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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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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陵大有同感的看着寇仲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好了,不要在那里婆婆妈妈了,还是让我们两个抓紧时间‘以战养战’吧,等再见到大哥之时,也好给大哥一个惊喜,不枉大哥对我们两个苦心一片。”
  “好!”寇仲一个翻身跃了开去,大笑一声对徐子陵道:“既然如此,就以我的‘冰钻指’来会会小陵的‘无相劫指’吧。”
  徐子陵亦大小一声,翻身攻了上去。
  ……
  转眼间一个多月的时间又过去了,我放飞了手中的信鸽,慢慢的打开刚刚从它身上取下来的信笺,凝视了一会儿,两指微微一运功,将信笺震成粉末。
  “秦叔宝已经投降瓦岗军了,但他却说是向李密,而不是向瓦岗军大龙头翟让投降,现在李密的名气是更大了,实力也是急速的膨胀着,呵呵,开来翟让的气数已尽。这沉落雁还真是厉害,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又为李密收服了一员大将。
  小仲和小陵已经离开了李世民的船,下一站应该是东平郡了,东平郡……“我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对了,呵呵,那里是石青璇和跋锋寒首次亮相的地方,看来我又要忙了,就先去东平郡。“
  ……
  东平郡内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肩并肩朝街角的大宅走去,这才发觉刚才那角度看不到的府门对街处,挤满看热闹又不得其门而入的人群,少说也有数百人之众。
  一群三十多名身穿青衣的武装大汉,正在维持秩序,不让闲人阻塞街道,防碍食客的车马驶进大宅去。
  寇仲大感奇怪道:“我的娘!这是什么一回事,这家人就算摆酒宴客,也不会吸引到这么多人来看呢?”
  徐子陵见到前面的一群闲人给数名大汉拦着,赶了回头,忙截住其中一人问道:“那里有什么大事了?”
  那人两眼一瞪,把气发泄在他俩身上,怒道:“连名传天下的石青璇来了都不知道,快滚回窝去凑你们老娘的奶子吧!”言罢悻悻然走了。
  两人一听都呆了起来。
  要知石青璇乃名震全国的奇女子,以箫技震惊当代。早在扬州便听过她的名字,只不知谁人这么大面子,把她请到了这里来表演。听说她一向过着隐居的生活,没多少人能欣赏到她的箫音,但听过的无不佩服得五体投地。
  寇仲一肘打在徐子陵肋下,怪笑道:“今晚不愁寂寞了,既有戏看又有便宜酒喝。”
  徐子陵心中一热,笑道:“若你再喝酒,我便不奉陪了。”寇仲忙道:“不喝酒哩,来吧!”
  他见前路被封,领徐子陵绕了个大圈,来到了占地近百亩的豪宅后墙处。
  他们轻易越过高墙,到了宅后无人的后院里,往前宅走去时,见到主宅后的大花园内花灯处处,光如白昼,挤满了婢仆和宾客。
  两人掸掉衣衫尘埃,大摇大摆地混进人群里:心中大感有趣。
  寇仲金睛火眼的打量那些刻意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客,不时指指点点,评头品足,似真的把李秀宁完全置诸脑后。
  挤入华宅的主堂内时,气氛更是炽烈,人人都在兴奋地讨论石青璇的箫艺,就像都是研究她的专家那副样子。
  厅内靠墙一列十多张台子,摆满了佳肴美点,任人享用。
  寇仲搂着徐子陵在人群中左穿右插,叹道:“早知有此好去处,刚才的那顿晚饭就留到这里才吃呢!”
  徐子陵忽地低呼一声,扯着寇仲闪到了一条石柱后,似要躲避某些人。
  寇仲一头雾水,不解道:“什么事?”
  徐子陵伸手一指道:“看!”
  寇仲探头望去,只见到六七个贵介公子,在男女纷沓的宾客群中,正团团围着两个美丽的少女在说话,相当惹人注目。精神一振道:“这两个妞儿确长得很美。”
  徐子陵气道:“我不是说他们,再看远一点好吗?还说不那么容易对女人动心了。”
  寇仲依依不舍的移开目光,这才见到堂侧的一组酸枝椅中,坐了三个人,其它人都只能立在一旁,更突显了这三个人的身分地位。
  中间一人须发皓白,气度威猛,却是衣衫褴褛,虽是坐着,但仍使人感到他雄伟如山的身材气概。
  另一人身穿长衫,星霜两鬓,使人知道他年纪定巳不少,但相貌只是中年模样,且一派儒雅风流,意态飘逸,予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寇仲这些日子来阅历大增,但仍感到这两人超然出众之处。
  陪这两人坐着说话的是个大官模样的中年人,非常有气派,亦给人精明厉害的印象。
  寇仲心中奇怪,这三个人虽看来像个人物,但徐子陵仍不该大惊小怪。
  这时徐子陵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道:“那不是我们遇过的沉乃堂吗?”
  寇仲吓了一跳,迅速在围着三人说话的十多人间找到了沉乃堂。
  当日两人被杜伏威押这去取《长生诀》,途中遇上沉乃堂和粱师都的儿子梁舜明等人,发生冲突,致两人能乘乱溜走,这些日子来早忘掉了,现在见到沉乃堂,登时记起他的美人儿姨甥女沈无双来。
  徐子陵低声道:“还不快溜!”
  寇仲硬撑道:“为什么要溜,不听过石青璇的箫声,怎都不会溜的了,何况沈老头又见不到我们。”
  又道:“那官儿看来就是主人了,不知这两个是什么人物呢?”
  徐子陵暂时拋开了沉乃堂,应道:“只看其它人对他们的恭仿模样,便知是非同凡响之辈。嘿!绝顶的高手应该是这种气派哩!”
  就在此时,那威猛老者和长衫儒生,都像察觉到两人在注视他们般,眼神不约而同向两人射来。
  两人吓了一跳,忙缩回柱后去。
  寇仲低呼道:“我的娘!高手真是高手,不是玩的。”
  心慌胆跳中,徐子陵感到后侧有人欺近来,还以为是其它实客走过,但却清楚感到对方的手正向自己肩头拍过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应,他一点都看不到对方的动作,偏是却清楚知道。
  在这剎那,他的心神进入了能反映天上明月的不波井水境界里,把握到对方并非是要下手伤害自己。
  手掌拍上肩头,温润柔软。
  寇仲也感有异,与他同时转身朝来人望去。
  一瞧下,两人立时魂飞魄散。
  竟是扮作俏书生的东溟公主单琬晶,一个他们目下最不想遇上的人。
  “我的天,还真是冤家路窄。”寇仲和徐子陵相视一眼,马上转身想要离开。
  “两位做了亏心事就想走吗?”身后传来了单婉晶冷冷的声音。
  东溟派年轻少帅尚明和两员大将尚邦,尚奎义闪身挡在寇仲和徐子陵的面前,封住了他们的退路。同样冷冷的注视着二人。眼中闪烁着丝丝杀气。
  寇仲和徐子陵无奈的转过身来,不得不面对着此时冷若冰霜的单婉晶。
  “卑鄙的小人。”单婉晶痛斥道:“恩将仇报,真没想到你们两个和宇文化及是一丘之貉,竟帮着他们的人来偷我们的帐簿。”
  “看来公主是误会我们了,我们怎么会帮宇文成都?宇文化及那个混蛋打伤了我们的大嫂我们两兄弟和他仇深似海,有怎会蠢的去帮助他们宇文阀的人?”寇仲嬉皮笑脸的回答道。
  “公主还和着两个小角色多说什么。干脆把他们两个抓回去算了。”尚明不屑的道。眼中对寇仲和徐子陵充满着鄙视。
  “呵呵,实不相瞒,这些时日我和小陵的功力大增。如果动起手来,公主未必能擒的住我们,更何况公主不敢在这里动手?”寇仲依旧是笑嘻嘻的答道。
  单婉晶今趟是慕石青璇之名而来,用的是李世民给她的请柬,并不想张扬身份,也不想开罪此间主人。
  此宅的主人乃王通,乃当代大儒。以学养论,天下无有出其右者,以武功论,亦隐然跻身于翟让、窦建德、杜伏威、欧阳希夷,以及四阀之主那一级数的高手行列中。
  王通生性奇特,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不授人武技,只聚徒讲学,且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着《元经》,仿《论语》成《中说》,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
  亦只有他才请得动孤芳自赏,从不卖人情面的石青璇。
  故以单琬晶的自负,亦不敢因两个小子而开罪了这个谁都惹不起的超然人物。
  今趟能来此赴会的人,都是附近各郡县有头有睑的人物,不是一派之主,就是富商巨贾,达官贵人,最骄横的人都不敢在这种场合撒野。
  单婉晶玉脸生寒,刚要发作,只听一声门板破碎的巨响传进了耳朵。忙和寇仲等人一齐向门口望去。
  第二卷 第六章 再会双龙
  随着“哎哟”一声,两个大汉狼狈的摔了进来,吓的庭院里的宾客慌忙躲闪开去,声怕麻烦找上自己,而腾出了一个小空地。
  接着一声冷哼响起,从门外大步走进一名男子,此男子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完美得像个大理石雕像,皮肤更是比女孩子更白皙嫩滑,却丝毫没有娘娘腔的感觉。反而因其凌厉的眼神,使他深具男性霸道强横的魅力。
  他额头处扎了一条红布,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使他看来更是肩宽腰窄,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
  在场大多是见惯世面的人,见此人负手而来,气定神闲,便知此人大不简单,且因他高鼻深目,若非是胡人,亦该带有胡人血统,无不心中奇怪。
  “来者何人?竟敢到此处来撒野!”立时有十几名和到在地上那两人打扮一样的大汉拔出兵刃,围了上去。
  男子冷冷的看向那十几名大汉,眼神泛着另人不寒而栗的杀气,就像是一头凶猛的恶狼,在盯着几支待宰的猎物一般。
  那十几人被男子的杀人目光吓的立时禁声,腿脚也不听使唤起来。
  “哈哈……”一声大笑响自欧阳希夷之口“来者可是被塞外草原唤做‘孤狼’的突厥青年后起之秀跋锋寒?”
  跋锋寒面露惊讶,双目精光一闪,仔细的打量了欧阳希夷一番后,淡淡的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难怪有如此高明的眼力,竟认得我跋某人。”
  “呵呵,跋锋寒你还真够胆,竟然连‘武尊’毕玄的大徒弟都被你杀了,恐怕你来中原该是为了躲避毕玄门人的追杀吧。”欧阳希夷也讽刺了一句回敬给跋锋寒。
  “我跋某人自打出娘胎以来就没怕过谁,更不用说是躲避别人的追杀了。莫不是欧阳老前辈不相信在武艺,我到要请教了。”跋锋寒说完,冷冷的看着欧阳希夷,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王通也被跋锋寒的嚣张气焰震怒了,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的放肆,干笑了两声道:“呵呵,果然是后生可畏,也罢,我王通也有十几年没和人动过手了,今天就当是活动活动筋骨,陪你这狂妄自大的小子走上几招,也好叫你知道我们中原武学的博大精深,又岂尔等能及上万一。”
  寇仲凑到徐子陵的耳边道:“这跋锋寒真不简单,随随便便几句话就把那欧阳希夷和王通激怒了。若是单打独斗,我俩都赢他不过。”
  徐子陵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单婉晶却是投来了怀疑不屑的目光,显是认为寇仲和徐子陵在这几天时间里是不可能把武功提高多少的。寇仲故意避开单婉晶的目光,装做没看见一样,也不想和她争执。
  欧阳希夷道:“王老且慢,还是让我这把老骨头来会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王老在一旁歇息即可。”
  王通看了看欧阳希夷,见他目光坚毅,无丝毫动摇之色,也知道此事关乎他一生英明,于是便低声关心道:“欧阳老,多加小心。”
  欧阳希夷的手缓锾落在剑把处,霎时间,大堂内近七百人都感到堂内似是气温骤降,森寒的杀气,弥漫全场。
  众人都知这数十年来没有动剑的前辈高手出手在即,不由都尽量往外退开,让出空间。
  跋锋寒虎目神光电闪,外衣无风自动,飘拂作响,威势竟一点不逊于对手,宛若自信能无敌于天下,不可一世。
  王通和王世充两人都神色凝重。
  明眼人都知道自欧阳希夷长身而起开始,这老少两人便在气势上比拚高低。
  而使人吃惊的是这来自外邦的跋锋寒竟能在气势上与擅长硬功的欧阳希夷分庭抗礼,只这事传到江湖去,便足可使本是藉藉无名的跋锋寒名动天下了。
  此时场中气氛十分紧张,大战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天空中响一个洪亮的声音,听的寇仲和徐子陵二人面露惊喜之色。
  “欧阳老先生且慢动手。”我从空中飘然而下,落在欧阳希夷和跋锋寒之间,向王通三人鞠躬道:“晚辈逍遥客见过欧阳老,王老和王将军。”
  王世充三人一愣,显是被我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王通客气道:“原来是大败宇文化及使其煞羽而归的逍遥公子,老朽不知公子远来,还请见谅。不知公子的两位义弟寇仲和徐子陵何在?”
  我向王通一笑,扭过头,向寇仲这边望来,道:“小仲小陵还不过来见过王老。”顺便用犀利的眼神扫了一眼尚明等人,尚明等人顿时觉得如芒刺在背,身上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气,直从脚根升到头顶,心中惊恐道:“此人就是世人传言的逍遥客吗?怎的功力如此高深莫测,目光有若利剑,仿佛能取人姓名一般。”于是不敢对寇仲和徐子陵二人横加阻拦,任其自由离去。
  大庭里的宾客也都纷纷议论开来,争着踮起脚尖,想一睹我的风采。
  “晚辈寇仲,徐子陵拜见王老,欧阳老和王将军。”寇仲和徐子陵来到我近前,向王通三人行礼道。然后马上转过身来亲切的说道:“大哥,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了,可想煞我和小陵了。”
  我看着双龙调笑道:“呵呵,我去了趟高丽,几个月前就回来了,只是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了,才没来找你们,一闲下来我便来这里寻你们两个了,呵呵,你们两个的功力到是大有长进。”
  跋锋寒眼睛死死的盯着到场之人,心中却是无比的震撼,从此人一入场的那刻起,跋锋寒就一直的注意着此人的一举一动,因为他此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多年的草原流浪拼杀经验告诉他,眼前此人绝对是三大宗师也不敢招惹的,更不是他跋锋寒能够招惹的起的人物。在此人和寇仲等人谈笑风生之时,跋锋寒一直都在用凝聚全部的功力的气势向他进攻,可是他失望了,也气馁了,因为每次气势攻到此人身前时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他真的有些害怕了。到不是惧怕对放的强大实力,而是一种人自身的本能感觉。一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不会超过对方的害怕。
  跋锋寒气势渐渐的弱了下来,我知道这样下去他心中必然会失去以往的斗志,于是转过身对他喝道:“世间本无相,庸人子扰之,起起落落,得得失失又岂可太过执着。”
  跋锋寒脑中轰然一响,顿时打开了心中的死结,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道:“跋锋寒多谢公子点拨之恩。”要知道,武学一道最忌心中有死结,一旦这样势必会制约自己的提升,使一生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突然一阵优美的箫音徐徐传来。
  那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每在气势交击的空间中若现若隐,而精采处却在音节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却令人难以相信的浑融在空气中,音符与音符问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听音亦只会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感觉。其火侯造谙,确已臻登烽造极的箫道化境。
  随着萧音忽而高昂慷慨,忽而幽怨低□,高至无限,低转无穷,一时众人都听得痴了。
  箫音由若断欲续化为纠缠不休,却转柔转细,虽亢盈于静得不闻呼吸的大庭每一寸的空间中,偏有来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而使人心述神醉的乐曲就若一连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勺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
  箫音倏歇。
  大厅内没有人能说出话来。
  王通此时早忘了跋锋寒,心中杀机全消,仰首悲吟,声调苍凉道:“罢了!罢了!得闻石小姐此曲,以后恐难再有佳音听得入耳,小姐萧艺不但尽得乃娘真传,还育出于蓝,王通拜服。”
  众人至此才知王通与石青旋有着深厚渊源。又见他提起石青璇母亲时双目隐泛泪光,都猜到曾有一段没有结果的苦恋。
  欧阳希夷威棱四射的眼睛亦透出温柔之色,高声这日:“青旋仙驾既临,何不进来一见,好让伯伯看你长得有多少像秀心。”
  众人大讶,这才知道难怪一直见不到这出名神秘的美女,原来她到此时始大驾光临,以绝世箫艺平息了即将开始的一场恶斗。
  跋锋寒朗声道:“若能得见小姐芳容,我跋锋寒死亦无憾。”
  曰下轻柔的叹息,来自屋檐处,只听一缕甜美清柔得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喻的女声传入大厅道:“相见争如不见,青旋奉娘遗命,特来为两位世怕吹奏一曲,此事既了,青旋去也。”
  厅内各人立时哄然,纷纷出言挽留。
  我面露流连之色,静静的凝视着石青璇消失的方向,感慨道:“果然是当代第一才女,如此箫技,当可笑傲于世了。纵是伯牙再世其琴音亦不过如此耳。”
  跋锋寒亦附声道:“客兄所言极是,跋某还有要是在身,就此告辞了,他日有缘定当亲自拜会。”
  我对跋锋寒神秘一笑,道:“跋兄放心,我们定还有相见之日。”
  跋锋寒先是一愣,然后向我道了声再会,转身疑惑不解的离开了。
  我也转过身,对王通等人道:“晚辈也要告退了,今日过有打扰,还请前辈见谅。”说完,不理他们的反应,领着寇仲和徐子陵离开了。
  “小仲,小陵你们是不是要前往荥阳,去看你们的结拜姐姐素素。”我向他们两个人问道。
  “是,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寇仲奇怪的问道。
  “呵呵,这个大哥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还不到时机,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地盘和军队的时候,大哥定能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我向他们笑了笑道。
  我考虑了一会,对双龙道:“小仲,小陵你们现在心里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何天下人都认为你们两个知道‘杨公宝藏’的秘密所在。”
  徐子陵伸了伸舌头道:“嘻嘻,我和小仲早就猜到了是大哥故意散播出去的。大哥也是为了更快的提高我们两个的功力,让我们真‘以战养战’。”
  “哦?”我惊奇道:“你们猜得到是我做的?说说你们是怎么猜到的。”
  于是徐子陵就把他们在小岛上的那段日子详细的道给我听。
  我心中一阵感动,道:“呵呵,你们两个果然是天纵之才,能从这么‘以战养战’这简单的四个字猜出来。呵呵,作为对你们两个的奖励,我就把‘杨公宝藏’的秘密所在据实告诉你们。你们听好了,宝藏就在长安跃马桥下,但是这开启宝藏的手法就要靠你们自己去探索了,否则一切来的太容易就失去了它应有的色彩和韵味了。”
  此时我到不担心有人偷听的到我们的谈话,因为其中有价值的东西我都是用“传音入密”说给双龙知道。
  寇仲拍了拍胸脯道:“大哥放心吧,呵呵,平我们扬州双龙的天纵之才肯定能找出开启宝藏的密法的。”
  徐子陵没好气的捶了寇仲一拳,笑骂道:“大哥别听他的,这小子就知道自夸。”
  寇仲大叫冤枉道:“小陵,一世人两兄弟,你小子竟然这么没义气,在大哥面前说我的不是,看我不教训你。”
  徐子陵向寇仲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第二卷 第七章 沉鱼落雁
  沈落雁的居所座落城东的民居之中,房舍鳞次节比,包括她的香居在内,数千间院落,一色青砖青瓦,由小巷相连,形成深巷高墙,巷窄小而曲折,数百道街巷曲里拐弯,纵横交错,都以大青石板铺地,形式大同小异。
  这也正是沉落雁想要的效果,她现在是李密首席军师,可以说李密的底盘至少有一半是她沉落雁打下来的,各大势力都欲杀她而甘心,杀了她就相当于李密这个支猛虎没了牙,威风至少没了一半。
  所以沈落雁才会选择这个地方,选中这个与普通民居没什么区别的小院作为自己的暂住以地。虽说荥阳是她瓦岗军的现在的老巢,无论城中还是城外都有重兵把守,哨卡更是每隔一个时辰换一次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士兵放哨巡逻。但那只能防敌人的军队偷袭,却防不了高手的刺杀。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一个让敌人很难发现的地方,现在的住处就是她沉落雁自己开始时也要费上一些力气才能准确的找到,更不用说那些刚刚摸进荥阳城内,想要刺杀她的刺客了。
  刚刚步入隆冬的荥阳就迎来了它今年的第一场大雪。
  纷舞飞扬的大雪不断在天地间回旋、飘散,好似快乐的雪之精灵在不知歇止地翩翩起舞,带给天地间一幅新的局面与气象。
  漫天雪沫飞洒之下,整个天地间一片迷蒙,犹如一块巨大的流动水晶般散射着令人迷醉的魅力。随着雪花的飘落,无边素雪装裹大地,往日浑浊的天地被点缀一新,一股清新自然的气息淡淡洋溢在空气之中。
  沈落雁的香居若从门外看去,实与其它民居无异,只是门饰比较讲究,不像邻居门墙的剥落残旧。
  但内中却是另一回事,不但宽敞雅洁,园林与院落浑成一体,布局清幽,建建筑还别出心裁,颇具特色。
  这座名为落雁庄的庄院以主宅厅堂为主,水石为衬,复道回廊与假山贯穿分隔,高低曲折,虚实相生。
  水池之北是座歇山顶式的小楼,五楹两层,翘用飞檐,像蝴蝶振翅欲飞,非常别致,沉落雁的香闺就在那里。
  小楼后是蜿蜒的人造溪流,由两道小桥接通后院的婢仆居室和仓房。
  落雁庄占地不广,但是丘壑宛然,精妙古朴,极具诗意。
  屋外天寒地冻,屋内却是温暖如春。
  沈落雁此时正泡在一个木制的浴桶中,只见她乌黑的长发一部分盘在头上,上面插有一支彩尾银身金头的凤钗,一部分则如柳絮般漂在水中,十指细长,体形优美动人,皮肤白嫩如无暇美玉,却又泛着钩人心魄的红润,硕大坚挺的双峰,耸立在胸前,托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双峰上镶嵌着两个分红色诱人心志的葡萄。让人望去顿感血脉喷张,心中浮想联翩不能自已。
  我静静的坐在沈落雁身后,饶有情趣的欣赏着她的粉颈玉背,注视着她每一个撩人的动作,叹道真乃天生尤物。
  “沈军师果然生得一副好身材,只是不知道姿色如何。沈大军师可否转过身来让在下瞧个清楚明白?”
  沈落雁香肩一阵巨颤,被这突然从背后冒出来的话吓的一惊,心中震撼,此人竟能如鬼魅般悄无声息进入这个房间,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竟然能在如此近的距离闭气凝神而不被自己发觉,简直让人难以世上会有如此人物。
  震惊归震惊,沈落雁还是极力的静下心来,努力的在头脑中搜寻着一个个的成名人物,结果另她大失所望。猛的,一个人名闪现在她的脑海中。
  沈落雁此时仍是有些惊疑不定,道:“逍遥公子好高明的轻身之术,竟能瞒过我沉落雁的耳目,而且是在如此近的距离。”
  听她道出了我的名字,我不但没有吃惊,反而认为这才合情合理才对,沈落雁既然能稳坐瓦岗军军师宝座,自然有一身高超的本领和过人的心思,而且像这么庞大的一个队伍要说没有收集情报的组织,打死谁谁都不会相信。那么她能道出我的名字就不足为奇了,好歹我现在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
  于是我笑道:“沈军师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不转身也能猜到在下是谁,呵呵,佩服佩服。”
  沈落雁依旧没有转身过来,所以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如何,只听她娓娓说道:
  “逍遥公子谬赞了,公子以一人之力阻挡宇文化及以及五百扬州轻骑还游刃有余,旋又在几日后片刻间击杀宇文化及座前贴身护卫弓箭手百余名,而经公子一手调教的令妻更是在三招内大败宇文化及,使的他宇文化及帅众仓皇而逃,煞羽而归。
  从那以后你就如同消失了一般,半年多的时间里杳无音信,而此次一出现便又以惊人的气势手法压下了正如日中天的‘孤狼’跋锋寒,呵呵,公子之名早已名动天下,现在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现在可是真的有点吃惊了,到不是因为沈落雁能说出我的身份,而是因为她竟能如此清楚的掌握了我以前所为之事,如亲眼瞧见一般清楚,可想而知,她瓦岗军必然有一个庞大的情报组织。
  贞贞击败宇文化及之事只有他的亲信近从在场,按理说这些近卫定是已经跟随宇文化及多年,应该不会将宇文化及的丑事泄露出去才对,但她沈落雁却是知道的如此详细,可见那些随从里定有瓦岗军的内奸,而在近卫中安插内奸又岂是一朝一夕之制。如此推断,这个庞大的情报组织已经已经建成好多年了才和情理。
  呵呵,这个翟让还真是个人物,竟然在许多年以前就开始密谋造反了,更是懂得在各个势力中安插自己的奸细,确实是很有远见,也难怪瓦岗军能够发展的如此迅速。只是可惜他这一切终究是为李密这奸人做嫁衣。
  而沈落雁更是让人四处传播以打击宇文阀的士气,使得他宇文阀的名气大跌,借此来削弱瓦岗军争天下的对手。宇文阀只会对我恨之入骨,而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以我现在这般身手和名望,只要蹬高一呼,顶能在短短十数日间组建起一支强大的义军。而她这么一弄,宇文阀定会与我处处为敌,制约我的发展速度。
  此计既削弱了宇文阀又无形中打击了我这个潜在的对手,真可谓是“一石二鸟”。沈落雁的确是一个军师之才。
  想清楚这些后,我不的不承认沈落雁的精明干练,叹道:“沈军师的确好计谋。”
  沈落雁听后心中更是震惊,转过身来,不理胸前大好风光暴露在我眼前,双手扒着浴桶的上沿,瞪真美目,樱唇微张,目光中夹杂着震惊,恐惧还有一些复杂的感情。定格在我的脸上,心中翻腾不已。
  “这个逍遥客究竟是何人?怎的心思如此敏捷,仅从我的只言片语就看传了我引以自豪的‘一石二鸟’之计,而他那神鬼莫测的武功更是让人恐惧。如果他真地帅众起义,或是扶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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