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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争霸-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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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今的关口村内,是十室十空,村内的人,经过三波兵灾,被杀的被杀,逃难的逃难,总之当陈庆之将大营扎在这里的时候,整个村子内连个叫唤的耗子都没有。

关口村行政中心是一座两进的宅院,昔日的村长看起来也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主,两进的院子布置的十分精致,前院大厅,陈庆之将主要将领,参谋部谋士都聚集在一起,足有十余人齐聚在大厅内,略显拥挤。

陈庆之看人来的差不多了,这才道:“将大家全都召过来,是有好消息告诉各位,西城参谋,你来说吧!”陈庆之扭过头对着一旁的西城良道。

西城良点了点头,上前一步,打开随身携带的文件夹,颇有军人之风,声音响亮的道:“七月一日,陛下携禁军四卫兵马绕过辽军大营南下,一日夜,袭破啸峰关,三日,南下金田镇,渡河成功,五日夜,袭杀辽国王都城郊大营,灭精锐狼骑亲军两万,翌日清晨,攻辽都,由蝶楼总管吴大人里应外合,挑起民乱,打开内城门,我军夺下城门,六日下午,陛下携虎贲卫两万六千人袭破辽都皇城,抓获辽后以及文武百官,消息发来之前,辽都已经被陛下控制,辽国南衙丞相,辽后父亲,辽国公萧思温被陛下任命为大夏国内阁北衙次辅,携带令旨北上劝降韩德让,消息日期,七月七日正午三刻。”

西城良话音刚落,满堂武将谋士都露出一丝难以言明的喜悦之色,陈庆之伸出双手让众人安静下来,道:“陛下所带禁军,连夜奔袭,拿下了辽王都,不过战事并没有结束,根据陛下传来的信息,辽后在城破之前,将镇国神器,神国神兽卵以及传位诏书送往韩德让的辽军大营,也就是说,韩德让是否会投降还未曾可知,所以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为了策应陛下劝降之意图,我大军将火速南下,对辽军进行打压,不给辽军任何反抗的机会。”随后参谋部对各军进行了细致的布置,形成一道大网,罩向辽军。

西南镇守府军兵大营,皇太极带着几员亲兵回了大营,撩开营帐帘布,走入其中,宁完我看着面色阴沉下来的皇太极,上前小心翼翼的道:“陛下,发生什么事情了么?怎么脸色这般难看!”

皇太极轻哼一声坐在榻上,道:“没想到夏主居然这么快就拿下了承天城,辽后以及文武大臣全都被抓了,而且还任命了辽国南衙丞相为大夏内阁次辅,招降辽军,以我之见,那韩德让最后很可能会投降,如此一来,大夏吞下辽国就轻松了许多,陈庆之已经点了将,我西南镇守府的数万兵马将作为左翼南下,阻断金水县和圣水县之间的联系,对辽军侧翼进行打压,如果辽军投降,辽国就如同大夏的囊中之物,我军在想离开,可就难上加难了!”

宁完我也没有想到局势发展居然这么快,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连忙的道:“陛下,看来时不我待,今晚就准备行动吧!否则过了今日,我们将在无机会离开。”大夏分封几大镇守使的时候,除了原来五大行营改立五大镇守府外,另外就加了西北,西南两大镇守府,为苏定方和皇太极两人分别担任,不过在宁完我的眼中,大夏对于两府的态度却是不一的,对西北镇守府明显要态度明显要比西南镇守府要缓和许多,尽管同样是削减两家势力,但最后的结果却大不相同,苏定方是汉人,麾下多为汉兵,最后很可能会被同化,苏定方麾下的势力可能会被瓦解,但却不会动摇他的地位,而对于满人,大夏的态度就值得玩味了,尤其是大夏之前制定的奴隶制度,满人就位列三等奴之列,为不可赦,尽管他们这些满人因为投降,所以没有成为奴隶,但以大夏对满人的这种态度,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发作,所以继续留在大夏绝对不是一个号的选择,所以宁完我才会这般主张到草原上东山再起。

皇太极沉吟了半晌道:“今晚就走,会不会太过仓促了,而且圣州大峡谷还在夏军手中,一旦提前暴露了目标,很可能会万劫不复!”

宁完我却道:“陛下,此刻容不得我们去选择了,马上召集各军都尉前来议事,晚饭之后,就开始准备拔营,抛掉所有的东西,只要人能离开到草原上,就一切都有希望,不过很可能要牺牲那那两万步兵了,大批的战马都在北面草原上,运送不及了,只能拼一把了,如果能跑到峡谷北面,拥有了战马就能离开,如果来不及的话,那就只能牺牲这些步兵挡住夏军的追击了。”

皇太极咬了咬牙,道:“不行,这两军兵马都是我后金最精锐八旗骑兵,经过大小十数战,就这么损失了,实在太过可惜了,而且我们在草原上征战,人马太少很容易被吃掉,而且草原上什么都能抢的到,但上好的马具,兵器,铠甲却不好弄,大夏的这些兵器,马具是我们纵横草原的优势,至少在夺下一片地盘前,我们还要仰仗。”

“陛下,三思而行啊!如果一旦袭击大夏兵马,到时候惹恼了大夏,就算最后我们逃离,大夏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宁完我知道大夏不好惹,如今辽国大军很可能投降,也就是说能牵扯大夏兵马的只有燕军,但失去了辽国这个大头,大夏完全能抽调十万骑兵追击,闹不好就是你死我活,所以宁完我才不想去触动大夏的神经,如果悄无声息的离开,夏军很可能会考虑到大局,而放弃对他们的追击,以赢得一些时间东山再起。

皇太极当然知道惹恼了大夏不会有好果子吃,不过他继续选择叛逃,大夏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也许自己不动声色的离开,大夏仍然可能不依不饶,这些都是没有准的事情,而如今辽军虽然有可能要投降,但毕竟还没投降,这就是一个机会,他赌大夏不会为了一些战马和损失就不计后果,只要大夏选择了暂时的隐忍,以大局为重,那他就能从容的逃离这片土地,反正这一次叛逃是一次赌博,不过以他对陈庆之和田丰,沮授等人的了解,这些人都是运筹帷幄的主,不会因小而失大,然而对他来说,多两军兵马和少两军兵马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去将各军都尉叫来,我要亲自部署!”

烽火五年七月九日,圣州大峡谷南方谷口夏军大营,一队队的后金兵趁着夜色向着附近的轮备骑兵大营摸去,战马都是集中在大营内的一个区域之内,而负责看守的哨卡却并不多,毕竟左右都是自家大营,而且仅有的辽军,燕军都是数百里外,现在如丧家之犬一般,所以军中防备难免松懈了不少。

“上!”一个后金军的牛录对着麾下的士兵一挥手,人已经蹿了出去,皇太极麾下的五军后金军,可以说是一直跟随着皇太极的精锐八旗,而且组成以满人为主,可以说对皇太极忠心耿耿,这也是皇太极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也要带走这两万多步兵,他知道这一次他的叛逃很可能会因为大夏对满人的一次大清洗,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不过与其默默的死去,不如赌一把,或许将来还有讨回一切的希望。

十余个后金兵直接将一队巡哨给打翻在地,大夏为士兵配备的匕首此刻成了最趁手的利器,随着巡哨被撂倒,牛录额真立刻对着身后挥了挥手臂,无数的后金士兵冲入马厩,战时,马鞍基本上就不下马,所以每一匹战马之上都配备着马具和骑兵装备,不过这么多人涌入马厩之中,不可能没有半点声音,战马的嘶鸣声一响起,顿时就引起了轮备大营内的骑兵的注意。

“敌袭!”黑夜之中,也分不清敌我,但一群兵马进入马厩,抢走了战马却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随着马蹄声不断的响起,越来越多的八旗步兵抢到战马,这些天生就是马上骑士的骑兵一上马就立刻脱离马厩,向北而去。

就在这两军步兵去抢马的同时,皇太极已经带着三万多骑兵北上圣州大峡谷,由于马蹄都围着草甸,嘴里塞着嚼头,加上皇太极驻扎的位置,三万多骑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峡谷内的啸峰关,由于峡谷南北被打通,而峡谷内部的啸峰关也已经残破不堪,所以只驻扎了不足千人,当皇太极的大军突然杀入啸峰关内,守军还有些晕乎,对着己军突然袭击自己人感到不明所以,仓皇之处,兵马折损惨重。

整个夜晚,都处于一片混乱之中,突然袭营惊动了整个大夏军营,惨叫声在大营内回荡,马蹄之声不断的响起,而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对自己人下手的居然是自己人,他们身上穿着大夏的铠甲,手里拿着的是大夏的弯刀。

当陈庆之等人带着兵马前往动静最大的左翼大营,左翼大营乱成一团:“全军听令,进入大营之内,平复乱势,但有不听号令者,杀无赦。”

陈庆之并不知道此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啸营,啸营在军中倒是时有发生,是因为长期处在精神紧绷之中,得不到发泄,在夜晚做梦时有些士兵突然尖吼,从而引发啸营,造成士兵自相残杀,不过此刻发生啸营就有点那个了,毕竟皇太极送来的物品中,除了大批的粮食外还有不少女人,对于这些女人,陈庆之直接充作了军妓,毕竟夏军出征数月,之前又是士气低落,情绪十分不稳定。

“禀告大元帅,前往西南镇守大营的斥候回报,西南镇守大营已经空了,所有的兵马全都消失不见了!”

“报,抓了几个活的俘虏,这些人都是西南镇守府的士兵,据几人交代,西南镇守府五军兵马很可能叛逃,而他们这些人因为没有战马,所以才会杀向身旁的骑兵营,以抢夺战马!”

陈庆之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火冒三丈,西南镇守府叛逃了,陈庆之几乎不敢想象,那个精明的皇太极居然在这个时候背叛了大夏,难怪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陈庆之想着,一拉马缰,道:“白马亲军随我来!”

陈庆之知道如果西南镇守府叛逃,肯定会往北,前往草原,南部基本上就是一片死地,只有西北方的广阔草原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陈庆之带着白马军呼啸北上,一路疾驰飞过啸峰关,来到峡谷北端,果然这里也乱做一团,陈庆之在追出十里,就拉住马缰,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带着兵马稳定了谷口混乱的大营,这一夜闹腾了一晚,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算平静下来。

清晨,陈庆之略显疲惫的赶回大营之中,对着田丰道:“军师,损失可统计上来了!”

田丰面色也阴沉的滴水的点了点头,道:“死伤将士六千余人,抓获叛逃后金步兵两千余人,击杀一千余人,损失战马两万余匹,整个西南镇守府五万兵马,大部逃走,不过营地内的营帐,辎重却都有带走,只是尽数毁去,没想到啊!皇太极这厮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在这个时候叛逃。”

陈庆之也是一拍额头,苦笑的道;“或许他等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了,确实是我大意了,当初他要武装他的步兵,我就该多注意的,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回头我会亲自向陛下请罪!”

“这件事,谁都推脱不掉,不过此事并非是坏事,陛下对这些俘虏军一直都不放心,处心积虑的想要削弱这些投降的势力,但因为大局,所以一直都只能隐忍,这一次正是一次机会,好好对内部进行一番清洗,这个事情暂且先放下吧,皇太极不过疥癣之疾,不足为虑,南面的三十多万辽军才是正餐。”田丰虽然恨不得马上将皇太极的脑袋砍下来,但他却不得不按捺自己的心情,事有轻重缓急,皇太极虽然叛逃,但毕竟只有几万人,连根基都没有,只要等大夏缓过劲来,想要捏死皇太极跟捏死蚂蚁一般简单,而眼下数十万的辽军才是最紧要的,事关辽国的平复,马虎不得。

第四百零三章辽军降了

皇太极的叛逃,给大夏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甚至让众多将领回味起来还心有余悸,如果皇太极当时不是一心的想要逃离北上,东山再起,而是对着大夏军营发动一场奇袭,根本就没有半点防备的大夏军说不定会崩溃也说不定,而到时就算最后平息了干戈,大夏也将失去主导,甚至可能引来燕军,辽军的逆袭,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很可能会造成最后的大逆转。

如果可能的话,陈庆之不介意带领十万铁骑追杀皇太极到天涯海角,直到全部消灭,这场军中的变故,可以说是大夏建军以来最大的丑闻,同时也为大夏敲响了警钟,盲目的扩张,没有消化的疆域和人口,隐藏在大夏强势之下的脆弱,就好似一个巨大的炸药桶,随时都可能会引爆。

陈庆之并没有盲目的去清除皇太极这个背叛大夏的叛徒,待重新整理好军队之后,增派兵马守护圣州大峡谷,随后,二十余万主力兵马还是按照原计划开始缓步南下,对窝在金水县内的辽军进行打压。

金水县城,耶律斜轸这两日好似老了十岁一般,想起一年前,大辽国还国威鼎盛,境内歌舞升平,虽然内部有些小麻烦,却无关大局,数十万骑兵,辽阔的疆域,吞并三分之一个幽州,在与东胡汗国的战斗中,也是胜多败少,然而只是短短不到半年的时光,大辽内部的问题就接踵而至。

耶律斜轸这才惊恐的发现,大辽市井上的繁华是多少的脆弱,没有适应大陆气候,生产模式的改变,就贸然发动倾国之战的后果居然是毁灭性的,尽管手里还有三十余万精锐,之前南下的十万,以及驻扎在幽州境内的十五万,大辽国内还有近六十万主力精锐,各地方还有数十万地方军,这场旷日之战,并没有打垮大辽强盛的军事力量,然而却拖垮了大辽并不稳固的社会基础。

粮食问题成了压垮大辽的包袱,耶律斜轸甚至在想,如果这场战争并没有爆发,而是大辽用两年时间巩固基础,然后在与大夏碰撞,尽管大夏会变得更加强大,但大辽至少也不会垮的这么快,数十万精锐军队就好像被捆住手脚,无法施展,当军中的将帅成日的为粮食问题而苦恼,这场战争就已经失败了。

喝着从县城内搜刮而来的凌云雾茶,耶律斜轸缓缓的回过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也没有后悔药,而且谁能保证两年之后,大辽不会败的更惨,但如今大辽国的未来该何去何从,尽管辽后是一个女子,但毕竟是辽王妃子,上位也算名正言顺,加上辽后的聪慧,手腕,大辽内部才会承认了她的地位,然而此番,辽后被抓,大辽内部文武大臣尽数被擒,光靠他们这些武将,以及麾下数十万嗷嗷待哺,缺乏粮草的军队,怎么力挽狂澜,重建大辽。

对于辽后传位给韩德让,耶律斜轸心里还是有一些疙瘩的,韩德让虽然生在辽国,长在辽国,但毕竟是一个汉人,不是契丹族人,之前在宫廷之内就流传萧后可能传位韩德让,而自己将下嫁,让出权柄,执掌后宫,对于这个传言,可是引起了辽国内部不小的波澜,韩德让就算是大辽的军神级的人物,想要继承契丹人的大辽也是困难重重,毕竟大辽主体还是契丹族,尽管在人口比例上,契丹人只占了不足总人口的百分之十,但大辽内部,却是契丹人掌握着大权,而萧后发动这场倾国之战,未必没有为韩德让上位铺路的嫌疑,如果韩德让在这场大战中拿下大夏的湖西郡,抢掠到丰富的战利品,跑马古尔济特草原,借助大胜之威,传位的事情未必没有可能。

王权旁落到汉人之手,这是每一个契丹贵族都无法忍受的,尽管这个人是辽人,然而此时此刻,大辽社稷将倾,正需要有人力挽狂澜,韩德让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尽管在这场对大夏的战役中,一向所向睥睨的大辽军表现的十分糟糕,没有一点值得称赞的地方,不过只有到了他这个地位才会知道,辽军之所以处处被大夏打压,归根到底还是国力上的差距,不过此刻,他却在想,如果让韩德让当上了辽王,大辽真的能东山再起,重振山河么?

耶律斜轸正想着,将自己关在内室内一整天的韩德让终于从内室走了出来,看的出来这位昔日意气风发的大辽军神神色萎靡,正是壮年的他却仿若步入中年,一脸的颓废,是因为辽后吧,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如果不是辽王看上了萧燕燕,纳入后妃,或许两人已经成就好事,而现在却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哎,耶律斜轸心里叹了一声,抬起头,对着韩德让道:“我让人去弄些稀粥来,我们手下还有数十万儿郎看着你呢?你如果也垮了,大辽也就彻底的垮了!”耶律斜轸这一次倒是没有说虚伪话,如果不是有韩德让那赫赫功勋,以及在所有辽兵心中那战无不胜的形象,或许那数十万辽军早就成为一头脱缰的猛兽了吧。

“事情想的怎么样了,如果你肯奉诏的话,我会助你一臂之力,或许这样还能振奋一下士气,不过圣州之地却不能在呆了,北面有大夏主力堵住了圣州大峡谷,咱们只能往西南,渡河去宛城,然后转道南下,去羊马道,到时候在决定北上还是南下……”耶律斜轸这个想法早就在脑海中萦绕了无数遍,尽管大夏占据了胜势,但辽国的元气却未尽,只要有数十万精锐在,大辽随时都可能东山再起,而前提是先寻找一块地方,安稳下来,解决肚子问题。

韩德让将侍女送上来稀粥和小菜三五口就吃了个干净,他确实饿了,放下碗筷,韩德让靠在椅子上,良久才悠悠的道:“你也认为我该登基么,难道你没想过,如果我一旦宣布登位,会有怎样的后果,而且大辽核心,数百文武全都被擒,而辽后也在夏人手中,这些人与地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地方推举我为王,这些人就要死,尽管我手中有玉玺,有镇国神器,但大辽各方势力有多少人会承认我的地位,而且军中如今缺粮日久,士气低下,这一路南下,能有多少人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要知道我们后方和前面很可能会有大夏兵马阻拦,追击,你认为以目前的状态,军队适合作战么?”

“难道你打算放弃,向夏人投降!”耶律斜轸神色略显激动,他没有想到,大辽的战神居然已无半分斗志,主心骨都如此,那大辽军还有未来么?

“报,萧国公,南衙丞相萧思温前来。”一个亲兵快步的走入,发现堂内的气氛有些不对,也不由地背心发冷,但随着两道目光望来,亲兵还是硬着头皮的道。

萧思温步伐不急不缓的走入大堂之内,韩德让已经抢步上前,迎来上来:“萧伯父,燕燕她还好吧!”

萧思温看着一脸憔悴的韩德让也是一阵的心疼,只是点了点头,道:“还好,倒是让你记挂了。”

“哼,萧思温,萧丞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好像已经被大夏人俘虏了,难不成这一次你是做说客来的。”耶律斜轸看着萧思温,冷嘲热讽的道。

萧思温却是浅浅一笑,与韩德让一并坐在椅子上,道:“耶律将军猜的不错,萧某却是来做说客的,想必王都那边的情况你们也都已经知晓了,辽后被抓,文武百官被擒,整个中枢都成了俘虏,而萧某也是其中一员,而能来到这里,却是夏王恩厚,辽国事务已经全权由我负责。”

耶律斜轸看着萧思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哼,萧思温,没想到你居然也是那种没有骨气,贪生怕死,背主求荣的小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你了,想让我们放下武器,投降大夏,那是不可能的,我们手上还有三十余万精锐,在南面,我们还有数十万兵马,只要南下成功,大辽就能重整旗鼓,至于少了你们这些争权夺利的家伙,我想大辽反而会更好!”

萧思温却是摇了摇头,道:“耶律将军,我萧思温是不是叹声怕死之徒暂且不提,可是耶律将军可曾为大辽数百万百姓着想过,南方宝州道民乱,起义者络绎不绝,各地望风景从,义军如今已经从宝州道蔓延到四周道县,义民规模已经达到二十余万,而且还在不断增加中,南方,你们到了南方又能如何,将这些乱民全部杀光。”

“耶律将军,你身在军中,或许对各地的情况还不是十分了解,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了这场国运之战,大辽为了粮食,加征的税已经榨干了百姓最后一滴血汗,大部分地方的百姓完全靠着猎杀山中野兽,河中之水,山上的野果野菜为生,然而就算是这些,也已经难以为继,这场罕见的暴雨,让夏收几乎绝产,沿河区域,洪水泛滥,无数良田被毁,无数房屋被毁,更多的人成为灾民,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一旦瘟疫横行,又将死伤多少,你们认为,以辽国内部如今的情况,你们就算南下就能摆脱现在的这种困境吗?不,你们将会遇到更多的麻烦,而因为你们的反抗,辽国内部的动荡将会持续下去,每天都会死更多的人,直到整个辽国成为一片死地,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么。”

耶律斜轸被萧思温这么一说,却是无言以对,而萧思温却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你以为我就不想为大辽尽忠,可是我一死倒是干净,但苦的却是大辽的百姓,而你们一旦继续反抗,或许大夏拿你们没有办法,但那些百官文武,黎明百姓却要遭殃,如今洪水还没有退去,到处都需要粮食救济,民心不稳,你又拿什么来重振大辽,只要大夏军阴魂不散的跟在你们后面,不需要几日,没有士气的军队就会自己土崩瓦解吧。”

韩德让站起身,道:“伯父,得让本无上位之心,而且伯父说的很对,如果在继续下去,苦的将是黎民苍生,不过伯父,如果我军投降,大夏会不会……”

萧思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如今王城之内的大辽贵族,文武尽数被迁到大夏国内,大夏显然不愿意在辽国事务上纠缠下去,所以将大辽内部的事务交给了我负责,据我所知,大夏国内的洪水灾害同样也很严重,所以大夏在这个时候是不会节外生枝的,我已经让人从西柳仓内调拨了五万担粮草,此刻就在对岸,可暂时接去你军中的危机。”萧思温并没有提萧燕燕的事情,他担心韩德让冲冠一怒,作出什么傻事来。

韩德让听了之后,精神振奋了一些,五万担粮草足以解决大军数日的粮草,不过西柳仓内的粮草似乎并不多,而且还要供给辽都人口使用:“伯父,你将西柳仓内的粮草运来这么多,那王城百姓……”

“这些不需要你担心了,辽国既然降了,那就是大夏的疆域,百姓也是大夏的百姓,而为了夺取民心,大夏也会全力救助,过不了几日,从大夏国内运来的粮草就会运送到王都以及其他地方。”

韩德让和耶律斜轸听萧思温这般说,心里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松了口气,萧思温却接着道:“此间事了,你们二人还需随我去趟夏营,我这里还有一封夏王手诏要宣读。”

烽火五年七月十一日,大辽南衙丞相,辽后之父,萧国公萧思温,大辽兵马大元帅,镇国公韩德让,大辽兵马副元帅,英国侯耶律斜轸三人进入大夏军营,交谈半日后,辽军与夏军合军一处,六十万兵马铺天盖地的压向圣水县内的十余万燕军。

大凌河,泛滥的滔滔洪水顺着河道倾泻着,河道两岸的平原大部分被淹没,无数良田被毁,不知道有多少人丧生在这次大洪水中,这样大的洪水就算在现代也是巨大的天灾,何况是在冷兵器时代,不过随着暴雨结束,河水水位也已经开始下降,而防疫治理也要抬上案头。

四桅大船之上,夏羽坐在甲板上的一张竹椅上,吹着微风,天空中,风和日丽,骄阳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格外的舒服,而在夏羽身旁,被夏羽册封为妃的萧燕燕却是坐在一旁,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夏羽估计已经被万箭穿心无数次。

萧燕燕对眼前这个荒淫无耻,卑鄙龌龊的混蛋男人深感一种无力感,她甚至想起前天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后,看到那张平凡却又可恶的脸庞时,他对自己说的话“不要试图自杀,如果你想被脱个精光吊在城门上被人瞻仰的话,我可以成全你,当然在那之前,……(此间省略,具体内容自己联想)。”萧燕燕根本就不敢去想,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邪恶的男人,连死人也不放过,每当自己想起他一脸邪笑的说出那句话,她都恨不能一口咬死他,然后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总之萧燕燕想死的念头是没了,她相信对方绝对是那种说的出做得到的家伙,而且她还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男人的抗拒力越来越弱了,甚至他的手一碰到自己,她身体内的力量就会消失无踪,然后身体柔若无骨的任由对方摆弄,在几次咬紧牙关的反抗之后,终于她的理智被欲念摧毁,每当想起自己居然那般羞人的呻吟,而且自己居然还很喜欢那种感觉,她都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所以她们很难抗拒身体上的诱惑。

随着天气晴朗,断去半月有余的信鸽传信终于再次畅通,而夏羽几乎没过一刻都会接到一封封从国内传来的消息,幽蓝端坐在夏羽的身边,消息经过她的整理汇总之后,由她念给夏羽听:“到今日为止,核心五府陆续传来各自的损失情况,因为此番暴雨之前已经做了部分的预警(提前两天占卜得知)所以各地城镇都有提前做了一些准备,而且各地官府也都加派人手进行巡逻,侦测水情,而一些低洼地带的百姓也被疏散大部分,不过仍然有一些相对偏僻,没有来得及通知的村落受到了波及,按照核心五府目前的统计,此番暴雨伤亡百姓八千七百余人,被摧毁房屋七万多间,农田被淹一百七十五万亩,余下的田地也大部分受到不同程度的涝灾,夏收预计要比去年减少八成左右,除此之外,各地官道被毁一百七十余处,另外还有三十余个村镇有轻微疫情发生,不过太医院内的医师已经分赴各地,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疫情。”

核心五府是大夏之根本,也是大夏最发达的地方,而其他众多的州府却几乎是近一年来才新增加的地盘,大夏的官道只贯通了少数地方,而作为传递消息的驿站也没有建成网络,更别说覆盖到镇级的鸽站了,核心五府之所以在短短时间内就上报了各地的灾情,正是因为覆盖了核心五府之地的官道,驰道上的驿站以及覆盖到镇的鸽站发挥的作用,官道,驰道是人体的脉络,负责输送血液,而只有道路修筑到的地方,大夏的统治才能波及,否则就算在大夏内部,政令也传播不下去。

而此次洪水灾害,核心五府也是受了不小的冲击,毕竟核心五府地括大辽河和大凌河两条大河,境内河流众多,而这些地方通常也是大夏农业最发达的地方,尽管不少河道都已经修筑了河堤和水渠,但毕竟时间还短,远远无法做到覆盖各地的地步。

夏羽对于这场洪水灾害早就有所心里准备,尽管这只是核心五府目前上报的情况,很可能随着时间,更多受灾的地方被统计出来,而这个数字还会上涨,但至少还没有到不可容忍的地步:“五府内的粮仓内目前还有多少粮食,可否能够应付到秋收。”

“这个还没有统计出来,不过内阁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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