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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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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99章 青龙教的破绽

罗奇伟的脸色一下子就涨红了,腰杆一挺,粗着脖子道:“当然不会!”他狠狠地道:“射阳是海鲨帮的地盘,青龙教要插手射阳,就要做好跟海鲨帮鱼死网破的准备!”

云铮点点头,一脸欣慰:“嗯,不错,这还像个男人说的话。{)——然后呢?”

罗奇伟道:“于是我派人监视许士进的行踪,在一个晚上,带人把他堵在黄员外的庄子里了。”

“然后你干掉他了?”云铮又夹了一块鸽子肉,他发现这个菜确实不错,香嫩可口。

“干掉他?”罗奇伟一愣,摇了摇头:“那是不行的,要是把他杀了,青龙教海州大方连续死掉两个大令,肯定震怒非常,到时候万一他们教主发了疯,集中力量非要先灭了我们海鲨帮怎么办?”

“你又不敢杀人家,光是堵着他有个什么用?”云铮一下就没了兴趣,一脸失望。

罗奇伟心中一颤,这云少帅看起来清清秀秀的,模样俊得女人都自卑,可这性格真是……太嗜血了吧?动不动就要杀人似的。

“呃,他不是海州大方的新大令么?我堵着他以后,逼他当众表示今后不再捞过界,并且给我们海鲨帮道歉了。云少帅,江湖上的事情跟打仗不同,面子最重要了,他在射阳折了面子,我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罗奇伟一脸诚恳,丝毫看不出他刚才的心悸。

云铮没好气地道:“那辽人每次吃了败仗都说以后不敢了,结果每次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没多久实力一恢复又杀回来了——我跟你说,对敌人,只能像冬天一样寒冷,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不要以为把他给揍趴下,然后再踩几脚就算完事,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一刀捅下去之后,再补上几刀,最后一刀割了他的脑袋——这样才算安全。”

罗奇伟面色尴尬:“这个,杀一个许士进,海鲨帮是办得到,就怕青龙教总坛发狠啊。”

云铮摇了摇头,叹息道:“你呀你,太不会抓机会了。”

罗奇伟奇道:“少帅此话怎讲?”

云铮砸吧了一口酒,一副循循善诱的样子,诲人不倦:“你作为一个帮主,要会站在全局的高度来看问题,知道吗?比方说现在,你看到的是,你海鲨帮的情况很糟糕,所以你觉得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惹青龙教,因为他们的实力比你们海鲨帮大了很多,是不是?”

罗奇伟点点头,一脸疑惑:“是啊,难道不对?”

云铮轻叹:“倒也不是不对,只不过你看问题的高度就不够。你要看到,海鲨帮的情况虽然不妙,但青龙教的情况比你也好不到哪去。”

罗奇伟大奇:“青龙教怎么会情况不好了?”

云铮冷笑一声:“他们的情况好吗?我跟你分析分析,你看看,青龙教发展如此迅速,又总是宣传什么‘黄龙已死,青龙当立’这些朝廷不能容忍的谵语,你说朝廷能不注意他们吗?这是一点,还有,江苏才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三巨头全给一掳到底,新的三巨头到现在还没决定出来,整个江苏就我叔叔一个钦差在总揽政务,你说说看,这个时候的江苏该有多么的牵动朝廷的神经?再有,三十六卫新军二十万人已经陆续开到扬州,皇室和四边军集训,哼哼,我敢说朝廷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江苏来了……你说,在这种时候,很容易遭朝廷忌恨的青龙教敢大张旗鼓做什么事情吗?——你当他们都是吃豹子胆长大的啊?”

罗奇伟怔住,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道:“少帅的意思是,这个时候我们海鲨帮就算真动了青龙教的人,甚至压着他们打一阵,他们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那当然,他们当然只能先忍下,海鲨帮不是小门小派,不是随便出几个人就能干掉的,他们要对付你们,要动员的力量肯定小不了。而偏偏现在江苏是个敏感的地方,他们稍微动静大一点,就有触怒洛阳的可能,触怒洛阳是什么后果?嘿,江东三十六卫,外加新军三十六卫,足足四十万大军!你以为他们那什么教主真会撒豆成兵不成?拿一群九成九是泥腿子的乌合之众去跟四十万大军对着干,那他肯定是疯了。”

罗奇伟呆了呆,忽然一拍大腿:“妈的,这下亏大了!”

南宫无雨在一边看得好笑,她早就放下筷子了,现在只是巧笑嫣然地看着云铮“指点”罗奇伟大帮主,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云铮也放下筷子,拿旁边放着的白色锦帕擦了擦嘴,道:“你也不用后悔,一个海州大方的大令而已,也算不得什么事。”

罗奇伟还是一脸后悔:“少帅,你不知道,这海州大方位置很重要。”

云铮眉头一挑:“怎么个重要法?”他倒是没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罗奇伟用筷子醮了点酒水,在桌子上草草地画了个图,道:“少帅你看,这一块是淮安,这里是射阳,南边是扬州,北边就是海州了。”

云铮心说中国地图我比你熟悉多了,而且我记得的图比你这鸡扒灰似的草图也精确多了,但还是点点头,道:“嗯,我知道。”

罗奇伟便道:“海州再往北,就是山东。青龙教的力量从扬州到海州,中间隔了个淮安府。青龙教花了很大的力气要把爪子伸进淮安,结果一直没有成功,一时没有办法,就先放着了,却把力量往海州集中,然后往北向山东渗透……就是说,海州这个据点,不仅有可能成为青龙教夹击淮安的背后一刀,同时又是进军山东的后方基地。”

云铮哦了一声:“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如果海州再死一个有根基的大令,则海州就有可能混乱,同时趁着青龙教不敢有大动作的时候,你们海鲨帮全力出击,把海州给拿下来,这样既消灭了他们北进山东的据点,又把自己身后随时可能捅过来的刀子给斩断了……是这个意思吧?”

罗奇伟一拍巴掌,赞道:“云少帅真是明鉴万里,我老罗才说了个头,您就全都明白了!”

这种奉承云铮也听得不少了,早就免疫了,摆摆手道:“是这意思就行,嗯,这个事情,我看是可以操作一下的……这样,过几天你等我的消息,我会请我叔父帮忙做点动作,配合你们的行动。”

罗奇伟大喜,当下就站起来:“多谢少帅成全!少帅,老罗敬你!我喝三杯,您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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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句心里话,作者写书不容易,也实在不贵,看盗贴的朋友还是来 小 说 网吧,既支持了作者,自己也看得心安不是?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100章 针对云铮的阴谋

蔡公子一觉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将晚。{)他喉咙里干得发疼,抓起一杯茶水,也不管冷没冷,咕噜噜就灌了下去,然后扯起喉咙把外面的下人叫了两个进来一问,才知道许士进一直在中堂,听说不断有教众进出,也不知他在做什么。

蔡公子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又跟云铮打了照面,但是意外的是那凶神这次好像没把自己怎么样。他想到此处,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我犯贱啊我,难道非要他再揍我一顿才好么?”呸了一声,还是觉得应该去找许士进把当时的情况问清楚才行。

疑神疑鬼地来到中堂外面,就听见许士进在里面吩咐:“不要跟得太近,太近会被发现,但是也不能跟丢,跟丢了教规伺候,明白吗?”

蔡公子晒然一笑,这家伙又在他那帮属下面前端架子了。

“士进。”蔡公子一脚踏进中堂,嘴里问道:“先前我们喝酒的时候,是不是撞上云铮了?”

许士进见是他来了,挥挥手把属下打发走,回头对蔡亮点头道:“不错,撞上了。”

蔡亮脸色一紧:“他说什么了没?”

许士进虽然很有些怕云铮,但那是一种“贼怕官”式的怕,他并不知道蔡亮跟云铮昨天发生的龃龉,所以他对蔡亮的紧张颇有些不理解,在他看来,这两个人都算是官,官官应该相护才对啊,怎么蔡亮一听到云铮的名字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许士进犹豫了一下,斟酌道:“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让我将公子扶回来休息。”

蔡亮一怔:“就这样?下面呢?”

“下面?”许士进一愣:“下面没了。”

蔡亮没注意到许士进忽然成了没有下面的太监,只是疑惑道:“他就只是让你把我送回来休息,没有说别的什么话了?”

许士进肯定地道:“真的没有了。”

蔡公子皱起眉头:“难道他是想跟我和解?”忽然心中一阵得意,顾家那几个小子把云铮吹得跟他妈蚩尤在世似的,好像除了皇帝陛下和他老子云岚以外就没有他不敢揍的人,什么揍了太子一拳都只是被罚了一下午的站,搞得自己这次一得知惹上的人是他,连反抗和报复的心都没敢起,结果……嘿,结果他这次就暗示自己要和解了!

云家麒麟儿?哼哼,也不过如此嘛!

蔡公子的腰杆一下子就挺起来了,大模大样地道:“嗯,这就对了,云铮怎么敢说我什么呢?他不过……嗯,士进,他真的没说什么吧?”

许士进真恨不得翻出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可偏偏眼前这位是他海州大方的金主,得罪不得,只好强忍着揍人的冲动,挤出一丝“陈恳”的笑:“没——有——!”

“嗯!”蔡公子完全放下心来,踱了几步,道:“你说云铮这小子也是有毛病不是?妈的,不好好在扬州练他的兵去,怎么有事没事就跑淮安来了?好,就算他是内定了的驸马,来淮安就说是见十三……淮安公主吧,可你见公主就见公主啊,还巴巴地跑射阳来干鸟?妈的,害老子躲都躲不掉!”

许士进心中一动,蔡亮这话的意思是说他跟云铮不对付?要不然怎么会用上一个躲字?他心里这样一怀疑,顿时就打起了一个主意,就是看看能不能趁机让蔡亮在“反云”动作中发挥一点作用。

“听蔡公子的意思,您跟云少帅不是朋友?”许士进试探着问道。

“朋友?”蔡亮冷笑一声:“我跟他能做什么朋友?”

许士进心中一喜,面上却是一副疑惑的表情,道:“这倒奇怪了,先前云少帅让在下送公子回来休息,在下还以为公子与他是朋友,这才听了他的安排,可照公子这么一说……嘿,云少帅既然不是公子的朋友,他凭什么对在下那般发号施令?再者,他这般做,非但是不把在下当一回事,也是不将公子您看在眼里啊。”

蔡亮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恨恨地道:“他们老云家仗着有二十万大军在手,一向都是这么飞扬跋扈的。”

许士进一脸惊讶:“难道云家连蔡侍郎甚至是顾相都不放在眼里吗?那可真是……太狂妄了啊!”

蔡亮咬了咬牙,恨声道:“云铮他老子云岚跟沈老匹……老相爷早就搅和在一起了,内外联合,把持朝政多年,他们眼里哪里还有放在眼里的人?”

许士进极为配合地愤怒了,振臂道:“奸臣当道,难道就没有忠直之士秉承浩然正气与之抗争吗?”

蔡亮昂然道:“自然是有的!”看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活像那忠直之士就是他一般。

许士进面露欣喜之色,连忙问道:“不知是哪些忠义之士?”

蔡亮一拍胸膛:“顾相与家叔便是其中领袖了。”

许士进听得一窒,人家顾相堂堂相国,说是领袖倒也当得,你叔叔不过一个靠老丈人混上去的侍郎,你小子也好以为把他跟顾相并列!当真是恬不知耻。

不过他心里虽然暗骂,面上却是一副敬佩非凡的神色:“久闻顾相与……令叔蔡大人乃是当今天下最为忠贞之臣,今日听得蔡公子一席话,某才算真服了!”嘴里说着,心里却补了一句:对你的脸皮老子倒是真服了。

蔡亮嘿嘿一笑,拍了拍许士进的肩膀,笑嘻嘻地道:“好说,好说。”

许士进忽然又激愤起来:“不成,顾相和蔡大人固然地位尊贵,但那云家毕竟是有大军在手的北疆巨阀,顾相与令叔恐怕一时也难以将他们扳倒……我等身为大魏臣民,岂能任奸人猖獗而不有所为?”

蔡亮愣了一愣:“有所为?……哦,是,不能不有所为……那你说……那本公子就考考你——你看我们现在当如何做才算对得起陛下的厚恩?”

许士进心里大骂这小子不要脸,明明是自己想不到,还楞说是考考老子,你他妈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就凭你那少了几根筋的脑袋,也配考老子?

但脸上还是要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沉吟片刻,才缓缓地道:“我圣教一向乐善好施,坚持救苦救厄于黎民,然而那云铮小辈却三番五次与我圣教做对,前不久甚至亲自出手从我圣教弟子手中将一名潜入圣教的奸细救走……可见此人已经无药可救。蔡公子,对于这种已经不能从地狱救回来的邪恶之徒,我们只能秉承着杀其一人,救天下百万的宗旨,将之击杀!如此方能解万千黎民之倒悬。”

蔡亮大吃一惊:“什么?你想杀云铮?!”他眼睛睁得老大,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了,可见心中委实惊骇万分。

许士进早就料到这蔡公子就是一张嘴能说说,胆量完全没有,所以见他如此,倒也不怎么意外,反而一脸平静,侃侃而谈:“我佛慈悲,却也有怒目金刚。若天下万民只是苦厄,则佛祖自然只须救苦救难便是,可若是世间出了妖孽……莫要忘了,佛祖还有降妖伏魔的大神通。”许士进一脸圣洁,显示出一个专业神棍的水准,一本正经地忽悠:“所以,蔡公子,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奸邪之徒肆虐天下,我们要积极一点,时刻准备给予他们雷霆一击……”

蔡亮不过一个纨绔,哪里听得进许多大道理,这会儿已经听得有些迷糊了,插嘴问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了,你就说说,你觉得现在我们怎么干比较好。”

许士进被他噎了一噎,心里暗骂,早知道老子随便说两句就是了,还找什么狗屁道理!妈的,道理那是说给人听的,老子竟然拿来对一头猪讲,真是失误!

平静了一下,许士进又泛起职业微笑,神棍表情发挥到极致,满脸正气地道:“蔡公子这个问题问得好,不愧是蔡侍郎的侄儿,果然家学渊源……嗯,眼下情况对我等是比较有利的。因为他在明,而我们在暗,我们随时都可以知道他的动向,而他却不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从容布置,然后找一个最好的时候,将之击杀。杀了云铮这个世子,云家虽然不至于就此衰败,但也定然要大乱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沈家就等于失去了外援,这样顾相和令叔蔡大人就能堂堂正正地和沈家较量了,蔡公子,你说是不是?”

蔡亮点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他虽然纨绔,但毕竟还是正常人,比白痴总还是好一点,忽然想到一个大问题,忙问道:“可是我们能找到什么样的好时候才能把云铮一举击杀呢?士进,我可跟你说,云铮那小子的功夫可是厉害得紧,十……不知道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就能生裂虎豹的,这可是顾家两位公子亲眼看见的。你要找机会杀他,可得把他的实力估计准确了,要不然怕是不成的。”

许士进听得心中一奇,心说这小子竟然也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这倒是个新发现啊。

他哪里知道,蔡亮的这个道理,纯粹是在其多年的促织(斗蛐蛐生涯中总结出来的,跟孙家那位兵圣前辈一星半点关系都扯不上。

许士进点点头,道:“云铮的实力,在下也是亲眼……咳,也是有所耳闻的。”他郑重地道:“所以,对他的计划,我们要通力合作,一定要布置好一个天罗地网等他去钻才行。”

蔡亮皱起眉头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怕是就难了吧?就像上次,我明知道顾老二那个‘铁腿将’厉害得很,可他妈我手里的蛐蛐就没一个能干得过它的,这样我再怎么想办法都是白搭,实力差别大了,不是想办法就能解决的……那只能再找个更厉害的蛐蛐!”

许士进心里一阵腻歪,高手过招是斗蛐蛐能比的么?照你这个理论,圣教怕是又要同时出动两个长老才能搞定云铮,而且那还只能保证可以打败他,云家那云踪魅影可不是说着玩的,万一他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跑路,两位长老出马都不见得能留下他,何况现在正是圣教大业筹备的关键时刻,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一次派出两位长老来?

他只好给蔡亮解释:“蔡公子所言甚是,不过……这给云铮设陷阱和促织还是有些差别的。”

蔡亮一听,稍微有了些兴趣,问道:“什么差别?”

许士进道:“促织只能一对一,是不是?”

蔡亮点点头:“那是自然。”

许士进嗯了一声,道:“可是给云铮设伏,却是不讲究这个的。我们现在又不是比武,谁跟他讲一对一单挑?我们要的是他的小命!只要能干掉云铮就行,至于是几个人动手,这一点关系都没有。”

蔡亮哦了一声:“我知道了,这就想选蛐蛐,先把一群蛐蛐放在一起,看它们打成一团,最厉害的那一只才能活下来……不对不对,这么比好像不太对。”

许士进有些无语,自动把这个问题跳过去,继续道:“现在的问题不在于我们会出动多少人,因为我们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出动再多的人都是可以接受的。这个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两点:一是在哪里设伏才是最好;二是能不能瞒得住外人,尤其是官府。”

许士进也不管蔡亮思路跟不跟得上,继续道:“关于设伏地点,我的看法是,一是一定要找出他的必经之路,二是最好能让他在我们预定的设伏点的时候,身边没有帮手,这样我们的伏击成功率才高。当然,这个问题,是我们圣教的事情。而瞒住外人也很重要,这是关于云铮被击杀之后的善后问题,云铮这样的人被杀,朝廷和云家一定是要追究的,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在第一时间将事情隐瞒住,然后把自己撇开……这件事,可就需要蔡公子帮忙了。”

蔡亮摆摆手:“你先说说看,我总得知道我该怎么帮吧。”

许士进笑道:“倒也不难,在动手那天,蔡公子最好邀请余知府出门游玩……”

蔡亮微微一怔,然后便笑了:“好,这一点,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101章 琼花南下 (上)

无风最喜欢的 小 说 网美工宫本绝兄今天又为《少帅》做了两个封面,十分漂亮,这下无风可以把三个封面换着上了,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辽国,上京临潢,北院大王王府。

辽国春迟,但此时也已经春暖花开了,王府中新绿一片,其中点缀着万紫千红,煞是美丽。或许是景色怡人,在这种春光灿烂的时候,连王府中的侍婢都显得更加娇俏可人,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时更多了几分。

唯一的例外,大概便是那湖心亭中那位一袭白色宫装的少女了。

少女并非他人,正是辽国后族的骄傲、大辽千万军民心中的女神,琼花郡主萧芷琼。

似萧芷琼这般丽压群芳、惊才绝艳的辽国郡主,又有一个执掌辽国大权的太后姨母和一个权柄极重的北院大王舅舅一起宠着护着,怎么看都不应该有什么烦心事才对,可她此刻却偏偏深蹙着娥眉,一张精致到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会玷污了她圣洁的脸上却是写满了忧愁。

她怔怔地看着手中的纸笺,望着那上面的几行小字出神,嘴里不自觉地小声念道:“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暖酥消,腻云享单。终日恹恹倦梳裹。无那!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向鸡窗、只与蛮笺象管,拘束教吟课。镇相随,莫抛躲。针线闲拈伴伊坐。和我,免使年少光阴虚过。”

“恨薄情一去,音书无个。早知恁么,悔当初、不把雕鞍锁。……悔当初、不把雕鞍锁,不把雕鞍锁……”

她又想起当日在军营中,那坏人来偷解药,最后却是自己将解药双手奉送的事。当时她从怀里掏出解药递给那坏人,那坏人笑嘻嘻地凑到鼻子前狠狠地嗅了嗅,然后又笑嘻嘻地做出一个沉醉其中的表情:“好香,嗯,真的好香!”

真是个坏蛋!萧芷琼的嘴角勾起一丝娇媚地微笑,仿佛又看见那坏蛋站在自己面前,没点正形地叫自己那奇怪的“卖那舞”。

“卖那舞,你永远也不会来上京,是吗?”萧芷琼把手中的纸笺抓得紧紧的,口中喃喃自语:“你说除非我把你抓来,你才肯来上京,你……你一去这么久,竟然连燕京都不呆了,偏要跑去江南和你那淮安公主卿卿我我,难道我不如她好吗?”

她痴痴地想着,忽然咬了咬朱唇,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道:“我倒要看看,她哪里比我好了……你不来上京,我就抓你来!”

湖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萧芷琼将纸笺小心翼翼地叠好,贴身收入怀中,淡淡地回头望去,却是贴身丫鬟翠儿来了。

翠儿快步走近,有些着恼地抱怨道:“郡主,你要想点办法呀,这么下去,奴婢都要被他们烦死了!刚打发走一个,马上又来一个,这个才扫地出门,呵,更厉害了,来了一对儿!这些公子大少,奴婢算是服了他们了……”

萧芷琼面色一黯,不自觉地道:“他们来有什么用?”

翠儿一怔,忽然笑了起来,很八卦地眨了眨眼,问道:“那谁来就有用了?”

“卖那舞啊……呀,你这小妮子,你作死呀,谁准你乱问的!”萧芷琼忽然脸色一红,瞪了翠儿一眼。

可惜她说到“卖那舞”三个字的时候,脸上泛起的娇媚让她那瞪眼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欠奉,更何况翠儿从小就侍候她,两人除了主仆关系之外,早已有了一丝姐妹情谊,她又岂会担心郡主真的会对自己不利?

当下翠儿便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呀……不过……卖那舞这个名字,很奇怪哦,是哪里的人?”

萧芷琼气道:“你还问!小心我撕了你的嘴巴!”

翠儿却是一点不怕,浑然不将自家郡主的威胁放在眼里,只是一副神往的样子:“哇,这个叫卖那舞的人,是不是特别威风,特别厉害?嗯,一定是个大大的英雄是不是?他能射下在天空中飞翔的大雕吗?”

萧芷琼忽然想起云铮和自己单独在一起时的惫懒模样,扑哧一笑:“他,大大的英雄?嘻嘻……”

翠儿看着她,不明所以:“怎么,郡主你笑什么?难道不是?”她奇道:“若不是大大的英雄,他是怎么让郡主看上他的?”

萧芷琼听了,眼中浮现出当日的景象,小声道:“英雄?是吧,他……自然算是英雄的。”

翠儿这才放下心来,拍拍胸脯:“还好还好。”一副心头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的样子。

萧芷琼奇道:“你做什么?什么还好还好?”

翠儿道:“还好他是个大英雄呀。”

萧芷琼没好气地道:“他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这么担心?”

翠儿脸上一红,辽国也有跟中原人一样的陪嫁传统,所以她一直把萧芷琼未来的夫婿也看成自己今后的丈夫,听萧芷琼这么一问自然有些羞涩,偷偷看了萧芷琼一眼,见她手往左边胸口按着,似乎里面有什么珍贵的宝贝似的,根本没朝自己看,这才放下心来,笑道:“郡主是我们大辽国第一美人,身份又无比尊贵,若不是天下闻名的大英雄,怎么能娶到郡主?……咦,奇怪了,卖那舞这个名字我完全没听过呀,他是哪家的少爷,还是哪个部落的王子?他没有参加过上京的赛马大会吗?”

上京的赛马大会,乃是辽国的一项重要赛事,比赛有许多项目,包括各类搏斗、射箭、马术等等。这一活动既是辽国高层挑选人才的一个重要途径,也是年轻女子寻找夫婿的好机会。翠儿这么问的意思是,郡主口中神秘的“卖那舞”既然是大大的英雄,却偏偏自己没有听过,那定然是没有参加过赛马大会了,要不然堂堂辽国第一美人看上的大英雄岂能不在赛马大会轻松夺魁而一举成名的?没有参加过,这在翠儿眼中自然是唯一的理由。

萧芷琼却是苦笑了起来,有些干涩地道:“他……是不会参加赛马大会的。”

翠儿怔了一怔,忽然一脸崇拜,满眼直冒星星,无限花痴地道:“哇,真是好有性格呀——他是没有一个能够看得上的对手是吗?真是太厉害了!”

萧芷琼有些目瞪口呆,至于吗,那坏人哪里是没有看得上的对手,他是根本就不会参加辽国的比试而已。想到这一点,她不禁又有些黯然。

翠儿看了她一眼,眼珠一转,笑道:“奴婢明白了。”

萧芷琼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又明白什么了?”

翠儿古灵精怪地笑道:“郡主这几个月总是喜欢发呆,现在更是每天愁眉苦脸,茶不思饭不想的,一定是担心那位大英雄不肯放下架子参加赛马大会,怕他得不到天下人的认同是不是?其实呀,郡主你根本不必担心,只要是你能看上的男人,天下谁不羡慕呀?怎么会不认同?能被你看上对他来说不就是最大的认同吗?”

萧芷琼有些哭笑不得,心情越发落寞,苦涩地道:“就怕是我看得上他,他却看不上我。”

翠儿的笑容顿时僵住,一双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小嘴微张,好半晌才吭哧出一句:“郡主你说什么?他……他看不上你?”那样子惊讶得好像后世那些第一次听见高丽棒子说孔子是韩国人的中国人一样。

萧芷琼没有说话,只是将胸口放着的纸笺按得更紧了,心里想道:“卖那舞,在你眼里,我只不过是个过客是吗?你……已经把我忘记了吗?”云铮那招牌式的促狭的笑容仿佛又在她的眼前绽放,她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一把小刀划过一般,隐隐生疼。

翠儿却终于反应过来了,立即怒火焚天,愤然道:“这人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郡主,你别理他了……真不知道这人什么眼光,郡主这般天下独一无二的女子,大辽国哪个公子大少不想娶回去?那些普通人甚至觉得和郡主说一句话都会让郡主惹了俗世尘埃呢!竟然……竟然还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人?真是,真是气死我也!”

萧芷琼心中虽然黯然,听了翠儿这话也禁不住好笑:“你气什么?他看不看得上我是他的事情,或者是我的事情,你有什么好气的?”

翠儿振振有词:“奴婢是替郡主不值呢!”她叉着腰道:“这人的眼光真是见了鬼了!哼,他竟然连郡主你都……我看呀,他就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萧芷琼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摇了摇头,怅然道:“那肯定不会,他的女人缘倒是极好的,像北……那么冷若冰霜的女子都忍不住关心他……”

翠儿奇道:“向北?向北是谁?很冷的女子?总不可能比郡主你还漂亮吧,那就不是人了!”

萧芷琼啐了她一口,嗔道:“什么话呢!”

翠儿嘻嘻一笑,不依不饶:“郡主你还没回答奴婢呢。”

萧芷琼气道:“回答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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