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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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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少帅的功劳谁也不能抹杀的……不过这也是底子好不是?”

“得了得了,你赶紧的,去做正事,别在我这呱噪了,我还有研究呢。”

云逸眼睛睁大:“少帅还有研究?不会是回后院研究……咳咳……”

云铮一脚飞去,云逸虽然功夫不错,哪及得上此时的云铮,一脚被踢到屁股,当下就飞了出去,幸好云铮用的是巧劲,他虽然飞了出去,好歹没有摔着。

“本少帅研究的是‘几何原理’、还有‘力学’‘光学’这些东西,你个小样,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赶紧滚回去选人吧你!”

…………………………

云铮不是开玩笑,他前些日子决定做“自行车”的时候,就已经考虑清楚了,左右是改进科技,干脆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基本原理拿出来,免得自己在这边的世界呆久了,以前在学校学的一点东西全还给老师们去了。

当他真正开始动笔的时候,他不禁感谢起自己的爷爷奶奶来,他原先的爷爷奶奶都是老师,家的藏书除了收缴的三五本武侠小说之外,都是一些颇为有用的东西,甚至还有《天工开物》之类的东西。当初那个时代的老师,一个老师教几门课太正常了,比如说他爷爷,不仅教物理化学生物,还教历史地理,倒是奶奶好像很专业,只教数学。但是不管怎么,家里那些七七八八的书云铮倒是多有涉猎。虽然有些因为时间久远已经记不全了,但比较重要的一些却总算还是记得起来。

从《梦溪笔谈》到《天工开物》,从几何原理到蒸汽动力原理,云铮忙得忘乎所以。他心里的想法是,虽然原话我记不得,估计写出来的也不全,但好歹有观点摆出来,日后科学院成立之后,就拿这些东西出来做高等教材。他打算,凡是聪明好学的,就给他们学这个,不仅是学,也顺便验证一下他这个文科生记起来的东西有没有错漏的地方……

云铮正在屋子里琢磨,要不要提前公布一下牛顿老兄的几个定律,譬如“力的作用力是相互的”之类,忽然听见云卫离过来禀报,说是东方无晴和李墨已经从淮安赶过来了,并且格外让云铮高兴的是,云卫离偷偷地对他说了一句:“看样子,少帅交代他们做的那‘双轮木马车’已经做出来了。”

双轮木马车,这个名字云铮一听就不满意,啥玩意嘛?一瞪眼:“那个叫单车,或者叫自行车……算了,先带我去看看再说!”

………………………… …………………………

机器又开始不听话了,今天欠一千字。

卷四 海雨天风独往来 第13章 云青天

云铮的著书立说只能放在晚上在自己书房进行,而每天白天,他则要在巡抚衙门办公。后世电视剧上经常表现出父母官的公务就是审案,究竟是不是,云铮不清楚,反正他上任这些天以来,倒是没有案子被告到他这里来要他亲断,顶多就是某府某县上报某疑案,请巡抚衙门批示如何进行。

张抚台在的时候就给云铮解释过这种情况,说是通常这种案子上来,多半不是下面的州府县衙不能审理,而是可能不能决断。为什么呢,因为这种案件很可能是牵扯到当地某大家族,该家族势力太大,使得府衙和县衙也不敢轻易决策,生怕他们上面有人。——古往今来,莫不如此。

云铮自然知道张抚台这话是客气了说的,实际上在北疆,最大的家族自然就是他们云家,而其余“势力太大”的家族,多半则是云家当初的家将世家,这些家族每代人几乎仍然都是效忠于云家的,家里十有**能有个这样的将军那样的将军,如此家族发生点什么事情,下面的府衙县衙自然不敢随意处置,否则万一日后该家的将军回来了要追究,谁乐意担这个责任?得罪一位将军和得罪一个屁民,聪明人都知道当然该选择后者,哪怕后者不是一个,而是一家或者一群——这都无关紧要。

凡是能呈报到云铮巡抚衙门案头的案件,基本都是如此,张抚台当年看见这种案件,也只能是将其中世家闹得太过分的处理一下,其余的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并且所谓的处理一下,多半也就是赔点小钱,申饬一番。

但此刻的巡抚换做云铮,事情就不是这么容易了。云少帅军威浩荡,军中很少有人跟他唱反调,所以他最不怕的就是“某位将军”。看着手里的材料,云铮朝身旁的赵文长道:“赵先生,这件案子,你看算不算是罪证确凿了?”

赵文长捻须点头:“如此足以断定此案无误了。”

云铮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手中掂量着那份材料,沉吟不语。

赵文长眼皮一耷拉,轻声道:“按照往日的习惯,牵涉到一卫指挥使的案件,发个公函申饬一下,就算了结了。”

云铮眼皮一翻:“强占了人家的田,打伤了人家的人,杀了人家的牛,最后一把火把人家的房子都烧了……这样的事,我身为一省巡抚,就只能申饬一下?”

赵文长面无表情地道:“乐家一直是真定大户,家中长子乐海,此刻官居真定卫第七卫指挥使,次子、三子分别在第九卫和第十一卫中任千夫长,可谓一门将军。乐家家主,也就是这三位的父亲乐廷,当年也是卫指挥使让位,而现在还兼任着雏鹰学院步兵防御战教员,至于祖辈就更别说了……这样一个家族,少帅以为如何处置?”

云铮霍然起身,面上肃杀一片,一字一顿:“法,刑也,平之如水,从水。法,所以触不直者去之,从去!”

赵文长目中精芒一闪,再不复方才淡然模样,看着云铮,沉声问道:“巡抚大人,要动刀?”他心中所想,与云铮不同,他以为云铮这么做的意思是打压真定卫中原有的派系,深层次的意思则是加大自己的权柄。

云铮一下就明白了赵文长的意思,他并不觉得奇怪,似赵文长这等长期为巡抚做幕僚之人,心中所想多半都是权谋的运用,这是很寻常的事情。但云铮并非这个意思。

作为学法律出身的后世人,云铮对中国古代的法律发展是很痛心的,自古中国就有“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之说,但实际情况往往并非如此,一般都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的。这与云铮所坚信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完全背道而驰的。云铮穿越之后好几次都有改革法律的想法,只是手中权力不够才只是想想就作罢,但现在自己手里的权力逐渐大了起来,他已经有打算要进行一些改革了,即便不彻底,不到位,但总能纠正过来一点。

在这样一个古代的中国,要搞法律改革,云铮心里其实也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但实际上中国即便后世他穿越的时候,也没有真正进入“法治社会”的原因就有中国“人治”传统太强大这个因素在里面。而且中国人也没有强烈的追求法律平等的心态在里面,这是更大的悲哀。

在中国古代,与小农生产力相适应的是以家庭为基本单位,以血缘为纽带的宗法等级社会关系。宗法制源于原始社会的父系制家长制,是处理家族内部关系的习惯准则,后来与国家政治相结合,家国一体,君父合一,成为中国古代社会的基本制度和古代法制维护的重要内容。它注重君臣、父子、兄弟、夫妇之间的伦常关系,以“亲亲”的血缘合同,以“尊尊”的等级差别,强调大宗对小宗的支配,小宗对大宗的服从,尊长对卑幼的仁爱,卑幼对尊长的侍奉,以及君仁、臣忠、父慈、子孝等等。在这种基础上形成的传统法律文化,不仅被蒙上了一层温情脉脉的宗**理色彩,而且一直以体现宗法等级的纲常礼义作为中心和指导原则。

但实际上,这个法权基础就不正确,在这个基础至上诞生的法律,自然也就不存在真正的公正。法律出于皇权,自然作用便是维护皇权。****主义的统治下,奴隶社会的君主的“命”即法律,封建社会则是皇帝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皇帝实行的是个人独裁统治,他既是最高立法者,又是最高审判官。历代法律都以皇帝个人意志的形式表现出来。

律的制定虽由朝臣具体完成,但批准权属于皇帝,历代帝王都凌驾于法律之上。除律外,皇帝还可根据需要随时发布诏、令、格、式等。“法自君出”,进一步巩固和强化了皇权。

再一个就是儒家盛行之后的礼法结合,以儒家思想为理论基础。在中国古代法律中,礼占有重要位置,“为政先礼;礼为政本”,中国古代法律制度,在其漫长的历史发展进程中,逐步形成了许多重要的基本特点。其中既有一些同世界上其他国家的古代法律制度大体一致的共性特点,也有一部分其他国家所不具备的自身独特存在的个性特征。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由于后者的存在和发展,使中国古代法律制度与世界上其他国家的法律制度呈现出某种差异性。例如:中国古代法律制度具有浓厚的宗**理色彩,与宗法等级制度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往往表现为国家政权、王权、皇权和族权、父权、夫权的高度统一;法律制度贯彻礼刑并用、“德主刑辅”原则,突出体现“礼治”、“德治”、“人治”特色;法律体系采取诸法合体、以刑为主的体例模式,民事、经济、行政等各部门的法律关系常常以刑事法律规范进行调整或制裁;刑罚制度相当野蛮残酷,刑罚体系包含大量摧残人身体肤或生理功能的肉刑内容等等。

这是何其落后的法律思想!

云少帅搞发明、写文章其实都是半吊子的水货,唯独法律才是他的专业,他记得德国的那个著名法律故事。

德皇威廉一世有座桑苏西行宫处在波茨坦郊外,该行宫是由他先祖腓特烈大帝仿照法国的凡尔赛宫翻版建造的。在行宫高处远眺,全城美景尽收眼底,美中不足的是行宫外一座又破又旧的大风车磨坊影响了他的心情。威廉一世派士兵前去与磨坊主交涉,愿意要出高价购买后再拆除老磨坊,但是磨坊的主人,是个倔老头,坚持称磨坊是祖传的,一家人世世代代以它糊口,多少钱都不肯出卖。威廉一世恼怒成羞,情急之下派一队御林军强行拆除了“有碍市容”的老磨坊。

事以至此,若依中国传统的观念“皇权至上”,都会认为是磨坊主不识时务,自讨苦吃。哪里会想到知道这位倔强的磨坊主提起了破天荒的“民告国王”的诉讼,一纸诉状将德皇威廉诉至普鲁士最高法院,诉讼理由是威廉一世滥用职权擅拆民房,诉讼请求是要求威廉一世赔偿自己损失,保障自己私有财产不受侵犯。

世人注目的案件开庭了;普鲁士最高法院的旁听席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听众,威廉一世拒绝出庭,也没有派代理律师应诉。极其简单而又事实清楚的民事小案件,当听完原告磨坊主的陈述后,三个****官坚持正义女神的至理名言“为了正义,哪怕它天崩地裂!”,经过商量,最终形成统一的判决意见:被告人威廉一世因擅用王权,侵犯原告的财产权利,触犯了帝国宪法第79条,判决责令被告人在原址立即重建一座同样大小的磨坊,并赔偿各项损失费、诉讼费共150马克。骄横的威廉一世收到判决书后,经过一番痛苦的权衡后,不得不向法律低头,按照普鲁士最高法院的判决书一一照办。一座新磨坊又矗立在桑苏西行宫对面,磨坊主也如数收到赔偿金。

如此伟大的法律!

云铮紧紧握着手中的材料,目光坚毅:愿中国的法律公正精神,能从我云铮开始!

………………………………………………

不得不痛苦的告诉大家,这两三天,不知道周围哪家死了人,一整夜吹吹打打吵闹不休,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我就不明白了,老人在世的时候不好好孝顺,人都死了,再“极尽哀荣”又有个什么用!还吵着人家周围无数人睡不得安稳觉!这居然还是长沙市市区!我真有打110报警的冲动了!

竖起中指,骂一句:操!没一点法律精神!

卷四 海雨天风独往来 第14章 全民法鼎

云岚和宁婉婷的车队已经上路,随行有燕云卫一个骑兵卫护送。至此而算,云家的家族大权大半暂时移交给了少帅云铮。

大权的交接在这个宗族社会中并不困难,事实上云岚这个宗主离开燕京,作为世子的云铮本就应该无可争议的直接得到代理宗主权,何况云岚还事先做出了妥善安排,而临走前一天还开了一个宗族大会宣布呢?

云岚的车队一消失在众人眼前,云铮立即便带着一批人走了。他去的地方是还未正式成立的科学院临时驻地。科学院临时驻地的旁边不远便是一级和二级铁匠营。

工匠分级,是云铮掌握云家内务大权之后第一批定下的规矩之一,就是按照铁匠水平,划分级别,给予不同的“职称”,当然不同职称的工匠薪酬也有差别。目前云家铁匠的级别一共是从一到五,共五个,实际上还有一个特级铁匠的职称,只是现在没人获得而已。

一级铁匠营和二级铁匠营在科学院旁边,云铮做出这个安排自然是有考虑的。比如现在他刚视察了临时科学院之后,立即就来到了一级铁匠营。

一级铁匠营的营房是匠人中最好的,完全按照鹰扬卫的战斗部队平时驻地的标准修建,宽敞整洁,坚固耐用。

云铮此刻正领着一大群人,朝着七八个正忙得团团转地铁匠走了过去。那几个铁匠看见云铮带人过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只出来一个指挥他们做工的老铁匠,老铁匠远远跪下迎接道:“小人刘大山,代一级铁匠营十五名铁匠见过少帅。”

云铮笑着一抬手,道:“这就对了嘛,每次我一来,你们就一窝蜂上来跪下,那工作做坏了怎么办?这样多好,他们干他们的,我看我的,不能因为我来看看,反而把东西做差了对吧?好了好了,你起来吧,说说看,东西做得怎么样了?”

老铁匠连忙道:“少帅请放心,经过李大人的教诲,小的们已经掌握了连环大锁的制法,并且按照少帅吩咐,将会在这铜鼎上连环落锁,制成少帅要求的‘八门金锁’之样,确保不会被人套开。”

云铮大喜:“如此便好,这批法鼎极其重要,将来每个鼎要各放一府,其盖只能由本少帅亲自派出特使才能取出其中物件,而要达到这一点,除了鼎必须足够大、足够结识之外,便是这锁盖的锁一定要精巧而牢固,本少帅素知李祭酒熟知机关之术,他那连环大锁加上我这八门金锁之法,当可以杜绝有人望鼎而起歹心……如此甚好!”

他身后的云逸忍不住道:“我说少帅,你这些天花这么大力气研究和督造这么一批大铜鼎究竟是为什么?这可是鼎啊……咱们造这个,有些不好吧?而且一下造了二十多个……天子也才九个鼎,少帅你这气魄还真是……”

云铮一皱眉,斥道:“胡说八道,天子九鼎,镌五爪金龙;诸侯七鼎,镌四爪业龙……我们这鼎是不镌龙的,没看见吗?!”

“是吗?我看看……哦,真没龙啊,那太没意思了……不是不是,我是说那我就放心了。嗯,不过咱们弄这么多玩意做什么?”

云铮看了看周围的人,道:“前几日,本少帅断案一事,大家都有所了解了吧?乐家被本少帅罚了一大笔钱不说,乐家一个指挥使,两个千夫长均因为此事被本少帅鞭笞五十,以为惩罚。并且,本少帅今日便在此宣布:日后但凡有家族之中依仗尔等地位在家乡欺男霸女、鱼肉百姓,甚至做出触犯法律之事的话,则不仅本人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并且其家中但凡有在家族活军中担任职务者,均需取族中惩罚的一半进行惩戒,以示警示!”

众人一听,顿时一阵哗然,但面对云铮一个个看过来时那冰冷沉肃的目光,又很快的闭上了嘴巴。但心里却不禁琢磨,这不是连坐法吗?只是这次连坐的对象不同了而已。

连坐在云铮看来,当然不是个好制度,每个人都应该承担自己的社会责任,但除了作为监护人的时候还要负责小孩的行为之外,其余时候是绝不应该为他人的行为负责的,所以连坐在云铮的法律思维中是不应该存在的,只是暂时来说,为了震慑反对者,连坐是需要的。

所谓连坐,是在中国古代因他人犯罪而使与犯罪者有一定关系的人连带受刑的制度。又称相坐、随坐、从坐、缘坐。连坐起源甚早,夏、西周、春秋、战国时期都有连坐制度。最开始的时候,是在商鞅变法时,立相坐之法:其一,十家为伍,有问题要互相纠举揭发,否则连坐。如不告奸,腰斩;匿奸与降敌同罪。其二,怠贫收孥法,对于因怠惰而贫苦的平民收录其妻子,没入官府为奴婢。其三,里典和伍老也因其该管范围有人“犯罪”未检举而连坐。

后来汉承秦制,文帝前元三年(前177)废收孥相坐律令。唐律对谋反、恶逆、不道,凡不在族诛之列的,如年15以下的子及母女妻妾、祖孙兄弟姐妹,都没入官府充当奴婢。但有例外:凡男夫年80及有笃疾,妇人年60及有废疾的 ,女已订婚尚未嫁出的,媳已订婚尚未娶入的,儿子被别人收养或出家、入道的,都不连坐。至于明、清律规定的凡谋反大逆不在族诛之列的年15以下男子及母女妻妾姐妹、子的妻妾,都给功臣家为奴这个显然在云铮的世界还没有发生。更别说清律后来还扩大连坐范围,对于奸党、交结近侍、反狱、邪教诸项,都有连坐。中华民国别看号称民国,其实这个时期******政府在一定区域实施保甲制度,也以戒严令、行政命令规定连坐办法。

商鞅在秦国变法,为了巩固君主统治,颁布连坐法。这是在户籍编制的基础上实行的。商鞅一派法家认为,要使君主政权达到“至治”,必须使得“夫妻交友不能相为弃恶盖非,而不害于亲,民人不能相为隐”。就是说,最亲密的夫妻和朋友,也不能互相包庇,而要向政府检举揭发,使得任何“恶”“非”都不能隐匿。只有这样,“其势难匿者,虽跖不为非焉”(《商君书?禁使篇》)。实行连坐法的目的,就是要使得人民互相保证,互相监视,互相揭发,一人有罪,五人连坐,即使是跖也没有办法为非作恶。《秦律》中多次提到“伍”的组织,例如说:“何谓四邻?四邻即伍人谓殹(也)。”凡是大夫以下,“当伍及人”,都应该编入“伍”的户籍,一人犯罪,“当坐伍人”(《秦律?法律答问》)。

云铮现在的搞法就是:如果你的家人族人靠着你的地位而行恶,一旦事情被告发,则你本人也该受到牵连,因为至少你有个管教无方的罪名在里面。

事实上云铮知道原先历史上的宋朝有个制度很好,就是举荐同责。好比云铮在宋朝做官,他推荐一个人去做官了,结果后来那个人犯法被判,则云铮也一定要受到一定的牵连,甚至是跟犯事的官员同罪。这样的举荐制度是很有威慑力的,举荐者为了自己的利益地位考虑,便不会随意举荐,以免日后无故遭遇不幸。可惜这个制度跟云铮现在所处环境不相符,要不然他还真想拿过来用用。

云铮冷然环视一眼,众人不管如何心思,被他的目光一扫,顿时噤声,场面迅速恢复安静。云铮这才面无表情地继续道:“治天下者,首重治吏!吏清,则天下定;吏污,则天下乱!本督(代理总督)治事,一贯严于律吏、宽以待民。你们心里可能都在琢磨这二十多个大铜鼎是做什么用的,今天本督就告诉你们:这些铜鼎制造成功之后,将分别放置在河北山西两省一共二十六府府城之内,每鼎以八门金锁连环锁住,寻常人等皆不得擅开,违令者斩立决!而这鼎的作用……你们看看,这盖檐下面,是不是有一个一指宽的长缝?不错,这里的缝是特制的,为的就是可以从这里放入一样东西:装着状纸的信封!……本督将准许两省二十六府千万庶民,在被权贵人家欺凌而当地官府不敢管理而走投无路之时写下状纸,投入这‘全民法鼎’,等待本督亲自裁决!并且,但凡是由这‘全民法鼎’上告之民,即便是以民告官,也不必先打二十杀威棒再开庭,本督这里没有这些规矩。当然,为了避免什么小事都往本督这里送,本督也有一个规矩,就是他们上告的案子必须是曾经在当地官府告发却没有审理或者没有得到公正审理的,否则本督不予理睬。”

众人这下当真是一片哗然了,云铮这一刀可砍得重了!

云逸眼神一瞟周围的人群,率先大笑一声:“少帅英明,如此一来,一些黑了心的豪强地主若再想威胁当地官府跟他们同流合污、狼狈为奸,难度可就大了去了,因为那当地官府也要担心自己没公正审理的案子被捅到少帅那里而被少帅严惩啊,哈哈,少帅,此举当真大快人心,当浮一大白!”

众人一听,聪明人顿时明白此刻该说什么了,也不管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赶忙表态:“少帅英明!”“少帅此计甚妙!”“如此北疆百姓大幸也!”……

云铮瞥了云逸一眼,云逸左眼一眨,两人默契地笑了起来。

卷四 海雨天风独往来 第15章 明月几时有

八月十五,中秋。

“中秋”一词,最早见于《周礼》。根据我国古代历法,农历八月十五日,在一年秋季的八月中旬,故称“中秋”。一年有四季,每季又分孟、仲、季三部分,因为秋中第二月叫仲秋,到唐朝初年,中秋节才成为固定的节日。《新唐书?卷十五志第五?礼乐五》载“其中春、中秋释奠于文宣王、武成王”,及“开元十九年,始置太公尚父庙,以留侯张良配。中春、中秋上戊祭之,牲、乐之制如文”。中秋节也称为仲秋节,团圆节,八月节等,也是仅次于春节的第二大传统节日。

赏月的风俗来源于祭月,严肃的祭祀在时间的长河中逐渐变成了轻松的欢娱。民间中秋赏月活动约始魏晋时期,但未成习。到了前朝唐代,中秋赏月、玩月颇为盛行,许多诗人的名篇中都有咏月的诗句。待到魏时,便开始形成了以赏月活动为中心的中秋民俗节日,正式定为中秋节。与唐人不同,魏人赏月更多的是感物伤怀,常以阴晴圆缺,喻人情事态,即使中秋之夜,明月的清光也掩饰不住魏人的伤感。但对魏人来说,中秋还有另外一种形态,即中秋是世俗欢愉的节日:“中秋节前,诸店皆卖新酒,贵家结饰台榭,民家争占酒楼玩月,笙歌远闻千里,嬉戏连坐至晓”。有魏一代的中秋夜是不眠之夜,夜市通宵营业,玩月游人,达旦不绝。

作为北疆首府,燕京自然也不例外。

中秋节这一天人们都要吃月饼以示“团圆”。月饼,又叫胡饼、宫饼、月团、丰收饼、团圆饼等,是古代中秋祭拜月神的供品。

大魏传统,皇帝要春天祭日、秋天祭月,此乃礼制。而在民间,每逢八月中秋,也有左右拜月或祭月的风俗。“八月十五月儿圆,中秋月饼香又甜”,这句名谚道出中秋之夜城乡人民吃月饼的习俗。月饼最初是用来祭奉月神的祭品,后来人们逐渐把中秋赏月与品尝月饼,作为家人团圆的一大象征,慢慢的,月饼也就成为了节日的必备礼品。

作为北疆世子,云铮在父帅云岚不在燕京的时候,自然少不得要主持官方的祭月活动,一长轮礼仪摆弄完成之后,他才松了口气,笑着回到帅府内,享受这中华民族的佳节。

帅府的活动,除了吃月饼吃外,最有意思的莫过于看花灯。中秋的花灯并非如元宵节那般盛大,通常不会在外头搞出多大的场面,而是大户人家自己在家中展开,通常局限在家人或者亲朋好友之间。

云铮笑呵呵地看着一片灯海似的帅府,他最近忙得团团转,所谓的两脚不着地恐怕也就是这样了,能名正言顺地放松一下,也不失为一种“减负”。

“哥!”云钰儿忽然从一棵树后面转了出来,一只手拿着一只花灯,一只手拉着云铮道:“快帮我看看这个灯谜!”

云铮转头看去,这小丫头今天打扮得不错,已经颇有些女人样了,只是她平日所见的优秀女子颇为有限,总体以林玉妍为最,所以这丫头的打扮似乎也有意无意地与林玉妍有些类似,让云铮颇为好笑。

“什么灯谜,让哥看看。”云铮笑吟吟地接过云钰儿手里的花灯一看,念道:“瞒了皇上两个月。打一二字词。”

“是什么?”云钰儿眨巴着眼睛。

云铮笑道:“这还不容易么?不就是……”

“夫君不可替小钰儿作弊……”林玉妍的声音传来。云铮转头一看,林玉妍和小荷、燕儿、馨儿一起从假山后转了过来,林玉妍一出来,云钰儿就嘟起嘴:“算了算了,哥哥有了嫂嫂,就不帮妹妹了。”

云铮哈哈一笑:“这是你们互相出题猜花灯呢,还是拿着人家出的灯谜对赛着猜?”

云钰儿道:“自然是互相出迷了猜了,你妹妹我一个人跟四位嫂嫂比呢,哎,早知道四位嫂嫂都这么厉害,我才不出这个丑呢……哥,你看嫂嫂她们有四个人,我才一个人,你难道还要帮嫂嫂们而不帮我吗?”

云铮哈哈一笑,朝林玉妍四人一眨眼,却对云钰儿道:“这么说来,按照公平原则,我倒是应该帮你这小丫头一把。”

云钰儿大喜:“就是就是,哥哥这话英明……哎,你怎么又叫人家小丫头啊,人家不小了!”

云铮不理她的抱怨,拿着那花灯滴溜溜一转,道:“这灯谜的答案是:朦胧。”

林玉妍在那头直泄气,不依道:“夫君若帮小钰儿,我们姐妹四个加起来也不是对手呀。”

小荷也道:“夫君就会偏心。”燕儿和馨儿则嘟着嘴,一副幽怨地样子看着云铮,只是那小模样虽然幽怨,眼中却隐藏不住快活的笑意。

云铮还没说话,云钰儿抢着道:“妍儿姐姐,这话可不对哦,你在京里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女,六王爷也算文名鼎盛的王爷了,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其实六王爷跟妍儿姐姐比文采可是从来都没占过便宜的。我哥这个人最公平了,你们四个人欺负我只有一个人,他当然要帮我咯,这怎么算偏心?”

云铮笑道:“嗯嗯嗯,今天我就帮小丫头一把了,诸位娘子可有厉害招式,尽管使出来让为夫瞧瞧吧。”

云钰儿听了,一阵欢欣鼓舞,那边林玉妍四人听了却是一阵扭捏,脸色都经不住有些发红,互相对视一眼,发现对方也脸红得厉害,更知道自己不是“误解”了自家夫君的话,他还就真是故意调戏。想想在床上被他**得忍不住自己主动去索要的样子,四女心思都是一样真恨不得在地下找个缝隙钻进去才好。

“咦?哥,你好有威风呀,才一说话,四位嫂嫂全都不敢开腔了。”她上下打量了云铮一眼,十分怀疑地道:“该不会你在她们面前十分霸道,把她们都吓着了吧?哥,这可不行,我可是站在嫂嫂们一边的哦。”说着还十分配合地往林玉妍她们那边挪了两步。

云铮瞟了四女一眼,心中好笑:你个小丫头还真没说错,你老哥我在你这几个嫂嫂面前,那还真是很“霸道”很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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