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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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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覃歪头想想,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唉,为了让他多休息,我还得绞尽脑汁,动用各种理由,跟古板的小朋友讲话可真是累。

转眼就是清明。草长莺飞,花团锦簇说道:“娘娘在清明之前回家看看吧,等到清明时要和皇上一起祭祀。恐怕又不得闲了。”

我细细想想。也就同意了,虽然酸菜地本意肯定是想溜出去玩。

不过。能从冷宫出来,羊玄之也出了不少力。而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他了,正好趁机回去一趟。

一出皇宫,酸菜就激动地对我叽叽喳喳的说道:“娘娘,今天有蹴鞠比赛。”

蹴鞠我懂,不就是古代的足球运动吗?虽然现代我们的足球水平不高,可是论资历,谁也没有我们的老,足球就是咱们发明地,而且在晋朝以前,蹴鞠就已经成了清明节的保留项目了,就如同端午节划龙舟一样。

再瞧酸菜的一脸兴奋,我心内不以为然,酸菜,枉你以八卦王作为奋斗的目标,可你吃亏在受时代限制,没有见过大场面,区区一场古代蹴鞠就让她兴奋成这样,不知道等她看到欧洲杯会是什么反应。

不过我倒还不知道酸菜还是个球迷。

“娘娘,听说这段时间有一个球奴可火了。”酸菜看我兴趣不高,努力地演说:“叫石三。”

“十三?”我差点被口水强到,十三可是那个十三?无数清穿小说中的黄金男配?数字军团中最特别的一个?只是球奴又是什么?

“就是那些奴隶身份踢球的人。”酸菜为我解惑。

连踢球都有奴隶?我惊讶的看着酸菜,真难以相信,这样一个后世风光无限收入多多的职业竟然有着奴隶地身份!

“不过多是胡人。”酸菜凑过来说道:“他们身高体壮,技术也好,一个成名的球奴可值不少钱呢。”

又是胡人,我心里有些不舒服,现代球员交易,身价多少多少,也是物质化了,可是最起码不是将人卖掉,可是现在竟然是拿人换钱。

情绪不好,又无法纾解,闷闷的坐在车内不出声。“那个石三,据说也是个胡人,他本来姓石,因在班里排第三,就石三了。”酸菜地声音继续传来,原来是这个石三。

沉默地来到羊府,心里更是郁闷,真是冷宫几个月,世上已千年啊。不过短短数月未见,羊玄之的府第富丽堂皇地简直让人睁不开眼。朱红地大门,巨大的铜钉闪闪发亮,傲慢地仆役,站在门口耀武扬威,这哪里是一个晋国侯爷的家,哪里像一个经学大师的家,这分明是一个暴发户的家!

羊玄之正在门口迎来送往,看那些人的装扮,都是朝廷官员。

“酸菜,怎么回事?”我问道。

“娘娘,老爷和长沙王现在负责分封赏赐事宜,所以……”酸菜收住

司马衷复位,齐王长沙王成都王和东海王都立下功劳,可是现在是长沙王司马讨得了这门讨好的差事,对各级官员论功行赏,而羊玄之因为和司马关系密切,也参与其中。

只是,这天下是司马衷的天下,不论是长沙王还是羊玄之,都应该是代他行赏,可是看他的做派,把自己提得也太高了吧。

我无声的转过身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司马姓的王爷们既然不会甘心司马伦篡位,必然也不会甘心大权落在司马手中,现在欠缺的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难道羊玄之就是送上门的借

“娘娘,要不去看看蹴鞠吧。”酸菜小心翼翼的提醒。

“好。”我无精打采的说道。酸菜立刻吩咐调转车头。

蹴鞠已经开始了,现场的气氛很是火爆,我激情澎湃的走过去,一个电视机球迷终于可以看现场了,还是古代足球的现场呢。

正要进入场内,潮水般的人群就涌了出来,我们就如同两条逆流而上的小鱼,差点被激流冲散。亲亲们,我要推荐票,推荐票,推荐票,一起默念一万遍,让我见一见传说中的推荐票吧!

卷二

第二章 … 石三争夺战!

酸菜身手敏捷的拉住我,然后迅速占领了一个有利而安全的高处向里张望。

“这位大叔,到底怎么回事啊?”酸菜恭敬的扯住一位急奔的中年男子,虔诚的问道,八卦王很敬业。

“打起来了,里面打起来了!”中年男面色激动还带着懊恼。

“那你怎么出来了!”酸菜的嗓门一下子提高了,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

真是的,我也很生气,有免费的热闹竟然还不看,忙不迭的往外跑,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小丫头,你有本事自己看去啊。”中年人被一个小丫头鄙视,面上有些挂不住,挣脱酸菜的手继续奔跑。

我和酸菜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逆着人群而上。

历经艰难走到场边,我再次和酸菜对视一眼,终于明白为什么大批的人群争先恐后的跑出去了,因为场内站满了士兵,而且明显得分为两派,各有一个小头目领着。民不与官斗,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难怪人散也速。

“咦?”酸菜惊讶出声:“那就是石三!”酸菜悄悄的指着场中一个少年。

场中的少年身形略微有些清瘦,长发覆面,略微垂首,看不清样貌,只是那样站着,似乎漫不经心又似乎带着不屈和倔强。

再看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一脸的白粉,谄媚的笑容,不知叽叽咕咕的对着两方的领头人在说些什么,看着就让人讨厌。

“咦?”酸菜又是惊讶出声。。。悄声解释道:“这是齐王爷地军队,那一边是长沙王的。”酸菜说完指指他们的衣服,颜色略微有些不同。分别属于不同地派别。

几个人都看着那位叫石三的少年,看样子双方对石三都是志在必得。也许争得不是他,而是朝上朝下地地位。

我心头微微有些不快,齐王司马和长沙王司马是最大的两个功臣,但是在联手除掉司马伦之后,二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开始升级。司马衷的兄弟为什么这样的不识大体呢?难道就要这样不停地争斗下去吗?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又听酸菜“啊”的一声大叫,激动的指着前方:“娘娘,他们要杀了石三,然后一人一半带回去。”

再看过去,石三已经被带到两个小头目的中间,那位白胖的中年男面露惋惜之色,却仍带着谄媚的笑容,他惋惜的不过是损失的金钱而已;而那两个小头目拿着刀对着石三比比划划,似乎在寻找合适公平地切割地点。

太过分了。两方争斗互不相让,竟然牺牲的是被争夺的对象,在他们眼中。人可能还比不上一个物品呢。就算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那也是天地眼中地刍狗。不是你们这些小小军士眼中的。“住手!”我怒喝一声,竟然也能声如惊雷。气势慑人,带着酸菜奔进了场内。

两个小兵头目毫不掩饰不屑和鄙视,那个白胖中年谄媚男仍然维持着招牌笑容看着我。

“那个石三归我了。”我直接示意酸菜带走石

“凭什么啊?”小头目甲不服地说道。

“凭我高兴!”我狠狠瞪他一眼,这个视人命如草芥地人渣,说他是人渣还侮辱了人渣这个称呼,为了在主子面前献媚取宠,竟然要将活人一分两半。

两个小头目互看了一眼,齐齐上前一步,挥舞着手中明晃晃地刀片。

很好,这时候倒知道步伐一致了。

我毫不畏惧的上前,扬手给他们每人一个大嘴巴。

两人呆愣愣地看着我,气势弱了许多,估计他们横行霸道惯了,想不到遇到一个更横的我。谁让你们往我枪口上撞呢,我冷冷的看着他们。

酸菜领着石三过来,“走吧。”我转身欲走。

“是你啊。”声音有些耳熟,懒洋洋的腔调,我疑惑的转头,皮肤天生白皙,眼睛略微深陷,面容难掩倔强傲气,不就是当日的那位另类的小偷石勒。

“是你!”我微微一笑,几个月不见,石勒长高了一些,只是当日那位宁愿做贼也不愿为奴的少年今日再见竟然成了球奴。

石勒微微垂下眼睑,不过很快的抬起,说道:“三番两次的救我,不会是看上我了吧。”面上的愤恨不平一闪而过,换上了一副痞痞的笑容。是啊,上次忘了告诉你了,我很欣赏你。”我也假笑,这样有些吊儿郎当有些自恋才是当初的那个石勒嘛。

石勒面上微微一红,不会这样就害羞了吧。

酸菜难得没有出言规劝我,此时她双眼放光,眼中只有石勒:“石三,给我签个名吧。”一个典型的狂热女球迷的形象。

酸菜一直是喜欢文学青年的,怎么现在换了胃口,喜欢上运动型人才?

一旁呆立的两个小头目从石化状态中清醒,恢复了耀武扬威的本来面目。

“差点被你们唬住,原来是私会情郎啊。”小头目甲色迷迷地说道:“两个小娘子长的倒不错。”

话音未落,酸菜出手如风,“啪啪”两声脆响,小头目已如杀猪般的嚎叫起来,接着吐出两个门牙,而脸上却未见丝毫异样,仍是只有我原来的那个掌印。

我冲着酸菜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习武出身,打人的水平就是高,如果不是有两颗血淋淋的门牙作证,我几乎以为那是小头目在唱独角戏呢。

“妈的,拿下他们!”小头目乙口吐脏字,我皱皱眉头,太污染环境了,正要吩咐酸菜出手,突然看到乌压压一片的兵士,正威武雄壮的向我们逼近。

他们人数不算多,加起来也就二百人左右,可是当他们统一步伐,举着长矛前进的时候,我立刻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难怪作战时还要讲究阵型,为了在心理上震慑敌人啊,更何况我们只有三个人呢。面对着一支军队,我突然有些恐惧,我会不会被杀呢?

“快走,还来得及!”石勒也是眉头一皱,快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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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三章 … 热血青年二人组

“不行。”我想也没想的拒绝,要是这样,我刚才干嘛出手呢,“会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我的声音又高又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

“我若能活过今天,必将他们全部灭掉!”石勒的声音带着刻骨铭心的恨意,我在旁边听着悚然一惊,石勒不会成为杀人恶魔吧?

“怎么回事?”有些冷淡的声音传来,带着高高在上的孤傲。

小头目乙回头一看,满脸委屈的奔了过去,配上满脸的血迹,倒真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司徒大人,您可来了。”小头目痛哭失声,我鄙视的瞪他,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还有这个司徒大人又是谁,怎么小头目一见就像孩子见了妈一样。

我冷冷的转过身去,可惜了这样一个高傲的声音,竟然沦为后妈,鄙视他!

竟然是他,我不由的张大嘴巴,这是当日酸菜推崇备至的刘琨,出身高贵,会吹胡笳的刘琨!面容俊秀阴柔的刘琨!

面对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头目,刘琨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有些无奈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小头目乙恨恨的看我一眼,正准备来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又一个声音响起,“越石,他的话你得反着听才行。”还是有些耳熟。

小头目乙的脸立刻垮了下来,恭敬的行礼:“见过参军大人。”态度急转,满脸小媳妇似的委屈消失不见,立刻变成一个标准的军人,危难之中更显刚强地样子。

小人。真是一个小人啊。我唏嘘不已,这气质变化也太快了吧。

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又是一个熟人。那不是热血青年祖逖嘛,震慑力就是比刘琨强。刘琨。你真是失败啊,就你这样,也能带兵打战?当着你的面,小头目演示了你和祖逖地差距。

小头目乙没有信口开河,只是指指那边司马的军队。同时特别指出了我地位置,然后抬起自己的脸,那个红红的掌印此时无声胜有声。

无耻!我心里愤怒的呐喊,这个小头目乙现在来了顶头上司,我和司马的军队立刻成了他地敌人,刚刚他可是还和那个小头目甲联手要捉我们呢。

刘琨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扫来,扫过我时,眼光一闪,疾步走到我们面前。上下打量,说道:“是你。”语调清冷而讽刺。

祖逖过来细细打量一番,了然的点点头。

“原来是你伤了齐王的人!”刘琨冷冷的说道。

我心里很明白。羊玄之和司马走得很近,而我又是羊玄之的女儿。这种情况下。任谁也会觉得是我和司马一派与司马做对,那个小头目乙真是太有才了。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样无言的一番表演,竟然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真是无声胜有声,关键是他肯定不知道我是谁,可是刘琨和祖逖都知道,但是他们并不在这种场合挑明,任由小头目乙表演。

“无论是谁地人,也不能随便杀人!”我说的义正言辞,本来是想表现的强悍和霸气,但是面对美名留千古地祖逖,我还是想给他留个好印象。“那也要看杀谁了。”刘琨冷冷的接口,看看我身边地石勒,很明显地看到他的少数民族特征。

我倒忘了,像刘琨这种眼高于顶地人,又怎会把普通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只要是人,就都一样。”我不想说什么众生平等,也不想给他讲民族大团结,只是想表达我真心的一点想法。

“是啊,”刘琨思索一下,然后轻轻的叹息道:“既然这样,谁杀谁又有什么关系呢?今天杀他,明日杀我。”

“为什么一定要杀来杀去呢?”我有些恼怒的问道,刘琨,你是一个大文豪,不要动不动就杀来杀去的好不好?注意你的形象,你是忧郁的贵公子,伤感的文人,多情的诗人,这样才讨人喜欢。

“我不杀他,也许以后就是被他杀。”刘琨指着石勒,说道:“不光他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你看胡人可怜,不过是因为他们人少势孤,一旦胡人占了上风,中原人的境地也许更惨呢!他们还能有一处容身,中原人可能无立足之处呢!”

“我不管以后怎样,今天我不会让人杀他!”我态度很坚决。

祖逖突然开口了:“妇人之仁!呜呜,我被自己的偶像鄙视了,可是这也难怪,祖逖要是真的像我一样相信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又怎么能够率领大军北伐呢,他北伐的对象可都是胡人啊。

刘琨沉吟半响,倒是笑了,说道:“出身经学世家,倒不迂腐,有些清谈的味道,难怪皇上那么着迷。”

石勒抬头看看刘琨,又看看祖逖,说道:“今日若不杀我,来日定当为我所杀!”石勒的声音坚定,虽然是奴隶的身份,可是自有一种慑人的气势,就像皇帝一样在发号命令。

我愤怒地转头看着石勒,你怎么在这种时候犯倔呢。也不考虑眼下的情形,也不考虑双方的差距,难道你真的不想活了?

石勒就是这样表现的,他径直的走到祖逖的面前,眉毛高挑,面带不屑,挑衅地说道:“我最后再说一次,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必杀你!”

“石勒。”我急忙喊他。

“这位姑娘,你我不过刚刚见面,你虽然喜欢我的球技,可我不愿为奴,姑娘还是先走吧。”石勒认真的说道。

转而又吊儿郎当的说道:“就算你想以身相许,我还看不上你呢。”酸菜一边幸灾乐祸的笑。我狠狠瞪他一眼,正要开口,却被他的眼神吓住了,那眼神,愤怒,不,是极端仇视,带着强烈的恨意,如果单就眼神来说,可以毁天灭地,毁灭一

我突然明白了,石勒是怕他连累了我们,故意激怒祖逖杀他,目的是为了换取我们离开,而他,也是准备鱼死网破吧。

一旁的酸菜突然说道:“石三石三,我爱你!”

当然这样的话在球场上群情激昂的时候没什么不妥,可是这样一个严肃的场合,简直就是平地一声雷!

“石三,你不愧是我的偶像,我酸菜没有看错人。”酸菜一脸的义愤,很为自己的眼光骄傲,拍着胸脯说道:“放心,要想动你,我酸菜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酸菜示威似的冲着祖逖挥舞一下拳头。

她是唯恐天下不乱,而且她一直看不顺眼祖逖,这些好了,要动手了,酸菜没问题,石勒是男子,实在不行还能跑,我呢?我不能打,不能跑,难道被人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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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五废五立

第四章 … 千钧一发

酸菜你太帅了,我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一个出轨的时代,街头裸奔,众女围追美男,这我还可以欣然接受,毕竟娱乐太少了,人民大众百无聊赖之下只好如此自娱自乐。

只是现在似乎可以归为民族立场问题吧,这样一个严肃的选题面前,酸菜简简单单的就换了阵营,是偶像的魅力太大,还是酸菜的爱国主义情节太薄弱呢?更何况,不久之前,酸菜还对着刘琨暗流口水,倾慕不已呢。

祖逖面色本来有些偏,又被酸菜一激,面孔紫涨,只是碍于酸菜一个女孩子,不好和她大打出手。刘琨像个纨绔子弟,而祖逖却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奋进青年,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会相处的这么好,除了我和酸菜衍生出的断袖恋情。

刘琨扫了一眼石勒,说道:“你放心,这两位……呃……姑娘,自然会平平安安的。至于你,也不会有过多的痛苦。”

“等等,”我拦住他们,“你为什么不问原因呢?”

刘琨看我一眼,说道:“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挑起事端就是他的不对。”

听听,这是什么话!这可恶的旧社会!

“哈哈……”石勒仰天长笑,声音悲愤莫名。

我握紧拳头。酸菜在一旁小声说道:“他们早就到了。”

我冷冷地看着刘琨和祖逖,这真是一个人命不如草芥的年代。

“我说过,”我提高了声音,“我不许人伤他!”别人不知道我是谁,他们二人可是知道的。。。

我背负双手。悄悄地在背后为自己诊脉,调匀自己的呼吸,借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真是无法在众人地注视之下维持一副气定神闲高深莫测的样子。

正僵持不下,突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容

我扭头一看,是他,羊玄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了?

羊玄之没有多说,甚至连多余地眼光都没有扫到刘琨和祖逖。直接将我带走,当然还有酸菜和石勒。

羊玄之衣饰华丽,只是近看之下,却是苍老了许多,记得我第一次见他时,羊玄之一身白色长衫,飘然若仙,不染尘埃,可是现在再看。真是一入红尘岁月催啊。染上了尘世富贵色,同时也染上了人间风霜,曾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现在鬓间已经有了零星白发,不过短短几个地时间啊。岁月催人老。也太快了一些。

“为什么路过家门而不入呢?”羊玄之表情淡定的看着我,轻声询问。没有任何的责备之意。

“爹。”我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原来羊玄之看到我了,难怪他会出现在蹴鞠场。

“是不是觉得爹小人得志呢?”羊玄之开口了,“容儿不喜欢爹现在的样子,所以避而不见,对吗?”

我头垂得更低,他不是经学大师,而是心理学大师。

“当初司马伦被杀,你外祖一家,你四个舅舅也同时被杀,容儿可知道,朝中有多少人议论废后呢?”羊玄之语调沉重。

我惊讶地看着羊玄之,这样关系重大的事情,我却真的一无所知。

“不管以前如何,皇上对容儿很好,为父也就放心了。”羊玄之欣慰的说道。

看我仍是惊讶,羊玄之解释道:“后来皇上采取了折中方法,保留你的后位,另立继承人。也就是说,皇上为了保住你,放弃了自己子孙继承皇位的机会。”

“啊?!”我张大嘴巴,在我安然度日的时候,朝上曾经这样波涛起伏吗?而司马衷面临的又是什么呢?

“当时长沙王和齐王争执不下,后来选立了清河王司马覃为太子,双方才勉强接受。”羊玄之面容慈爱,语调也是温柔,只是透着淡淡的疲倦,“容儿没有兄弟帮衬,外祖那边又败落了,爹爹不帮你,还有谁帮你呢?又怎么放心容儿一个人呢?”羊玄之慈爱地抚摸我的头发。

眼泪就这样突然落了下来,羊玄之一声慈爱的“容儿”,一下子撞开了我地心扉,他叫的不是我,是羊献容;可是他现在所作地都是为了我,而我既然顶着羊献容地身体活着,也要替代她孝顺。

羊玄之在我心里就像黄药师一样,他本来是那样一个神仙风流的人物,投身官场,本非他所愿,可是他甘愿为亲情所绊,作为父亲,羊玄之如此为我,我又什么不满和抱怨地呢。

“可是爹爹,”我抹着眼泪,“你也没有必要做的那么张扬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爹爹大权在握,官邸可是比皇宫还热闹啊。”

“容儿知道心疼丈夫了。”羊玄之微笑着打趣我,解释道:“你可知道汉朝霍去病?”

汉武帝时候的传奇霍去病,大败匈奴的少年冠军侯,辅佐汉武帝建立了我们汉人的尊严,名声一直流传到现代,当然还有相关电视剧的轰炸,想不知道都难。

“霍去病未必比卫青强,但是他比卫青会做人。”羊玄之面露微笑,“因为他功名显赫,同样显赫还有他不省士的坏名声,就是不关心下属。”

这样不爱兵的将军不符合我心目中高大全的英雄,可是他却能够百战百胜,善始善终。

“因为他将缺点放在明处,因为他不够完美,别人也就对他少了些猜忌,包括汉武帝。”羊玄之一语道破。

我豁然开朗,这不是徐美人的做法吗?留一个明显而又没有什么实质危害的缺点让人人你都看到,却将自己成功的从危险中解救出来,难道羊玄之也是这样吗?故意表现的浅薄的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过看着羊玄之鬓角的零星白发,即使这样,他也是过得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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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章 … 幸福满路

“爹爹不用担心我。”我撒娇道:“您说过我是天生的凤命,这个皇后自然当的稳稳当当呢。”

“是啊,”羊玄之微笑:“我的容儿,是天下最好命的女孩儿,一生都将顺顺当当,平安富足呢。”

正是下午时分,三月的斜阳照在车内,洒下温暖而明亮的金黄,我依偎在羊玄之的身边,感受着久违的父爱,心里也是暖暖的。

我以为生活就是这样平静而温馨的过下去,我以为羊玄之的避敌方式十分的高明,却不知道未知的危险正在某个角落隐藏,冷冷的盯着我们,将这样的温馨打破,成为我永远的回忆。

随着慢悠悠的牛车一路前行,不知晃晃悠悠到了何时何地,羊玄之命人停车,说道:“容容,来给你母亲上柱香。已经是郊外了,杨柳依依,芳草萋萋,清明嘛,总是要祭奠先人。我虔诚的上香,真诚的祈祷,娘啊,一定要保佑我,保佑我好好的一生顺利。

在我祭拜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到了这里,那么羊献容去了哪里?原谅我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因为我看过的穿越小说中只有穿越女的身影,被穿越的那个顶多作为背景偶尔出现然后迅速消失,一直埋没,再也无人提起。

当然我今天的祭拜,绝对不是为了作秀,而是希望如果羊献容穿成了我,或者不管是谁,穿成了我,都能够像我一样,尽职的扮演一个乖巧的女儿。。。为我的父母带去安慰和欢乐,说不定如果羊献容成了我,我的父母会更满意呢。心里不免有些挫败,最起码真正地羊献容是个大家闺秀。

祭奠完毕。正要迈上牛车,一棵柳树下,斜斜立着一个白衣的帅哥,带着举世无双的风华,一瞬间照亮我地眼睛。

漆黑的长发在晚风中轻轻飘扬。落日地余晖为他的白色长衫镀上一层金红光边,长眉斜斜入鬓,一双凤眼带着笑意,闪闪发亮,唇角微微一弯,绽放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

这朵笑容,如同白日绽放的花朵,有看得见的美丽还有丝丝幽香,一起芬芳着我地心田;又如同海上的明月。一点一点的升起,那美丽的光华如同月亮的银辉洒满了整个世界,我的世界;而那影子。就一点一点沉入海的心中,沉淀在我的心中。同时升腾起的还有满足和幸福。

这个俊美无双地男子。是我的丈夫,是晋朝的皇上。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如此庆幸自己是皇后,我是皇后,是司马衷地妻子,是与他终生携手的人。

柳丝轻轻在空中飞舞,落日地余晖将这一切渲染地如梦如幻。

“小呆羊。”司马衷开口了,然后一声唿哨。

“马!”我拔腿奔了过去,一匹通体雪白,长长鬃毛随风飘荡的骏马奔驰而来。

一个司马衷已经如此俊逸非凡,更何况他地身边还有一匹马,一匹雪白的骏马,长得真是和司马衷不相上下,相得益彰。

司马衷翻身上马,动作熟练而优雅,我疑惑的看着他:“你会骑马?”

司马衷纵声一笑,伸手一捞,将我捞到马背上,揽住我的腰,说道:“坐好了。论骑术,刘曜那小子也得靠边站。”

说不出的霸气与豪情,这是否可以理解为他的自大?谁能夸口比匈奴人的骑术好呢?

不知他如何动作,就听一声马嘶,带着我们狂奔。

“啊……”我兴奋的大叫,太幸福了。

现在是阳春三月的好天气,春风徐徐吹来,送来的不仅是温暖,还送来若有若无的花的芬芳,白马,美男,春光,鲜花,一样都不少,这简直就是美梦啊。

想当初和刘曜骑马的时候,虽然很兴奋,可是实在是太冷了,那样刺骨的寒冷,足以打消我所以的热情。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我高兴的大唱大叫,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小马哥小马哥你真棒!”我毫不客气的赞叹。

“那当然。”司马衷毫不客气接受:“我可是马背上长大的!”

“我爱你。”我抬头给他一吻,后知后觉的说道:“咦?为什么说是马背上长大的?”这样的话似乎不应该属于一个中原人,就算你比一般人会骑马,可是你的比较对象也只是那些乘坐牛车的,不要随便将自己提升成马背上的英雄好吗?要是换个穿越女听了你这句话得以为你是成吉思汗呢?

“坐好了。”司马衷收紧手臂,并没有回答,只是将我牢牢的摁在马背上。

“喂,”我抗议,“你有点反应好不好?我在说我爱你。”

司马衷很配合:“我听到了。”

这就叫反应?我彻底无语。司马衷低声闷笑,胸膛起伏,连带着我都跟着抖个不停,“喂,会掉下去的。”我紧紧靠着司马衷,恼怒地说道。

“已经掉下去了。”司马衷大声说道,将我搂紧,继续策马狂奔。

迎面的风虽然急,可是仍然不失温暖;马速虽快,司马衷的怀抱却值得信任,这就是幸福啊,我伸手揽住司马衷的脖子,深深的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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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五废五立

第五章 … 绑架?不,挟持!

见到酸菜才想起石勒,酸菜冲我一笑,说道:“放心,娘娘,石三好端端的走了,临走老爷还送他一笔银子呢。”

“石三?”司马衷若有所思,拜托不要露出这样的先知表情,想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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