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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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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芷琼啐了她一口,嗔道:“什么话呢!”

翠儿嘻嘻一笑,不依不饶:“郡主你还没回答奴婢呢。”

萧芷琼气道:“回答什么呀!你这小妮子,年纪越大,话也越多了,小心变成长舌妇,以后嫁不出去。”

翠儿倒是一点不在意:“不怕不怕,郡主的驸马不就是我……”她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目光挪到萧芷琼脸上,可怜兮兮的。

萧芷琼怔了一怔,倒是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原来你个小妮子是打的这个主意?嗯,我明白了,我就说嘛……”她忽然也住了口,叹了一声:“那你麻烦了。”

翠儿虽然羞得满脸通红,但她一向胆大,听了萧芷琼的话,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麻烦了?郡主,你不会是想……天天都……霸占着驸马吧?”她虽然声音越说越小,但萧芷琼是什么武功?耳朵灵得很呢,所以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萧芷琼的脸色也一下就红了,嗔道:“你这小妮子,一天到晚脑子里尽想这些坏东西,什么我天天霸占……你,你这妮子真不害臊!”

翠儿虽然脸红红,但还是嘻嘻笑道:“郡主,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怎么就是坏东西了?再说,奴婢天生只能做小,要是还再害臊,那不是连汤都喝不着了?郡主,你以后……你,奴婢是说……你反正也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到时候……”她虽然胆子极大,但毕竟还是黄花闺女,加上眼前的萧芷琼虽然对她极为包容,可毕竟这是涉及到一个女人生活是不是幸福的大事,所以她也确实再说不下去了。

萧芷琼见她还纠缠这个问题,又羞又气道:“你还说,你还说!哼,你那么厉害,以后都让你好了,看你馋的。”

翠儿扑哧笑了:“那奴婢可不敢,奴婢只求郡主吃了肉,还能分奴婢一点残汤,这样奴婢就已经叩谢郡主大恩了,哪里敢奢望那么多?”

萧芷琼实在拿这胆大包天的丫头没办法了,长长一叹:“你就慢慢想吧,人家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你说的那些,太远太远了,我都没有看到希望。”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刚才翠儿说的天生只能做小那一句,心里忽然一疼。那坏人是魏人,云家又替他向魏帝求了亲,以后他肯定是做那魏国公主的驸马了,那……就我又算什么呢?难道……真的只能将他抓来上京么?可是,这么做的话,他会不会生气,再也不会像那天晚上那样跟自己笑嘻嘻地开玩笑、沾便宜呢?……好怀念他那坏坏的笑啊。

翠儿却忽然恨恨地道:“这人这么可恶,不如让大王下令,派他去跟云家打仗,看他怕不怕!”

萧芷琼心中苦笑,嘴里却道:“他怕什么,他最喜欢的就是云家了。”

翠儿一愣,忽然眼睛睁大:“郡主,你不会喜欢上一个南院汉人了吧?……那可都是些最低贱的奴隶啊,太后和大王绝不会同意的!”

萧芷琼的笑容越发苦涩:“只怕比喜欢上一个南院汉人还要糟糕。”

翠儿张嘴结舌:“还要糟糕?那……总不可能是乞丐吧?这……这怎么可能?郡主,你就告诉奴婢他究竟是什么人吧,奴婢快急死了!”

萧芷琼坐了下来,眼睛望着湖水,悠悠地道:“是云家少帅,云铮云承风。”

“哐当!”翠儿身形一晃,撞倒了身边桌子上的茶壶,她却毫不自觉,目光都有些呆滞,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不仅是魏国的汉人,还是……云家少帅?”她忽然闭上眼睛:“天啊!这怎么得了!”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102章 琼花南下 (下)

萧天佐微微皱眉,沉吟了一下,缓缓地道:“芷琼,你可曾认真考虑过这其中的危险?南下联系青龙教,协助他们造反……你该知道这件事的难度,更何况以你的身份过去,很有可能招来大魏朝廷的极端不满,万一他们知道了你在其中起到的作用,你的处境将会十分十分的危险!你说说,这样的决定,你让舅舅怎么去跟太后和你母亲提起?万一你真的去了,要是有个好歹,舅舅又如何跟她们交代?啊?”

对舅舅的反应,萧芷琼早有预料,笑着道:“舅舅,芷琼好歹也是堂堂狼堡内都统,此番若是舅舅准我南下,总不会让我单枪匹马去周旋吧?再说他们青龙教既然是地头蛇,难道连我这个北方强援的安全都保障不了?要是那样,我瞧他们也不敢胆大包天想造魏国朝廷的反吧?”

萧天佐没有说话,似在衡量得失。萧芷琼见状,又道:“而且,舅舅你想,南下助青龙教一臂之力,这样的大事,那些供奉能够处理吗?就算是一品供奉,也不懂得两国政务,更加无法代表我大辽做出某些重大决定,而既能够有资格做出某些决策,同时又有一定武力自保的人选,除非您和二舅亲自出马,否则芷琼当仁不让!”

萧天佐霍然抬头,看着萧芷琼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压迫力:“你,为何一定要去?”

萧芷琼心中一紧,面色却丝毫未改,只是目光中多了一分不甘:“上次跟云铮交手,未分胜负,但战场上却是他胜了,后来在大营里,他又从我手里拿走了解药。”

“所以,你想利用青龙教,给他找些麻烦?”

“是。”萧芷琼很“坦白”的“承认”。

萧天佐面色缓和了下来,压迫力顿时消失,无可无不可地道:“不同意。”

萧芷琼面色一变。

萧天佐却接着说:“也不反对。”

萧芷琼这才放松下来,微笑道:“芷琼明白了,这就去宫里见太后。”

萧天佐却摇了摇头,淡淡地道:“你现在去见太后,太后肯定不准。”

萧芷琼微微蹙眉。

萧天佐转了转茶杯的杯盖,看了外甥女一眼,道:“谁都知道太后十分疼你,但你要明白一点,正因为她疼你,所以才不会同意你处于任何危险之中。南下魏国联络青龙教这等事奇*。*书^网,或许你不觉得有多危险,但作为太后、你的姨母,她却会这么觉得,而你方才所说的理由,是不可能说服她的。”

萧芷琼一听就有些急了,说到对太后心思的揣摩,自己这位舅舅可是相当擅长的,他既然这么肯定,那十有**是错不了的。心思一转,拿起茶具帮舅舅再冲了一杯新茶,这才请教道:“舅舅定有办法是吗?”

萧天佐心安理得地接过外甥女递过来地茶杯,微微笑道:“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只看你自己的本事。”

萧芷琼目光一亮:“请舅舅指点。”

萧天佐笑得越发柔和了,手指朝西边指了指,小声道:“去说服你娘亲,再由她出面跟太后说,太后与你娘亲向来姐妹情深,只要你娘亲肯开这个口,太后一定不忍心拒绝。”

萧芷琼面色一喜,然后又有些发愁:“可是……可是娘亲恐怕……”

萧天佐轻轻一叹:“是啊,要小妹出面,何其难矣……芷琼,你娘亲每次见你,真的只是说些武学上的事情?……她就不问问其他的?”

萧芷琼面色一黯,沉默片刻,轻叹一声:“嗯……娘亲每次都只是问我‘秋水落霞’与‘此最相思’修炼的进度,其他的事情从来不谈。”

萧天佐又是一叹:“她不说,你可以跟她说说你的事情啊,你是她的亲生女儿,总不会你一说其他事情,她就赶你出来吧?”

萧芷琼苦笑:“那倒不会,只是……只是不管我说什么,她都默不作声,好像没听到一样,我……我一个人说,那也说不下去呀,后来也就没怎么说过了。”

萧天佐一阵沉默,半晌才道:“这么说来,你也从来没求过你娘亲什么事,对吗?那去试试看吧,小妹……她毕竟是你娘亲。”

萧芷琼暗中叹了一叹,小声道:“知道了,舅舅,芷琼去了。”

北院大王府的西院,平日甚少有人进入,偶尔有几个侍女,也只是将杂务处理便立即退将出去,在里头逗留顶多不过一个时辰。所以这么大的地方,只有一个人住着,那便是太后北院大王的嫡亲妹妹萧筠。

不仅是侍女们在这里呆不久,甚至连大辽国的实际最高权力执掌者太后萧簌,在自己妹妹住的地方呆久一点,也会被她用无尽地沉默“赶出来”。

唯一能够在里面一呆一整天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萧筠的亲女儿,琼花郡主萧芷琼。

不过萧芷琼呆在里面,也不是在里面与娘亲叨家常,而是整天整天的练功。只要她在上京,隔天便要去练一天的武,风雨无阻。

不用去练功的时候,萧芷琼会在自己的院子里读书、抚琴、作画甚至刺绣,也会时不时去狼堡“查哨”,尽一尽狼堡内都统的职责。——这个行动规律,十几年来,从未变过。

但是今天却例外了。

今天不是西院练武的日子,然而萧芷琼却偏偏来了。

萧筠看了她一眼,却没说话,继续看起书来。

萧芷琼却也没有说话,自己搬过一把椅子,安安静静地坐下,望着窗外树上的新绿,面色平静如水。

母女两人,就好像丝毫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一般,各坐一边,相互无言。

萧筠手中的书并不厚,很薄很薄,所以没过多久便看完了。合上书页在桌上,封面上露出“南华真经”四字。

萧筠看了女儿一眼,却发现萧芷琼目光有些迷离,竟然是望着窗外出神了。

不可察觉地蹙了蹙眉,忧色一闪而逝,萧筠又恢复到波澜不惊地样子,平静如水地问:“有事?”

萧芷琼身体微微一震,惊醒过来,回过头,轻轻点头。

“说。”萧筠垂下眼帘。

萧芷琼看了母亲一眼,欲言又止,斟酌半晌,终于小声叹道:“我想南下,去魏国。”

萧筠轻轻抬头,看着女儿,却未开口问话。

萧芷琼挪开目光,不与母亲对视,解释道:“青龙教可能起事在即,希望我们大辽与他们配合一番,使得云、周两家无法出兵相助林家朝廷。——这件事,我去最合适。”

萧筠却又垂下眼帘,淡淡地问:“去见谁?”

萧芷琼心头猛一震,声音不自觉地有些颤抖:“不见谁……不是,是……自然是见青龙教的教主。”

萧筠似乎用极轻的声音叹了一叹,口中却又问了一次:“去见谁?”话是一样的话,语气稍微重了三分。

萧芷琼只觉得自己满肚子的借口全被堵了回来,一堆说辞憋在嘴里,却再也说不出去,心中慌张不已,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平时的辩才也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想不出任何一句适合回答的话,只好默不作声。

母女两个再次陷入沉默。

又过了好半晌,萧筠忽然道:“什么时候的事?”

这话有些突兀,摸头不知尾,但萧芷琼却偏偏似乎听懂了,回答道:“年前。”

萧筠面色微微一变,再次抬头,看着萧芷琼的眼睛:“老几?”

萧芷琼还没回话,她却自己摇了摇头:“老大太稳,老二太直,定是老三了。”

萧芷琼听了这话,不仅没有再慌张,反而轻松了下来。人便是如此,有时候,事情没有说破,总是想方设法地掩饰,好像有多见不得人一般,倒是一旦说破,却反而不会再瞻前顾后。

见女儿没有反驳,萧筠闭上眼睛,有些怅然地问:“想清楚了?”

萧芷琼心中不知怎的,就觉得有些发堵,或许是见到母亲的样子有些不忍,下意识地想否认,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去,最后出口的却是一个“是”字。

萧筠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只是摆摆手。

萧芷琼怅然起身,想解释什么,终于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母亲桌上那本《南华真经》一眼,小声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然后悄然转身,静静离去。

萧筠抬头往去,只看见一个孤独的背影,落寞而坚定,正如十几年前的自己。

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

夜,辽国皇宫,来仪殿。

大辽最高权力的真正掌控者,圣母皇太后萧簌此刻正一脸忧愁和不解,望着眼前美丽如昔的妹妹,声音略大了三分:“筠儿!姐姐不知道你和芷琼究竟是怎么想的,可是你应该知道,我待芷琼甚至比待皇儿还好,现在你却让我放心让她一个小姑娘千里迢迢去敌国腹地,去联系那劳什子的青龙教,还让我不必担心?筠儿,我的好妹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筠沉默片刻,声音平静如水:“她留下,不开心。”

萧簌窒了一窒,有些恼火,偏偏又没法对这个自己从小到大都舍不得说一句狠话的妹妹发出来,哼了一声,有些失态地灌了一口茶,才道:“不开心?就因为那些不成器的东西总是不知好歹地去烦她吗?”

萧筠没有说话,萧太后便当她是默认了,想了想,忽然叹了口气,心情有些郁闷,幽幽地道:“大辽这么多男子,难道就没有一个她看得上的吗?”说着又有些恼火,气苦道:“若不是皇儿年纪太小,我真恨不得让她做皇后算了!你还不用担心后宫不宁,我瞧皇儿倒是怕她得紧。”

萧筠却是颇不给自己姐姐面子,依旧面无表情地道:“皇帝只能做弟弟。”

萧太后倒是被妹妹的“冷言冷语”打击习惯了,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这个事。过了一会,见妹妹没有改口的意思,不禁气道:“芷琼可是你的独女,还是那个人……我是怕她万一有个好歹,你这十几年的苦可就都是白吃了!”

萧筠身子微微一颤,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当时……他不知道。”她忽然抬头,一贯古井不波地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不说他了,好吗?”

萧太后心中一软,长叹一声:“罢了,罢了,随你们去吧。”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又道:“狼堡内,二品及以下供奉,凡此刻无任务者,全凭芷琼调用;一品供奉,任选三人听调;另外我会派一名超品供奉暗中护卫。”

萧筠皱了皱眉,问:“天池圣母?”当然,她问的是那位萧太后口中的超品供奉。

萧太后点点头:“超品供奉里头也只有天池圣母最合适了。”

萧筠又问:“她不在,你的安全怎么办?”

萧太后见妹妹虽然自十几年前性情大变,但仍然关心自己,心中有些欣慰,摆摆手,语气却有些傲然:“少一个天池圣母而已,难道便有人敢狗胆包天不成?”

萧筠便不再说,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权术上的厉害,既然她说无妨,那便是无妨了。

萧太后又道:“不成,她第一次出远门,不能没有准备。我那里有一件天蚕丝制成的……肚兜,一会儿你给芷琼带去。”萧太后说到肚兜,竟然也有些面色不自然,倒是萧筠一脸淡然,轻轻点头。

萧太后只是稍微有些不自然,很快恢复了正常神态,又道:“另外还有一颗雪龙胆,据说可以僻毒,那些太医试验了好些毒物,确实挺有效果……也让芷琼带去。”

萧筠继续静静地点头,萧太后又吩咐了一些事务,最后实在想不出什么可能出事的地方了,才忍不住苦笑道:“看你这娘亲做得……都不知道是你的女儿还是我的女儿了。”

萧筠却站起了身,道:“我去告诉她。”说罢微微一礼,转身离去。

萧太后又是一个苦笑,心中却不禁琢磨一个问题:青龙教的事值得芷琼这般费尽心机,一定要亲自出马?难道真是那些不成器的东西把她惹火了?还是……另有原因?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103章 多罗叶指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云铮在淮安逗留了整整三天,不过这三天时间并没有预想中的香艳。

他从射阳回到淮安之后才知道,整整一天过去林玉妍都没有下床。当时他就吃了一惊,该不会出了问题了吧?连忙跑去看望,却见她只是慵慵懒懒地睡在那儿,看上去倒是没有什么不适的样子,不过云铮可不敢大意,仍然连连询问她的状况。

林玉妍满脸通红,扭捏了好半天才躲在云铮的怀里告诉他,其实她只是下身有些疼,再就是累得厉害,全身没有力气罢了。

云铮这才放下心来,亲自给她喂了一碗小米粥,这才自己去吃饭。其实他是不知道,林玉妍毕竟是女孩子,脸嫩得很,没好意思把全部情况告诉他。云铮早上走后林玉妍就发现自己下身竟然肿了,还是后来让人送来消肿的药,抹了以后睡了一整天才算基本无恙。

接下来的两天,云铮一天在乘风商行听南宫无雨给他逐条讲解各类船只的分类使用,以及跟海鲨帮敲定的护航计划,另外还有商行每次往返应该吞吐多少货物等等,云铮耐着性子听了半天,终于头晕脑胀地逃了回去,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陪小钰儿玩也比听这个东西轻松一百倍”。

不料他的霉运还没走完,再后一天,林玉妍身体初愈,也抱着一大堆账本、文书来向他这个“合伙人”明帐。云铮这下逃无可逃,只好苦着脸听完,其间问了三十七次“还有多久?”

最后,当林玉妍终于把所有的事务交代清楚,云铮豪气干云地道:“这些事情交给妍儿,我自然是完全放心的——以后就不用再跟我说了,我们还需要分那么清楚吗?”

林玉妍抿嘴娇笑,笑得云铮恼羞成怒,一番上下其手,将小公主欺负得气喘吁面色通红,这才得意洋洋地在她的求饶声中罢手,顺便交代一句:“连夫君都敢笑,好大的胆子,以后再犯,咸猪手伺候……”他嘴里说得厉害,心里却哀嚎不已:“天啊,这小妮子身子还没好,能看不能吃,我这番挑逗岂不纯粹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啊!”然后一咬牙……落荒而逃。

这两天里头,晁雨湫向云铮提出过照顾他食宿的事,不过云铮以前的大丫环小荷就在公主府,而且云铮也不打算因为自己救过她一两次就让人家以身相许。他即便是从来不觉得男人喜欢美女有什么不对,但却一贯坚持女人要自己泡来的才有意思,所以只好婉拒了晁雨湫。但是他没有料到晁雨湫又提了另外一个请求,说是请他同意自己去帮商行的忙,晁家原本就是大家,晁雨湫能在商行帮忙也没什么奇怪,而且云铮觉得晁雨湫是个看似温柔,其实内心十分执拗的女子,若是不让她为自己做些事,只怕她心头反而会有大疙瘩。他便考虑,这样一来好,一者既算是报恩,二者晁家姐弟原本也就没地方去,这样在商行帮忙也算一个好出处,有南宫无雨的照顾,晁家姐弟怎么也不会闹到跟之前一样被人欺负。

但是随着晁雨湫对自己越发接近,而小荷也不知怎的,似乎越来越爱在自己眼前脸红,怎么看都有些春心动荡的意思,偏偏云铮这才吃了小公主,可不愿这么快就再弄出这种事来,万一被妍儿知道了,还以为自己真是色中恶鬼呢。

所以,云铮再受不了这种看似香艳无比,其实痛苦万分的折磨了,第四天一大早起了床就要走人。

不料一出自己的小院,便看见云钰儿笑嘻嘻地跑了过来。云铮只以为她又来找自己陪她去什么地方游玩,不禁一阵头疼,连忙摆手道:“要出去玩,你找雨泽,哥哥我实在没时间,今天就要回扬州练兵了。”

云钰儿笑容定格了一瞬间,然后又继续笑道:“说什么呢,去玩谁找你呀……本姑娘是来告诉你,大孚灵鹫寺的释空释明两位首座大师已经到了,现在正在外院呢。”

云铮心中一动,想起云钰儿那天就说过这两位大师辈分极高,分别是大孚灵鹫寺般若院首座和菩提院首座,连老妈见了他们,从辈分上来讲也只有执子侄礼的份,这样地位尊崇的老禅师来保护云铮,他还真不敢怠慢了,连忙道:“那赶紧的,带我去参见二位禅师吧,可别让两位禅师久等了。”

云钰儿一阵小惊讶:“哥,看不出啊,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和尚么?”

云铮心里一咯噔,坏了,原来以前的云少帅跟和尚不对眼?干笑一声:“哪有此事?”

云钰儿一撇嘴:“还不承认呢?上次那个种德和尚,你不是送了他一句‘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炉寒火尽,须把意马牢拴’说他是个秃驴吗?你可别说秃驴是个好词!”

云铮这才知道,原来云少帅不喜欢和尚的说法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不禁一翻白眼:“这是个别现象,我也不是没写过佛门的好,你不要以偏概全……不说这些多的,快些前面带路,这公主府也不知道谁修的,竟然这么大,就不怕逾制么?真是!”

云钰儿嘻嘻一笑,带着云铮往前院过去,一边笑道:“哥,这里的路你可得记清楚了,以后你跟玉妍姐姐大婚之后,北疆无事之时,你也可以来住这里呢。”

云铮眼珠子一转:“我看是你觉得这地方修得秀丽,想着日后多来住住吧?”

云钰儿倒也不怕羞,笑道:“怎么,妹妹来住,哥哥嫂嫂也不乐意?”

云铮嘿嘿两声:“我倒是乐意,就怕妹夫不乐意。”

云钰儿面色一滞,然后脸色就忧郁起来:“哥,你说……父帅不会真就给我在京里那群饭桶里面找一个吧?那群白痴我真是……天啊,我看我还是不嫁算了。”

云铮哈哈笑道:“至于嘛你,小丫头片子,哪那么高的眼界啊,京里还是有些不错的公子嘛,我瞧着沈二公子就挺不错啊。”

云钰儿一撇嘴:“他?他那身板儿,只怕连本小姐一掌都经不住,怎能做我云钰儿的夫君?”

云铮不禁好笑:“你这是选夫君呢,还是选保镖啊?好,就算那沈二不行,冷家和江家据说却是有几个公子功夫不错呢。”

云钰儿又一撇嘴:“算了吧,论语都不知道读全了没有的。”

云铮哑然失笑:“你这小丫头,眼光太挑了吧?哪有那么好的!”

云钰儿忽然站住,眨眼看了看云铮,叹道:“唉,哥,你为什么是我哥呢?我看来看去,好像只有你勉强合格呢。”

云铮差点一口气呛死,咳了两声,把脸一板:“小丫头,说什么疯话呢!”

云钰儿刚要笑说“就是说说嘛,这个严肃干什么?”

却不料云铮却接着道:“你哥我这样居然也只能算勉强合格?——我瞧你也别找了,下回我就跟父帅了娘亲去说,你就当老丫头吧。”

云钰儿哼了一声:“没有配得上本小姐的,本小姐还真就不嫁了,老丫头就老丫头,有什么了不起的?哥,我可是你亲妹妹,你还能不养着我了?”

云铮噎了一噎,哼哼一声:“你就拽吧,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你。”

云钰儿得意洋洋,好像能在语言上胜过云铮是一件多了不起的事情一样。再走几步,云钰儿就道:“喏,前面那个院子就是了,那俩和尚住的院子,我就不去了,哥你自己去吧。”

云铮点点头,吩咐道:“你去跟马房说一声,把我的马洗好喂好,一会我就要回扬州。”

云钰儿见他是真打算今天走,便点了点头,她虽然喜欢玩闹,但却也知道不影响哥哥做正事。

云铮走到院子外面,朗声道:“晚辈燕京云三,得知二位禅师法驾莅临,特来参见。”

“阿弥陀佛……”院中异口同声响起两声佛号,然后其中一人道:“云世子客气了,快快请进。”

云铮便进了院子,里头两名僧人并肩而立。云铮心中一动,这二人看来也不过四五十岁,怎的辈分就高到连娘亲都要对他们执子侄礼呢?莫非真是内力高深到已经面色返老了?

最奇怪的是,五台山一贯清高得紧,而且地位崇高,实力甚大,而且大孚灵鹫寺的和尚也颇为自律,并没出现什么违背云家治下律令的地方,所以跟云家从来都是各不相干的。这次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却居然一次就来了两个首座,即便云铮对这个世界的江湖不算多了解,却也知道这个规格是相当高的,因此他总有些怀疑,觉得事情可能不是小钰儿说的那么简单。

云铮这时才发现,释空释明两僧长得竟然极为相似,只是一个眉毛是白色,而另一个倒是正常的黑色而已。云铮微微鞠躬作揖:“晚辈云铮,见过二位禅师。”

白眉僧道:“云世子无须多礼,老衲释空,这是老衲的师弟释明。想必云世子已经知道老衲二人前来的目的了吧?”

云铮含笑点头:“因晚辈些许小事劳动二位禅师,实在罪过,罪过。”

释空禅师道:“凡事有因便有果,二十年前种下的因,二十年后大孚灵鹫寺自然要报之以果。云世子不必介怀,只需将老衲二人当作普通随从便可。”

云铮自然不知道老和尚口中的因果是何事,但说让他将这两个首座当作普通随从,他倒还真开不了这个口,而且在他看来,这也不过是释空禅师的一句客气话罢了,便只是微微笑道:“晚辈如何敢当?”

释空禅师倒是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却点点头:“既然见了面,从现在起,云世子的安全护卫之事便由老衲师兄弟二人处理了,世子以为可否?”

云铮想,反正老爹把人都请过来了,我要不收下,岂不是既浪费了面子又没落到好,那自然是不划算的,便又作了一揖,道:“但凭二位禅师吩咐。”

释空点点头,道:“如此,请世子先与释明师弟过几招。”说罢便退开一边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释明禅师则拉开与云铮的距离,笑如春风般和熙:“世子请出招。”

云铮本来愣了一愣,然后便明白过来,这想必是要先试试自己的武功吧。这倒也正常,毕竟先弄清楚自己的武功水准,万一出了差错的时候,他们也好判断局势。

他这么一想,便也不去矫情什么,左脚姿势不变,右脚划开一道弧形,与左脚呈现出一个不很准确的丁字形,笑道:“大师,晚辈还是处于防守一方更合适一点吧?”

他这话的意思是,自己既然是被保护的人,那么一般要出手的时候应该是防御居多,所以就不演练进攻了,这也是给释明先出招找个理由。

释明点点头,道:“世子小心了。”

他说着,两手齐张,手指微曲,然后逐个逐个瞬间弹出,十道指风犹如连珠炮一般分袭云铮咽喉及胸前十处要穴。

云铮见他指法气势刚烈,但威力却不是很强,知道人家定然没用多少内力,便只是将身子一转,脚下飞快地挪了一个步子,那十道指风便已经全数落空。

云铮口中同时招呼道:“大师尽管施为,晚辈若是支撑不住,定会明言。”

释明见了云铮的步伐,面色一整,又听见云铮这话,微微一笑:“如世子愿。”

这释明和尚说如云铮愿,还真就再不留手,指法猛然一变,那连珠炮倒仍然是连珠炮,只是威力却变得刚烈无比,内力划破空气之时竟然发出“嗤嗤”之声。

他这威力一旦迸发,云铮的压力便陡然大了许多,仗着云踪魅影鬼魅一样的身法,最先前还躲得比较自然,但又过了几招,却发现对面释明的指法越发威力无匹,每一道指力划过,都能带出旋转的气流,连空气都似乎有些扭曲变形。

这时候云铮才发现释明和尚指法的威力竟然刚强无比,尤其麻烦的是,他这指法,每一根手指都能释放指力,十指连珠而出,指力源源不断,实在难防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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