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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欢凉:湿身为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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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搞清楚苏墨鸿与边国来使密会的真正目的和动机之前,我们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以防落入他人圈套!”
“老九,你速速去将云儿截下来,十四,你去红画舫偷偷安插几个自己的人,只许盯梢,不可行动,一切,等我指示!”
果然睿智果勇、不拖泥带水!
“是!可是……。”
是老九的声音,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苏墨沉沉声问。
“云儿的脾气四哥又不是不知道,我怕拦不住她!”
“如若不是五更时分,有人要来马厩挑马,我就亲自去找她了。你就只需跟她说,是我的意思,如果她有什么事,那我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和坚持都没有意义!我相信,她会听你的!”
男人说得笃定。
千城听得震惊。
如果她有什么事,那我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和坚持都没有意义!
如果不是亲耳所闻,千城绝对不相信,这句话是出自这个叫苏墨沉的男人嘴里。
再也没有一句情话比这更动听!
再也没有一句情话比这更让人震撼!
她这个局外人都被深深地打动了。
原来,他竟爱得如此浓烈!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女子!
原来啊原来……
千城趴着柜门的门缝,很想看一看那个男人说这话时的表情。
她想,那样一个沉静内敛的男人说出这般浪漫的情话,样子应该是十分好笑的吧?
嗯,定是十分好笑的。
她边想边就笑了,笑出了眼泪。
泪水婆娑中,屋中三人的光影支离破碎。
破碎的光影中,谁是谁,她都看不清。
只隐约感觉到十四和老
九似乎准备领命而去。
或许是老天觉得她还不够悲惨,又或许是老天觉得她还不够难堪,还有可能是衣橱太过陈旧,而自己太胖了,反正在猛地一声“噼啪”巨响后,衣橱骤然碎裂坍塌了。
不早不晚。
如果早一点塌,她或许就听不到那个男人如此动人的情话。
如果晚一点塌,她也许就看不到十四和老九瞠目结舌的表情。
正是坍塌好时候啊!
屋里三个男人转过身,就看到这样一副情景。
散架的木板木块横七竖八,狼藉一片,在木板中间,一个人瘫坐在里面,是谁?屋里怎么有人?
是一个小太监!
哦,不,不是!太监没有那么长的头发,也没有那么姣好的脸蛋。
是个女人。
眼眶红红,水花点点。
还是个正在流着泪的女人!
“四嫂!”
苏墨逸和苏墨宇目瞪口呆。
苏墨沉眼波微动,似乎才想起她还在里面,微微抿紧了唇,上前,将压在她身上和头顶的木板移开,伸手,想拉她起来。
出乎意料的,她并没有将手给他,而是双手撑在地面上,缓缓站起。
许是在里面蹲得太久蹲麻了,又许是刚才被木板重击受伤了,她刚刚站起,脚下就猛地一软,她踉跄了两下,险些摔跤。
苏墨沉伸手将她扶住,她又轻轻将他的手拂开。
“千城!”
是谁?
是谁的声音那般低醇好听,那般蛊惑人心?
千城笑笑,试着走两步。
没断,没脱臼,没残疾,还好,能走!
抬手捞起满头青丝,一绕一盘,又弯腰拾起压在木板下面的太监帽,缓缓戴在头上,她冲着三人嫣然一笑,微微鞠身,“对不起,打扰了!”
说完,她便往外走,小腿又麻又痛,她却背脊笔直,脚步不乱。
“千城!”
她恍若未闻!
“千城,等会儿让十四带你出去,你这样出宫很危险!”
身后是苏墨沉微微紧绷的声音。
危险?
千城笑,危险么?不怕!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
反正,她又不影响着他的前途命运。
她不是那个如果有事,他所有的努力和坚持都失去意义的那人。
没事!
她拉开门栓,打开门,抬脚,迈过门槛。
骤然,背上一热,有人自后面抱住了她。
她木然一怔。
怎么回事?
门“嘭”的一声,被大力挥上。
怎么回事啊?
她回过头,静静看着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怔怔了半响,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四爷,难道给千城留点自尊就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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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24】能不能别吵
她回过头,静静看着抱着她的那个男人,怔怔了半响,才想起自己要说的话,“四爷,难道给千城留点自尊就那么难吗?”
男人一怔,俊眉微微拧起,手臂却是箍得更紧了些,也不管不顾苏墨逸和苏墨宇两人错愕的目光。悌
这算什么?谀
这算什么啊?悌
千城很想问他,却是已经没有力气问出口,就只是看着他,依旧清冷地看着他,等着他放手。
她不想跟他大吵大闹,那不是她的性格,更何况,她也没有使小性子的资格。
是谁说过,因为有人疼爱,所以才会娇矜。
她还没有娇矜的资本。
男人的眸子也是紧紧绞着她,深黑不见底,他动了动薄唇,刚准备说什么,就听到门外“砰砰”敲门的声音。
屋里几人皆是一怔。
又有人来了?!
三个男人对望了一眼,抿唇、点头。
千城微微苦笑,热闹,今夜果然是热闹了。
苏墨沉终于缓缓松手放开她,抬手,开门。
一个禁卫头头模样的男人站在门口,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看到苏墨沉,抱拳对其行了个礼:“方才听到四爷房里传来巨响,不知发生了何事?”谀
一边说,一边抬眼偷偷睨屋里,在看到苏墨逸和苏墨宇的时候,微微一怔,也连忙对二人行了个礼,“原来九爷、十四爷也在!”
苏墨逸和苏墨宇,只稍稍轻嗯了一声。
“没什么事!就是这个衣橱,许是年数已久,突然塌了。”苏墨沉眸光深邃,随随指了指屋里狼藉一地的木板木块,云淡风轻地说道。
“哦!没事就好,那属下就不打扰!”疑惑的目光再次扫过苏墨逸和苏墨宇,骤然看到立在旁边的勾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一个小太监,一愣。
“你是哪个宫的?怎么看着眼生?”
“他是……”苏墨沉沉声开口,却不想被千城打断。
“潇湘宫的,奉七公主之命前来问问四爷可有什么需要的?”
千城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一扬,那是上次小七带她进宫找苏墨沉时给她的令牌,今夜正好派上用场,来的时候,她就是靠这个进的宫,等会儿还是要靠这个出去。
男人觊了一眼那块公主令牌,虽心下疑惑,却也不敢造次,又感觉到苏墨沉冷厉的目光,只得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千城顿了顿,也拾步而出。
这次苏墨沉没有强留,只是看着她落寞萧瑟的背影微凝了眉宇,半响,转过头,朝十四使了一个眼色,十四会意,连忙跟了上去。
“十四弟!”苏墨沉又轻声喊住他。
十四顿住。
“九弟,你速去找云儿,十四弟,先替我去一趟龙吟宫。”
“龙吟宫?”十四和老九一愣。
“嗯!”苏墨沉点头,面色沉静,凑到两人跟前,压低了声音,“这样……。”
***********
因为有小七的令牌,千城出宫也没有什么阻碍。
宫门口,杨痕正站在马车边,焦急地徘徊。
看到她出来,面上一喜,连忙迎了过来,“千主子!”可看到千城煞白的脸色后,又面色一沉,“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千城勉力一笑,“只是一宿没睡,有些累。”
杨痕便也不再多问,心中却已是微微疼痛。
他是个粗人,但是,她是累、是困,还是心情不好,他想,他还是看得出来的。
扶着她上了马车,他便挥舞长鞭,赶着车子走了起来。
黎明前的黑暗,浓得如同泼墨一般。
路上很静,只有马蹄嘀嗒的声音,杨痕紧紧抿着唇,策马而行,心跳踉跄有声。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暗夜里,曾经有个男人,愿意驾着马载着一个女人这样走一辈子。
马车里,千城靠在车厢上。
或许是因为每夜等白鸽来的那一点期待支撑着她,夜里她都不困,倒是白日里经常睡得天昏地暗。
可是,今夜,她却觉得疲惫不堪。
车厢足够宽敞,索性,这个人躺在了车厢的软垫上。
车轮滚滚,车厢颠簸摇晃,她却似乎没有了思想。
车子几时停的,她不知道。
有人打帘而入,她也不知道。
车子几时又走了起来,她还是不知道。
直到黑暗中低低的一声叹息,有人将她轻轻抱起,她才恍恍惚惚回过神来。
车厢外头风灯的光弱弱地透进来,很暗,但是,足以看清对方是谁。
或许看不清,只是,她能感觉到是谁。
淡淡清檀萦绕,熟悉的温度。
是他。
他不是五更天还要陪人选马吗?
他不是如果不选马就要亲自去找云儿吗?
他不是不能私自出宫吗?
她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她却不想问。
当男人将她抱在怀中时,她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若不是苏墨沉练武之人,眼力极好,能清楚地看到她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眼睛,他险些以为,她睡沉了过去。
怎么一丝反应都没有?
就只是任由他抱着,一动不动。
“千城!”他轻轻地叫她。
他的声音一向好听,醇厚低沉,如醇酒一般令人沉醉。
可是今夜听起来,却让她心头微烦,她没有理他,又似乎等着他继续。
她以为他会说今夜的事。
没有!
关于今夜的事,关于那个云儿的事,他只字不提。
其实,她原本还在想,如果这个男人跟她解释,如果他像那夜欢好时一样,他说他不好,是他不好,她该怎么办?
看来是她多想了,人家压根就没想到要跟她说这事儿。
他又轻轻唤了一声。
“能不能别吵,我好累!”千城终于开口了,眸色疲惫。
男人便没有了声音,只是拥着她。
夜很黑,路很长,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四王府,怎样下的马车,怎样回的清华苑?
只知道,当苏墨沉“呲啦”一声,撕开她染血的裤管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清华苑的软榻上。
腿竟然受伤了,被衣橱碎裂的木板割破了很深很长的口子,皮肉外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裘裤裤腿,触目惊心。
很奇怪,她以为不是自己的腿。
如果是她的,为何不痛?真的不痛!她真的没感觉到痛。
但是,苏墨沉却是冷凝着眉眼,又是给她消毒,又是给她擦药,又是给她包扎,还不忘抱怨她几句,“我看你就是一闯祸胚,任何时候,都能将自己弄出一身伤来。”
是啊,可不是,都是她自己弄出来的伤。
自找的么?
做完这一切,外面天已经亮了。
许是她的生物钟到了,又许是她心中其实远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受伤,反正,她看着男人收拾着药瓶药罐的身影,忙来忙去将她抱起,将染血的床单换下,新的床单换上的身影,端着铜盆进出的身影,她竟然睡着了。
睡得很沉,似乎怎么也醒不了,可又睡得极不安稳,似乎一直在做梦。
迷迷糊糊间,她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
好像有很多人来过清华苑,好像有很多人的声音,熟悉的、不熟悉的,来来去去,好像还有人抚摸她的脸,轻吻她的发丝,在她耳边含糊地呢喃。
她想看,睁不开眼睛,她想听,却是怎么也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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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25】今夜不行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的黄昏。
悌
落日的残晖透过窗棂照进屋里,一地的明艳,如火似血。千城恍恍惚惚半天,有种不知置身何处的错觉。
她竟然病了。
听春兰和夏莲说,她昏迷了一天,惊动了很多人。悌
有很多人来看过她,譬如皇上派的李公公,譬如皇后派的云蔻,譬如十四王爷苏墨宇和九王爷苏墨逸,譬如七公主苏凝霜,再譬如太医院的太医和医女等……
谀
望着一桌子的补品药材,她有些懵。
看来自己并不是做梦,那些模糊的声音都是真的。
难怪她想看睁不开眼睛,想听却怎么也听不清,原来,她病得迷糊了。
只是,她的身子几时金贵脆弱到这般田地?
不过是心里有些难过而已,怎么就能昏迷一天?
天擦黑的时候,苏墨沉来了。
他如常地踏进清华苑,粗布粗衣早已换下,一袭深紫的华袍,愈发的龙章凤姿、丰神如玉。
自从他出现在视线里,千城就一直盯着他看。
她发现,看到她醒来,他的黑眸里竟没有一丝波动,没有激动,没有欣喜,甚至没有一丝惊讶,就好像她只是睡了一觉,而不是惊动了那么多人的昏迷,又好像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一样。谀
于是,千城就迷惑了,到底是她的生死他已全然不在意了,还是他已完全掌握了她的生死?
她宁愿是前者,那只是不爱,而不是利用。
她想,她大概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昏迷了,只是她尽量不让自己往深了去想。
都说人在生病的时候最脆弱、最矫情,千城也不例外。
当苏墨沉默然地给她的小腿换完药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突然抱住了他。
对,是女她抱住了男他。
双臂从后面紧紧地箍住他,脸靠在他的背上。
苏墨沉一怔,身子僵住,半响,转过身,将她反抱在怀里,大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黑发,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耳边细语,就像她梦中的光景一样。
只是这次,她听真切了,他问,“怎么了?”
“今夜能不能不走?”
她在他的怀里抬起头来,水眸殷殷地看着他,粼粼潋滟。
或许是她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又或许是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如此柔弱的一面,苏墨沉的心,真真切切地一荡。
他垂眸凝着她,突然觉得似乎这世上所有的光华都被这个女人敛入了眸中,那般的明艳照人,那般的摄人心魄。
低头,他轻轻吻上她的鼻翼、唇角,一边吻,一边轻声吐息,“今夜不行,今夜我有事情要办,等事情一了,我便回来陪你!”
今夜红画舫里有人有一场交易,而且云儿已经潜入了红画舫,他不能让她有危险。
他必须去。
千城轻轻地笑,说,“好!”
其实,他们两人现在这样很怪,真的很怪,她怪,他也怪。
她第一次主动留一个男人,就像一个小女人撒娇软糯地留一个男人。
他第一次耐心地哄一个女人,就像生怕对方失望难过地去哄一个女人。
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生过嫌隙,就好像他们真是这个世上最恩爱的夫妻一样,但是,她知道,他们远没有到那种程度。
虽然,她从昨夜到刚才都迷迷糊糊地睡着,睁不开眼睛,听不清楚声音,但是,听不清楚,并不表示完全听不到,偶尔还是有一些声音钻入了她的耳膜。
譬如他今夜要去红画舫,譬如,云儿已经在红画舫了,再譬如今夜可能凶险万分……
她竟然想留住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处于什么心理?是因为听到凶险万分,担心他吗?还是说听到云儿已经在红画舫了,她想试探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她不知道。
但是,他还是走了,天黑就走了。
他一走,她便下了床,春兰进来看到,吓得不轻,“千主子,你身子不好,怎么可以起床呢?”
千城笑笑,没有说什么。
只有她自己清楚,哪有什么身子不好?除却受伤的小腿,她哪里都健康得很。
所谓昏迷也不过那个男人做了手脚而已。
因为只有她病重昏迷,文帝于情于理才会将他从马场放回来,他必须出来不是吗?因为他要去红画舫。
一个换回自由的幌子么。
**
夜越来越黑了。
千城身披中衣在屋里走来走去,一颗心浮浮沉沉,怎么也静不下来?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那种感觉就像大山一般压着她,将她裹得死紧,透不过气来。
坐下,站起,走走,又坐下。
小白从外面跑了进来,在她的脚边绕来绕去,不停蹭着她的软履。
心烦意乱,她微微叹出一口气,弯腰将它抱在
怀里,抚摸着它光洁的白毛。
骤然,手心一截硬硬的触感,她呼吸一滞。
快速地撩起小白的尾巴,果然,在那块特制的皮毛里,塞着一张小小的字条。
染将军的信?!
一直不用,她都差点忘了小白的用处。
小白是经过特殊训练过的一只白猫,是她从将军府带到御香坊的。
当时,染将军跟她说,因为以后父女要形同陌路,所以,他在小白尾巴后面做了一块双层的皮毛,在她想家的时候,或者她有什么困难的时候,或者他们有什么事情要紧急通知她的时候,都可以让小白帮他们传递信息。
这个时候,他来信,是有什么紧急的事?
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她放下小白,迫不及待地打开字条,骤然,脸色大变……
************
红画舫,京城最大的青楼,倚水而建,因建筑的样式仿照一个巨型画舫而得名。
画舫四周彩色帷幔轻垂、大红灯笼高挂、霓虹满天。
入夜,正是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好时候。
丝竹弦乐之声连绵不绝,夹杂着歌姬咿咿呀呀的唱曲声,还夹杂着男人女人调。情的声音。
声声入耳、一片喧嚣。
有许多身材火爆、又穿得极少的女子,站在甲板上,风情万种、媚态横生地朝路人做着各种撩。人的姿势。
门口一青衫男子手执折扇,薄唇微抿,似是犹豫不决,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一对对相拥的男女进进出出,凝脂冠玉一般的脸上,浮起朵朵尴尬的红晕,却又难掩其满心急色。
进,还是不进?
必须进。
“唰”地一声收起手中的折扇,男子硬着头皮径直往画舫走去。
看着翩翩走来的男子,虽然人瘦弱了一点,但也是玉树临风、绝世美公子,甲板上的莺莺燕燕们眼睛一亮,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各种刺鼻的脂粉味儿扑面而来,千城忍住作呕的冲动,干干地笑着。
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会那么喜欢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的?
“公子第一次来吗?看着面生呢!”
千城笑笑,不置可否,身子却是已经被众人簇拥着进了大门。
“我们保准公子一次就会流连往返……”
各种嗲声嗲语,各种媚眼如丝,各种投怀送抱……
透过一片姹紫嫣红,千城敛眸,快速地搜寻着大厅的每个角落。
大厅中早已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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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126】小女子雪烟
透过一片姹紫嫣红,千城敛眸,快速地搜寻着大厅的每个角落。
大厅里面坐满了人。
悌
台上方,几个穿得极少的舞姬正跳着各种***、撩。人的舞蹈。
粉红色的灯光氤氲朦胧,打在厅中一众亢奋迷离的男男女女脸上,靡靡一片。悌
谀
没有。
没有。
还是没有。
她想,既然苏墨鸿在这里,那苏墨沉必定不会以真面目示人,要么藏身在哪里,要么就一定会易容。
无论哪一种都增加了她寻找的难度。
“公子,你看,我们是在大厅里看表演呢?还是去楼上另外开一个雅阁?”
女子轻靠在千城的身上,媚眼如丝,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高耸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她的臂膀。
我的个天,千城鸡皮疙瘩直竖。
忍着胃里的翻涌,她执起手中折扇轻轻挑起女子下巴,邪邪一笑:“就你了!陪本公子去楼上!”
既然,苏墨沉的目标是苏墨鸿和边国来使,那如果找到了苏墨鸿他们,应该就能找到苏墨沉。
一个王爷,一个边国使臣,还要进行秘密交易,肯定不会在大厅。
贵宾雅阁都在楼上,不是吗?谀
“好!”女子柔弱无骨、娇羞满面。
其他女子一脸羡慕嫉妒恨,四散而开。
************
兰阁,满室奢华
金丝楠木圆桌,两个男人对面而坐,皆是锦衣华服、气宇轩昂。
桌上,佳肴美酒摆满一席,两人推杯置盏,把酒言欢。
在两人的前方,一个女子盈盈端坐,身前一尾瑶琴,纤纤十指灵活拨动,带出一串一串悠扬动人的音符。
女子一袭素色衣裙,身姿玲珑,水粉色的胭脂红妆,虽轻纱掩面,看不清具体容貌,但却能看得出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特别是露在外面的一双水眸清澈无边,似能说话一般,勾人心魂。
女子朱唇轻启,如兰气息喷洒在轻纱上,轻纱微动,一句句美妙的歌声如泉水一般流泻出来,和着悠扬的琴音,宛如天籁,大有绕梁不去之势。
“六王爷,看来,贵国的水土就是养人一些,你看,贵国的女子一个比一个生得绝艳倾城、沉鱼落雁。”其中一个男子头顶毡帽,一身边国装扮,满面红光地看着前面边弹边唱的绝色女子,两眼晶亮,似是酒已微醺。
苏墨鸿勾着薄唇,愉悦而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只要萧公子喜欢,敝国的女人随便你挑。”
闻言,边国男人大喜,“真的吗?”
“当然!”苏墨鸿唇角笑意更深了几分,骤然像想起什么,“对了,萧公子想要的东西,本王带过来了。”
他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副卷轴,递到男人面前。
“哦?六王爷真是神速!”男人挑眉,犹不相信,伸手接过,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抖开,却是被苏墨鸿伸手按住。
“萧公子回去后再一人慢慢细看!”
他邪佞地笑着,边说,眼梢轻抬,黑眸略带探究地睨向正抚琴轻唱的女子。
女子也正好抬眸,四目相接,女子倒也不慌不忙,最是那颔首垂眸地娇羞一笑,仿佛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边国男子也正好看到她的这一个动作,心中顿时像被一根羽毛挠过,酥痒难耐。
“对,对,对,回去再看,如此良辰美景,又有秀色可餐,何需看旁她?”
男子吞咽了一口口水,收回落在女子身上的目光,将卷轴缓缓置于袖中。
女子面色几不可察的轻轻一凝,水眸中掠过一抹失望。
苏墨鸿微微眯了眼睛,看着女子曼妙的身影,若有所思、黑眸深邃。
一曲毕,女子起身,对着二人颔首微微一鞠,一截莹白的粉颈露在外面,炫亮了两个男人的眼睛。
“你叫什么名字?”苏墨鸿开口,黑眸的目光盘旋在女子的头顶。
“回爷的话,小女子雪烟。”
女子毕恭毕敬地低垂着眼睑,朱唇轻启,声如润珠,余音袅袅,就像敲在人的心坎中一般。
“雪烟,好名字啊!”苏墨鸿还没说话,边国男子却是抢先一步,难掩一脸的兴奋,“人如其名,冰肌似雪、飘逸如烟,好一个雪烟啊!”
女子微微一笑,“多谢爷夸奖!”
“你是新来的?”苏墨鸿骤然开口。
女子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早就听说,这个苏墨鸿是红画舫的常客,果然不虚。
“嗯”女子轻轻点头,依旧谦逊地眉眼不抬,“雪烟昨日才来红画舫,以前都是街头卖艺,颠沛流离,昨日幸得妈妈收留,才得以在红画舫讨个生活。”
苏墨鸿冷冷地勾了勾唇,沉默,大手端起桌案上的酒盏,垂眸饮了一口,不知心中所想。
对面的边国男人摇头叹息,“这老天还长不长眼睛?让你这么个绝色美人街头卖艺,实在是委屈了。”
女子又是嫣然一笑,“多谢爷垂怜!要不,雪烟再抚琴轻唱一曲给二位爷
助助酒兴?”
“好啊,好啊!”边国男人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苏墨鸿起身,笑道,“本王出去方便一下,雪烟姑娘,先替本王好好照顾萧公子!”
他一边说,一边执起酒壶给边国男人的酒盏斟满。
“是!”女子颔首,唇角轻勾起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容。
正愁无法下手呢!走了正好!
苏墨鸿一甩袍角,转身出门,在两人看不到的方向,缓缓眯起眸子,眸中寒芒一闪。
雪烟?
昨天才来的?
这也太凑巧了吧?
他昨天刚刚放消息出去,说自己要和边国来使在红画舫密会,她就来了,而且今夜还专门来伺候他们?
怎么想怎么蹊跷。
不论她是不是苏墨沉的人,多一个心眼总归是好的,反正试她一试,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如果不是,也就一个女人,反正那个登徒子也看上了她,他只当做一个顺水人情。
如果是,那可就是一个有力的棋子,正好可以逼苏墨沉现身,大大促进自己的计划完成。
************
另一间雅阁
女子娇笑着端起酒盏,递到千城的唇边,“公子……”
千城邪气一笑,也不接过,只是身子微微前凑,就着女子的手噙住酒盏,慢慢饮着,眸子深情地凝在女子的脸上,一瞬不瞬。
女子满面含春,娇羞媚笑,直往千城怀里钻。
骤然,千城笑容一敛,抬手一挥,袖风中带出一股暗香,从女子鼻前掠过。
女子微微一怔,只瞬间便阖了眼睛,身子软软地趴在了桌上,手中酒盏“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千城看了女子一眼,弯弯唇角,快速出了雅阁。
没有时间了,必须尽快找到他们。
************
兰阁
一曲未毕,琴声歌声嘎然而止,正听得起劲的边国男人一愣,“怎么停了?”
女子嫣然一笑,起身,莲步轻移,盈盈朝男人走了过来,“方才六王爷说了,让雪烟好好照顾爷,爷的酒盏空了,待雪烟给爷的酒斟满再弹唱也不迟。”
话落,人已行至桌前,纤纤玉手端起酒壶,动作娴熟地给他倒上了一杯琼汁。
男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只觉得她的每个动作都近乎完美,每一下都那样重重落在了他的心上。
“爷,请慢用!”
女子手执酒盏,递到了他面前。
他心神一旌,伸手接过酒盏的同时,裹了女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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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晚鸟,不好意思哈!
云儿终于出场鸟,想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么?就得等明天鸟~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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