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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对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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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宾,你的视力变差了。”从另一边下车的裴亚季摘下滤光镜,懒懒的靠在车旁,不忘提醒主人还有一个客人。
“天啊!天啊!丹尼尔,竟然是你!我没看错吧!”夸张的挥舞着双手,罗宾显然是有些激动,快步走上前与裴亚季在空中击了一下掌,然后指示手下将裴亚季的车开到车库去,罗宾难掩兴奋的招呼两人踏入属于他的领域。
他的好朋友本来就不多,而偶尔能来拜访的更加少,现在突然来了两个,也难怪他会激动的直叫上帝万岁。
走在罗宾的身后,龙唳阳侧头对裴亚季挑了挑眉,小声说:“丹尼尔?这名字不错。”
“多谢夸奖。”
“乔肯,丹尼尔,你们怎么会凑在一起来的?相交这么多年,直到今天才知道你们是朋友!没道理吧,瞒我这么久!”
一手拖一个,罗宾的语气带着点抱怨的成分。不过,比起不满,他更惊讶的是与他私交最深的两个人竟然是朋友,害他还一直在想如何帮他们介绍,来个三人聚餐呢。
“呵呵,那现在不是让你知道了。”反手一勾,一只手臂玩笑的勒住罗宾的脖子,龙唳阳笑的阳光灿烂。
“这个惊喜可太大了,我怕我受不了。”
“罗宾,原来不光视力,你的心脏也变弱了。是不是最近缺乏锻炼的关系?”对着好友奇怪的表情,裴亚季不禁也浅笑的调侃。
“哼,丹尼尔,小看我呆会就有你瞧的!”一拳捶上裴亚季的肩,罗宾玩笑着展示自己的力量。
“哇,有猛男脱衣秀!罗宾,你堕落了?”大惊小怪,那可是龙唳阳的拿手好戏。
“去你的,鬼才堕落呢!谁说脱衣秀了啊!”
“不是你吗?刚才还说要让我瞧的。”接过龙唳阳的话头,裴亚季难得无聊。
“见鬼的!我的意思是……”脸一红,罗宾急着争辩。
“呆会脱衣服让我们瞧!”难得的异口同声,配合绝佳的继续抹黑罗宾。
“喂!你们两个!!!”
“哈哈哈哈~~~~~”
挂在气急败坏的罗宾身旁,裴亚季和龙唳阳毫不客气的笑的前俯后仰。其实不伤大雅的捉弄一下好朋友,还真是个有趣的消遣方式呢~~~~
21
“唉,算了算了。难得你们来。”在爽朗的笑声的围绕下,罗宾的闷气没驻留多长时间,耸了耸肩,一手搭着一个,拖着两人朝山谷中城堡般的豪宅走去。
“罗宾,你的方向错了!”使力折过罗宾的手,龙唳阳笑的诡异万分。
“错了?”他的住宅的方向明明是那边没错啊?
“罗宾,我们是来骑马的!”虽然罗宾难得惊讶的表情很有欣赏意味,不过,裴亚季仍是好心的给出了解释。
“骑马?现在?”抬头看了看不算明亮的月光,再看了看自己的夜光挂表,上面的指针清晰的指着晚上11点。
有没有搞错!
“丹尼尔,乔肯,你们……”语句最后的‘疯了吗?’还在喉中,耳边却已经清楚的听到了龙唳阳和裴亚季召唤他们自己坐骑的口哨声,被彻底漠视的罗宾终于忍受不了了。
拜托,这里好歹是他的地方吧!这两人也太自作主张了!
“我说你们……”
“罗宾,有没有兴趣?”龙唳阳眼底带着挑衅。
“……?”夜骑吗?没试过,不过——似乎很值得挑战一回!微敛了敛眼睫,罗宾开始考虑。
“一起来吧!”拍了一下他的肩,裴亚季的浅笑邀请意味深浓。
“……可是……”目光在龙唳阳和裴亚季的脸上兜了一圈,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河挂表,虽然体内的疯狂基因已经开始燃烧,但思考了一下,还是摇摇头。
“乔捷娜还在等我,她怀孕了,我答应她在宝宝生下来之前都会陪在她身边,否则她说不让孩子叫我爸爸!”
“不让孩子叫你爸爸?”
“那叫什么?”
“……皮诺曹叔叔!”
很无奈,但面对好友,罗宾也难免吐吐苦水。
“噗——”
“唔……”
憋笑很辛苦,但为了不打击好友此刻有些脆弱的心灵,两人还是抖动着神经拼命维持着形象,只是嘴角越来越上扬的弧度抑制不住在心底膨炸的笑意。
对于好友的反应,罗宾显然已经料到,不在意的摊了摊手,带着德国人特有的谦和,“想笑就笑吧,忍着容易内伤!”
话音刚落,两人立即不客气的放肆出声,裴亚季还好,只是用拳抵着额头在笑,龙唳阳则是用手指夸张的指着罗宾,笑的前后摇摆,大有捶地之感。
“哇,罗宾……没想到,没……哈哈……,你竟然被未出世的儿子威胁~~哈哈~~~”
“……”罗宾脸色尴尬。
“皮诺曹叔叔~~哈哈…………好可怜~~~~~”
“……”罗宾嘴角开始抖动。
“乔捷娜简直是我的偶像!……哈哈~~~~”
“……”罗宾脸色转阴。
“罗宾,你……啊……哈哈哈哈~~~~~~~~~”
“……乔肯!”终于忍无可忍!罗宾开始发飚。
明白龙唳阳恶质因素的裴亚季看情况不对,立即用手捂住了龙唳阳的嘴,拖着他往已经出现在视野中的马匹的方向走。好歹这地方是人家的也,这家伙还真是不懂得收敛!
“罗宾,我们自己玩吧,你去陪乔捷娜吧,我可不想听到你的儿子叫你叔叔。”
“去,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们了,小心点!”
“嗯,替我向她道个歉,这么晚来,想必吵到她休息了。”
“没事,她可是很期待见到你们呢!噢,对了,晚上你们玩累了如果不回来睡,可以去湖边的木屋将就一晚。”
“谢了!”有时候好朋友就是这样,在他的家可以像回自己家一样自在。裴亚季放开了捂住龙唳阳的手,向罗宾挥了挥。
“罗宾,你变罗嗦了也!难道也染上了产前忧郁症?”龙唳阳一开口果然没好话,罗宾当下立即翻白眼。
“乔肯!”
“呵呵,好了,去吧去吧。别让乔捷娜生气了,我还打算当宝宝的干爸爸呢!”很干脆的挥挥手,龙唳阳张开双臂朝向他跑来的一匹黑色的马走去。
“嗯,那你们小心点!有事叫我!”虽然相信自己朋友的身手不会差,但罗宾仍是交待了一声。
“知道啦~~~皮诺曹叔叔!”
“喂,你们~~~~~~~~~~~~!”
原地跳了跳脚,目送两道人影跨上马开始疾奔,罗宾笑的温柔,而后跨上马跑回自己的豪宅。
有家的男人虽然不能再有从前那般放纵的欢快,但他享受现在的幸福……
22
属于罗宾的私人跑马场是依着整个山谷而建的,没有所谓的规整的赛道和人工的障碍,但拥有绝对不会重复的自然风景和自由驾驭的心情。在这样的跑马场内,所有的马只有在定期的检查和清洗时,才会被召回马厩,一般都是被自然的放养在山谷中。这样的环境与这样的养育方式,这里的马大都与它们的主人罗宾一样野性不羁,充满了强烈的个性色彩。所以,无论在速度还是强度上,骑起来的感觉都是一流的。
一黑一棕两匹马载着他们认同的主人全速的冲刺在山谷密林中,飘扬的鬃毛在月色下柔顺精悍,散发着无法言语的力量与美感。
策马急奔,是优雅的放纵。马儿的健壮雄美,骑者的技术精湛,势均力敌的对决,难能可贵的对手。
两个男人从游戏性质的开始,到后来真正的拼杀追逐,前后只是几分钟。在龙唳阳驾驭着黑马屡屡抢占跑越先机时,裴亚季顿时有了几分危机感,冷冷一笑,姿势开始认真。第一段由灌木向丛林过度的平缓路段双方赛个平手,龙唳阳向裴亚季邪气的挑衅,不过后者冷漠的回应。
下一赛段,拼赛更加激烈,龙唳阳在障碍赛道的出色驾驭力得到充分的发挥,凌驾在裴亚季前面到达高地,取得了第二回合的胜利,挑衅似的对裴亚季倒竖起大拇指,成功令后者热血沸腾。裴亚季浅浅一笑后,回以一个“污辱性”手势,不保留实力的对手足够值得他全力以赴。
“呵,有意思!”挑挑眉,龙唳阳的月色下的幽黑染满兴奋。
接下来的几段路途,双方都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活,跑跳、快越、侧翻……尽挑艰难的路途跑,却也越渐领教陪伴自己的是一个怎样值得欣赏的对手。不需要顾忌,只需要刁难,不需要协助,只需要疯狂,骑手的斗志熊熊燃烧,坐下的马儿亦不输人。
于是——马嘶唏呖,尘沙飞扬!
冷清的月夜里,血拼的两人驾驭着两团燃烧跳动的骏马,在无边的自然天地中,表演着撼人心弦的狂舞。
将一切挖空的专注,将所有挥洒的激狂!这个世间没有几人可以遇到这样令自己全力燃烧的对手,他们无疑很幸运!
消耗着能量,嘶叫着灵魂,畅快淋漓的追逐!不需要语言,彼此的眼神中摈除了一切,偶尔马上的一个视线交缠,火辣、热烈,引力激狂!
良久,复良久……
夜已经悄悄地过去大半,当双方齐齐冲到山谷那方的绿湖终点,同时煞住马步结束长达几小时的拼搏,龙唳阳因为第二路段的那唯一一次胜利而成为赢家。
“哇噢——”
没有什么能够比这样的胜利更令人激动了!兴奋极致的立即松开马缰,龙唳阳狂吼了一声,双手自然的在背后马鞍处一撑——
呃!
兴奋莫名,用力过猛的后果,就是——我们的龙老大以及其正规的跳山羊姿势越过了马儿伏下的头,在空中留下一段优美的弧线,然后毫不犹豫的跳入了晚秋冰冷的湖水中……
而裴亚季在愣了一愣后,眼角瞄见龙唳阳落水的狼狈,立即将落败的郁卒抛到九天云外,甩了甩汗湿的头发,朝对手嚣张地大笑起来。
“喂!没必要笑的这么开心吧!”高热的体温接触到冰冷的湖水难免瑟缩,龙唳阳没好气的瞪着优雅的下马的某人。
“不笑我会得内伤!”这么大的乌龙都能摆出来,他还真服了他。
“切!”面子挂不住啊!难得的正大光明的胜利,竟然以这种情况收尾……心情郁闷。寒冷的冰水继续渗透衣衫,再不上去铁定感冒。
舒展着四肢开始划动手脚立即往岸边游,那矫健的肌体在清透池水和银色月光的映射下异常耀眼,裴亚季慢慢的踱了过去……
“亚季,拉我一把!”伸出手理直气壮的求助,浸了水的衣物比较重,借助外力是个不错的偷懒方法。
“你还真有脸说。”弯下腰递出一只手,裴亚季勾起唇角笑的淡然,“知道上不来还跳的这么无畏!”
“那是意外好不好!”
一时也感觉无可奈何,索性抬起胳膊,两只火烫的手掌重重相握,在裴亚季慷慨将他往上拉的同时,龙唳阳突然恶作剧因子发作,眼色一斜,在对方警觉的同时使力往下一拖。
“扑通!”一个没站稳,恶作剧陷害成功。
“喂~~~~~~~~~!”全身立即袭上一股冰寒,裴亚季脸色不佳的看向始作俑者。
“呵呵~~~没道理就我受苦受难!”
“你这种行为十分小人。”
“我觉得这是对我的一种夸奖。”
“……”沉默的盯着那张邪肆的笑脸半响,裴亚季绿色的水晶光泽一闪,唇角勾起冷漠阴险的微笑。
没漏过裴亚季的表情的某人立即明白报复行动即将来临,立马做好准备。果然,下一秒,裴亚季抄起水扑向他的脸面,并同时在水下袭上了他的腰。
“呵呵,亚季,想不到你还有打水仗的兴致!”脚一勾,缠上了横伸过来的腿,龙唳阳不客气的反拨着水袭击他。
“没你兴致高!”毫不客气的将水反泼回去,水下的双腿继续交战。
“哇!你搞双面袭击!”双腿跟他一起乱蹬,龙唳阳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你没资格说我!”
两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人物就如同初次玩水的幼童,在冰冷的湖水中玩的不亦乐乎,宁静冷清的夜,不停的传出哗啦的水声和相互抬杠的抗议声……
只不过那越来越泛青的嘴唇可以预见这场水战双方都有一点死撑的倔强在里面,唉,死爱面子的男人啊~~~~~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裴亚季和龙唳阳此刻算是深刻的领受到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当精疲力竭的从冰冷的湖水里爬上岸,两人已经完全投降在深夜冷冽的夜风中,在快速的钻进湖边的小木屋后,就再也不愿意挪动一步。
但是湖边的木屋只是罗宾夏日里暂住以及偶尔逗留的场所,并没有空凋设备,这般情况就逼着两个男人一个裹着一条被子,像两个粽子似的缩在木屋里唯一称的上豪华的大床上,无奈的大眼瞪小眼。
“好像……有点冷哪~~~”在冷不防的一个哆嗦后,龙唳阳开始哀叹。
“哼。”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裴亚季面带嘲讽,“刚才还不知道是谁一时兴起,拉人下水呢!”
“咦?对啊?是谁干的呢?”托着脑袋,龙唳阳无辜的表情几可乱真。
“……”额上三条黑线垂下~~~~
深沉的绿眸半眯着透出一股冷冽,裴亚季咬牙切齿道:“我刚才真应该在水里淹死你!”
“啊呀呀~~~谋杀亲夫啦~~~”夸张的大喊几声,优美的唇忽然的一翘,裹紧被子挨到裴亚季旁边,“亚季,你不冷吗?我们来相互取暖吧~~”
“取你个头!”看到那双开始闪闪发亮的眼眸就知道眼前的人又在打儿童不宜的念头,裴亚季干脆闭目不理。
“可是,你不觉得靠在一起会比较暖和?”
“哦,就靠在一起?”闭着眼,裴亚季嘴角戏谑的上扬。
“嗯~”瞧,语气多单纯。
“……鬼才信!”睁开眼,映入黑色的双瞳,裴亚季毫不犹豫的拒绝。
“啊呀呀,我被伤害了也~~~”羊皮脱落,龙唳阳挂着邪气的笑容开始拉扯裴亚季的被子。
“你不累吗?现在都凌晨三点了也,别忘了今天上午10点还有记者招待会。”龙唳阳玩起来跟个孩子没两样,裴亚季只好挑明重点。
“我知道,可是真的很冷,睡不着……”想点烟,但看到扔的满地都是的湿衣服,于是放弃。
“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怕冷。”淡淡的一眼有些诧异,语气里渗透着笑意。
“现在不就让你知道了!”努努嘴,龙唳阳斜倚在裴亚季的肩上,笑的有些奸诈。
接下来是五秒钟的沉默,然后,一只手臂从背后横伸过来,扣住了他的腰,背后感受到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暖。含蓄而坚决,诚恳而宽广,难得的从不轻易敞开的怀抱。
淡淡的笑溢开,龙唳阳明白这是属于谁的温柔。
“亚季……”
“睡吧。”声音倦怠中带着性感,裴亚季用修长有力的手臂牢牢的围住了比自己体温稍低的躯体,沉声的语调有着他自己也难以察觉的柔情。
身体原本略微的寒意奇迹似的消失,彼此的肌肤相贴无隙。闭上眼,感受从背后隐约传来的沉稳的心跳频率,龙唳阳心中淡淡的泛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眷恋。
呵……不妙啊……
23
冲动来的突然,两人肌肤紧贴的亲密很容易让身体回忆起前一夜残留的沉醉,那亲昵美好的滋味在黑暗静谧的气氛里暧昧的缠绕,骚扰着心底原本就并不安份的渴求。
相拥而眠,同床共枕,这原本就是两个极其挑逗神经的词汇,况且心底对背后另一具躯体还带着强烈的亲近欲望。
不去控制的任由熟悉的感官冲动扩散到全身,龙唳阳按住环在他身上的手臂,毫不犹豫的在翻过身的那一刹那,压印上了对方的唇。
“喂~~~!”仍未熟睡的裴亚季察觉了对方的动机,不满的皱起眉。
男人的冲动很脆弱,可经不起一点挑逗。而且,裴亚季也没自信自己的克制功夫会在此刻发挥作用。
突然的收紧自己的臂膀,同时抬起右手抓住龙唳阳的后脑勺,裴亚季低沉极致的声音浑厚磁性:“再闹下去,我就把你踢下床!”
“这么狠?”光滑白皙的俊脸游移在颈侧耳畔,龙唳阳用脸颊的肌肤摩擦着裴亚季的,缓慢而扰人。
“你不信?”泛着迷人光泽的深邃绿眸危险的眯起,手臂的力量加大了些。
“信,怎么敢不信。”邪恶的在裴亚季耳边吹了口气,优美的双唇若有似无的由耳边滑向傲气凌人的性感薄唇。
“我只想单纯的来个晚安吻……而已。”无辜的语气,带着尾音的舌大胆的舔起对方诱人的唇瓣,挑逗中带着深情款款的痴迷,热烈火辣的邀请探听着对方心底真正的声音。
单纯的晚安吻?像么!
抬眼,瞄着正在他嘴上放肆的家伙,迷人的长睫容忍的垂落,然后,猝不及防的翻身将龙唳阳压在自己的身下,展开热切的回应。
温润的舌尖就势侵入对方的口腔,疯狂地纠缠。温柔的手带着炽热的火焰在龙唳阳漂亮的胸膛上摩擦抚慰,开始挑起情欲的弧线。
“原来……你也定力不足……”激|情一吻的空隙,优美的唇摩擦着性感的唇,不急着发起第二次的交锋,享受着温存。发烫的肉体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用手轻刮着裴亚季光滑的背,龙唳阳缓慢的给予最轻柔的挑逗……
“……对于主动的美人,我可没多少抵抗力……”唇瓣沿着优美的颈项一路舔吻至性感的锁骨,俯首啃咬。
“呵……那么,宝贝,我们来Zuo爱吧!”深邃的黑眸内透露邪肆的欲望,气息不稳间不忘继续张开诱惑的密网。
“这果然……就是你的目的!”绿眸燃烧着冷冷的情焰,唇角的弧度优雅勾人。
“那么,来吧!”
突然间伸手猛地揽住他,龙唳阳开始恢复他一贯的狂猛。在刹那间截住了裴亚季的唇,高热湿滑的舌尖饥渴似地长驱直入,横扫着对方整个口腔,带动出自己和对方全身的感觉。四只游移的手蕴含著一种迫切,引燃彼此体内的火种,极有技巧的痴缠挑起不顾一切的痴狂。越来越沈重的喘息在颈边激得人心悸,寻找着对方的一切弱点耳鬓厮磨,煽情的呻吟烧毁了理智,濒临疯狂——
冲动中,彼此都忽略了在心中隐约浮起的疑问:对于对方同为男性的躯体,为什么情欲竟然来的如此自然?
“嗯……”
“啊──”
由身体传递的热度与饥渴让彼此经不住的狂乱喘息著,蒸腾的欲念、潮湿的气息迅速在黑暗的房间内弥漫开来。
过度的刺激和技巧的挑逗后,是双方迟迟得不到满足的浑身躁动,汗湿的肉体布满相互啃吻噬咬的痕迹,迷离的眼神、紧抿的嘴唇、汗湿的发丝、诱惑的肢体,这一切的一切都激发着原始兽性的本能……
心跳的频率已经紊乱了,快感磨蚀着意志,燎原的火焰从腹部直窜而起,并以最快速度蔓延到四肢百骸,残存的理性却仍在意那一点男性的尊严,不肯轻易的丧失操控权。
爆炸,快要暴顶的疯狂!彼此间早就磨出熊熊烈火,却刻意自虐的不愿妥协。不断的互相征服索取更加奢侈的激狂猛烈。
“我要!亚季,我要你!”下体已经无法抑制兴奋,急切的寻找入口,龙唳阳吼叫的同时施加力度扣住对方的手臂。
“不行!”猛力反扣住对方,裴亚季陷入情欲的漩涡却依然在挣扎。
“啊!”
“噢!”
汗水滴落,渗透床单,两具高大完美的颀长身躯翻滚纠缠,折磨人的情焰继续高涨,浑身血液在循环加速,沸点已经开始临近。
终于,在即将临界的那一刹那,龙唳阳抓住了裴亚季心猿意马的瞬间,毫不犹豫的一个挺进——
“唔——你***急个屁啊!”怒吼中,裴亚季痛的脸色刷白。
“这叫先下手为强!”一丝爱怜涌起,手划过强健柔韧的肌体,由腹部探到大腿根部,给予温柔到极点的爱抚。
“唔……”这种痛,渲染着禁忌的颜色,稍退的热情再一次慢慢凝聚。
“啊~~~~亚季,你好棒!”
深埋在他的体内,撞击着他最脆弱的地方,从一开始的艰难抽插,到後来从意识到快感的最终占据心神的战栗,浑身上下都起了火。真正的如痴如狂!
“啊……唔……”当痛苦退下,快感也就随之而来,快速的席卷了所有的感知。没有人会在**上委屈自己,当矜持放开,配合也就理所当然。
伸出右手,在龙唳阳勇猛的进攻中拉住他的腰,试图强制他放慢力度与速度,随著每一次他强力的侵犯,裴亚季都会难耐扬起刚毅又优美的下颚线条,冰冷的气质糅合火辣的情欲,让龙唳阳情不自禁的一次又一次以吻封唇。
“啊……亚季──”龙唳阳呢喃,“告诉我,告诉我你现在什麽感觉……”
“别得意;嗯……”裴亚季甩头,黑发凌乱,眼神迷离,性感的不可思议:“我呆会就让你亲身体验!啊──”
“唔……亚季!!!”
折磨人的摩擦,不断进入著,用最原始的方式。龙唳阳粗喘著冲刺,令人疯狂的汹涌冲刷著残存的秩序,唤出不曾有过的狂猛,混合著内心深处最复杂的起落,掺杂了不知名的动荡,滋生出更多的情热。
完全被欲望所主宰,根本分辨不清是谁在引导谁的热情,高潮毫无预警地降临,再一次的,双方都清楚地感受到了身心被原始欲念征服的快意。
“啊~~~~~”
“啊———”
爽到彻底!
可能欲望真的没有顶峰,当滚烫的液体随著高昂的情绪激射而出,一场疯狂的**仍没有得到缓解。
夜在继续,激|情仍在继续。在猝不及防中,裴亚季一个翻身把喘息着的龙唳阳压在身下,抓住他急欲攀住什么的手指,十指绞缠,又一轮肆虐开始……
裴亚季火热的唇在象牙色强健的肌体上放肆的啃吻,尽情的舔,轻轻的咬,牙齿擦过,用这最容易让人欲死欲仙的轻柔力道挑战着身下暂时脱力的人的理智,直到听见那欲火焚身的呻吟——
“妈的,你给我快一点……!”游走在欲望边缘得不到满足,足够令人发狂。
“你还真是急!”话虽是这么说,但裴亚季却也早已忍到极限,抬起龙唳阳光洁的下巴,吻住他完美的唇线,毫不客气的将自己深深的推进修长的两腿之间——
一样的痛又一次上演,不过这一次的怒吼被封杀在裴亚季技巧的吻中。止不住全身的痉挛,龙唳阳苍白着脸努力的放松,体验接纳与承受。
一种席卷身体最深处的激荡,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一次又一次狂猛的挺进,这种冲动不顾一切,带着践踏的渴求。
腹部与臀部的扭动摩擦,双腿的跻入夹放,急促的呼吸呢喃,伴随着全身涌起的强烈的快感,席卷起完全失控的极致,升华到天堂的顶端……
如同两头饥渴的野兽,全力吸附对手身上的盛阳,陷入一种忘我的状态,不断的缠绵……
忘却了时间与空间。
24
同样的错误,犯第一次,可以当作是失误,但如果又重复了一次呢?那可不是短短的一时冲动可以敷衍过去的。
完事后的两人疲惫的摊躺在被窝里,相互对望了一眼,表情都异常精彩。
“真没想到……竟然会跟你做第二次!”
“哈哈,因为你被我带坏了呗!”挑挑眉,夸张的笑了几声后,声音回复到疲惫的低沉,“亚季,我们这样算不算性伴侣关系?”
“你还真敢说,不算性伴侣,难道还算情侣?”斜睇了他一眼,裴亚季懒懒的搭腔。
“不错啊,有挑战性。”说着,立即翻身搂住裴亚季,哥俩好的磨蹭,“难道你对我真的一点也没感觉?”
“感觉?上你很爽算吗?”很明显,某人已经被带坏了。
“唔……”以手抚额,作痛苦状,“人家是说认真的也。”
“嗯——”故意皱眉认真思考,然后‘深情’的侧首看向身边的人,“回答同上。”
“啊啊啊啊啊~~~~~人家暴走了——”说这话的人可一点也没有起身动一动的念头。
“请便,顺便把衣服收拾一下,哦,还可以打扫一下房间。”
“你当我菲律宾女佣啊!”
“确切的说,我当你是包身工。”
“啊?”听不懂,没办法,谁让龙老大混在半土半洋的唐人街,中国文化不够纯正。
“卖身,卖艺,加卖命。”裴总裁很乐意为人解惑。
“我操……”怒,龙唳阳火了。没有一个强大的男人在被上后还被床伴不屑的讥讽为卖的,显然,裴亚季踩到了某人的地雷。
“行,如果你还有体力的话。”丝毫不将身边人的怒气放在眼里,裴亚季大方的躺成大字型,方便床伴享用。
“哼哼,你会后悔的!”威胁的钲地有声,可惜久无动静。
即使是再强大的男人,在一天紧张的脑力工作,加上骑马、水战和激烈的床上运动后的现在,身体已经处于自我休眠状态,基本上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了。
在心中郁闷的怨叹一次大好的时机就此失去,某人很不爽的挪到床边,就着平躺的姿势从床沿垂下一条手臂在地上摸索着。
“你在干什么?”发觉到龙唳阳的小动作,裴亚季一副看好戏表情的询问。
“找手机啊,准备跟记者姐姐们请病假。”
“嗯……?”视线瞄到了床侧门后的夜光小挂钟,沉默的抬了抬眉,“顺便也帮我的摸来。”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幼稚园没毕业吗?”手指触到了一个方形小巧的物体,指尖轻巧的一勾,手机已入掌中。
“不好意思,我没上过幼稚园。”斜斜的瞄他一眼,裴亚季答的理所当然。
“难怪……咦!”正想发表一下自己的幼稚园感想,但视线瞄到刚摸上来的手机后,龙唳阳嘴角神经性的抖动了一下。
“SHIT!”暗骂一声,立即打算将它抛的远远的。
“嫉妒我自学成才也不必拿我的手机出气啊,龙老大。”眼疾手快的截过自己的手机,裴亚季的眼神泛着浓浓的笑意。
“你这是对待做好事的孩子的态度么!”不爽,极度不爽!手继续在地上摸索着,龙唳阳狠狠的在心底决定明天开始信奉佛教,洋鬼子的上帝果真不可靠。
瞧,前后不到几小时,就给他来两个乌龙。害他白龙龙唳阳的光辉形象立即被搞笑角色替代,面子里子都掉的彻底。
脑后的十字路口急剧增加中……
终于在裴亚季开始打电话的同时摸到了自己的手机,龙唳阳泄愤的按压着手机的数字键,眼神中的阴郁令人不禁开始同情手机那端接电话的同志。
(“操!是哪个混蛋大清早的……”长久的嘟嘟声后,手机那端暴出男子愤怒大吼的沙哑声音。)
“比特,你想操我?”邪肆张扬,低沉嗓音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哼,这小子不想混了!竟然骂老大混蛋!
(“老,老大浚 倍兑簦澄煌颈幌诺牟磺帷?梢韵胂笃淞成欢ú园兹缰健?
“看来你很闲嘛,过的比我还舒服。”
(“老大……”那端尴尬的冒汗,然后是一阵带有女人不满咕哝声的杂音,最后传来比特恭敬的清明嗓音。“老大,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放心,我不查夜,不用把女人赶走。”他龙老大给手下的福利一向不错的,可不能让比特给误导了。
“我只是跟你提一下,今天的记者招待会我有事不出席,你代理一下。”
(“老大,事情麻烦吗?要不要我派人来……”)
“不用,我自己能处理。”派人来监视他跟男人上床吗?亚季不杀了他才怪。
(“是,那……老大,还有一件事。”)
“嗯?”
(“最近黑道上似乎有杀手接下了那笔悬赏,具体是谁,我们还在调查。对方可能近期会采取行动,老大您要不要……”)
“我会小心的,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是。”)
“嗯,好了,你继续睡吧,记得把那小妞叫回来,钱算我的。”瞧,他这个老大多慷慨。
(“……是。”黑线一堆,比特对手机另一头的老大只能无语。)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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