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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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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慢慢的坐下,听到自己的膝关节喀啪喀啪的声音,站得真是太久了。

“娘娘怎么了?那个淑妃又胡说了什么,将娘娘差点气成失心疯!”酸菜愤怒的说。

“我没事。”我的舌头终于恢复了正常,只是身子还有些僵硬,石化太久了而已,抓住扶容的手:“皇上的生日是哪天?”

“娘娘,是七月十七。”扶容嘴角微微抽搐,却恭敬的低下头掩饰,小小声的说道:“每年的万寿节,娘娘也都不知道吗?”

“啊?”我目瞪口呆,倒忘了还有这茬了,皇上的寿日那可是普天同庆的,随便当街拉个老百姓都能知道,而我这个堂堂皇后竟然会不知道,这有些说不过去吧?

“不知道淑妃到底说了些什么,把娘娘都气糊涂了!”酸菜在一边愤愤不平,她的话虽是无心,倒可以为我遮掩一下。

“你们说,我平时很嚣张吗?”我问道,这个问题,酸菜一定会实话实说,但是担心她的实话不够公道,所以连带这扶容一起问。

“嚣张?”酸菜惊讶的睁大眼睛:“您可差得远了。奴婢觉得啊,别说和贾皇后比了,就是那个胡太贵嫔啊,李夫人啊,甚至淑妃都比您嚣张,没见过您这么窝囊的皇后,连带着我在宫里都低人一头。”

这话也对,那天的白荷确实比酸菜嚣张多了。

扶容虽然没有说话,看表情应该没有异议。

“那你们觉得我过得顺利吗?”我接着问道。

“顺利?!”酸菜声音都得拔高:“你这也叫顺利?入宫不过半年,去了两次冷宫还蹲了几天的天牢,从古至今都没见过。”

扶容看看我,垂首说道:“娘娘的经历,是坎坷了一些。”

“我决定了!”我站了起来,“我以后要横行霸道!”

两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酸菜一脸的兴奋,扶容只是震惊。

“想一想,像我一个这样循规蹈矩谨小慎微的皇后,”扶容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委婉的表示了怀疑,我再接再厉:“为什么会一废再废!”

我非常认真严肃的问道。

“为什么?”酸菜很配合的接口。

“因为我太软弱了,人善被人欺,从今往后,我要是再被人欺负,我就不姓羊!”我拔下头上的簪子,奋力一摔:“我是皇后我怕谁?谁敢欺负我,这就是他们的下场!”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三十七章 … 从她开始

簪子在地上滚了几下,完好无损的躺在那里,古代的质量就是好啊。我自我解嘲的安慰自己。

“那您姓什么?”酸菜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以后我就叫小强!”我气盖山河的说道。

“我不曾横行霸道,不曾仗势欺人,甚至连穿越女必犯的桃花都推到一边,做人做的这样循规蹈矩毫无新意,比古人还古人,这样的皇后能不被人欺负吗?”我环视一下四周,扶容惊得说不出话,酸菜满脸期待,亮晶晶的一双圆眼睛盯着我,“以后只有我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我的份!”

“好好!”酸菜兴奋的拍手,然后挥舞手臂大喊:“坚决支持娘娘!”

不过我知道她与其说是支持我,不如说是支持惹是生非。

“你刚刚想说什么?”我转向酸菜。

“程不识被抓了!”酸菜胡乱抹了把汗,直奔主题。

“为什么?”我急忙问道。

“今天胡太贵嫔带着人跑到太医院,要将他投入大牢。”酸菜激动的说道,双眼闪光的看着我。

“走!”我手一挥,气盖山河的说道:“让她们都知道这宫里谁才是皇后!”

一路急奔赶到太医院,远远的就看这一圈人站着,没有人说话,只听见一下一下啪啪响声,那是打板子的声音,不知已经打了多久。

“住手!”我一声怒喝,正为火苗的事情窝着一肚子火,现在胡太贵嫔又往枪口上撞。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我愤怒的问道,那几个内侍打扮的人停下了板子。一路看中文网首发

再看程不识。皮开肉绽,气息微弱。

“皇后,这个贱人私通刘曜。却还死不承认。”胡太贵嫔厉声说道,面上有着疯狂地迹象。

“太贵嫔。本宫记得不久之前,你还认为和刘曜私通的另有其人,怎么今天就换成了他?”因为现场的闲杂人等太多,我不能直接说明:“看看他地样子,就算愿意和刘曜有私。刘曜会同意吗?”我指着程不识。

“他是私放刘曜,罪不可赦!”胡太贵嫔指责道,头上青筋爆出,开始恼怒了。

“私放刘曜?”我故作疑惑的看着胡芳:“他不过是太医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地小药僮,什么时候有能力私放刘曜了?更何况,”我目光转向现场的卫兵首领,“刘曜真的是程不识放走的吗?”

“回娘娘,那天有两个黑衣人劫狱,将刘曜救走。臣等一路追踪,在不远处的林中遇到程不识。”卫兵首领很快回答。

“那么当时程不识一定是和刘曜在一起了?”我故意问道。“这倒不是。”卫兵首领面上一红,“只是。当时刘曜去了那个方向,我们追去。却在那儿发现了程不识。所以……”

“所以你们就认为程不识和刘曜是一伙地?”我转头看向他:“只是本宫糊涂了,如果程不识和刘曜是一起的。既然刘曜不在那儿,说明他已经走了,为什么程不识还要留在那里等着被你们发现呢?”

“这个……”卫兵头再次一顿,解释道:“我们只是叫他来问问。”

“哦?”我故意瞥瞥程不识鲜血淋漓的双股:“那程不识怎么说?”

“他说那天是去林中采草药。”卫兵头回答。

“这么说大人是有证据证明程不识撒谎,所以才对他用刑的?”我步步紧逼。

“不是的。”卫兵头眼神游移:“只是……”

“只是想试试刑罚之下的口供会不会变,对吧?”我盯着他的眼睛:“还是大人就想屈打成招呢?”

“这可是朝廷的事,自然有那些朝廷官员来管,皇后娘娘好好治理后宫就行了,还不知道能治理多长时间呢?”胡芳口出刻薄。

很好,很好,我冷冷的一笑,我还没说你呢,你倒自己送上来了,还刻薄我,我要治不了你,我就不是穿越女。

“如果说这是皇后娘娘管不着,那一个孀居地太贵嫔就能管了?”我不意外的看到胡芳恨恨的眼神,“更何况,程不识虽然有些嫌疑,可是说到底,他也是宫中地人,而且,大家都知道,他其实和个内侍没有区别,这样的人,你说我能不能管得着呢?”

我又转向卫兵头:“想必大人也知道,程不识来太医院之前,可是在我地宫中当差呢。”明白地暗示他,程不识和我曾有过主仆关系,如果你要继续用刑,就看着办吧。

“现在虽说离我远了,可是到底还是从我宫里出来的,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我不动声色地威胁。

“是,是。”卫兵头点头哈腰,“那天下雨,程不识出来采药而身上却不算湿,他又没有什么避雨之物,下官有些奇怪而已。”

我维持微笑,心内却叹服他的观察仔细,程不识的本来有蓑衣的,后来借给了我。那么现在他说出来,就是明白的要卖我一个人情了。

“大人也是破案心切,这些我能理解。”我见好就收:“只是还得注意点手段,不能一味的用刑,多花些心思在其它上面,说不定会更有收获呢。你对皇上的一片忠心,皇上肯定会了解的。”

“下官刘暾多谢娘娘教诲。”刘暾高声谢恩,真是孺子可教也,权力也真好用。太贵嫔是长辈,有些话我这个晚辈可也不得不说了。您是出身将门,可是到底也是多年的宫妃了,现在又是寡居多年,俗话说的好,寡妇门前是非多,又说苍蝇不定无缝的蛋,您还是多谨慎行事,免得有人说您闲话。”

“说什么闲话?”胡芳恼怒的问道。

“酸菜,你说。”我点头示意酸菜,要论胡编乱造的本领,酸菜可是天下无人能出其右。

“奴婢放肆了,其实这些不过是奴婢道听途说而已。”酸菜越是这种时候越是显得恭敬知礼,当然这种时候话的可信性自然就高。

“奴婢听人说太贵嫔娘娘三番两次对付刘曜,是因为太贵嫔对刘曜倾心,却被始乱终弃,娘娘咽不下这口气,所以……”酸菜含蓄的收住口。

“大胆!”我装模作样的生气“你怎么能说太贵嫔与人偷情呢?太贵嫔年纪一大把,还是孀居,怎么会耐不住寂寞,怎么会与刘曜偷情呢?更何况,太贵嫔是什么人,那可是将门虎女,要是被人始乱终弃,气也气个半死,那还有脸四处追杀负心郎?这样的话,我是不信的。您说呢,太贵嫔?”

再看胡芳,面孔通红,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晕了过去。脸红中,又将章节搞错了,呜呜……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三十八章 …  宫中立威

“来人,快宣太医为太贵嫔瞧瞧。”我转身吩咐道:“太贵嫔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还是在宫里好好静养,没事少出门为好。”一句话,胡芳你就老老实实的守寡去吧,别再一大把年纪的出来干涉政治了。

我平静的回瞪她,不就是为了作古多年的司马攸的一句话嘛,有必要弄得这样不死不休吗?就算她真的对司马攸念念不忘,也不用老是对着刘曜出手,连带着对我,程不识都不放过,这就太过分了。

回来的路上,酸菜喜滋滋的夸道:“娘娘,您可真是能说会道,那个胡芳老是欺负我们,这下子可真是气个半死。”

我却心情有些抑郁,胡芳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可是可怜不能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更何况,不管当初程不识为什么离开,他这次却是为了帮助我,我不能置之不管。

我终是改变了,以前的我也许会反唇相讥,可是我不会这样毫不留情,为了保护一些人,就只能选择这样,对吗?这就是乱世的生存法则,不管是皇后还是平民,只是为了活下去,或者说活得好一些,到底是自私还是无情呢?

“现在我们干什么呢?”酸菜意犹未尽的问道。

“清理后宫。”我下了命令。

这是我第一次召开宫女内侍代表大会,面对着一院子乌压压的人群,还有些紧张呢,不过那些人看样子更紧张,我仪态万方的坐下,端起茶杯细细的品着。看着人群站得纹丝不动,可是头却越垂越低,我终于打好了草稿。

“说来真是可笑。本宫这个皇后,却认不过来你们。”我轻轻放下茶杯。“这也难怪,你们大部分入宫也不过几个月。别说我不认识你们,恐怕你们连我也不认识。”

我站了起来,淡淡了扫了他们一眼:“宫里的人换来换去,不知道人心向着谁呢。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按惯例你们都该出宫,”我缓步走到他们中间,靠近我地内侍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不过本宫想了,老是换来换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借你们的口向下传话:愿意走地,本宫发给遣散银子,绝不阻拦。想要留下的,不管以前心中想着谁,本宫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大家可要看清楚。这可是皇上地天下。要是有了什么其他的心思,休怪本宫心狠手辣!”

说完。我摔下杯子,随着一声脆响,杯子碎成无数片,扶容面无表情的接口:“这是皇后娘娘仁慈,给你们的机会,不然把你们丢出宫去,想想以前的那些人,还不如路边地一条狗呢!”

“要是三心二意,人心不足,就先摸摸自己的脑袋能不能吃下去!”酸菜在一边威胁,等着双眼,很有气势,不过稍微有些黑帮作风,不过估计那些人一时半会也顾不上这些。

“好了,”我挥挥手,“你们回去传达一下,自己呢也都各自想想,是愿意留下老老实实呢,还是愿意出宫享受自由去,本宫尊重你们的选择,绝不会刁难!”

“他们可真够沉得住气。”看着他们无声的离去,我不由的佩服,除了杯子摔破时他们瑟缩了一下,还真是纹丝不动。

“娘娘,宫里呆久了,只剩下疑神疑鬼,娘娘说的真话他们也不敢相信,就怕枪打出头鸟。”扶容轻声为我解惑。

我心中一动,刚刚扶容告诉我要防止皇上为难,我接着就折了胡太贵嫔的面子,接着又来了一番豪言壮语,扶容心里又会怎么想呢?

“奴婢这条命是娘娘给的。”扶容低声说道。

我微微点头,不管怎样,扶容是和我站在一起的。

“听说皇后今天做了几件大事?”司马衷笑嘻嘻地问道。

“皇上言重了,不过是妾身的分内事而已。”我淡淡说道。

司马衷歪头打量我良久,“看什么看?”我恼了。

“这是谁啊?这么莫测高深?我认识的小呆羊跑哪里去了?”司马衷微微笑道。

“我不准备呆了。”我不满地嘀咕:“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想通了,人活一世,总不能太委屈自己,像我以前,没做过什么仗势欺人的事情,可是还接二连三地被人欺负,现在我要趁着大权在手,随心所欲一次,有权不用,过期作废,下次万一被废了,就只剩下被人欺负了份了。”

“是我不好。”司马衷地脸色暗淡下来。

“不是。”我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自己地问题,身为一个穿越女,我不该过得这样浑浑噩噩,整天混吃等死。多亏了淑妃,”我冲着司马衷贼贼一笑:“她一番话将我点醒了,我穿越而来,虽然以前也说过为改变而来,可是什么都不做,还说什么改变!”

“你怎么知道自己做的就是改变了?”司马衷收起了笑容:“也许你做的,不过是沿着原来的路重复了一边而已。”

“什么叫重复?”我瞪起眼睛,这个时候,司马衷还泼我冷水:“听说过一句话吗?叫做不走寻常路,就算是老路也能走出新意。更何况,退上十二万步,结果和原来一样,就是你说的重复,可是过程呢?过程也一定要走出自己不同寻常的地方,不然我还来这一趟干什么?”

司马衷若有所思,“更何况,我这样被废,复立,完全由别人说了算,没有一点自主性,可是很丢人的,万一遇到一个穿越前辈,不把我灭了才怪,说赶紧回去吧,别丢我们穿越人的脸了,像你这样窝囊的人不配穿越。”我对着司马衷说道:“所以下次,如果要废我,一定要提前告诉我,由我说了算,不然我跟你没完,等我复立的时候,我就坚决拒绝!”

“好好,”司马衷苦笑:“听你的,由你说了算。”

“只是,”司马衷试探的说道:“会不会太自私了?如果这样改变,会不会太不负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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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 感谢你,惊雷!

“你这个书呆子!”我恨恨的敲他的脑袋:“你以为历史那么容易就被我们改变了?我们是上帝啊,说变就变了。说不定我折腾一大圈结果仍然不变。我只不过是将过程走得精彩一些而已你就说我自私,”我忍不住咬他一口,“看看你老婆,本来是如花美眷,被折磨成黄脸婆了。我不过是想过的好一点,就很自私么?普通百姓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当了皇后就没有了?改变了历史又怎样,这样混乱的时代,我还巴不得早点改变呢。”

司马衷沉思良久,突然说道:“我要去邺城。”

我吓了一跳。司马衷已经抱着我转起圈来:“容容,你真是神仙!”

我被转的头晕眼花,敲打他的脑袋:“放我下来,你疯了。”

当他停下来时,我已经眼冒金星,几欲呕吐:“司马衷,你要不跟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谢谢容容。”司马衷亲亲我的面颊:“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关邺城什么事了?”我心内虽然得意,可是还不忘继续追问。

“邺城?”司马衷故作神秘的一笑,看起来心情很好,这就是精神领袖的作用,“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地方,铜雀台就建在那里。”

“铜雀台?”我激动的两眼放光:“曹操建的铜雀台?铜雀春深锁二乔的铜雀台?”我虽然不是历史科班生,可是这个铜雀台还是知道的。

司马衷莫测高深的点头,“可是这关你什么事?”

“司马颖逃去了那里,我要要讨伐他。一路看中文网首发”司马衷笑了起来,说的也是自信满满。

“早就该去了!”我当然支持。他不仅废了我,还逼死了羊玄之,不管为了谁。我都要出这口恶气。

“你不怕吗?”司马衷问道:“万一我失败了呢?”

“怕什么,就算失败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况且,不去讨伐他,等他休养生息,又回来打我们。”

司马衷笑得神秘,“你怎么突然这么聪明了?”

“哈哈……”我仰天长笑:“神仙能让你这么容易看透吗?”

看看他。“你要是需要什么效果地话,比如天将祥瑞,天命所归之类的,我也许可以帮忙。”我挑眉看他。

“哦?怎么帮?”司马衷也挑眉,真是帅气的要命,“难道念个口诀就行了?”

“非也非也。”我摇摇头,“佛说不可说,不可说。”

接下来地几日过得风平浪静,而我突然变身实验狂人。每天琢磨着如何造出一个神迹出来。神光,神谕,怎么才能具有威慑人的作用呢?想得我焦头烂额。还是没有想到,那些明明都很容易。偏偏我没有记住。刘老师。我真诚地忏悔,我对不起你。每一次你的化学课,我都用来玩了,从来都不认真听讲,更别提记忆了,每一次的化学考试都靠临时抱佛脚,然后超低空的飞过,多么希望刘曜就是刘老师穿来的,带着一身地化学知识,成为一个呼风唤雨的大神啊。

刘老师,您老要是在二十一世纪有灵的话,就给我一个启示吧,我一定会牢牢记在心里的。

我虔诚的祈祷忏悔半天,没有任何的迹象,忍不住拍案而起,引用一句《倚天屠龙记》中谢逊的经典台词:“贼老天,你故意玩我,把我扔到这个落后郁闷的地方,还不让我显示现代人的优越性是吧!”

我愤怒地双脚踏地,一手指天,突然一个炸雷,在我头顶响起,将我吓了一跳,我可不想遭天谴啊,可是心里突然一亮。

“哈哈……”我突然纵声大笑:“谢谢你,雷。”

“娘娘,您不会真疯了吧?”酸菜不满的嘀咕,我这几天在宫里折腾,不管是像列宁一样严肃的思考;像爱因斯坦一样不修边幅地满院子乱转;还是像牛顿一样对着空荡荡的屋子滔滔不绝;甚至像居里夫人一样忘我地看书,都没有任何一点收获,我甚至还考虑要不要学习科学家们最常见地怪癖不梳头发不洗澡来回想那些化学知识,但是被酸菜坚决的制止了,现在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是这一声惊雷,给了我启示,那就是我要造炸药。

我要造地当然不是现代那些先进的炸药,而是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之一的黑火药,据我这半年多的观察,没有火药的迹象,嘿嘿,而我要造的就是这种最先由我们发明,却只用于制造烟花和鞭炮等娱乐工具的黑火药(不禁有些叹息,我们聪敏勤劳的古代人民,为什么没想到将火药实用呢?仅仅用来听个响,污染个环境,真是火药的悲哀呀)。

要说我为什么会记住火药的配方,不得不提提我的化学实验课。我们化学的第一个实验,就是在十楼的实验室自制少量的火药,然后乘电梯跑到实验楼外的空地上,拿个小锤子敲击,听听响声,判断自己的配方是否成功。按理说这是非常简单的,但是我上上下下享受了十几次的电梯,头晕恶心,也没有成功的敲响,刘老师就在那块空地上,看我失败了无数次,然后终于开口提醒:“黑火药,黑火药,你的怎么一点都不黑呢?”

我茫然的看着刘老师,刘老师恨恨说道:“硝酸钾,硫磺和木炭粉,你的木炭粉呢?连个古人还不如,杨容容你干脆去当北京人得了。”

我当时愣在那儿,怎么又扯上北京人了?

“北京周口店人。”刘老师当时懒懒的说出了几个字,我几乎当场气晕过去。

北京周口店人,那毛茸茸的原始人!

我的报复就是陪了一大包火药,跑到空地上,当着刘老师的面奋力一敲,世界嗡的一声,然后清静了,我几乎被震聋,好几天后才恢复了正常。

不过现在我要感谢这一声响雷,还有那个故意看我笑话的刘老师,多亏了他的打击,我才深刻的记住这个配方(刘老师,你为什么不多打击我几次呢?为什么你大多数的情况下只是看我的笑话而不再顺便教育几句呢?你可真不是个好老师)。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四十章 … 河上的诺贝尔

说做就做,硫磺,木炭粉,很容易,硝酸钾可以由硝石制的,这对于我们这个爱好炼丹的民族来说,这些原料简直随处可见,只是他们没有摸索到配方而已,嘿嘿,这就体现出我的重要性了,一招新,吃遍天,属于我的时代到了。

不过现在是没有知识产权保护法(当然就算有我也不能厚颜无耻的申请保护,那是别人的智慧),所以我特意注意了保密措施,命令酸菜跟着我,隐也寸步不离,每天偷偷的出宫,找一个安全隐蔽荒凉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做实验(如果刘老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一定会不敢相信,他极端看不顺眼的实验白痴,竟然在如此落后的条件下还坚持自己摸索这造炸药,这简直就是一个诺贝尔啊)。

诺贝尔?一思及此,我赶紧停住,我可不想像他一样炸成个残疾人士,不过他的经历倒是给我一些启发。

洛阳地处黄河中游地段,境内河渠密集,有十多条河流蜿蜒流过,有“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的说法,这样河流密集的地方,非常合适。

第二日,隐领着我和酸菜一路前行,“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酸菜对隐是一如既往的不顺眼。

隐也不恼,对着我笑嘻嘻的,眼光斜瞟酸菜,坏坏一笑道:“臣这可是奉娘娘旨意办事,酸姑娘这话说的可是欠考虑。”

还酸姑娘?我现在相信隐绝对是个闷骚型男人,这么有创意的叫法真是让人酸掉大牙。

“本来就长得难看,眼睛又飞到一边,还能看吗?”酸菜也不含糊。继续对隐的外貌进行攻击。

“没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隐挤眉弄眼的说道:“我就是那种讨人喜欢地男人,只不过是长的有点坏而已。其实我很温柔。”

几日的相处,隐地嘴皮子更见利落。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个隐也太能扯了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这样解释的吗?

酸菜嘴角抽动,忍了半天“哇”地一声,抱着我的胳膊,夸张的说道:“让我吐吐先。”

进来二人相处平和多了,不想一开始动不动就拳脚相向。双双挂彩,不过酸菜在这样的锻炼中明显的坚强乐观,不像当初经常莫名其妙地发呆。

说话间,就到了一处荒凉的河滩,河面比较宽,略微有些浑浊,岸边长着茂密的芦苇丛,不时的飞过几只小鸟,渺无人烟。很是幽静。

不错,我暗自点头,隐办事能力值得信任。在繁华的都城洛阳,他竟然能够找到这样一处低调的河滩。真是不一般哪。河中间静静的泊着一条船。乌黑粗壮,虽然体积很大。但是毫不起眼,一副村野粗妇厚实淳朴的样子。不错,我再一次点点头,转身对着酸菜和隐吩咐:“你们两个人各守一边,千万不要让人过来。”

沉思了一下,我又补充:“要是听到响声,很大的响声,也不要过来。除非听到很大地响声之后,我喊救命你们再过来。”

走到船上,突然想到万一我被炸得失去喊叫的能力呢?还是老老实实从小剂量的开始实验吧。

打开随身带地小包裹,里面放着硝石,硫磺和木炭粉,还有一些白磷,为了避人耳目,我可是分几次以不同的名义从药炉里要来地,虽然我决定要在宫里横行,但是现在还是低调一些好。

我要做地不是简单的黑火药,而是想着造成一个类似延时炸弹,想一想,我是要借助神明地身份来说话,如果神明现身说法的时候,我手拿一把锤头狠狠一砸,这样的效果多缺乏说服力呀,神仙能做这种体力活吗?神仙能随时那个大锤子来演示神迹吗?

白磷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材料,它可以在空气中自燃,燃烧的热量可以引爆炸药,而且白磷自燃需要一小段时间,这一小段时间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

小心的将造出的黑火药取出小小的一分,用一块布包起来,又拿出了一根细长的棉线,仔细的用白磷泡透,然后连接到火药上,做好这些,我赶紧躲到一边,远远的观察。

河边空气有些潮湿,过了好大一会棉线才露出一个小火苗,接着一声轻轻的“啪”的。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激动的大呼小叫。

远处一道黑影拔地而起,朝着船的方向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落进水里,我正考虑丢个木板过去,只见他脚尖在空中交叉一点,身子又声声拔起。接着如同一片羽毛飞了过来,轻飘飘的落在船上,我目瞪口呆,是隐,他不是羽毛,他比羽毛还要轻盈,飞的比羽毛还要快,他用实际行动挑战了牛顿三大定律顺便挑战了自由落体运动,他脚尖互相一踩就能飞起来,这明明不符合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啊?

“这是水上漂吗?”我愣愣的问道。

“娘娘,您大呼小叫个什么劲?”酸菜也赶了过来,看我没事,又开始不满:“他这也叫水上漂?他这不过是水上点而已。”

我崇拜的目光转向酸菜,难道酸菜还有更绝的?

酸菜不自在的扭头不理,隐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哦,没事了,我们可以走了。”我赶紧打圆场,酸菜是只会说不会做啊。

“娘娘,您说的巨响呢?”酸菜不死心的问道:“除了您那几声,什么动静都没听到。”

“这个……”我正在犹豫如何解释,隐微微一笑接了过去:“娘娘口中的巨响是因人而异的,对于听觉灵敏的人那是巨响,对于有些可能耳背或者迟钝的人来说,”隐的目光在酸菜的脸上扫来扫去,直到所有人都明白那些可能耳背的人就是酸菜,才接着说下去:“就谈不上什么巨响了。”

酸菜口头上从来没有吃过亏,这下怎么忍得住。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四十一章 … 竟然还有这样欠揍的人!

果然,一阵拳风袭来,我赶紧闪过一遍,绿衣的酸菜和黑衣的隐缠斗在一起,双方都是出拳如风,速度很快,但是明显的留有余地,因为他们都小心的避开我的方位。

“喂,”我高声喊道:“我有一个主意。”

果然酸菜停下手来,隐也施施然住手,甚至还整理了一下一角,来显示他的从容不迫和君子风度。

“你们武功都这么好,”我接收到酸菜不满的目光,赶紧改口:“呃,是有高有低。”隐一声低笑,斜瞟了一眼酸菜,酸菜再次气红了脸。

“不管怎样,这样打来打去太浪费了。”我也高声起来:“我有一个办法,对付那些讨厌的人。”

“怎么说?”酸菜立刻来了兴致,隐也满脸的兴趣,在爱凑热闹这一点上,酸菜和隐还是非常一致的。

“马上就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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