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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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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三?”司马衷若有所思,拜托不要露出这样的先知表情,想当初我提到刘曜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疑神疑鬼的。
“石三,真的只是个路人甲。”急忙撇清,我们刚刚有了个甜蜜的开始,我可不希望再生波澜,“我刚刚认识的,他现在已经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你完全不必有任何的疑惑担忧或者其他的类似情绪。”
“容容……”司马衷笑了,带着几分的无奈。
你还无奈,当初要不是你自以为是,我用的着凄凄惨惨莫名其妙的失恋吗?要不是我够顽强,估计现在还冷冷清清呆在一边扮演深宫怨妇呢。
“娘娘,”酸菜在一边不满的插嘴道:“石三不是路人甲,他是大球星,是我的偶像。”
酸菜鼓起眼睛瞪我,义正言辞,做大义凛然状,看样子,虽然我是她的主子,可是如果和偶像冲突的话,她会毫不客气的丢下我的。
也许我该对酸菜进行一些关于主子高于一切的教育。
美好的一天又开始了,我带着酸菜在宫里散步。
春天总是美好的,皇宫里的也不例外,花开的热热闹闹,鸟声婉转自在,树木虽然离郁郁葱葱还有很大的差距,可是已经开始发芽了,那些小小的毛茸茸的嫩芽看起来别有情趣。一路看中文网首发
这就是美好地生活啊。我心情舒畅,刚开始的时候,我对这座皇宫有些皇宫。嫌她小,不够气派。比不上故宫的恢宏大气,不过相对于寸土寸金地现代来说,这可真是一座巨大的别墅啊,而我正在这里散步!
唯一不好地一点,就是我有发胖的趋势。唉,生活总是不能十全十美。我无奈的叹息,这样美丽的春光里,我要为了更美丽而战!
瘦一点,穿上夏装才好看,我努力说服自己,可仍然懒洋洋的,不怪我,是和风暖阳惹人发困。
“见过皇后娘娘。”司马颖领着一席人出现。微微弓着身子向我行礼,可是声音十分阴冷,仿佛料峭地春寒突然袭来。让人一个激灵清醒许多。
我摆摆手,转身就想离开。突然看到他的身后一个站立的人。非常显眼。“刘曜?”我迟疑的问道,司马颖身后的人都恭敬的弯着腰。可是这个人却是站立,而他本来就高,肩膀又宽,简直太显眼了,正同样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司马颖回头,狐疑的看看刘曜,又问道:“娘娘认识刘曜?”
我点点头,刘曜已经恭敬的俯身行礼了。
“刘曜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刘曜是匈奴五部大总管刘元海地义子,现在正在洛阳游历。”司马颖说道。
现在匈奴五部大总管是刘渊,司马颖怎么说是刘元海呢?我惊讶的站住,难道是一个人?这个想法如同一道闪电,震开了心头多日的困扰,当日胡太贵嫔口口声声说着要除掉刘渊,却始终执着地对着刘曜下手,原来如此,刘元海就是刘渊啊,也是刘曜的干爹,除不掉那个远走他乡地刘渊,就拿他地义子开刀。
万恶的旧社会万恶地称呼,明明是一个人,我却不曾将他们联系起来,刘渊,字元海,我终于知道了。
我突然有些邪恶的想:刘渊将刘曜留在洛阳是不是就为了让他充当人质,顺便当个挡箭牌呢?
不由再一次激灵灵打个冷战,现在虽然刘渊是司马颖封的匈奴五部大总管,可是对于司马颖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殊,不可能不对他有所防备,那么这就是刘曜的作用了?留在洛阳,名为游历,实际上就是刘渊留下的质子,司马颖留下的人质。
既然我这样一个外行人能够想到,那些局内人像刘曜肯定是知道的吧。
以前的刘曜总是一副江湖游侠的形象,穿着不合潮流的窄袖衣衫,长发披散,豪爽落拓,洛阳走马,醉酒高歌;再看看现在的他,长发挽起,一丝不苟,面容严肃,态度恭谨守礼,这样的刘曜让人挑不出错,也让人看不透。
很想问问他何时回的中原,只是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实在不方便聊天叙旧。
刘曜收起了震惊的表情,眼带笑意看着我,冲我微微点头,这才是我认识的刘曜,我也还以一笑,正要开口说话。突然眼前一黑,颈上一凉,在我呆愣了几秒之后,突然醒悟过来,“啊!啊!啊!”我开始大叫,“我被绑架了!”
“娘娘,我们看到了,还没绑走,只是挟持!”酸菜忍不住开口。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瞎叨叨?”我怒道,就算现在只是挟持,那挟持的也是我啊,而且按照一般小说的发展,挟持的结果往往就是绑架,虽然许多女主以此为契机展开了一段全新的生活,衍生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可是问题是我不想啊,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做我的皇后,安安稳稳的过着富贵生活。
“快把他灭了,酸菜!”我吩咐道,仿佛被抓的是这个挟持者,正等着我发号施令。
“娘娘倒真是好气魄。”耳边传来一阵低笑,我努力的忽视颈上冰凉的感觉,慢慢转头,切,没创意,我心内叹息,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包裹着严严实实,一片黑色,只有一双眼睛似乎带着嘲讽,淡淡的看着我。
“那也没你好创意,大白天的穿这么招摇,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坏人。”我撇撇嘴,反唇相讥。
不是我心里素质太好,也不是我一点不怕,实际上我的小腿已经开始抖啊抖啊,可是输人不输阵,而且那么多人看着,我这个皇后娘娘要是痛哭失声跪地求饶太没有面子了。
我对着酸菜不停眨眼示意她快点出手,刘曜也站在酸菜身边,两人都是面容焦急却不见任何动作。我急坏了,那把长剑,带着寒气,可是放在我的脖子上,还是早点拿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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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五废五立
第七章 … 晕血
“娘娘还是听话一些的好,不然刀剑无眼,伤了娘娘就不好了。”黑衣男冷冷的说道。
“刀剑要是无眼,就不会停在我的脖子上了!”我也冷冷的说道,维持着镇定的假象,他既然留而不发,说明他是为了要挟,另有所图。
“咦?”黑衣男奇怪的说道:“羊皇后怎么一点不傻呢?”
怒,我怒,我气势万钧的转身,愤怒地说道:“做杀手也要专业一点好不好,当杀手的更要尊重事实,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傻了?”
真是郁闷,在皇宫里,我堂堂皇后竟然被挟持也就是了,谁让除了皇上我地位最高呢,这说明了我的重要性,我理解,也能接受。
可是他竟然诬陷我傻,真是是可忍孰可忍孰不可忍!如果连杀手都开始相信谎言,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多少真实呢?
本来我还准备滔滔不绝告诫他打听真实消息对杀手的重要性,可是颈间的痛苦让我不由自主的身子下滑,却又被黑衣男一把抓起。
“好痛啊。”我痛呼出声,手试探着摸着脖子,开始大叫:“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对面的刘曜面色大变,而身边的黑衣人却不为所动。
“我看见了。”黑衣人淡淡说道。
“看见还不帮我止血!呜呜……”顾不上面子问题,我开始哭了起来。我最怕痛了,以前我稍微感觉到痛,就会采取自我保护措施………晕倒,可是羊献容的身体显然比我坚强。1^6^K^小^说^网她选择清醒着承受痛苦。
“春天容易上火,流点血好。”黑衣人继续平静说道。
敢情你不是你的伤,愤怒压倒一切!我再次站了起来。准备重新教他如何正确对待肉票。
“放开她!”一个急切而威严的声音传来,是司马衷。映着晨光奔来,表情激动,仍然美丽雅致,真是极品美男啊。
“司马衷……”我委屈的叫道,“快揍他。他欺负我,他用刀子割我!”就像一个孩子,在争斗中落了下风,盼到了身强力壮地亲人,可以为他找回面子一样。
“喂,这是一把剑,还有,明明是你自己撞上的。”黑衣人忍无可忍的开口。
“就算我撞上来,你就不会躲开。还有,它要不离我这么近,我会撞上吗!”我恶狠狠地问道。“那儿有棵大树,你会撞上去吗?当然你是傻子的话。另当别论。”
“别废话。”黑衣人又将我抓紧。那把讨厌地剑,再次靠近了我。只是这次稍微保持了点距离,看样子,他是不想伤我。
“放了她。”司马衷冷声说道。
“放她,得看皇上开出的条件了。”黑衣人气定神闲,我明白了,他的目标是司马衷。“别听他的。”我努力的开口,这样地情节我看多了,坏人总是要提出非常不利于男主的要求,目的达到之后还会食言,不过鉴于穿越女主不死法则,所以我丝毫不怕,底气十足。(要问我为什么这么乐观向上,原因无它,我是女主呗,我要是死了,你们还看什么呢?)
“我答应。”司马衷一口应道。“不行!”我大声抗议。你这答应的也太爽利吧,连他的条件都没听呢,更别提讨价还价了。
司马衷看了我一眼,目光中蕴涵着担心和怜惜,我的心立刻柔软起来,那些大义凛然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
“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我答应你们的条件,但是,”司马衷目光转冷,“以后不要再对她出手。”感动地泪水即将夺眶而出,被我努力的忍住了,我要看清司马衷现在的样子,我要永远地记住他的样子,司马衷认真威严地样子真是太帅了,他为了我就更帅了!
“不错,不错。”黑衣人俯身在我地耳边说道:“天生凤命,果然待遇不同。”
什么意思?我满腹疑问,而黑衣人已经站直了身体,高声说道:“既然这样,”黑衣人也笑了,将我提溜起来,说道:“皇后娘娘这么有趣,不如带走陪我吧。”
“你!”司马衷愤怒了。
正在这时,破空声传来,一件明晃晃的东西向我飞来,速度极快,几乎眨眼之间,只听一声闷哼,一阵温热地液体喷在我的脸上。
死人了,这个念头在我心头一闪,如同一颗炸弹在我面前爆炸,我脑中嗡嗡作响,对身体失去了控制。随后我就摔倒在地,失去了听觉和说话的能力,只能用力的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在我面前嘴巴一张一合,如同表演哑剧,但是一点也不好玩,不过我一点也不害怕,甚至也不恐慌,因为司马衷紧紧的抱着我,让我很是安心。
司马衷抱着我,酸菜扶容扑在我跟前,刘曜的巨大身躯也凑到跟前。而司马颖也站在不远处,眉毛微微皱起,似乎在竭力忍耐。
“娘娘,娘娘,”不知过了多久,慢慢听到酸菜的呼喊,说道:“娘娘可能是掉魂了,要不我们找半仙帮娘娘叫魂吧。”
这是什么破提议,我正要反驳,就听司马衷说道:“容容只是受了惊吓。”声音中微有一丝叹息。我的泪水刷的就落了下来,“司马衷,死人了……”我开始放声大哭,刚刚那些温热的液体很显然就是血,那种黏糊糊而又恶心的感觉似乎一直在跟随着我,我自从司马臧事件之后根本见不得血。
“没事,没事。”司马衷柔声安抚我,“没死,他跑掉了。”
“那他不会死吧?”我揉着眼睛,哽咽着问道。
“不会。”司马衷轻轻的说道,声音温柔,像安慰又像保证。
酸菜无力的翻个白眼,张口语言又竭力忍住。刘曜目光闪动看不出情绪。
“哦。”我轻轻说道:“他不会死就好,可是我晕血了。”说完我就安心的倒在司马衷的怀里。
是的,这一次我没有假装,我真的开始晕血了,自从司马臧事件之后,我不怕自己的血,可是开始害怕别人的鲜血。
不好意思,上一章应该是
第六章但是我不小心弄错了,而且好像不能修改呢。
卷二五废五立
第八章 … 我被废了!
就这样靠着司马衷放心的沉睡,始终不曾离开过司马衷的怀抱,那样温暖而又令人心情平静。
仿佛是在梦中一样,朦朦胧胧中听到司马衷喃喃自语:“容容,容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痛苦。
我没事啊,只是晕血而已,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容容,你要知道……”司马衷说的断断续续,我在半昏半醒间听得十分吃力。
“如果,如果……”司马衷换了几个词汇之后,终于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是为了你,你会相信吗?”
怎么会不相信?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司马衷,更何况现在司马衷的声音低而温柔,带着从不外露的柔情万种,我更不可能怀疑他了。
虽然我很想表明心迹,可是我用尽了力气也是无法做出一丝回应。
“容容……”司马衷的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长发,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我的唇边:“小呆羊,还笑呢?做了什么美梦呢?”
原来我用微笑作答了。
“小呆羊,等我……”司马衷的声音有些犹豫,“等我……”
我伸长耳朵,司马衷停顿半响,终于接道:“唉……”竟然是一声叹息结束。
什么意思?我努力的思索,却想不明白。
终于睁开眼睛,想要问问司马衷,却被眼前的景物下了一跳,我眨眨眼睛,景色未变。我捏捏自己,很痛,这不是做梦。这似曾相识的地方,分明就是冷宫金墉城。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虽然现在这里的摆设比当初以太上后的身份居冷宫要好上很多,基本上我常用地物品都在这里,可是,这还是冷宫啊,虽然墙上还挂着新制的冷暖两用木头空调。1……6……K……小……说……网虽然梳妆台上摆着我最为满意的银镜。
酸菜进来,问道:“娘娘醒了,该用膳了。”
酸菜地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常。
“酸菜,这是哪里?”我轻声问道,也许这些都是幻像,我仍然呆在含章殿,这些我一直和司马衷在一起的。
“娘娘,这是金墉城。”酸菜非常冷静而恭敬地说道。
“啊?”我惊讶出声:“那你怎么那么冷静?”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是酸菜吗?按照酸菜的个性,要表达这样一个具有震撼力的消息,绝对可以说的眉飞色舞。意气风发,谁让她是八卦王呢?
会不会我仍在幻境之中呢。见到地酸菜不是酸菜而是酸菜心中的酸菜。一个成熟冷静处变不惊的酸菜。
“娘娘,”酸菜态度是令人惊异的平静无波。“得之泰然,失之淡然,雪压霜欺,精神愈好。”
我眨眨眼睛,没听明白,现在是流行那些所谓的玄学没错,让人如坠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可是酸菜也开始谈玄,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吗?
我疑惑的看看窗外,不由得大惊失色,“酸菜,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忙抓住酸菜的手,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娘娘,您都知道了?”酸菜表情激动。
“是啊,是啊。”我急忙点头,难怪酸菜对我们居冷宫如此淡漠,那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大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刚刚我和酸菜扶容在花园散步的时候,我明明记得太阳还在东面,司马衷踏着晨光冲来,如同一位身沐霞光地天神一样俊美威严。
“娘娘,您说……”酸菜正要说下去,扶容进来了,恭敬地说道:“娘娘,晚饭准备好了,请娘娘用吧。”
我再次眨眨眼睛,扶容没说错吧,明明是早上,哪来的晚膳?
“是晚膳?”我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是,娘娘。”扶容恭敬回答:“娘娘已经昏睡一天了,想来有些饿了,奴婢特意做了娘娘爱吃地水引饼。”
哦,我失望的点点头,原来这是下午地日落西山,不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奇怪地问道,既然没有什么异象,我又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来到冷宫,明明早上我还是为高权重惹人妒恨地皇后娘娘,还有杀手专门跑到皇宫挟持我威胁皇上,怎么不过晕血了一下醒来就是冷宫的待遇了?这也变化的太快了吧。
“娘娘,您被废了。”酸菜口快的说道。
“啊?!”我手一抖,精致的瓷碗就这样一路叮叮当当的滚到地上碎成了无数片。我被废了,不再是司马衷的皇后,而是一个真正的居于冷宫的废后。
“我要投诉!”我愤怒的挥舞手臂,“还我的知情权!”
为什么为什么?只听说过一梦成神的,没听说过一晕被废的!不会因为我晕血就被废了吧?这也理由也太牵强了一点。
曾经雄心万丈的说过,即使成为陈阿娇,也能够很快的站起来,重新成为天下最为高贵的女子,可是当我独自面对这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当初撒谎了,我骗了司马衷,也骗了自己,当日的豪言壮语言犹在耳,却因为身边没有了他而失去了力量。
“我要好好静一静。”我意兴阑珊的挥退他们,转身爬到大床上,我要先理清这一
不过一天的时间,我就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冷宫里,司马衷你说的等你,就是要在这里吗?
我被废了,真正的被废了,不是成为太上后,而是废后,想起睡梦间的温暖臂膀和无奈的叹息,我心中突然一亮。
静静思考了半晌,“酸菜,扶容。”我大声叫道。
“娘娘。”二人几乎是应声而入,我怀疑她们一直呆在门口,也许是防止我想不开吧。
“酸菜,今天早上,”我回忆着说道:“那个突然飞向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发现自己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从这儿开始,我的命运改变了。
“娘娘,您怎么关心这个!”酸菜愤愤不平的说道,“您怎么不关
“娘娘,”扶容及时开口打断了酸菜,也回答了我的疑问,“是刘曜,射飞了一把长剑,刺中了那个蒙面人,救了娘娘,不然……”
扶容隐去了后面的话,不然我就会被人劫走了。
第四更了,有票的话砸一下吧,唉……
卷二 五废五立
第九章 … 向日葵为什么向太阳
长剑?我凝神思索,皇宫内是禁止随身携带兵器的,刘曜射飞的应该就是那把名为容明的软剑吧,因为那把剑可以缠在腰间不为人发现。想不到关键时刻竟然是容明救了我。
“那个匈奴人,贼眉鼠眼一看就是心怀不轨,竟然敢带着宝剑进宫,明显没把皇上放在眼里。”酸菜撇撇嘴,“可是皇上不仅不治他的罪,反而奖赏他,这不是明显得对着成都王示弱嘛。”
我点点头,酸菜的分析很有道理,刘曜是司马颖带着入宫的,刘曜虽然救了我,可是毕竟是有意违反宫规的,只是司马颖到底知不知道呢?
现在朝堂上下针锋相对都得激烈的是齐王司马和长沙王司马,可是对于这个同样正当盛年手握重兵的司马颖,也让人不敢小觑。“那个刺客什么来历呢?”我又问道。
“还有什么来历?”酸菜再次愤愤的开口,“人都跑了,活不见人,死无对证的,还能查到什么呢?”
酸菜想想,终于没有忍住,垂首低声说道:“肯定是因为昨天的事。”
昨天,我陷入了沉思,昨天的我,曾经和司马衷策马狂奔,曾经感受到自己和司马衷相同的心跳,昨天好像除了幸福,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娘娘,娘娘……”酸菜急切的唤我,“娘娘您快回回神啊。”
“啊?”我疑惑的抬头。
“娘娘,”酸菜一脸的担心,“我知道这对您打击挺大,可您也不要想不开啊,您想哭就哭吧。。。别勉强自己笑了。”
酸菜语带哽咽。可我没有勉强啊,我不过是陷入了甜蜜的回忆而忍不住面露笑意而已,可是再看扶容。也是一脸的同情之色。
唉,你们两人怎么就这么低智商呢?我无力地翻个白眼。正如酸菜所说,早晨的刺客肯定和争斗的几方脱不了关系,而我地受宠和昨天下午的高调救人更是引起了他们地不安,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计策,逼着司马衷废后。
司马衷之所以答应。正如我昏迷中所说的一样,那是为了保护我,为了让我远离危险,一个被废的皇后还有什么威胁呢?废后又不是皇上,总有忠心耿耿的人护着,也总有心怀叵测地人利用,一个被废的皇后就如同一件过时的衣服,毫无用处而又毫无害处,以至于很难激起别人斩草除根的决心。再看看金墉城。虽然现在仍是冷宫,可是室内的摆设恐怕连司马衷的含章殿都比不上,因为那儿的好东西都跟着我到了这里。我相信这是司马衷在变相的保护我,只是身边没有他。仍是有些伤感而已。
“娘娘。”扶容也过来。说道:“皇上说了,娘娘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除了,”小心的看看我地脸色,说道:“除了出去。”
我点点头,酸菜一脸愤愤,说道:“这不是把娘娘关起来嘛。”
我扫了酸菜一眼,淡淡说道:“一个被废的皇后确实不该出去,不过,这儿挺好,天气也不错,我为很喜欢。”
酸菜张嘴欲说什么,我阻止道:“酸菜,去院子松松土,我要种棵向日葵。”酸菜看我半晌,领命去了。
扶容试探着问道:“娘娘,什么叫向日葵?”
什么?现在还没有向日葵吗?(附注:向日葵是十六世纪传入我国的,所以古代人是没有悠闲地嗑着葵花籽闲聊地)我有些郁闷。
酸菜很快就回来了,经过一番运动,满身尘土而面孔嫣红。
“娘娘,我们去种向日葵吧。”酸菜一脸兴奋的说。
“你知道向日葵?”这下轮到我看着酸菜惊讶了。酸菜点头。
“你怎么知道地?”看到酸菜一脸地理所当然,我更是惊讶而且激动,酸菜不会真是穿来的吧?而且还是带着一些种子穿越来地。要不为什么扶容不知道而酸菜知道呢?
“娘娘刚刚说的。”酸菜一脸无辜。
“那你知道向日葵什么样吗?”我忍不住问道。
“应该就是冬葵吧,向日葵是娘娘为它起的新名字,可比冬葵好听多了。就像娘娘把水引饼叫做长寿面一样,现在外面都叫开了。”酸菜双眼放光的看着我,现在我已经由受人鄙视的女博士成为了酸菜的偶像博士后,只不过现在不是皇后而已,“还有,还有,娘娘当初的那一段话:中自有中,中有终中……”
在酸菜兴奋的滔滔不绝声中,我无力的垂下脑袋,酸菜请你多一些理智好吗?你可以长寿面算在我头上,名垂青史我也认了,可是也不用把向日葵给我,现在还不知道它在世界哪个角落等着呢,我没有这么伟大,也没有那么无耻,不用将所有的功劳都算在我的头上。
更何况冬葵是现在常用的蔬菜,虽然都带个葵字,可是和向日葵差的太远了。
“向日葵是一种花,花朵很大,是金黄色的圆盘形状,就像太阳一样,更奇妙的是,向日葵开花的时候,花朵总是随着太阳的方向转动,人们以为它是因为喜欢太阳才不停的追随,所以称它为向日葵。”我轻轻的说道,“其实向日葵向着太阳转头,不是因为喜欢阳光,而是因为在它的花朵后面又有种对它很重要的东西,受不了太阳的照射,所以向日葵的花朵不断的移向太阳,是为了保护它身后不被太阳照射,保护对它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我大学期间,老师专门讲过向日葵,因为向日葵全身都可以入药,想不到今日打动我的却是向日葵的秘密,扬起金灿灿的面容,对着太阳微笑,不是为了寻求阳光的温度,而是为了保护。
酸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道:“娘娘,哪儿有向日葵呢?”
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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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章 … 有一些自卑
“娘娘不如画上一些,”扶容突然激动的说道:“我们贴在墙上,就好像真的向日葵一样!”
“不错。”我也高兴起来。酸菜的目光惊讶的扫过来,“画画,您会吗?”
当初一副kitty猫的画像,几乎将我难住,可是向日葵不同,不仅简单易画,更主要的是,就算我画得不像,画得失真,还可以说成是梵高的作品呢不是?说成抽象派印象派说成科幻派又有谁会怀疑呢,这就是面对古人的好处啊,我就算画成个三角形也没人表示异议,谁让他们没见过呢?
“娘娘,”酸菜不满的嘀咕,“您怎么笑得这样诡异?”
“酸菜,你错了!”我双手沾满了墨汁,在巨大的书房内挥舞,“这不是诡异,这是进取,这是宠辱不惊,这是处变不乱,这是泰山崩于面前而面不改色……”
“娘娘,您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吧。”酸菜毫不领情的打断了我的长篇大论,“没见过这么滔滔不绝的皇后娘娘,真不知道皇上看上您哪一点了。”
我的眉飞色舞突然失去了动力,司马衷你还好吗?
“酸菜,该磨墨了。”扶容体贴的打着圆场。我埋首专心的画着向日葵,很简单不是吗?画个又大又圆的花朵,然后涂成黄色,我幼儿园的时候就经常画了,现在虽然换成了毛笔,不过照样难不倒我。更何况,还有扶容和酸菜两个可心的侍女为我红袖添香呢。咱是一文化人,红袖添香夜读书。一路看中文网感觉不错。
酸菜一开始还温顺的磨墨,后来估计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将我的毛笔一把抢去。重新画了几个,竟然比我画得还好。
“酸菜。你不懂,”我努力的找回面子,“画画地最高境界在于似与不似之间。像你这样一味追求写实,就失去了许多的意趣。”
“娘娘,这些大道理奴婢不懂。奴婢也没有什么高的追求,只想画出来好看一些就行了。”酸菜也不服气。
我恼怒地盯着酸菜,我是一个失意人你也不让着我,酸菜针锋相对,娘娘是失意而已,关画画什么事?我们二人的眼光在空中交战。
“好了,好了,”扶容再次充当缓冲器地作用,“我们还是快点贴上去吧。不然太阳就要出来了。”
正是黎明前最黑的时候,酸菜和扶容点亮院中的灯笼,我道:“你们回去休息吧。我等太阳出来再贴。”
酸菜很听话,立刻走了。扶容犹豫半晌。我补充道:“放心,这院子周围应该有不少人。我飞不走,也不会有事的。”
有了我的保证,扶容又送来件衣服,终于离开了。
我慢慢熄灭了那些明亮地灯笼,抱膝坐在树下,将自己隐入无穷的黑暗。
是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帮到司马衷,虽然是穿越女,可是我根本不了解这段历史,无法以一个先知的身份提醒司马衷趋利避害;当然更主要的还是我自身的问题,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女生,从未经历过什么阴谋诡计,一直过着平凡如水的生活,更不可能凭借自己的智慧想出什么惊天妙计来帮助司马衷扭转局势,所以,就算我不愿意承认,可我也清楚地知道,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拖累。
司马衷是在保护我,就像向日葵一样,改变自己原本的生活形态,将头高高扬起,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身后地脆弱的生长素,而我可耻地就是那个被保护地角色,虽然我想着是和他并肩同行,可我只能充当他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司马衷地改变是很明显的,刚认识他的时候,司马衷在人面前还是一个傻子的形象,现在的他,却是一个英明睿智毫不掩饰的人,这样的改变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的脆弱无能吗?而这样的改变对司马衷真的更好吗?
在我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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