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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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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了你们,还有半颗解药送上。”菊色轻笑着离开冷霁尘的身体莲步轻摇却走到段斐身边,伸手抚摸段斐柔软白嫩的脸颊,然后伸手 捏住低声叹道,“你说你哪里好?”然后手上用力,段斐吃痛却不肯叫出声,愤怒地瞪着菊色,“有什么阴谋诡计就说出来吧,别在这里装腔作势了。”
“我偏要装,你能怎么着我?”菊色轻笑,却伸手在他后背游走,身体几乎贴在段斐的身上轻嗅,手往下贴在段斐的结实纤细的腰上,“你放手!”段斐怒了,这个娘娘腔还真是让人恶心!
菊色却并不停止,反而更加妩媚地笑,手去撩他的衣摆,笑意更深,眼眸却愈发清冷,果然听到冷霁尘冷冷道,“不防说出你的条件。”
菊色轻笑,纤眉高挑,手上用力掐在段斐的臀部,气得段斐破口大骂。菊色抬手给他一巴掌,顺手解了他的|穴道,“段斐,你应该知道我的条件是什么!”菊色冷眼盯着他,段斐愤怒地瞅着他,他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肯定是为了昨天晚上自己撞见他的阴谋。
最好不要让人家以为你抓住别人的把柄,段斐撇撇嘴,斜眼望天,轻蔑道:“噢!你是怕我把你和野男人幽会的事情泄漏出去是吧?你放心,不大肆宣扬就不是我段斐的性格,我肯定会让你名扬江湖,让整个武林都知道有你这么一个魅力无边的妖孽!”
菊色听了却冷笑,“段斐,你不用和我打马虎眼,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嘴角微勾,眼神森冷,转身走到冷霁尘身边,抬眼看着他苍白如雪的脸,淡色的唇如同白雪地里柔嫩的梅花瓣。菊色轻笑,伸手环上冷霁尘的腰,微扬脸颊去亲冷霁尘的唇,冷霁尘下意识地往后仰头,腰却被箍得紧紧的。
“段斐,我改变主意了,”菊色说着轻笑,段斐就是再傻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能让小冷牺牲呀,心里哀嚎犹豫的一丝空档,菊色的手已经解开冷霁尘的腰带。
是答应他保守秘密还是看着小冷受苦,段斐白皙光洁的额头汗涔涔一片,冷霁尘冷眼看着他唇角噙着一丝讥讽的笑意。
自然是先把眼前的危险挡过去,其他的再想办法,打定主意,段斐喊道,“娘娘腔,我答应你了,不会把你的龌龊事情说出去,也不告诉别人你的阴谋,可以了么?”说出来便见菊色肩膀微塌,轻叹一口气,似乎很失望的样子,冷霁尘伸手推开他。
菊色轻笑却又抬手帮冷霁尘整理腰带,冷霁尘却推开他的手,径自走到里面去换衣服。“小冷,你能动呀?我还以为你给点|穴了呢!”段斐语气有丝不易觉察的不满 ,“我中毒了和点|穴没有什么差别。”冷霁尘淡笑,眼眸微眯,如同雪地一抹柔光,夺人心神。
交易与阴谋中
菊色轻笑,看着段斐,眼眸微眯,“段斐你记住了,冷霁尘身体里还有除了我无人能解的毒,这是半颗解药能让他在这段时间发作的时候不至于太痛苦,七天之后给你剩下的解药!”菊色说着扔过来一个小瓷瓶,段斐伸手接过,暗骂果然是早有预谋,竟然早就准备好了。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给我们剩下的解药?”段斐一副你不值得信任的样子,“除了这个你有别的办法么?”菊色冷笑,眉头轻挑笑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一颗毒药,你吃了,我给你他的解药,怎么样?”
“好!”段斐没有一丝犹豫答应着伸手来要,菊色抬眼看向房间冷霁尘光洁如玉的背透过门缝微微泛出柔和的光。
菊色伸手入怀,想那颗毒药给他,却听得冷霁尘冷冷道,“一个人如果太过自作聪明,往往死的会很早。”
菊色一怔,冷眼盯着段斐朝他鬼魅一笑,眼眸微眯神色忧伤,径直往外走,段斐还想纠缠解药或者什么阴谋的,夺的一声,一柄寒光闪闪的小刀颤悠悠地钉在自己的
脚尖处,而自己根本没有发现他怎么出手的。
冷汗顺着脸颊鼻尖慢慢的流到下巴,一滴一滴闪灿着金色的阳光滴落在飞刀周围的石板上,氤氲出一片深色水渍。
冷霁尘半天听不见他说话站在他的身后看他发呆,眼神落在他脚下那柄飞刀上,眸色清寒,慢慢踱过来伸手拔起,瞥了一眼段斐,看他满脸冷汗,将飞刀收入怀中,拿了灰色丝帕给他擦汗,段斐鼻端萦绕那幽幽兰花香气,回过神来却又愣了一下,微微站开去,小冷从来不曾对他如此温柔。
冷霁尘的手攒着帕子停在半空,顿了一下,待要发作,段斐却笑眯眯地一把将手帕夺了过去,“小冷,你这帕子也香香的,送给我吧。”说着也不擦汗便揣进怀里。
冷霁尘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他。
段斐想立刻去告诉鄢兰笙菊色的事情,如果偷偷的说让鄢兰笙假装不知道,菊色应该不会知道的,想着便要往外走。
“不换衣服了么?”冷霁尘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衣服朝他砸去。段斐一下子想起来,笑了笑连忙抱着衣服就往屋里钻,非常快速地把衣服换好,回头却发现冷霁尘站 在门框处冷眼看他,段斐虽然不是多么害羞的人,但是被一个美得妖魅的男人看,还是不自在,脸就红得滚烫。
“小冷,你不要紧吧?我们去找人给你看看,说不定有人可以解他的毒。”说着将瓶子拿出来,倒处那半粒黑褐色的药丸,放在手心左看右看,不确定是不是解药。
“你要把它看化也不给我吃么?”冷霁尘没好气道。
“哦!”段斐脸上红色未曾褪去,便更加绯红,将药递给冷霁尘。
冷霁尘敛眸看着那半枚深褐色的药丸停在段斐粉色柔嫩的掌心,轻笑,一个习武的男人,手竟然如此柔软,泛着淡淡的粉色,不由得伸手却没有去拿那半颗药丸,而是托起他的手低头覆上去,伸出舌尖将药丸吃进嘴里,段斐只觉得一阵酥麻自掌心直传入脑,半条手臂几乎麻痹。
“小冷,你不害怕么?还有那么几天一定要帮你拿到解药,我们去大厅他们应该商议完事情了!”说着抽回手往外走。
“你为什么要替我吃毒药?”冷霁尘盯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长睫轻颤,盯着他柔顺黑亮的发瀑。
段斐回头冲他微笑,大大的桃花眼微微下弯,清瞳黑亮宛若清透琉璃,那一笑如同雪地红梅绽放,清香雅致,狠狠地撞进冷霁尘的心扉,多少次看见他的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会是心软到痛?
“小冷,为了你赴汤蹈火我都愿意,何况是小小一枚毒药?不是说过了么?我带你去秋水坞介绍老娘给你认识,她在家给我娶了十几个老婆,到时候分你一半!”说 着清笑,笑声清朗,然后撩着衣摆往外跑,怕冷霁尘甩他嘴巴子。
冷霁尘站在窗影里,俊颜半明半暗,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本就淡幽的唇,慢慢渗出细密的殷红,尝到淡淡的腥甜才回过神来,抬脚往外走,跟在段斐的后面走出别院 。
却在外面疏梅别院与雨荷别院相接的廊道处碰到前来找他们的庄内弟子,说鄢盟主和各位掌门在大厅等他们呢,然后就匆匆返回。 段斐心里还想着怎么偷偷告诉鄢兰笙关于菊色的事情,否则那个娘娘腔不一定搞出什么阴谋,而且他的目的是什么大家也不知道。 石板廊道干净平整,两边树影轻摇,花繁叶盛,透出丝丝清香。
头上春日煦暖,金光闪灿,在年轻俊美的脸上投下动人的光芒。
“段斐,”冷霁尘走在他旁边扭头看了他一眼,脚步却不停。
“嗯?怎么啦小冷?”段斐不管什么时候倒是都笑得出来,心里想着事情,嘴角的笑便游离地露出一种让人迷醉的恍然。
“我身体里的毒,我们自己想办法,不要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许!”冷霁尘声音冰冷,只有说“我们”的时候似乎有那么一点温软,但是整个却是冷寒地调子,段斐微微一愣,旋即想到小冷不喜欢麻烦别人,那个时候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死了都不肯让自己帮忙,后来虽然让自己帮忙了,可是连郎中都不让碰。
不由得咧嘴轻笑,“小冷,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中毒也没有什么丢人的,你不喜欢,我自然不说,我们一定会把解药拿回来的。”说着眉眼弯弯,大大的眼 睛即使笑眯眯的却依然清辉灿烂。
冷霁尘斜了他一眼,风吹发丝披拂,遮去他玉白的脸,淡色红唇微勾,似乎在笑。
到了大厅,对段斐有意见的人,不管他做没做坏事,先拉着脸冷冷盯着他,段斐只觉得浑身像被人要剜出无数个窟窿一样灼热。
“段斐,我儿子到底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你竟然要如此卑鄙下流无耻残忍地杀害他?”章至刚目眦欲裂,死死盯着他,尽管鄢兰笙再三私下里和他解释不可能是段斐 做的,他自己也已经确认段斐也无如此功力。
但是看见段斐那一副清逸绝尘的模样,大大的桃花眼什么时候都似乎含情脉脉,水光融融,他就觉得来气。
而他旁边那个冷霁尘凤眸狭长,清冷出尘风华绝世的模样,一张脸略微苍白挂着冷冷的讥讽。这样的男人,哼!章至刚心里充满鄙夷。
说话的时候声色俱厉,眼神如刀狠狠剜着那两个清风白雪一样俊逸的人儿。
“啊?章大侠您在说什么?”段斐还没有时间打听消息呢。
“哼!你要装蒜么?”章至刚紧紧抿住嘴角,眼神凌厉。
段斐一脸疑惑,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纤眉微拧,抬眼去看鄢兰笙,他坐在上座,大大的雕花乌木椅子上,修长玉白的手捏在温滑的扶手边缘,神色淡然,宛若霁月淡云。
鄢兰笙看着段斐朝他淡笑,却又转眸去看冷霁尘,眼眸不由自主地微眯,眸色隐在长睫后面,黑眸宛若水润的黑曜石流光溢彩。
“段斐,昨夜章少侠亥时被人震断心脉击杀,尔后身体遭到侵犯,而且――我们发现的时候他的尸身在你的床上。”鄢兰笙说话的时候冷眼盯着他旁边那个神色冷漠 没有丝毫感情流露的人。
段斐听得心头猛震,神情痛苦,纤眉紧拧,嘴角抽搐了几下,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他看到庄内一切如旧,秩序井然,以为昨夜到现在时间很短,菊色没有掀起什么风浪,但是章云朗竟然死了?而且――死在自己的床上?
为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陷害自己?可是?说不过去!
他兀自纠结,却听得有人问道,“段斐,昨夜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在哪里?我们去过你的房间,你人不在,你说清楚了,那自然是有人陷害你,但是若你说不清楚,那么你也脱不了干系!”说话的人是华山掌门夏截,他的内力深厚说话中气十足,声音嗡嗡震耳。
“我――”段斐本来脱口要说在花园里,却猛然闭嘴,抬眼扫了前面那些人一圈,一个个都瞪眼看着他,鄢兰笙虽然面色镇定,但是嘴角却微抿,眼眸流露出浓浓地关切,段斐扫了他一眼,想到这个大眼柔软的男孩子就那么死了?
同那个粉衣可爱的女孩子一样,死了么?
段斐端正神色朝章至刚走近几步,长身一揖,沉声道,“章大侠,虽然我段斐不成器,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大家有目共睹,我段斐有没有做过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他直直地看着章至刚,神色真诚,面色忧伤。
章至刚一愣,细细一想倒也是,自己其实本来不讨厌段斐,还很喜欢他,云朗一直柔弱内向,倒是和段斐比较合得来,段斐又会逗人开心,云朗认识他倒是开心了很多,自己不过就是因为段斐竟然会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己的儿子,老脸过不去,但实际上―――云朗却是欢喜的。自己一直这样假戏真做地倒是真的见了段斐就砍砍杀杀。
自己这样厌恶段斐,不过就是不肯让儿子有那样的念头,这样苛责,倒是―――
章至刚想起儿子柔软恬静的音容笑貌,心头大恸,竟然忍不住又低头流泪。
“章大侠,请您相信,云朗遭遇不测,我很难过,我当他是朋友,怎么可能害死他,不但是朋友,就算是贼人,我段斐可曾杀过一个么?”段斐问这话的时候大大的桃花眼微微上扬,看着在场的人,峨嵋师太盯着他,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段斐,你也不用在这里惺惺作态,你就说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尤华威扫了他一眼,目光凌厉。
“那么大家是不是都说过自己昨天那个时辰在做什么了?夏掌门?尤掌门?顾掌门?嗯――鄢盟主?还有――你救的那个菊色?你们都交待做什么了么?难道一来便要审讯我们了?”段斐微扬头,黑发如锻在空中微微拂动。
鄢兰笙若有似无的笑意噙在嘴角,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敛眸,端茶,碰上青花瓷杯的时候,嘴角笑意加深。外面却只能看到他黑发倾披耳侧,额头光洁玉白,长睫浓密弯翘,神色是淡淡的忧伤。
冷霁尘冷冷地看着段斐自以为天衣无缝地偷眼扫过鄢兰笙互相交换会心的笑,不禁冷笑出声,众人听得冷霁尘冷笑的声音,不禁都抬眼看他
纤瘦修长的身体裹在黑色的锦帛衣服中,容颜俊雅脱俗,却因为过分苍白的脸显得丝丝阴柔妖魅,一双狭长凤眸清冷迫人,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又感觉惶恐。
这个少年什么时候如此强盛的气势?众人心头暗自疑惑!
“哈哈!段斐,你小子还真够嘴刁的。我们自然都交待过昨夜做过什么事情,只有你们两个人未曾交待!”尤华威盛气凌人地逼视他。
“段斐说得菊色,倒是没有问过,鄢盟主,公平起见,倒是应该问一下!”峨眉静圆师太神情冷峻,语气平缓无波,干巴巴地如同她的人。
“我倒忘记了,自然应该如此!”鄢兰笙放下茶杯,倾身对旁边站立侍候的弟子轻声吩咐了一下,那弟子便连忙出去厚偏院请菊色。
那弟子到了偏院等在门口,菊色这里一直都是自己的人守在大门口,即使庄内之人也只能在大门口处等候。
侍卫进去通报,不一会就见菊色一身松绿色衣衫,广袖堆叠在手腕处,露出白玉莹然的肌肤,纤长细嫩的手背。
而且竟然和一个白裙蓝衣眉目如画的女子有说有笑地一起走出来,两人皆是花容月貌,竟然春兰秋菊,各擅胜场,谁也不会被对方比下去。
那弟子看了一眼,低头便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侮辱了盟主夫人,怎么把盟主夫人和个男宠比较呢?这个男宠除了柔媚点比盟主差多了,就是冷霁 尘和段斐也比他好看地多。
腹诽半日听得夏明玉问他,才讪讪说盟主有情。
夏明玉本不爱凑热闹,但是听说段斐回来了,而且似乎要问什么事情,想着正好找父亲有点事情,便对菊色笑道,“菊公子,不妨一起去吧。”
菊色轻笑,伸手做个请的姿势,两人便一起去了大厅。
交易与阴谋下
当鄢兰笙看见和菊色一起进来的夏明玉时,微微一愣,夏截却是面带怒色,瞪了他们一眼。夏明玉盈盈一笑,朝在场的各派掌门以及段斐他们打招呼,美人如玉,温 文有礼,让每个人如沐春风。
见了礼夏明玉便坐在夏截下首,似乎又怕鄢兰笙误会什么,微微扭头看他,却见他朝自己微笑,想着鄢兰笙肯定知道菊色身份,自然不会误会自己,而且自己去菊色那里也是正事,便放宽了心怀。
菊色朝着场中人微微施礼然后从容自如地走到边上坐在段斐下首,端茶低头呷了一口,才轻笑道,“未知各位位高辈尊的掌门找菊色有何贵干?若是菊色能帮上哪怕小小一点忙,倒是三生有幸了!”
他的声音本就甜腻柔媚,带了三分笑意三分戏谑地娓娓说来,更加的妩媚勾人,在场的很多人把持不住,心头不禁猛跳,几个定力差的弟子,连忙低头猛灌茶水。
江湖中人本来对菊色一类的人极尽鄙夷,若是和他同处一室都觉得委屈了自己,那尘土都是肮脏的。
“菊色,几位掌门只是想知道昨夜章少侠被害的时间,你在哪里。不要介意,只是例行公事,每个人都要问过去一一记录,到时候会随文档一起送交府衙记录在案。”鄢兰笙看着菊色明艳妩媚的容颜,淡声道。
“原来如此!我还想,为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没有动静的,还准备着等人盘问呢,想着可能大家真是拿我做客人了,不好意思问,虽然我们公子气势强盛,但是却绝对不允许我等做仗势欺人之事,所以若是问案,自如少不了我,我也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嘛!”菊色眼神带勾一样在众人面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在他左侧的段斐身上。
“不知道段公子昨夜在哪里做了什么?”菊色轻笑,大眼无辜地看着他,蒙上一层水汽,媚人至极,在场的几个年轻人定力差的早已经浑身发热几乎站不下去了。
“小相公,人家现在问你呢!你如何反来问我?事情有先来后到,还是你先说吧!公子是菊花谷来的客人,自如非同凡响,绝技非凡!”段斐大大的桃花眼对上菊色 的大眼倒是水汪汪对了雾气迷离。
菊花公子喜欢叫他的宠爱的人“小相公”,段斐这样说自然是为了气他。
菊色也不着恼,朝他微微眨眼,淡笑以只有二人听见的声音低低道,“段斐,谁是小相公?你感谢我吧!嗯?”说完轻笑,尔后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夏明玉,轻声道,“昨夜月色明丽,而我因晚饭吃得有点多,肠胃不好,难以消化,便去花园赏月了。那院中弟子众多,若是你们不相信我倒是可以一一说出他们的名字――嗯,不过我不能完全列出,因为我并不全部认识,不过我可以描述。”
菊色眼睫微眨,眸光魅惑扫过那些掌门以及他们身后站的年轻弟子,那些人接触到他的眼神莫不低头轻颤。
有的因为在花园幽会。
而大多数则是被他那勾魂蚀骨的眼神以及让人不由得酥软的声音魅惑到几乎融化,他们哪里知道菊色不由自主地便会将从小修炼的媚术运用出来,举手投足浑然天成,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再平常不过。
“施主,你需要找一个人证明,你去了园子,一定会有人看见,会和你打招呼,我们如何知道你是何时离开呢?”静圆师太冷眼横扫,这个男人似乎比那些红颜祸水 还要来得凶猛,不由得起眼看着对面青城派几个面红耳赤的弟子,心下冷哼。
“这个么――”菊色似乎面有难色,段斐心下激荡,若是菊色没有人证明,那么他也有嫌疑,而且自己明明听见他在和人偷偷幽会,没有人可以给他作证。
他心下欢喜脸上便露出得意地笑容,冷霁尘瞥了他一眼,却见他正在偷眼看中间上座的鄢兰笙,凤眸冷凝,心中冷然。
段斐还没有高兴一口茶的时间,却听得对面夏明玉脆声道,“作为江湖儿女,我们自然将江湖道义放在自身之前,若是如此那么明玉自然不能不出来说句话。还希望各位掌门鄢盟主能够多包涵!”
边说着站起来拱手一圈作揖,夏截阴着脸看她,面色沉重,但这个女儿最是有主见,在如此多人面前也不好斥责。
鄢兰笙轻笑,朝她微微点头,掩在半垂发丝底下的眉梢却微微挑起,眸色平静无波,看不出情绪。“夏侄女,你就说吧,不要卖关子了!”章至刚急道。
夏明玉微微点头然后看着菊色道“昨夜我恰好无事,因为和几位师姐师兄聚了一下,便饮了几杯,后来去花园里吹吹风,结果碰见菊色公子,不过大家同在庄内,打个招呼,顺便聊聊天,谁知菊色公子却是学识渊博,虽然不会武功,却是文采斐然,琴棋书画。明玉酷爱习武,但是除了武艺却最喜习琴,没想到公子对于琴的造诣高超 不凡,不知不觉便多说了一些时候,后来便约定今日细谈。哪里知道――竟然出了如次令人悲痛的事情!”不禁低头抬袖轻试眼角。
她脆言曼语,神色忧伤,让本就明艳动人的脸庞更加清丽脱俗。
段斐睁大了眼睛盯着她,□裸地说谎,她和菊色是一伙的!那么那个一脸阴沉奸笑不已的夏截呢?段斐不由得脊背发冷,抬眼去看鄢兰笙恨不得立时站起来将他知道的秘密大声说出来。
心念一动,身体便要往上起,因为紧张手不小心扫到桌上的茶杯,咕噜地滚到旁边冷霁尘的袖子上,“啊!”段斐惊觉,连忙拿自己的袖子拭茶水,冷霁尘却冷冷地 将袖子扯回去,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根本不来理他。
他暗骂自己糊涂,怎么忘记小冷中毒了,来大厅的路上他还发作了一下,脸色苍白如纸,汗如雨滴,浑身痉挛,痛疼难忍,自己如果那样做会害死小冷的,要冷静。
早有人上来帮他擦干水渍换了茶杯,拿了手巾擦水,他欲递给冷霁尘却见他半低眼睫不看自己,连累了他本就内疚,便没有再冲动地站起来。
众人一听夏明玉如是说,大家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神却流露出一丝轻蔑,如此名门正派却和这样的男人走得近乎不但给华山丢面子,即便是鄢盟主也挂不住,深夜私谈 ,尽管是在花园里有别人,也不会有什么出轨的危险,但是――和如此声名狼藉之人在一起,总归会降低了身份。
虽然心中腹诽,但是却无人敢议论,既便鄢兰笙脾气温厚不计较,那夏截武功高超脾气却是阴沉至极,若是得罪了他也没有什么好处。
菊色的干系洗脱了,众人又开始缠问段斐和冷霁尘了。
众人齐刷刷地注视二人,冷霁尘一副冷漠淡定的样子仿若清雅出尘兰花,孤傲清冷,透出淡淡的疏离,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对于众人的逼问,段斐略微思忖了一下待要说是去素衣那里,又如何,门口无人看见,我们偷跑出去的。
刚要开口却听得冷霁尘清冷中透出几分冰爽性感的声音,“昨夜我们去了后山。”他不常说话,尤其在众人面前,这次却主动说话,听得他宛若冰玉撞击的声音有几人更加偷偷摸摸地盯着他看,只觉得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人间凡体。
但是那些资深的掌门听了他的话却追问道,“但不知冷少侠和段公子去后山做什么?深更半夜的!”深更半夜,两个男人,本来不该有什么,但是这两个男人,一个风流成性,嬉皮笑脸,一双大大的桃花眼伶俐俏皮,一个是宛若幽兰雅丽出尘,清冷孤洁,却美得妖冶到极致,这样便比孤男寡女更令人觉得有什么不正经发生。
“各位管的也太多了吧!”冷霁尘冷笑,凤眸微掀,冷冷的眼神扫过众人的脸,鄢兰笙黑眸半眯,放在扶手处的手捏成了拳头,冷霁尘看过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他 是在挑衅!
“段斐,你不要丢了秋水坞的脸面才好!”章至刚盯着段斐教训的语气说道。
“哼!我想你说的是武林的脸面吧。”冷霁尘冷冷盯着章至刚,蔑然道。
“哼,老夫的意思,公子自然明白!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江湖人的眼睛可揉不得沙子!”章至刚气呼呼道。
“你若吃饱了撑的,非要把别人的沙子往自己的眼睛里揉那也怪不得别人!”冷霁尘冷笑,两只修长玉白的手稳稳地搁在椅子扶手上,他向来不会做无用的动作,自然不会轻叩手指或者玩弄茶杯之类。‘
“冷少侠在江湖走动有好几年光景了吧,但是却从未听说少侠报出师门名号,不知道少侠可否透露一二!”在坐的掌门有人问道。 “无可奉告!”冷霁尘冷冷道。
各派弟子以及掌门,涵养稍微差点都几乎要出手教训他,但是有盟主在此大家自然不会造次。段斐想说他们其实是在邺城素衣处,但是又怕横生枝节,而且小冷轻易不说话,他说了这样,自己再说个另样,他自然又会不开心了。
便想着还是偷偷告诉鄢兰笙的好。便强迫自己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不要冲动。
“段斐。”菊色轻声唤他。
“干么?”段斐冷眼盯着他,恨不得立刻能揭穿菊色的真面目。
菊色面向段斐,左手扶了右手手臂立在小茶几上,看着段斐轻笑,朝他微微眨眼,然后右手手型不便,但是食指却探出微微指向中间位置,然后轻轻摇头,眨眼。
段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许和鄢兰笙见面,他对菊色怒目而视,但是表面上却点头答应,心底下却在想应该怎么样告诉冷霁尘这个菊色的阴谋。
“冷少侠和段公子不会在后山过了一夜吧!”少年弟子中有人戏问道。
这次不等冷霁尘开口段斐强着说道,“其实我们是觉得山庄太无聊了,没有什么乐子,我便说介绍小――冷兄去邺城半面妆素衣姑娘处。大家也知道我段斐最是假斯文附庸风雅,因见月亮静美,便说去后山邺河落瀑处看月色,然后再下山去邺城。然后便在素衣姑娘那里听了大半夜曲子,后来天色晚了便在那里歇息了,今日一大早便 回转山庄,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段斐一本正经说道。
如此一问却又不曾问出什么情况,依然人心惶惶,找不到藏在暗处的凶手,就如同心底的魔鬼时不时出来骚扰一下,却不知道躲在何处,因何目的才肯罢手!
各掌门携了弟子各自散去。
不少年轻弟子经过的时候都偷偷朝段斐挤眼,年长的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眼神凌厉,段斐咧着嘴巴,露出细白的牙齿,大大的桃花眼弯成两弯新月,和那些看他的人一一点头致意。
鄢兰笙轻缓走过来,抬眸注视着他,眼神清冷,段斐却看到似乎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疏离,也许是他胡思乱想,反正他觉得不自然,站起来想笑又似乎想解释,全然忘记自己平时见到鄢兰笙是怎样一副不屑表情了。
段斐想说话,但是却见菊色微微歪头朝他轻笑,还非常轻浮的微微眨眼,段斐简直要气炸了,不能让他伤害鄢兰笙!
“鄢盟主,您还有事情么?我找段公子闲聊,最近想着搬到疏梅别院小住,那里清梅疏风,冬暖下凉,真是好地方呢。”菊色颤巍巍地声音带着笑意。
鄢兰笙舒眉淡笑,“你们都是客人,段斐若是愿意,自然可以,反正别院房间也够。”段斐接话道,“好呀!夏姑娘说他文采斐然,琴艺高超,造诣不凡,我自然也讨教讨教。”段斐正愁找不出好办法看住菊色,让他不要接近鄢兰笙,听菊色如此说正好。
冷霁尘哼了一声,却转身往外走,菊色便莲步款款跟上去,段斐侧脸看着他一副比女人还千娇百媚的模样,简直要鼻眼冒火了。
“你没事吧?”鄢兰笙黑眸邃然,眼波流转,端凝着他那双灵动温润的桃花眼,段斐朝他笑笑,“没事,”还想说什么,却见菊色站在门口的地方嘴角含笑,眼眸微眯地看着他们。
“我先走了,你――”欲言又止却抬脚往外走,却听鄢兰笙柔声道,“现在庄内事多,呆在别院不要乱走动,不要随意出庄。”段斐走了几步听到他嘱咐便顿住脚步回头看他,鄢兰笙清妍如玉,墨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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