方都没有,所以我打算在海岸上圈块地,恩,就在威海城东北面的那处水湾,在那块地我打算在建几座货栈,用来存储货物,修个码头,弄个船坞,修理船只,就是不知道这么大块地,得花多少钱!”王晨曦那样子就好像是得寸进尺的大奸商,不过王晨曦的提议却是让三人心里一阵高兴,因为王晨曦要在这里建货栈,码头,那就是打算长期做买卖了,而这海湾贴着三家地盘,自然也是受益无穷。

“王会长,你这就见外了不是,一片荒地而已,要什么钱,只管拿去,你放心的在那建,保证没人敢找你麻烦!”

“呵呵,王某在这先谢三位将军了!”王晨曦轻松的解决了海军府的嘱托,心里也松了口气,想想在七星玄龟岛上能有一块私地,王晨曦脸上的笑容又多了一些,那片群岛可是一块风景优美之地,而且位置不错,日后肯定会很繁荣,王家在那有一块私人码头,那可是日进斗金。

第四百四十四章冬季攻势

万里无边的大草原,昔日那绿色的画卷已经卷起,换上了一片雪白色的轻纱,草地上足有半尺来厚的积雪银白一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的人眼睛都有些这睁不开。

落日草原,靠着圣山山脉的土城,数个月前还是大夏西北镇守府的居所,如今却已经成了草原联军的营地,尽管入了冬,不过草原三部的兵马并没有全部撤回,而是好像随风飘到哪里就会扎根到哪里的蒲公英,将根落在了落日草原之上。

十月五部会盟,十一月六十万草原骑兵如蝗虫一般的席卷这片草原,向来好战的大夏军却好像服软的撤出了落日草原,将这片千里草原拱手让给了草原三部,退守楞木河一线,并以楞木河水道为防线,成功的挡住了六十万草原骑兵的铁蹄。

双方在楞木河一线消停了不一个月,随着草原上的气候变化,呼啸的北风带着雪花纷纷洒洒的飘落,楞木河作为大凌河的一条最大的一条支流,最宽处足有一里多宽,而狭窄处也有两三百米,大凌河只有两岸的岸边才会被冰封,河道中心都封不住,不过楞木河无论水势还是宽度都差了许多,所以这一场大雪一下,楞木河河道就被冰封住了,之前还是一条天然鸿沟的楞木河在严冬的冷寒冰冻下,成了一条坦途。

本来已经安稳了一个月的局势,顿时再次波澜,以楞木河河道为线,双方的骑兵上演着一场场雪原绞杀战。

土城内的一座巨大的毡帐,透过那毛毡的皮帘,一股热浪翻滚着从内里涌出,数个石头堆砌而成的篝火不断的燃烧着那粗大的木头,将整个毡帐内烤的犹如炎热的夏季,坐在正中的三部汗王都脱去了身上的那皮毛外袄,穿着夏日才穿的薄衫,坐在厚厚的羊毛毯上,每个人的身前都放着一张小几案,上面放着一壶烧刀子,以及一盘下人从烤羊身上切下来的精肉。

坐在上首的石勒可汗是一个中年大汉,身材魁梧,有些粗野,一只手拿着一把精致的银白小刀将薄薄的羊肉粘着盐巴然后放入嘴中,另一只手拉着劫掠而来的烧刀子,猛灌了一大口,痛快的咂巴嘴,道:“这烧刀子好像也是大夏人做出来的,实在是带劲,喝一口,心里都好像要被烧着了一般,可惜就是太少了点!”

皇太极吃着盐巴烤肉,嘴里却有些寡淡,毕竟大夏士兵出征的时候,每一个士兵身上都会带有味道很浓的酱料,以用来调味,那可不是盐巴可比,可惜这次出征他却没有机会吃到了:“石勒可汗,这种烧刀子酒可是用粮食酿造出来的,虽然我不知道工艺如何,但也知道这玩意很耗粮食,不过冬天却是用来为士兵们抵御寒冷的东西,而且用这种烈酒清理伤口可以避免伤口腐烂,属于军需品,通常是不外卖的,也就是今年粮食丰收才会多酿造一些卖给辖下的部落,可汗要是想喝个够,除非拿下大夏的后勤仓库,或许能搜罗出不少。”

石勒可汗一边听着,一边快速的消灭着烤羊肉,一大盘肉三下五除二就被消灭掉,又大口的喝了几口酒,似乎草原上的汉子天生就是一个酒桶,烧刀子这般浓烈的酒这几口至少下去两三斤,但石勒可汗却面不改色的道:“皇太极,你这次整出的出兵计划,可有几分的把握!”

听了石勒的问话,一旁的乞力买也将目光投向了皇太极,乞力买此番出兵最少,所以在三部落会议上,发言权也最小,皇太极听言,沉吟了一下,道:“应该有七成把握,这些日子我们的斥候已经将楞木河一线夏军的部署弄的清楚,而且在楞木河一线,大夏兵马不会超过二十五万人,而楞木河一线南北长达数百里,加上这一个月来,咱们故布迷阵,四处开花,都是为这一日准备,只要我们组织一次大的攻势,大夏布置的楞木河一线就会漏洞百出,到时候只要出奇兵,穿过大夏人的警戒线,杀向湖口原,这里应该是大夏兵马的粮仓所在,如果一把火烧掉这里,肯定会让大夏兵马陷入混乱,到时候,联军可顺势推进,就算打不垮这支兵马,也要撕下一块肉来。”

皇太极之所以对这个计划这般自信,原因还是他曾经作为西南镇守府的镇守使,当初就驻扎在这片区域整编兵马,对湖口原一带十分熟悉,湖口原在湖北运河没有建成之前,属于一片荒芜之地,并安置了被鲜卑人打败的蒙古,匈奴部落,随着这一片区域被开发出来,这湖口原也成了一片肥沃的良田,并在这块土地上形成了一个杂居的城市,湖口城,因为这里连通湖西走廊和辽北草原,位置十分紧要,冬季没到来之前,大夏的军粮走向,就是从运河顺着大凌河道,然后运往楞木河河道,因为水路船只运载量大,而且十分方便,远比走陆路要方便的多,不过随着楞木河和运河冰封,粮草运输就不得不走陆路,而湖口原就成了大夏二十余万兵马的后方粮仓,这些日子皇太极派出十余股斥候,就是为了侦查这里。

草原三部东侵,一路势如破竹,大夏主动避让,让出了落日草原,不过还是让三部获得了不少牛羊,让三部的粮食不至于太过紧张,但是到了春天地面开化,各个部落中肯定会有很多牛羊挺不过这个冬天,到时候三部就会出现粮食短缺的危机,所以他们必须在春季来临前,打破眼前的僵持的局势,否则局势对他们十分不利。

而以皇太极对大夏内部的了解,大夏此番非但没有与他们一较长短,反而主动避让,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正相反,这说明大夏不想陷入战争泥潭,宁愿让出一些土地,而要争取时间,而皇太极最怕的就是大夏缓过劲来,大夏占据着肥沃的黄金平原以及浑河流域,吞并了数千万的人口,加上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的奴隶输入,大夏的战争潜力远不是他们这些草原部落可比,一旦大夏消化了黄金平原,将这片目前的荒野变成千万顷的良田,到时候,大夏将拥有足够可以挥霍的粮食,从而发动反击,到时候拼起来,他们根本就不会是拥有雄厚基础的大夏的对手,除非他们争取到更多的东胡汗国部落加入,彻底的压制住大夏。

石勒和乞力买都知道皇太极曾经在大夏呆过,对大夏的情况最是了解,而且也知道这么一个邻居一旦强大起来有多少的危险,一个既拥有着农耕民族的富庶又拥有着游牧民族的野性好战的国家,注定了它的崛起会踏着无数的部落,诸侯的尸骨。

“要不要让燕,幽两国在南边也有些动作,给夏国造成点压力!”由于冬日的来临,如今在落日草原上的士兵实际上已经被遣回不少,以减轻粮食的消耗,只要保证在兵马上占有优势就可以了,所以他们三部兵马加起来如今也不过三十余万而已,而且五部联盟以来,南面那两个国家似乎并没有出多少力,这让石勒很不满意。

皇太极呵呵一笑,道:“燕国如今国内正在大刀阔斧的进行着变法,所以需要一段平静的时间,至于幽国他们要防范我们的后路和山海关的夏军,并且对克复的土地进行消化,所以现在咱们暂时还指望不到他们,不过这两国一旦实力获得提升,他们拥有的肥沃土地,就会成为我们的粮仓,而且这两国的强大本身对大夏就是一种牵制和压力。”

“好吧,这支奇兵你打算派多少人过去!”

“人数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我们三个部落每家五千人,分成三路,一路去偷袭运河边的湖口原,另外两路则穿插到大夏的古尔济特草原内部,进行烧杀抢掠,大夏之前将落日草原的部落都迁入了这片草原,加上这里是大夏固有疆域,同样也是骑兵的根源地,只要在这里点起火来,夏国就会手忙脚乱,给我们可乘之机。”

烽火七年一月十二日,草原三部突然集结二十万骑兵,分成五路踏过楞木河,对着楞木河对岸的大夏发动了冬季攻势。

冬日的楞木河河畔虽然没有夏日的生机勃勃,却有着冬日的韵味,雪白色的轻纱笼罩着河道两岸,而那淡蓝色的冰面好似一条浅蓝色的晶莹宝石带,在阳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晕,沿着楞木河河岸,大夏的斥候们嘴里哈着白气的行走在河旁的白雪之上,天地苍茫一色,放眼望去一片冰雪。

“什长,休息一会吧,眼睛都有些花了!”一个斥候大声的提议道。

那什长点了点头,翻身下了马,在雪地上行走最怕的就是长时间去看雪景,因为那雪景初看确实银装素裹,分外妖娆,是迁客骚人争相吟诵的对象,但对于这些斥候来说,那雪却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子,长时间的看雪,会出现雪盲,而失去了双眼的斥候等于鸟儿失去了翅膀。

什长从马背上解下一个羊皮水囊,口袋是双层的,放在马腹处,取出来还带着暖气,什长打开盖子,大口的喝了一口,一股火辣辣,好像要燃烧起来的酒在肚中翻滚着,本来还有些僵硬的身体,立刻暖了起来,什长也不多喝,将羊皮水囊丢给身边的一个士兵道:“一人一口,不准多喝!”

“嘿嘿,要是能有几粒花生米就着烧刀子,那就更美了!”一个士兵咕咚的喝了一口,打着哈气,也不多喝,将羊皮水囊丢给身旁的人,身子却倒在雪坡上,仰着头,望着蔚蓝色的天空,突然士兵侧过身,将羊皮毡帽取了下来,听起地面上的声音来。

“顺风耳,是不是有什么情况!”什长看着士兵侧身躺下,问道,趴在地面上的士兵叫李顺,因为耳朵特别好使,在斥候队里练就着一副顺风耳,根据地面上的声音就能听出十几二十几里外的动静,而报出的情况都能八九不离十,而这个家伙也有一个习惯,就是休息的时候,耳朵每次都挨着地,就算睡觉也是如此,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数次躲过草原骑兵的威胁。

“恩,好像有数百骑兵正打河对岸过来,怕是草原那边的骑兵,等等,这声音!”李顺说着,面色突然一变,然后飞快的跳起身,道:“什长,弟兄们,快上马,是草原大军,听声音至少在数万骑!”

什长听了顺风耳所言,丝毫没有怀疑,几个窜步上了马,从马背上拿起弓,搭上弓弦,从马背旁的一个特殊的箭篓里取出一个带着火药棒的箭矢,点燃药绳,开弓,仰天射出,箭矢飞上数十米的天空,药绳猛然炸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而在方圆数里内的骑兵斥候听到声音都会立刻撤退。

在楞木河河道一线,除去无处不在的斥候之外,还有十余座临时搭建起来的土堡,土堡修建简单,就地取材,虽然无法作为永固城堡,但在冬日里却不比青石叠成的石头城堡差。

响箭的声音从前方一站一站的传回,传回到三道堡,三道堡内驻扎着一个骑兵军,骑兵军来自西府的第二骑兵军,也是薛仁贵麾下家将薛明达所率领的精锐骑兵军,虽然这支骑兵军在整编的时候被抽调了两个营的兵马,但却留下了三个精锐主力骑兵营,补充的新兵质量也不错,经过在辽地绞杀那些地方武装势力以及罪大恶极的盗匪也算是见了血,而在这半个多月,也算是跟草原铁骑有过一番较量,双方互有胜负,但这些新兵却在快速的成长着。

几乎不用薛明达下令,听到响箭鸣镝之声,三道堡内的大夏士兵全都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什长,队正的指挥下快速整理好衣装,拿好兵器,然后奔向堡内的马房,一切都混乱而有秩序,在薛明达从帐篷内出来,翻身上马,出了三道堡,堡外五个营骑兵方阵已经有了一定的模样,没有一刻钟,五个营,一万二千余人就列阵整齐,对此薛明达除了满意,更多的是骄傲,这才是真正的虎狼之师。

薛明达这边才列好阵,远处的雪地上,一伙汇聚在一起的斥候飞奔赶来:“参将大人,我们在楞木河发现大批的草原骑兵,数目大概有四五万人左右,应该不到小半个时辰就会杀过来!”

薛明达并没有去怀疑手下的斥候,大夏军中的斥候都是经过严格挑选出来的,加上大夏严格的军法,谅下面的斥候也不敢乱说话,四五万骑兵那数量可不小了,至少在这以一个多月来,对面的草原骑兵出兵最多的一次也不过万人规模而已。

“来人,马上去通知四道堡袁崇焕和六道堡的耶律承乾,让他们火速前来,我们先去会会这支草原骑兵,说不定还能碰到老朋友!”薛明达说的老朋友自然是皇太极,这个大夏军中最大的污点,可谓是人人都想要砍了他的脑袋。

第四百四十五章以身为饵

冬日的风,瑟瑟吹来,好似那冷冽的刀子,透过那厚重的棉杉铠甲,让人仍不自觉的感受到寒冷,马蹄踏着那寸厚的积雪,翻起片片雪花,那被万千战马践踏而过的草地上,好像被狗啃了几口,留下一串印记。

薛明达率领着手下一万余骑兵呼啸着向西,没出一刻钟,就感觉到大地似乎在颤抖,抬眼望向前方,那被罩着一层白纱的雪地之上,一条粗大的黑线好似漫天的洪水,奔涌而来,五万草原骑兵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踏平一切胆敢阻挡的障碍,冲了过来。

薛明达望着那呼啸而来的草原骑兵,心里却并没有半点的害怕,反而隐隐有些兴奋,那踏在雪地上发出的沉闷的马蹄声,就好似那心脏的律动,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传令,以营卫单位,双龙出水变幻裂涛阵出击!”

一万余大夏骑兵随着薛明达的一声令下,快速的一分为二,犹如人的两个拳头一左一右砸向奔腾而来的草原骑兵,眼前来犯之敌是石羯的羯族骑兵,羯族,北方少数民族之一,五胡十六国时期曾经强盛一时,曾在北方建立起后赵政权,羯族人鼻高深目,有些西域种,信仰拜火教,而统帅眼前五万骑兵的是石勒的侄儿石虎。

按照皇太极之策,这次出击,分成五路进击,同时在楞木河那漫长的河岸上发动,每一路都有五万骑兵,务必使大夏兵马手尾不得兼顾,顾此失彼,这一招是为正,而暗地里却又派数路精骑趁乱而入大夏境内,这是奇,皇太极这一手可谓是正奇相济,主要就是利用大夏固守,而且兵马数量处于劣势这一点。

冬日的风吹着西北风,石虎所率领的五万骑兵可谓是顺风而袭,占据着天时,而相反,大夏骑兵自东向西,正是顶风,风如软刀,带着那雪花冰晶打在脸上生疼,甚至逼得人睁不开眼睛,石虎看着眼前这不过万人的大夏黑甲骑兵,嘴角露出残忍的冷冽之色,石虎又号石中虎,在羯族中是出了名的残忍狠辣,冷血无情之辈,不过石虎在军事上的天分并不低。

看着大夏以双龙出水的阵型迎敌,他脑海里当时就想对方的将领是不是大脑生疮了,双龙出水通常都会使用在步兵阵上,而且属于初阵,通常是列阵,压住阵脚之用,而双龙出水还有许多后续阵,比如鹤翼阵,雁翎阵等等,不过骑兵拼杀,通常都会采用攻势更加犀利的箭矢阵,或者是厚重的波浪阵,以双龙出水阵为阵,石虎倒是第一次看到,想必不是那夏国将领脑残,就是暗藏刀锋,不过石虎脸上并没有多少凝重之色,因为在他眼中,眼前这支骑兵井然如那螳臂挡车不自量力的螳螂,以一万对五万,就算石虎是白痴,也足以冲垮对方。

五万羯族骑兵就这样一往无前的保持着那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波浪阵型,不断的吞没前方的一切,咆哮着拍向前方试图挡上前的大夏骑兵,尽管草原骑兵平素为牧民,战时才会被征召为兵,但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的游牧骑兵练就的高超的骑术下,草原骑兵根本就不需要训练就能自觉的维持着阵型,一切都好似揉入骨髓一般。

双方骑兵距离还有一里多,薛明达已经一拉马缰,胯下战马长嘶一声,随着那马缰拉扯的方向,打横而出,裂涛阵,波涛阵的变阵之一,就好比那咆哮的波涛突然打在坚固的磐石之上,而浪头被磐石一分为二,而残势的水浪顺着磐石两侧回流,这裂涛阵之前是箭矢阵,也可以是波浪阵,不过无论是箭矢阵,还是波浪阵难度都高上不少,需要那种心意合一才行,如果换做以前,薛明达会使用箭矢阵,然后临机变阵,因为以前他手下的五营骑兵都是两年以上,参加过数次战斗的老兵,而眼下他麾下的骑兵虽然大部分还是老兵组成,但却掺入了两营新兵,这也注定骑兵在变阵之中很可能会出现一些纰漏,训练中出现问题还可以纠正,但眼下是战场,而对面的敌人不是一万,而是五万,所以薛明达只能用双龙出水这个一开始就分开的阵型,以免在变阵的时候出现差错。

呼啸的风吹在脸上,让薛明达有些难以呼吸,因为他这一拐,正好处于下风向上,喝着西北风,不过久经战阵的他自然不会被风打倒,随着薛明达的一营骑兵这一拐,两千余人就成了一条拦路蛇,而另一边五万羯族骑兵根本就没有停下的意思,大有直接将挡路的大夏骑兵直接碾碎的架势。

“射!”一百五十多米的时候,薛明达站在马背上,抬起手臂上的臂弩,扣动了扳机,那散发淡淡幽蓝色光芒的弩箭,在风中发出尖锐的呼啸之声,骑兵臂弩比起步兵弩要做出一些精简,射程也下降了不少,最远射程不过一百二十米,而有效射程却在七十米,距离一百五十米,弩箭根本就射不到对方的身上。

不过别忘了羯族的骑兵可是在高速的移动的,百米距离,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而已,而且大夏骑兵是在奔跑中绕着一个圆弧弯子,前方的攻击很可能落空,但总有一段是在有效射程之内,而作为领头的,薛明达不光光要计算到对方的骑兵速度,还要计算自己这一营骑兵完全绕过这个圆弧的时间,以保证在敌人身前打个摆子,依旧将敌人甩在身后。

弩箭的攻击是波段式的,前段的弩箭因为射程关系而落在地上,不过随着羯族骑兵的高速运动,两者的距离却在快速的拉近,大夏骑兵的弩箭终于落在冲锋的羯族骑兵的身上,羯族在东胡汗国内部也算是一个大的汗国部落,然而羯族的手工业并不算发达,士兵身上穿着的铠甲都只是经过初加工,然后用兽筋缝制而成的简易皮甲,这种皮甲的防护作用一般,顶多能阻挡一下刀剑,但面对锋利的弩箭,这皮甲的防御却显得过于单薄了许多。

噗噗的弩箭入体声音被马蹄声遮掩,冲在最前方的羯族骑兵纷纷中箭落马,而在大群骑兵冲锋的时候,坠落战马无疑是最悲哀的一件事情,马蹄践踏还没有死去的士兵的身体,发出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那痛苦的惨叫之声随着那风的呜咽在白色的雪原上回荡,那惊悸的声音传入人的心中,让人如感自身的有些毛骨悚然。

大夏骑兵就好像马戏团在钢丝上跳舞的杂技演员,那奔腾的羯族骑兵成了那致命的钢丝,而薛明达带着大夏铁骑完成着一次惊险而刺激的杂技表演,一营骑兵两千五百人,除去率先转身的前部,中部和后部对着羯族骑兵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只是一轮弩箭射击,至少有数百羯族骑兵倒在了奔涌的骑兵阵下,而大夏的裂涛阵并没有停止,在第一波波浪回旋过了一半左右,紧随在后,却有数十米差距的骑兵营也开始改变方向,再次重复第一波波浪回旋,向着羯族骑兵阵挥洒着致命的弩箭。

大夏骑兵军在钢丝上完成了一次惊险而精彩的演出,自身折损不超过数十人,大多是面对咆哮而来的羯族骑兵而被吓得有些手忙脚乱,心神不定,没有跟上队伍的骑兵,这些骑兵的下场就会如同那暴风骤雨中的小舟,在高达数十米的大浪的拍打下,本拍的粉身碎骨,荡然无存。

石虎有些愤怒,眼前这支大夏骑兵显然是在挑衅,而且是在以他们最骄傲的骑术来挑衅,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是一个难缠的对手,不过石虎却并没有打算在给对方反扑的机会,五万骑兵好像大型的碾压机,向着打马如飞,不断奔逃的大夏骑兵碾去。

薛明达望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三道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由地加快马速,而紧随其后的骑兵们也纷纷提速,大夏骑兵之前可以说是以逸待劳,而相反,羯族的骑兵却经过一天多的奔腾,虽然经过休息,但马力并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加上之前刚刚加速过一次,马力正疲惫之时,所以这一下就被薛明达的大夏骑兵拉开了距离。

石虎看着从左右两侧分开绕过一座土堡的大夏骑兵,目光却是投向那正中的土堡,心里不觉得在想难道眼前的土堡内有什么埋伏不成,可以说这是一个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个去想的情况,而潜意识的逻辑下,这座突然出现的土堡比起前方的骑兵更加充满危险,因为眼前的土堡是未知的,很可能会有埋伏,而在这种潜意识的作用下,羯族的骑兵难免会减慢马速,这一下让大夏的骑兵十分顺利的脱离了羯族骑兵的追击。

距离三道堡三里多的位置,已经甩脱羯族骑兵的大夏骑兵终于争取到宝贵的时间,调转马头,重新列阵,而这时,已经如潮水一般漫过那土堡的羯族骑兵再次的露出狰狞的面孔,再次的杀向薛明达的骑兵军。

“吹响号角,箭矢阵,凿击!”薛明达没有再选择逃跑,而是果断的下达了对战的命令,随着军中牛角号声呜呜响起,那呜咽的声音带着强烈的穿透之音在平坦的草原上的传荡。

“天佑大夏,杀!”薛明达抽出腰间的厚背银月弯刀,雪亮的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最耀眼的光芒。

“杀!杀!杀!”一万余铁骑整齐划一的挥刀齐喝,那杀的回音仿佛要穿透那朵朵云层,直上九霄,寒风阵阵,伴随着那喊杀声,让整个战场弥漫着一种血腥的肃杀之气。

一万两千铁骑就好似脱缰的野马,破了闸的大水,奔涌而出,以一种势不可当的气势杀向远比他们多出三倍以上的羯族骑兵,大夏与东胡汗国的第一次大规模骑兵交战在楞木河三道堡处爆发了。

西府第二常备骑兵军,一万两千五百将士以箭矢冲阵杀向有着羯族之虎坐镇的羯族铁骑,风,搅动着那漫天的飞雪,好似那冷冽的兵刃,在那万军之中快速的游走着,噗,一朵宛似那夏日莲池中的莲花在空中绽放,那闪烁着寒芒的刀锋带着那散落的花瓣点缀着那冬日洁白的轻纱,好似那落梅飘落雪地,鲜艳动人。

大夏骑兵撞在了从石堡左侧而来的羯族骑兵,不大的土堡此刻却发挥着分流的作用,至少在短时间内,大夏骑兵面对的羯族骑兵并不是五万,而是局部的兵力对称,双方的骑兵一经过碰撞,就纠缠在了一起,羯族骑兵很强,否则也不会成为东胡汗国排位在前的大部落,然而正面的对碰羯族的骑兵却吃了很大的亏。

对于草原上的部落,铁矿素来都是严禁品,这一点几乎是所有农耕民族的共识,就算是在烽火大陆上,情况也是如此,不过东胡汗国所辖地界也有产铁,不过东胡汗国的打造工艺明显要落后许多,打造出来的兵刃自然不可能跟大夏打造的兵甲相比,要知道大夏所产的兵器,装备,哪怕是淘汰下来的也有很多势力抢着买,而大夏骑兵的装备可以说是奢侈的,使用水力血钢冲床冲压而成的钢板做成的护胸甲,护肩甲以及头盔,可以说大大的提升了大夏骑兵在冲杀的过程中抗打击能力。

当的一声金石交鸣,一个羯族骑兵的弯刀好似闪电一般的劈向身前而来的大夏铁骑,那闪烁着冰冷气息的弯刀以千钧之势斜着劈向大夏骑兵的肩膀,斜劈是杀伤力最大,而且也最省力的攻击方式,有效而且直接,同样也难以招架,然而羯族骑兵那双深目却露出一丝惊骇,作为一个百夫长,他至少劈杀了十数个敌人,无人可以挡住他的蓄势一击,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大脑瞬间当机零点几秒,他手上的弯刀居然打滑了,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将敌人的半个肩膀砍下来,刀尖在敌人的胸前留下一条狰狞的伤口。

大夏的骑兵护肩,由于使用的流线型内凹结构,直接用简易的水力冲压挤压成型,之后又用磨石打磨,可谓是光滑无比,而这种内凹结构,能更好的挡住兵刃的劈砍,而流线型的护肩也让受力部落更加的分散,可别小看这种护肩的作用,它能有效的挡住骑兵斜劈时弯刀的作用力方向,让骑兵可以最大的限度生存下来。

噗,大夏骑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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