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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祸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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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高声的介绍慕容,看的出梅和慕容私交很好,我向慕容点点头,梅惊讶“原来秦老板和慕容认得?阿醒,你怎么没一件秦氏绣坊的衣服?我真是爱极了这件衣裳”。
    我目瞪口呆,没见过男人对衣饰的狂热,真心喜爱,如此在意!
    慕容浅笑,先是看了眼梅,接着对我问道“梅衣衫上的‘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是你的手笔?”
    我摇头笑笑“不是,这首是我幼年时偶遇一乞丐,赠了他些吃食,乞丐咏颂的,见梅公子巧姓氏,所以命师傅们刺绣的,我哪里有这好文采?”
    我的谦虚反到令人觉得是托词,索性微笑不语。
    范美人琴棋诗画无一不精,在男人堆里分外的受欢迎,反观我除了梅和慕容偶尔和我搭上一两句,几乎没人在意。看来,一个人的貌相注定了人生,无论古代现代,长相普通人类,升迁的机率少的可怜,更别说貌丑!
    范美人混的如鱼得水,见我冷清,把话题延伸我这里,范美人巧笑倩兮,衣袖遮口,眉目弯弯,别样的娇媚动人风情。
    “秦老板自谦了,谁不知秦老板的秦氏产业遍及海内,旁人连学都学不来,女子都要似秦老板这般能干,男人们谁敢瞧不起我们女子?”
    范美人一口一声秦老板,摆明了说我太强悍,没女人的柔韧,温柔娴雅。
    她身旁站立的马某,立呼冤枉,一唱一合“大家何出此言?谁不知城里文采最重的范大家?女子们,琴棋诗画精通者,在我看,除了大家,还没有旁人”。
    我暗地里吹嘘,这马屁拍的,牛皮吹得!将范美人比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旷世奇珍,文杰泰斗。
    范美人面上不好看,微微羞恼,却不愿我寂寞无闻,“秦老板,何不今日为着梅的字,做诗一首?”
    我对她的步步紧逼,感觉不耐烦,却依然的淡淡含笑,依然摇头摆手推却。
    范美人撒起娇来,缓步莲足,拽拉我的衣袖“秦姐姐,不要藏拙吗?”
    她这样的软语,反叫人不好推却,她执意要我出丑,我偏不如她意,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足雪,
    唯有暗香来。
    (梅,王安石)
    这首《梅》算是大众都熟知的一首咏梅诗,我刚停口,见众人都望着我,难道?穿越后的女主们只要咏颂‘床前明月光’‘鹅,鹅,鹅’之类的诗词就足够震撼古人?那我这首岂不显得高深?
    马某人大叫“香来,岂有这般巧的?”
    梅一怔,微笑着看我,“秦老板,有心了”!
    嗯?我一头雾水,原想胡诌一句‘墙角一枝梅,冰雪傲香来’考虑到在座的都是行家,没敢造次,怎么这么古怪?
    慕容走近我,轻拉了我手,顺势揽我入怀,亲昵的似恋人,什么时候,我和他可以这般亲昵?刚要挣扎,见范美人脸色立变,我决定由着慕容,做一场戏!
    慕容低声在我耳边解释“梅的字便是香来!”
    哦!我茅塞顿开,是蛮凑巧的。
    我虽不知慕容和我亲近的用意,但我想这样不花钱的吃美男豆腐也不错,望向慕容的神情格外的亲切,时不时的正大光明的伸出禄山之爪,这碰碰那摸摸,慕容的眼深似寒潭,我不敢深望,怕陷入那一汪不可测的碧波,假作真时,真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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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对我细心呵护,连热茶水也帮我吹凉,我与他坐的近,一手暗地里掐他的大腿,一边低语“喂,老大!做戏够六十分就行,你不嫌肉麻?还沾了你的口水!”
    我才不会痴的似小女孩,美美的捧着茶水幻想此为间接接吻!面上不露分毫,温柔的接过慕容手中的茶水,娇滴滴的恶心的爱怜慕容长有力的指腹,“醒,看!把你手烫的!我心里很过意不去”。
    我的‘娇柔’令十几号人受不了,马某人更是嫌弃鄙夷,愈发的看清范无双的秀丽绝伦,知书达理,绝佳风范!
    慕容眼底精光一闪,很快消失,一刹那的功夫,旁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异样,只有近处的我能察觉,看吧,恶心死你!
    马某人又替人做出头鸟,含笑对相拥的我和慕容道“慕容世兄看中秦老板,弟看秦老板的才艺不止量体裁衣与精通诗词吧?”
    好吗?拿我当杂耍,想看说学逗唱曲艺表演,哼!真是打不死的蟑螂,老叮着!
    我站起,礼貌的告退,答应片刻便出来献丑。叫了梅同我一起离开,梅明白我的意思,领我至他的寝室,拿出梳子替我梳理,雪白的玉手小心的拿出一妆匣,钗环细软一应具备,我有些呆,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怎用的了这些东西?
    梅看出我疑惑,含笑,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这些还都是慕容早先置备的,呵呵,慕容说也只有你能抵挡得了范无双,我原不信,但见你为我做的成衣,我便信了。”
    “梅,你是故意引我来此?是他让你这么做的?为什么?”我立刻站起,不让梅香来为我梳理。
    梅叹息一声,“原因如何,你自去问他,慕容也不容易,慕容是一项不肯和女子多亲近,今日见了你和他相处,只是他自己还蒙在骨里,哎!”
    梅话语含糊,说的跟没说一样,悻悻的乖乖的任梅打理,梅为我做的发式妩媚清丽,就着我的眉目淡淡极细心的几笔,便勾勒一个娇媚无双的我,我几乎认不出镜中人是我,擦得胭脂恰恰好,遮蔽瑕疵又不显痕,我欢喜无限,崇拜梅崇拜的五体投地。
    冲着梅将我整成如花摸样,我便不追究慕容的葫芦卖的究竟何药,梅又拿出一件女式衣裙,我一见竟是我自己店里出品的衣服。
    那是一件有华丽精美的刺绣的华服,当初原是拿它当镇店之宝,职员们不知道被人高价买走,为这,我发了一通脾气,想不到竟在此地见着它,还是我穿它?
    梅移步出去,留我换衣,我的手心满是汗,想不到自己竟有穿上它的一天!若是换素日的我,怎么都不会穿它,因为人贵在自知之明,我知道我不配。
    怯怯的举步,心内坎坷不安,连照镜子的勇气都不敢,哪怕有照镜子穿回现代的万分之无限零点几的机会,我都不敢。
    梅刹那的恍神,走来牵我的手,看出我的不安,微笑无声的安抚,呵护的似金贵珍宝,一路走向花园石亭,里面的人人纷纷站立,不可置信活似见了鬼。
    我高昂着我的头颅,挑眉向一众人等宣战示威,那料,没等我嚣张多久,额前突现的鸟类杂毛令我斯文扫地,连梅都隐忍着笑意,更别提范无双的嘴脸,我气怒的摘下鸟毛,鸟毛迎风羽翼晃动,灵机一动,将鸟毛插入发髻,刚才从梅的屋里拿出一只青笛,走入一片花海,舞奏只属于我的古代生命交响曲!
    这支舞曾令皇帝和美人王爷动容,我不信应付不来这群人!
    慕容醒完全沉迷在舞蹈里,只为曲调里的悠扬,急转,惊心,优雅及清丽,世间的空灵尽在这一曲里。女子发髻的羽为她增添了灵动,活泼,飘逸!
    梅香来也震住,惊于世间有这样的舞姿,想到这样的美竟是自己赋予的,心中茫然,一时怅然若失!
    一曲舞罢,我将发髻披散,褪去外表的华丽,傲视众人“这样的秦笙,配的起慕容醒吗?”
    慕容一步走近,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眼底茂盛的光芒,亮的似漆黑夜里的灯塔,灼痛人眼,我想我无意中打开了神秘的匣子,但愿,带给我的不是噩运。
遭遇打家劫舍
潘多拉的匣子里究竟藏了什么,任何人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经历了才知,梅香来自顾的替我主张,坚持要留我十余日,慕容醒态度含糊,始终看不透他葫芦里卖的药,范无双也留下来,看向绝色的眼神,含悲带怯,怨恨多情。
    但凡无双姑娘出现时刻,绝色刻意的同我亲近,那个体贴温柔劲,好比新婚的丈夫对妻子百般殷勤呵护,似情人浓情,似可口的香浓巧克力,让我忍不住要将他生吞活剥,哼!只顾让我作秀,却不告知我理由!
    范大家一脸镇定的欣赏完我对绝色的肉麻,脚步迟钝的缓缓离去,我待她走的远了,恨声问,今日不告知缘由,我便不再继续演戏。
    “说,究竟为何?别拿我当傻子”。
    慕容看着范无双的背影,轻轻叹息,半晌才道“家里人让我纳妾,我的妻子贤良,为我定下范无双!”
    “啊?”原来还有如此猛料!古代的妻子不是普通的善解人意,原来古人的短寿都和妻子的贤良有关,老婆小妾多了,多运动多伤身呗,看着绝色,目中悲怜,可惜绝色春花貌,竟也短命!
    绝色怒目,“你那是什么眼神?收起来,我不爱看”。


    我睁大我的双眼,将绝色当镜子,自顾的演哑剧,又是掀眼皮又是抠牙,又拽睫毛的,对着绝色龇牙咧嘴,他以为他是谁?当自己是我老子吗?也不掂量自己,小白脸!
    我阴阳怪调的,寒碜某人“呦,公子当乃今世坐怀不乱‘柳下惠’世间少有”!快绝种了都,下半句没敢说,绝色拿眼瞪人的时候,还别说,有点吓人。
    绝色嘴角牵扯,似笑非笑的,“我只作别人的柳下惠,对你我可不敢打保票”。
    我一愣,自动将这句视为玩笑话,敢消遣我!
    因离绝色很近,我突然双手固定他的头颅,恶狠狠的做调戏良家公子的色女“姑娘我就不是柳下惠,你这样的绝色就是在一万年里才出一个,我可舍不得放弃”。
    绝色眼底的嬉笑散去,一下子正经的令我失措,待要抽身,反被他钳制“你说的可当真?”
    我又愣住,绝色神经搭错,怎么连我讽刺他是万年的王八也听不出?
    引人垂涎的唇缓慢压下,似在试探我的底线,我微微挣扎,他偏不放过,这玩笑开的大了!乘未陷入的太深,赶紧的逃离。
    远处,梅的呼唤,令我庆幸终于有人来了,我想绝色定不会胡来。
    那料,绝色狠狠吻住我的唇,倾注的热情,那一刻我感受的到,他未免入戏太深,心思深沉的可怕,我有什么足矣令他倾心?
    梅的唤声突然停住,脚步骤然止步,疑惑“你们?”
    绝色才放开我,对我含笑,微带嘲笑“笙儿,你别以为我不知你取笑我,这全当作对你的惩罚,你不要忘记你对我做的承诺”。
    我?何时承诺,我只记得刚刚开他玩笑,几句戏言罢了!冤枉,绝色真以为拐带一个成年女子这般容易?
    梅略不自在,尴尬的试图转移话题,聊点轻松的“哦?刚才秦老板说了什么笑话?”
    我有意的与绝色撇开,对着梅笑得甜“梅,干吗‘秦老板’的叫我?我的朋友知己都唤我‘笙儿’,梅,你也这么唤我”。
    似春季春梅绽放,梅风华无限的笑颜展开,着黑衣的梅更显绝代,轻声的,温柔相唤“笙儿!”一声声地,反复叫唤。
    我在这样的清泉软语里,似要醉了,一遍遍的答他,‘嗯’的不停,许久,玩笑够了的我和梅相视一笑,人生如遇一二三知己足矣!
    梅的庄园里只剩下我,绝色和梅三人,或煮茶论酒,或赏月谈天说地,绝色和梅总有共同话题,我不问梅的身家来历,绝色也存心隐讳,我乐的装糊涂。
    一夜,星空下,我将亲手烧得菜端上,二人品尝后,不做评价。我疑心也自尝了一口,哇的一口吐出,急忙饮下茶水漱口,这俩呆子还咽的下去?看来,我这辈子既不能出的了厅堂,又入不得厨房!
    泄气的甩落筷箸,我赌气道“总有一日,我要烧得一手好菜,让你们垂涎三尺,知道世间有位活灶王,哼!”
    绝色苦笑“哎!某人极力主动下厨,却不想自己先恼羞成怒了,我和梅也没说什么呀!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我一听绝色消遣我,更加着恼,亲手夹菜,递上“将它吃了”!
    绝色看我半晌,突然神经的来一句“即便苦涩,甘之若愚”
    见绝色两三口的吃食咸的发苦的蔬菜,我竟心疼,慌忙的要绝色吐出,大吼“你傻啊,让你吃就吃,快吐出来,演戏演的这么好,怎不去当戏子?”
    我气怒的离席,心思早飞离十万八千里,依稀记得这样的夜色下,曾经结识了两个男人:宁采臣与傲天行!
    正男如今新婚,恐怕小日子滋润的很,而我,独身一人演着真真假假的感情戏码,当初如果不是为活命,一辈子幽居冷宫,比如今境遇清净些,凡人的情感令人生厌,尤其那人看似无意撩拨,却不正面表述,况他家里又有一位世家闺秀,贤良的妻子!
    “在想什么?”绝色不知何时站立我身旁。
    “在想你家里的那位貌美贤良的妻子,满意吗?”我幽幽的道,突然间无力躲闪。
    “是啊,我这样的家世,妻子貌美如花,还能多娶几位解语花,权势美人,人生得意”!绝色答道。
    “那你在这里干吗?回家找你老婆,找你的小妾,干吗装样?我不美,你便不拿我当女人?滚回你家里去,我见着你都嫌烦,和李乾一样,都不让人消停”我控制不住的大吼,吼去我心中的烦躁无助。


    “你不美?怎么会这么认为,妄自菲薄?那曲舞不要在第三个男人面前跳,我好悔!让梅也见识到你的美丽,是我引你们认识的,乾弟怎么了?”慕容醒好笑的,心疼眼前的笨女人,连梅都看出他待她的不同,偏偏还以为他在演戏,哎!
    我张口愣住,迟疑下决定还是不告诉绝色,看我跳舞的男人不止他和梅两个,“李小子暗恋我,甩都甩不掉,跟粘贴膏药一样”。
    哈哈哈,原以为绝色会生气,没想到绝色哈哈哈大笑,我有些吃味“喂,你干吗?”
    “乾弟居然也有今天,他是逃婚才离家的,家里长辈让他娶独孤鸾,独孤家的小九妹,你自然是看不上乾弟的,你们年纪差距太多,配我则刚刚好”慕容醒笑答。
    男人语气里的焉定,好似我是他餐盘前煮熟的鸭子,飞都飞不了,他故意拿话激我,让我先失态,一切由不了我,但他此次看错了我,我这样的女人不是他全盘掌控的了得。
    “你以为我是甘于做妾的那一位?或许,是做地下情人的人选?慕容醒,你将天下的女人看的太轻贱,范无双愿屈尊,我却不会。爱上你是一码事,当人小妾又是另一回事,爱上你,因为我管不住我的心,当人小妾,我则能管住自己的身!”我认真的神情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绝色苦笑“你这么说,我也早料到,却仍旧想知道你的心,你是一位独特聪慧的女子,我的家世注定我不能娶我爱的女人,那样对你不公平!我会心痛,反不如俩俩相望于江湖,我知你心中有我就足够!若他日你遇见可以只娶你一个的好男人,记得告诉我!这几日,是我半生最快乐逍遥的日子,有好友和爱人相伴,我永生难忘。”
    他竟没半分强求,留下我的意思。慕容的无奈,慕容的体贴,我今日才明白梅和我说的话,世家公子多无奈!
    绝色突然将我紧紧拥住,静静地夜里,绮思涟漪的氛围夹杂着分手的无奈,哀伤!他有他的不得已,我有我的坚持,我与他终合不到一块,相爱又如何?我不愿当第三者,更不愿当人小妾,当爱成恨,是人间最凄惨的事,我不愿见日后的争吵,为琐碎事将情感消磨,绝色,你我相逢不逢时,彼此错过!
    今夜,你我相拥至天明!
    我醒来时,身子躺在床上,慕容的怀抱太温暖,令人迷醉!不知不觉间我竟熟睡,床前的几上,有把折扇,梅花想是梅所画,字是慕容所题,他将这把不离身的扇送我,给我作纪念,看来,慕容已离去,慕容,你的处事真真考虑周全,免彼此情伤,却心中有我!
    梅款待了我几日,我始终平常颜色,不时的将慕容留给我的扇张叠打开又合拢,梅极力的讨我开心,我叨扰了庄园几日,还是放心不下家中的孩子,提出离去,梅略伤怀,却不坚持留我。
    梅雇了顶软轿,又派了护院一名加护,我还从未做过轿子,低头见了折扇,不免又发呆!
    轿子突然间颠破,一下子停下,四周人声寂静,我掀开轿帘,四个黑衣人恭谨的跪地,一人口呼“请夫人随小人们离去,家主在等候”。
    我大呼“你们什么人?”
    被点穴,我想高声却不能,遭遇打家劫舍的事,今日竟发生在我身上!
勾引桃花
我闷坐在轿中,任凭怎样努力,不禁感叹老祖宗的点穴文化,历史幽深,此刻我身陷囫囵,身不由己!我在想:是谁?我的生意还不至于得罪什么人,到底是何人?
    轿外突然寂静,毫无声响。我疑惑,轿帘猛地被掀开,探进一张国字脸,低声安慰我“夫人尽管放心,小的们这就送您回去”。
    我张张嘴,示意国字脸大侠为我解开穴道,那料国字脸一副犹豫为难摸样!我怒,救人救到底,送佛岂能半途丢下,我急啊,尿岂能憋得?我口不能言,难道今日竟要被尿憋死?
    突闻一声惊喝,国字脸变色,回头加入打斗,这些人好奇怪,甲跟乙打,回头又跟丙打,丙又跟乙打起来,到后来打作一团,分不清彼此。我一瞧乐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没一人想到替我解穴,尿倒是憋回,我琢磨着,我现在还蛮抢手的,就是不知是哪几伙人,一只神出鬼没伸出的手,捂住我的口,变戏法似的,回首已是千里之遥,我猛地醒悟,我终于自由身了,对着救我的英雄顾不及礼数,找了一丛绿意茂盛的草丛,一通唏哩哗啦后,浑身舒坦,束好裤腰带,精神抖擞,迈步朝救命恩人走去。
    恩人一脸尴尬,还是个十八,九岁年轻小伙,意外的是小恩人的额际长有男人鲜少的‘美人痔’,为男孩增添了文静柔和之美,涉足尘世的沧桑为男孩添了分稳重阴郁,男孩的腰间佩长剑,这男孩看似出道很早的样子,我嬉笑着朝他作揖,反正也没啥形象可言,“谢谢你,大侠”。
    男孩避身让过,谦虚的礼数周到“姑娘过誉,在下不过是解姑娘一时之急,好奇那些人看似无意伤害姑娘,却彼此争斗不休,峰一时意气,不足道也!”
    恩人蛮绅士,我也不拘礼数,脸皮厚到地“大侠,麻烦您送我归家好吗?”我口快的一下子报出家宅地址,满脸希翼!
    男孩迟疑下,微点头,口称“得罪”。
    我又象来时一样,被人似夹层饼的高空腋窝夹带,我的脑袋晕的天蓝地北的满转小星星,高空抛洒呕吐物,全当在现代玩一回蹦极。
    脚后跟着地的那一刻,我差点高声万呼“万岁!”原来,轻功都是高手的绝活,一般人玩不起。
    家门口近在眼前,心情愉悦的似傻大姐型的小燕子,可惜眼前无风无沙,不能高歌:‘我是风儿,你是沙’。
    我疾步向家的方向奔跑,三四个门房也看见我,远远的迎出,我的泪一下子流出,想起未和恩人致谢道别,顿步,刹那间风吹起,叫做峰的男孩,临风玉树,含羞凝露,我竟呆住!
    慌忙间朝峰摆摆手,我看见林默领着漩儿和烨儿朝我跑进,心中默想“大侠!大恩不言谢,只是未到时辰,时辰一到,自然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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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夜,两个孩子不肯离开我半步,我怪想他们的,带着两个孩子熟睡,半夜时,心有所动,睁开眼看见久违的老朋友,伪风骚的挤了个眉眼,细声细气的“当家的,现在才回来?死鬼”。
    桃花浑身一哆嗦,风情的眼含冤带俏“为什么和慕容家有牵扯?慕容一项和皇室走的近,你不怕‘那人’追查至你的踪迹?”
    换我浑身一哆嗦,全身浸入寒冰“恐怕,我的存在不再是秘密。今天的几拨人里有你的人吗?”
    桃花点点头,“但我不懂,‘他’为何不动你?换成谁都是诛九族的大罪,可你的父亲却步步高升,你的妹妹不久前才晋升妃位。”
    我摇头,突然间觉得自己是如来掌中的猴子,随我怎样翻腾,却依然逃不过五指山。自然的将桃花看做最亲近可靠的人“我该怎么做?坐以待毙?”
    桃花笑笑,恼我言语灰白,自暴自弃。桃花是真心的关心我“事情还没到你说的那步,照目前看,你惹到的不止三方势力,真不明白你这么普通的女人,何以令几拨人马地覆天翻?”
    桃花看似不悦的拨弄我的额际碎发,轻语问候“又勾当上一个小子?”
    这话,这话听着不太顺耳,我疑惑“你在吃醋?啊,我还记得某人警告过我,不要和他牵扯太多太深,知道接触的越多对我越不利。你们都是玩权弄术的高手,我这么普通的女人难道会妖术?”
    桃花被我逗笑,“勾人魂魄的妖术?”
    我起了勾引桃花的念头,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即便失败当作玩笑一场,我缓缓凑近,轻松的玩笑“本姑娘的招魂幡里可有你的一缕魂魄?”
自灌迷魂汤
我不是一个说故事的能手,史诗般的斯巴达300勇士开篇,在我看来玩笑意味浓重,所以,我的玩笑话一下子被桃花洞悉,他甚至用我曾经说过的话回复我“不真心的撩拨就是恶意!”
    轮到我大笑,怕吵醒两个孩子,蹩笑“桃花啊,桃花,你真是恶劣,呵呵”!
    和桃花相处,感觉真的轻松,对他的感觉亲近信任,和朋友相处不用耍心机,尽管穿越不是电视剧,但哪怕有一集的出彩,就不能说编剧一无是处,穿越一场,我全当是看电视剧,我的人生会否因此改变,不是我自己决定。最起码,我交了位值得交的朋友,类似情节的的发生,没有什么不好。人总是在重复,重复日复一日的重复,有啥好稀奇?
    我总不会因为穿古代,我二十四年的现代积习就立马消失,古代的人虽保守,他们是人,人是感情动物,相处久了,自然能磨合,我即便言语奇特些,彼此沟通不是问题。
    哎!人活着到哪不是一样,只要活着。辞藻的美丽所描述的不过是虚幻的美景,但愿,我现在正在经历的是一段美好记忆!我记录的只是自己的生活,以我独有的方式,太过华丽的辞藻,我编纂不出,我有的只是几千年后的浮华,消沉,虚伪,冷漠。
    际遇的到来,活出一个自我,以我自己的方式,自己的语言,用自己的语言记录,旁人全当作看客,只是如此!
    桃花没有多待,正因为我不似别的女人那样,带给他压力,反而能和他谈得来。男人有时需要女人的理解与倾听,并不见得只能从女人那里获得性或是爱情。
    有一类男人,迷魂汤是灌不倒他的,桃花的自持能力比唐僧还强劲,我的日记里,他或许不是最凸出彰显的那位,但却是我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以前,网络的穿越文,我没少看,穿越女主们诗词歌赋无一不能,整本书的文字华丽优美,或伤感或淡雅,或清新或搞笑。我也沉醉于情节的精彩和文字的华美,然而,放下它的那一刻,我却想:哪怕我能经历一场穿越,即便我不能够用绝伦的词语去描绘,去描写摘录,只要能亲身经历一回,情节不够感人,不够搞笑,不够华丽,甚至不够凄惨动人,只要这经历属于我,我便会全身心的去体验,哪怕是梦一场!
    清醒足智的人们不应指责有梦的人,梦的不实际,梦的不完美,它不是有形的映像,它会有缺陷,而我不会中断不美,不完整的梦。或许,我希翼,有一天我的梦会完美。
    深夜,我看着摇曳的烛火,又看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将孩子牵扯进我的美梦里,是否应该?孩子们回到父亲的身边是否更好?而我?选择一头撞死,魂灵回归现代?如果,现代身体被焚烧,说不定我会成为第二位铁拐李?
    夜的清冷,令我寒战,夜的寂静,令我孤单,夜的幽深,令我迷茫。我愿笑看人生,人生却多波澜,喜剧家的剧本并不是人人演的,或许,一切只是我在无知的自说自话,精明的只是读者看客,譬如:皇帝及其他有心人士。
    我第一次,独自一人对我以后的人生进行认真的思考,反思。
    第二天的到来,我没看见李乾,林默说自从我被劫持,李乾便满城疯狂的搜寻,甚至求助慕容世家,我低叹!
    对于李乾只是出于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将他看做小弟弟,我始终不明白,他对我的那一份执着,从何而来,因何产生?
    我日后的路途不好走,不想再牵扯旁人,即便李小子再插科打诨,我这次绝不松口,也许,孤岛寂寥一生才是我的归宿,往日的我被奇迹耀花了眼,好比美梦一场!孩子们我会抚养他们直到成人,长大后的他们,自己选择他们的人生。我只是放不下皇宫里的太子,他还不足十岁!
    我一边看护逗弄孩子,一边等着李乾归来,该是抽刀断水,切断尘缘的时候,前一刻的壮志雄心,消逝如烟尘,我一个人的日记本,从此后只有母子三人,桃花,李乾,采臣,甚至是林默,一切都将是翻过的旧页码,依旧会有梦,只是男人们的映像不再鲜活。
有美如斯
跟李乾说分手的话,结局自然预料,直将我逼得,不得不出演夸张的武侠情景剧,抽匕首出鞘,对着李乾一通乱砍,嘴里发疯似的说着胡话,一半和红楼学的,王熙凤挥刀砍人的那节,然后,学侠女挥动凶器刺入负心汉的前胸,不过,我做不来爱恨交织的样子,凶狠狠的骂“叫你粘!今天非撕了你这贴膏药不成,因为你——绝色不肯要我,因为你——正男另娶她人!滚啊!”
    (作者:干吗拿别人说事?会引起误会的)


    李乾一面躲闪匕首,一面急于解释,疲累的他此时又惊又怒“你发什么疯?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静下来,慢说出了什么事?”
    我累得气喘,拿凶器的手抖了抖,看来这膏药要撕下来,不粘带着几根汗毛下来,是不行的,“都怪你,都是你,绝色顾及你是他的表弟,不敢面对我和他之间的感情,都是你从中作梗”。
    李乾愣住,“原来,你和表哥。。。。。”他一脸灰败,情敌是慕容醒!李乾失去一切争得意念,换作旁人他是绝计不甘心的,但是,偏偏是教他,护他的表哥!自小,他和母亲便寄宿在慕容府,世家里多狗仗人势,若不是表哥一直照拂她母子,若不是慕容醒,李乾定不会就此轻易的放手!
    李乾不发一言,黯然离去。林默领了两孩子出来,将事先准备好的包裹递给我,不放心的道“真的不用派人?”
    我擦去额际的汗,演戏也是力气活,摇头拒绝“我这是隐居,不是赶集,人多了目标反而大,你帮我看着家业,你年纪已不小,找个姑娘成家吧!等烨儿漩儿大了,我让他俩出岛寻你”。
    林默不作声,半晌还不放心“至少,让我送你一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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