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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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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那是小灯要的,可是小灯被他伤透了心,他没有明确的拒绝,让小灯在一次次地期望中绝望,即便是死也是为他死,可是他却没有一点难过,依然那样冰冷,如果在小灯想死的时候他给予一个制止的眼神,哪怕不出手相救,小灯也不会死。可是他什么都没做,而是冷冷的,甚至期待着看到他死。”慕筠慢慢地走,语气也是缓慢而幽然,似乎在讲一个淡淡而温馨的故事。
“你是他的哥哥,那么你为什么不出手相救?却在事后怨天尤人。”段斐冷冷讥讽道。“如果我能赶得及,你以为我不会出手么?但是我赶不及,既然赶不及,何必暴露自己呢?苦苦地忍,笑脸相对,全心效力, 就是我所做的。我知道他的的秘密,可是我一直假装不知道,因为如果冷霁尘知道,他必然也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好在,我先发制人 ,段斐!”轻声长叹,将段斐搂得更紧 。
“段斐,你是个让人喜欢的人,可是我不可能没有报仇却让自己沦陷,所以你再如何吸引我,我却都不会对你有半点的心软。折磨你也是折磨我,是对我背弃的惩罚。就看,大家谁疼的 更厉害罢 。”如同喃喃自语,段斐听不清楚他说什么。
随着吱嘎吱嘎地踏雪声,两行脚印整齐地排列着,慢慢延伸,坚定而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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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筠并没有带着段斐急于逃离,而是在一处普通的宅院住下来。
六七个佣人,在绵州开有几家店铺,过着富足生活
“段斐,他们定然都去南疆找寻我们,因为如果仔细揪查起来,我姓慕容,是广越人士,但 是我的曾祖父慕容雪渊是苗疆当家人,我们在那里有祖业身份地位,认真去查肯定能够查到, 可惜他们想不到我竟然不离开绵州,就在此处安家。”慕筠轻笑。
他是家里的大公子,段斐是二公子,二公子长年生病,为了养病才从北方搬来南方居住,而且已经来了五年,一直在此地居住没有离开过。
慕筠是离恨宫的传人,他的药物易容术独步天下,就算亲生父母站在眼前,也看不出丝毫破绽,何况他老老实实呆在绵州一个普通的家庭,那个家庭本来就有一对兄弟。只不过原来的兄弟被他杀死,将尸首都化了去而已。
外面不单是血杀门,武林山庄,少林武当等门派就连皇帝和襄王都发出寻找段斐的秘密指令,整个江湖似乎要掘地三尺一样将段斐翻出来,但是找了许久却都不曾找到,很多人都放弃了,认为他肯定被杀死 ,所以才找不到。
大半年,冷霁尘和鄢兰笙将南疆搅得天翻地覆,和苗寨大打出手,血流成河从此结下仇怨,可是谁在乎,没有了段斐,即使和全天下结下仇怨都不在乎。
在近乎绝望的时候,给予支撑的是另一个人不放弃的念头,都想第一个找到那人,哪怕有 一丝消息,便飞速赶至,待到后来,失望失望还是失望,可是就算到绝地却还是不肯绝望。
开始的时候,凭着推测,尽可能地去找,待到后来便是大海捞针一样的找,时间越久,线索越少。
可是如同凭空消失一样,根本找不到。
是雷?是虐
青云国内,似乎没有秋 。
夏天一过,阵阵秋风猛吹,金黄的白杨树叶哗啦作响,飘然落在街道上,金黄一片,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
树叶掉落,视野就显得格外空旷,特别是万里无际的青纱帐都被砍倒放在地里,天边气流涌动如波,头顶天空湛蓝刺目。
宽阔的马路上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推着一辆农家用的独轮推车慢慢走来,伴随着吱嘎吱嘎的碾碎树叶的声音,越来越近。
男子身材臃肿面目忠厚却是一副苦瓜脸,让人看了心酸,不想再看第二眼,背上背着 个婴儿搭,但是孩子已经很大了 ,从下面露出皱巴巴的脚。独轮车左右两边一边一个长长的荆条框,左边是个相貌普通却皮肤白皙的小媳妇,右边四只眼睛骨碌碌的猴子,两大两小,除了其中一只愁眉苦脸,眼角不停流泪,其他三只吱吱嘎嘎地乱蹦,跳得欢实,还不断抬手抓弄小媳妇的秀发,推车男子生气 ,“啪”的一鞭子抽在猴子手上,疼地它们窝在筐里再也不敢动,还一边不服气地看小媳妇。
“老婆,到了前面的村落,我们就住下,你要是嫌累,我们就多住一些日子。”体贴地加快了步子,却因为身材过于臃肿而大喘气。
小媳妇面无表情,黑亮的大眼如一汪死水无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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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村子叫刘家屯,是个二百多户的大庄,此处土地肥沃,同时放牧牛羊,村民生活富足。
耍猴的臃肿汉子,到了村头平整的场地,那是夏天用来打场收麦子的地方,秋天继续晒玉米。
看到陌生的耍猴人,周围很快围聚了一大群人。
只见那臃肿汉子将车卸了,先在地上铺了一块雨布,又垫了层破棉被,然后将小媳妇抱下来放在被上。
又将几只猴子解下来拴在一侧的拴马柱上,顺手扔了几块玉米饼子,然后又解下背上的孩子。
众人好奇地瞅着他们,小媳妇不是很俊,但是那双乌溜溜的大眼却分外好看,只不过无神,似乎是个瞎子。
那孩子却让人吓了一跳,浑身的皮皱巴巴的,像个老头,骨节软塌塌地如同一滩烂肉,躺在地上,眼珠子却骨碌碌乱转。
那几只猴子有一只个头稍大的金丝猴,金色光滑的毛皮漆黑的眼睛,却不断流泪。
汉子唉声叹气了半响,拿了锣鼓却也不敲,一下一下地擦泪,接着扔了锣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众人不解,看着可怜,便有人上前安慰
汉子才抽抽搭搭地给众人讲自己的遭遇,“我本来是个屠夫,可能杀生太多老天爷惩罚,让俺的儿子生了场怪病,一夜之间老成这样 ,然后俺媳妇受不了打击,她实在太喜欢俺这个儿子了,吐了一晚上血,俺家穷呀,没有钱抓药,俺媳妇就生生让俺给耽误了,现在痴痴傻傻,乡亲们,俺没有办法才出来耍猴赚两个钱攒着给俺媳妇看病,你们一定要可怜可怜俺呀!”
说着又趴在地上大哭。
听着他声泪俱下的哀嚎,小媳妇眼睛眨巴了一下,转过去看他,却满是鄙夷愤怒之色, 如此了瞪大家只觉得眼前一亮,那双黑眸如同夜空的星星一样明亮,原来小媳妇不是瞎子,现在看了生气的模样,更加相信汉子的话以为给他耽误了治病所以才会生气的。
都连忙安慰他,大兄弟大哥爷们哥们地乱叫一通,开始给他扔铜板。
那汉子也不白拿钱,果真就牵了猴来表演,大家都瞪大了眼睛闭住呼吸,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精采绝伦的耍猴。
特别是那种光鲜亮丽的金丝猴,让跳就跳,让笑就笑,让哭就哭,作揖打千,下跪磕头,上香供奉,穿衣服抽烟带无一不惟妙惟肖和人一模一样。
而且会认钱大小,识文断字,让人写 手,鼻子,口等字,小猴子都能指对,小猴子还有一样厉害之处,会治病,什么人有个头痛脑热或者疑难杂志,他一看就好,然后在臃肿汉子身边叽叽喳喳几句,汉子帮它写了方子,交给人去抓药,一试之下果然见好,如此便成了活宝,村民热情地邀请他们住下。
汉子自报姓名叫林大勇,媳妇林莫氏。
“林老弟,你的小猴这么灵光,怎么不给你老婆看看病?”有人笑道。
林大勇抬眼瞅了他们一眼,又长叹气,低头垂泪,抽泣道,“俺媳妇的病有的治,但是得花钱,买那天山雪莲,上百年的人参,上百年的灵芝,还有金色的长冠子小蛇的蛇胆。我们 一个庄户地的人,哪里有?所以俺四处耍猴攒钱,等够了就给俺媳妇治病。”说着伸手体贴地给他媳妇拉拉衣襟。
村民听得瞠目结舌,这得多少钱?
“老弟,你耍猴一天赚多少钱? 总共需要多少钱?”有人善意提醒道。
林大勇又低头猛算,嘴里念念有词,然后愁眉苦脸道,“俺一天多的时候赚个二百文钱,总共需要――嗯――嗯多少文?”想了想,有点迷茫,皱紧了眉头,“差不多得三十万两银子。”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照他耍猴的收入,只怕是全家死光光了,就连孙子都死了,也凑不够。
感受到众人的怜悯,林大勇憨厚笑笑,抬手搂住他的媳妇,趴在耳边笑道,“媳妇,你看,大家都这么关心你,你一定要好起来呀。”说着手挡在前面,却伸舌头舔舔他媳妇的脖颈,感觉到那柔软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恐惧,心中轻叹,更是怜惜。
有位村民的病被金丝猴给治好了,为了感谢他们,将空闲的三间土坯房白白送给他们住,热心的村民看他们破衣破被子的,便送 了几条半新不旧的被子,一些旧衣服,还送一些旧家具,锅碗瓢盆等。
在众人的帮衬下,低矮的土房中瞬间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林大勇的手很巧,将房间用一些看似无用的东西稍微装饰,便是窗明几净了。墙上扯上碎花的
布,炕席下面铺了邻居给的麦秸,又软和又保暖。
怕冻坏了他的小媳妇,在室内生了炭炉子,木炭是同村好心人给的,林大勇此后自然也去挖了送人。 林大勇心灵手巧的,又不小气,力气又大,乡里乡亲地都热心帮人家干活,而且会做南方的点,精致可口,挨家送了去,全村再刁钻的人家都会说这个林大勇可怜,但是人家有志气,人好,大家要多帮衬帮衬。
知道他有个柔弱的媳妇,谁家有了好吃的都会想着给他送 ,林大勇疼媳妇让那些女人眼红,每日都会背着媳妇出去散步,晒太阳,偶尔的时候他背着媳妇,媳妇的手上牵着猴子。
为了赚钱,林大勇还是会推着媳妇猴子背着孩子去临近的村表演,固定的做一天休息一天 ,说怕累着他的媳妇。
这 样十天里去五个村,固定的时间,若是不去,那里的人还怪想的,孩子们更是闹个不停。
后来刘家屯的人好心,干脆张罗了下不让林大勇推着小车出去了,隔天就在村里耍,让附近的人来看,顺带着也有人卖卖点心,包子之类,然后又卖小玩意,久而久之借着林大勇的风头成了个集市,里长为了彰显林大勇的功劳,耍猴的技术,对老婆孩子的照顾,每次集市收来的钱也划一部分给他,让他不用那么累,而那些卖东西的摊贩更是不吝惜东西了,随便几个,林大勇家就堆一堆。
林大勇成了刘家屯附近百里的传奇人物。
远近来看。
他却仅仅就是憨憨傻笑,也不再愁眉苦脸一副苦瓜相了,但是看向他媳妇的眼神却是温柔似水,情意绵绵。
生活好了,林大勇除 了身材更加臃肿以外,脸上也见血色,让人觉得其实长的还不错,偶尔也有寡妇抛个媚眼勾勾搭搭,但是林大勇却从来不乱看,更加不往那方面动心思。反而更加细心地照顾他的小媳妇,本来脸白眼大,日子好了,脸上也见血色,一双眸子却越发清亮,看得那些年轻小伙子也心旌神摇。
人们也会八卦,林大勇和他媳妇做不做那事?如果不做林大勇一个男人怎么受得了?要是做他老婆一副木偶的样子,怎么做?
看见林大勇的时候便会嗤嗤的笑,目光偶尔也有淫邪掺杂,林大勇一概笑笑。
日村里又轰动 ,原因还是林大勇和他老婆,他们在外面散步的时候,结果在大桥底下的枯草堆上干那脸红的事,小媳妇身上的皮肤白嫩水滑,在秋日的余晖里泛出勾魂的颜色,那双迷离水色的大眼宛若两颗黑宝石在月光下莹莹闪烁柔光。
他们很享受的样子,特别是小媳妇白嫩白嫩的脖子上布满鲜红的红梅印,看得人血脉贲张。
奇怪的是,小媳妇明明脸上泛着桃红色,可是眼泪却啪嗒啪嗒落地厉害,村里的青年趴在大桥上往下看,只能看见林大勇似乎没有那么胖的身体压在小媳妇柔嫩如水的肌肤上,嘿咻嘿咻地让人忍不住。
青年回去 宣传,村里的人都不信,但是那青年平时 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不象油嘴滑舌之人,青年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便说哪天把林大勇支使出去,大家一起去看看他媳妇是不是青年 说的那样,几个好事又有点好色的人便答应 。
那日孤寡大娘家要晒麦子,因为长虫子了,便让人叫林大勇帮忙抗到外面场地过过风,林大勇也不拒绝就去了,去之前还喂了小媳妇饭,仔细调弄了一番才走。
他一走那几个青年便冲了进去,四只猴子栓在院子里,门口放了几盖帘秋扁豆皮,晒干 包包子,小媳妇爱吃,林大勇便向人讨了来准备晒晒给小媳妇包包子吃。
林大勇很卖力地给人干活,老大娘也很热情,又是烟袋又是茶水点心地伺候。
且说几个青年进了房间,那金丝猴呜咽地哇哇乱叫。
小媳妇半躺在床上不能动,后面垫着高高的被褥,虽然是旧的但是干干净净,房间里一股清透的香气。
众人疑惑,林大勇一个耍猴的还熏香?转了一圈没看见香炉,后来仔细闻了却发现是小媳妇身上传来的。
几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围过去,没有什么犹豫地就伸手去摸小媳妇的脸蛋,林大勇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
小媳妇不能动,紧紧闭了眼睛,长睫颤巍巍地写满无助哀怜。
看得几个青年心头一颤,但还是忍不住拉开她的衣襟,露出白玉一样精致的锁骨,几个人哪曾看过这个,村里的秋叶姑娘算是漂亮的,白皮肤大眼睛,红嘴唇,可是被北方的硬风刺溜的皮肤哪里能和眼前娇嫩凝脂一样的肌肤相比。
咕噜,都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唾沫,有几个唾沫太多,咽不及时,呛得猛地咳嗽。
大家交换了一下神色,猛地迫不及待地七手八脚地将小媳妇的棉袄撕开,力道太大,里面的中衣一并撕碎了,几个青年目瞪口呆地立在那里,眼前白花花的,耳朵嗡嗡直叫,小媳妇紧闭地双眸长睫剧烈地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羞耻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无奈身体动也不能动。
几个青年面红耳赤,交换了一下神色,不知道谁骂了句,“娘的,竟然是个带把的。”然后都说道,“带把的?哪里来的孩子?”说着也不管了,又扯掉小媳妇的裤子,果然,平坦紧绷的小腹,修长嫩滑的大腿,中间赫然就是和他们一样,带把的。
有几个骂骂咧咧,格老子的,真是扫兴,这林大勇搞什么妖蛾子?
其中还有两个青年脸色绯红地盯着小媳妇白的耀眼的身体,情不自禁地伸手摸摸,柔软但是却细腻结实,白玉一样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地吻痕,像有钱人家客厅里摆的那个精致的玉人,其中一个心急火燎地忍不住了,扳起小媳妇的腿就要干那泻火的事,小媳妇用不上力气,只能死死闭紧眼睛,因为牙齿也咬不拢,另一个青年不满意别人先上,还待争执,那青年 “自是我先看见,让你们来的,事情也有个先来后到。” 着拉下裤子便直刺了进去,那青年也不争执,低头吻住小媳妇的唇,却感觉小媳妇身体猛地颤抖,似乎因为被粗暴地穿透身体接受不了,便伸手温柔地抚弄她的身体,让他放松。
小媳妇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有死命闭紧了眼睛。
本来在看像妖怪一样的孩子的几个青年,看见那人在干那事,享受的表情似乎比和秋叶做还要爽上个几百倍,不禁都受不住,要求一起分享。
外面的金丝猴拼命地咬着绳子,牙齿脱落了,血流了一地,呜呜咽咽地却也咬不开。
受了孙子拜托的大娘缠着林大勇干这干那,后来林大勇看看时间不对了,就拒绝了,说要回家照顾小媳妇。
还不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里猴子吱哇乱叫似是垂死挣扎,心头猛地大跳,急忙往家奔跑,虽然身材臃肿,可是却健步如飞,几下便到了家,看见门半掩着,一脚踢开,院子里都是猴子的血,那猴子冲着房间里吱吱哇哇地比划。
猛地冲进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他肝胆俱裂,大喊一声,一下子冲上去。
正在做事的那个青年看见林大勇瞪着血红的眼睛冲过来,本来要到那顶点的快乐一下子又跌下去,另外几个人却不当回事,边上两人还去推搡林大勇,“嘿,哥们,你小子娶得好媳妇呀,大家一起玩玩。”刚要笑,却猛地一痛,一下子瘫软在地。的
几个人见林大勇凶神恶煞一样,猛地要往外跑,结果却被林大勇一下一个全撩晕在地上。
猛地扑到小媳妇身边,看着他布满抓痕的身体,心头揪痛,连连捶胸痛哭,小媳妇却睁开眼睛冷冷地盯着他,无声的控诉鄙夷厌弃。
“段斐,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林大勇低头亲吻他被人吸吮的肿胀殷红欲滴的唇,心头慌痛,抱起小媳妇的身体,走到里间,倒了暖壶里的开水,兑温了给他清洗身体,一边清洗一边咬紧牙关,双眸比寒冬的风更加凌厉。
两个人正是慕筠和段斐。他们从江南一路往北越过边境到了青云国境内。
没有伤的痛
如同怀里拥着最珍贵的宝贝,小心翼翼地仔细清洗,之后用柔软干净的手巾将那白玉一样的身体慢慢擦干,浅笑轻声道,“段斐,我们去给你报仇。”不管段斐带着一丝祈求的眸光定定地望着他。又去拿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然后背起他,一步步往外走,经过昏倒在地的几个人时,顿了顿,嘴角抽搐了一下,微微向上勾起,眸寒如冰。
段斐不能说话,可是他知道慕筠想做什么,不能言不能动,那种软弱无力,让他根本不在乎被谁怎么了,觉得痛就等于被人刺了一刀如果不痛也就是被蚊子叮了,比起现在像个废人一样,那些都算不了什么,而得悉慕筠想做什么,更是让他冷汗直流。
这一切明明是慕筠带给他的,可是慕筠却一副心痛不已,欲为他报仇雪耻的样子,让他更是想放声大笑,尽管肚子憋得抽痛不已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有怔怔地流泪不止。
慕筠知道段斐想什么,但是他却不打算顺从他,而是慢慢地走,经过院子看见那只小猴子,哭得稀里哗啦,趴在地上呜呜咽咽,俯身给他喂了几粒,手掌贴在他的后心缓缓输送内力。然后背着段斐继续往外走。路上碰见人也不搭理,冷寒的表情吓得路过的人心头猛跳,都说林大勇是不是撞邪了。
站在村头第一家。
段斐动不了 ,眼珠子转得死疼可是慕筠看不见,他知道慕筠是想从第一家一路杀到最后一家,可是他没办法阻止。
先前的恐怖阵阵地袭上大脑,让他头晕目眩。
慕筠寻思了一下却改变了主意,随即想了个不麻烦的办法,刘家屯由于长年缺水,大家共饮一口井,井在村后头。
想着便轻笑,又背着段斐慢慢地一步步踱到村后头,碰到人依然不理,冷着脸,双目死死盯着前方路面。段斐在他背上,急得汗水湿透了衣衫,却无奈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又因为那次惊吓变哑了,总也说不出话,急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走到村后头的井边上,有几个人正在用辘轳摇水,看见林大勇背着他小媳妇,便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胖子,又和你媳妇去大桥洞呀!”
刘家屯不大,一会消息就传遍家家户户。
慕筠并不接话,却在那人转身的时候弹了一粒药丸进水桶,入水即化,根本看不出痕迹。本来不用浪费那粒药丸的,只可惜他已经打了水了 。
走到井边,俯身往下看,随手扔了三粒进去,三粒药进水,这口井周围十丈不能再打井,而且井里的水就算提干,再泉新水,恐怕也要来来回回几百次才会去毒。
看见来担水的人,慕筠道“我家小猴子帮我找到了一棵五十年的人参,我加上了一些草药,碎成 了末扔进了井里,我家媳妇就一棵人参也不管用,就叫大家一起享用吧。”
那人一听立即上来担水,又匆忙回家叫兄弟,大伯的,谁都有个亲戚朋友的,而一个村子能有多大,早就串起来了,每家每户都有了那泡了人参的水。
段斐心头倍感无力,这样拙劣的话,竟然不加分辨地相信,也难怪人家信,林大勇的小猴子医术高明,林大勇为人老实忠厚,木讷愚笨。从来不撒谎的人,大家自然不多想,回家立刻便煮水,整个村子除了小院里躺的那几个都死了,连孤寡老人也没有逃过,这次竟然也有人好心,平日从不关心的孤寡,也送了一碗水,说是人参汤。
那老人才不稀罕人参汤,但是渴了两天了,自己生病动不了,没人管,这下有人送水当然立即饮干。
将那三只猴子放出去,让他们四处观察,回来报告没有一个活人,连吃奶的孩子也一并收拾了。
鸡鸭鸭,猫猫狗狗,牛羊牲畜没有一个活口。
看着段斐汹涌的眼泪,低头吮吻实在咸的厉害,便又拿手帕擦,手帕也擦的拧出水来 ,便拿水给他洗脸,似乎水都见多了,便直接点了段斐的睡|穴让他休息。
笑着看看流泪不止的小猴子,轻声道,“要有人给你作伴了,开心么?”小猴子呜呜抽噎,慕筠笑得欢畅,眉梢眼角却阴冷森寒。
几个大汉醒来的时候在野外一处荒草屋中。
身体埋在土里,只留脑袋在外面,旁边还有一只大猩猩。
小猴子看得吱哇乱跳,似痛苦似兴奋……
看着眼前的景象段斐却心头遽遑,同样的感觉似乎在昨日,还是如此清晰,根本不能忘却。
那段日子慕筠将段斐关在绵州城内的院中。
那段时间他还能说话。那段记忆惨不忍睹。
初始没有什么不同,慕筠只让人称呼他为二公子,然后让人陪他玩耍听曲,除了不能动每日被他监视以外,其他都很好。
可是慕筠却总是对着他笑,若有所思,笑着说如何才会让他痛苦到冷霁尘远隔千里也能感应到。
忽一日里,慕筠从外面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小小的孩子还牵着一只美丽调皮的金丝。孩子似乎昏迷了,双眸紧闭呼吸微微。
“段斐,你虽然生于江湖长于江湖,自以为闯荡了几年江湖什么都见过了,可是你知道么,市井之间有很多你未见过的奇巧玩意,我会慢慢地表演给你看,你要慢慢地看仔细 ,因为哪天 可能会真的拿你来试验。”轻笑着将美艳的金丝猴拴在桌子腿上。
段斐的|穴道并没有全部解开,尽管慕筠用金针渡|穴的方式将他全身的经脉和|穴道都进行 移位,但是冷霁尘的点|穴手法太过霸道,还是没有办法全部解开,只能每日施针两次,坚持半年才能完全解开。
金针渡|穴却极为繁琐,如果施针之人内力不够,或者手法有细微偏差,那么被施针之人很可能因为经脉紊乱而血液逆流,心脏迸裂而死
而且被施针之人也要忍受几乎不能忍的痛苦,每一针下去,都要刺痛敏感神经处,针凝内力,贯然而入与一般的针灸手法毫不相同。
几日下来也只施针一次途中段斐昏阙几次,面色青紫,慕筠却似乎不忍心了,便不再施针,任由他缓慢恢复,反正冷霁尘的点|穴对他的身体不会有害,只不过会消耗他的内力,以及时间久了不能自如习武,对于段斐,武功没什么用。
有点惊惧地看着慕筠淡笑的脸,“你要做什么?”
“段斐,你知道么,市井中有一种耍猴人,他们的猴子能听懂人言,而且会做很多人的动作,甚至会哇哇地发出人的哭声和哀嚎。你知道为什么么?难道是训猴人技术特别好,将猴子都驯服了,变得聪明了么?”说着伸手轻轻抚摸段斐柔软的脸颊。
如同被蚂蚁爬过,浑身抽搐地发麻,“那是自然,就和鹦鹉说话一样,人有高低,动物自如如此。”段斐瑟缩了一下。
“你错了,段斐。”慕筠笑微微看着他,轻轻摸索他柔嫩的红唇,殷红欲滴,忍不住轻轻吮上去。
微微叹息,撤离那美好的滋味,滋味却已深入骨髓。
“你知道么,他们找了这样大的孩子,” 着抬手指指一边慢慢醒过来的童子,五六岁的年纪,体态和大点金丝猴一般大小,顿了顿又道,“段斐,你知道么,明白了么?”笑着盯着段斐骤然眯起的大眼。
孩子醒过来,吓得哇哇大哭。
段斐绝望地盯着他,“慕筠,你――不能这样,放了他。”段斐急得脸色煞白。
他以为慕筠要将孩子毒哑,将他身上沾满猴毛,让他做一只假猴子。
“嘘!――不要吵!”慕筠朝孩子笑笑,然后哄哄他,待到他安静下来,又看着段斐,专注而温柔地。
“你想的很对,但是,如果只剥猴子的皮,那么猴皮无法与人合二为一,会腐烂,所以――还是要他们换。你放心,这个过程很简单,甚至不会流一滴血,你信么,我可以表演给你看。”
轻笑着,欣赏着段斐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使劲地张开却无声。
“别怕,一点都不血腥,那是一种艺术,很多人会专门为了看这样的艺术而花大笔银子。可是他们却不知道,江湖上流传的那些,比起你眼前的人,却又差得远。他们号称不会滴出一滴血,可是动刀子的时候还是会,而且很多时候药效不够或者刀不够稳不够快,血还是会流出来。曾经有人悄悄地举行过类似比赛,那些即使优胜的人在我的眼里也不过如此。即使不用刀,我也可以让皮一丝不破,即使用刀也不会流出一滴血,不过我喜欢简单的办法,不用自己动手。”看着段斐似乎吓得连哭都忘记了轻轻叹气,伸手在段斐耳后轻轻揉捏,看到他眼睛开始眨,笑了笑,“如果前面没有听见,我会重新讲的。”待看到段斐瞳孔猛地收缩,便知道他听见了,笑了刑续。
“我给你这样讲了,到时候你就不会害怕了,我做了这个玩具给你,你会喜欢的。”说着伸手拉拉裹在段斐身上的狐裘,感觉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轻笑,“真是没用,如此窝囊,真是丢了秋水坞的脸了,不要怕!”说着轻轻拍打段斐的脸颊,让他集中精神。
双手凝力,拿起一边的铲子开始在地上挖坑,段斐死死盯着他,心头却越发恐惧。看着他慢慢地挖了两个坑,目测了一下。
放下铲子看着段斐又笑,“这是力气活,我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然后将猴子和孩子分别埋进坑里。
段斐猛然知道了什么,拼命的挣扎却根本动不了,不受控制地眼泪如同决堤地河岸,咬破了唇角也没有知觉,“慕筠,慕筠,不要,不要那样,我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好,不要这样……”
惊惧地,断续地,挣扎地,绝望地哀嚎着……
慕筠却朝他轻笑,“段斐,别怕,没有那么可怕,像我们学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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