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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飞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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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少女疑惑的应了声,又看了看张绡身后的四个男子,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后边是两个少年和一位老者,几人的相貌看起来都很端正,尤其是那为首的年轻男子总有些熟悉。
“你,你是程云?”那少女终于想起这个男人是谁,失口叫道。
“正是,姑娘勿惊,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一不会把你送去官府,二不会逼你做什么,你伤好后,愿去愿留,皆谁你意。”说完,程长风微鞠一躬。
“你在说什么?”那少女以为程长风并不知道自己是谁,还想掩饰。“”
“姑娘,说实话吧,你那胳膊上的伤口是我所为,所以我才认出是你。但请你放心,程某绝不是那趁火打劫的小人,即使你帮助的是他袁绍,何况你只是受他所雇,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本无罪也。”程长风继续安慰道。
“是啊,妹妹,你就安心养伤吧,程大哥他人可好了。”张绡细心拿起棉布,为那女子插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你为什么救我,不怕被我株连么?”这少女知道已然无法掩饰,问道。
“他啊,是个烂好人,谁都救的……”张绡口中略带些酸气的说。
“呃……心柔……”程长风尴尬的笑了笑,众人皆是微笑。
“嗯……”那少女忍不住微笑起来,她从未见过这样性格的大人呢?而她所生长的环境里何曾见过这样温馨的场景。
“心柔,你先喂这位姑娘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再谈。”说完程长风几人走了出去。
片刻,那少女喝了张绡喂她的一碗米粥,又吃了余扬给她的一颗药丸,气色顿时好了很多,其实她本来伤也不重,程长风那一枪开的极其匆忙,而且为了不叫人发觉,是藏在袖筒里扣下扳机的,因此子弹只是擦着她的皮肤,撕裂开了一段皮肉,致使失血过多,才昏迷过去的,否则如果真的让子弹正中胳膊,那她的一只手怕是费了。
而且,这少女本身体质极好,按余扬的话说简直就是马类中的野马一样的体质,肯定是常年锻炼,所以静养几日就可下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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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姑娘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家住哪里?如若不便,可以不答。”等那少女吃完饭,程长风几人再次进入内室。
“我叫凌浣,今年16,我没有家。”那少女黯然道。
“那姑娘与那袁绍是什么关系?但讲无妨,即使你是他族内之人,我也会放你走的。”程长风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温和、再温和。
“我是受他雇佣去刺杀皇帝的,他说只要能陷害于你便成,我与他并无其他关系。”那少女回答。
“这么说,姑娘没有家室么?”程长风奇道。
“嗯,我本是孤儿,一直流落江湖,跟师傅学艺10年,后来师傅也病故了,我没地方可去,偶然遇到了袁绍,他就收留了我,让我帮他杀人。”少女眼中似有无限悲伤,几欲流泪。
“程大哥,这位妹妹好可怜,让她跟着我们吧。”张绡早已经是感动得唏嘘不已,她也经历过于亲人的生离死别,孤身一人,幸而遇到了程长风和这些可爱的年轻人,因此她十分能理解这个少女的凄苦心情。
“姑娘可愿意与我们同行。”程长风想了想问。
“我能做什么?你也想要我去为你杀人么?”那少女黯然道。
“我程长风顶天立地,怎能让一弱女子为我拼命,姑娘来我处当为心柔姐妹。”程长风喉道,他可没这么被人误解过,“难道我很像坏蛋么?”他郁闷的想。
“程大哥,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都吓倒妹妹了。凌浣,小浣,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我一个人和这些臭男人在一起,好没意思,有你在我们也好有个依靠,好不好嘛。”张绡又开始发挥无敌的粘人神功,抱着凌浣一顿央求。
“嗯……”这少女答应了话。
“来,我给你介绍下,这是田先生,冀州田家的一个老头子。”田丰无奈苦笑着点头。
“这个是小余子,大名叫余扬,是一个天下第一兽医,你的伤就是他治好的。”余扬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自己,还得意的一摆手。
“这个是赵云,和你年纪差不多,就是他发现你昏倒的,也是他把你抱上车的,他最厉害了,千军万马里无人能敌,是个大英雄。”赵云脸都红了,看了一眼凌浣,微微点头。
“真是英俊!”凌浣一看到赵云,心下惊叹。一听张绡说是他把自己抱上了马车,更是心如鹿撞,脸色绯红。
“真不公平,赵老弟是比我帅了那么一点,怎么你介绍起他来就叫他大英雄,真是以貌取人。”余扬刚才还不觉什么,此时一听张绡如此推介赵云,而凌浣那眼里的欣赏更是谁都能看出来的,心下很是不服气,嘴里竟然也顺口说了出来,众人听了,都是哈哈大笑。
“你在说什么,你这个大头鬼!”张绡站起来一拍余扬的脑袋,佯装怒道。
“好了、好了,凌姑娘身子刚好点,我们就不要闹了,先出去吧,等过几日她完全康复了,我就和皇帝请辞回幽州!”程长风笑着劝道。
“凌姑娘,你放心,你吃了我的灵丹妙药,那是立刻就能没事情的,别说说这么一会儿话,就是跳下床走几圈也是没问题的……诶呀,张绡,你怎么拽我耳朵……快放手,耳朵拽掉了……”余扬还要再炫耀,好争回些面子,这边张绡一把拽住他那对招风耳。
“拽掉好,拽掉你再缝回去,你不是天下第一兽医么……”张绡虽是女生,武功可比余扬好上十倍不止,余扬落到他手上,只有求饶的份。
“凌妹子,你好好休息,一会晚上的时候我再来看你,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好。”张绡为凌浣带上房门。
“这里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呢……”病榻上的凌浣看几人就这么说笑着走出房间,心下生出几丝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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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都城洛阳,在全城宵禁,闹腾了七、八天后,终于恢复了平静,刺杀汉灵帝的刺客终于还是没有被蹇硕抓到,到是无辜的百姓被抓了上百人,皆要其家属拿钱赎回去。
而卢植那边,审问袁绍几日,袁绍皆不肯招,都坚持说自己没有说谎。后来汉灵帝催的紧,卢植一狠心,用上了大刑,袁绍吃不住疼,只说是去过幽州,那剑也是程长风送的,但日前已经被人盗去,至于指示刺客刺杀的事情那是绝口不承认的。
后来,袁愦终究是舍不得自己这个侄儿,联合了太尉杨彪等朝中元老上书恳请汉灵帝饶过袁绍,汉灵帝一看也实在审问不出什么,自己也并没有被刺客伤到什么,而且他也看出那刺客更大的意思是为了栽赃陷害程长风,因此也就顺水做了个人情,放了袁绍。
袁绍虽然侥幸活命,但已经在天牢里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更是失去了雄心壮志,竟然达到一提程长风的名字都惊惶失措的地步,自此再难成气候。
袁隗也是无奈,而且这件事情上,程长风并没有什么错,袁绍若不是主动挑衅诬陷,又怎能自食其果?
经此一事,有那好事者把当日朝堂上所发生的一切,添油加醋的传播到了外边,很快,程长风的名声越发的响亮起来。想一想,袁绍如此身家,和程长风争斗都落得如此下场,谁还再敢轻易挑衅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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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们出去走一走,来了洛阳也有近十日了,还未曾见识这王都风光呢。”本来宵禁一结束,张绡和余扬就闹着要上街,奈何凌浣有伤在身,虽然已经能下地行走,但还是有些不便,因此就又拖延了两日,等凌浣伤口结疤,能自由活动了,程长风才提议大家出去走走,至于凌浣,只有袁绍见过他的真面目,而袁绍自从受次打击,一天不如一天,现在早被袁隗送回冀州老家去修养去了。所以,到不担心谁能认出凌浣来。
为了能更好的欣赏洛阳风光,几人特意选择了步行,一路走来,说说笑笑,观赏着街道里的风光,却不知自己也被路人欣赏着。
也是,这一行人,除了田丰是一老者外,其他都是年轻人。程长风身高九尺,英俊挺拔,一股子职业军人的风范;而赵云更是俊秀无匹,加上身背银枪,更是玉树临风一般。
张绡和凌浣两个是出众的美女,吸引着路上男人的眼球,如果不是看几人得穿着不是常人,早就有那狂蜂浪蝶跑来骚扰了。
至于余扬,那就属于貌不惊人的对象了,到也没人注视他。
不过显然程长风几人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人注视的生活,除了凌浣有些害羞,其他人都是各走各的,好不逍遥自在。
“都说洛阳繁华似锦,那日进城走的匆忙,前几日有闹宵禁,今日总算见识到了这洛阳风光啊。”程长风感慨道。
“是啊,这洛阳虽然没有咱们江山城大,也没咱们江山城整洁干净,但繁华是绝对不下于江山城的啊。”田丰应道。
“大哥,咱们就这么走啊,找个好玩的地方转转啊。”余扬求道。
“也好,田先生,您在洛阳居住过多年,有什么好风光你就带我们瞧瞧吧。”程长风向田丰道。
“好,那咱们就先去那洛阳白马寺吧。”田丰提议道。
“好!”几人兴趣大增,立刻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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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寺,坐落洛阳东郊,北依邙山,南望洛水。始建于东汉永平十一年(公元68年),是佛教传入中国后建造的第一座寺院。它对中国佛教的传播和发展,对于中外文化交流,有着重要的意义,在中国佛教史上具有特殊的地位,被尊为“释源”和“祖庭”。
洛阳作为东汉的国都是当时全国最大的城市,也是当时世界上的著名大都市。史载,汉明帝刘庄“夜梦金人”,博士傅毅奏称其为西方之神曰“佛”,于第二年建寺。
但也有人说,是天竺(今印度)高僧摄摩腾&;#8226;竺法兰传教至此,带来大量佛教经典,汉明帝刘庄敕令按照佛教传统式样修建了第一座寺庙,相传是白马从大月氏(今阿富汗一带)国驮载佛经、佛像而归,故取名为白马寺。
不过不管怎样,作为东汉王朝的皇帝亲自建立起来的“皇家寺庙”,其身份自然尊贵,因此来往的商旅、各个大小官员,若有机会来到洛阳,无不去白马寺烧上几柱香,以求财源广进、官运亨通。
只可惜,这满天的神佛真的能保佑他们的前程远大,功名富贵么?
世人莫过如此,来来往往皆为名也,熙熙攘攘皆为利去。不过显然程长风对此并不感冒,当年在他的那个时空里,当日本鬼子把他一家全部灭门后,他哭过、拜过,更是在心里恳求这漫天的神明可以把他的父母还给他,可以把他的家还给他,让他不再是一个孤儿。可是……当他最痛苦的时候,神明在哪里呢?
不要对他说这是神明对他的考验,面对一个当年如此弱小生命的恳求,都不发一点慈悲之心的神明,与那冷血的魔鬼又有什么区别呢?
“大人来白马是要烧香还是求佛啊?”田丰问程长风。
“我,一不烧香,二不拜佛,我只来看看这白马风光,忆一下盛世之情,我命由己不由天!”程长风慨然道。
第六十四章,诸葛孔明
很多朋友关心我下部书写什么,有是什么题材。只能说,我现在很想写正统的小说,也就是厚重一些的文字。至于其他,完全没有想好。加上最近我老婆怀孕了,也没有什么时间去动笔。但我的脑子里无时不刻在想着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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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己不由天?”赵云默念几遍,脸上神色激荡。是啊,他这等的英雄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依靠别人!天,对他来说那算什么?铁血十年,莫若此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但见此心,辉映刀剑。
“嗯,大哥说的好,拜佛不如拜自己。”余扬接口道。
“我们到要拜上几拜的……”张绡拉着凌浣认真的说。
“拜什么?”程长风奇怪道。
“不告诉你……”张绡一翻白眼。
“晕……”程长风几人哑然。
其时,几人正行走在通往白马寺正殿的林荫路上,道路两边绿柳成荫,来往的香客却并不是很多,到多是一些学子、富豪、官员等模样的人。想来这个时候佛教还并没有为更多的人所接受,因此真心虔诚礼拜的人很少,像程长风等人一般来游玩的到是很多。
“不过一旦为更多的人所接受,那么佛家所宣扬的那种转世轮回的论调,又将让本就缺少血性的中华民族更加懦弱……盛唐之初,民风尚且彪悍,佛教兴盛之后呢……中国就再也没有了这样的盛世风光……所以,佛可以存在,但绝对不能让他凌驾于国家民族之上,更不能让他的思想成为这个民族思想的重要部分!”程长风暗下决心,这也为后来大汉帝国之内,佛教示微埋下了因由。
几人说说笑笑,一路走来,转眼,前边出现一座雄伟的大殿,只见此殿通体朱红之色,飞檐之上铺就着金黄色的琉璃,屋檐下悬挂着青铜所制的风铃,风吹过,叮当做响,好个古刹清秋。
再细看,大殿正门上方悬挂着一块牌匾——“大佛殿”,原来这“大佛殿”正是白马寺的主殿。
“这据说是佛教创始人释迦牟尼的泥塑,左右分别为他的弟子迦叶、阿难。这左边厢为他的文殊菩萨,右面为普贤菩萨,佛家称为‘释迦三圣’。”步入正殿,早有那当值的小沙弥看见,他看几人形象非富即贵,也不敢打搅;这边田丰充当导游,一一介绍道。
“真是艺术的瑰宝啊!”程长风虽然不信佛,但却被这中国古代手工艺人的高超技巧所惊叹了,这些佛像塑造的无不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若有魂魄。”一直不说话的赵云也赞叹道。
“可惜罗西没来,要不他又要惊叹‘伟大的中国奇迹’了。”程长风想起了远在江山城为飞虎军忙碌的罗西,一阵歉然。
“还有更精妙的呢,大人,几位请看,这边的墙壁。”田丰仿佛早料到几人的反应,微笑着一指旁边的墙壁。
“啊!”几人一看,皆齐齐惊叹。
几人顺着田丰的所指的目光望去,顿时目瞪口呆,只见那一侧墙壁,密密麻麻排列着数不清的小型佛像,皆是凿空墙壁,雕刻上去的。仔细看去,怎么也有好几千尊,而且尊尊金光闪闪,也不知道是金子铸造,还是粉刷了金粉。
“真是太神奇了!”程长风叹道。
“奶奶的,竟然有这么多,要是这些都真是金子做的,偷拿走几个,恐怕也不会有人知道吧?”余扬喃喃自语,就差流口水了。
“不会吧……”凌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余扬,他怎么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人。
“他一贯这样,凌妹妹不用理他,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很丢脸的!来,咱们去那边拜佛。”张绡来着凌浣走开,凌浣一看其他人,果然都当余扬的自言自语不存在一般,自顾的看着那神奇的佛像。
“大雄殿的殿壁上供有壁佛五千零五十六尊。”田丰得意的介绍着,仿佛这些佛像是他雕刻出的一般。
“田先生,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莫不是亲自查过?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也动过偷这佛像的念头,所以事先查了一查……啧啧。”余扬好奇的问。
“呃,平之不要乱说,我没事要这佛像干什么,再说,这些都是手工艺人的杰作,拿下来岂不可惜。”
“可惜了这些金子。”余扬叹息道。
“余大哥,你要金子做什么,有什么用么?”赵云奇怪道,他一直无法理解余扬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金钱,终于忍不住问到。
“金子当然有用了,金子若没用,还会有这么多人去追求么?”余扬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看着赵云。
“余大哥,你好像还是没告诉我你自己要这么多金子做什么?”赵云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呃,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余扬就是不肯明说。
“平之,功名利禄皆是尘土,能和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么?我知道你绝对不是贪财之人,但我可以答应你,有一天,当你准备把自己心中的梦想告诉给大家的时候,或者与我们分享的时候,我就给你足够的金子,让你去完成你的梦想。。”程云忽然道,句句直抵余扬心底。
“大哥……好了,我若想要金子,找你便是,田先生和子龙兄弟都给我做个见证啊!”余扬犹豫片刻,嬉笑道。
“走,看看,这两个小丫头在拜什么?”程长风几个人一转身,吓了一跳,只见张绡和凌浣正跪拜在那正殿的释迦牟尼像面前,两人皆是满脸虔诚,手中举着从一边僧人那里买来的香烛,默默的念着什么。
其时正是大汉中平四年的九月初,温暖的阳光毫不吝啬的穿透了窗棂,把整个大殿映照的庄严肃穆,香烟缭绕间,两个美丽的少女如坠入凡间的精灵一般,尘埃在她们身体四周漫射的光线里飞舞着,慢慢的,一声声的木鱼,仿若来自悠远的天国,伴随着少女轻柔的呼吸,片刻,两个少女几乎同时睁开双眼,相视一笑,光线破碎开来,尘埃落定……
“你们都拜了些什么?”刚才程长风几人几乎都看得呆了,直到两个少女手挽手笑盈盈的走了过来。
“佛曰:不能说!”这话是张绡刚听那照看大殿的小沙弥说的,现在送给了程长风。
“不能说就不说吧,日以见午,咱们先去找个酒楼吃饭吧。”程长风是极洒脱之人,别人不愿意说的他绝不会强求。
“嗯,那我带各位去洛阳最大的酒楼吧。”田丰笑道。
“好,咱们兄弟好好喝上几杯。”程长风笑道,余扬闻听此言大喜,赵云却是不喝酒,只是笑笑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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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叫‘一品居’。”程长风看着那酒楼的招牌,微笑不止。原来刚才他听田丰说带他们来洛阳最大的酒楼,他就开始想:“不会洛阳最大的酒楼也是长风酒楼吧……”
眼下一见不是,即有些好笑,又有些失望。看来虚荣这心,人人难免。
“几位大爷里边请,楼上有雅座。”店小二一看走来的这四男两女皆衣着光鲜,忙迎上前来,这可是大主顾。
“这‘一品居’是我离开洛阳那一年才在洛阳兴建起的第一号酒楼,其中几道招牌菜,即使我当日回到了冀州,也是怀念不已啊。”田丰感慨道,竟然微微砸舌,这在老持稳重他的身上,可不多见。
“啊,真有如此美食……”余扬的眼睛都快冒出绿光来,他可算是人中饿鬼。
“即便美食,牛嚼牡丹尔!”张绡毫不留情的讽刺。
“其实,美食乃是人生之至高享受,余大哥如此,也并不为过。”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凌浣突然开口道。
“喔,我之知己,我之知己。”余扬装模做样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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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听凌姑娘,好像对饮食一道颇有研究?”来到楼上雅间,六人跪坐于席前,田丰忽然问凌浣。
“田先生谬赞了,我只是在袁府之时常听袁公子——哦,是袁绍经常说这些罢了。”凌浣脸微微一红,羞涩的低下头去。
“哦,原来如此……”田丰眼中闪过一丝光彩。
“正是,所以还请田先生多多指正……”凌浣的脸更红了,那小麦色的肌肤上红晕一片。
“这样的一位害羞的女孩子竟然是刺杀皇帝的刺客,真是世事无常……”程长风内心感慨。
“程大人,这里的老板是渤海人,因战乱来此定居,做得一手好菜,其中有一道叫做芙蓉鲫鱼的最为有名。”田丰介绍道。
“喔,听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那就上来一道吧,还有什么有特色的么?”程长风继续问。
“呃,还有一道汤……”田丰看了张绡和凌浣两个女生一眼,神色有些犹豫。
“是什么汤?”看田丰如此,程长风几人反而兴趣大增。
“这个,叫做‘锁阳肉苁蓉鸡肉汤’……”田丰含糊道。
“什么?”程长风、赵云、张绡和凌浣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汤名听起来怪怪的。
“哈哈,田先生,您常用此汤否?老当益壮啊!”余扬听了却是哈哈大笑。
“平之不要乱说,我怎么会用这个,我才三十有八,何须进补。”田丰神色愈显尴尬,连连摆手道。的确,田丰真实的年龄还不到四十,只是家大业大,让他在压力下显得比实际年龄老罢了。
“呃,难道这汤……”程长风的脸红了……赵云还是不明就里,他毕竟年纪还小。
“正是,大哥,这锁阳、肉苁蓉乃是药缮之物,锁阳味甘,性温,质润,药力和缓,用量宜大。能补肾助阳,益精养血,润肠通便;肉苁蓉亦能补肾壮阳,填精益髓……此二物皆有壮阳之效……”余扬边说边笑,最后笑得说不下去,他是医生,自然知道此二物。
“呀……”张绡和凌浣这时才明白这什么“锁阳肉苁蓉鸡肉汤”是道什么菜,一时惊叫出口,脸色齐齐绯红,凌浣早就羞得抬不起头,张绡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田丰,又死死盯着大笑不止的余扬。
“程大哥,不许点这个汤!”张绡女侠命令道。
“呃,不点,当然不点。”程长风也是尴尬不已,他才二十几岁,何需滋补,他暗道田丰惹事。
这边田丰自知惹祸,也不在得意的介绍菜品了,胡乱点了几道。
不一会,菜品就流水价的被送了上来,尽管不是特意挑选,但这“一品居”的饭菜果然不同一般,道道精美,入口有若甘饴,配以上好的米酒,几人吃的是大呼过瘾,就连从不饮酒的赵云,在菜品的诱惑下,和程长风几人的鼓动下,也小饮了几杯。
“好酒,好菜,尤其是这道‘芙蓉鲫鱼’实在是精妙。”程长风吃的过瘾,连声叫好。
“嗯,的确,味道鲜嫩,落口即溶,人间少有。”赵云竟也出口赞美,要知道他可是一心向武之人,除了兵法、武功,其他的很少关心,更难得主动去赞美什么。
“却不知道这鱼是怎么做出来的,等回到江山叫咱们长风酒楼的师傅也弄来几条尝尝。”余扬大口咀嚼,吃着洛阳‘一品居’的,惦记着幽州‘长风酒楼’的。
“小二兄弟,去把你家老板叫来,我想问他这芙蓉鲫鱼是何方法制作。”程长风彬彬有礼。
“好咧,客官您稍等,我去去便来。”那小二一之在左右侍侯着,当听到余扬说到‘长风酒楼’的时候,脸色微动,此时程长风一叫他去叫老板,立刻跑下楼去。
“程大人,你不必抱太大希望哦,我上次也曾问过这老板做法,人家都不肯相告,想来是秘密吧。”
“哪位客官找我。”片刻,走上来一个年纪大约三十几岁,相貌清秀,一缕短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的人。
“哦,您就是‘一品居’的老板吧?”程长风起身拱手道。
“某家正是……”那‘一品居’的老板一看座上几人,暗自心惊,联想起刚才伙计告诉他的话:“好个不凡的人物,难道他真是最近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程云?”
“小可程云,偶然吃得您做的这道‘芙蓉鲫鱼’,觉得是人间少有之美味,想求得一方法,还望先生不吝赐教。”程长风微笑道。
“哦,敢问大人可是那幽州刺史程云?”店老板问。
“正是在下,不过老板不必害怕,如果不能相告,长风绝不勉强求之。”程长风施礼道。
“呃,非也,大人如此厚爱,玄焉能拒之?”‘一品居’的老板忙回礼道。
“请讲,还有劳田先生执笔记之。”程长风大喜。
“这道菜主料是新鲜草鱼数条,只取其尾部肉20钱(一钱为5克),因鱼尾乃鱼之动力,所以肉质最为鲜活,另取生菜20钱;辅料为鸡肉磨制的干粉一钱,盐一钱,高汤适量……” ‘一品居’的老板侃侃而谈,好不潇洒。
“的确精妙,当日我回家也曾想仿制,却总不得其味。原来是取鱼肉的地方不对,某些辅料也是不足啊……”田丰实话实说道。
“感谢先生如此无私赐教,叫程云如何感谢你才好?”程长风感激道。
“无妨,我等虽市井之民,亦知大人是个英雄,且忠君爱民,今日以一小菜相送,何足挂齿。”那‘一品居’老板客气道。
“还未请教先生大名,祖籍何处?”程长风这时才想起自己没有请教人家名号。
“小民诸葛玄,琅邪阳都(今山东沂南南)人。”那‘一品居’的老板拱手道。
“诸葛玄……”程长风脑袋忽然嗡的一下,因为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挖到自己来到汉末后最大的一桶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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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玄,程长风暗叫,那可是诸葛亮的叔父啊。
诸葛氏是琅琊郡的望族,先祖诸葛丰是汉司隶校尉,见“不奉法度”者,即严惩不贷。他曾上书汉元帝,表达其“不待时而断奸臣之守,悬于都市,编书其罪”的决心,并痛斥“苟合取容,阿党相为,念私门之利,忘国家之政”的小人之举。他这种人品和气质,对诸葛氏家族影响很大。诸葛亮的父亲诸葛珪在东汉末年作过泰山郡丞(相当于现在的副市长)。诸葛亮少年丧父,跟随叔父诸葛玄生活。后来黄巾战乱即起,一家人流离失所,哥哥诸葛瑾带着继母跑到了外地,而诸葛亮与其弟诸葛均就一直跟随叔父诸葛玄。
而现在诸葛玄出现在这里,那就说明年幼的诸葛亮也一定在这里,虽然历史已经因为程长风的插入有了一些改变,比如,正常的黄巾起义并没有逼迫诸葛一家离开家乡,而是在曹操与陶谦的大战中失散的,但程长风相信,只要见到诸葛玄,那诸葛亮还不是手到擒来。
“原来先生是诸葛氏族中人,不知道先生与前泰山郡丞诸葛君贡兄是什么关系?”田丰问道。
“那正是家兄。”诸葛玄一愣,没想到这里还有家兄诸葛珪的故人。
“哦,原来是君贡兄之弟,怪不得,刚才一见略觉眼熟,我与君贡兄曾有过一面之缘,他颇有乃祖诸葛丰大人的遗风,刚正不阿,在下田丰甚感钦佩。”说完,田丰拱手致意。
“哦,原来是田大人,我曾听家兄提到过你,知你性格刚烈,家兄也对你十分的钦佩。”诸葛玄当然知道田丰为人,立刻还礼道。
“这就好办了!”程长风正思虑怎么搭话,让诸葛玄把诸葛亮领来一见,这时眼看田丰一副和诸葛亮的老子诸葛珪很熟的模样,程长风心下欢喜。
“元皓,可否叫你故人之子前来相见。”程长风在田丰耳边低声道。
“呃……大人怎么知道他和他侄子在一起?”田丰一愣,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这位程大人每每的意出言表的行事,“反正他这么做总有道理,总不会是要拐买儿童吧?”田丰想,不过很不幸,这次他真猜错了,程长风就是要拐走诸葛亮,他已经决定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诸葛玄叔侄接到江山城去。既然历史已经出现改变,自己不把握住这个机会,以后茫茫人海,战乱无常,再想找诸葛亮就难了。
“诸葛兄弟,我与乃兄一别多年,他辞世之日都不曾相见,甚是想念,如今我想见一见我故人子侄,可否?”田丰试探着问。
“当然可以,只是田大人怎么知道我和劣侄住在一起?而且不知道要见家兄那位子女?”诸葛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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