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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情:王爷,我要吃掉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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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音错愕的看着包子,又看了看司徒翰,两人的确长得非常像,这让她对包子的话,没有一丝怀疑,内心有些忌妒,转头瞪着纳兰玲玲,吼道:“阿玲,你明明有男人了,居然还跟我抢阿牛哥。”

可惜啊!可惜,这么英俊的男子居然已经结婚生子了,最气的是,对像居然是个丑女人。

不过想想,阿玲的丈夫已经出现了,那就证明阿玲没多久就要离开了,这样也好,省得阿牛哥一天到晚都去找她们那对母子。

“阿玲,包子说的是真的吗?”阿牛依旧不太敢相信,他喜欢阿玲好多年了,打算灯火节那晚,跟阿玲表明自己的心意,希望能够照顾她们母子。

可没想到,他还没表明心意,阿玲的丈夫就来了,虽然阿玲不记得以前的事情,看她的样子,应该也是不记得司徒翰,可是,他害怕,害怕阿玲总有一天会被司徒翰抢回去。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救司徒翰,更不应该让司徒翰住在阿玲的家。

纳兰玲玲还没说话,包子立刻拉起司徒翰的手,将司徒翰推到纳兰玲玲身边,笑笑说道:“当然是真的,翰叔叔现在可是包子的爹爹,而且,妈咪也喜欢翰叔叔。”

纳兰玲玲听见儿子大声公开她对司徒翰的心意,整张小脸红到爆,急忙捂住包子的小嘴,不让他继续乱说话。

“包子,别说了。”她害羞阻止,发现周围的人,视线全落在他们身上,想必刚刚包子的话,大家都听见了。

司徒翰眉头紧紧拧着,看着纳兰玲玲脸上的娇羞,他自然也明白包子说的话,也能够确定,阿玲喜欢他,心,微微狂跳几下。

但他强逼自己忍下来,强逼自己不能有这份悸动,除了宝宝之外,他不允许自己对其他女人悸动,虽然会伤害到阿玲与包子,可是为了避免他们胡思乱想,他终究还是狠下心来。

“抱歉,我想你们都误会了,我跟阿玲没有关系,况且,我已经成亲了,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所以你们别误会。”司徒翰冷冷澄清。

见纳兰玲玲整张小脸惨白了下来,他的心,微微一颤,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他必须断了阿玲的想法,必须断了阿玲对他的感情,这才是对她最好的。。

众人一听,纷纷讶异的看着纳兰玲玲与包子。

阿牛更是讶异,内心虽然高兴,但也因为司徒翰毫不保留的当众给阿玲与包子难堪,他有些愤怒,瞪着他吼道:“你有需要当众说出来吗? 你有考虑过阿玲与包子的感受吗?”

纳兰玲玲看着司徒翰,显然没料到他已经成亲了,他是个有家室的人,也对,司徒翰长得这么帅,这么英俊,肯定早就有妻子了。

包子见妈咪受委屈,视线一瞪,朝司徒翰吼道:“叔叔,你太可恶了!”

“包子,叔叔只是答应过你,当你一个月的爹爹,但不代表,叔叔就一定要喜欢你妈咪,懂吗? 叔叔这辈子只喜欢叔叔的妻子,不会再有别人了。”

包子气鼓鼓瞪着他,不太能接受司徒翰的解释。

纳兰玲玲忍下心中那因丢脸而产生的自卑感,尽量不去理会周围投来的讶异眼光,司徒翰长得这么英俊,就算他没成亲,想必也不会喜欢她的。

下意识伸手抚着自己的右脸颊,这里很丑,任何人看了都会害怕,根本不会有人喜欢她。

阿牛眼尖发现阿玲的自卑,包子也同样了解妈咪心中的想法,也知道妈咪抚着右脸颊,是因为在乎面具下的伤疤。

“妈咪……”包子正想说什么,纳兰玲玲已经放下手,脸上恢复以往的笑容,仿佛刚刚丢脸的事情没发生过。

“翰大哥,你先带包子以及ㄚ头回家,我还有茶园的事情要与阿牛哥商量。”纳兰玲玲笑说道,尽量保持正常的嗓音,不让司徒翰听出一丝丝情绪。

现在的她,也没心情参加晚会了,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司徒翰浓眉一皱,问道:“天色已经晚了,你不一起回去吗?”

“不用了,包子,乖乖听话,带着妹妹跟翰叔叔一块回家,妈咪晚点就回去。”纳兰玲玲说道,说完不等包子与司徒翰回话,拉着阿牛一块离开。

阿音见到自己的阿牛哥被带走,气得直跺脚,吼道:“阿玲,你要将阿牛哥带去哪?”没得到前方两人的回应,她不放心,连忙跟了上去。

司徒翰脸上有些担忧,再想到刚刚阿玲脸上失落的表情,心,狠狠一抽。

该死的,他怎么会心痛了。

“包子,ㄚ头,咱们回去。”司徒翰没忘记阿玲交代的事,打算牵起包子与ㄚ头的手,带他们回家,却被两个孩子躲了开来。

包子狠狠瞪给司徒翰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独自牵起ㄚ头的手,往家里方向走去。

他看错人了,没想到翰叔叔居然会这样伤妈咪的心,太可恶了!

司徒翰自然能感觉到包子的怒气,却也只能无奈一叹,跟着他们返家。

深夜,天空轰隆隆作响,包子站在门边,一双大眼不停地望着外头,却依旧没见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没多久,一颗接着一颗犹如豆大般的雨水,款款而落。

接着轰隆隆一声,雨越下越大。

“妈咪怎么还没回来。”包子一心焦急,不断在门边来回踱步。

司徒翰同样也是坐立难安,一双担忧的眼眸,不断朝外头望去,见纳兰玲玲没回来,他的心,拧得紧紧,一刻也没松缓过。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么担心,但想想,或许是因为阿玲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如此不安。

“包子,你先去睡觉,你妈咪,叔叔来等就好了,你快去睡觉。”司徒翰起身,来到包子身边。

包子瞪给他一眼,冷冷道:“都是你,如果不是叔叔你说的那些话,妈咪也不会伤心,更不会到现在还没回来。”

司徒翰看着他,内心涌起一丝愧疚。

“叔叔,我不管了,你要负责将妈咪带回来,你快去阿牛叔叔家接回妈咪,雨下这么大,妈咪肯定回不了,你快去接她。”包子拿起一旁的伞,递给司徒翰,催促道。

“包子……”司徒翰还想说什么,却被包子一口打断。

“叔叔不去接是不是,那好,包子自己去接妈咪。”

司徒翰一惊,连忙拦下打算出门的包子,无奈一叹,说道:“好,叔叔去接你妈咪,告诉叔叔,阿牛家在哪里?”

么着妈说。外头雨下这么大,纳兰玲玲肯定无法回来,再说,就算雨停,可是外头天色这么黑,她一个女人独自返家,也非常不安全。

这么一想,司徒翰也决定亲自去接纳兰玲玲回家,从包子那里得知阿牛家的住址,司徒翰立刻撑起一把伞,朝阿牛家方向走去。

当他走出家门没多远,只见一抹身影,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他第一眼就认出是阿玲,连忙奔了过去,来到她身边。

“阿玲,你……”正要说话,却明显闻到纳兰玲玲浑身酒味,整张脸立刻沉了下来,低吼道:“该死的,你一个女人家,喝成这样,成何体统。”

纳兰玲玲浑身湿搭搭,身子觉得很热,瞪着司徒翰酒言酒语吼道:“你管我,我喝酒,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啊!”

司徒翰沉着一张脸,瞪着她,她说的没错,他又不是她的谁,他刚刚激动做什么,这么一想,脸色也缓和了下来,伸手揽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想将她带回家。

“你全身都淋湿了,我先带你回去,再不换上干净的衣服,你明早肯定会生病。”

纳兰玲玲吼了一声,大力推开他,“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吼完,摇晃得步伐,一步一步朝前方走去,司徒翰见她走错方向,急忙挡在她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声音有些冷硬,“阿玲,别再发酒疯了,我带你回去。”

“我不要,别碰我!”纳兰玲玲脑袋晕呼呼,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却还是一把甩开多事的司徒翰,不让他碰自己。

司徒翰见她全身湿答答,又一副任性发酒疯的模样,索性连手上的伞也丢了,不顾纳兰玲玲的挣扎抗议,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快速朝家里返去。

“放开我……司徒翰……放开我……呜呜……我好难受……呜呜…我要吐了!”

不管纳兰玲玲如何挣扎,司徒翰依旧不为所动,扛着她,继续朝家里方向走去。

一入门,包子见到全身湿答答的纳兰玲玲,脸上满是担忧,“妈咪,你怎么全身淋成这样,哦,妈咪你好臭,都是酒味。”

纳兰玲玲咯咯笑了几声,一把抱住包子,朝包子稚嫩的小脸又亲又舔,“包子,你太可爱了,来,妈咪亲一亲。”

包子几乎快被那浓烈的酒味给薰昏了,他别过头,用手挡开正在发酒疯的纳兰玲玲,低吼道:“妈咪,你太臭了,别亲我啦!”

一听自己被嫌臭,纳兰玲玲整张小脸垮了下来,一副可怜巴巴,泪眼汪汪的揪着包子看,哽咽着,“呜呜,包子也不喜欢妈咪了,呜呜,你们都不喜欢我了。”

包子一听,几乎快翻了白眼,口气缓和了下来,“妈咪,包子不是这个意思,包子只是………”话还没说完,纳兰玲玲又立刻变了一张脸。

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狠狠瞪着包子,劈头开骂,“你这个死包子,枉费老娘养你这么大,你居然敢嫌老娘臭,真没天理啊!”

“妈咪……”包子又翻了一个白眼,瞪着纳兰玲玲吼道:“你安静一点好不好,快点去换衣服啦!”

见儿子生气了,发酒疯的纳兰玲玲又变回委屈巴巴的小媳妇脸,下一秒,又将小小包子大力搂进怀里,哀怨哭道:“哇呜呜……包子……妈咪的包子,你不要生妈咪的气,妈咪不吵了……呜呜……妈咪安静一点好不好……哇呜呜……”

包子非常无奈,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妈咪,说不吵,结果比刚刚还要吵。

150 她是宝宝

司徒翰愣在一旁,看着这对母子,顿时有些傻眼,视线一转,发现包子的衣服也被纳兰玲玲弄湿了,赶紧向前,一把拎起发酒疯的纳兰玲玲,朝包子淡淡说道:“包子,你快去换下衣服,早点**休息,你妈咪我来照顾。”

“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照顾,放我下来,包子,救救妈咪。”纳兰玲玲两只手不断拍阿拍的,小小身子被拎在空中,狼狈至极。

司徒翰一听,嘴角不自觉扯开一抹弧度。

包子见翰叔叔再笑,原本想开口拒绝,转眼想了想,最后点头,乖乖回房去。

“包子,你这个没良心的包子,居然不救你娘,哇呜呜,你给我记住,明天我要把你这颗包子丢去喂狗……”

纳兰玲玲见儿子走了,哇哇大哭,小小身子,被人拎进房间,狠狠丢**榻。

“没良心的男人,你滚你滚,负心汉,哼!”纳兰玲玲连连打哈欠,累了一整天,脑袋晕呼呼的,让她好想睡觉。

“阿玲,先把衣服换了,我等等再进来。”司徒翰将干净的衣服丢给她,随即转身朝外头走去,离开前,依旧没得到她的回应,他又说了一次。

“阿玲,你有没有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依旧没见她回应,司徒翰忍不住转身,却见纳兰玲玲早已呼呼大睡了,他无奈一叹,返身回到床榻边。

刚刚在外头,因为纳兰玲玲太吵了,以至于他没能仔细观察她,此刻见她安安静静的睡着,他也不自主的盯着她看。

这一看,突然感觉怪怪的,他不明白,阿玲脸上怎么会白白一片,像脱皮,又不像。

而纳兰玲玲早以醉得一蹋糊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面具,因为淋了大雨的关系,开始渐渐松脱。

。司徒翰看着她脸上越来越白,似乎浮起一张额外的脸皮,他一惊,手也下意识朝那张松脱的脸皮伸去,完全不敢相信,阿玲是带着人皮面具。

她为什么要戴面具?

为什么不敢以真实样貌见人?

内心除了疑惑外,也因为这张松脱的脸皮,让他内心深处,隐约浮起阵阵的欣喜与紧张,心里有个他一直不太敢去想的答案,不断扰动着他的心。

她,真实的面貌,是如何?

她,是不是也长得与宝宝相似?

她,是否就是他一直以来要找的宝宝?

种种疑惑,让司徒翰的心,非常紧张,也非常害怕,颤抖的手触摸上那张冰冷的人皮面具,却迟迟不敢扯下它。

他知道,他不该有期待,因为没有期待,才不会有失望。

但这一刻,强烈的直觉告诉他,这张人皮面具底下,正是宝宝的容貌,阿玲就是宝宝,宝宝就是阿玲。

他说不上为何会这么想,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预感,如果他没发现阿玲一直戴着面具,或许他不会抱着这份希望。

但如今……

她,有着一双与宝宝相似的眼眸,有着与宝宝相似背影,有着与宝宝一样的声音,甚至,时时刻刻牵动着他的心,也扰乱了他的心。。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阿玲就是宝宝─�;

他盯着那张白色脸皮,颤抖的手用力一扯,瞬间,纳兰玲玲真真实实的容貌,赤裸裸呈现在司徒翰错愕的视线里。

纳兰玲玲左边脸颊,虽然有伤疤,但那伤疤很淡、很浅,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而她的右边脸颊……

司徒翰瞬间红了眼眶,鼻子很酸,心也好痛,颤抖的手轻轻抚上她有脸上,满目疮痍的丑疤,指尖上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阵阵刺痛他的心以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宝宝,真的是你……”司徒翰痛苦的从哽咽喉间,挤出嘶哑的声音来,一颗滚烫的眼泪,没有一丝犹豫的落了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就知道,他不会轻易对一个女人心动的。

他就知道,这辈子,他爱的只有一个叫宝宝的女人。

他就知道,他的心,他的爱,完完全全属于宝宝的。

原来,宝宝早就在他面前了,他却该死的没认出来,一想到自己差点离开这个村落,一想到自己差点就与宝宝再次分开,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她,他的心,更是谎恐至极。

司徒翰俯下身子,温热的吻,轻轻烙在她的小嘴上,哽咽痛苦哑道:“宝宝,你折磨了我好久好久了,你更是将我伤得好深,你知道吗?”

又一颗泪水,滑过他英俊的脸庞,没入两人碰触的唇瓣,是苦涩,也是心酸。

“唔……”纳兰玲玲皱了皱眉头,无意识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重物,转头继续睡。

司徒翰忍不住一笑,但眼眶中的湿润,没停。

他抬手轻抚着宝宝的右脸颊,看着她脸上的伤,一颗心,痛苦难耐。

他知道宝宝的脸是坠崖时所伤的,却没想到会伤成这样,这些年,她是怎么撑过来的,女人总是爱漂亮,以前的宝宝也是,总是喜欢漂漂亮亮的,她是怎么面对她脸上的伤。

脑海里抚起一张稚嫩可爱的小脸,那是────包子。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总会在包子脸上看到熟悉感,原来,包子是他的儿子,包子长得与他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难怪他总觉得在哪见过似的。

“宝宝,这些年,你为什么不回去找我,为什么?”司徒翰痛苦嘶哑,不断吻着她的脸颊,尤其是右脸,那一道道让他心痛至极的伤疤,激动泣吼,“你知不知道,这六年来,我过得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的心,几乎是死的。”

司徒翰吻了她好一会儿,突然意识到什么,他一惊,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睡颜。

打从他出现开始,宝宝似乎不认得他,难道………

不,不会的,宝宝不会这么残忍对待他,不会的。

“宝宝,你不会这么残忍,对不对,你不会残忍到,忘记我们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对不对?”司徒翰紧握她的手,痛苦哑声道。

纳兰玲玲无意识的转回头,想娜动自己的手,却被人紧握无法动弹。

不知道过了多久,失神的司徒翰,突然听见纳兰玲玲呢喃的声音,倏地回过神来。

“冷……好冷!”纳兰玲玲痛苦呢喃,身子不断发抖着。

司徒翰这才意识到纳兰玲玲身上还湿搭搭的,连忙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动手扯下纳兰玲玲的腰带,褪去她的外衣与里衣,白皙滑嫩的肌肤,赤裸裸呈现在他的视线里。

※ 今天台风来了,公司下午就停班了,花了一个下午,将文码完,早早更上来。

151 你一点都不丑 ( 4000字 )

眼眸不自主染上一层欲。色,司徒翰咬了咬牙,又动手扯下她湿搭搭的肚兜,望着她胸口处的美丽,连喉间也不自主的沉了沉,全身沸腾的血液,全往身下某处冲去。

至于床榻上,赤。裸裸的纳兰玲玲,根本没查觉自己被人看光光了,只觉得身体寒冷,下意识抬手拉住司徒翰的手臂,感受着他的温度,只有这个温度,才能温暖她的身体。

“冷,好冷!”纳兰玲玲依旧颤抖着身子,显然手上的温度不太够。

手臂上传来滑嫩触感,再搭配眼前美好的景像,让司徒翰几乎快撑不住,他难以忍受的俯身,轻轻吻着她的小嘴,嘶哑的声音中,夹有一丝丝紧绷。

“宝宝,我先帮你穿上衣服,很快就不冷了。”

纳兰玲玲迷迷糊糊的点头,司徒翰见状,正打算起身帮她穿上干净衣物,突然,身下的人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在他还来不及开口时,已经被拉了下来,整颗头埋在她胸口处的软嫩上。

“别离开,好温暖,别走。”纳兰玲玲满足的笑了,殊不知胸上的男人有多痛苦。

司徒翰望着近在眼前的美丽,最后一丝忍耐,瞬间溃堤,嘶哑道:“宝宝,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温热的薄唇犹如狂风暴雨般地袭上她,狠狠攫住她的小嘴,吮吻那多年来不曾品尝的甜蜜与芬芳。

六年了,有六年不曾像这样吻着妻子,这一刻,司徒翰像是一头饿了六年的猛兽般,一层又一层的扒着纳兰玲玲的身体,一口又一口的吞噬纳兰玲玲的灵魂,不满足,完全不满足。

司徒翰吻上她的粉嫩的小嘴,并不自觉得加深了这个吻,轻微的使力一下,让纳兰玲玲的小嘴微微张开,迎接他强│悍的舌。

他的舌。溜进她口中,不断的吸│吮她迷糊的小舌。头,紧勾│缠着她,让她的小。舌在檀口中随着他翩翩起舞着,疯狂的夺│取她口中所有的一切甜美,只有专属她的滋味,(W//RS/HU)才能够像此刻这样,令他疯狂,令他着迷,令他失控。

他的宝宝,是真真实实的回到他身边,而不是像梦境一样,一觉醒来,所有的幻想全没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司徒翰依旧不满足,但还是得逼自己停下来,因为下腹的紧绷,已经让他快忍不了了,他将吻游移到她的脸颊,翻身侧躺,将她小小身子,完全纳入自己怀里。

纳兰玲玲下意识朝热源靠去,将小脸埋在他胸膛,并调整好舒服的姿势,这才满足的沉沉睡去。

“宝宝,你回来了!宝宝,我好想你!宝宝,我永远不会在离开你了!宝宝,我爱你!宝宝…………”

一整夜,司徒翰不停地在纳兰玲玲耳边呼喊她的名字,深怕妻子再次消失,一整晚,他的手,完全没有松开过,只有感受到她真实的体温,他的心,才能稳定下来。

“阿───”。

翌日清晨,一抹尖锐的叫声,从寝房内传了出来。

纳兰玲玲紧揪被子,眼眸瞠得大大,看着身边一脸笑容,赤。裸上身的男人,再垂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忍不住尖叫了。

“阿───色狼!”

天啊!司徒翰怎么会睡在她床榻上,而且他们两人都赤。裸,这倒底怎么回事?

纳兰玲玲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她心情不好,然后到阿牛哥家喝酒,接着她喝醉了,阿牛哥想送她回家,却被阿音挡下,为了避免阿音误会,她坚持自己一个人回家,然后,快到家时,好像有遇到司徒翰,再来呢?

忘了,全忘了!

“你……你……你你怎么会在我床榻上,我们……我们两个……”纳兰玲玲结结巴巴的指着一脸慵懒的男人,又指了指她自己,迟迟无法相信,她跟司徒翰之间,没什么。

司徒翰佣脸一笑,非常喜欢她的表情,虽然她右脸颊上布满了伤疤,可是,他的宝宝在他心里,还是最美丽的。

他坐起上半身,抬手,轻拨开贴在她脸颊上的凌乱发丝,那温柔的动作,又惹来纳兰玲玲的错愕,他不以为意,邪魅一笑,懒懒吐道:“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纳兰玲玲听他这么一说,脑袋倏地炸了开来,一片空白。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的意思是指………男女那档事吗?

“阿───变态!”纳兰玲玲又一声尖叫,抬手直接扑向他,两颗小粉拳不断落在他胸膛上,忍着脸上的羞涩,激动吼道:“司徒翰,你怎么可以占我便宜,昨晚我喝醉了,你怎么可以欺负我。”

可恶的男人,是他自己说过,他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也是他自己说过,他已经成亲了,是个有家室的男人,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趁她喝醉时,欺负她,占她便宜。

司徒翰笑了笑,倏地攫住她的小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进怀里,紧贴着自己,慵懒道:“女人,你知不知道,你一大早在男人面前做运动,是再暗示男人,该与你一起运动。”

纳兰玲玲对于他亲密的接触,先是一愣,接着又听见司徒翰的话,立刻明白他话中的暧昧,整张小脸爆红了起来。

“你别胡乱说,谁要跟你做运动,你走开!走开!”纳兰玲玲急忙推开他,害羞的抚上自己滚烫的双颊,想抚平自己慌乱的情绪。

凹凸不平的触感,倏地让她清醒了过来,她急忙摸了摸自己的右脸颊,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将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慌张跳下床,跑到镜子前方。

司徒翰看着她,知道她心中的慌乱与害怕,慢条斯理的跟着下床,朝她走去。

纳兰玲玲一脸错愕,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的伤疤,赤裸裸呈现给所有人看,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的面具早已不见,而司徒翰也已经看到她丑陋的模样了。

“不要过来!”纳兰玲玲激动低吼,双手紧捂住自己的右脸颊,不让那伤疤吓到司徒翰。

司徒翰看着她如此在意脸上的伤,心,狠狠绞痛着,大步向前,一把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不顾她的挣扎,拨开她的双手,主动吻上的伤疤。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几乎将自卑的纳兰玲玲给吓坏了,只能愣愣的看着他。

“你不丑,宝宝,你一点都不丑。”司徒翰的吻,犹如细雨般,不断落在她满是伤疤的右脸颊上,轻轻的,柔柔的,温温的,一点一点,融入纳兰玲玲的心。

宝宝…………

他是在叫她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纳兰玲玲有些疑惑,抬眼望进他那双深邃温柔的眸子里。

她记得,第一天救他时,他重伤昏迷,口中不断呢喃一个人的名字───宝宝。

她也同样有个宝宝的小名,可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不是她。

如今,司徒翰居然当着她的面,唤她的小名,这一声宝宝,绝对是在叫她,只是,司徒翰什么时候知道她的小名?

宝宝这个名字,连包子都不知道,他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呢?

“宝宝,你记得你的小名,却不记得我,你真的好坏,好可恶。”司徒翰的抱怨,夹着浓浓的痛苦嘶哑,将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胸口上,高挺的鼻尖,埋在她的头顶上。

纳兰玲玲不明白他的话,不记得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以前这副身子的主人,与司徒翰认识,也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

头,隐隐作疼,突然有好多画面快速闪过,可她依旧抓不住。

“你……以前认识我?”纳兰玲玲忍不住问了,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她的心,有些抽疼。

司徒翰将她抱得很紧,很密,几乎要将她搂进自己身体里,融入他的灵魂。

宝宝,你真的好残忍,你真的忘记了,将我们之间的爱情,全都忘了。

心头很痛,痛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司徒翰不断的抚摸她的头,试图让她身上的气息来安抚他的情绪,缓和她的伤痛。

“宝宝,我是你的夫君,你……不记得了吗?”司徒翰嘶哑道,眼眶红了起来,鼻腔也跟着刺痛酸涩,非常难受。

纳兰玲玲错愕瞪大眼睛,急忙抬头,与他红红的眼眸对上,心,突然一颤,似乎有一种感觉牵绊着她,也牵绊着司徒翰,将他们两人紧紧牵引住。

他说,他是她的夫君,是真的吗?

“司徒翰,对不起,我全忘了,阿牛哥将我从山崖下救起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纳兰玲玲摇了摇头,内心那么一丝丝落寞。

她是穿越来的,自然是不知道以前这副身子与司徒翰之间的事情,司徒翰的娘子,应该已经死了,否则她哪会有机会穿越来呢?

只是,心口,有些微疼,发酸,发热,有一种感觉,不断盘绕着她的心,仿佛她自己就是司徒翰口中的宝宝,而与司徒翰之间的点点滴滴,就是她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翰一听,眼眶更红了一些,但还事给了她一抹好看又温柔的微笑,哑声道:“宝宝,没关系,一切交给我,我会想办法让你想起所有的事情,不会让你遗漏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相信我。”

不管再怎么辛苦,他,一定要让宝宝想起所有事情。

那抹温柔的笑容,让纳兰玲玲的心,暖呼呼的,她下意识点头,虽然,知道司徒翰的妻子是以前这副身子的主人,而不是她,陈玲玲。

但是,他温柔的笑容,还是让她不自觉沉沦,更不自觉的将他对妻子的温柔,占为己有。

纳兰玲玲忍不住伸出双臂,攀上他的颈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贪婪索取他给的安全感,司徒翰背后的铜镜,恰巧映出她满是伤疤的脸颊,让她自卑道:“我的脸伤成这样,你不会害怕吗?”

任何男人都喜欢美女,司徒翰长得这么英俊,肯定也是喜欢美人的,从她的左脸来看,似乎可以看出她以前是个漂亮女子,但如今,受伤的右脸,让她连正常人的样貌都无法称得上。

而司徒翰是否真能不在意她的脸,她,不确定。

“傻瓜,宝宝,我失去你六年了,这六年来,我多么期盼你能出现在我面前,多么希望,你能够回来找我,母妃跟我说过,坠崖前,你跟她保证过,你会活着,你一定活下去,所以这六年来,我不曾放弃寻找你,只因为我相信你不会骗我,相信你还活在这个世上,现在,你活生生的回到我身边,我高兴都来不及了,怎么会害怕呢?”

到上有人。听到司徒翰的话,纳兰玲玲一颗心,悬得紧紧,司徒翰的话,应该要说给他真正的妻子听才对,可为什么,她的心,会因为他的话,而产生强大的波动。

难道,他说的真的是她,陈玲玲吗?

难道,以前这副身子,不是叫宝宝?

难道,她早就穿越过来,只是失去记忆,所以忘记一切?

头,又一次隐隐作痛,突然,她想到之前带包子到京城时,到过那家二十一世纪的餐厅。

异世界,难道,这家餐厅的老板是………她。

“司徒翰,我问你,我是不是有开一家餐厅,在京城那里。”纳兰玲玲一颗心跳得非常快,对于司徒翰的答案,有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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