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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悄悄走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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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周夏便感觉被一只手拉到一边温柔的扶起来,耳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周周,怎么了?”
周夏惊喜地喊到:“秦大哥。”
赵兴杰瞪着周夏毫无芥蒂地躲在秦云身边的样子说:“小阳,他是谁?”
秦云与赶过来的咖啡厅负责人说几句话,又整整周夏的衣服说:“我叫秦云,一个小设计师而已。”又对周夏说:“怎么一个人在这呢?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走吧,我送你回去。”说完拉着周夏离开。
周夏任他拉着离开。
赵兴杰愤恨地看着他们离去。刚才的负责人送帐单过来,说:“先生,刚才那位秦先生愿意付一半帐单,这是另一半。我们这里都是进口的餐具所以比较贵。”赵兴杰看着周围的人,愤愤刷完另一半昂贵的帐单离开。
秦云和周夏回到公司时,林子新正找他,一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厉声说:“你去哪了,不是要你不要一个人离开的吗?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周夏第一次见林子新这么生气地说话,瑟缩在秦云身边一声不敢吭。
秦云制止他说:“别在这大小声了,去拿药箱来。”
林子新一听急急地检查周夏身上,忙问:“哪儿受伤了?哪儿疼?”周夏摇头。秦云说:“是我。”
周夏这才反应过来,看向秦云说:“秦大哥你受伤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跑过去拎来药箱。
秦云扬扬受伤的手说:“小事而已,倒是周周,那人是谁?我看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林子新问:“是不是赵家的?”周夏点头。
秦云看看林子新,问周夏:“周周,他跟你有什么瓜葛?”
周夏皱眉说:“以前我父母去世时候是赵伯伯帮忙办的丧事。我在他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后来读大学就离开了。”
秦云问:“为什么不在他家了呢?他家里付你的学费还付得起吧。”
周夏看看林子新犹豫说:“他老是欺负我,半夜里跑到我房间,还抢我的东西。主要是我跟他们不是很熟悉,就离开了。”林子新听到他说赵兴杰跑到他房间时,脸黑了一半。
秦云笑道:“周周长了一张让人想欺负的脸呢。”
周夏撇嘴:“秦大哥就不会欺负我。”林子新听了之后脸更黑了。周夏看到他生气,立刻悄悄抓着他一只手,林子新反捏了一下才转向秦云说:“你来这有什么事?”
“哦,下星期六你们总裁大寿,你们一定要去的吧!”看了林子新和秦天一眼继续说:“不去后果很严重。小天,你这么多天早出晚归辛苦了,老妈已经说了,下星期六见不到你,就跟你断绝关系,你看着办吧!”林子新低咒一声。
林子新说:“我跟阿姨解释一下。”
秦云笑说:“你还有得解释呢。我走了,周周不用送了,让子新送我出去。”
出了公司,秦云说:“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林子新说:“正在进行,最多一个月就会出结果了,前段时间赵兴杰就在找周周,今天让他钻了空子。还有一股人在暗中,应该是有人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呢。”
秦云问:“你能护得了吗?”
林子新一个白眼送过去:“我的人不劳费心,表哥,以后不要叫他这么亲热。”
秦云笑道:“别忘了,要不是我,你还找不到他呢。”
“是,是,表哥的大恩,兄弟我这辈子不会忘,只要表哥你以后别跟他那么近。”
秦云狐狸似的一笑说:“他喜欢亲近我有什么办法呢,可别象某些人被他讨厌就好了。”
林子新被踩到痛脚说:“以后没事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秦云坏笑上车说:“到时候别忘了带上周周去拜寿。”
林子新怀疑地看着他说:“他一向不喜欢这么大张旗鼓地办,为什么今年搞这么大?你又有什么坏心思?”秦云一笑开车离开。林子新敢拿从小被秦云整的经验打赌一定有什么事,可是又不能不带他去,林子新烦恼。到时候多防着点应该没事,再说他一向最疼周夏。
赵兴杰一脸不甘地回到家,赵大山说:“怎么?我说他耐不住寂寞,你一出国,他便改了名字去学校,在学校里已经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赵兴杰说:“小阳一定是被他们骗了,我听其他人说过好像林子新同秦天才是一对,他们一定是利用了小阳,爸,如果小阳回来,我要他。”
赵大山冷到“他会回来吗?恐怕乐不思蜀了吧。”
“爸,我有办法让他回来,求你答应我们,他一定是恨我那时离开他才这样。”
赵大山沉吟:“你们在一起可以,但是你还是要同纱丽结婚,你先别反对,纱丽对我们大兴很有好处,而且我们赵家不能从你这绝了后,你跟小阳又不能生孩子,等有了孩子,随你们。”
“好,我会跟小阳说的。”
“慢着,还有一点,小阳在的那家分公司是翔集团的核心企业,跟我们有很多竞争,你让小阳离开前把翔集团的资料带一点。”
“这……这不太好吧,小阳会有麻烦。”
赵大山厉声道:“有什么麻烦,以后你可以养着他。”赵兴杰想想点点头。
这几天秦天又在周夏那里寄宿,林子新对不能与周夏放肆地亲热颇有微词,但也没反对。周夏与秦天待久了又发现了秦天另一个特点:每天作息时间很稳定,下班就回来,吃完饭看看电视就回房间,早上醒来也很准时,对吃的东西也没挑剔。忽略他冰冷的表情(周夏快习惯了),周夏认为他比林子新好养活多了。
林子新扳过周夏的脸,喂他一块水果说:“看什么呢?看我就行了,我比他帅。”说完还摆个英俊小生的姿态,逗得周夏哈哈大笑。秦天扫他们一眼,说声白痴。
周夏问道:“少主的未婚妻很可怕吗?”
秦天说:“不是未婚妻。”
林子新哈哈大笑说:“任何女人对小天来说都很可怕。周周你干吗叫小天少主呀,以后就叫小天就行了。”
“以前在学校叫惯了,以前学校里的人为什么叫他少主呢?”
“因为他长得象黑道少主呀,你不觉得吗?现在也很像,不过你不能老这么叫。我偷偷告诉你,他真的是黑道世家出身呢,被别人知道就不好了。”
周夏吃惊地瞅瞅秦天,又看向林子新说:“怎么可能,你以前说不是的,秦大哥就一点都不象,你又在骗我。我以后叫少主秦二哥好不好?”
林子新抗议:“干吗叫得那么亲热?叫秦天或小天就行了。你还没有这么亲热的叫过我呢!”
秦天看看时间回房间了。他俩知道这是秦天的睡觉时间了。
周夏低声道:“你想怎么样呢?你跟我在一起,他们为什么不反对呢?”
林子新坐在他旁边,头伸在周夏的头旁边说:“如果你说的是云和小天,我早知会过他们了。至于其他的人,你愿意跟我一起去面对吗?”
周夏面对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林子新两手按在他肩上,认真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愿意一直在我身边吗?”
周夏慎重地说:“我要考虑一下,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答应。”趴在林子新耳边低声说:“你让我在上面一次。”说完跑开了,林子新愣了一下才笑着追上去,把他困在床上说:“那看你能不能压倒我了?”
周夏从他的深吻中挣脱出来,喘息道:“那我就不答应你。”
林子新侧身搂住他:“没关系,你不答应我就一直缠着你,缠到你再也走不动只能在我身边为止。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裂开的嘴巴却再也合不拢,偎在林子新身边。
林子新抚着他的头发说:“周周,今天行不行?”
周夏抬头看看他,突然知道了他说什么,马上反抗道:“不行,不行。”
“好,别动,不行就不行。为什么呢?”
周夏沉默一会突然说:“好疼!”
林子新亲亲他的额头:“第一次会有一些疼的,以后会慢慢好的。”周夏大力摇头却不敢开口,因为想到了毕业时与林子新在酒吧里的一夜,自己完全记不得了,难道那天林子新也是很疼的,周夏想问但怎么也不敢问。
林子新没再逼他,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没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我值得吗?”
林子新亲亲他的嘴角,低语道:“我喜欢你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在我什么都没注意到时,你已经进入了我的心里,再也放不下了。”周夏嘴角浮起了微笑,朝林子新又靠近了些。林子新满意地揽着他沉入梦中。
周夏看着眼前价格昂贵的衣服,死也不肯换上。林子新劝到:“周周,要去参加总裁的寿筵,不能太寒酸。”
“那我不去了,你跟秦二哥去就行了。”
“周周,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去,你这么狠心,居然不陪我?”
周夏看着标价道:“有秦二哥一起呢。”
他怎么代替你呢,周周,你在我身边比较好,这套衣服算公费怎么样?去的话还有公差费补贴。”
周夏立刻拿着衣服冲进试衣间,林子新只听到一句:“你怎么不早说?”林子新暗自摇头懊悔自己怎么早没想到,一时居然忘了他每个月都有收生活费的习惯。
周夏换好衣服出来,就站在镜子前面左摇右摆说:“果然是好衣服,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这么好的衣服,果然公司有个英明的领导者很重要。”
林子新帮他整好领带说:“你不这么夸我我会更高兴的。”
“你的衣服呢?”
“我的早准备好了,明天就看到了。”
“神秘兮兮,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肯定没有我穿上这么好看的才不好意思穿吧。”
林子新站在周夏背后看着镜子里重叠的人说:“是,这套衣服我的周周穿上最帅,明天我要看紧点,不要被别人勾走了。”周夏给他一拐子。
次日,翔集团寿筵现场,官商云集,林子新、秦天和周夏进来时明显感觉周围的目光惊艳一下,周夏看着前面两人,配上一套黑一套白更发挥了宽肩窄腰的优势,看上去赏心悦目。接着,众人的目光好像又明了一下、暧昧一下,若无其事转过头,私下偷偷打量他们。周夏实在被这种好奇的目光盯的受不了,瞅机会躲到了阳台上。林子新看他躲进去就在离他不远处应酬众人,秦天则在刚进门一会就没影踪了。
周夏懊悔跟那两人一起来,现在东西也吃不成了,只能躲在帘子后面喝东南西北风。
突然听到有人在阳台上说话。
“那个穿蓝的就是前阵子传闻的那一位?”
“我说你孤陋寡闻,我知道更真实的内幕呢。”
“什么什么?快说快说。”
“其实那个穿白的跟蓝的是一对,在学校时已经是校园情侣了,两个人爱的惊天地泣鬼神,结果却被人破坏,两个人为了避人耳目就找了别人帮忙,就找了那个黑衣的。因为那黑衣的有点能耐不怕那个坏人。可是后来那些坏人还是不放过他们,让他们分离了几年,现在终于再聚首。”讲话的这个声音充满感情,好像她当面见证了一样,简直让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周夏想了半天才发现她们谈论的对象好像是自己三个人,因为林子新就是一身白,秦天一身黑,自己就是一身蓝,但是听着内容又跟自己差别十万八千里,所以一时很难确定是不是在讲自己。正想出去,又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周夏又赶紧躲起来。
“赵总,你在找什么?”苏雪风的声音。
“找个认识得人。”
“那个跟在林子新身边的?”顿了一下又说:“不用那么惊讶,从他们一进来你就盯着他,上次你拉着他时候我也在场。”
“你有没有看到他去哪了?”
“没有,说起来他还真是有趣。”
赵兴杰声音不稳:“你也对他感兴趣?你难道没听到传言?”
苏雪风笑道:“传言总是传言,就算是真的,他们又没有公开宣布,没准我还有机会呢,他今天与那天一身小男孩一样的装束又不一样呢。呵呵”
赵兴杰尽量控制自己:“苏公子,你不是只追美人的吗?”
“如果是他,值得我冒回险,再说,美人由心生,情人眼里出西施。”
赵兴杰终于怒道:“苏公子就不要插一脚了。他是我的——”
苏雪风笑道:“你的什么?没听说过呀,再说赵总不是已经有未婚妻了。”
赵兴杰耐着性子说:“他家与我家有些渊源,小时候就认识,只是分开了这几年。”
苏雪风说:“那也是小时候的事,现在又作不得准,他在外面从来没提过大兴,他要是投入我的怀抱那也不会丢你大兴的脸,再说你到底以什么名义管这件事呢?”
赵兴杰说:“他父亲是我爷爷的养子,他算是我弟弟,我决不会看着他受欺负。”
苏雪风说:“怎见得是受欺负,疼他还来不及呢。我突然想起来了,几年前金融界有个非常出名的人周夜云,好像是周焰和叶云筝夫妇合用的名字吧。他们去世后赵老先生代办的葬礼。虽然说对外宣称周夜云留下的遗产要保密,但大兴突然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成为一个知名大企业,那么大笔资金是从哪里来的呢?”
赵兴杰色变道:“周叔叔最后投资失败,根本没有资产剩下。我父亲投资正确才让大兴发展这么快。”
苏雪风笑道:“赵总何必着急?我也不过说说传言,并不可信。”
“什么传言?”
“传言就是赵家在周焰夫妇去世后独占了周家的钱,周焰夫妇根本没有什么投资失败。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大兴集团里还有那个小可人不少资产呢。”
赵兴杰怒道:“你胡说什么?如果真是这样,我父亲为什么不说?父亲不会这么做的,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传言。”
苏雪风淡淡道:“警局!周焰夫妇在当时的慈善界和金融界非常出名,受他们帮助的人不在少数,听说有人一直在关注周家,警局里突然收到了周家和赵家的帐目证据也不足为奇。”
赵兴杰终于脸色大变,站立不稳:“绝对不会的,我要去问问他。”说完踉跄离开。
赵兴杰踉跄离开。
周夏站在帘子后,大气也不敢喘,正听着脚步声渐小松一口气时候,“唰”一声帘子被人拉开。
“咦?原来小可人在这,让我费心找。”
周夏瞪眼说:“谁是你的小可人?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呀,那么小可人就要变成有钱人了,怎么?要不要考虑甩了那两个跟我呀?”苏雪风上前点点他的额头。
周夏退后两步说:“我爸妈活得时候我家也不怎么有钱,现在有钱又怎么样?我想问你真的很多人记得我爸妈吗?”
苏雪风看着他平静的表情,先是愕然,然后一笑说:“你真的很奇怪,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怎么办,等会儿跟我去酒吧怎样?”
周夏马上摇头,想到两次酒吧经验醒来时候的震撼,恨不得酒吧全部消失。
苏雪风失望道:“哦!不去酒吧?那你选地方好了,只要有我们两人就行了。”
周夏靠在栏杆上,回厅里的路也被苏雪风挡住,搜肠刮肚想着拒绝的话,着急说:“我说了不去,你不必再说了。” 苏雪风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
周夏正想着要不要硬闯出去,林子新出现在阳台门口。周夏马上冲过去,躲在林子新身边。林子新说:“苏公子,谢谢你的邀请,人我先带走了,改日再登门造访。”
林子新带着周夏穿过人群,到达楼上一个房间,周夏说:“不是拜寿吗,怎么没见到寿星?到这干吗?”
林子新推开门拉周夏进去说:“就是在这,见见我的家人。”
周夏看到满屋的人吓一跳,反射性地站在林子新身后,偷偷伸出头来看,正中坐着一个威严的老人,老人左边站着秦云,一个看着就像黑道大哥的男人正安慰着一个温柔的女人,秦天一脸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接受那个女人的泪水与男人的冷眼。另一对看上去像流浪人的夫妇正一脸探询地看着他们。
中间那个老人咳嗽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林子新把周夏推到前面说:“各位,这就是我的爱人,周夏。”
又指着他们说:“那是我的外公,这两个流浪人是我父母,那一对是云和天的父母,主要就是这些人,其它人慢慢还会见到的。”
刚才那个流泪的女人江翎先开口道:“咦?你的爱人不是小天吗?”其他人一脸无奈。
林子新笑道:“不是。”s
“啊……那小天不是被甩了?”
“老婆,重点不在这,小天已经有未婚妻了。”那个黑道大哥似的男人说。
“对对,我们帮他找了个未婚妻,等会儿让他们见见面。”秦天听了无言地翻个白眼。
那个威严的老人看看那对流浪人问:“你们有什么问题?”
林子新的妈妈江羽说:“有问题吗?开始以为子新与小天在一起,我们才赶回来。”
那老人说:“重点不在这儿,重点是他喜欢的是男人。”
江羽说:“不能喜欢男人吗?开始我还怕他们乱仑的说。”林父和江翎附和。
周夏发誓可以看到那老人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正想上前安慰,一想惹他生气还与自己有关,跨出的步伐又停下来,被林子新拉到旁边坐下。
秦云轻怕江跃然的脊背,在他耳边低声说:“外公,他们俩总比子新与小天好吧。再说,……”江跃然听了秦云的话慢慢平静下来,对周夏招招手,周夏看到秦云冲他点点头,才离开林子新走过去,坐在老人身边。
江跃然打量着周夏,周夏经过秦天冷脸的训练,定下心也就不怕了,所以周夏也盯着那老人看,看了一会儿,眉头皱起来说:“我好像见过你呢!”
此言一出,全体人员石化,突然那两对夫妻突然大笑起来,林子新和秦云也笑出声,连秦天也裂开嘴。江跃然瞪圆眼看着周夏,周夏满脸疑惑地看着那群人。
江羽大笑着上前道:“居然有人不认识翔集团的总裁?还是翔集团内高级员工,哈哈哈,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大的笑话,爸爸,你跟我们去考古吧,哈哈哈。”
秦云说:“外公并不常出现,周周不认识也正常。”
周夏突然说:“总裁,啊——面试的时候见过,不对,你是总裁,是秦大哥的外公,是子新的外公,是总裁。”
秦云正想上前拍拍他的头,被林子新抢先挤开代替,“周周,我没有告诉你你不会生我的气吧?”周夏摇头,林子新松口气。
江跃然拿拐杖敲敲林子新说:“让开。”
林子新松开周夏,并没有走开,而是直接坐在周夏身边,握住他的手。江跃然问:“你以后会一直在翔集团工作吗?”
周夏点头:“我的房子还没供完,而且这里工作很好。”
江跃然点头沉吟:“你父母跟大兴的什么关系?”
周夏看看林子新,林子新握紧他的手,周夏才说:“我爸爸说他以前受赵爷爷养育,后来离开了,几年前才带着我到赵家看他们。他们去世后,赵伯伯照顾过我一段时间。”
“你知不知道你父母做什么的?”
“我爸妈说他们有时候做做投资之类的兼职,主职是到处流浪。”
江跃然顿顿手杖说:“他们做过什么投资?”
周夏想想说:“我也不知道,大概什么都有吧,。我爸爸妈妈说钱够用就行了,不用太多。我只知道后来投资失败了。”
“你还有什么亲人?”
周夏低头考虑,江跃然哼道:“赵家的不算。”
周夏说:“应该没有了,我爸爸妈妈都是孤儿,爸爸是后来才被赵爷爷收养的。好像之前听爸爸说国外还有个什么亲人,不过那时爸爸说他已经不在了,我也没见过。”
江跃然思考了一下说:“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结婚?”周夏惊道。他不是反对吗?其他人也一样惊奇。
江跃然扬起拐杖,却是敲在林子新身上说:“小云说你们已经同居了,不大算结婚吗?”
林子新回过神立刻搂着周夏笑道:“当然打算。外公看什么时候日子好?”
江跃然哼道:“小天何时结婚,你们就何时办。”
江翎叫道:“啊!那我们就有两件喜事办了。岩,我们快去准备礼堂。”
秦岩拉住他说:“小天还没见过他未婚妻呢。”
“对对,也该来了,小天,去见见他,你一定会喜欢的。周周,来跟阿姨一起去。”
江羽抢上前说:“姐,周周是我儿媳妇,我们要先联络感情。”说着从林子新手中抢过周夏,说:“妈妈带你去看我们发现的化石,”
秦云站出来说:“外公该出去见见大家了,不去见个面也不好吧。”大家才放开周夏,拥着下楼去。
宾客看到他们这群人,皆瞪大眼;到江跃然宣布从秦云、秦天、林子新三人中选出翔集团继承人时,下巴更是掉了一地;到听到林子新公然宣布与周夏订婚而江跃然完全没反对意见时,周围的人能站起来的就很少了。周夏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林子新大方地吻他一下低笑说:“这下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了,谁再敢抢,杀无赦。”
周夏瞪他一眼,拿杯果汁躲开众人。
满座怀春的少女皆惋惜少了一个金龟婿,马上把目光定在了秦天和秦云身上,十分钟之后,便只剩下秦云了,因为谁也不想被秦天的冷眼冻僵。
江跃然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江羽夫妇收到一个同行的信息马上急惊风似的走了,江翎则带着一个少女走到秦天身边介绍道:“小天,这就是千夜,你的未婚妻。”
千夜微笑着看看秦天说:“我们又见面了,少主。”又向周夏打声招呼。
周夏今天已经惊吓太多次了,指着千夜说:“天使姐姐是——是秦二哥的未婚妻?”
“如假包换”千夜笑道。周夏感觉头都昏了,靠在林子新身上。
林子新看看秦云嘴边的狐狸笑,拿走周夏手上的酒杯,给了秦天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告辞了。
周夏抗议:“我还要果汁。”
林子新拉着他说:“那是酒,不是果汁,你看你都醉了。咱们回家去。”
林子新把周夏扶进屋,喂他一杯蜂蜜水。周夏摇摇晃晃向浴室走去,林子新在他头碰到门之前拦住他,把他带进浴室,放好了水让他进去。
周夏躺在浴缸里,眨眨迷蒙的眼睛说:“子新,你不洗吗?快下来呀。”想坐起来把林子新拉进浴缸,自己却滑到了水底下。林子新无奈把周夏拉上来,拍拍他的背,自己也脱下了浸湿的衣服坐进浴缸,让周夏倚在自己身前。
周夏一会儿扭扭腰说:“子新,你那里站起来了,呵呵!”林子新亲亲他说:“你这样在我怀里乱动,不站起来才怪呢。”
林子新从背后伸手抚摸周夏的欲望,周夏更靠近了林子新。
“呜!子新,不要停……嗯嗯”
林子新吻住他,翻个身把周夏压在底下,自己俯在他身上,跪在他腿间阻止他滑下来,一手去逗弄他的欲望。
“舒服吗,周周?”
“啊……不要停。”
林子新趁他沉醉在欲望中时候,一指伸进他的后|穴。异物的入侵让周夏痛喊出来。
林子新尽力找他的敏感点刺激,“周周,舒服吗?”,林子新对周夏身上的敏感点比他自己还清楚,一会儿便让周夏适应了。
“啊——”林子新伸入两指,从指缝间带进的热水让周夏挺起身躲闪“放——开。”
林子新抵着他的额头,手指在周夏体内轻轻旋转摩擦,“周周,这样舒服吗?还疼吗?”
“啊呜,啊,啊,呜呜!”周夏随着林子新的手指呻吟。
林子新抽出手指,把他捞出来抱到床上,周夏因为突然的空虚祈求地看着林子新。林子新帮他擦干身上俯在他身上笑说:“周周,今天很大胆呢,咱们今天不做完也不行了。”周夏迷蒙地搂住林子新,偎进他温热的身体。
林子新激烈地吻住他的脖颈,沾了药膏的三根手指挤进他的小菊花。周夏无助地抓着林子新的手臂,仰起头颈,左右闪躲着腰臀,却让林子新的手指进到更深。
林子新轻轻活动手指,直到周夏发出愉悦的呻吟,才又伸进一根手指,周夏又抗议的出声。林子新哄道:“别怕,乖,等会儿就不疼了。”因为自从上次做过之后,周夏因为怕疼再也不愿意跟他做,所以这次林子新打定主意要让他享受一次以免他以后再拒绝,于是强忍欲望做足功夫让周夏高兴。
直到周夏适应了他四根手指活动时,林子新抬起周夏的腿,让自己早已叫嚣的欲望进入他开放的菊|穴,并时刻安抚着周夏,直到他把自己的欲望完全吞没。林子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搂着他轻柔的活动起来。
尽管林子新做足前戏,对周夏来说还是很疼,皱着眉哀叫,两手紧扭住床单。林子新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叉相握,只能刻意去寻找他的敏感点撞击。终于在林子新的挑逗下,周夏渐渐舒展眉头呻吟。林子新发现了他的变化,紧握住他的腰大力地活动起来。
“啊……啊……”周夏仰头喊。
林子新轻咬在他锁骨上,把他的腰托高,深深冲进去。周夏抬起双手紧搂着他的脖子,咬在他肩上。
“周周,舒服吗?嗯?这样呢?”林子新故意问道。
周夏除了依着他活动,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林子新把他转个身放在床上,两手抬起他的腰跪在他身后进出。林子新本来是想让周夏能更轻松地接受他,但是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自己欲望被周夏的小|穴吞吐的情形,林子新不禁更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啊,啊,啊……轻……轻点。”
林子新一手伸向前抚摸住周夏微微翘起的欲望。周夏被前后刺激的扭动腰臀给自己寻找舒服的位置。快要释放的时候被林子新按住了出口,周夏喊叫出声,林子新加快动作了几下,猛然松开他的欲望,周夏一下子喷射出来,收缩的后|穴让林子新也喷射出来。
周夏因为醉酒又跟着林子新做了这么久,放松之后立即陷入了昏睡,林子新小心地避开周夏侧身楼他入睡。
周夏睡梦中感到什么东西一直在打搅自己,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到林子新放大的侧脸,自己的耳朵被温热的包裹住,一条舌头在自己耳朵上游移,浑身一抖,明显感觉到后|穴里的东西大了几分。周夏一惊腰向前挺想抽出后|穴的东西,可是后面的也跟着向前,一只手掌按在他小腹上阻止他前进,一只手掌从他脖子下穿过揉捏他胸前的红点。
周夏羞怒地咬上横在身前的手臂,林子新任他咬也不叫痛,反倒凑在他耳边说:“周周,疼吗?”说着,身体跟着活动了一下,男跟在周夏体内动了下,让周夏僵硬了身体。
在周夏小腹上的手滑到了他的欲望上,百般挑逗唤醒他的欲望,周夏终于松了在林子新手臂上嘴,张大了喘息。林子新低笑:“周周,这样舒服吗?”“这样好吗?”“这样疼不疼呢?”“喜欢这样吗?”林子新不停地变换着进攻的方向,边询问着周夏。周夏昨天晚上被他逗弄的敏感的身体片刻虚软不堪,红着脸埋在被子里。
林子新低声说:“这里是吗?这样吗?”
“不要问——啊……啊!”周夏埋在被子里不敢抬头。
林子新把周夏腰臀抬高一点,一腿微屈,两手撑在周夏身侧,贴在他身上时而亲着他的背,时而在他耳边说着露骨的情话,让周夏因害羞紧缩着后|穴。
“周周,昨天我一直在里面呢,很温暖呢。”
“别……别说……唔!”
“舒服吗?瞧你这里也站起来了呢,忍一下,我们一起。”
“嗯——啊——啊呜”周夏被他摆布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到林子新终于放他释放,周夏软在床上因林子新喷在体内的热烫液体嘤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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