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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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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烟笑眯眯的道:“可不止是他,宁从安也必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件事没有他的配合怎么行呢。”

苍云突然笑了,伸手揉了冰烟的头,摇头笑道:“这宁从安与田国昌敢算计你,真是找死。”

冰烟抿唇:“师兄,你不要把我说的这么可怕,我看起来这么善良不是吗。”

苍云笑了起来,冰烟心性虽然不坏,但也算不上善良吧,亏她这么说,不过在苍云看来,便是冰烟有如恶魔一样可怕,在他眼中一样的可爱。

师妹做事的分寸与待人,别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虽然不吃亏,可也没有坏心,他看过太多的人,表面佛般的慈爱,心却如蛇般歹毒。

“这个法子,我赞成,很好。”

冰烟一啪手:“好,就这么办!”

苍云看着冰烟,眸子却黯淡了一丝,他的时间不多了……

冰烟与苍云谈完话,便悄悄去了与宁月会合的地方,两人若无其事回到皇子府,然而一进皇子府,却突然听到里面的吵闹声,两人疑惑来到大厅里,看到是谁,却是了然了。

大厅里,刘明媚坐在左上首那,俏眉冷凝。

她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着黄衣的女子,女子身段苗条,而长相却是说不出的机灵可爱,大眼睛滚滚一转便是活灵活现,衬的面上更显灵秀,十分的讨人喜欢,另外一个身着绿衣的女子则是站在一边,低垂着头,从侧面一看,身段凹凸有致,只是站着便让人感觉袅袅动人,正是刘儿。

刘明媚怒指黄衣女子:“冰姨娘,见到皇侧妃竟然无礼,你还想不想在皇子府立足了。”

冰琪咯咯一笑:“刘侧妃,贱妾哪里敢,贱妾之前不是好好问安,可是刘侧妃您不领情啊,贱妾腿痛的可以,这也是不得已才找了个地方坐着的,哪里是不敬皇侧妃呢。”

刘明媚冷哼:“我没让你起来,你就得跪着,怪不得是外室养的庶女,终究是上不得台面,连点规矩礼仪都不会,也当真只能当一个‘贱妾’了。”

“你!”冰琪一听,面色大变。

她没丞相府时,在家的院子里,只有亲人,再就是守着的下人,哪一个敢对她不敬,去了丞相府却讲诸多规矩,好在方氏不敢做的太过份,再加上她惯是个嘴好的,在丞相府有些制约,但有人想给她气受那也难。

来到这皇子府里,刚进门才得一宠,这刘明媚便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当真可恨!

“你什么,对待侧皇妃,竟然敢你你的叫,当真是没规矩,来人,拉下去打上三十大板!”刘明媚冷笑,大门顿时走来几个嬷嬷,冰琪看着面色大变。

这皇子府里刘明媚至从嫁进来便是掌着中馈,这些下人自然更听她的,冰琪一个小妾想在刘明媚面前拿大,还真是难。

冰琪一见,当即面上一变,带着盈盈笑意:“刘侧妃,妹妹刚进府中,还有诸多的事情不了解,多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刘侧妃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妹妹一般见识了。”

“妹妹?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妹妹,真若是我妹妹,找到的下不来床,自己闭门反醒去了。”刘明媚冷笑。

冰琪其实也不是没有分寸,之前进府后,她多少听到点消息,这刘明媚该是失宠了,她想借机试试,现在看来正面是不行的,不禁走过去跪下:“侧妃,妹妹有错,下回不会了。”

刘明媚冷冷看了冰琪一眼,心中对丞相府的女儿恨的透透的,冰旋一个使计,害的她失了身,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贱人宁从安都愿意宠爱,但她却不碰,这让刘明媚心中如何能不痛不怒。

刘明媚咬着牙,最后还是道:“既然知道错,那就记住了,下一回若是再犯,到时候可不仅是三十大板的事了,一个小小的贱妾敢在本侧妃面前没大没小,直接轰出府,处置了也可以。”

冰琪面色大变,挤出一丝笑容道:“是,侧妃。”

“好了,你走吧。”冰琪站起身,面上有些阴沉的往外走,然而一转身,便看着冰烟扶着宁月在大门边上看着这里,显然刚才的一切都看到了,面上更是阴沉。

冰琪随即行礼:“贱妾见过三公主,二姐。”眸子却是幽幽看着冰烟,眸中有些昏暗。

无视这敌意,冰烟笑着点头:“你回去吧。”

冰琪一愣,眸子一眯,笑着离开了,只是却是咬着牙,眸子更冷,果然是离家的小贱种,自家的姐妹被欺负了也不知道帮下忙,自己还不是染了一堆风言风语,清白的姑娘家住在皇子府里,真以为自己还是什么贞洁烈女了,在她面前摆什么谱,哼!

只要她在这皇子府里混出来,她还惧谁!

刘儿给宁月与冰烟行了一礼,见状却是跟了出去:“四小姐……”

“原来是刘姨娘啊,找我什么事。”冰琪冷眼看了她一眼,语气里不自觉带着丝傲气,这刘儿原就是丞相府一个小丫环,自然比不得她的出身。

刘儿眸子一闪,隐下心中的不悦,都是皇子府里的妾,地位也都一样,在她面前还摆上谱了,面上却是笑带着一丝讨好:“四小姐,您来皇子府太好了,皇子妃现在处境不妙啊,现在只有四小姐这样聪明善良能救的了了。”

“噢,我也听说大姐被关起来了,具体犯了什么事情,却是不知道。”

刘儿有些犹豫的摇摇头:“四小姐,贱妾也不是太清楚,您还是先去看看皇子妃吧,皇子妃知道自家姐妹能来看她,不知道多高兴呢。”

冰琪却是一笑:“好,你带路吧。”

刘儿没一会便将冰琪带到柴房,看到柴房的环境,冰琪笑了,笑带着丝不怀好意,将门打开刘儿并没有跟进去,冰琪看到窝在墙角边上的冰旋,怪叫一声:“哎哟喂,这真是我那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大姐吗,怎么弄的这么惨啊,啧啧啧,看着真让人心痛!”

冰旋转过头来却是一愣:“怎么是你!”

☆、403,冰烟出马!

冰琪却不理会冰旋,笑着打量着周围,嘴中啧啧个不停:“哎哟,这还是人住的地方吗,简直太欺负人了,我一定要找三皇子好好说说。”

冰旋一愣:“三皇子……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进皇子府的?为了看我?”

冰琪嘲笑一记:“大姐啊,你以为你有多大魅力,值得我来看你?现在我已经是三皇子的女人了,最得宠的冰姨娘,你说我有没有资格跟三皇子说呢。”

“什么!你!你怎么可以进皇子府,这不可能,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抢走我的宠爱!”冰旋一听,面色唰白,胸前起浮不停,面上满是怒意。

冰琪这养在外室的庶女,真论起来还比不上冰烟的出身,在外室的一般情况下是不被大家接受的,要不是钱姨娘生有冰恒唯子男丁,她就是生再多的女儿想进丞相府那困难重重,方氏就是用家规,也能将她们丢出丞相府。

但方氏没有儿子,却不能阻止冰恒的香火延续,不然冰恒想以七出之条休了她,太容易不过了。方氏不是没想过直接将冰海接到名下养着,可是冰海现在已经是个成人了,根本与她不是一条心,她这样做跟为他人做嫁衣没有两样,傻子才会这样做。

可冰旋这种高傲的人,从来没将她们放在眼中,这时候她不过犯点小错被关起来,冰琪竟然趁机勾引宁从安,简直是背信弃义,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冰琪怒喝一声,原来冰旋愤怒的,将心中的话都骂出来了。

“你这种低贱的庶女,以为还能越过我本皇子妃了,本皇子妃就算犯错那也是皇子妃,你敢对本皇子妃不敬,处处嘲讽,本皇子妃能赐你一死!”

“哈哈,皇子妃。”冰琪笑的花枝乱颤,一脸的嘲讽与不屑,缓缓走过来,踩在地上的柴草发出吱嘎的声音,她缓缓的道:“大姐啊,您真还以为你是丞相府的嫡女,皇子府的皇子妃吗,你可真是蠢死了!”

“啪!”突然间,冰琪伸出一掌,直接甩在冰旋的脸上。

冰旋一直,她本来窝在墙角,这脸一被巴掌甩过来,头“砰”的一下撞到墙下,震的脑子发嗡,头更是疼的针扎的一样。

“啊!”

“啪!”

“砰!”

冰琪却没给冰旋缓冲的机会,直接又是一掌甩去,冰旋头甩向另一侧,重重撞到墙上,震痛的她浑身发颤,倒在地上,吓点没晕过去。

冰琪伸出穿着绣有黄莺啼鸣精致的绣花鞋,踩在冰烟的胸口上,狠狠一踩。

“啊!”

冰琪冷笑:“冰旋啊,你真的是个蠢笨至极的人,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敢跟我逞威风,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堂堂皇子妃被关在柴房里,说出去都要笑掉人的大牙,跟你同为姐妹,我都感觉脸上无光,我都替你丢人啊。”

“贱……贱人!”冰旋疼的脑子嗡嗡响,却是气恨的骂道。

“啪!”冰琪直接踩在冰旋的脸上:“贱人,说的是你吧!我刚刚进府,你便是一副谁都欠你八百两的样子,可是最后呢,你被关在这里,我却是踩你的人,冰旋告诉你,从进府一开始我就看不上你,你真的很蠢,比起我那名义上的二姐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要提冰烟那贱人!”一提到冰烟,冰旋气势大变,突然疯狂一样发怒,吓了冰琪一吓,冰琪冷笑:“怎么,不服气?你个蠢货,冰烟很有可能要进宫,与她打好关系,那样能开拓我在皇子府里的地位,你却与她为敌,说你傻还是呆啊。真正的仇怨,等她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自然可以甩开,你啊,注定是要被踩下的,谁让你这么的蠢。”

“砰!”

冰琪突然踢出一脚,直接踢在冰旋的脸上,冰旋后脑一撞墙面,疼的面色扭曲,张嘴,“嗷”的一下吐了出来,直接吐到了冰琪的脚下,冰琪面色大变:“贱人,你竟然敢这么做,吐的我一身都是,看我能饶了你!”

冰琪可不是个傻的,看到冰旋在府中受此待遇,且之前提及冰旋时,宁从安那一脸的恨意,拂袖而去,让冰琪很清楚,这个女人完了,绝对没人给她做主的,就算将她打死,说不定宁从安还会拍手称快呢。

“砰!”外面的门突然被推开,刘儿走进来,看到屋子里的情形,冰琪恨的直向冰旋的脸不停的踩踢,冰旋痛苦的卷成一团,刘儿奔过去,抱住冰琪的脚:“四小姐不可啊,这到底是大小姐,你们是姐妹,不能这样啊……”

而此时门外面侍卫嬷子也都站了过来,冰琪面上顿时一变,推开刘儿,挤着声音心疼道:“大姐,你不要伤心了,也不要难过了,妹妹一定想必法帮你的。”

再起身时,已经抹着眼泪,一脸的哀痛了,刘儿一愣,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看到冰琪离开,她也奔了出去,只是出门时却对侍卫与嬷嬷道:“照顾好皇子妃,若让皇子妃出什么事,准没了你们的好。”

那些人低头不语,显然也是不相信的。

刘儿奔过去拉住冰琪:“四小姐,您这是……”

“刘儿,你可不要多管闲事,现在你仗着丞相府,若是没了丞相府,你以为你在这府中可以立足,你想管我还不够格。”冰琪冷哼。

刘儿一脸难色:“四小姐,大小姐到底是贱妾原来的主子,贱妾……”

冰琪眸色一转,突然笑着拍着刘儿的肩膀:“刘儿,你也是个忠心的,以后跟着我,必然好处多多,再说我怎么会是铁石心肠的,我在想办法帮大姐呢。”

“真的!四小姐,你真是个好人!”刘儿一脸喜意。

冰琪心中冷哼,这个刘儿倒是个呆傻的,可以利用,却是没注意刘儿低头瞬间的冷笑。

翌日,福来酒楼的案子已要开审,然而就在开审的前一刻,京兆府尹的门外的大鼓突然被敲醒,将人带去一看,竟然是冰烟。

于书礼沉着脸:“小女子,今天可有大案要审,你有何冤,晚些再来吧。”

冰烟挺胸而立:“大人,小女子的冤情别人审不了,更不能交给京兆府,因为小女子告的就是京兆府尹田国昌!”

“大胆!”田国昌一听,脸上突然一抖,心莫名一紧!

☆、404,被告变原告?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这京兆府尹审人,没想到案还没审呢,反而有人要告他,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御史大夫于书礼,大理寺卿杨池更是对看一眼,面上都有些古怪,这冰烟的名头之前在京城里很响,他们想不知道也有些难,自然也是听说了,只是这怎么又告上田国昌了,不论如何一介女子还是无法与田国昌相抗衡的,还告上人了。

想归想,于书礼却道:“冰小姐此告为何。”

“啪!”田国昌却是重重拍桌,在这京兆府审案,可以算是自己的传场,田是昌坐在正坐上,此时虎着一张脸,阴冷的看着冰烟怒道:“于大人,还问什么,这等胡乱攀赖的女子,已犯下不敬官府之罪,该先抓起来重打。”

冰烟笑了,一点惧意也没有:“田大人,你这样急不可耐将民女打罚了,可是做贼心虚啊!”

“大胆女子,竟然口出恶意,污陷朝庭命官,犯了大罪,现在还容你多说,当拿了问罪才是!”田国昌当即大喝:“来人,将此女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哎!慢着!”那人还没走出来,于书礼便摆手阻止,田国昌面上不好:“于大人,此女子当场污陷本官,你们也听到了,如此不敬,理该处罚她,难道于大人还有别有同意见吗?”

于书礼望向冰烟:“田大人,这冰小姐既然击鼓鸣冤,我们又岂能还没有审问便直接打了去呢,到底也是出身丞相府,真闹出事来,对田大人也没有好处啊。”

“于大人无需要介意,此女多次忤逆,多将对本官不敬早已犯了大忌,就算是打杀了,以丞相大人的名志也能明白,本官这都是为了震慑宵小,不能让那些宵小之辈与此女一样,否则到时候天南朝的皇威何在、官威何大。”田国昌说的义正言辞的,但只有他清楚,他却根本不在乎冰烟死活。

也可以说,他已经了解到一些,这冰烟太不受管制,丞相府已经没有人想理会她,甚至有人要她死,而这一次他头上的人要的正是冰烟的命,他现在还有什么顾忌呢。

冰烟却是笑意盈盈,歪着头,样子十分无辜:“敢问于大人,你到底只是个京兆府尹,难道敢比肩咱们天南国无上贤能的皇上吗?”

于书礼脸上肌肉一跳,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冰烟冷笑,却是向于书礼与杨池行礼:“两位大人,若是有人敢冒犯皇上,所犯的可是杀头大罪吧。”

于书礼杨池纷纷点头:“皇上乃天南国最尊贵,最智慧非凡之人,何人可以冒犯,那可是大不敬之罪,甚至可以处以凌迟之死!”

冰烟玉手一伸,纤长美丽,声音翠翠动听,却说的于书礼心惊肉跳:“那就对了,田大人冒犯皇上,犯下大不敬之罪,罪该万死!”

“大胆,你竟敢如此胡言乱语,不但污秽本官,还敢将皇上随口道出,实在天理不容,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拉出去重打,打死为止!”田国昌大怒,这一次大厅上的官差真的动了,纷纷走过来,拉着冰烟便要往外走。

“谁敢动我!”冰烟眸子一瞪,倒是将那些官差震住了。

冰烟面带寒霜:“田大人,尊敬皇上爱戴皇上那是天南国百姓都清楚的事,这些都是应该印在心上,而不是随便出口的,皇上仁德贤明,以德以理为已身,又仁教治天下,皇上都敢让天下百姓敢于说出贪官恶官的罪行,敢于面对世人,于大人还大的过皇上了?不论民女出于何种目的,既然告状田大人,你便是被告,案子还没审,你便想以权谋私,敢做出于皇上治国相背的事情来,分明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大大的不敬,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治了贪官恶官,别说你们小小的官差,便是普通百姓也有可能加官进爵,还不速速将狗官拿下来,以正视听吗!”

那些官差被冰烟唬的一愣愣的,竟然真有两个犹豫的看着田国昌,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抓人,田国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差点没直接乌云盖顶,豆雨落下:“你胡说,本官对皇上敬爱非常,绝无不敬之意,你一直在这胡言乱说,扰乱视听就没安好心,该斩!”

冰烟冷笑:“田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这斩不斩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这天南国律法,好像没有一条是说京兆府尹认为有罪,便可以直接杀了的,便是咱们英德贤明的皇上也不会冒各个皇祖宗的条例,田大人莫不是哪个前朝余孽后辈,不然怎么如此想破坏天南律条,当真胆大妄为!”

田国昌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下来拍死冰烟,那于书礼与杨池却是看向田国昌,杨池还煞有其事的皱眉道:“这前朝,确实有位田姓重臣,田大人莫非真是前朝皇臣后代不成?”

田国昌简直吓的心惊肉跳了,这天南国推翻前朝,不,也可以说历朝历代后浪推前浪的情况下,都是打着为民请名的名头起义的,可事实上真成功起义后,前朝皇室重臣等,不论无辜于否,都是新朝除之而后快的,可以说每当朝代更换的,不止是朝政的更换,也更是血流成河的开始。

而朝庭也总会有特殊的人对前朝进行绞杀的,田国昌坐到京兆府尹,若他真是前朝的余孽,天南帝也不会对他如何,因为真将他如何岂不是打着自己的脸,可是明面上不会如何,背后呢,田国昌背着这样的身份,别说官做不成,命也很快会没了。

“不!本官行的正坐的正,只是巧合,本官绝不是前朝余孽,冰烟你再敢乱说,本官现在就……”

“田大人官威不减,势头不减,果然是……”

田国昌快气死了,冰烟死咬着,他说一句话她能一百句等着,他发现只玩嘴,他真不是冰烟的对手:“你想告本官,可有什么证据,不然污陷朝庭命官,可是重罪!”

冰烟冷笑:“没有,民女何敢前来,自然是有着田大人勾结贪污,以权谋私等重罪足有十余条!”

冰烟看着田国昌,眸中闪着冷寒的深意,好似在说,田国昌,你死定了!

☆、405,冰烟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田国昌一惊,背后不禁升出一层冷汗来。

于书礼一抚胡子道:“冰小姐,你若是真手握朝庭官员的罪证,可以拿出来,本官身为御史,官的就是官员的作风等,是有上奏弹劾的权利的。”

冰烟一脸犹豫,说道:“可是田大人手眼通天,这怕是无法上达天听啊。”

于书礼看了田国昌一眼,看的后者心头一紧,这于老头可是出了名的硬骨头,他真想接,除非他死,还真会一查到底的,于书礼又看了眼杨池道:“冰小姐放心,本官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你的东西属实,必定会上牵天听。若是本官在此期间出什么意外,更能说明此案背后之人心虚,再者有大理寺儿媳杨大人在,也是个人证,没人敢捣乱。”

“冰小姐将证据呈上来吧。”

冰烟犹豫了一记,从怀中掏出一物,那大厅上已经官差快走过来要拿,冰烟突然大喝:“不要过来,我要亲手交给于大人,谁敢抢!”

田国昌冷着冷:“你不要不识好歹,那是京兆府的官差,这是要呈秉的,这得程序。”

“我可信不过京兆府的程序,若是一个失误,将这证据毁了,民女上哪里去哭去,到时候田大人随便拉着一个小官差问罪了,自己的罪证没有了,还让民女吃个哑巴亏,到时候民女可是哭的地方都没有了。”冰烟皱着眉吧吧吧的说道,却说的田国昌面如滴墨,黑个彻底,因为冰烟说对了,他完全就是宁关的想的。

冰烟一扬头:“民女要亲自呈秉给于大人。”

于书礼点头:“好!”

“于大人不可,这女子邪xing的很,若是伤了你要怎么办……”田国昌立即阻挠,于书礼淡淡道:“田大人关怀下官感激,不过若是此女心怀歹意,那也是本官命该如此,无防。”

冰烟走向于书礼,同时还一脸恭敬于恭维道:“于大人不愧是当代第一御史,果然人品清明公正,而且身怀坦荡,这些种种绝非小人可以理解的,于大人大德民女记在心中。”说着已走至于书礼身边将东西呈上。

那田国昌气的冷哼:“你胆敢骂本官小人,你……”

冰烟摇头,似乎一脸失望:“田大人这是怎么了,民女不过打个比方,于大人乃当世名洁,不是小人可比的,并没有意指谁的意思啊,难得田大人如此谦虚自封,也当是勇敢之人啊。”

“你!”田国昌被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竟然被冰烟绕进去了,反倒是变成他自己骂自己。

那于书礼在一边抚着胡子,看着田国昌,一向有些刻板的脸上竟然也事实在一丝笑意,那杨池没那些顾忌嘴角都露出一丝笑意,大厅上那些官差更是肩膀抖动,明显一副想笑又憋着不敢笑的样子。

田国昌气的火气增聚,再一点都要气炸了,偏他又不能发火,真是发为了,说不准并冰烟又要骂他做贼心虚自乱阵脚什么的,气的面上涨红,眼睛瞪的琉璃那般的大。

于书礼摇头看向冰烟包封的信封,然而在看到上面的信的内容时,突然一惊:“冰小姐,这信上写的可是真的!”

“于大人,民女不敢妄言,这些东西也是民女好不容易得到的。”

田国昌却是十分紧张:“于大人,信上写的是什么。”

冰烟突然道:“另有一事,民女乃福来酒楼幕后老板,福来酒楼发生命案,民女深觉是有人故意陷害,现在要见福来酒楼的随从问个清楚再说。”

“好!你胆敢承认,快将这狠凶歹人抓起来!”田国昌一听,心头怪异却又一喜,冰烟这么自己承认,福来酒楼多件命案在身,足能将她抓起来,这对他想审可是大大有利的。

冰烟丝毫不惧道:“这一切全凭田大人一面之词,民女未见过福来酒楼之人,对案件也完全无知,到底是被害还是真是福来酒楼的不是,总得让民女先问过才能承认,不然田大人可算是胡乱抓人,以权谋私了。”

田国昌一听,冷哼:“来人,带犯人!”

今日本来就是审福来酒楼的,后头都做好准备了,所以人没一会就带到了,当刘乔楚与一众福来酒楼的人出现的时候,冰烟眸子一凝,眼底有着深暗的流光闪动,那是怒气。

冰烟“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大叫冤枉:“冤枉啊大人,这案子还没有审,我的人已经被打的命不久已,这是草菅人命,这是屈打成招,这里面分明就有冤枉,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福来酒楼。”

“胡说八道什么,当时福来酒楼多少人看到客人中毒身亡,如何假的了,这里面都是狠毒的罪犯,你不要为自己开脱了,没用。”田国昌冷哼。

冰烟却是眼中含泪:“于大人、杨大人,天南国律法森严,名文过不能屈打成招,官员产生冤假错案案罪当罚的,朗朗乾坤却有如此恶行恶官,民女便是死了,作鬼也不会心甘啊。”

“噗通,噗通,噗通!”就在这时,大厅上福来酒楼的人突然一个个歪倒在地,一个个全身抽搐,面上狰狞痛苦不堪,这一变化便是田国昌都愣住了。

“这……”于书礼与杨池也愣住了。

冰烟怒道:“大人,你们看到了,京兆府尹根本是屈打成招,案子还没审呢,福来酒楼的人都要被活活打死了,他们一定是被冤枉的,求公道,求大人明查秋豪,求皇上重罚恶人啊!”

于书礼与杨池嘴角抽搐着,看着那声泪俱下控诉的冰烟,再看着已经气的呼呼喘气,气的没边的田国昌,皆感无力。

杨池站起身与于书礼说了两句,然后扬声道:“此案有新进展,本官与于大人必须进宫承秉再做定夺。”

“本官也去!”

“民女是证人,民女也去!”冰烟一听,眸子一转说道。

于书礼、杨池点头,与冰烟与田国昌离开,案子不能审,刘乔楚等人自然又得带回牢房先关着,只是将这些倒地哀叫的人刚一送到牢房,那些人一个个突然生龙活虎起来,看的那些官差面容抖动,嘴角抽搐,突然有种预感,这一次大人要倒大霉了!

【作者题外话】:哈哈,不止田国昌要倒霉,他背后的人也要倒血霉了!

明天精彩不容错过~

☆、406,对质

几人带着冰烟等进入皇宫,天南帝本来正在与大臣下棋,忽听闻此事,便在一偏殿见了他们。

“噗通!”然而刚一进殿冰烟便跪了下来,眸中带着珠泪,样子十分委屈:“求皇上为民女做主,有朝中官员中饱私囊、滥用职权、屈打成招落下累累冤案,而且嚣张跋扈败坏皇上威名,搞的京城人心惶惶,求皇上主持公道啊!”

“你胡说八道,竟然敢污陷朝庭命官,该当何罪!”田国昌一听,脸都绿了,这可是在皇上面前,这要真被皇上记住了,还能有他什么好的。

冰烟一歪头,却是一脸惊色,转头对天南帝道:“皇上,您看到了,民女进宫告御状,话还没说,也没指责谁呢,这田大人便自己跳出来明显作贼心虚,再者民女若是说握证据自然是真实的,哪有什么污陷,何以有罪。皇上您也曾言,天下百姓皆是皇家子民,有不同声音也可以说出来,这田大人却是胆大包天了,竟然越过皇上,不让听到真实声音,心中有鬼啊!”

田国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动异常,看着天南帝眸子微微一眯,虽然眼波平淡,心头却感觉一激灵,吓的虚汗连连:“皇上,臣没有啊,此女子分明是妖言惑众,当不得真啊。”

冰烟冷笑连连:“田大人,民女可一直说有证据的,你在这里拖延狡辩是什么意思?”

田国昌恨的咬牙切齿,但却不敢在天南帝面前失礼,只是却是气的发疯,冰烟此举可是在不断败坏他,流传出去可是被人说道的:“你休要胡说八道,真有什么证据,快点拿出来。”

冰烟看着田国昌直皱眉:“皇上您是主宰,不知道民女可否将证据一一逞上来,与解释了。”

田国昌一听,面色大变,不止天南帝看他意味深长,便是于书礼与杨池,旁边的陈公公都面色诡异,这冰烟还不是个朝中人,还是个女子都知道,在天南帝面前事事要以天南帝为重,先得天南帝的同意才敢继续行事,那田国昌反倒厉害,想一力做主了,岂不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吗。

田国昌哆嗦个不停,只是开口要解释却哆嗦着唇不知道说什么,若说有将皇上看在眼中,那他为什么抢话,冰烟是对着天南帝开口的。若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他这条命今天可是交待在这了,怎么说感觉不对,他吓的哆嗦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哼!”天南帝有些冷漠的看了田国昌一眼,更是看的田国昌肝胆跟颤,皇上这是真怒了啊,他气的牙快磨碎了,看着冰烟恨不得直接拍死了她。

“好了,拿证据吧。”天南帝也没再多说,言道。

冰烟朗声道:“对于京兆府尹田大人屈打成招一事,只要将京兆府牢房里叫出几人来,一问便知,滥用职权、屈打成招皆可说明,至于那中饱私囊等事,只要查清田大人的私产,也也明断。”

田国昌一脸气恨,眸中闪过一丝心虚来,天南帝一摆手,已派人前去带人前来,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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