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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徒儿知错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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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西雨凑近她,几乎贴在她的耳边:“小家伙,你还不不知道吗?你就是叶樱。”
云在在缩了缩脖子,远离那个危险人物。
叶西雨也不生气,就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与她不近不远的对视着:“不然,你当是谁,都能让眼高于顶的大神医为其作画的吗?”
好吧,这句话还是很受用的。
云在在心底冒着不着痕迹的甜蜜泡泡,稍稍对眼前的男子改了观。
不错,说话最甜。
僵硬着手指指了指叶若,圆眼睛一眨一眨:“我,我是叶樱?”
叶若冷冷扫过她,不置可否。
云在在收回手指,放在口中轻轻咬了咬。
确定不是梦之后她才开口,这次,是问叶西雨。
叶西雨笑眯眯的点点头。
云在在静默了,僵硬的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叶若。
叶樱。叶若。叶西雨…她突然好像得出了什么规律。
如果…她当真是中了忘川的话。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的话。
她突然觉得这个猜测很可怕。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响起:“那,那你跟叶樱是什么关系?”
叶西雨微微一笑,恰到好处的完美:“如你所想的关系。”
云在在惊骇了,云在在淡定不下来了。
叶若不满的睨视叶西雨,淡淡道:“你没事吓她做甚?”
叶西雨也不生气,道:“如何?这就护上你姐了?”
叶若冷笑一声,别开脸去。
一番对白下来,云在在再傻也已将三人的关系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是我妹?”云在在看向叶若,语调中,已经不知不觉用了肯定句。
叶若冷到零下几百度的眼神狠狠射了过来,云在在小胖腿抖了抖,顶住了。
叶西雨薄唇红润,神色邪魅:“坦白的讲,叶若是叶樱的妹妹。”
叶若零下几百度的视线温度慢慢回升。
任谁承认一个明显小自己十几岁的奶娃子其实是自己的姐姐,那都不是滋味吧。
何况那人还是叶若……
冰冰冷冷的叶若……
不近人情的叶若……
云在在觉得她现在的反应还算是客气的。
叶西雨的理论让她无法理解,不解问:“那有什么区别?”如果云在在即是叶樱,叶若又是叶樱的妹妹,那叶若不就等于是云在在的妹妹吗?
云在在心底计算着,忽然有种自己占了便宜的错觉。
叶若刚有回升的视线又慢慢开始降低……
云在在吞了吞口水。
叶西雨轻描淡写道:“当然有区别,你现在是云在在,云在在是药王谷的人,叶樱却是焰灵教的人,难道你要做焰灵教的人吗?”
ps:是vip。不是元宝吧。
谁是叶樱【4】
废话,当然不要。
云在在赶紧摇头。
一副‘人家生是药王谷的人死是药王谷的鬼宁死不从他处’的忠贞样。
叶西雨淡淡道:“所以。叶若是叶樱的妹妹,不是云在在的妹妹。”
云在在已经被他的一长串理论绕晕了,转了话题:“那你跟我,不,呸,是跟叶樱有什么关系啊?”
叶西雨这才瞥了她一眼,挑眉笑道:“我当然是若若与樱的哥哥啊。”
云在在完全震惊了。
她她她她她居然跟这个变态有血缘关系?!
叶若不咸不淡的戳穿他:“他只是负责捡我们回来而已。”
云在在松了口气,拍了拍小胸脯,幸好幸好。
随后,在叶西雨的口中,云在在听到了关于当年真相的另一个版本,与师父的差不多开头却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他道:“当年的事舒卿歌肯定已经把大概告诉你了吧,他竟没有告诉你,你以前的身份,这倒令我很好奇。”
云在在抑郁的撇撇嘴,她竟然忘了问师父这么大的事。
她明显带着疑虑,带着几分不信任,抓住了心底的一丝疑惑。
小脸仰的高高的,仿佛给自己找了理直气壮的理由:“那为什么,在破庙,那些奇怪大叔说,叶樱明明已经死了啊。”
叶西雨不甚为意道:“炸死这种小事,对焰灵教而言,你认为办到很困难吗?嗯?”
这已经涉及到大男子尊严了,得罪坏人后果可是很惨重的,云在在咽了咽口水,不说话。
叶西雨又道:“你若是不信,可以问下叶若。”
云在在偷偷瞄了一眼冷着脸的叶若。
叶若也回视了她一眼,那眼底的冷意已经回答她,叶西雨所言非虚。
云在在沉默了。
叶西雨叹息道:“叶樱当年要是知道,服下忘川抹去记忆,会令小时候的自己变得这般笨,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在在才不笨。”云在在小声嘟囔。
“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提示。”叶西雨从袖口中掏出一只白净的玉质瓷瓶,放到云在在面前晃了晃:“还记不记得这个是什么?”
云在在伸手结果,摸了摸,又放在小鼻子底下嗅了嗅,老老实实摇摇头:“不记得。”
叶西雨抚额,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半许才摇着头轻笑道:“看来这‘忘川’的毒性果真强烈,你果真连自己亲手配置出来的东西都给遗忘了?”
云在在小脸一白,手中顿时有如瓷瓶如同烫手的山芋,手滑了一下,瓷瓶‘噗通’掉到了地下,滚了几个圈,叶西雨弯腰将它捡起来,拿在手心里把玩。
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直直锁定云在在显是吓到了小脸,故意道:“猜到了对不对?这里面的东西,就是让你身负了两年的忘川。当年你只饮下了其中的一半,还有一半如今还在这个瓷瓶里。”
云在在的脸色更白了,她的猜测正引领着她的思维到达一个不好的地方。
“而且。”叶西雨笑的极是轻松,语调缓缓压低,却如梦魇一般钻入了云在在的耳中,逃脱不掉:“这些小东西,还是你当年亲手配置出来的。”
谁是叶樱【5】
“你胡说。”云在在惨白着小脸大声反驳,声音带颤,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些什么,反驳些什么。只知道,一旦知道了真相,她就会失去些什么。
而这些东西,是她宁可豁出命都不愿失去的。
叶西雨的表情逐渐转冷,仿佛刚才那个笑的一脸和善的男子与他并非同一个人。
变化只在一瞬之间。
他唇齿间吐出的话语,犹让人深坠地狱般的刺骨。
“我有没有胡说,你恢复记忆便知晓了,不要担心,按你当年的嘱咐,服下叶若的血引之后,你会在三个月之内,→文·冇·人·冇·书·冇·屋←慢慢变回当年的那个叶樱。”
云在在压根儿不愿相信,小手扯住叶若的袖子,紧紧扯住,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若若,在在不信他的。”她扁扁嘴,想要说一些话,眼泪憋在瞳孔里,涨的眼眶发红。
她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哭出来就完了。
哭出来就承认了他说的都是实话。
哭出来就证明在在是懦弱的。
哭出来,在在就有可能,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这是她最为恐惧的,也是最无法容忍的。
“若若,他刚才说的,都不是真的对不对?”她现在只信她,只敢信她,潜意识指引着她去求助此刻眼前血肉相溶的骨血。
只要她说一句话,只要她开口否认。
可是,叶若面对这样一双恐慌的,无助的眼神时。
她的表情,她的眼神依旧如冰川一样寒冷。
她伸手,一点一点掰开了她紧紧捏着的手指,云在在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离她而去。然后她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
“他说的,全都是真的。”
最后一击,重重的,毫不犹豫的,打破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胡说。”云在在跌坐在床·上,仰起小脸,眼泪被慢慢的逼退,她看着两人,声音很大:“如果我是叶樱,如果忘川是我配出来的,那我为什么要下在师父的酒杯里,我为什么要喝下那杯酒,为什么要让自己中毒。”
也许人就是这样,在最绝望的时候。
习惯用最大的声调来证明自己不是错的,习惯用无数的反驳来击退对方对自己的影响,拼命抓住心底最后的光束不被灭去。
可,在事实面前,一切只是徒劳。
叶西雨勾着唇角,他的眼中没有暖意,甚至是带着赤·裸裸毫不遮掩的嘲讽,嘲笑着她的愚昧无知,嘲笑着她如今还不肯承认,这摆在眼前的事实。
承认。所有,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甚至连她最亲最爱的师父,都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因为,你要让舒卿歌对你心存愧意,因为你要得到这个男人,因为,舒卿歌从未爱过你。”
撒谎,骗子。
云在在恶狠狠地瞪着他,他说的全都是谎言,
师父是疼她的,师父是在意她的,师父是……爱她的。
“不要怀疑。”叶西雨勾着笑,将手中的瓷瓶放到她的眼前,无论从哪个角度看,白净的瓷瓶,始终白皙无暇。
他缓缓道,他要一步一步的卸去她心底所有的防线,所有的坚持。
这样,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谁是叶樱【6】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思维正在一步步的清晰,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的想法,开始不像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具有的?”
云在在抿着唇瞪他,不发一言。
“看这小眼神凶狠的,那便是我猜对了。我开始期待,当你重新变回叶樱之后,舒卿歌会如何待你。”
“他的心底一定对你很愧疚吧。你喜欢了他十年,与他纠缠了十年,他却始终未曾对你有过任何的表示。嗯?你说,若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十年都不曾动过心,那你说,他心底是有这个姑娘的吗?”
“他觉得他欠着你,这个所谓的神医盛人,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你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害的,他要对你负全责。”
“那日他来焰灵教求我,说了什么呢?呵呵,你一定想不到吧,在你心底犹如神裔一般的师父,竟为了换取救你的解药甘愿对我下跪。舒卿歌这辈子如此清高骄傲,我大概是,他第一个下跪的人吧。”
“你猜猜,如果让他知道,他如今这般疼惜的小徒儿,其实就是当年一切的设计者。制毒的人是你,下药的人是你,陷害六王爷的人是你,让他愧疚的人是你,就连两年后的今天,让他下跪的人也是你。为了保护你他甚至封住了他那几个徒儿所有关于你的记忆。如此至情至性,着实令我感动,啧啧,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一幕的发生。”
云在在看着他,面无表情,亦而冰冷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师父。”
叶西雨摇了摇头:“你怎么还不懂,伤害他的人一直都是你啊。”
叶樱,两千年你放弃教主夫人之位,以命相搏,甚至不惜叛教威胁我配合你演一出戏,到现在,可有后悔呢?
我叶西雨可以不爱你,可以杀了你,却万万忘不了你加注在我身上的耻辱。
现在,我要一点一点的跟你讨回来。
首先开始的,便是你最爱的,师父。
我很期待,舒卿歌知道真相之后一脚踹开你,你回到我身边,由我慢慢折磨你的那种□□。
叶西雨见目的达到,不再多言,掀帐走了出去。
叶若跟着他出去。
叶西雨回头看了一眼叶若端在手里的白粥。
面无表情的吩咐:“封了她的穴道,把她扔回落雪园,如果舒卿歌还有命回来,就放她回去。如果舒卿歌不幸死在了外域,那就将她囚在此处,自身自灭吧。”
说罢拂袖而去。
叶若目送着他的背影,在确定他离开之后,这才重新走回了帐内。
云在在抱着腿坐在床·上,不哭不闹,安静的让人发慌。
“若若,你说,在在以前是不是真的很坏呢。”她的声音还是孩子的童音,稚气又天真。
曾经,她也是这般认为。
可是,原来,她的心其实是这般苍老。
苍老到污浊不堪。
苍老到不堪入目。
叶若静静地听她说话,既不发表意见也不做些什么。
“如果在在真的那么坏,那师父一定是不喜欢了吧。”她全身发抖,如果不靠近,一定发觉不了她原来抖的那么厉害。
谁是叶樱【7】
可她的眼角,分明是干的,干的没有分毫泪迹。
对于那片陌生的过去,空白的记忆,她何曾没有幻想过。
她可以原谅自己以前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可以原谅自己以前各种的不堪。
至少她还可以说服自己,那只是以前的在在,不是现在的在在,在在现在很乖,很善良,很听话。
愿意去关爱身边的人,愿意去帮助别人。
可她无法原谅自己,她伤害的,竟是她全心全意放在心尖上的人。
“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应该亲口去问他吗?”叶若突然开口,语气平淡,毫无起伏。
云在在有些诧异她的话,她本以为,无论她说什么,叶若都是不予理睬的。
云在在抬起头,看她:“亲口去问师父?”那结果,会有什么不同吗?
叶若道:“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云在在。”她冲口而出。
叶若唇边总算浮起点笑意:“既然如此,你还在犹豫什么?”
什么意思?云在在茫然了。
叶若道:“不管曾经的叶樱做了什么,你只要记住你是云在在,只是云在在,那不就好了。”
她是云在在,云在在,她只是云在在……吗?
“即便是要被判入死刑,也有申诉的权利,你该亲口问问那个人,他人无法为你做任何决定,亦无法左右他的想法,不是吗?”
问师父,师父会给她答案吗?
师父,会不会,会不会就讨厌她了?
一个欺骗他又伤害他的徒儿,怎么还是他最疼爱的在在呢。
“我认识的叶樱自私又霸道,为了追求幸福可以牺牲别人,毫不犹豫。可我认识的云在在,天真善良,她对自己的师兄好,对朋友好,她将她最爱的师父放在心尖上妥贴放着,她有好人坏人的概念,会记得一个对她好的人很久很久,她甚至愿意去相信一个对她并不好的亲人。”
云在在呆愣愣的看着叶若,不敢相信这番话居然是出自叶若的口中。
叶若没有给她发愣的时间,挑眉继续道:“你去问问舒卿歌,这样的云在在,他愿不愿意去爱。”
他爱不爱……
他爱不爱……
他爱不爱在在呢……
师父说他喜欢在在,可师父从未说过他爱在在。
……
……
叶若看着眼前吃了粥慢慢昏睡过去的小儿人,嗤笑一声。
不知道是在笑以前的叶樱笑现在的云在在,还是在笑她自己。
心软,果然是最要不得的东西呢。
她取出云在在袖口中藏着的红舌信子,将信子放入了云在在的口中,信子极具灵性,窜入主人的体内慢慢展开了药性。
云在在,红舌信子能消去你今日记忆三月,三月后忘川彻底在你体内失去功效,同时信子的功效也会一并消失。
三月后,一切到底是结束还是开始,还不一定。
你要做的,是趁着现在,去外域找你的师父。
你的师父,如今陷在叶西雨设下的陷阱里,危在旦夕。
你要找到他,然后,用真正的云在在,去守护好他。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姐姐。
这个男人是我的【1】
十日后
阳陌与外域的交界处
一匹马车慢吞吞的行走在四处无人的境区内,
赶车的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戴着一顶草帽,衣着朴素。
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炽烈的太阳,懒洋洋打了一鞭在马屁股上,不轻不重。
马匹纯当时挠痒痒,悠哉哉左右扫了扫马尾,鼻哼一声,蹄子依旧不急不缓。
“老二,你到底会不会赶马啊,这马匹怎么走的越来越慢。”车内的人终于恼了,一把掀了帐子,从里面探出一眉清目秀的少年,正皱着眉不满的瞪着赶着的浓眉少年。
“就是,在在热。”另一边的帐也被人掀了起来,这次探出一个脑袋上顶着两个羊角的小姑娘,六七岁的模样。
小脸圆乎乎的,眼睛也是圆圆的,说不出的可爱。
浓眉少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抱怨道:“这天太热,又找不到水,马不肯走啊。”
“原来是这匹死马偷懒啊。”清秀少年不怀好意的眯了眯眼:“都是你个二愣子,平日里这么宠着这匹烂马,现在连主人家的话都不听了。”
浓眉少年委屈的扁扁嘴,小四总爱挑他的毛病。
云在在打了个哈欠,睡梦惺忪扯了扯四师兄的袖子:“四师兄,在在饿了,在在困了,在在还想喝水。”
柳堇伸手捏了一把小师妹,笑眯眯道:“小七儿先去睡一会儿,睡醒了之后,就有饭饭有水喝。”
云在在撅撅嘴:“马车里面好热,睡不着。”
柳堇一脚踹在柳叶的屁股上,使了个颜色:“还不赶紧去陪睡。”
柳叶揉了揉踹疼的屁股,苦着脸跟老四打商量:“其实,我还是挺愿意呆在外面的。”哄小师妹睡觉,这绝对是一大苦活,比在烈日下赶马还要痛苦的活。
柳叶努努嘴道:“还是你能让这匹烂马在天黑之前赶进城?”
柳叶认命的叹了口气,好吧,这匹烂马对他的命令,常常是直接无视之。
猫着腰坐进了马车里,云在在欢欢喜喜的搭着他的肩膀做枕头闭上眼睡过去。柳叶见小家伙的额头上出了不少的汗,从放置在一旁的水盆里拧干了帕子,擦了擦她的小脸。
擦着擦着,柳叶突然觉得小师妹的脸似乎有些变化过了,不知是这变化的来的微小,还是每日朝夕相对不曾察觉的缘故,他到到现在才发现。
本是胖嘟嘟的脸颊微微长开了,有了小美人的韵味,肤质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他目测了下小师妹的个子,竟也高了不少。
轻轻抱了抱小家伙,重了一点。
现在看上去,就跟其他六七岁的小姑娘没啥区别。
柳叶眯着眼微微笑笑,还是有些不同的,自家小师妹长大后,铁定比一般的姑娘漂亮多了。
对那日被突袭的记忆他到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苏醒之后他竟已经躺在了城外河道边,身侧还躺着熟睡中的小师妹,马车与干粮是一早准备好的。
马车上除了放着一些日用品,还放了一张去外域的地图以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随地图,寻师。
这个男人是我的【2】
他思来想去,都想不通这事会是谁做的,小师妹的毒还没解干净,怎么就让人从焰灵教弄出来了。
回药王谷是万万行不通的,去焰灵教他又没足够的勇气重涉虎穴,里面的人一个个都那么变态,防不甚防。索性就按着那人所说,去外域找师父了。
小四是第三日与他们在途中回合的,据说也是收到了神秘人的来信,药王谷亦是寄到了一份未署名地图,几个师兄弟商量了一下,觉得放心不下,便让老四顺着地图来寻人,其余人留守药王谷。
没想到还真在路上给遇到了。
小师妹安安稳稳的睡过去了,可苦了柳叶,一只手腾出来给小家伙当枕头枕着,另一只手还得拿着蒲扇摇风,这姿势,保持一会儿都觉得酸不可耐。
车外,柳堇不知是想了什么损招折腾那匹烂马,马儿惨烈的嘶叫一声,撒开蹄子向前狂奔。
柳叶忙着护住小家伙,身形不稳,一头磕在了车壁上,晕乎乎的够呛。
云在在咂咂嘴,似乎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脸上露着甜甜的笑容。
柳叶抑郁的扁扁嘴,这年头,怎么连马匹也是欺善怕恶的。
看来做坏人要比做好人来的有出路。
柳叶朦朦胧胧打了个哈欠,睡意昏昏席卷而·来。
他依旧保存着方才的那个姿势,脑袋干脆放在了车壁上,慢慢睡了过去。
……
……
柳叶是被小师妹的巴掌拍醒的。
“二师兄,醒醒。”云在在捏着柳叶两边精细的皮肤笑的不亦乐乎。
柳叶晃了晃脸,甩开了脸上不舒服的触碰,睁开睡梦惺忪的眼,小师妹笑眯眯的小脸蛋就在跟前。
柳叶心情也大好,伸手捏了一把小家伙肥嘟嘟的脸颊,蓦地奇怪的甩了甩胳膊:“我怎么一点都没感觉酸呢。”
云在在暧昧的眨眨眼:“二师兄不记得了吗?”
柳叶老老实实的摇摇头。
云在在乐了,搂着他的胳膊小脸蹭了蹭,随即才神秘兮兮道:“方才二师兄在梦中叫着难受,四师兄听到了,就进了马车把你按了好长时间的手,二师兄你还蹭着四师兄的大腿不肯放。”
这么丢人?!
柳叶一下子涨红了脸,搓了搓发红的脸颊,怪不得保持那个畸形的姿势,手臂还不觉得发酸呢,原来是小四帮他按过了。
柳叶尴尬的‘咳’了一声,打断了某些联想,问:“小四人呢。”
云在在指了指外面:“喏,我们刚刚已经进程了,四师兄现在在帮我们找住宿客栈。”顿了顿,她又想起了什么,悄悄凑过去在二师兄耳边轻轻道:“四师兄说了,让在在不要吵醒你,他说四师兄这一路来累坏了,要多休息休息。”
小四会那么贴心?
会那么关心他?
柳叶一脸不信。
云在在老成的谈了口气,无奈的摊手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小家伙在瞎说什么呢。”这时,柳堇掀了帘子将脑袋探了进来,正好逮住了使坏的云在在。
第一眼便看到了闹了个大红脸的柳叶,旁边是笑的不怀好意的小师妹。
这个男人是我的【3】
一把搂过小家伙的腰抱在怀里,伸手掐了一把小屁股,柳堇道:“小家伙胡说什么呢,我刚才哪有说过那些话。”
云在在笑嘻嘻道:“谁让二师兄那么迟钝,在在是在帮四师兄创造机会。”
柳堇哭笑不得,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骂道:“瞎闹。”
“唉,这里的姑娘怎么都露着腿在大街上走啊?”柳叶趴在车窗上打量着过路的行人,目送着一双双白嫩嫩水灵灵的大腿从眼前走过。
云在在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来,在看到外域的姑娘们奇特的打扮之后,哇的一声羡慕开了,圆眼睛亮晶晶的扯着柳堇的领口:“四师兄,在在要,在在也要这么漂亮的。”
“不需要。”柳堇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好人家的姑娘都是不这么穿的。”又狠狠白了一眼罪魁祸首:“还不下车,还没看够?”
柳叶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挠了挠后脑勺,从车里跳了下来。
云在在扁扁嘴,搂着四师兄的脖子不支声,原来外域全都是坏人家的姑娘。
几人收拾了简便的行李进了客栈,这里的建筑风格也与阳陌的大不相同,客栈不大,里面就一个小厮一个掌柜的,进入大堂,就见着一个算着账的掌柜,没有零散的桌椅摆设,亦没有进来吃饭的客人。
云在在发现,这里的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头发都是长长披下来不做打理的,发质却出奇的好。
长相也略有不同,他们的骨架比中原人大,眼珠的色调清浅,带着一种特殊的美。与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差别了。
柳堇与掌柜的叽里呱啦一阵交流之后,就领着一脸茫然的两人上楼寻房。
柳叶好奇的问:“小四,你方才与那掌柜的在说些什么呢?”
柳堇道:“问我们的房间在哪儿。”
柳叶诧异了:“你听得懂这里的语言?”
云在在立即伸长了小脖子一脸崇拜的看向他,笑眯眯拍拍小手:“四师兄棒棒。”
柳堇不给面子的白了两人一眼道:“谁听得懂他们的鸟语啊。”
柳叶愣了:“那你刚才还跟掌柜的互动的这么起劲?”
柳堇扬了扬眉毛,理直气壮道:“难道你们不知道,肢体语言是世界通用语吗?”
柳叶默。
云在在默。
怪不得刚才见他肢体摆动的那么夸张,原来是正交流的起劲啊。
……
……
几人进了房间,为安全起见,柳堇只要了一个房间。
柳叶一路来频繁出汗,刚才又粘哒哒的睡了一觉,现在身上味大的连自己都受不了。
刚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想找浴桶冲个澡。
柳堇见他在房间里横冲直撞的也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放下手里的东西,扬扬眉,道:“你在干什么啊?”
柳叶头也不回道:“找,找浴桶。”
柳堇这一路来也出了不少的汗,本来还没怎么觉得,现在柳叶提起来,顿时觉得身上黏黏的难受,便道:“别瞎找了,房间里都是没有浴桶的。”
这个男人是我的【4】
“啊。”柳叶呆了,没浴桶怎么洗澡啊?!这鬼天气还不能洗澡不是要人命么!
柳堇道:“我在大堂的时候看到客栈里挂了一幅图,图上是这个客栈的规格布局,我猜的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有两个人工温泉,居住的客人都是去温泉洗澡的。”
柳叶有些不是滋味:“你的意思是,公用的?”
柳堇点点头。
那不是很脏?柳叶目露嫌弃之意。
柳堇道:“你个二愣子,温泉里的都是活水,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次水,怎么会脏。”
柳叶还是犹豫:“可是是一起洗……”
柳堇坦然道:“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看光。你要是怕羞,就躲在房间里自己打水随便擦擦得了。”
话刚说完,就感到裤子被人往下扯了扯。
柳堇低下头,云在在亮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道:“四师兄,在在也要洗澡。”
柳堇皱眉,他怎么给忘了,小师妹也是需要洗澡的。
可是小师妹是女娃子啊,又不能跟他们去男温泉洗。
小家伙又太小了,单独去女温泉的话,说不准出什么事都没人发现。
云在在见四师兄皱着眉不说话,又道:“在在要与师兄们一起洗。”
这次柳叶比柳堇更早反应过来,板过小家伙的身子,语重心长教育:“小七,男女授受不亲[小说网·。。],女孩子是不能跟男人一起洗澡的。”
柳堇‘噗’一声笑了出来,踢了踢柳叶的屁股,调侃道:“二愣子,你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啊,我还以为你就知道男男授受不亲。”
柳叶不服气了,跳起来就道:“胡说,我去拿衣服,等会儿就跟你一起去洗澡。”
云在在见两个师兄都没打算带她去,急了,扭着小身子:“在在要洗澡,在在也要洗澡,在在要和师兄一起洗澡。”
柳堇一把抱起她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刮刮小鼻子道:“师兄们待会儿让小厮送个澡盆进来,你不许闹,乖乖呆在房间里,等师兄们回来。”
云在在撅起小嘴不乐意。
柳堇哄道:“小七儿乖,好人家的姑娘都是不与男子洗澡的。”
云在在一脸鄙夷的反驳:“那好人家的姑娘还能干啥。”
柳堇一挑眉,哎呦,小家伙脾气见长,反应也变快了嘛。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堇对付几岁的奶娃娃还是绰绰有余的。
笑眯眯道:“小七儿,你知道男人与女人洗澡叫做什么吗?”
云在在从善如流:“三师兄说过了,那叫鸳鸯戏水。”
柳堇满意的点了点头:“那你知道何为鸳鸯吗?”
云在在眨了眨眼。
柳堇笑眯眯看着她。
云在在又眨了眨眼。
柳堇施施然开口道:“所谓鸳鸯,就是两个相互喜欢的男女在一起洗澡……姑娘家的身子除了未来的相公之外谁都不能瞧的哦。”
云在在委屈的扁扁嘴:“师兄你刚还说在在是小奶娃。”
柳堇假装委婉摇了摇头,满脸可惜:“既然小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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