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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侠凌渡宇系列-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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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痛苦,葬礼完毕后,你猜我做了什么事呢?”凌渡宇摇了摇头,根本没有去猜的心情。凤丝雅低声道:“我和表兄找了个地方疯狂做爱,不要说我淫荡或对母亲不敬,只有那种刺激,才可减轻心中的酸痛,我实在受不了。”

凌渡宇苦笑道:“我并没有严重到那程度,多谢你的关心了,更不会因这事而看轻你,人类一向是矛盾百出的奇怪生物,在极端的情况下更会有难以解释的异常行为。”凤丝雅脱掉帽子,露出微红的秀眸,侧挨在座位里,凝视凌渡宇道:“刚才我在墓地时,忽发奇想,有一天我也给葬在那里时,会不会有一个像凌渡宇那样的男人,站在我的坟前呢?”

凌渡宇莞尔道:“在你坟前的男人会挤得水泄不通,插针难下。”凤丝雅不依道:“不准这么说人家,我并非你想象般滥交,绝大部分是工作上的需要。哼!你倒复原得很快。”

车子开始移动了,却是缓若蜗牛。水拨不住把雨水抹掉,发出单调和千篇一律的声音。凌渡宇淡然道:“不是这样,我该做什么呢?她返回这时代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为不知自爱的人类做些事,我怀念她最好的方法就是为人类的将来奋斗。眼前最大的威胁就是枭风,若让他的罪恶王国继续发展下去,谁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凤丝雅叹道:“我恐怕很难亲自下手杀死枭风,无论如何穷凶极恶的人,总有他温柔多情的一面,我接触到的枭风,与你们印象中的截然相反,在某一程度上,我会为此而难受。”凌渡宇了解地点头,沉声道:“你若要退出此事,我绝不反对,还会代你向沈翎和‘高山鹰’解释,既知他的贼巢在哪里,总有收拾的方法。”

凤丝雅坚决地摇头道:“不!一切依原定的计划进行,否则我就不是‘凤鹰’了。”语气中透出一往直前的决心。

凌渡宇的车子驶进兰芝的华宅时,这富可敌国的美女早由大宅奔了出来,投进刚钻出车门的凌渡宇怀里。两人过了一个温馨的下午,凌渡宇亦由她处得到了精神和肉体上的松弛。晚饭后,凌渡宇对着艾莎遗留给他的手提辛勤地工作,研究一切有关枭风和西霸的事。兰芝为他弄了咖啡,殷勤侍候,陪他并肩坐在计算机前。凌渡宇告诉了她老西霸先后三次提款给枭风的事后,她嚷了声“这天杀的贱种”后,倒在凌渡宇怀里大哭一场。

凌渡宇把她抱回卧室,让她躺下后,坐在床缘道:“你要他得到怎样的收场?我想听你的意见?”兰芝又悲切地流下眼泪,好一会后才收止哭泣,两眼空空洞洞地瞪着天花。凌渡宇正想离开时,给她拉着,坐回她身旁去。兰芝把上半身钻入他怀里,痛苦地道:“教我怎做好吗?”

凌渡宇明白她因小西霸而来的矛盾心情,吻了她脸蛋道:“让我为你做主,好吗?”兰芝愿意地猛点头。凌渡宇淡淡道:“给老西霸一个电话吧!”

一个小时后,西霸和儿子约迪逊来到兰芝的华宅,依约把保镖留在屋外,杰沙上校和琼森也来了,守在入门处,仔细检查了他两父子后,才放他们人内去。凌渡宇彬彬有礼地和西霸父子握手,兰芝却拒绝了和杀父仇人握手,神情木然地让约迪逊吻了脸颊。凌渡宇在一角的大沙发坐下来后,开门见山地说出了他三天三次提款给枭风的事,听得西霸目瞪口呆,阵脚大乱。约迪逊露出悲愤神色,质问乃父道:“爸!凌先生说的真的吗?”

凌渡宇正容道:“我以人格担保,这里没有任何录音设备,若西霸先生不敢承认,这次谈话再没有意义,我也可回房睡觉了。”西霸颓然点了点头,对方既然知道,定然是有确凿证据。再叹一口气,眼中露出戒备的神色,道:“凌先生确是神通广大,不知阁下有什么提议呢?”

约迪逊把脸埋在手掌里,凄然道:“兰芝!我们对不起你。”凌渡宇对约迪逊大生好感,转向西霸道:“近日盛传我要对付西霸先生,这只是枭风放出来的风声,西霸先生该明白是什么一回事了。”

西霸呆了一呆,双目露出冷冽之色。凌渡宇知道吓得他差不多了,淡淡道:“我们手上掌握的资料,足够使你身败名裂,不信可看这份名单。”西霸接过他递来的文件,翻阅后立时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从哪里得来的?”

约迪逊愕然道:“那是什么?”兰芝冷冷道:“这是与你可敬父亲勾结的各国官员名单,包括所有利益收受的细节,若公开出来,太阳企业也完了。”

约迪逊呆在沙发里。凌渡宇傲然道:“若要对付你们这种业余的人,对我来说就像翻转手掌般容易,洛维奇夫的下场你该知道了,接着就是枭风,我从不容许任何人干完伤天害理的事后,仍能安度余年,这样说西霸先生该明白我的意思吧!”西霸与凌渡宇对视了一会后,望了儿子一眼,颓然叹道:“你已用事实证明了我们远非你的对手,那还用说这种话,凌先生请说吧!你要我怎办呢?”

凌渡宇摇头道:“事情是你弄出来的,该由你说出解决的办法。”兰芝柔顺地坐在凌渡宇身旁,没有插嘴。

西霸沉吟片晌后,坚决地道:“我会把手上所有现金和投资物质,以马诺奇先生的名义捐给国际慈善机构,保证不少于五十亿美元,然后我正式退休,完全不过问太阳企业的事,一切由约迪逊打理。”接着转向兰芝道:“探索者就无条件还给你了,兰芝!对不起!”

兰芝“哗”的一声哭了起来,投入凌渡宇怀里,约迪逊亦在旁陪她垂泪。

凌渡宇待兰芝睡了后,才到外厅拨电话给卓楚媛。尚彼思温文有礼的在另一端道:“喂!是谁?”凌渡宇道:“我姓凌!卓主任在吗?”

尚彼思默然半晌,冷冷道:“我认得你的声音,你找我妻子有什么事?”凌渡宇差点想掷下电话,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尚彼思已在怀疑他们,这种事最难瞒过枕边的人,于是平静地道:“卓主任在吗?只是公事吧!”

卓楚媛愤怒的声音在那边响起道:“你在对谁这般不礼貌?”尚彼思似是放下了电话,嫉妒如狂道:“我想知道这位凌先生是什么人。”

卓楚媛尖叫一声,道:“给我!然后你滚出去!”尚彼思大怒道:“你竟叫自己的丈夫滚出去!”

卓楚媛冷然道:“若你不滚,就是我滚出去。”尚彼思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接着是轰天动地的掩门声。卓楚媛喘息地道:“渡宇!对不起!我们刚吵完架。”

凌渡宇叹道:“这是何苦呢?结婚才多少天了。”卓楚媛道:“你不想知我们因什么事吵架吗?”

凌渡宇苦笑道:“你们夫妻间的事,不该告诉外人吧!”卓楚媛固执地道:“你不是外人,至少对我来说不是这样。”

顿了顿,轻轻道:“因为我不肯为他生孩子。”听着话筒传来急促的喘息声,凌渡宇柔声央求道:“取消这趟滑雪好吗?”

卓楚媛显是心情大坏,愤然道:“我去滑雪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枭风,你不去就算了。”凌渡宇平静地道:“楚媛!不要再骗自己了,难道找到助你离开我的人,就这么一手由自己去破坏这夫妻关系吗?有了孩子后,一切都不同了,你不向往安逸的家庭生活吗?”

卓楚媛幽幽道:“你肯为我死吗?我肯为他死吗?”凌渡宇欲语无言。卓楚媛道:“不要多想了,到机场接我好吗?当作我求求你好了!渡宇!我真的很想见你,上次你走得太匆忙了。不要多心,见好朋友都不可以吗?”

卓楚媛迅速说出了往瑞士的班机和时间,立即挂断了线,不让他有反对的机会。凌渡宇心中怜意大起,但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难道鼓励她改嫁给自己吗?他还做不出这种伤害另一个人的事来。只有为卓楚媛“戒毒”成功而祈祷了。

第三十三章 巧布妙局

十二月二十三日。圣诞前三天。瑞士日内瓦国际机场。

穿灰蓝厚绒褛和闪亮亮皮裤,秀发如瀑布垂在肩上,皮肤晶莹胜雪,说不出的写意洒脱的卓楚媛,背着大背囊,由机场检查站神采飞扬地奔出来,她不顾一切扑入凌渡宇怀里,吻如雨下落到他脸脸上,喘息着道:“真怕你这没良心的人不来接我。”凌渡宇为她接过行囊,正暗暗惊心时,卓楚媛像个小女孩般强掳了他臂弯,一蹦一跳地随他往停车场走去,四周尽是来度假的旅客,洋溢着假日欢乐的气氛。凌渡宇忍不住狠狠盯了她几眼,在莫斯科时的憔悴再没有在她吹弹得破的俏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卓楚媛道:“你听过枭风手里一个叫伦达的人没有呢?”凌渡宇道:“怎样了!当然听过。”

卓楚媛洋洋得意地道:“先到目的地再说,现在不宜谈公事。”凌渡宇苦笑道:“但我向你丈夫说过,我和你之间只有公事哩!”

卓楚媛花容黯淡下来,垂头悄声道:“不要提他好吗?算是卓楚媛求凌渡宇吧!”凌渡宇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直到登上沈翎的吉普车,坐进后厢埋,卓楚媛才欣然道:“你定是沈翎了,金统说他有一晚和你斗酒,把你灌得酩酊大醉,是否有这种失威的事呢?”

沈翎开动吉普车,哈哈笑道:“原来这家伙没有告诉你是谁?他回家去的,笑死我了。”卓楚媛情不自禁地探手过来,握紧凌渡宇的手,笑弯了腰。

凌渡宇抛开心事,望往窗外。一座保存得很好,看来是中古的贵族宅邸的小城堡。耸立在一座小丘之上,树环河绕,充满本土的情调和风味,车子拐了个弯后,凌渡宇又见到一间浸信会的教堂,整个人立时松弛下来,不由自主抓紧了卓楚媛的玉手。卓楚媛娇躯微颤,往他靠了过来,侧头枕到他肩上去。

沈翎在倒后镜向他眨了眼,笑道:“卓主任得到关于枭风的什么数据呢?”卓楚媛慵懒地道:“枭风是要到瓦莱的采尔马特参加那里的越野滑雪大赛,落脚的地方是冰河俱乐部——采尔马特最大的滑雪休闲中心,我已运用人事,安排好了住宿的地方。”

接着又微笑道:“那是个很大的谷地,长达一百三十公里,位于瓦莱桑山脉和阿尔卑斯山脉之间,这两座山脉共有一十一座高度超过了四千公尺的山,那里有大片的滑雪场,广阔得不可思议,拥有无数令人望而生畏的斜坡,既刺激又危险,很好玩哩!”凌渡宇嗅着她秀发传来的香气,想起她是别人的妻子,很想着她守点规矩,幸好卓楚媛亦颇有自制力,坐直了娇躯。凌渡宇趁机放开了她的玉手,卓楚媛两手一掠乌闪闪的如云秀发,横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他在心中警告自己,切不可与卓楚媛再发生肉体关系,这是他做人原则之一。凌渡宇顺口问道:“刚才你为何忽然提起伦达呢?”卓楚媛道:“你不是说今趟滑雪是枭风布署对付你的陷阱吗?所以我特别请人监视枭风这头号刽子手的动静,发觉他有几个手下,都潜了到这里来,证明你的猜测非常准确,不过奇怪的是,你为何一听便能识穿是枭风的阴谋呢?”

这时车子来到一个直升机场,沈翎向闸门的警卫递上文件,一切辨认无误后,闸门打开来,车子驶了进去。吉普车顶处放满了滑雪的工具和今趟行动必需的武器和装备。沈翎到了管理机场的建筑物内办手续,两人忙把行囊卸下来。凌渡宇坐在其中一个箱子上,心中一片茫然。艾莎死了。身旁的卓楚媛却是别人的妻子。他很少有寂寞的感觉,可是现在却感到无比的孤独。在他的一生中,最严重的三次感情打击,就是晴子的死亡、艾莎妮芙的死亡的卓楚媛嫁给了别人。

而后两次打击,都是发生在不久之前,使他的情绪陷进了无比失落。他现在最需要是一个人躲起来,静静过一段日子。可是现在不但要与大仇人进行生死决战,还要应付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卓楚媛,自是愁怀难解。卓楚媛却是兴致很高,舒适地坐到他对面的箱子上,双手插进大楼的侧袋去,欣然道:“虽是有点冷,但冷得来得舒服。”凌渡宇心不再焉的“嗯”了一声。

卓楚媛垂下了头,轻轻道:“你不开心吗?”凌渡宇苦笑道:“我有开心的理由吗?”

卓楚媛低声道:“对不起!事实上真的想伤害你,看看你是否紧张我。”凌渡宇叹道:“现在你达到目的了,还满意吧!”

卓楚媛凄然道:“那只是潜意识的渴望吧!在你失去踪影的那段期间,尚彼思是唯一能令我忘记你的人。只不过在你出现后,他的魅力便大大减弱了,但我却早答应了和他结婚,我的痛苦绝不会比你少。”凌渡宇淡淡道:“这已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眼前的问题是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留下作他的贤妻;二是离开他,作出选择后便按选择的路去走,绝不可三心二意。”

卓楚媛痛苦地道:“我还不能离开他,无论感情上和道义上,我都不能那样去伤害他。”凌渡宇平静地道:“那就伤害我一个人好了,你现在立即回到他身边了,不但要忘记枭风,还要把我忘掉。”

卓楚媛坚决地摇头。凌渡宇气道:“那你要我怎么做呢?”卓楚媛咬着唇皮道:“我不知道!”

这时沈翎回来道:“可以登机了!”

采尔马特的冰河俱乐部是一座庞大的小城市的综合娱乐中心,包括了缆车站、酒店、酒吧、餐厅,以及种种和滑雪有关的训练中心,各类娱乐设施齐备。俱乐部建于海拔三千公尺的雪原上,背山临空,四周白雪皑皑的,群山龙行蛇绕,远方是耸峙插云的杜富尔峰,它是全瑞士最高的山峰。俱乐部附近是大片的滑雪区。在更高处还设了百多间小屋,作为爬山爱好者的攀爬点和避风处。

滑雪者可乘缆车直抵此处,又可入住俱乐部的酒店。由于附近再无其他建筑物,所以采尔马特成了滑雪者的唯一寄身处,也成了凌渡宇等和枭风一决生死的场地。俱乐部的管理非常完善,不但有救伤站等设施,还有警卫中心,由于上落山峰只靠一条缆车专线,很容易就可把整个山区封锁,故治安一向良好,罪犯都不会拣这种绝地行凶。

凌渡宇驾着直升机,先在最接近俱乐部的其中一个攀爬点藏好了武器,再作了一些布置,才回到最下方的缆车起点处,像一般游人般坐缆车上山。因着旺季人挤的关系,他们只订到一间双人大房,加了一张床后,三个人便挤在那里了。枭风和凤丝雅比他们早了三个小时抵达俱乐部,随行的还有葛伦波、康乃尔和十二名手下,那当然只是表面的人数,实际上的数目,凌渡宇等却不知道了。

安顿好一切后,俱乐部忽然来了大批荷枪实弹的瑞士警察,对整座俱乐部进行详细的搜索。卓楚媛大感愕然,正想查问是什么一回事时,却被沈翎拉回房间内。卓楚媛笑道:“我们又没有违法,怕什么?要怕的是枭风和他的喽啰们吧!”卓楚媛看到凌渡宇的表情,恍然道:“原来是你们在弄鬼。”

沈翎坐到沙发上,淡淡道:“只不过打了个电话,警告瑞士政府有一批恐怖分子到了这里来进行一项惊天大阴谋,便可把枭风和他的所有人缴了械,而俱乐部更会因而警戒森严,使我们少了很多顾虑,而决生死嘛,到外面的滑雪场好了,免得伤及无辜,最怕是他们用炸弹。”

扰攘了近五个小时后,俱乐部才恢复正常营业,瑞士警方却是满载而归,抓起了五名早来的伦达手下,检获了大批武器和炸药。俱乐部的保安立时大幅加强,出入者均须探测仪器彻底搜查,使俱乐部变成没有武器的安全区。入夜后,三人到俱乐部的餐厅用晚膳,百多张台子坐满了人,闹哄哄一片。刚滑雪回来的枭风脸色阴沉沉地与凤丝雅、葛伦波、康乃尔及另三名手下占了一桌,另外九名手下坐在邻桌处。他们见到凌渡宇时眼中都射出深刻的仇恨,却又有点无可奈何。

凌渡宇等故意坐到他们的近处去,卓楚媛皱眉道:“那个妖艳的女人是谁?”沈翎笑道:“当然是陪枭风睡觉的女人,小凌不去向老朋友打个招呼吗?”

凌渡宇含笑站了起来,朝枭风走去,累得他们人人露出戒备的神色,紧盯着他。凌渡宇到了枭风对面,笑道:“老朋友你好!介意我坐下吗?”枭风终是枭雄,打个手势,其中一名手下站了起来,到另一桌去,让出空位来。凌渡宇舒适地坐了下来,先向美目瞪着他的凤丝雅道:“美人儿你好!”

凤丝雅甜甜“嗨”了一声,道:“我是凤丝雅!”凌渡宇淡淡道:“我是凌渡宇,你的朋友怎么了,个个双目喷火地瞪着我。”凤丝雅环目一扫,见个个都如临大敌般,于是吃吃地笑了起来,挨往枭风去,耸耸肩头,模样娇俏妩媚。枭风笑了起来道:“凌渡宇确是非凡,我服了你哩!”

葛伦波笑道:“这么巧!来这里散心吗?”凌渡宇淡淡道:“这里的空气好一点,你们是否有一间东流国际控股公司?最近投资南非买了个大矿场,据闻是一个叫斯克洛那的大官帮忙的,哈!只花了五百万美元,便有这么大的收获,难怪你会风生火起了。”

枭风、葛伦波和康乃尔三人同时色变。康乃尔问了句最蠢的话:“你怎会知道?”凌渡宇漫不经意地答道:“这么秘密的事,自然是只有知情的人才能告诉我,你猜猜看。”

枭风双目凶光乱闪,显是失了方寸。这东流国际是他三间秘密控股公司之一,掌管了他约三分之一的资金,若给人知道是用来洗黑钱,对他的打击会是非常沉重。最令他心惊肉跳是贿赂官员的事,凌渡宇连赂款都一清二楚,显示对方绝非胡言乱语。知道这些事的人,不出葛伦波等几名头号心腹,枭风不由朝葛伦波和康乃尔望去。凌渡宇干咳一声道:“不要怀疑他们,葛伦波和‘长胡子’都是忠心耿耿的人,怎会干这种事?”

葛伦波怒道:“你闭嘴!”枭风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拥着凤丝雅的香肩,凌厉的眼神凝注着凌渡宇,沉声道:“你想怎样?”

凌渡宇微笑道:“你想我怎样呢?在大海那趟我已放过了你一次,你这家伙不但不知恩图报,还以残忍的手段将我的战友杀死,你要我怎样去疼你爱你呢?洛维奇夫完了,西霸也完了,下一个就是你。明天你醒来时,会发觉自己失去了一切,包括三间控股公司,两个基金,在北非、中东的五个军火贩运中心,十多条毒品线,今次你彻底完蛋了。当你所有户口被冻结时,连手下的薪金都付不出来。你在瑞的莱福不是有二亿瑞士法郎吗?打电话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再要跟你这穷光蛋觅食的就是不折不扣的蠢货了。”

今次不但枭风脸上血色尽退,所有手下都骇然以对。凤丝雅坐直娇躯,奇道:“这是什么一回事。”枭风道:“陪小姐先回房间。”

两名手下站了起来,请走了一脸不情愿的凤丝雅。康乃尔冷笑道:“你知道又怎样,能奈我们什么何?”凌渡宇笑道:“你这是不爱上国际计算机网络的人,在今早全世界的人都可随意在网上检阅一个叫‘大毒枭枭风’的档案,内中存有十年来你们所有买卖、交易、洗黑钱的数据和收买各国官员的赂款交收,试想想看那会发生什么事。”

枭风终按捺不住,一掌拍在桌上,声色俱厉道:“你在撒谎!”凌渡宇道:“你定有计算机随身吧!何不上网一看,如若有任何遗漏,请随便指正。”

再压低声音道:“你存在瑞士银行的款项早给我们提光了,好让你先偿还点欠债,接着就是你的狗命,谁还蠢得跟着你,便愧对父母生养之情了。”凌渡宇长身而起,“噢”的一声道:“我还忘了告诉你们,最后一班缆车已于十五分钟前开出,十分钟前连接这里的电话线路发生了小小故障,电话都再打不通,无线电话亦会因受到干扰而失去功能,该怎么做,你们商量一下吧!”

在枭风等目瞪口呆之际,凌渡宇施施然返回桌去,不过这一回却轮到他自己愕在当场。一位年在三十许间,高大英俊的法国男人,正坐在神情尴尬之极的卓楚媛身旁。

第三十四章 雪岭克敌

尚彼思很有风度和礼貌地和凌渡宇握手,还道歉道:“对不起!上趟我因和太太有点小摩擦,言语上非常失礼,请凌先生原谅。”大家坐下后,气氛更是尴尬。凌渡宇和沈翎交换个眼色,都大感头痛。卓楚媛低垂俏脸,容色不善。尚彼思解释道:“我是坐最后一班车上来的,只是……”

卓楚媛冷冷道:“只是想看我在这里是办公事还是私事吧!”尚彼思凑过去吻了她脸颊,柔声道:“我只是难耐思念之苦吧!凑巧到这里办事,顺道上来打个招呼。”

又探头朝枭风等望去,低声道:“这些人看来很不好惹。”沈翎向凌渡宇无奈地摊了摊手,表示是由他告诉了尚彼思一点关于枭风的事,以免此君误会卓楚媛是来偷情。不过他既见到三个人一起,自是疑心大减了。卓楚媛气道:“你这样来知否是多么危险?”

尚彼思柔声道:“是我不好,明天我乘最早一班车下山,保证不会干扰你们。”卓楚媛大感苦恼,偷看了凌渡宇一眼后,一脸无奈,轻轻道!“对不起!”

转向尚彼思道:“你怎知我到了这里来?”尚彼思嗫嚅道:“是你的秘书告诉我的。”

卓楚媛恨不得把那秘书杀了,叹了一口气道:“现在怎办呢?”沈翎微笑道:“现在是看枭风怎办,我们才怎么办,不过楚媛你最好乖乖陪丈夫留在这里或酒吧内,那比房间安全多了。”

卓楚媛向尚彼思大嗔道:“看你弄了什么出来?”凌渡宇心中既惆怅,但也有点解脱的感觉,卓楚媛始终对尚彼思颇有情意,所以在“外人”前,仍为夫婿留些颜面,不会戳指痛骂。尚彼思伸手想搂她香肩,卓楚媛叫道:“不要碰我!”

沈翎这时见到枭风等起身离去,向凌渡宇打个眼色。凌渡宇不用回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伸手和尚彼思相握道:“好好爱护楚媛,否则我两兄弟绝不会放过你。再见!”卓楚媛肝肠寸断地垂下了头,在这种情况下,她失去了挽留凌渡宇的资格。尚彼思讶道:“这么夜了,又在雪山之上,交通断绝,你们可以到哪里去?”

沈翎凑到他耳旁道:“当然是滑雪哩!”

沈翎和凌渡宇离开了俱乐部,往藏物的攀爬点走去。天上下着片片细雪,俱乐部那座像雪山大怪兽的建筑物灯火通明,不时传来男女在雪地上耍玩的尖叫和欢笑声。每一踏步,雪靴都陷进了雪坡内去。幸好两人早有准备,穿上网格状、头圆尾尖,状若一个变了形的羽毛球拍的雪鞋,否则走不了多远就要给累死了。他们的耳朵也不闲着,内藏的接应器这时传来开门的声音。这当然是凤丝雅做的手脚,只有她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枭风的连厅套房内装下窃听器。

只听枭风道:“小姐在房内吗?”一名手下道:“小姐到了外面拍摄夜景,说要登在杂志上。”

枭风冷冷道:“葛伦波、康乃尔和伦达留下来,其他人给我出去。”关门声后,葛伦波暴怒如狂道:“没有可能的,他怎会知道我们这么多事?”

伦达平静地道:“所有通讯设备都给截断了,使我们想查证都办不到了。”

枭风道:“这正是最令人苦恼的事,不用说,今天来搜查恐怖分子的事亦是他们弄出来的,他们必有武器藏在附近,今晚就会动手对付我们。”枭风顿了顿道:“无论如何我们也要立即离开,假若他们真的把我们的事在网络上抖出来,我们也有时间去补救,至少移走一些户口内的钱。”

康乃尔骇然道:“这么夜了,怎么走?”伦达从容道:“我们之所以选择来这里,早预计了有这种情况出现,这座雪山最多雪坡,只要懂得路线,可坐雪车抵达半山处,再徒步翻过一座山头,由东坡下山。”

葛伦波道:“他们怎肯眼巴巴让我们离开,虽然见到的只是四个人,但暗中还不知有多少,加上他们有武器,不若我们要求这里的警卫保护吧!”这时凌渡宇和沈翎已到达藏武器装备的地方,先取出铲子,动手发掘。

枭风沉声道:“伦达!你和几个人去制服警卫,抢武器和雪车,然后我们立即离开。”葛伦波狞笑道:“要不要先干掉卓楚媛和另一个男人,他们到了酒吧去。”

枭风道:“那说不定是个陷阱,现在最要紧的事是看看他揭了我们多少事出来,还只是稍知一二却在虚声恫吓,千万不要节外生枝,现在的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开门声响,凤丝雅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刚才那中国人是谁?”

葛伦波等离开的声音响起。接着是衣服摩擦和亲吻的声音。枭风歉然道:“对不起!我有急事,再不能陪你了。”同一时间沈翎挂在腰间的追踪感应器亮了起来,显示凤丝雅已把追踪器藏在枭风身体某处,完成了她最重要的使命。

八辆雪车,只最先一部的车头射灯亮了起来,每辆三人,由俱乐部外的斜坡往下滑去。细雪仍是无休止地洒下来。雪山一片迷蒙。凌渡宇和沈翎的雪车由另一边滑下来,紧追他们身后。这种雪车前头有护蓬,前后均有滑橇,车尾有舵把,形若雪上飞行的快艇。两人戴上夜视镜,凭着追踪感应器,准确无误地衔着枭风等的尾巴追去。凌渡宇取出可发放小型炮弹的重型肩托式火箭炮,站了起来,瞄准在最前头带路的雪车。

双方雪车均驶得很慢,当然是怕一个不小心冲出峭崖,就要车毁人亡了。沈翎大笑道:“要看你的枪法了。”

“蓬”凌渡宇给后挫力撞得整个人倒台跌回车里,连火箭炮都甩手抛往后方。火箭弹划过茫茫雪夜,化作一道红芒,以惊人高速往敌车射去。呼啸贯耳。

“蓬”整辆雪车弹往空中,化成一团烈火,滚落斜坡去。四周同时传来雪崩的声响。敌人阵脚大乱,四散逃开,其中两辆冲出了左方的悬崖,跌进万丈深渊里去。其他人纷纷爬出车外,以抢来的手枪还击。沈翎把雪车停了下来,两人爬出车外,躲在雪车后,套上越野滑雪板,拿起滑雪杖,准备绕过去时,追踪感应器亮了红灯,显示枭风正离开他们超过了一公里,还在迅速远离。两人探头一看,只见敌人分作两组,踏头雪板,正仓皇逃去。

沈翎低骂道:“他们定有夜视镜,否则不会这么大胆的。”两人背起背囊和双管口的长枪,拣了有枭风在内的一组,滑了下去。沈翎和凌渡宇都是滑雪的高手,熟练地操控着在近尾尖处装有雪轮的杖杆,灵活地利用滑板上的踏板和制动装置,沿雪坡滑翔而下。耳际风生,两人由一高坡腾空飞起,再落在下面一道雪坡时,枭风等已在一处疏林间若现若隐。

两人打个招呼,改变方向,往另一高坡滑下去,到边缘处时猛踏制动装置,停了下来,扑往雪坡边缘处,探头下望,背上的远程枪已握在手里。枭风那一组七个人,正由左方坡上方的疏林滑过来,往右方另一幅斜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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