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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农女-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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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广看着那白净的手,最终道:“那好吧,你等等,我去拿弓箭。”
苏柳这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两人再度走了出去,也是他们运气好,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打到了两只野鸡,因为本就只打算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加菜,既然打到野鸡了,两人也没再逗留,往山谷内重新走去。
途径一片小竹林时,宁广又挖了三只春笋,而苏柳也采了好些木耳和新鲜冬菇等山货,两人满载而归。
“采蘑菇的小姑娘呀,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脚丫,走遍森林和山冈。。。噻箩箩哩噻箩哩噻。。。”
苏柳蹲在水潭边上,一边哼着歌,一边将新采的蘑菇拿出来准备清洗。
“唱的什么玩意儿?”
“采蘑菇的小姑娘呀。”苏柳头也不回,这里就她和宁广,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什么乱七八糟的。”宁广嘁了一声,走到她身旁蹲下,抢过她手上的蘑菇道:“现在才三月,这水还寒着,还是我来洗吧,你一边坐着去。”
苏柳心里微暖,干脆就坐在水潭边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看着他利落地将蘑菇掰开清洗,认真又细致。
苏柳托着下巴,看着宁广那认真的侧面,道:“认真的男人最帅,这话真没差。”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宁广今日这一出是为啥就真傻了,他是想在离开前和她单独处一日啊!
不好意思迟了,刚赶出来。燕公司部门走了几个妹子,工作特么忙乱,天天加班,还得教新人,近期的更新可能跟不上,尽量不断更,大家最好养肥了看~求虎摸
第二百七十一章 宁广,你坟蛋!
袅袅的炊烟在木屋上方升起,木屋,花海,炊烟,美人,自形成一幅漂亮的画卷,看着这宁静而美好的画卷,宁广的心也随之变得安宁。
苏柳在忙碌着,手腕在快速翻转,一手还扇着油烟,辣椒的呛味让她咳嗽几声。
没有过多的佐料,只带来了普通的调味酱料,一小把辣椒,苏柳先将辣椒和腊肉片爆炒了,然后才将绰过水的春笋倒了进去,快速翻炒,直到笋的颜色稍变了才溅水进锅,盖好锅盖。
“发什么愣呢?再有这个菜好了就可以吃饭了,你快去准备一下桌子。”苏柳见宁广看着她发呆,不由嗔道。
“好。”宁广没有被捉包的尴尬,站起来自动自觉地取碗筷摆桌。
苏柳见他动了,便又转身将清洗干净的野鸡给腌起来,准备今晚烤着吃。
两人的午餐很简单,但也算丰盛,野鸡蘑菇汤,凉拌木耳,腊肉炒春笋,清炒野蕨菜,色香味俱全,很是原汁原味的农家菜。
“如何?”苏柳见宁广喝了一口汤,忙的问。
“好喝!”宁广双眼大亮,大口地喝下去。
“慢点喝,汤不能喝得这么快,对胃不好。”苏柳皱着眉叮嘱。
可是,宁广那碗都已经见底了,笑了笑将碗递过去,一副还要的眼神。
“都习惯了,从前在军中的时候,吃饭都要讲究快,因为不知道敌人何时会来袭,所以当兵的,吃饭都是用倒的。”
苏柳重新给他盛了一碗汤,嗔道:“这又不是军营里。”她一指眼前的花海,道:“这明明就是世外桃源,你得配合这场景,悠闲自在,悠着点吃。”
宁广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嘴角微微上扬,似是不好意思地问:“你喜欢吗?”
“嗄?”
他低下头,嗫嚅着道:“这个地方,你喜欢不?”
“喜欢。”苏柳一手撑着下巴,道:“这是我头一回见到这么漂亮的地方,真不知你是怎么找到的。”
“前些年找到的,刚来这里的时候,上山打猎才发现这么个地方,春夏百花盛开的时候,特别美丽,这才在这建了一个小屋。”
“你自己一个人建?”苏柳将一块春笋夹到他碗里:“尝尝味道。”
“嗯。”宁广咬了一口:“好吃!这里地势比较险峻,所以寻常的猎户都不走到这边来,也没啥人发现,更没人破坏了。”
“倒是成了你的秘密基地了。”
“秘密基地?”宁广一怔,随即笑道:“这词用得妥当。”
苏柳笑而不语,一边慢慢地吃饭,一边欣赏这山中美景,道:“这里确实是个避世的好地方。”
“嗯!消暑也极好,那个水潭都是山水,极是凉快,夏天在这避暑很凉快。”宁广点头称是,道:“过去五年,五到八月我几乎都会在这度过。”
他陷入回忆里,神情有些飘渺,这是他疗伤的地方。
苏柳见他突然沉默,忙道:“听你说的这么好,我夏天也想来感受一下了。”
却不料宁广特别紧张,道:“不准来。”见她一脸的为什么,他放柔了声线,道:“这里地势险峻,也不好找,春夏山上的猎物也出来了,你一个人来,先不说迷路,若是遇着猛兽那要怎么好?”
“呃,不会这么背吧?”苏柳抽了抽嘴角。
“你忘了去年的那只大虫?”宁广挑眉。
苏柳响起最初和他的交集,噗哧一笑,道:“说起来,要没有这只大虫,估计咱们还没这个交集。”
宁广哼了一声,斜睨着她道:“也是,我也真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姑娘,死皮赖脸的闹着要那张虎皮。”
苏柳啧了一声,脸红红的嗔道:“人家那不是穷嘛?”她又叹了一声,道:“那时候可真是艰难,在那个家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的,便是有些啥本事,也不愿在那家使了。说真的,若是没有你那张虎皮,我也得不到第一桶金。”
宁广见她有些低落,便握着她的手,道:“以前你受苦了,你放心,日后你不会再受苦,我会让你成为尊贵又幸福的女人。”
“那我可听着了。”苏柳笑眯眯的。
两人笑笑闹闹的吃完午饭,又在周围散步消食,花海美其名为花海,姹紫千红,苏柳很快就摘了一大捧野花。
“你在做什么呐?”见宁广蹲在一边,双手翻飞,她不由走过去。
宁广的动作很灵巧,见她走来,便站了起来,手里提着一个花环。
“呀,你竟然还会编这个?”苏柳震惊了。
宁广得意地勾了勾唇角,没等他说话,苏柳又说了一句:“从前是给那家姑娘编的呀?”
宁广的脸一黑,出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子,道:“胡说八道!”生怕她不信似的,又解释道:“行军作战,尤其是探子,时常要隐藏身形,编草环什么的自然要学会。”
苏柳嘻嘻地吐了吐舌头,道:“我说笑嘛,偏你认真,快给我戴上。”说着低下头。
宁广很想说不给,但见她乌黑的发顶,心头还是软了又软,小心地给她戴上去。
“如何,好看不?”苏柳歪了歪头笑问。
她笑靥如花,眼睛弯弯的,嘴唇菱角翘了起来,红唇一片艳色,端的是娇俏可人。
宁广喉头一阵滑动,拉过她,俯身往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
苏柳不提防他玩偷袭,先是一惊,下意识地挣扎,可宁广却紧紧地钳着她的身子不让动,她慢慢的停止挣扎,手中的花掉了下来,踮起脚尖,双手攀在他的脖子上,热情地回应。
得到她的回应,宁广的手搂得更紧,恨不得将她揉进体类,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唇瓣,气息开始有些不稳起来。
午时的太阳已过,站在花草上的露珠早已蒸发,两人倒在软绵的草地上,周围花香扑鼻,却像是催动人体类的热情,两人越发忘我。
“嗯。。。啊。”苏柳急急地抓着宁广的手,微微睁开眼,娇chuan着。
宁广看着她,双颊绯红,被吻得红肿的红唇微启,媚眼如丝地喘着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冲向身某一点。
唇再度覆上去,大手也扯着她的上衣,火烫热辣的唇吻向她的脖子时,苏柳忍不住浑身战栗,嘤咛一声。
“柳儿,柳儿。。。”宁广深情地叫着她的名字,又像是压抑着什么痛苦的似的。
“嗯。。。”苏柳被撩拨得身子酥,软,双手无处安放,只得叫他:“宁广,嗯。。。呜。”
“我在。”宁广撑起半边身子看着她,喘着粗气。
苏柳被撩,动起玉望,半阖半睁的双眼,端的是引人采撷,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里去。
“你真美。”宁广摸着她的唇,再度俯身,一手灵活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苏柳脑子混沌一片,直到胸口一凉,她啊地一声尖叫,还没叫出来,声音就被宁广给吞没。
带着茧子的粗燥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游走,所过之处引起一阵战栗,苏柳忍不住轻轻抖着。
“嗯。。。啊!”她的头微扬起,看着那埋在胸前的脑袋,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电流在四肢百骸四处乱窜,让人无法思考。
“你真甜。”宁广抬起头,嘴角边还有一条银丝。
轰的一声,苏柳的脸倏地满脸通红,咬着唇,娇羞无限。
没等她开口,宁广又堵上她的嘴,一手牵着她的手,往自己的那处热源引去。
“呜。。。”苏柳腾地瞪大眼,吓得要抽回手,那硬度,堪比铁石了吧?
“柳儿,我难受。”宁广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不死心地握着她的手往他那上面引。
苏柳想死的心都有了,有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就这么一分神,苏柳就握zhu了那处,宁广哼了一声,埋在她脖颈上,用力地吸,吮着,腰更是忍不住听动起来。
苏柳欲哭无泪,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来,可是,这根本就停不下来啊,她太小看一个长期禁玉的男人了。
而且,她也没法思考,因为宁广又咬住了她的,手向她的裤内伸去。
苏柳吓得夹起双tui,将宁广的手紧紧地夹着,声音带着哭腔:“宁广。。。”
似嗔似怨的哭声,宁广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腰腹快速地动着,压着她不许逃离。
随着一声低吼,宁广像是将所有压抑的东西都释,放出来一般,哼了哼,重重地在她的手中撞了一下,再也不动。
即使是在空旷的地方,即使隔着一层裤子,苏柳依旧感觉到手上粘乎乎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尼玛,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苏柳无语看天!
宁广从她身上翻落下来,喘着粗气,看着澄蓝的天,只觉得今日的天色特别的晴朗美好。
侧过头,只见苏柳一脸哀怨地看着他,宁广一愣,随即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不由脸色突变,一个弹跳跃起身,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去看看水潭有没有鱼。”说着飞快地逃了。
噗,苏柳几乎吐出一口热血,坐起身,看着自己衣衫凌乱,胸口上青青黑黑的,不由抓过旁边的花一扔,冲着宁广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大骂:“宁广!你坟蛋!”
话说,燕弱弱的问,这章会被禁吗?喵~这是吃呢还是不吃呢!
第二百七十二章 我舍不得
苏柳瞪着站在水潭边上的宁广,嘴巴嘟得都可以挂油瓶了,气呼呼地道:“不躲了?”
妈蛋,这货爽了一把,就把她给丢下,自个不知跑去那里,现在才跑出来,他当她是什么?
苏柳气呼呼地走到他跟前,伸出食指去戳他的胸膛,一边谴责:“你爽是爽了,就把我丢下,宁广,你这坟蛋,你这是当我什么?坟蛋!”
宁广耳根泛红,低下头站在那,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一声不吭。
“你倒是说话呀!”见他闷声不吭,苏柳真正是气不打一处来。
宁广却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如何,硬是装死,苏柳本来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是真恼了不,见他这样,狠狠地踩了一把他的脚,转身就走。
她一耍小性子要走,宁广就慌了,连忙去抱着她的腰道:“别走。”
“放开我。”苏柳使劲的挣扎,不料他搂得更紧,便恼道:“你不是要造金吗?不是装木头人吗?抱着我干嘛。”
“我不放!”宁广搂得死紧,生怕她真跑了似的,附在她耳边说道:“我不是要装木头人,也不是要气你,我只是气我自己罢了。”
苏柳嘴角一抽,得,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怪她似的?
“宁广!你这混帐,得了便宜还卖乖了你!”苏柳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他。
“不,不是。”宁广抿着唇,道:“是我不好,刚刚是我孟浪了,我。。。对不住!”
苏柳一怔,他这是为刚才的事自责?
“我俩未成亲,我不该,不该那样待你,对不住,是我不对,我只是,情不自禁。”宁广满脸愧疚,看着她的眼神很是自责和后悔。
苏柳眨了眨眼,忽然问:“你还是青头鸭?”
青头鸭,什么意思?
宁广有些不解,双眉皱起,脑中飞快地转动,回想起在军中听到的荤段子,脸登时一黑,耳根爆红。
“不是吧?真的是?”苏柳见他露出这副表情来,不由震惊。
这年头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大家公子,十四五岁就开始有专门的丫头给伺候,教人伦,当然,也不泛守身如玉的,但那也是极少,宁广竟然就是其中一个?
“你还是个女人吗你?”被她这么一打岔,宁广脸上的愧疚一扫而光,有些咬牙切齿。
“我记得你二十五了吧?”苏柳挑眉,眼睛不由自主地向他那使坏的地方瞄去。
“那又如何?”
“憋久了会伤身。”苏柳咳了两声。
“苏柳!”宁广这回是真从齿缝挤出她的名字了,声音徒然拔高:“你就这么希望我找女人?”
这质问的声音像是用吼的,苏柳给吓了一跳,见他的脸黑得像像锅底,便讪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伤身吗?”
“我身体很好。”宁广冷哼一声,大步走开。
得,这孩纸是生气了!
苏柳忙的追上去,道:“哎哎,男人大丈夫,别这么小气嘛,咱们谈谈,这些年你是咋过来的?都是用五姑娘么?”
“。。。。。。”
夜幕降临,山谷的气温骤降,万物俱静,唯有瀑布的水声打破宁静。
木屋前,燃着一堆篝火,篝火上架着一支树叉子,叉上是一只烧得金黄的烧鸡,香气扑鼻。
篝火前,宁广抱着苏柳坐在竹椅上,两人共披着一条毯子,轻轻地说着话儿。
“你和我说说你从前的事吧,我想听。”苏柳侧着身子伏在他的胸膛,看着熊熊燃烧的篝火道:“还有你母亲,她是怎样的人?”
“她呀,是个很好的人,很温和,像是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意,父亲纳多少通房小妾,她都笑着迎进来,没有半点嫉妒和不欢喜。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我。。。”宁广搂着她,下巴地在她的发顶上,想着记忆深处的那张脸,缓缓地说来。
苏柳反手抱着他精壮的腰身,道:“你母亲,不爱广宁候,所以才不在乎不在意。”
宁广微怔,道:“或许是这样没错。”
因为不爱,所以对对方没有期望,对他的一切都不在乎不在意,因为不爱,所以心若止水。
“她不爱他,但对我,却是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我,可惜的是,她却早早的离我而去。”宁广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可苏柳却知道他心里苦,不由抱紧他,道:“你是她的骄傲,想来她泉下有知,也会为你感到自豪!”
“嗯!”宁广低头在她的发顶上吻了一下。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沉,温度也越来越低,两人不得不回到屋内,只是,那张小床,实在是逼仄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睡地下。”宁广将一张席子放在地上道。
“你是傻了吧?”苏柳扯着他的衣袖,道:“现在才三月,屋里虽然比不上外头,但也冷着呢,要是作伤寒了如何是好?”
“那?”
“睡床上吧。”苏柳咳了一声,为掩饰尴尬,转身去铺起床来。床虽小,但也有一米多的样子,挤一挤总不成问题。
苏柳很快就把床给铺好,红着脸道:“我睡里头。”
宁广嗯了一声,只觉得屋内热气上升,道:“你先睡,我去外头把篝火再添柴,免得引来狼了。”说着,也不等苏柳说话,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真是呆子。”苏柳啧了一声,但心里却是甜甜的。
宁广走出屋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在这过夜留宿了,这可真是要人老命的事儿。
他将篝火给架好了,又去设的陷阱检查一番,硬是拖了半个时辰,才重新走进屋子内。
屋内,桌上一盏黄油灯燃着,小床上,苏柳背靠着他躺着,似是已睡着了。
见此情形,宁广心头一阵rou软,同时也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弄出声响,脱了外衣,吹了灯,紧着一件中衣就上了床,整个人侧着身,只躺在边上,一动也不敢动。
黑暗中,宁广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也不动,就连掀被子都不敢,身后的苏柳似翻了个身,没一会,一具wen软的身体靠了上来,贴着他后背,手环住了他的腰。
宁广浑身一僵,薄唇抿起,转过身,透过窗外的微光,见她还睁着眼,便哑着声问:“还没睡着?”
苏柳拉过被子盖住彼此,嗔道:“你这傻子,被子也不盖,我要睡着了,你还不得冷死?”
“我有功力在身,不冷。”宁广这话也没假,香玉在前,他又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这不但不冷,还热得上火。
“下半夜会很冷。”苏柳掰了一下他的手臂伸直,自己将头枕了上去。
“柳儿。”
宁广迟疑了一会,侧过身,给她调整了一下脑袋,好让她枕得更舒服。
苏柳满足了,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一手环在他的腰上,听着他咚咚咚跳得飞快的心跳,还有他僵直的身体,不由轻笑出声。
“笑什么?”
“我笑你,一把年纪了,还特么的青涩。”
宁广的嘴角抽了抽,脸上一热,若不是黑暗,苏柳肯定能看见他的大红脸。
他扣在她腰身上的手一用力,腰部那酸软让她忍不住轻声尖叫。
“看你还胡说不?”
“我不胡说。”苏柳哼了一声,抬起头道:“我胡来。”
话音未落,她就抹黑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唇。
宁广下意识地要推开她,可那唇上的香软,却让他舍不得推开,不过是迟疑了一下,就反客为主,攫住她的唇瓣。
两人唇齿相依,抱成一团在狭小的床上翻滚,屋内的气温徒然升高。
“柳儿,你在点火。”宁广看着压在自己上身的苏柳,咬牙说了一声。
“别说话,感受我。”苏柳jiao喘吁吁,学着前世看来的片子吻向他的喉结,手一直往下。
宁广一把抓住她撒野的手,沙哑着声道:“柳儿,别,我不想伤你。”
“我们可以是夫妻。”苏柳有些难受,在黑暗中看着他,什么贞,洁,她不想要理,她只想在一起,两人融合彼此。
“别这样,柳儿,留着,我想留着,等我回来,好吗?”宁广同样难受,但他不能为了一己之欲而害了她,若是他要了她的身子,万一将来他回不来,她该怎么办?
所以,不能,不论他心里多想,他都不能。
苏柳没作声,宁广正欲说话,却感觉到一滴水珠滴落在脸上,他一怔:“柳。。。”
苏柳却已经从他身上翻下来,背着他,呜咽地哭,任宁广怎么叫也不作声,不应。
宁广心如刀割,强硬地将她反转过来,捧着她的脸道:“别哭,我会心疼。”
“我舍不得你。”苏柳哽咽着说了一句,随即不再压抑,而是大哭出声。
从不知道这个人会驻在心里这么深,真到分离的时候才觉得,原来他早已入驻,那么深,那么深。
舍不得啊,她是真的舍不得他走。
“别哭,别哭,我会回来的,我会很快回来。”宁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声一声地许诺,唇一下一下的吻在她的发顶。
哪怕拼了命,他也要回来,因为,这里有她,他的妻!
先一章~
第二百七十三章 买粮
大齐嘉和朝二十一年的三月,对苏柳一家来说,发生许多事,宁广离开,苏金凤出嫁,买地致屋,陈烨正式去县学求学,阿胶作坊隆重开业,并迅速打入市场,所有的一切都按着它的轨迹而去。
五月,雨水淅淅沥沥,万物早已苏醒,田地里一派生机勃勃,本处在流言中心的苏柳她们,生活渐渐恢复平静。
“娘,你看,姐又在发呆了。”苏小往苏柳的方向努了努嘴。
陈氏看过去,叹了一口气,道:“你姐她,怕又是在想你宁大哥了。”
苏小沉默,以单手撑着下巴,道:“大人的世界,真是难懂,你说当初姐,怎么就不跟着宁大哥一道走呢,非要弄个两地相思,徒添烦恼!”
“小小年纪,装什么深沉。”陈氏掐了一下她的鼻子,嗔道:“你懂什么相思?越发没个正形。”
苏小吐了吐舌头,道:“不是呢么?他们明明都是有婚约的,干脆就马上成亲,然后一道去嘛。”
陈氏欲言又止,最后道:“你不懂,你姐她是放心不下咱们呢!”
苏小听了抿起唇,道:“姐这心里藏得太多事了。”
“所以你呀,就少让你姐操心,都十三岁的孩子了,还事事要人给你兜着,烨哥儿都比你沉稳懂事。”陈氏嗔怪地道。
苏小听了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嘟着嘴抗议道:“人家哪有,没见我如今都开始挣钱了么?”
“是是,我们小小也能干了。”陈氏只好附和。
经过数次尝试实验,苏小终于做出质量较好的脂粉了,还卖了些出去,只是还不够细腻,但比起一般小贩不知那得来的粉,已是好大多,也极受一些姑娘嫂子们欢迎。
苏小傲娇地哼了一声,又道:“烨哥儿今日回来,娘,我去给他做个甜汤煨着。”
“去吧。”陈氏笑眯眯地点头。
傍晚时分,大坳村里炊烟四起,陈烨背着书袋走进家门,第一时间就去正屋给陈氏她们请安。
按着苏柳她们家里的光景,陈烨又是家里唯一的小少爷,该配个小厮跟着伺候,苏柳也打算让崔福跟在他身边伺候,但陈烨自个却拒绝了,说家里男丁本就少,崔福要跟着他出去,就更没个男丁。而且,在县学里除了读书,也没啥要做的,衣裳什么的,也能丢给县里宅子的下人洗,就是不能,他自己也能洗好。
陈烨懂事,处处为她们着想,苏柳她们心里只会心里熨帖,见他坚持也就作罢,但打定主意,等陈烨大些,再作安排,毕竟她们都有丫头伺候,陈烨是需要一个小厮跟在身边伺候,将来也好作帮手。
“大姐,宁大哥来信了。”请过安后,陈烨就从书袋里取出一封信件来递给苏柳。
苏柳一怔,腾地站了起来,说道:“快给我看看。”
接过信,封面上确实是宁广的字,苏柳忍不住伸手摸着,眼中发热。
走了两个多月,这货终于是来信了!
陈氏也高兴,但也知道不好打扰,便带着陈烨下去梳洗,把空间留给苏柳。
信纸不厚,只有薄薄两张,苏柳小不满一下,又想到宁广那长年面瘫的人实在不像是那说甜言蜜语的人,便开怀了,认真地看起信件来。
宁广少年为将,极少练字,所以字迹称不上大家之风,但因为自小练习,倒也写得大气,至少比苏柳的要强上数倍。
宁广的信简洁明朗,绝不墨迹,能用五个字可以说清楚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多写第六个,很快的,苏柳就看完整封信。
信中交代了他已到上京见了皇帝,信里隐隐透露鞑子和北国结盟意欲对大齐国出兵,宁广奉旨前去边关漠北领兵打仗,他这一去,若是顺利,或许少则两年,多则三年便会归来。
看到北国和鞑子结盟,苏柳的心猛地一缩,这话就意味着未来会战事不断。
宁广又说即使有战事,也不会传到昌平这样的小地方来,让苏柳不必担心,但也别往西北去,若是有什么生意的要做到那边,也放一放。
苏柳心中微颤,宁广如此郑重,想来鞑子和北国结盟的事是真的。
一旦战事起,百姓就会颠沛流离,食不果腹,离乡背井,民不聊生。
苏柳没有经历过战争,但她知道战争最残酷不过,多少人因此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若是北边战事一起,流民肯定会向四处涌去。
信是大半个月前写的,想必宁广正奔赴在去边关漠北的路途上,苏柳抿起唇,眉头皱起。
这战事一起,肯定要征集粮草,粮食是最重要的,谁知道这打仗什么时候完,她可要做好准备才好,别弄到将来连饭都吃不上,有银子都没地买粮。
想到这点,苏柳腾地站了起来,眼光精,光大盛。
如今一时半刻还打不起来,她要早早的作准备才好,屯粮的不是什么好人,但人都是自私的,她总要保障自己和家人能吃的上饭。
打定主意,苏柳就匆匆地回房,先是给宁广回了信,又琢磨起买粮的事。
如今才五月,离夏收起码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她不知道战事什么时候会打起来,但她不能等,现在购买粮食,也只是去年的旧粮,但她也必须囤积一些。
而在听到陈烨说近来县里好像多了好些外乡人,苏柳就更断定了自己的想法,但她也没说要打仗的事,生怕他们会忧心。
阿胶作坊已经渐渐上了轨道,苏柳也就是偶尔去巡查一番,底下自有人将事儿呈上来,而她特意条教的两个丫头雪落和霜凝,也开始得用了,虽然处事还不够成熟圆滑,但已经进步很快,总比一个人单干的强。
尤其是雪落,外能帮苏柳处事,内能照顾她的生活起居,换苏柳的话说,这就是一个全能秘书呀!
生意平稳上正轨,田地该要种植的农作物也生长得极好,苏柳完全腾得出手来处理买粮一事。
因此,第二日陈烨再回县学的时候,苏柳也和他一道前去。
“大姐,可是出什么事儿了?”陈烨不同陈氏这样深居简出的内宅夫人,也不同苏小那般心性简单,他远远要把事情想的复杂化,也比较min感,苏柳这么一动,他就隐隐觉得有些什么事要发生了。
苏柳本不想和他说,但看他小大人的样子,便揉了揉他的发顶,压低声音道:“你宁大哥来信说,可能要打仗了。”
“什么?”陈烨瞪大眼,气息都有些不稳。
“放心,咱们这山长水远的,战火波及不到咱这边来,但有所准备总是好的。”苏柳安抚地一笑。
不为自己和家人,也为远在边关漠北的宁广想想,这趟进城,她不仅想要买粮,还要准备药物,将来好给宁广送去。
“难怪这阵子县里来了这么多外乡人,怕是也收到了啥风声了。”陈烨两道俊眉紧紧皱起,又问:“姐,需要我做什么?”
“你只管学好学问就成了,旁的不需要你。”苏柳嗔笑道。
苏柳先将陈烨送到县学,然后才转道去自家新买的宅子。
宅子是三月底的时候买的,前边有个铺子,后面则是带着二进院落,却是花了苏柳三百两的银子。
因为不常在此处局住,苏柳只请了一房下人看守家门,平素陈烨在县学进学,吃住都在里面,偶尔才回来查看铺子时才小住,所以下人也没怎么置。
前边的铺子,苏柳开了一家中西式包点分铺,装修格调什么的都要比百色镇的要上一个层次不止,也极具风格特色,倒也吸引不少人前来光顾,曹明珠便是这里的常客。
回到宅子,苏柳循例先前去铺子察看了一番,这个店她只招待女客,所以请的掌柜也是女掌柜,姓许,是个家道中落丧夫的女人。
许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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