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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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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的。脑中“轰”的响了一声,然后世界寂静了。
我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司马衷的眼睛,就是光明;人群的嘈杂和喧闹消失无踪,只有柔软而又清凉的触感,这是司马衷的嘴唇,他的唇和他的眼神为我构成了一个神秘美丽的世界。
也许吻了很久,也许只是短短的一瞬,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唇很轻柔,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却在我的心内荡起层层的涟漪;又如同一片温柔的羽毛,触动了我所有温柔的情感。
我吻了他还是他吻了我,这不重要,可是不管怎样,我们之间有了一个吻,有了一个甜蜜美好的开始。
突然觉得奇怪,司马衷也太沉默了,悄悄抬起头,只见他微微昂首,目光看着无限远处,表情淡定,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司马衷,”我猛地站住,认真地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司马衷被我一拉猛地站住,看我一眼又迅速的转过脸,我紧跟着转到他面前,继续认真地对他说道:“司马衷,你亲了我,就要对我负责。”
司马衷微微垂下眼睛,轻声问道:“你愿意吗?”
我赶紧点头,“愿意,愿意。我要你负责,你一定要负责。”
司马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然后又将目光投到远处的灯光,说道:“好,我负责。”
声音很低很低,不过我敏锐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
司马衷微微侧头,莫非这个男人在害羞?
心情大好,当然不会揭穿他了,于是我笑着说道:“看月亮啊,月亮升起来了。”
“月亮很好笑吗?”司马衷并不相信。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我晃晃两人的手说道。
司马衷指着那棵光秃秃的树,说道:“那是柳树吗?”
那当然不是柳树,我不理他,目光被那棵树上的一串灯笼吸引住了,简直太精巧了,确切地说,那不是一串灯笼,而是一套灯笼,灯中套灯,打开之后,一个接一个的极有节奏的跳了出来,一共有十二盏,分别绘制的应该是十二个月花卉,真是太好了。
“喂,”我叫住司马衷说道:“男人不仅要养家糊口,还要懂得照顾女人。”司马衷看着我,有些发愣,我指指树上的那些灯笼,说道:“现在去表现吧,我要那些灯笼。”
司马衷看看我,又看看树上高高悬挂的灯笼,迟疑地问道:“那些灯笼,你拿不了啊。”
我抬起下巴:“有个养家的男人在,还需要我考虑吗?”
司马衷又犹豫了一阵,然后左右看看,快速的说道:“快,我抱你上去,不过还是拿那个最小的吧。”说完一把将我举起,我手忙脚乱的将那个最小的梅花灯摘了下来,正在这时,有人大喊:“有人偷灯了,有人偷灯了!”
司马衷拉着我,我提着灯笼,一路狂奔。最后累得我上气不接下说道:“我不跑了,要是……是有人追来,就让……他们打你一顿好了。”
司马衷看看前面说道:“人家都忙着看灯,谁这么无聊追个不停啊。”
“那你……”我恼怒地指着他,你明知道还跑个没完,当自己阿甘啊。
“我发现小羊变胖了,担心被宰了吃,所以……”司马衷不怀好意的笑。
我怒,转头打量这个地方,这是一片商铺,因为过节的关系,特别冷清,但是有一家大的商铺还亮着灯。
“去看看吧。”我拉着司马衷,刚跑了一阵,正想歇歇呢。
刚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一脸无奈的小掌柜,对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致歉:“对不住,对不住,上次是我不清楚,耽误了先生。”
那个身影良久未动,无奈地说道:“唉,算了。”
我和司马衷对视一眼,刘曜,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刘曜。”我出声唤道。
刘曜转身看到我,惊喜的叫道:“容容。”目光落在我和司马衷交握的手上,目光微微一暗。
“刘曜。”司马衷第一次主动和刘曜打招呼。
刘曜对着司马衷微一欠身行礼,没有说话。
“怎么回事啊?”我奇怪的问道。
“这位姑娘,啊,不这位夫人,”小掌柜打量了我和司马衷一眼,快速地改口,说道:“是我的错,上次这位先生到小店来,看中了一把剑,约好今日带钱来取货,可是……”
“剑!”司马衷失声打断,十分惊讶的样子。一把剑而已,司马衷用得着这么在乎吗?我疑惑的看他一眼,司马衷一脸的凝重。
小掌柜为难地看了一眼后面的老头,说道:“后来听家父说,要想得这把剑,除了出价高,还要猜中一个谜语才行。”
我明白了,看样子刘曜没有猜中谜语,嘿嘿,属于我的机会到了。刚才正遗憾没有灯谜呢,原来改在这儿了。
“是什么样的谜语呢?”我好奇地问道,刘曜也是一个文化人,竟然也能为难成这样。
司马衷悄悄握紧我的手,投过来警告的一瞥,看样子不想让我随便开口。
他真的把我当作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了,我自信的笑笑,踏前一步,我要纠正在他心中不学无术的形象,成为一个真正的女博士。
“就是这个。”小掌柜指着一旁尚未收起的一副字。
刘曜长眉舒展,双眼晶亮,充满着期待和兴奋,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容容这么聪明,一定能猜出来。”这才是对穿越者的正确态度嘛。
我志得意满的走上前去,没错,属于我的时间到了。
“容容,我相信你。”刘曜同样激动万分,说道:“为了凑够钱,我今天一早都把房子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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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终于结束了,晴晴对自己的分数很满意,作为一个起点的新人,初次pk,就能得千分以上,我是很满足的,(*^__^*)嘻嘻……,也很骄傲,谢谢你们的支持,感谢大家和我一起走过的这个漫长而火热的七月,再一次感谢,我爱你们!
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四章 … 舍我其谁?
我深呼吸,感到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不过谁让我是穿越女主呢,不设置些困难怎能显示出我的重要性和必要性呢。
调整好呼吸,我安慰地对着刘曜一笑,一旁司马衷看好戏的神情被我自动忽略不计,等一会就等着对我表示钦佩吧。
站在字前,我愣住了,半响没有说话。上面的字是我很熟悉但讨厌的草书,写得很好,我点点头,龙飞凤舞竟然能让我一个也认不出来,太有水平了,高,实在是高!
“容容,你猜出来了?”见我点头,刘曜激动的过来。
“呵呵……”司马衷在一旁轻笑出声。
我恼怒地瞪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问刘曜:“这是什么字啊?”
“啊?”刘曜呆在当场,用力地眨眨眼睛,我摆出最诚恳的微笑,告诉他我不是在开玩笑。
“哦。”刘曜耷拉着闹到,嘴角微微下垂,难掩失望。
我也有些不忍,刚才我不该表现的太胸有成竹的。
“念给我听听吧。”我讪讪笑着说道。
“哈哈哈……”司马衷在一旁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我一定能猜出来!”我恼怒地大喊,紧紧握住拳头,这一刻我有着强烈的自信,虽然建立得有些盲目,我自信来自无数的穿越小说,越是这样的时刻,越是众人纷纷怀疑,越是穿越女大显身手的时候,这叫增加情节的跌宕起伏,我懂!
让我的小宇宙充分燃烧吧,让我用事实证明司马衷的错误,不过第一件事还是先搞清楚到底谜面是什么。
“告诉我,到底这是什么字!”我气势逼人地说道,手猛地一挥,差点撞上呈石化状的小掌柜。
后面的老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装作没听见。
刘曜有些失望,但还是为我解惑:“这是一句诗,叫做塞外秋菊漫野金。”
啊!这下我彻底傻眼了,一阵愤怒涌上心头,出个谜语就出嘛,干嘛写的龙飞凤舞还文绉绉的,难道说是因为太简单了,所以才要故弄玄虚。可是虽然明知道他就是故弄玄虚我也就是弄不明白啊。
我挫败的低下头,有些失望也有些难过,难道穿越女定律要在我身上失效了?
司马衷看我恼怒的样子,又是一阵轻笑。
刘曜更是垂头丧气,当然了,为了这把剑他连房子都没了,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也许可以找个客栈住下,就担心住了一晚,明天房子钱就会不够了,唉。
“塞外秋菊漫野金?”司马衷曼声吟道,声音抑扬顿挫低沉动听,还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不知谜底是哪方面的?”司马衷转向小掌柜轻声问道。
这下换成我和刘曜双眼放光的盯着司马衷,难道他猜出来了?
司马衷一转头就看见我和刘曜,微微一愣,轻轻笑了:“容容和刘曜还真是天真。”然后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既然想要猜谜,总要问问清楚,不能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放弃了。”
我点点头,对,说得好,不怕输,就怕输的不漂亮,不怕输,就怕输的太快;不怕输,就怕没有尽力的试过。
“我问过了,”刘曜兴致明显降低,说道:“是本草方面的。”然后补充说道:“就是这方面的才难住我的。”
本草,我的耳朵噌的立了起来,本草,这是古代对中药的称呼,其他的我不敢说,可是中药我是在行滴,我立刻恢复了精神,这不是专门为我而设的嘛。
转过头细细打量那几个字,当然还是看不出来,然后我又学着司马衷的样子曼声吟道:“塞外秋菊漫野金……”特意放慢了速度,还增加了摇头晃脑的动作,希望像摇奖一样通过晃动产生答案。
“哈哈哈……”司马衷再次不客气地笑了,一旁的刘曜也一扫愁眉苦脸,爽朗的笑出声。
“笑什么笑?严肃点。”我指着刘曜,严肃地说道:“尤其是你,这个对你的重要性你了解了吗?是房子,是一切,还跟着傻乎乎的笑。”
刘曜仍然不在乎的笑,说道:“能看到容容这样,别说房子了,就算是……”刘曜目光扫到司马衷,略微一顿,又若无其事地说道:“也值了。”
司马衷目光一闪,点头说道:“不如我们先来破题吧,破好题目剩下的交给容容就行了。”
又不是写八股文,破什么题!我也不屑的撇撇嘴,明明司马衷自己猜不出来,想推给我,还得找个借口,破题,哼!不过看在他这么信任我,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刘曜点头称是,又有些怀疑的问道:“容容能行吗?”
司马衷轻轻笑道:“放心,她可是羊大仙呢。”刘曜转头看我,目光重新流露出期待,说道:“真的吗?”
我看到司马衷含笑的目光,不由地挺直身体,高声说道:“放心,别的不敢说,区区本草,还难不住我。”
“塞外秋菊漫野金,”司马衷缓缓说道,“诗中有地点,在塞外,正处在秋季,景色呢,是漫天遍野的菊花,如同遍地黄金一样。”
“地黄!”我大喝一声,遍地都是黄色,不是地黄是什么?
司马衷嘴角含笑,微微点头,道:“对啊,漫野金就是地黄,容容真聪明。”
刘曜也来了兴致,说道:“漫野金,就是地黄,那塞外和秋菊又是什么呢?”
“啊?”我疑惑的转头,怎么还有啊?
刘曜看出我的疑惑,说道:“这句诗包含三个谜底呢。”
这不是故意让人猜不出来嘛!这么短的一句诗,还要有三个谜底,还是关于中药方面的,试想一下,前来买剑的人有几个是大夫呢?
“别急,容容,慢慢来。”司马衷温和的劝我,这一次,他对我有种特别的信任。
我抬起头对着司马衷灿烂一笑,说道:“放心,我不急,因为我肯定能猜出来。”
然后喃喃念叨着:“塞外,塞外……”当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刘曜时,我突然灵光一现,我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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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到了,某晴来了,(*^__^*)嘻嘻……
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五章 … 舍我其谁(二)
“哈哈……”这一次换我放声大笑,仔细欣赏刘曜和司马衷的呆傻表情,尤其是司马衷,很少见呢。
“怎么了,容容?”刘曜着急的问道,这也难怪,大家正专心猜谜,我突然盯着他笑个不停,这也太诡异了吧。
“容容,别胡闹,想出来就说。”司马衷开口了。
“嘻嘻……”我笑着说:“想是想出来了,不过是刘曜提醒我的。”
刘曜更是疑惑,我指着他说道:“因为你是匈奴人啊,是胡人。所以这个塞外呢就是胡人住的地方,所以就是前胡。”
我觉得将北方的少数民族统称为胡人,有歧视的意思,不过现在还没有民族的说法,我只能顺应潮流这样称呼,更何况,匈奴人后来消失了,也许成为了欧洲人的一部分,我总不能称他们为未来的欧洲之星吧。
刘曜哈哈一笑,对称呼并没有在意,反而说道:“想不到我的身份也能帮助容容,太好了,只剩下最后一个了。”
后面一直充当隐形人的老头过来了,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刘曜,转身吩咐那个小掌柜为我们准备些茶水,看样子第三个谜底难度有些大,小老头准备让我们打持久战了。
坐下之后,司马衷说道:“容容真是学识丰富啊。”
我毫不客气的点头,总算见识到真正的我了吧?
“很少见容容骄傲的样子。”司马衷又笑。
我狠狠瞪他,你给过我骄傲的机会吗?从一开始就叫我小呆羊。
“你不知道骄傲使人进步吗?”我下巴高高抬起,用眼角瞥他。
“容容,《尚书》里说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不知容容此话怎么讲呢?”刘曜似乎也受到司马衷的感染,开始打趣我了。
“喂,”我鼓起眼睛看着刘曜,“我是在帮你耶,你在帮谁呢?”
司马衷在一旁笑嘻嘻地接话:“刘曜只是疑惑,我也很好奇,麻烦容容给我们解惑吧。”
“那你们听好了,”我骄傲的昂起头,说道:“骄傲的人为了保持骄傲,只能不断进步,不然落后还有什么骄傲可言?”
刘曜不由得点头,说道:“容容果然独辟蹊径啊。”
再看司马衷也是一脸的佩服,我心里那个得意啊。
“好了,行百里者半九十,我们现在还差一个,还是接着想吧,时辰也不早了。”司马衷开口打断了我的自得。
“秋菊是什么呢?”刘曜沿着刚才的思路问道,我摇摇头,秋菊是黄的,应该适合遍野金联系的,单独的秋菊想不出来有什么相关的药材。
“也许我们该联系起来想。”司马衷凝神思索,慢慢说道:“我们刚才从诗中截了两段话就猜出了两个谜底,这一个也许要从整句诗里猜测了。”
“是塞外的秋季,”刘曜也慢慢说道。
“塞外的秋季和我们中原有什么不同呢?”司马衷问道。
“我想一想。”刘曜目光变得幽远,说道:“塞外的秋季要比中原冷,看着还是满地黄花,可能一阵风过来就能飘起雪花来。”
“那夏天能飘雪花吗?”我好奇地问道,如果塞外的夏天那么凉快,也许可以考虑去哪儿避暑。
“容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刘曜笑着说道。
“容容,你就一直老老实实呆在洛阳吧。”司马衷板起脸,说道:“别打岔,好好想想。”
“知道了。”我苦着脸说道。塞外秋菊漫野金,秋天的塞外比较冷,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我知道了。”我再一次哈哈大笑。
不愧是穿越女主,百战百胜,这一定律果然也适合我啊,无数穿越女前辈,谢谢你们给我的无限自信,无数穿越女后背,这个穿越女主必胜的定律没有坏在我的手里,你们可以放心的穿越了。
“快说快说。”刘曜激动的握住我的双手。
“是啊,容容,喝杯茶再说吧。”司马衷递过一个茶碗,不动声色的看了刘曜一眼。
我接过茶碗,虽然这茶不可口,大茶碗有些影响我的才女兼美女的形象,可是,这是一个必要的拖延,
再看那个小掌柜和那个面貌严肃的小老头,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一脸的期待,我得意万分的抿了一口茶,好东西果然值得大家的期待。
在众人的热切目光中,我说出了答案:“是天冬。”
话一出口,小老头就喃喃说道:“天意,是天意啊。”
“怎么讲?”刘曜还在追问。
“你说的啊,塞外的秋天比较冷,和中原的冬天差不多,不是天冬是什么?”我给他解释。
小老头转身取出一把长剑,对着我们三人说道:“是天意啊,这个谜语难倒了多少人,却被你们三人猜出了。一个胡人,了解塞上;一个善于破题;有这样两个人倒也罢了。”小老头将目光转向我,露出不甘的神色,“一个女子精通本草,还是个白丁,反而起到了最重要的作用。真是苍天无眼还是天意弄人如斯呢?”小老头几乎要仰天长叹了。
我也忍不住要仰天长叹了,可恶的小老头,你既然也承认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干吗还不接受现实,反而弄得我猜出谜语多么的天怒人怨一样。你是在嫉妒我,一定是这样,没错的,我决定忽视他的话。
“明明没有共同之处,三个人竟然能够无意间凑到一起,还能合作无间,真是……”小老头摇头叹息,不知如何表达。
慎之又慎地将长剑递给刘曜,小老头说道:“这把剑,之所以要价高,是因为价高的东西人们才会更加珍惜,不会轻易使用;设置那个谜语,是为了让使用者精通本草,存着医者的良善之心,避免过多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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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六章 … 是谁在练太极!
刘曜双目放光,同样郑重其事地接过,我也好奇的跟着看,这是什么?这可是价值一栋房子的宝剑。西晋的房价多高我不知道,可我知道现代的高房价,再说了,西晋的房子可是相当于现代的别墅啊,又在都城洛阳里面,肯定不会便宜。
“等等……”小老头又道:“这把剑还有个名字,叫做容明。”
司马衷闻言,眸光猛地一闪,张嘴欲说些什么,我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起他对我名字的解释,不会再来一遍容颜尽毁之类的话吧。
我赶紧开口问道:“是容貌如花的容,明艳动人的明?”
司马衷低笑出声,我转头瞪他一眼,只是在说字,又不是在夸我自己,你又笑个什么劲呢?
小老头低头认真的书写,竟然写的是一手楷书,这可是久违的字体啊,我激动的扑过去,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容容的容,明明的明。”
小老头本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我,想来他一直确定我是个文盲,结果发现我识字,可是我的解释又实在太没有新意,以至于小老头的表情变来变去,十分有趣。
刘曜动作一停,追问道:“容容?明明?暗含的是两个人的名字吗?”
我正要解释,小明在现代几乎可以成为小朋友的代名词,几乎所有的课本上一举例子就是小明同学怎样怎样。
司马衷接过说道:“不是,是知容明耻而已。”
然后装模作样的看看外面,说道:“天色不早了,该回家了。”司马衷用到了家,让我很高兴,不过我还是小心的提议,说道:“那个,看看剑好不好?这可不是一把普通的剑,它集中了一座房子的重量和三个人的智慧呢。”
司马衷拉着我的手,沉吟半响,说道:“好吧。”
刘曜拔出剑,一道明亮的剑光晃花了我的眼睛,昏暗的小商铺里如同亮起了一道闪电,再看宝剑,非常普通的样子,加上剑柄,大约有一米长,剑身略微有些细长,就像竹叶般修长锋利,只是一场锋利明亮罢了。
这把剑怎么会这么明亮?按照现在的冶铁技术,对于合金的比例还没有探索出来,这样类似于现代不锈钢的铁制品不可能会出现。当初刘老师上课时曾经讲过,虽然我当时听得心不在焉,可是这样的亮度不是现在能够出现的。
我挣脱司马衷的手,好奇的摸摸宝剑,竟然还是一把软剑。
“太极剑!”我高兴的抱住它,如同久违的亲人一样。
“容容,小心点。”司马衷赶紧提醒我。
我冲她点头,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们中医药院校的体育课最大的特色是什么?是我们没有球类项目,我们只学两种,太极拳和太极剑,而我是会太极剑的,并且曾经狠狠地下过一番功夫,当初的期末考试中,我还得了九十多分,这是我所有的科目中分数最高的一门。
直到今天,我对太极剑还有着非常深的感情,为什么?因为好看啊!太极剑兼有太极拳和剑术两种风格,既有太极拳的轻灵柔和,绵绵不断,重意不重力,还有剑术的优美潇洒,形神兼具,我当时一见到白衣飘飘的老师演练完一遍就痛下决心要练好,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为了学习内容而努力的经历。
“唰”地一声,我拿起了容明,食指中指伸直并拢,向手背方向翘曲,拇指压在小指和无名指的指甲上撑圆,捏起一个标准的剑指,然后,调整好呼吸,将剑指指向手腕,右手握住容明,摆出一个起势。
那些下苦功练过的熟悉的动作,不用回想,只要手中有一把太极剑,我就能演练出来。
太极剑讲究身体协调,而羊献容的身体明显的符合这一要求,我默默背诵着太极剑的要点:松沉自然、劲力顺达;速度适宜、节奏明显;连绵不断、潇洒飘逸;虽无对手,胜对强敌。
点、刺、撩、劈、带、崩、绞,一招一式细细练出,间或挽出几个剑花,身体几个轻旋,飘逸的裙角扬起,真是太美了,我从司马衷赞赏的目光中得到极大的满足。
“好。”当我收势之后良久,刘曜才发出一声喝彩,将处于呆愣中的司马衷唤醒,同时唤醒的还有小掌柜和小老头。
我忍不住得意的看着司马衷,被我深深的吸引了吧?我就说嘛,像我这样一个集合了羊献容的美貌和杨容容智慧的奇葩怎么可能打动不了你呢!
“动作既细腻又舒展大方,既潇洒、飘逸、优美又不失沉稳,容容这是什么剑法,我竟然没有见过。”刘曜赞道。
“这叫太极剑,只有我会。”我得意的说道,你们要见过还要我来干什么,我是来给你们传播文化的。
“这套剑法很是别致,忽隐忽现,虚虚实实,绵绵不绝,容容身随意动,意随眼动,一意一念,一剑一式,看似随心所欲却都尽在掌握之中。真是奥妙的很哪。”刘曜不愧是个练家子,很快就看出了门道。
“那当然,太极可是出自《周易&;#8226;系辞》,本身就含有至高至极的意思,而太极剑更是强调刚柔并济以柔克刚的。”我得意地说道。
刘曜喃喃重复:“以柔克刚,以柔克刚。”突然对我深深一躬身,说道:“谢谢容容提醒,刘曜茅塞顿开。”
我和司马衷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刘曜示意我们二人跟他离开。
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得意的唱到:“快使用双截棍,快使用双截棍!嘿哈乎嘿,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手上忍不住挥舞了几下,想象自己手中真的有个双节棍。
“扑哧”一声轻笑从我身后响起,我大惊转头,“啊?”是司马衷,“你怎么在这儿?”刚才明明看到他和刘曜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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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皇后
第五十七章 … 刘曜跑路
“容容难得的主动落后,我不放心当然得过来看看啊。”司马衷笑着说道,雪白的牙齿闪闪发亮,“没想到容容还会这样的武功,只是,”司马衷凑到我面前,一脸过于认真的疑惑,说道:“刚刚容容是在学猴子吗?”
我扭过头不理他,疾走几步跟上刘曜。
刘曜神秘地将我们二人带到一个小酒馆,说道:“不瞒二位,有人故意挑衅,我失手误伤人命,明日官府要来捉拿,我本来买了这把剑是要拼个鱼死网破的,可是听了容容的话,我决定要远走他乡避避风头。”
“对,”我附和的说道,“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错误搭上自己。你要去哪里呢?”
刘曜挠挠头,说道:“我想去高丽。听说那儿偏僻落后,民风古拙,人迹罕至。”
高丽,不就是现在的朝鲜吗?
“说的好!”我大声的赞道。偏僻落后,嘿嘿,刘曜你说的太含蓄了,你应该说那儿是原生态居民的聚集地。
“要走不如尽早。”司马衷突然开口说话:“若是明日就来捉你,你最好今晚连夜动身。”
“对对……”我再次点头附和,“不然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
刘曜局促的一笑,说道:“好,我今晚就动身。”然后对我们一抱拳,说道:“刘曜就此别过,二位多保重。”
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你这可是跑路,总得带几件衣服弄个包袱才像嘛,好像还得装些干粮吧,在交通不发达的古代,又是去那样落后的地方,不带点吃的怎么能行?
“等等。”司马衷开口了,对这刘曜一笑,肯定地说道:“你最起码得有些盘缠再上路吧。”
刘曜一怔,有些发窘的看着我们傻笑。
我恍然大悟,刘曜卖了房子换了一把剑,是为了和人拼命,而现在准备跑路,身无分文,只有一把宝剑,难道说要让他用这把剑一路抢劫过去吗?这不是增加不稳定因素吗?以他这身板,那些吃泡菜的人怎么是他的对手啊?
司马衷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带钱,笑话,今天我可是跟着皇帝老公出门观灯,不需要自己带钱的。
司马衷指指我的耳朵,我伸手一摸,摸到了耳上的一枚珥珰。现在还没有耳环耳钉啊之类的耳饰,但是却有珥珰。而我今晚的珥珰,是和酸菜特意挑选的,为了配合正月十五月圆夜,戴的是珍珠珥珰,珍珠如同一轮小小的明月,而包裹的银边就是淡淡的银辉,在我的手心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我的目光集中在中间的珍珠上:珍珠直径约有半寸多,珠形圆满、色泽银白、光莹无丝络,一颗已经如此难求,更何况是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呢?真是珍品中的珍品。
换句话说就是一定很值钱,虽然体积不大,不能让刘曜包袱款款可是够给刘曜跑路了。
摘下两个珥珰,递给刘曜,我郑重的说道:“刘曜,这是借你的盘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还我啊。”我特意强调了借,是怕刘曜不好意思接受。
刘曜目中闪闪发亮,似乎想说些什么,看到我身后的司马衷,又住口不说。
刘曜腰中缠着一把软剑,怀揣两个珥珰,赤手空拳的就要上路了,真是让人伤感,他的打扮这样轻巧便利,哪像要出国流亡的样子啊,最起码也得吃几顿饯别宴,喝几杯离别酒,再洒几滴离别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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