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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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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在在淡定不下去了,冲上去狠狠揪住那老头的袖子,凶巴巴的开问:“你胡说,你乱讲,那分明是我的师父,怎么成了你家驸马爷了。”
那老头被云在在的凶蛮劲吓到,一脸惊恐。
柳叶赶紧将张牙舞爪的小家伙扯回怀里,捂住小嘴。
云在在‘唔唔’挣·扎,奋力扭着小身子,杀气腾腾。
柳叶在她耳边低语:“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也许那只是长得像而已,不一定是咱师父。”
瞎说,是不是师父她第一眼就看出来了,云在在一脸‘你框不了我’的表情。
柳叶无奈的叹气,他何尝不是如此,看到画卷的那刻他就知道画中人定是师父没错。
那神情,那气质,天下独一无二,认错除非是他脑子里的哪根经络搭错了。
只是看那老头的穿着打扮,身份定不简单,贸然行动,恐怕还没见到师父就已经先把小命搭上了。
柳堇也凑过来咬耳朵:“看样子师父在哪里那老头一定知道,我们不妨从他口中得到点消息。”
云在在觉着四师兄讲的有道理,点点头,不闹了。
“几位与舒大哥相识?”
云在在看了看左边的二师兄。
二师兄摇摇头。
云在在又看了看右边的四师兄。
四师兄一脸茫然。
那道蹩脚的中原语又响起:“也许我可以帮到你们。”
三道视线齐刷刷往头顶上看。
方才还半死不活的男子此刻已被人搀扶着站起来,脸色苍白,唇色泛着微微的淡紫。
云在在小脑袋微斜:“方才是你在对我们说话?”
男子轻轻颔首,一副体力不支强撑的样子。
云在在小眉毛打结,看了他一会儿道:“你现在状态不好。”
男子摆摆手笑道:“我无妨,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听他这般说,云在在这才指着画中人道:“这个人是我们的师父,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男子浅色的瞳孔闪过一丝诧异。
再次打量了三人,这才道:“怪不得三位医术如此高明,原来是舒大哥的徒儿。”
柳叶插嘴道:“那我们师父现在何处?”
云在在瞥了他一眼。
那意思是,二师兄,在在还没问完呢。
柳叶嘿嘿一笑,乖乖闭嘴。
云在在仰着小脑袋,重新问了一遍:“画中的这个男人。”她笑眯眯的强调:“现在哪里?”
柳堇与柳叶对视一眼。
心照不宣,会心一笑。
小老虎要发飙了。
男子倒没留意小女孩话中的语气,回道:“我是哈查河,是邦赛的小王子,也就是你们中原人称呼的皇子,画上的人也是一个中原人,名叫舒卿歌,医术高超,两日前已与我邦赛的长公主,也就是我的亲姐姐阿黛尔成婚了。”
云在在自动忽略掉他前面一长串的废话。
圆眼睛眯起,指着画中男子的脸一字一顿的重复:“你说这个男人已经成婚了?”
在在最讨厌师父【1】
柳叶感到一阵寒意从背部窜到脖颈,他抱着手臂抖了抖。
柳堇摸了摸鼻子,唇角不着痕迹的跳起,有好戏看。
哈查河愣了愣,没想到一个几岁的小女娃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他诚实的点了点头:“是的,就在——”
“师兄。”云在在大力扯了一把乐哉哉看好戏的某人。
“师兄在。”柳堇笑眯眯的凑了上去。
云在在绷着一张小脸,怒视着很是无辜的哈查河,认真道:“你刚才说他是那里有问题?”
柳堇立马道:“心脏。”
“很好。”云在在甜甜一笑,随即笑脸收起,阴恻恻的下达命令:“现在,我要你,不管用什么法子,把他,给我弄到方才那样子。”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听得懂的人脸色皆是一变。
唯有柳堇屁颠颠凑了上去,拿过老二家的银针,眸子兴奋的闪了闪:“得令。”
哈查河预感到有危险,脚步下意识的往后退去。
一边退一边用蹩脚的中原语道:“各各,位,出了什么事?有事,有事好商量。”
“商量个屁。”云在在大概是第一次爆粗口,听的两位师兄同是一愣。
小妮子却未感到不自然,扬了扬下巴:“师兄,动手。”
柳堇身手灵敏,很快就近身到了哈查河小王子身边,还未动手。
小王子犹如受惊了般,猛地捂住了胸口,呈现出与方才一致的痛苦之色。
“啦呱叽里里叽呱啦……”戴官帽的老头立马急了,冲过来就要护住小王子。
他听不懂中原人说的话,又见小王子与他们相谈甚欢,因此并未察觉什么不对劲。见小王子突然病发,也没怀疑什么,冲过去又抓住柳堇的手,老泪纵横的:“啦呱叽里里叽呱啦……”
女子急忙翻译:“他的意思是,请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救救小王子,邦赛上下一定不会亏待各位的。”
云在在悠悠扫了她一眼。
女子一愣,低下头不敢言语。
心中不解,那分明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平平淡淡的一眼为何会令她不敢直视。
云在在已经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脸笑眯眯的仰起。
声音脆脆道:“姐姐,这个人生病我们也无法帮忙,你跟他们说,要请这个人来,才可以救得了他哦。”云在在指着画中人,又满是笑意的补充:“一定要在这里救哦,心脏有毛病的人,是不可以随便乱动的,不然随时会死掉。”
女子赶紧点头,用着邦赛语叽里呱啦复述了云在在方才的话。
官帽老头听完,毫不迟疑的下达命令,派遣护卫去皇宫请驸马爷出来。
云在在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女子。
女子原本紧张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立马觉得奇怪,眼前明明是个可爱至极的小女孩,方才怎么会有那种感觉呢。
难不成,是幻觉?
柳叶若有所思,问老四:“你有没有觉得小师妹最近聪明了许多?”
柳堇答非所问,轻飘飘扫了他一眼,轻飘飘落下一句:“二师兄的意思是小师妹以前很笨咯?”
在在最讨厌师父【2】
云在在的视线若有若无。
柳叶咽了咽口水,乖乖闭嘴,他刚才什么都没问。
不稍会儿,人群又是一阵骚动,一道身着轻裘白衣的身影眨眼间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狭长的眸,冷淡的眼神,如玉的面容。
若说唯一变化的,大概便是他此刻穿的是邦赛皇族的服饰,平添了几分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柳堇柳叶倒抽一口气,恭敬的唤声道:“师父。”
舒卿歌看都没看他们,径自扶起意识迷离的小王子,周围人显然都认识这位医术高明的驸马爷,识相的纷纷让开。
哈查河胸口上还插着一枚银针,那是柳堇为拖延时间,吊命用的。
舒卿歌想都没想就拔了出来,哈查河当即一阵吓人的痉挛。用内力疏通了他心口几处要命的大穴,舒卿歌从怀里取出一瓶药丸,塞进哈查河泛紫的嘴唇,又将剩下的药丸放到了他的袖口中。
药性慢慢恢复作用,哈查河缓缓睁开了眼,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舒卿歌对那名官帽老人低语了几句,老人频频点头,摆摆手,让手下人扶着小王子走了出去。
原本在小店吃饭的食客也早被小店老板小厮请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食堂只剩下师徒四人。
“师父。”柳叶怯怯的看了眼自家师父,又悄悄瞄了眼始终一言不发的小师妹。
舒卿歌冷冷看着他们。
最终将目光放到小徒身上:“你是否该给我一个合力的解释?”语气出奇的冰冷。
在云在在的记忆中,师父从未用这种口气与她说过话。
果然有了媳妇在在就不重要了么?
云在在咬了咬嘴唇,道:“师父已经是别人家的相公了吗?”
她的掌心里,还紧紧捏着那卷画,因为紧张,手心里全是粘哒哒的汗,慢慢浸湿了画卷。
舒卿歌拧了拧细眉,不带感情道:“这是两码事。”
云在在委屈的扁扁嘴:“在在只是想见到师父。”
舒卿歌瞳孔微凉:“那就可以把人命不当回事?”
云在在的泪珠儿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半响才开口,此刻语调中有了几分不易觉察的哭腔,她道:“师父从未对在在这般凶过,不成真的是,有了别人就不要在在了吗?”
舒卿歌沉默了会,别开眼淡淡道:“云在在,不许胡闹。”
云在在看着他,抽噎了几下,没吭声。
柳堇护着小师妹道:“师父,我们这一路赶,就是为了能早日见到你,小师妹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天天喊着叫师父,吃饭也吃不香,说是没见到师父就吃不下去。”
柳堇看到师父脸上微微动容。
赶紧加了一把火,一脚踹在傻站着的柳叶屁股上:“对不对啊,二师兄?”
柳叶揉了揉踹疼的屁股,心说,哪有,小师妹想见师父不假,每日睡觉、吃饭,比他们还香,还勤奋着呢。
一抬头看了眼泪眼汪汪委委屈屈的小师妹。
心口顿时软了,笨着嘴应和道:“是啊是啊。”他本就不善说谎,此刻更不知说什么好。
在在最讨厌师父【3】
舒卿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心里多少也明白,小徒儿今日这般不懂深浅,也是被他平日的纵容给宠坏了。
便招了招手,唤她过来。
云在在见师父叫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舍不得不过去,扁着嘴扯住了师父的袖口。
邦赛人的衣服大都已紧致合身为主,袖子都被缝制成窄形,云在在这一扯上去,其实已经贴近了师父的手。
带着汗液的手刚一触碰到师父微凉的指,她赶紧缩了回来。
舒卿歌反手将小手裹在掌心里。
云在在抬起头看他。
舒卿歌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低声道:“这次是为师做错了,态度不该如此生硬。”
师父的目光太过干净,云在在只觉得鼻子酸的更厉害,赶紧低下头,一滴眼泪不留意滑下来,正好砸在了半卷开的画上。
云在在一见着那画,顿时想到了什么,心沉沉地往下落去。
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小手,云在在依旧低着头,声音轻轻小小却是没了哭腔:“是在在错了,在在不应该不将师父的教诲记在心里。”
说着,也不顾众人诧异的眼神,她将手中被汗水打湿的画卷交到了师父的手中,退了开去。
拉住四师兄的手,低着头,不声不响。
舒卿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物体,先是一愣,在看到画卷上那分明的晕开,眼神微微闪了闪,嘴唇微抿,想要说些什么。
终是叹了口气,他淡淡道:“你们先跟我来吧。”
柳叶不解的眨了眨眼,这,这就完了?
柳堇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这种微妙的感觉,你这种二愣子是不会懂的。
柳叶很无辜。
舒卿歌已径自走了出去。
三人尾随跟上。
柳堇刚走了一步,这才发现,小师妹全身抖的厉害,根本走不了。
他俯下身,将小家伙抱在怀里,什么也没说。
云在在将小脸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
……
……
邦赛的皇宫一如所料的气势磅礴。
柳堇几人是坐着被不知什么动物拉的车进入的皇宫。
一路上,一向最为活跃的云在在一声不吭,柳叶本是兴致勃勃的打量着皇宫的建筑,被柳堇几个冷冰冰的眼神鄙视过来又鄙视过去,终于肯安安稳稳的坐着,不支声了。
柳堇更干脆,直接闭目养神。
柳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挠了挠后脑勺,开口道:“那个——”
刚出声,柳堇‘刷’的睁开眼,冷飕飕道:“如何?”
“天气不错哈。”柳叶指了指天空,哈哈干笑。
柳堇白他一眼‘你真无聊。’又闭上眼不理他了。
车轮咕噜咕噜在行道上走了许久。
蓦地,车辕停了下来。
柳叶眼尖,看到前方不远处,师父乘坐的那辆车驶向内宫去了,而他们乘坐的这辆却在半道停下来。
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
车外站着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她讲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语言:“各位好,驸马爷方才吩咐可娜,先带诸位去偏殿歇脚,他先去看看公主,过会儿便回来招呼各位。”
ps:谢谢各位。下午还有多更。
在在最讨厌师父【4】
小姑娘本是无心的一番话,听在柳叶的耳中,却不怎么舒服。
明明他们才是师父的正牌亲人,怎么现在反倒像是角色换了一换,那位连面都没见过的公主成了他们的师娘,成了师父名正言顺的亲人,而他们,反倒成了外人?
坐在车内的柳堇冷笑一声,道:“小二,不用多说什么,我们随她去便是。”
唤名可娜的姑娘听到车内传来一道好听的男声,不由自主偷偷看了眼车内坐着的冷面少年,在见到少年俊秀的面容时,微微红了脸。
柳堇正好抬起头来,看到这一幕,心中又是一声冷笑。
可娜道:“请各位随可娜一道来吧。”
柳堇这时已抱着云在在从车内跳了下来,与可娜打了个照面。
近距离看更好看了,可娜心里偷偷道。
又见到少年怀中抱着的小女娃,好奇的问道:“这位是?”
柳堇冷冰冰看了她一眼道:“关你什么事?”
柳叶在一旁插话:“这是我们家小师妹。”他强调道:“是我们师父心里最重要的人。”
可娜愣了愣,随即笑开了,道:“最重要的人,那是以前吧,现在驸马爷心里最重要的人是我们公主,你们都不知道,驸马爷有多疼爱我们家公主。”
云在在听到这句话,总算有了反应,抬起头,直勾勾冲着她看。
可娜注意到了她的视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真心赞美道:“小女孩,你长的可真漂亮。”
云在在淡淡道:“你说你家驸马爷很疼爱你家公主?”
可娜点点头:“那是自然,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般配的起的,驸马虽气质高贵面容不凡,但能娶上我们公主,也是他修来的福气。”
云在在疲惫的点点头道:“是好福气。”
柳堇觉得怀中的小家伙反应怪怪的,平时听这话不都已经挥着小拳头反驳过去了么,今日怎么还这般安静,低下头一看。
云在在垂着眸,一副累极了的样子。
轻轻碰了碰她:“小七儿,是哪里不舒服吗?”
云在在摇摇头,头靠在师兄的怀里,慢慢闭上了眼。
哪里都不难受,哪里都不疼。
因为心口的窒息早已压过了一切肉体的感受。
几人随着可娜的领路,很快走到了一处布置雅致的宫殿,宫殿很大,从外面望进去看不尽全景布置。
宫殿上方写了三个大字,不过用的是邦赛的文字。
柳叶抬头观察着顶上的三个字,奇怪道:“邦赛的文字怎么长得跟蝌蚪差不多。”
柳堇看了一眼回道:“这文字是以中原字体为原型,自成一体。”
可娜一直在听他们说话,闻言也笑道:“不错,邦赛的很多文化雏型都来自中原。”
柳叶好奇的问:“你们的中原话都讲的这般好?”
可娜道:“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文字亦是难学,因此很少有外邦人能学很好,中原文字却是皇族必学的课程之一,可娜幸运,王见我天资尚可,便让我自小跟着王子公主们一道儿学习,而今才粗懂了一些。”
在在最讨厌师父【5】
柳叶立马想到那个小王子讲的蹩脚的中原话,对比一下,还真无法跟眼前的姑娘相比,于是摇头道:“姑娘无需自谦,你的中原话的确讲的很好。”
可娜抿嘴笑道:“多谢公子夸奖。”
柳堇抱着小家伙,语气不咸不淡:“没想到可娜姑娘不仅中原话讲得好,连中原人的一些礼节都学的像模像样。”
这句话其实暗含讽刺。
若是中原的姑娘听到这句话肯定听得出来这话背后真正的意思,可惜可娜虽然熟读中原的文化,却到底没有真正与中原人接触过,那些拐了七八拐的话自然是听不出的。
一听这位好摸样少年这般说道,还真以为是在夸她,邦赛姑娘性格都比较开朗,不拘小节,此刻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脸,大方道:“公子你是在夸可娜吗?”
柳堇扬眉道:“可娜姑娘认为呢?”他方才也不过是随意一讲,没想到这小姑娘会当真,他懒得解释,毫无诚意的反问。
可娜眨眨眼,并不接话,指着宫殿上方的牌匾道:“这是纳赛宫,在宫内做客的这几日,你们便呆在这里。”
柳叶道:“那我们师父呢?”
可娜好笑的看着他,理所当然道:“成了亲,驸马爷当然是跟我们公主住一块儿了。”
柳叶不说话了。
他发现小师妹的脸色不大好。
可娜打量了下形色各异的众人,颔首道。
“可娜不打扰客人休息了,纳赛宫里面有专门的婢女服侍,愿客人住的舒适。”
可娜前脚刚走,柳堇三人便进了纳赛宫。
邦赛侍女服务素养极好,各种服务都安置的妥妥当当。
柳堇柳叶舒舒服服在大浴房里洗了个澡之后,心满意足的走出来却不见了小师妹。
两人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将整座宫殿上下找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云在在的小身影。
“老二。”柳堇沉声道:“我们洗澡之前小七儿不是与你呆在一块儿么?她有没有什么去哪里了?”
柳叶急得不得了,仔细回忆了一遍:“她说要去睡觉,我就让侍女领她去厢房里睡觉了,然后,然后就没看到了……小四,你说,她会不会是自己寻路出门,在哪儿迷路了?”
柳堇想了想,肯定的摇摇头道:“不会,如果我没猜错。”他顿了一下,随即接道:“她应该是去找师父了。”
“啊。”柳叶很是诧异:“这宫里如此大,我们又是第一次来,她要去哪里找,小师妹不会出什么事吧?”
柳堇道:“出事倒不会,自家小师妹什么性子我们还不了解么?这小丫头鬼的很,吃不了什么亏,我就怕,会有人故意对她不利。”
柳叶越听越不对劲:“我们第一次来邦赛,没得罪什么人吧?”
柳堇冷笑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一路来都是被人算计好的吗?我们的敌人不在邦赛,是来自中原。”
柳叶一下子瞪大了眼,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是说,焰灵教那帮人?”
柳堇不置可否,道:“现在我们分开去找小师妹,切记不可惊动这宫中任何人,除了自己人,这里谁都不可信,懂了么?”
在在最讨厌师父【6】
正当柳堇那厢忙着商量分头去找云在在的时候。
云在在正身置在回环曲折的楼阁之间,怎么也找不到出路,确如柳堇所料,她是趁着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了纳赛宫。
本想去找师父,出了门才发现她根本就不知道去哪里找师父,等反应过来,想要回去的时候,她看了看四周全然陌生的布局,认命的叹了口气,她正处于死循环的迷路状态中。
云在在没有目的性的四处走着,走到小腿僵疼还未发现一个人,心中暗骂,这么大的一个宫,居然没有侍卫守着,万一来了贼,不是全都被偷光了。
小家伙此时还没意识到,她身处的是最为森严的宫围之中,遭贼这种状况,发生的概率低达百分之零以下。
“叽里呱啦,叽里咕噜。”空气中一阵鸟语花香。
云在在眼睛一亮,这是邦赛专用的语言,有人在这附近说话。
循着声一路小跑过去,云在在总算在一丛花间找到了那人所在。
花丛间,半坐着一名男子,衣着散乱,仿佛刚从床·上醒来还未来得及整理,他的手上挺着一个翡翠色彩的鸟儿,他叽里咕噜的话全都是对着这只鸟儿说的。
云在在无语了,难不成这邦赛用的真是鸟语,还能跟鸟儿对话,看他的样子,还沟通的很起劲。
轻声迈着脚步,她凑近了一看。
那人竟是在客家小店有过一面之缘的小王子,哈,哈什么来着?哦,哈查河。
她犹豫了下,转身轻步准备离开。
“既然来了,为何忙着走呢?”身后传来一道生涩的声音。
刚迈出去的小粗腿僵了僵,云在在站直了身子,并未回头。
“小娃娃,你是迷路了吗?”那道声音又响起。
云在在忍不住回头看他,仔细看这人其实长得挺不错,特别是一双浅色的瞳孔,看上去含着淡淡的忧伤。他的唇色因为常年疾病缠身,呈现不健康的紫色。
云在在对他是有愧疚的,因她一时的任性,害这个可怜的人吃了不少的苦头。
哈查河已经站了起来,刚朝着云在在的方向走过去一步。
云在在敏感的向后倒退一步。
他看出她眼底的防备与不信任,理解的笑了笑,停住步子,不走了。
就隔着七八步的距离,他又一次道:“你是不是迷路了?”
云在在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浅色的瞳孔微微讶异,他说道:“如果你是想找你的,师父,我可以带你去。”他又善意的笑了笑:“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的。”说着,又试着向前走了几步。
云在在立马叫道:“你别过来。”
音调不自觉的放大,哈查河吓了一跳。
云在在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不自在,半响才听到她的声音响起:“在在是坏孩子,你不要理在在。”
哈查河愣了愣,许久才理解了她话里的意思,他摇头道:“在在,是你的名字吗?”
云在在默不作声。
哈查河就当她默认了,他轻轻念了几遍这个名字,笑道:“很好听的名字,按你们中原人的想法,取这个名字的人,一定是希望你能够永远留在那人的身边。”
ps:晚上还有更。
在在最讨厌师父【7】
哈查河笑道:“在在,在在,永在,一直都在。”
他又品味一番,问道:“这个名字是舒大哥为你取的吗?”
云在在摇摇头,她不知道,也许是……她不记得了,即便是师父给她取得,那大概也不是这个意思吧……
哈查河道:“那个叫柳蓁的,你认识吗?”
云在在道:“那个是我大师兄。”
哈查河了然道:“这就难怪了,你们之间有股很相似的感觉。”
云在在困惑的眨了眨眼。
哈查河抚了抚手上小鸟的后背,轻笑道:“不止是你们两个,你们几个师兄弟间,包括你,都有一种相同的亲切感。”
他形容道:“这种亲切感,就像是,这世上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你们分开,你们,是不可分割的一家人。”
他中原语掌握的并不好,形容的很吃力,每讲一个词都要斟酌一下,最后才完整的吐出整个句子。
笑容似乎已经很久没在这张小脸上出现,云在在低下头黯然道:“那是以前。”以前,在在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会分开,与师父,与师兄,永永远远在一起。
可是,现在,师父却属于其他人了,他不在是在在的了。
哈查河走近她,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轻声安慰道:“不要难过,相信我的感觉,这种羁绊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云在在没注意他的靠近,他的掌心轻轻拍在她的脑袋上,她像是受惊了般,反手打掉了他的手臂,惶然跳开了去,满脸警惕。
哈查河刚想说不要怕,胸口处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他难受的弯下了身。
云在在看着他痛苦的蹲了下去,面色苍白如纸,赶紧跑过去手脚笨拙的扶起他:“你没事吧?药,药呢,师父给你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她记得是师父是放在他的袖口处了,云在在抓过他的手臂就要去翻找。
哈查河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
云在在怔了一下。
抬头,哈查河正对着她笑意盈盈,哪还有半分的痛苦在。
“你……”刚才是装的?云在在愣了,怎么有人能装的这么像。
哈查河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在在,你是一个善良的小女孩。”
云在在微微红了脸,局促不安的放开他的手,顿时慌乱的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哈查河却没有放开她,反倒是握紧了小手,他道:“我带你去找你师父。”
云在在这次没有反抗,乖顺的点了点头。
跟着他的脚步,云在在好奇的问道:“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哈查河回答:“我喜欢安静,这里平日除了服侍我的侍女外就只有我一个人,不过今日我都让她们出去了,所以你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他们。”
可能是今日说的话有些多了,哈查河的气息微微有些不稳。
云在在敏感的听出来了。
她抬起头,脸上已挂上了甜甜的笑容:“做下深呼吸,你会觉得好受一点。”
哈查河毫不犹豫按着她说的,做了几下深呼吸,慢慢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他伸手捏了一把云在在胖嘟嘟的腮帮子,真诚道:“在在,笑容让你变得美丽。”
ps:肿么可能以身相许,人家舒舒生是在在的人,死是在在的鬼。
在在最讨厌师父【8】
午日阳光暖暖,洒落下来温暖了整片天空,湛蓝湛蓝美的惊人。
云在在却在那一瞬觉得,再炽烈的阳光都暗淡不了眼前男子此刻的笑容。
灿烂而明朗。
他伸手捏着她的脸。
他掌上的温度泛着淡淡的药香。
他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他的发音其实很不准。
他说:“在在,笑容让你变得美丽。”
这幕场景,在过了很多个年头之后,她还时常回忆起,阳光下,那美好的一幕,那日阳光温柔的抚摸,那仿佛定格了的画面,那句世上最好听的话语。
那个时候,她已为人母。
那个时候,她的身边有了最爱的他。
那个时候,曾经的那个儒雅如最剔透明玉般的男子原来已经离开他们很久很久。
云在在仰起小脸,摸了摸他的胸口,她感到掌心下跳动的心脏微弱却有力量:“查查,师父你治好你的病,对不对?”
哈查河道:“我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能撑这么久已经很了不起了,我并不怕死。”
云在在肯定道:“师父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师父说,好人有好报,所以,好人一定会长命的。
哈查河不想扫她的性,望进那双清澈如波的瞳孔,他看到自己笑着点了点头。
云在在开心的笑了。
哈查河牵着她走了并不远的路,途中遇到不少侍卫守岗,但见到是小王子亲自带来的人,都恭敬的行了礼让他们出入自由。
又走了一段后哈查河忽然停住了脚步,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宫殿道:“前面便是公主殿,舒大哥这个时候会在里面。”他从腰上解下那块璞玉:“这个能代表我身份的象征,你拿着这个,就不会有人为难你。”
云在在看着他道:“查查你不进去了吗?”
哈查河笑着摇了摇头:“不了。”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前方,神色如常,却有着明显的抗拒。
他解释道:“快到用药时间了,我得回去,不然她们找不到我,会被麻麻骂的。”
云在在乖巧的点点头,并不想勉强他,接过哈查河递过来的玉佩,捏在手里,认真道:“在在下次见了便还给你。”
哈查河笑应了一声。
云在在目送着他,直到完全看不见他的背影才转身往殿内方向走去。
正如哈查河所说。
拿着这块玉佩,她一路畅通无阻,无人上前阻拦。
云在在几乎是一口气跑进了殿内。
一入殿,她才发现里面大的惊人。
云在在拦住正从里面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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