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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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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如日月?了不起呀!”段斐一口气说了个痛快,却拿眼睛去剜旁边长身蓝衫面目英俊端庄的人。
鄢兰笙挺眉轻笑,好大的火气,好大的帽子呀!
鄢回不满地看了他家公子一眼,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做炮灰?要替人被这么多罪名? “段斐不管你怎么说,我都有责任督导你,
你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如果再胡闹还是禀明夫人将你带回去面壁思过的好。”鄢兰笙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眼睛清亮如星。
“吆!大盟主,大庄主,大公子,您是我爹还是我老娘?管的可够宽的?我本分得够闷死人了好不好?现在江湖都没有什么新鲜话
题了,我要是不给他们添砖添瓦的,这江湖八卦大楼什么时候盖起来?”段斐瞥了他一眼,侧面看去,他的鼻子更加的挺拔,不禁撇撇
嘴。
鄢回气得干瞪眼,这小子忒不识抬举,人人奉若楷模的武林盟主到了他的嘴里,就是老迂腐,假正经。
鄢兰笙感觉头顶寒光扫来,不禁微微抬头,对上冷霁尘清冷如月的稀世容貌,没象段斐那样惊艳不已,对段斐轻笑道,“你倒是越
来越会挑人!”
鄢回却瞪着眼睛仰头看得心头突突跳,眼泪差点流下来,结果冷霁尘一记森寒目光扫过,吓得他心头一凛,立刻低头。
段斐感觉到头顶冷冷目光窜来窜去,大太阳底下也生生打了个寒战。
“小冷是我好朋友,万里挑一的人,怎么,鄢盟主嫉妒了?放心,小冷为人清淡,不好出风头,淡泊名利,不好权势,没有威胁的
。”
段斐一副鄢回觉得非常欠抽的表情,鄢兰笙深邃黑眸微眯,清光涌动,注视段斐,“若我嫉妒,你是帮谁?”
鄢回顿时头大,今天公子是不是傻了,竟然在大街讨论这样的话题?让他怎么都觉得这个嫉妒二字无限暧昧,这可绝对不能让武林同道
们知道,否则大家异样的眼神绝对可以将他烤的里焦外嫩的。
“这可奇怪了,我不知道鄢盟主竟然还看得上我这样的小流货色么?我除了填堵捣乱竟然还能帮忙?”段斐笑得吊梢眼微微弯起,一副
可爱的模样。
鄢回恨然盯了他一眼,天杀的这小子不知道他是个男人么?干么做出一副娘娘腔的样子?难道不知道避嫌么?
却听到鄢兰笙笑道,“段斐,你知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鄢回觉得自己要晕了,这是那个看似文雅淡定,遇事波澜不惊的公子盟主么?竟然笑得跟春花一样烂漫,而且对象是那个花名烂透的段
斐!
虽然没有武林同道在旁边,但是这也是大街,大街上的眼睛是雪亮的!
鄢回为了表示自己的忠义,咳嗽两声,轻声道,“公子,您还约了人,我们是不是先去了,否则让人久等不好!”
美人如毒
“斐儿,不要胡闹!嗯?我还有事,先去忙了!”鄢兰笙朝他淡笑,抬手微微拂过他的发丝,吓得段斐往后退了一大步。
鄢兰笙不禁轻笑,真是个孩子,总是惹麻烦,难道他就不知道么?
段斐来不及表达他的愤怒便看见鄢兰笙走远的背影,呆立了片刻,却听到头顶冷哼,抬头却不见人。
旁边看着他跌下来的人,笑眯眯地盯着他,几个人在一边扎堆议论,“那不是自称英俊第一魅力不凡的段少吗?刚才怎么让人给扔
了下来?还是鄢盟主相救?”其中一人提高声音叫道,“段少,怎的如此不济?哪家娘子如此厉害?竟然直接从床上给你踹到街上来!
”
段斐朝他们笑道,“可不是,这美人可厉害,那腿功,啧啧。真是没话说!”其中一人又笑道,“腰给夹断了吧?”然后几个人哄
然大笑。
段斐一甩头,道,“本公子还没有那么不济,别说一个,就是几个本公子都一一搞掂!”
正说着却看见楼上冷霁尘露出上半身,冷眼盯着他,吓得他一个激灵,连忙道,“本公子有事情要去忙了,你们聊。”然后飞奔而
逃,片刻不见人影。
想着自己刚才在楼下和人吹嘘,冷霁尘肯定都听见了,回去自己没有好果子吃,那冰山美人,竟然连玩笑都开不得,脸皮比女人还
薄。
顺着邺城繁华的街道一直走。
白衣玉面,倒是引得行人纷纷回头,他脸上挂着招牌笑容,大大的桃花眼斜斜挑起。
步伐潇洒,衣袂飘逸,穿梭在大街行人摊贩之间。
绿树成荫,华衣叠影,暖暖阳光熔冶似金。
尽管两边都是店铺,但是午后太阳西斜的时候,街上还是回荡着货郎的叫卖声。从女人发钗头花,胭脂香粉的,到男人的发冠小孩
子的玩耍。
一个粉衣的小姑娘跨了一个篮子,叫卖着胭脂,粉盒,荷包香囊。
小姑娘十几岁的样子,水灵标志,浑身透出股子清爽,看着就让人舒服。
段斐不由地多看了几眼,美人就是要看的。
“公子,给你家娘子买盒胭脂吧。我的胭脂红润自然,不容易褪色。”小姑娘笑着看他,水灵的大眼乌黑闪亮。
“擦上有你好看么?”段斐微微眯了他的桃花眼,浅笑着看眼前的女孩子。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女孩子似乎从没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脸红到脖颈,低首垂睫道,“公子的娘子定然美丽无比,公子怎么拿奴家开玩笑。”
段斐轻笑着俯身上前,伸出纤长玉指,抬起她的下颌轻轻摇头道,“嗯――!不的,你很好看。”然后又笑,“姑娘家住哪里?怎的
还要出来卖花粉?”
小姑娘娇羞道,“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哪里知道人还是要赚钱的?我家住在城西过了那边的枫树林就是了”
段斐抬眼看天,又看她篮子里的东西,似乎根本没有卖出去过,便道,“你每日如此能卖多少?在家绣花做女红不是很好么?偏还
要出来,既劳累又不安全,你看这满大街哪有你这样的女孩子?东西都卖了给我吧,早点回家,莫要天黑才好。”然后伸手入怀去掏银
子,只随意抓了把碎银子放进她的手心里,朝她轻笑,直起身子就要走。
“公子,您还没拿东西呢。”少女也不看钱,而是将篮子朝他举举,段斐轻轻一笑,然后伸手去随意拿了个荷包,轻嗅着揣进怀里
。
“公子,您给了奴家如此多的钱,却只拿一个荷包,不是亏了吗?”少女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轻笑不已。
“千金赠美人,我才如此少的银子,就能让美人一笑,何乐不为呢!”段斐笑道。
“公子贵姓。”少女笑眯眯看着他,唇色异常鲜艳。
“免贵段。”段斐笑着,却见女孩子朝他招手,他比她高了很多,便低头过去,却不料,少女竟然踮起脚尖迅速在他唇间一啄,羞
红了脸跑开去。
段斐一愣,抬手抚上唇角,第一次有这样的艳遇呢!只觉得被亲过的地方似乎有淡淡的芳香传来,不禁轻笑。
少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两颊通红,心动不已,眸色含春,轻声道,“这样的男人,真的不舍得让他死呢,可是如其让别人去碰,
还不如让你死在我的手上呢。”然后痴痴看了半晌叹了口气,才慢慢走开,也没有心思叫卖了。
段斐似乎想着心事,没有人和他闹他便是一副沉静温婉的样子,跟着人流随性逛着。不知道走了多久,抬眼看,天色竟然暗了下来
,已是黄昏。竟然来到章台路,一条街灯红柳绿,映着章河水随波荡漾。
两岸红楼勾栏倚红弄翠,香气扑鼻。
月上柳梢,风过画桥。
段斐信步沿着河边走下去,便来到一家人声鼎沸,莺莺燕燕之所,正是半面妆。半面妆是家青楼,地道的青楼。的
名字是段斐起得,为素衣姑娘。
见到素衣他便说,素衣姑娘为天人,即便委身青楼,半面妆侍君也足以艳冠全城。
素衣确实是美人,柔弱无骨,粉面含春,自几年前在邺城挂牌,瞬间红遍邺城。
素衣是个有故事的人,但是段斐并不是个喜欢八卦的人。
他曾经笑言,“素衣,你如此美丽出众的人,为何定要委身青楼?你若缺钱段少有的是。”
卖艺不卖身,可也是青楼,必遭那些个自诩正人君子不齿,尽管他们也会来此,但是外面碰到他们定然是齿冷不已。
素衣却婉拒,“我这个人怕寂寞,青楼却是最热闹的地方。”
素衣人如其名,素以素面,却艳冠群芳。
段斐每到邺州,必来半面妆。
与素衣姑娘的交情,不必冷霁尘少,素衣是红颜,即使不是知己,却也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男人。
她的眼神这样告诉他,便让他不会卑微,不用任何的顾忌,即使大醉也不会寂寞,大哭也不会招来耻笑或者怜悯。
本想着过几日,结果今日竟然不知不觉就来了,不禁轻笑。
那边老鸨忙着招呼客人,一看见他,满脸堆笑,高声叫着“段少!”摇晃着肥肥的身子抱过来。
段斐一看她肥腻腻的身子,脂粉厚重的胖脸,连忙往一边轻跳躲开去,笑道,“肥妈,这胭脂水粉是给姑娘们擦的,怎的都到了你
脸上?客人还点你呀?是谁这么不开眼!妈妈如此年纪了还不知道爱惜?”然后装作义正严词地左右环顾。
肥妈似笑还嗔地摔着手帕拍他,“坏小子,就知道拿妈妈我开涮。来了多久了,也不来看素衣,她都想死你了。”
“肥妈,我看是您想我了吧。”朗声大笑,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大锭银子扔给老鸨,肥妈乐得眉飞色舞,还是段少好,每次来了从不
少给,喜滋滋地进去吩咐,让人好好伺候段斐和素衣。
楼内铺设红锦地衣,悬挂华丽锦缎,纱灯雕栏,极尽奢靡。
段斐迈着大步走上楼梯,然后顺着雕花回廊转过前院穿过中院到了后院。
素衣姑娘卖艺不卖身,平时难得一见,若是一月里出来那么一次,也足够邺州的花街男子兴奋大半个月的。
素衣的房内熏了细甜的西域香,闻着便是细眯了眼,觉得嗜魂酥骨,巴不得色与魂消。
“姑娘,是段公子来了。”相貌清秀的丫头柳倩笑着通报,又连忙请段斐进去。段斐走到门口边上的丫鬟争相挑起门帘,请他入内
。
段斐从怀内取出几串珍珠项链,扔进丫头们的怀里,“我也不知道姐姐们喜欢什么,随意带了几条珠子,你们将就着戴吧。”说着
便进了屋又饶过内堂进了素衣的卧室。
素衣即使卖艺也很少有客人能进她的房间,但是段斐能来素衣却是异常欢喜。
里面香气更加清幽,轻纱幔帐,桃红木家具,古色古香。
纱后走出一个神仙般的女子,身段婀娜,眉眼如画。
看着她倒是想起那冷冷的冷霁尘来,若是他细看倒比素衣似乎还美上那么几分,素衣已是女子中的极品,那冷霁尘还真是个祸害。
心里想着,又愁着他不知道生多久的气,自己才能回客栈。
又想着真是该让小冷一起来,如此的美人倒是般配的很!
“段少,怎么今日却来了?还想着你会武林大会结束再来呢。”素衣伸出纤纤玉手,挽着他的胳膊,柔弱无骨的身子便倚在他的身
上,温香软玉在怀,段斐便飘然不知东西南北了。
素衣却眉头轻皱,抬眼细细看他,“段少,若是想着来找素衣,却先去了别个女人那里,还是不要来的好!”段斐轻轻揽着她细细
腰肢,柔声道,“我哪里去别个女人那里了?哪会不是记挂你得紧,想的心口都疼?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说着扯了她的手按上自己的
胸口。
素衣轻轻推开他,长眸斜睨,却又轻轻皱眉,慢慢俯身凑近他,段斐以为有的揩油,便将唇凑过去,却被素衣轻轻按住肩膀,目光
注视着他红艳的唇色,不禁冷笑。
“还说没碰别个女人,这胭脂都吃到嘴里了。”小命都要没有了,还嘴硬。
然后叫了柳倩小声吩咐了几句。
柳倩出去了,便又回来坐在段斐身边,“素衣,我可想死你了。”段斐垂涎着脸笑嘻嘻地来搂她。
素衣被他搂在怀里,身子酥软,狠狠心又推开他,“就知道拿我来逗乐,有酒给你喝就不错了,还想着什么花花脑子?再说你也就
是一张嘴,哄得人心花怒放的,真要是让你怎么的,你怕是比见了鬼跑得还快!”然后又细细看看他的脸色,却抬起玉手搭上他的手腕
,感觉了一下又放开,段斐却反手抓住她的手,放进手心里轻轻抚摸,“给我备了什么好酒,快来陪我喝几杯。素衣,你如此说可是寒
了我的心,我时时地想着你这样还不够么?好几次都想给你介绍个朋友,不过他一直不肯来。虽然冷了点,但是却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
说着又去搂她的细腰,素衣柳眉一挑,用力推开他,“段少就是会逢场作戏捉弄人,等着,酒一会就送上来了。”
站起身离他一点距离,又道,“我身在此处什么人不见?还要你再给我介绍?再好得人品又怎的?这世上欺世盗名的人多了!”
“那也都是好过我的,虽然欺世盗名,总归活的有目标,干劲十足,哪像我一路漂泊,满身桃花!”说完斜了眼睛大小不已。
“你虽然浪荡,却也真诚,但是段少,你――――难道要一生都如此么?你也还年轻,我却是不信你能从这猴跳中得了什么乐趣。早做
正正经经打算才是。”在红烛光影里,她的脸清莹玉洁,透出柔和的光色。
红烛化泪,为风心碎。
段斐微笑看她,这素衣也奇怪了,今日尽然说这样的话。
“我们不是说过么?人生当及时行乐才好,何管他明朝倒灶?”段斐瞅着她,眼神如同蒙了一层雾气,微现空濛。
柳倩带了香醇温厚的美酒,还有几个小菜。
素衣帮他斟了酒,他却又象冷霁尘那样拿了壶就喝,也不吃菜。
素衣心疼地看着他,劝他吃点菜,他却已经喝得入迷。
素衣随手拿起一边的琵琶,信手随意地弹着,不成曲调,却自有一股幽咽凄凉韵味。
他也曾想仗剑江湖,意气飞扬,可是谁知道计划往往没有变化快?
若是美梦实现,自己现在如何?是不是也是道貌岸然,正儿八经的君子一头?
管他如何还是且醉且歌且贪欢!
琴声呜咽,酒入愁肠。
段斐醉地很快,可是喝得很多。
最后醉倒在素衣的怀里,嘴里低声喃语道,“素衣,只有你才了解我。”
素衣扶着他,将他放到素色锦被上,他却揽住她,不让她离开。
“素衣,如果你爱了一个不可能回应爱的人,怎么办?”他嘟嘟囔囔的,并不要回答。
素衣幽幽叹息,俯身轻轻吻吻他的唇,唇上还有清冽的酒香。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心疼,却不能爱,只能看着他一次次醉倒入怀,却是第一次有勇气低头一吻。
“你也就是个虚名浪子,自诩风流倜傥,也不过是个任性妄为的孩子!”素衣轻叹,替他盖上如水柔软的锦被。
梦有所思
“啪!”一声脆响,不知道何时一个黑影飘进房内,烛火熄灭,房间黯淡无光。
素衣遽遑,立刻跪下,颤声道,“公子饶命,素衣一时――一时昏了头。”低声伏地,男子抬脚踩上她的背,听得清脆的声音,嘴角
冷然。
素衣疼得几乎支撑不住。
“公子饶命,公子,如果杀了素衣姐姐,段公子醒过来会问的。”柳倩趴在地上颤抖不已。
哼!男子冷冽的声音让地上的人颤抖不已,“要是再敢碰他一次,自己了断。”男子残忍地吩咐着。
他若是一定要去胡闹,他不管,但是却不允许别人来碰,碰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冷哼了一声,冷眼横扫,“解药拿来!”
柳倩颤抖着将一精致瓷瓶递过去,男子伸手抓过,冷然道,“滚!”
柳倩慌忙起身扶起素衣,素衣却浑身抖如筛糠,脊背几乎直不起来,半伏了身子,靠在柳倩身上挪出房外。
男子走到床边,顺势拉下脸上的面纱,俯身坐在床上,伸手抚上段斐的脸,映着窗外的月色,他的脸玉白柔和,挺直的鼻尖,不正
常的红艳让他的唇更加的丰润诱人。 抬手将药丸放进他的唇内,摇曳的红烛中,他因酒红润的脸颊,粉嫩若桃花,长睫颤悠悠地
覆盖眼睑,投下一片浅淡半透明暗影。
看着他毫无防备不加任何掩饰的睡颜,淡淡的忧伤悄悄弥漫,从那尖尖的下颌处一直漫上心头。
情不自禁低头吻上他柔软芬芳的唇,舌尖推动那粒药丸,使其缓缓入喉。却感觉到他的回吻,他的舌灵巧滚烫,两舌在唇齿间湿漉
漉地纠缠,男子被他吻得几乎难以把持自己。
段斐在酒醉中做着美梦――美丽的春梦,梦中那个人不会象现实那样逃避难以捉摸,梦中他愿意要他,全心全意。
他激烈地吻着男子的唇舌,手环上他的腰,用力拉低,然后便用力吻他的颈往下直到胸口。他的吻青涩没有任何技巧,牙齿撞痛了
男子,但是这样的挑逗却更加能勾引人的欲望。男子被他激吻过的地方,顿觉火焰燃烧浑身灼热,便低头乱扯段斐的衣裳,低头狠狠吻
上他的胸前,听得他舒畅的吟哦,低靡嗜魂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几欲发狂。
自己不是第一次这样,可是对于身下的人,似乎没有一点的抵抗力,毫不费力就扯下他的衣服,俯身压上段斐柔滑滚烫的身体,却
听得他急切地叫着,“石头,石头,我爱你,你知道么?一直都爱,好辛苦――”段斐还兀自呓语,手紧紧缠住他的腰。
男子顿时如冰封,一腔热情一下子冷却下来,低头细看他,段斐顾自用脸颊摩擦他的胸。
心中一阵怒火,恨不得现在就强了他,冷眼瞪了他半天,眼神却是越来越冷,浑身颤抖,却终是忍住怒火和欲火交织的煎熬。坐在
床边,慢慢帮他理好衣服,低头吻他,半晌,几乎无法自拔,忍住满身情欲起身,拉上面纱转身出去。
素衣和柳倩候在外间,男子身体因为欲望肿胀,心中却又苦闷,伸手拉过素衣,一把扯下她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玉的胴体,想以此
发泄,脑中却想着却是屋内那个让人既爱且恨的人,便再也碰不得别人,一发狠,冷声道,“好好照顾他。”然后便转身离开,投身茫
茫夜色中,消逝不见。
素衣和柳倩颤抖着起身,柳倩帮素衣穿好衣服,扶她去休息。
“柳倩,你去看看段少是不是好点了。”素衣吩咐道,微微喘气,抬手轻抚腰肢。
“素衣,你放心好了,公子都走了,肯定就是安全了,倒是你要好好休养了,公子也忒――”
“住嘴,”素衣厉色打断柳倩的话,又柔声道,“柳倩,你也不是不知道公子的脾气,以后不可再如此说。”
柳倩连忙点头称是。
“素衣,你也糊涂,怎的段少要亲你,你不肯,却自己去亲,惹得这样遭罪。”柳倩轻声叹气。
“唉,算了,以后不会了。”素衣叹息道。
“素衣,段少怎么会惹上那些女人?还被人喂了毒药?”柳倩不解道。
“他那样的人,有几个不是想将他关在家里的?”素衣叹了口气,便道,“去准备醒酒汤,估计等一下就要喝了。”抬眼又看,轻
叹不已。
只怕又要出什么事情了。
月影西斜了,清透孤寂,黄云淡淡。
进了枫树林,风吹林动,夜风飒飒。
静夜里小姑娘独自挎了竹篮,步履轻盈。
月影透过细密的树叶,洒落林间小道,蓦地一声桀桀,头顶夜枭呜咽。
风穿林过,竟然森寒。
这也的夜是寂寞的,伤情的,无疑也是杀人好时机。
小姑娘面带微笑,抬头看月,心下黯然。
轻声呢喃,“是不是死了呢?唉,真是可怜!”眼前浮现那对大大的桃花眼,轻笑。
抬头望月,却似流星闪过,眼前一亮,红光弥漫。
她的武功虽然不是决定,可是也绝对不是很菜。
但是当刀锋似乎划过她的脖颈,她竟然没有知觉,知觉一阵钝痛,五脏六腑似乎碎裂。
身上没有伤口,刚才红光是什么?却是千斤重锤捶过心窝?
倒地的时候回望,月色下妖异暗魅,宛若地狱爬出的恶魔。
她瞳孔收缩几乎坚持不住,浑身巨抖,颤声道,“血-影魔刀――,为什么?”是呀?为什么?要来杀她?
她行走江湖好几年,没有人认出她,可是她却死了,连同自己那些辉煌的战绩。
虽然她作恶多端,可是血影魔刀也不是正义之士,如何管她的闲事?
她想不通,却要死了!
连武林盟主都找不到她,如何却这样偶然就给死了?
在辉煌的一生,竟然也会有平凡的下场,真是讽刺!
眼神冰寒如刀,声音如冰脆然,“碰了他,你没有想过要死么?”收刀回鞘,月色映上殷红一片,映在她的眼眸。
“你杀了我,他也要死。”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的颤抖。
“你那点毒药,还难不倒我。”他冷冷看着她,唇角淡幽的弧度在月色下是残忍的勾魂。
血影魔刀,一刀勾魂,无人见其锋,即使她也不配让它饮血,所以她是被拍死的。
惨笑,脸色在月下惨白。
“嘎-嘎”风声惊起寒鸦,振翅而去。
掠过的人影,恍若轻风,无踪。
段斐觉得很亏,因为每次他都是想着这次一定要赚点便宜。
可是每次醒来都是衣衫整齐。
暗骂自己真是孬人,就该狠了心,别人痛自己才会轻松。
睡在素衣香气斐然的锦衾里。用力嗅嗅,一大早房间里竟然熏了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着懒腰,起身下床穿鞋。
轻声唤着,“素衣?柳倩!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竟然让我一个人睡,我大老远跑过来又不是为了一个人睡被窝的!”听得门外吃吃
地笑,然后抬脚往外走,经过窗口却发现那盆兰花开了,尖细的翠叶,嫩白的五瓣兰花,端的是优雅端庄,幽香细细。
闻着这香味又想起冷霁尘来,那小子也不知道气消了没有,一点受不得玩笑,真是白生了那么好一个人了。
“段少,昨夜那么急,自己喝光了我辛辛苦苦存的好酒,现在却来赖我们让你一个人睡被窝,哪次你不是来了就驴饮?哪里还知道
身在何处,眼前还有何人?”素衣浅笑着,穿了鹅黄|色的纱衣与柳倩端了洗漱用品莲步款款走进来。
“那我现在清醒得很,快去拿酒来我们对饮一番,也弄出个什么柔情蜜意地来,让我好好领略一番身在何处!”段斐笑着说道,抬
眼去瞅素衣。
她宛若清晨盛开的的姚黄,黄衫玉面,那双秋水黑眸宛若拢纱拢雾,如花凝露一般可人勾魂。
禁不住笑着上前伸手揽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面上轻啄一下,素衣被她一揽,背上吃疼,不禁微皱眉头。
“嗯?怎么啦?来,我看看。”段斐说着便待去掀她的衣襟,“段少,没事,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正好撞在后背上,少许有些痛
而已,并无大碍。”素衣说着和柳倩将一应物件放下来,伺候他洗漱。
“段少,还有几天才武林大会呢,您是不是一直住在这里呀?”柳倩帮他兑好水,拿了手巾,每次却是素衣亲自帮他绾袖子,折衣
襟,就差像个老妈子亲自给他洗了。
所以段斐逢人都此处吹嘘他的魅力大,素衣姑娘对他最好,别个人进她房间都未必,他可是日日温香软玉在怀。
很多人酸葡萄心理便说素衣其实是专挑人卖,并没有她表现出来那么清高,曾经也挤拥了甚多浮夸浪子来闹事,不过后来让武林山
庄派人都给摆平了。
虽然段斐口口声声编排鄢兰笙如何,但是武林山庄对他段斐却是仁至义尽。
缺银子了就跑去狮子大开口。
朋友山庄主动帮他罩着。
惹了麻烦山庄替他兜着。
所以很多人说他段斐真是不识抬举!
段斐却不屑一顾,还不是自己的老爹老娘的面子大?
否则他们会对自己这么好?
所以他就更加要变本加厉的利用这一资本了!
过期作废呀!
洗漱完毕吃早点,段斐看着桌子上精致的皮蛋瘦肉粥,虾仁小笼包,桃米苏,还有精致的小菜。
他吃得不少,也并不优雅,但是素衣却觉得他是天底下吃饭最好看的人。
粥是她在后院小厨房里亲自帮他熬的,他是个好养活的人,从来不挑食。
看着他欢喜地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她一笑,段斐便又多吃了一碗粥,素衣拿了帕子贴心地给他轻轻擦干嘴角。
眼神宛若春风荡水面,段斐竟然觉得象自己的老娘。
他似乎很久没有看到老娘这样的目光看他了。
她现在要么不见,见了就教训一通。
所以他才不要回家!
正在说话的时候,前院妈妈派人来通知武林山庄庄主鄢兰笙来了。
平日里鄢兰笙极少来,自己从未独自来过,但是段斐再次,他必定会来此一趟。
他来不过是确认他安安静静地不会闹事,他说是路过。
段斐却觉得他是故意,监视自己,时刻不忘训导几句,就差添油加醋告诉老娘了!
鄢兰笙比他大了好几岁,所以他觉得鄢兰笙就是个老头子,满脑子迂腐,一副正气凛然的大侠模样,似乎天生就是个大侠,天下时
刻背在肩上!
就不信没有你鄢兰笙这个武林就毁了,就转不动了
谁没有谁还不是照样活?
无非就是活的痛快和憋屈而已。
他鄢盟主绝对是个让段斐活的憋屈的主。
看他在半面妆舒服了,总会给他找点事情,无非就是借口教训他。
段斐烦得很,烦得厉害了,就逃。
反正自己就是个空心棒槌。
段斐轻蔑地撇撇嘴,装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竟然一大早就来半面妆!
最好是王不见王,省了罗嗦,又说自己不务正业。
压下心头那丝不明确,翻身撩衣就去爬窗。
素衣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轻笑一下,曼声道,“段少,何必如此害怕,他武功再高,威名再盛,难到就吓着你了?”
爬上窗子的段斐一愣,回头大笑,“他哪里吓得着我?我是怕他不好意思,我长的比他英俊,比他受女子欢迎,他自然心里嫉恨于
我,可是碍于武林盟主的面子,又不好挑明了讲,所以也就是处处暗地里挤兑我,想让我难堪罢了,我才不上他的当,我要走了。”顿
了顿又道,“素衣,我有时间还来,记得准备好酒给我。我会想念你的,每天都想。”
说罢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下。
屋内素衣眸色黯淡,轻笑挑眉,浓浓忧伤布满眼角眉梢。
段斐跳出的地方是屋后,绕过小花园子便来到无人后门处。
素衣住在深院,本就无人打扰,深院后花园,更是寂寥无人。
大清早,初阳微升,衣带清香,花媚凝露。
嘴角轻笑,大大的桃花眼一翻,想堵我没门!
手拉上后远门,门开目呆。
清风朗月一样干净的男子,英姿挺拔,就那样面带微笑站在那里。
门一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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