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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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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我的呢?而且听他的语气显然也听到了莎芳等人的谈话,真是让人费解,看来王世充此人绝对不像书所写的那样简单,否则也不会能驰骋官场与江湖数十年。
  想到这里,我收起对王世充的请示之心说道:“大将军说哪里话,若是换了是我也会如此做的。只是这何氏璧一事还请大将军斟酌。”
  王世充摆了摆手冷冷的说道:“不需再斟酌,其实本将军从来都没有对何氏璧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打天下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其实它慈航静斋单凭这一个荒谬的举动就能左右的了的,枉慈航静斋被誉为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自诩为天下苍生谋求一个真正的明主,哼,张狂自大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纵然没有何氏璧,本将军也能也天下群雄以较长短。至于何氏璧就让石之轩与大明尊教等人去抢吧,嘿嘿,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说完右掌紧紧握成拳头目光中流出万丈雄心,与书中描写的王世充大为不同。
  我笑道:“大将军英明。在下心中还有一个不解之处想要想将军请教,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世充从自己的憧憬回过身来,看着我的道:“天笑有话尽管直说,何必婆婆妈妈。”
  我微微的一笑,道:“大将军将准备何时攻打皇宫?”
  王世充听后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转过身看着我道:“天笑认为我应该何时派兵攻打皇宫?”
  看着王世充意味深长的目光道:“大将军不可先动手攻打皇宫,李密的瓦岗军现在士气正旺,荥阳始终只是一个小城,根本足以让瓦岗军立足,所以他急需攻下一个大城作为将来与天下群雄争霸之用,在加上他与独孤阀的合作所以才会将目光瞄向洛阳。再者师妃暄决定何氏璧的归属的日子也是越来越近,现在比较看好的就是李世民与李密,一旦确定归属之人不是他李密的话,瓦岗军的势头就会一落千丈,李密的荥阳也自然会成为其他势力眼中的肥肉,我们知道这些,李密同样知道。因此现在最着急的人是李密而不是我们,我们大可稳坐洛阳,以逸待劳,等着李密来攻打洛阳。而他在选择攻打洛阳的时机上一定会选择师妃暄择明主之后,而将军便可命人送信给九江的林士宏,江都的李子通,同时命人放出消息,纵然他们不同意出兵攻打荥阳也能扰乱李密的部署。只要他有丝毫的破绽被我们抓住都足以打坡他李密不败的神话。”
  王世充眼中闪烁着炯灿的光芒,脸上荡漾着诡秘的笑容,哈哈大笑两声对我说道:“哈哈……原本我还打算早些时候攻下皇宫,可是现在听天笑如此一说方使我恍然大悟,就以天笑之言。呵呵,得天笑一人无异于得雄狮百万耳。”
  我忙谦虚一番心道你这个老狐狸倒是懂得在嘴皮子上收买人心,可惜却不拿出自己的实际行动,若是换了李世民恐怕早已经当即册封官职兵马了。
  结下来王世充却与我谈起了风月之事,我也从他的口中得知了尚秀芳即将抵达洛阳的消息,心中一阵激动,真想早日见到这位舞技名满天下的大家的风采。
  第十三卷 第四章 拒秦王惹世间精灵
  与王世充又商谈了小半个时辰才离开大将军府,刚刚离开没多久就见街道中央站立着一名风流倜傥的男子,正是秦王李世民。我心中奇怪不知道宴会已经散了好久,为何他还在站在这里,似乎在等人。
  我快步来到李世民的近前,笑问道:“宴会已经散席很久了,为何秦王还站在这里?莫非是在观赏洛阳夜色之下的街景不成?”
  李世民尴尬的一笑,道:“龙兄真是会开玩笑,在下从宴会结束后就一直站在这里,就是为了等待龙兄你。呵呵,还好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没有让我白等。”
  我有些惊讶,不明所以的看着李世民询问道:“秦王站在这里是为了等我?”看着李世民点了点头,我接着笑道:“呵呵,秦王该不是晚宴没有尽兴,想请在下对酒当歌吧。”
  “对酒当歌?”李世民听的一愣,接着笑道:“呵呵,在下若是能够与龙兄对酒当歌,真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畅快,只是不知道龙兄可否给与在下这个机会呢?”
  这次轮到我愣了一下,现在终于知道李世民等我的目的了,他见王世充把握一个人留在了府中于是心中立时担心我会投靠在王世充的旗下,便等在这里想招揽我到他的天策府。我笑了笑道:“机会当然会有,只是到时候亲王不要拒绝在下才好。”
  李世民听我如此一说,立时喜上眉梢道:“龙兄说笑了,在下欢喜还来不及又怎会拒绝?如此我们就此说定,不管是何时,龙兄一定不可失约。”
  我与李世民对望了一眼,然后同时开怀的大笑起来,也不管现在的时辰,我看了看李世民笑问道:“莫非李兄也是酒道中人?”
  但听李世民笑了笑道:“看来在下与龙兄都有着共同的爱好,很是投缘呢。”
  我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只可惜我们两人要走的回去的路却是大不相同。在下还有家人在客栈相候,他日再与李兄畅饮一番,告辞了。”说完微笑着向李世民抱拳告别,从他的身边疾步离去,消失在夜幕的朦胧之中。
  李世民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时从道路两旁的阴影中飞身窜出两人,落身在李世民的身边,正是长孙无忌与庞玉。只听长孙无忌躬身道:“恭喜秦王又得一名绝顶高手,得此人能人相助秦王一统天下指日可待。”
  站在一旁的庞玉此时也是满脸的兴奋。可是李世民的笑容却是有些失落,摇了摇头道:“不,他并没有答应我的请求,我们有着共同的还好也就是说有着相同的梦想,而他说我们来时的路以及回去的路并不相同就是在说我们两人之间‘道不同’,呵呵,没想到他想到如此精辟的托辞回避我,当真是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只是有些可惜。”
  庞玉微微一惊,又仔细的回想了我刚才的一句话,眼神中闪烁着赞赏的异彩,向李世民进言道:“如此人定留不得,否则他日必成我们的心腹大患,看他与王世充谈了这么久定是已经投在了王世充的旗下,否则以他狭窄的心胸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放龙天笑离开。无论如何我们也要安排人手将龙天笑在洛阳除去。”
  李世民微笑着侧过脸,看了看庞玉,摇了摇头道:“庞兄说错了,龙天笑绝对没有投靠王世充,以他的才智与身手是不屑与投靠在任何人的旗下的。”顿了顿,接着向庞玉说道:“他能仅用一招就不可思议的诛杀了晁公错,庞兄认为我们应该安排多少人手来除去他呢。”
  庞玉听的一愣,他还是首次从李世民的口中听出了不自信的意味,但是想了想刚刚李世民所说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无论是谁碰上这样的对手都会失去信心的。因为他已经超出了你的想像之外。但仍旧是心有不甘的对李世民说道:“可是秦王难道就这样任由他日益发展壮大?”
  李世民此时的脸上则是露出了些许的痛苦之色,有些悲戚的说道:“庞兄你又说错了,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此时他的羽翼已经丰满,只是这副强大有力的双翅还未曾在世人的面前展现而已,不鸣则已,一名冲天!天地下能够让我感到无以应付的两个对手,最可怕的就是龙天笑,而另一个则是刚刚在竟陵以微弱的兵力整整阻挡了杜伏威大军十天,使得江淮军元气大伤的无力南征的龙天笑的拜把兄弟寇仲,而双龙的另一人徐子陵只是因为性格的差异,他的利害绝对不在寇仲之下。可以想像,此三兄弟若是联合起来,天下再也没有能够与之抗衡之人,庞兄不能,我也不能。”
  庞玉与长孙无忌都是略吃一惊,他们是在是没有想到李世民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得愣愣的看着李世民发呆。
  李世民没好气的看了两人一眼,笑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睡在这里吗?还是回去吧。”说完,率先向街道了的另一头略去,庞玉与长孙无忌对视一眼,无奈的耸了耸肩,紧跟在李世民的身后。
  刚刚回到住处,却见董方与祝玉妍、东方嫣然、南宫倩四女都在房中,心中奇怪,笑问道:“呵呵,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人一下子都变得也不得眠了?莫非我们的董大老板又有好消息要告诉我们?”
  董方微笑着行过参拜之礼之后说道:“的确是一个好消息,门主可能还不知道,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收到的消息,门主的两个兄弟竟然成功的以微弱的兵力整整将杜伏威的十万大军抵挡在了竟陵之外十天之久,呵呵,虽然最后还是让杜伏威攻下了竟陵,但是这一仗打实在是漂亮,江淮军元气大伤,杜伏威的声名也使大跌,再加上门主在飞马牧场对辅公佑的重创,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江淮军也只好从争霸天下的舞台上退出了。”
  “哦?”我笑了笑道:“真的是这样吗?呵呵,和我预想的差不多,这两个小子做的不错。只可惜他们两个现在还是欠缺一点经验,否则这一仗本可以打的更漂亮。”我说完之后,却是惊奇的发现东方以及其他三女都是张大嘴巴吃惊的望着我,愣了一下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祝玉妍听后,叹了一口气,轻吐幽兰道:“有的时候夫君真是让人费解,搞不懂夫君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呵呵,难道夫君期待所有的人都能像你那样习惯经常做出些惊天动地的事情吗?”
  看了看祝玉妍,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为何她会如此之说,有些尴尬的说道:“呵呵,我今天晚上可是绝对按照了玉妍的吩咐没有碰那个董淑妮一下,甚至连看都没看上她一眼,玉妍却因何不高兴呢?”
  祝玉妍笑了笑,向身边的两女看了一眼,然后转而看向我柔声道:“夫君想到哪里去了,玉妍怎么会不高兴呢?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辈子却是要我们师徒来还。”
  我听的一愣,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她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愣愣的盯着祝玉妍看。
  祝玉妍举步来到我的身边,蜻蜓点水般献上一个香吻,丝毫没有顾忌一旁董芳的存在,还好董方识趣的背过身去。我看着一脸娇红祝玉妍,心中却是奇怪为何她有些反常。
  只听祝玉妍向我妩媚的一笑,含情脉脉的说道:“夫君过去吧,婠儿就在隔壁等着夫君呢。难道夫君没有感觉到婠儿的气息吗?”
  听了祝玉妍的话我好久才反应过来,登时喜出望外,难以置信的看着祝玉妍,见她向我点了点头之后,便像一阵风似的窜出了房间,“砰”的一声撞开了隔壁的房门,果然见婠婠坐在床边,嬉笑的看着我。
  我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之后,发现她的气息相比较上次见面有发生了些为妙的变化,让人捉摸不定的意味则是越来越浓,更似森林中那个绝美的精灵。
  婠婠笑道:“公子是不是发现了婠儿的功力相较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呢?呵呵,这还要多些公子上次成全之恩。”
  我随手带上房门,然后坐到床前的桌子旁,微笑着说道:“婠儿星夜赶到这里来难道就是特定向我道谢的吗?呵呵,话说回来了,婠儿怎么知道我就住在这里的?除了玉妍等与我十分亲近之人方知道才对,而且我也告诉了玉妍让她不许同任何人说起,她应该不会告诉你才对。”
  没想到婠婠听了我的话之后,反而“咯咯”的笑出声来道:“婠儿才不至于那般无聊,三个半夜的闯到你的房间向你道谢,婠儿此来乃是想看一下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能够使的师尊改变了数十年的性子。”
  我笑问道:“哦?玉妍变了性情?呵呵,我怎么没有觉察出来呢?”
  婠婠白了我一眼,有些嗔怒道:“公子真的以为婠婠是一个可以随意欺骗的女子吗?前些天,师尊回到门派之后我觉得有些不对劲,总是隐隐约约的在师尊的身上看到了一个影子,这是只有那些心中充满着男女之间的恩爱的女子方能流露出来的幸福的气质。而且,师尊在单独与我谈话时看我的眼神再也不像以前那般不带有丝毫的感情,而是让人很自然的感觉到了一种灼热的亲情夹杂在其中,所以心中立刻就知道一定是师尊找到自己的依靠。以前在婠儿开来师尊真的是有些悲惨,天底下没有一个人能够配得上她的绝世的容颜。”
  看了看此时口若悬河的婠婠,我轻声的问道:“婠儿说以前,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现在已经有可以配得上玉妍的人了呢?而且这个人就是我。”
  婠婠白了我一眼,娇笑道:“没想到公子除了功夫了得,脸皮也是厚的可以。纵然真的是这样,公子难道就不会谦虚一些吗?”
  我则是不以为然的回答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是我认为对的事情我就会去做,从来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也不会请示任何人。只要是我认为应该属于我的食物,我都会竭尽我的所能,将其追寻到手,婠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问道这里,然后自己有紧接着自语道:“我想一定会的,否则婠婠就不会不顾夜色与劳累的来到了我的房间等我。”
  “咯咯……”动听优美的笑声再次在房间中响起,只见婠婠花枝招展的向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神色却是一黯,向我倾诉,仿佛又是自言自语一般,深情款款的说道:“婠儿是一个孤儿,师尊是在一个废弃的房屋中捡到的,然后收我为徒,准备传她的衣钵。从我懂事的那天起师尊就让我将统一圣门打败慈航静斋作为自己平生的第一志向,她说她的后半生是为此而活,而我的一生也都是为此而活。因为我的身上寄托着师尊完成不了的愿望,所以她对我的要求极为严格,从三岁起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用来练功,因此婠儿的童年没有丝毫的快乐可言。”说道这里,婠婠顿了顿,苦涩的看着我问道:“知道婠儿第一次动手杀人时才多大吗?”我茫然的要了摇头。
  婠婠有些凄然的一笑,道:“六岁,对于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来说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事情。可是我心中从来都没有对师尊的恨意,反而全是无比的敬仰,因为只有我知道师尊数十年的境遇比我这些要惨上许多倍。从婠婠懂事的这些年来,从来都未曾见到过师尊发自真心的笑过,以及发自真心的哭过,可想而知她这些年是怎样熬过来的。可是,那天晚上师尊返回门派,与赵德言谈了片刻就将其送走,然后将婠儿一个人叫到了房间,而就在那一刻,婠儿同时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师尊发自内心的笑容与泪水,婠儿不知道泪水伴着笑容是何等的滋味,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师尊当时却是最幸福的。
  更让婠儿激动的是师尊竟然极力的劝阻我放弃统一圣门的束缚,让我做会一个真实快乐的我,找到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那份刻骨铭心,她说那才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你说,是尊如今变化如此之大,婠儿是师尊最疼爱的徒弟怎能不来看一看这个给予师尊女人最大的幸福的人呢?“
  听了婠婠如此深情的话语,我心中一阵感慨,深深的望婠婠一眼道:“难怪婠儿的功力在这短短的数日至内竟然有了质的飞跃,看是你心中的束缚已经解去的结果。”然后又笑了笑道:“婠儿此次前来向我真情流露莫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女人最大的幸福?”
  婠婠听后,脸上桃红纷飞,白了我一眼道:“哼,你想得美,婠儿只是突然很想找你做我的听众,所以便赶来了这里,你的住处可是瞒不过我们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师尊,更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师尊心中的最大的幸福。好了,婠儿的话已经说完了,现在也该走了。婠儿虽然不再受任何的束缚,但是仍会找师妃暄比上一比的,无论是以什么形式。否则婠儿真的有些心有不甘。”说道这里,带起一阵香风,人已经闪到了门口,然后又回过头来向我妩媚的一笑道:“婠儿的确对公子有些好感,而且到目前为止博得婠儿好感的男子公子是第一个,可是公子想征服婠儿却还差的原哩。嘻嘻……公子努力吧。”说完,身影腾起,消失在漫无边际的夜色中。
  我追出门外,微笑着站立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出神……
  第十三卷 第五章 祖庭对峙人间仙子
  不知过了多久,祝玉妍举步来到我的身后,张开双臂从后面紧紧的将我抱住,俏贴在我的后背之上,嘴中喃喃道:“婠儿从小就在我的压力下长大,而我则是一味的想将她训练成我的接班人从来都没有考虑过她自己的感受,夫君说玉妍这么做是不是真的错了?”
  我转过身,将祝玉妍拥在怀中,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如果是站在夫君这个角度来说的话,玉妍的确是错了。但是站在玉妍的角度来说的话,也可以说没有错,因为玉妍从小的时候开始也是同样的被你的师傅用类似的手法将你培养成人,而这种也是阴葵派延续了千年的门规,谁都没有错,要怪的话也只有怪那延续了千年的无谓的争斗,还了阴葵派也误了慈航静斋。
  祝玉妍有些欣慰的看着我,仍旧是小声疑惑道:“真的是这样吗?”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说道:“玉妍为何会突然改变了自己心中的目标,而劝婠婠也放弃心中那场争斗的束缚?”
  祝玉妍淡淡的笑道:“玉妍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觉得只要能天天的与夫君厮守在一起无论是什么对玉妍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我也为自己突然的转变而觉得惊讶,开始的时候更是有些迷茫担心自己的突变会使我迷失方向,可是我在对婠儿说出那番话之后心中却是从来都未曾有过的宁静,心念豁然开朗仿佛是获得了新生一般。”说完,又将埋首在我的怀中,玉脸紧紧的贴上我的胸膛,宁静的感受着从我的身上传来的体温。
  我低下头,看了看怀中的玉人,在她的额头轻轻的一吻,道:“玉妍能够这么想这么做真是难得,相信婠婠自此也能够放开心中的束缚,而正是这种束缚是的阴葵派无人能够超脱天魔秘的最高境界也使得慈航静斋无人能够跨越剑心通明。希望婠婠不会被这束缚羁绊。”说完,又紧紧的拥了拥怀中的佳人,然后一起回到了房间,却只有东方嫣然与南宫倩二女,而董方则是不知去向,想来是在我与婠婠交谈的时候离开了。
  东方嫣然站起身来嬉笑道:“夫君真是偏心,竟然与妍姐偷偷的幽会,将我们两个姐妹忘在这里,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祝玉妍玉脸娇红,羞涩动人,听了东方嫣然的话之后白了她眼道:“哼,刚才还不是你们两个怂恿我去找夫君的,现在还反过来怪我。”
  南宫倩娇笑道:“不好,妍姐的脸色挂不住了,嘻嘻,一定是又被夫君偷吃了她的蜜桃,否则她的脸则会红的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明明是自己跑去夫君那里投怀送抱,现在却怪起我们两个来了,天啊,还讲不讲道理了。”接着便是与东方嫣然一同笑了起来。
  祝玉妍跺了跺脚,从我的怀中挣扎出来,闪向二女,动作快似电疾如风,嘴中同时娇嗔道:“你们两个竟然敢说我的坏话,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们两个。”说完,手掌便抓向两女的腋下,三人嬉闹在一起。
  看着三女在房中追逐,我心中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包围。这时无意间发现身旁的书桌上有一个尚未打开的信笺,心中奇怪,便将它拿起来拆开。只觉得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薄薄的宣纸上娟秀的写着“盼明日与君在白马寺相会,妃暄”,笔法纤细秀丽,让人情不自禁的联想到那个能够颠倒众生的绝色女子。
  这时三女也停止了嬉闹,凑到我的身边,只听祝玉妍“哦”了一声说道:“这封信是董方走的时候留下的,说是有人托酒楼掌柜的转交给夫君,掌柜的不敢造次,便又交给了董方。夫君,上面写些什么?又是何人所书?”
  我转过头,看了看满脸好奇的三女,笑着将书信交到三人的手中,三女看后东方嫣然醋意浓浓的娇嗔道:“我说夫君怎么会爱不释手,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师美女写给夫君的,呵呵,嫣然现在真的觉得夫君的艳福实在不浅呢。”
  我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笑道:“怎么?嫣然可是吃醋了吗?嘻嘻,不过嫣然吃错的模样真实惹夫君疼爱。”
  东方嫣然羞涩的白了我一眼,南宫倩却是幽幽道:“夫君什么时候与师大美人见的面,为何从来没有同我们几姐妹说起过?是怕我们三女吃醋还是……”说道这里,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我忙将南宫倩拥在怀中,安慰道:“倩儿不可胡思乱想,无论是谁也取代不了你们在夫君心中的位置,夫君上次与师妃暄也只是偶然遇到而已,怕我的倩儿乱吃醋才没有说。”
  南宫倩太起头,娇嗔道:“倩儿才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而且倩儿有了这么多的姐妹,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吃醋呢?”接着破涕为笑道:“况且据说这个师美人可是一个清修女子,才不会轻易的被夫君骗到手呢。”
  我故作气愤的说道:“哼,倩儿居然敢瞧不起我,看我不好好的教训你。”说完,在她的朱唇上痛吻起来,而南宫倩却是微笑着不闪也不避,乐得受用。一旁的两女则是一脸的羞涩。最后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平复了三人的醋意,说服了三人,同意我第二天去见师妃暄。
  白马寺位于洛阳东郊二十里处,乃是佛教传入中原之后建立的第一座佛寺,创建于东汉明帝永平十一年,可以说是中原佛教的发祥地,在佛门中人有着极高的地位,被尊为“祖庭”和“释源”。
  第二天清晨刚过,我就来到了这座七年古刹,问过寺门外专门等候于我的一个小和尚之后,便在他的指点下来到了寺中的竹园,穿过弯曲的羊肠小道,一座古朴典雅的凉亭映入眼帘,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写意恣情的坐在凉亭之中,面带微笑的摆弄着手中的几片竹叶,她随身携带的色空剑随意的倚靠在凉亭的栏杆下。听到渐渐临近的脚步声,女子转过头,朱唇未启,牙齿皓白如雪,声音婉转而动听,向我轻吐道:“妃暄还以为龙兄酔情在几位嫂夫人的柔情中,不会如此早的来赴约呢。”
  面对着师妃暄令人陶醉的笑容,我却是镇定自若的笑道:“师小姐盛情约在下前来,在下又则能迟到唐突了佳人呢?”话音落下的时候,我也是恰好走进了凉亭,坐在了师妃暄的对面。
  师妃暄淡淡的笑了笑,道:“龙兄以后还是称呼我‘妃暄’吧,而我则是称呼龙兄‘天笑’如何?妃暄觉得这样才是朋友之间应该的称呼呢。”
  我点头答应道:“妃暄由此提议,在下又怎敢不从,能够与妃暄成为朋友不知道能让天下间多少男儿羡慕,如此美妙之事在下求之不得又怎会拒绝?”
  师妃暄仍旧是淡淡的一笑,清眸中闪过浅浅的羞涩,站起身来,向我说道:“天笑能陪妃暄到竹林中走一走吗?自妃暄离开净斋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竹林清晨弥漫的清香了。都怪这个乱世,才使得妃暄不得不离开净斋,离开师傅,离开我自己向往的那种宁静的生活,我想妃暄现在所向往的生活也是天下的老百姓都向往的生活,真的想早日结束这个乱世,还给他们也还给我自己一片宁静的天空。”
  呵呵,师妃暄就是师妃暄,不愧是慈航静斋培养出来的出类拔萃的人才,才一上来就给我连销带打来了一个下马威,更是懂得利用周围的一切可以利用的环境,在做出楚楚动人的模样说出来的话还真是有杀伤力,尤其是对那些年轻气盛的青年豪杰具有震撼的效果,可是碰上的是我龙天笑,才不会轻易的上你的当呢。
  想到这里,我笑了笑道:“呵呵,妃暄生活态度在下可是不敢苟同。宁静只不过是运动的一种停滞的表现罢了,而并不代表它是一种必然。妃暄不见周围这些生机勃勃的翠竹吗?他们正是经过了一个漫长冬季的于寒冷的抗争,方能如此骄傲的翠绿。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太平盛世之所以变得难能可贵也只有经过漫长的让人痛苦的乱世的洗礼方能铸就,万事都它自己的发展规律,一味的拔苗助长反而会弄巧成拙也说不定。”
  师妃暄听的一愣,凝视我的笑容凝固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的迷茫,然后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之后抬起头来喃喃道:“‘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这是意味深长令人回味无穷呢。没想到天笑随随便便说的一句话都是如此的饱含禅机至理,天笑似乎对我禅宗的意理深有研究。”说完,两手恣情的背在身后,身体微微的向前一挺,将她美好玲珑的身材展露无遗。轻轻的扭过头,醉人的笑容浮现在脸上,秀眸中泛着这连连的异彩更是荡漾着些许让人萌动的韵味,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让人难以逃避她的问题。
  还好我现在对美女的免疫力不错,否则单单是这一个醉人的模样就足以打的我丢盔卸甲了。我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淡淡道:“说不上深有研究,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师妃暄灿烂的笑了笑道:“是吗?呵呵,妃暄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与自己一起谈禅论道的异性朋友了。可否向天笑请教一个让妃暄感到迷茫的关于禅宗的问题吗?”
  看了看身边娇态惹人的师妃暄,我应声道:“当然可以,妃暄请说便是,若是我的答案谬以千里的话还望妃暄到时不要见笑才好。”
  师妃暄向我嫣然的一笑,问道:“释迦牟尼初生之时,周行七步,目顾四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道:”天上地下,惟我独尊。‘当时天笑若是在场,会如何做?有三个答案可以选择,分别是:顶礼膜拜、沙佛喂狗和一笑置之。“
  我听后淡淡的一笑,答道:“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曾听人说起过,当时心中也向妃暄一般丝毫不知其所言,可是就在我刚刚路过佛心大殿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门前有一个石柱,上面刻有‘人人皆可为尧舜’几个字,心中登时豁然开朗。
  其实禅宗最重要的就是要直指人心,见性成佛,佛殿前的柱子上也刻着人人皆可为尧舜之语,自然人人皆可做释迦,成佛是没有外在的路的,有了释迦牟尼,害得人人去拜,失去了本心,天下也就不太平了,天下间有了佛祖的‘惟我独尊’,人对自己内在的本心也就失去了确信,也失去了自尊。愚昧之人每天便只知道去膜拜佛祖,祈求保佑,这实在是和佛祖的本意相违,大错特错了,这样的人也得不到什么保佑,否则天下间人人拜拜佛就能得到佛祖保佑,那这世间哪还会有什么祸事!记得昔日达摩祖师东来,梁武帝问他如何是圣谛第一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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