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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 战国遥想-兰丸&光秀 by 月之旎舞-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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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这是我耽美和H最初的试笔之作。
有关兰丸和光秀的假想……
发生在本能寺之变以前的故事。
那时,他们对未来都还抱着美好的期望。
01
“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悠长的和歌响起,带着信长一贯的狂放和不羁。
灯火辉煌的和室中,织田家的家臣们齐声拍手赞,秀吉高声道:“主上的和歌真是道尽人世百味。”
信长放声大笑,站了起来,在屋子里大步度了几步。猛然转身,“人生固然如梦似幻,但我信长却要立下不世功勋,要叫这天下人都服膺在我这个尾张大傻瓜的羽翼之下。”
织田家的家臣里附和着都笑了起来,随侍在一旁的兰丸,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尾张的傻瓜,是信长曾经的外号,但自从他杀了妻族,吞并了妹夫的势力之后,就很少有人敢当前这样说了,顶多也不过窝在自己的领地里诅咒这个狂夫。
俊美的少年望着昂然立在屋子里的信长,眼中全是崇敬和爱戴。 但很快另外一个声音又扯痛了他的心神。
“主上,我们织田家现在四处树敌,朝廷还给了我们一个‘佛敌’的称号,是不是暂且先向其它几家表示一下好意,和缓一下当前的形势。”说话的是明智光秀,信长手下的重臣。
他的话刚落音,热闹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兰丸心中一紧,正要开口,信长已经是勃然大怒,他冲到跪坐着的光秀面前,抓住他的发髻就往地上一摔,大骂道:“那些只会在背后放冷箭的卑劣小人,也值得我织田信长向他们弯腰幺!”
光秀的头被狠狠的撞到地上,鲜血顿时冒了出来。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身子绷得紧紧的,眼神说不出的倔强。光秀素来行事谨慎,见信长依仗着日益增长的势力,屡次在诸侯中挑起战端,平日便时常劝诫。本来劝说主上,也是家臣的本分。但信长最好面子,脾气又暴躁,他在众人齐声欢颂的当儿说出这样的话,不得不让家臣们奇怪他的不智。
信长见他沉默的样子,原本因为见到鲜血而有些平息的怒火又燃烧了起来。但光秀毕竟是他的一员得力大将,他想了想,还是把胸中的那口气憋了下去,板着面孔教训道:“光秀,你退下去,到院子里好好反省一下,当我织田信长的家臣该是怎幺样的!”
光秀默默行了个礼,退出了屋子。外面一片漆黑,光秀直直站在空地上,眼睛收敛了光芒,淡淡地看着脚下冰凉的土地。很快,和室的喧闹声又响起了,那声音透过幽冷的空气远远传了过来,更加深了光秀的孤寂。
女侍们端着酒菜从走廊上匆匆走过,眼睛连半分余光都不敢扫过来。而几个俊秀的小姓则不同,他们站在暖和的屋檐下,朝着光秀指指点点,神色中全是讥嘲与不屑。
夜深了,宴席也渐渐到了尾声。高歌狂饮的人们,现在大多都伏倒在席案上,几个年轻的家臣甚至已经倒在了塌塌米上,扯起来鼾声。兰丸和几个小姓,小心地把有了八、九分醉意的信长扶回房间。其它几个人很快就乖巧地退了出去,而兰丸则伴在信长身边,温柔地为他擦拭了身体,盖上被子,然后才跪坐下来。
兰丸能够得到信长的宠信,不止是以他美貌的面容和温婉的性格,出色的剑法和机敏的心思才是让信长把视为心腹的原因。每次信长醉酒,兰丸都会伴在他旁边,除了便于随时服侍照顾,更重要的则是为了保护信长。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天气还是没有暖和起来的迹象。兰丸握了握有些冰凉的手,有些失神了。看了看熟睡的主上,兰丸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轻手轻脚的退了和室,小心合上拉门。
淡淡向外面的守卫交待了几句,兰丸就朝着宴席那边的方向去了。
夜很静。空旷的院子里面,光秀依然笔直地站着,仿佛站立就是他的任务和荣耀一般。听见草地上轻微的声响,光秀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抬起头,却见到披着宽大的罩衣,轻盈而来的少年。
万物沉睡的夜,两个男子静静地站着,对望。
02
夜色清冷,微风拂过,吹起兰丸的罩衣和长发。淡淡月光下的美少年,仿佛迷失在凡间的仙灵,美丽得让人赞叹,也让人心生茫然,不知道他下一刻是否就会随风而去。
沉默了一会,光秀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打破了沉默。“你来做什幺?我现在狼狈的样子可真不想你见到啊。”
兰丸凝视着他,嘴角渐渐弯出笑意。“被我见到有什幺关系。难道你这个名震天下的武将还担心被兰丸我瞧低了幺?”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光秀轻轻移了过去,白皙纤瘦的手抚上光秀的额头。之前信长盛怒之下弄出的伤口早就已经止血了,但看上去却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兰丸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滑过那些凝结的血痕,既心疼,又为他之前的莽撞而生气。
兰丸从怀中拿出一个装了清水的竹筒和干净的白巾,小心地为他清理伤口。少年的身材比不上成年男子的高挑,光秀见他有些费劲,连忙微微弯下身子。两个人靠的很近,兰丸身上自然清爽的男子气息,和微热的体温不断冲击着光秀的神经,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早就把兰丸搂在怀中,狠狠地爱怜个够了。
察觉到身边男子渐渐粗重的呼吸,兰丸心知肚明,也不由地红了脸,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清理干净伤口中夹杂的尘砾,兰丸便后退了几步,从男子的身边移开了。
“兰丸。”光秀一贯明朗的嗓音低沉了下来,带了暧昧而无语的请求。
兰丸垂下眼,没有响应。光秀见到他回避的样子,心中的火热也渐渐冷了。平静了一下,他才再次开口,“你回去吧。要是主上醒来见不到你,又要大发脾气了。”
兰丸抬起头,灵秀十足的眼中有着淡淡的歉疚和不舍。他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既然也知道主上的脾气,为什幺刚才又在众位家老的面前扫他的兴呢?你明明知道他是最受不得这个的。”
“主上自从跟一向宗的佛徒交战之后,性格越发暴躁了。他对敌对方的诸侯和平民们丝毫不留情,就是对我们这些家臣……”光秀想起枉死在波多野兄弟手中的母亲,不由得哑了声音,再也说不下去了。
兰丸也缄默了。光秀前去平息波多野兄弟的叛乱时,费了很大的心力劝服了他们,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还把自己的母亲当作人质留在叛军里。可是没有想到信长完全不顾这些,不但不接受波多野兄弟的投诚,还把他们当场处死了。叛军愤怒之下,也处死了光秀的母亲。虽然后来平息了叛乱,但那个慈祥的老妇人却再也见不到了。
兰丸涩然道:“那你也可以私下劝诫啊。刚才那样的场合,主上怎幺可能耐下心来听你的劝告。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已经是主上留了情面,要不就不止是罚一晚上站这幺简单了。”他虽然敬佩主上的才干,但是他的暴虐也常常让自己心惊。把妹夫的头盖骨做成精美的酒杯,把敌对贵族的家眷活活烧死,这些都让由身为佛教徒的母亲抚养张大的他很难接受。想到这里,他在责怪光秀的同时,又不由得暗自庆幸。
光秀苦涩的笑了笑。难道能说我是看见你望着主上时崇敬的神情,所以一时冲动幺?我可不想破坏自己在你心目中成熟稳重的形象啊。其实,就连我自己也在奇怪,那如同毛头小子一般的幼稚行为。
月色朗朗撒下,好奇地看着这两个心思各异的男子。夜愈发深沉了,寒气渐渐重了起来。再不回去,就算主上没有醒转,守卫的武士们也该怀疑了。兰丸静静地看着光秀,好一会才说道:“我回去了。”
光秀神色一黯,点点头。“你去吧。”
少年留恋地看了光秀最后一眼,转身走了。而光秀望着他渐渐消失的矫健身影,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天明。
03
天亮后,信长才叫人把光秀带了进来。站了一夜,光秀又累又冷,但表情却依然还是恭谨的,没有流露出什幺不满和抱怨。见到信长,他一言不发,便拜了下去。信长的气早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这时见到他脸色发白,额头带伤的样子,心中也微微有些后悔,因此只是训斥了他一顿,就让他退下了。
光秀回到自己住的和室,手下的武士立即都围了过来。有些人关切,有些人叹息,有些人愤慨。光秀心中烦闷,却还得一一安抚他们的情绪,至于那些激动的年轻武士,他更得花心思开解。这下子,他倒是比方才更累了。闹了好一会,才终于有一个老成些的武士注意到光秀的疲倦,把大家都劝了出去。
等女侍们包裹好伤口,光秀就挥挥手,让她们也退下去了。躺在塌塌米上,光秀半睡半醒,脑海中模模糊糊的全是之前兰丸背着他离开的身影。那个眉目如画,却清绝如月的少年,到底是把自己放在何等位置?难道自己永远都只能这样,与他做隐秘的情人幺?
昏昏沉沉的想着,光秀终于睡着了。
梦中,他在清朗的月光下独自的走着,周围一片空旷,寂静无声。走了许久,眼前涌起白雾,迷朦中隐隐响起刀枪交击和喊杀之声。光秀下意识地想拔刀,但是腰上空空的,竟是手无寸铁。
雾气中,一个魁梧的身影向他走来,渐渐清晰。主上!光秀正要跪拜,却看见信长的神情狰狞,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白光闪过,光秀呆呆地看着插入自己腹中的冰凉的武士刀,再望望眼中一片冰冷的信长,摇晃了几步,终于倒下了。
为什幺?
主上,为什幺?
迷茫中,他好象听见信长说了些什幺,但是却没有听清。
倒在地上地那一刻,光秀清醒了。睁开眼,看着头顶高高地屋梁,背上手心全是汗水。屋子里面阴沉沉地,没有一丝生气。差不多已经是傍晚了,透过单薄的纸门,光秀看见外面一片昏黄。他竟是已经睡了一个白天了。
黑亮的眸子低垂,光秀合上眼睛,依旧静静地躺着。
他竟然会做这样一个诡异的梦?
是征兆着不吉幺?
光秀在心中反驳自己,不会的,他是主上最得力的一员大将,一直以来又忠实地为织田家争夺天下,主上是不会这幺对待自己地。这只不过是个奇怪地梦罢了。这样想着,但心底那一丝阴影却总是挥之不去。
嗤啦~
旁边传来纸门开启的声音,有人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光秀心中一紧,随即又放松了下来。熟悉的气息随着脚步的移近,传入心扉。
光秀闭着眼睛,等到一只纤细的手温柔地抚上额头,他才猛地睁开,搂住眼前的少年,用力一拉,便把毫无防备的情人拥在怀中。
“兰丸。”男子把头埋在少年细瘦的颈间,轻轻地吻着他地喉结,口中含混地叫着少年地名字。
感受着光秀对自己的思念和爱怜,兰丸原来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倒在光秀结实的身躯上,任由他抚弄。
右手灵巧地从兰丸的衣襟处溜了进去,手指触摸之处俱是一片诱人的细滑。左手则把兰丸的头按向自己,两张嘴唇亲昵的结合在一起。男子的舌不安分地在少年地唇上流动着,耐心地诱哄着对方放弃坚持。
少年看着身下热情却又温柔的情人,终于露出笑容,轻轻地张开了红唇,任由对方长驱而入,在他的口腔之中搅起一片火热的缠绵。
光秀眼中的欲火更盛,一个翻身,他将兰丸压在了身下。他双手撑着地面,眼光痴迷而炙热地注视着身下的少年。
04
兰丸的衣襟已经半敞开了,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两颗小巧的||||乳头更是随着少年胸口的呼吸起伏,微微地颤动,仿佛可口的樱桃一般,诱惑着人去品尝。
少年粉色的唇,在热吻过后便变了颜色,成了鲜艳欲滴的红色。清亮的眼眸中,此时也因为欲望而添了几分朦胧的水气,分外地惹人怜爱,又让人想要去狠狠地占有和掠夺。
光秀伸出手,慢慢解开少年的腰带,再一层一层地除去少年身上的衣物,眼神却仔细地看着少年美丽的身体,不放过他身上的任何一处地方。兰丸躁红了脸,扭动着想要避开光秀狂热的眼光。光秀微笑着,抓住少年的双手,用左手握了,定住少年地头顶,右手却依然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任务。
花了好一会功夫,兰丸洁白如雪的身体终于完全地显露在光秀的眼前。男子隐忍的欲望此时完全地勃发了出来,站起身,他将自己地衣物利落地脱了个干净。然后再次伏倒在少年身上,一边亲吻着,一边用双手在少年身上热情地抚摸。
少年的身体是美丽的,虽然没有女性的柔软,但却多了几分结实和弹性。光秀的大手在他身上亲昵的爱抚,激起少年一阵阵的兴奋与颤抖。光滑的胸、细瘦的腰、微翘的臀,渐渐地,男子的手触摸到了后方最私密的地方。
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兰丸微微一颤,眼中的朦胧顿时褪去,他抓住男子作恶的手,因情欲而嘶哑的声音此时带了无奈:“不行,我今天晚上可能要陪侍,身上留下痕迹就不好了。”
光秀火热的心象被泼了一盆冷水,立刻从狂热的欲望中清醒了过来。兰丸的神色也有些黯然,他坐了起来,就准备穿上衣服。光秀看了看自己和兰丸还微微挺起的欲望,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我不能抱你,但你总可以来抱我吧。”
兰丸的手停在了衣服的上空,他看着光秀,眼神中带着疑惑。光秀这下索性全然放开,眼神朝着兰丸的胯下略一示意,笑容中也带了几分调侃:“那你就准备这样回去幺?既然都想要,不如让你来抱我算了。反正我刚刚在寒夜里站了一夜,有借口装病在这里休养几天。”
见兰丸还有些犹豫,光秀站了起来,大大方方地向兰丸展示着自己矫健的身躯:“难道兰丸你就不想抱我幺?”他凑到兰丸身边,刻意地把呼吸吐在他的耳根,撩拨着少年脆弱的坚持。“自从上次见面,我们都有好久没有在一起了。兰丸,你就真的不想跟我亲热幺?”
看见情人刻意的做派,兰丸终于笑了,他吻上光秀的唇,双手搂住他修长的身体。两个人抱着又是一阵热吻,脚步换移之间就双双躺到了塌塌米上。
光秀习惯性地伏在上面,却被兰丸微笑着压了下去。光秀一笑,便由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触摸,开发着他从未知晓的敏感点。
两个人原本就已情动,很快身体又再次火热了起来。兰丸虽然从未做过上方,但是也清楚必要的准备。光秀明显是第一次在下面,不像自己那样能够被轻易的进入。想了一下,他便伏下头,将光秀硕大的欲望含在嘴中。光秀先是惊异,但在兰丸纯熟的舌技下,很快就遗忘了迷惑,几下颤动,便将爱液喷射在兰丸炙热的口中。
兰丸将光秀的右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又将口中浑浊的液体吐在手中,用食指沾了些,便小心地往光秀的密||||穴探去。从未被人如此触摸的地方受到侵袭,饶是光秀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不由得夹紧了那一处。
兰丸一边耐心地抚慰着情人,一边将手指慢慢地转动,把液体涂满了整个花道。光秀看着兰丸隐忍的样子,心中温馨,身体也渐渐放松了。兰丸抽出手指,弯下身,轻轻地吻了吻光秀的眼睑,心中有着莫名的欢喜。然后便又放了两根手指进去,接着是三根,等到光秀都适应了之后,兰丸抽出手指,早已坚硬的欲望挺在光秀的臀间。
“我要进去了。”
光秀大方地点了点头,双手摊开,做了一个欢迎的样子。兰丸一笑,一手扶住光秀的腰,一手抓住他的腿,一个挺身,就把自己的欲望送进了向往已久的地方。
05
疼……
光秀咬着牙,双手的手指紧紧地抓着塌塌米。兰丸一阵心疼,就要把送了一半的欲望退出,却被光秀的眼神止住。好不容易,光秀才慢慢适应了身体的异物,兰丸松了一口气,这才小心地把欲望继续挺进。慢慢地,光秀感到疼痛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奇异的感觉,有点空虚,又像是在呼唤着什幺。
兰丸是常在人身下的,见光秀露出难耐的样子,知道他已经习惯了自己,便开始慢慢地律动起来。光秀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狂喜和快感。
兰丸毕竟只是少年,而且平时受到信长宠爱,自己又洁身自好,除了信长和光秀之外,没有接触过第三个人的身体,更不要说处于上方了。第一次享受身为男人的快乐,他开始还注意光秀的反应,后来便是全然沉迷在快感和满足之中,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粗野了许多。
与他单纯的快活不同,处于下方的光秀却是在不断在快感和疼痛中徘徊。同时感受着极度的快感和巨大的痛楚,让他咬紧了牙关,却不愿意出声惊扰兴奋的情人。只是在痛到无法忍受时,他才紧紧盯着心爱的少年,仿佛要借此来减轻痛楚似的。
好一会,和室中粗重的呼吸才渐渐平息,兰丸从兴奋中清醒过来,见到的就是脸色苍白的情人和他腿间混杂了白色和红色的液体。
白色的是自己的Jing液,那红色的却是情人的血迹。
这两个颜色混杂在一起,鲜艳得刺眼。兰丸直到夜晚躺在信长身下呻吟的时候,眼前都还不时浮现出那幅画面和光秀虚弱却还对着自己微笑的脸孔。
夜深了,情欲发泄过后的信长已经熟睡了。但兰丸却睁大着黑亮的眼睛,一丝睡意都没有。
他究竟该怎幺做?
主上明显还没有对他的身体感到厌倦,而他自己也不能违抗主上的需求。主上是注定要统一日本的强者,而追寻主上的脚步、服从主上、为主上效力则是他身为武士的宿命。
他没有其它的选择。
但是,光秀,那个明明骄傲,却愿意屈从在他身下,永远对他温柔体贴的男子,他究竟该如何对他。如果说之前他的几次委身,还可以说是一时情迷,那今天光秀的屈从,却是完全地打动和扰乱了他地心神。
或许,他最初就不该为他心动的。但那个美丽的早晨,初次的邂逅,彼此都为对方的光芒而闭了呼吸,仅仅一次见面就定下了之后情丝的纠缠。
回想起往事,兰丸的心中既是甜蜜,又是迷茫。如果他没有人人称赞的美貌,是否主上就会单纯地把他看作一个得力的家臣,而不是在运用他才干的同时,也把他当作侍寝的小姓呢。本来依他的年龄,早就该束发元服了,但主上却因为喜爱自己长发披肩的样子,而强硬地下令不许自己行成|人礼。这在其它的诸侯那里,大概都成了一个笑料了吧。
而光秀呢。如果自己不是这样一副模样……
正困惑间,之前那场激烈的欢爱又闪过眼前。顿时心莫名就安定了下来。光秀,兰丸在心中默默念着这个名字,渐渐地也入睡了。
到了第二天,光秀果然以生病的理由没有出门,信长倒也没有说什幺,只是直到光秀离开的时候,兰丸都没有再找到机会与光秀私下相会,偶尔几次见面也只能默默以眼神交流,将刻骨的思恋都压在心中。
站在信长身边,兰丸望着远去的光秀,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下次见面的时候,他一定会与心爱的男子光明正大的站在一起。就算是会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也要试一试。因为,他终于确认了光秀心中的爱,也借由这个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爱。
主上是他最为敬服的强者,他会以家臣的身份爱戴他,追随他,但却不能爱上他。而光秀才是他心之所系,情之所恋。这两者并不冲突。
不再忌讳,不再不安,他们要快快活活,堂堂正正的站在一起。天空一片蔚蓝,兰丸微微昂起秀气的下巴,望着那自由自在飞翔在高空的鸟儿,仿佛一个风的精灵,终于挣脱了一切的束缚,寻找到了自己幸福的方式。
06、并不美好的结局
织田信长(1534─1582)、明智光秀(1528…1582)、森兰丸(1565…1582)
天正十年(公元1582)六月,“本能寺之变”发生。
兰丸死于兵乱之中,而信长唱着“人生五十年,与天地长久相较,如梦又似幻;一度得生者,岂有不灭者乎?”的和歌投入了火海。
在这场政变中的取得胜利的光秀很快被羽柴秀吉的军队打败,然后在逃亡的道路上被山科小栗栖的土著居民杀死。
故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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