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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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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场中所有的黑衣人都感觉到了死神正在向他们召唤,一个个眼神中都充满了无边无尽的恐惧,手中的动作也乱了分寸,不少黑衣人伤在自己人的手中,可是他们已经忘记了疼痛的感觉,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黑衣人头领,灵台尚有一丝清明,破口大叫:“撤退!全都撤退!”
  我大吼一声,一手揽着宋玉致,腾空而起,身体滞留在空中森森的喝道:“想走?做梦!你们这些天杀的,竟敢伤了我的致致,你们全部都得死!”
  “死”字一出,我便单手举向天空,掌中立现一朵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向地上众人挥去。火焰脱掌而出,在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贞贞等人以惊,不知这火焰为何会凭空消失,不由得抬头向我望了望。见我仍旧是冷冷的向下注视着正四散奔逃的黑衣人,矗立在空中宛如再世的魔神一般,周身散发着是天下若无物的凛凛霸气。这时见我望向她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温情爱意,脸色微红,心中泛起一阵幸福的陶醉。
  再看这些惊恐欲狂奔逃命的黑衣人,刚刚迈出几步,身体的四周赫然出现无数条漆黑如墨,细若蚕丝的长线,紧紧的贴附在自己的身体上,却不限制自己的动作。就在众人暗暗疑惑之际,长线上猛然散发出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色光芒,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下,片刻间就将所有的黑衣人当场绞杀,而且黑焰的高热瞬息间便将他们的残碎的身体蒸发。
  贞贞等女以及十八骑惊骇欲绝的看着这一切,刚才还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大活人,瞬间便灰飞烟灭。如此诡异骇人的死法,他们可是想都未曾想过,今日亲眼所见,怎能不大惊失色第六卷 第十章 为美疗毒
  我揽着宋玉致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然后迅速的奔向马车内,口中吩咐道:“贞贞你们随我进来,十八骑护在马车周围,无论是谁,没有我的命令胆敢接近马车者格杀勿论!”
  “遵命!”十八骑齐声应诺。然后警惕的护在马车周围。
  傅君婥等女围了过来,这时才瞧见我怀中是一个绝色美女,姿色与她们相仿,只是此时脸色发青,似是中了较深的毒。傅君瑜赶忙来到马车旁边,为我们掀开门帘,等我们进车之后,她才跟了进来。
  我轻轻的将宋玉致放下,然后将手搭在她的脉门,释放出自己的真气,在她的体内探查一番。其他众女焦急的看着我。
  多了一会儿,她们见我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这名女子没有性命之忧,也是放下心来。
  卫贞贞拿出丝巾,替我拭去额头的汗,关心道:“夫君,你自己没事吧。”
  我在她的脸上抚摸了一下,笑道:“贞贞放心吧,我没事,没人能伤得了我。”
  “夫君,这位姐姐是谁啊。她怎么会和夫君一起回来呢?”傅君嫱问道。
  通过刚才用真气探察,我发现她左腿小腿上有一处聚集了很多毒素,显然伤口应该就在那里。我一边挽起她左腿的裤脚一边解释道:“她叫宋玉致,是宋阀阀主‘天刀’宋缺的小女儿,此次据说她是前往洛阳归还和氏璧,没想到被奸细出卖,透露了风声。中了铁骑会的埋伏。至于其中过程一时三刻也说不清楚,等夫君先为她疗毒,然后再好好的向我的好妻子们解释如何?”
  傅君婥等人知道救人如救火这个道理,忙点点头,然后静静的看着我。
  宋玉致的白皙的小腿肌肤上,有一个酒杯大小的黑斑,正是她被暗器所伤之处。黑斑的中心还有一根细如牛毛的钢针,在马车内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诡异的蓝光。
  “敌人真是狠毒,竟然用这种歹毒的暗器,而且还在上面淬了剧毒。只是不知道,如此之细小的毒针他们是怎么发射出去的?”卫贞贞道。
  “这枚毒针不是人用手发出的,因为若是那样的话,能将如此细小的一个针距离那么远之下打入人的小腿,需要有极深的内力修为,同时将自己的内力依附在这钢针之上射出方可办得到。但是有如此深厚内力之高手又不屑于用这种下流的手段。
  这些细如牛毛的毒针并非人力所发,而是靠一种弹射装置射出的。这个装置是一个半尺长许的铁筒,筒内设有弹簧机关,借助弹簧之力将这些毒针射出,一次能发射上万枚,当真让人是防不胜防,威力极大。但是这样的暗器却是也有它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安装极为不方便,制造工艺繁琐,难度很大,造价之高足可让人望而却步。故而,虽然这种暗器的威力巨大,但是数量却是少的可怜。
  相传只有蜀中唐门方有此暗器,但也不过两个,名曰‘暴雨梨花针’。“
  “蜀中唐门?暴雨梨花针?夫君啊,这些我怎么总来没听师傅提起过,师傅潜心钻研中原的门派多年,我来中原之时,师傅怕我吃亏,于是便将他这些年打听研究的门派一一的告诉于我,依夫君如此说来这个唐门有如此歹毒的暗器理应是一个名声响亮的门派才对,可是我为何没听师傅提起过呢?”傅君婥想了一想,疑惑道。
  “没有吗?可能是这个门派过于荫蔽,师傅故而对它不了解也属正常嘛。”我口中含糊的答道,心中不由的嘀咕开:“没有唐门?难道是我把年代搞错了,唐门不是在这个时候兴起的吗?哎呀,我真是笨的可以,险些说漏了嘴。”
  傅君婥应道:“嗯,夫君说的有道理,中原这么大,师傅他老人家也不可能个个都了解的很清楚。可是,这么荫蔽的门派夫君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傅君瑜见我面露难色,替我解围道:“姐,你还是别问了,夫君这么厉害,当然没有事情能瞒的了他,还是让夫君专心给宋姐姐疗毒吧。”
  傅君婥听后,向我吐了吐舌头,闭口不言了。
  我手掌停在黑斑的上方,微微一抓,一股强大的吸力便将扎在宋玉致腿中的毒针吸了出来。然后随手轻轻一弹,毒针闪电般从车厢的窗中射出,深深的没入路旁的岩石中。
  接着,我将手掌覆盖在宋玉致小腿的黑斑之上,缓缓的提起,立时见一股黑色的液体在我的手心下盘旋而出,随着吸力的增加,出来的黑液也是逐渐的增多。而宋玉致脸上的青色之气,也迅速的消退,腿上的黑斑亦消失不见,有恢复了往日的白皙胜雪。
  我慢慢的将手掌反过来,掌心朝上,黑色的液体已经聚成一个酒杯大小的球在我的手心上方不停的翻滚着。看的贞贞诸女一脸惊色,如此疗毒之法,她们可算是又开了眼界。这时,掌中又燃起一团黑色的火焰,瞬间就将毒液蒸发。
  我将宋玉致的裤脚放下,然后结果贞贞递给我的被子,轻轻的盖在宋玉致的身上,此时她已经完全复原了,只是这两天的遭遇对她来说实在是太累了,现在正熟熟的睡着呢。
  “夫君,怎么你放出来的火焰是黑色的?而且还散发着黑色的光芒?好像蛮厉害,也挺好玩的。不如教给嫱儿吧。”傅君嫱见我已经为宋玉致疗毒完毕,便笑着坐到我的身边,缠上我的臂弯,撒娇道。
  我笑着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不是夫君不肯教给嫱儿,而是嫱儿不能控制这种黑色的火焰。它的温度太高,威力太大,天底下只有你的夫君一人能够控制。再说了,这火有什么好玩的,小心玩火自焚哟。”
  傅君嫱听我如此一说,厥着小嘴道:“不学也行,夫君还是讲讲怎么又将这位宋姐姐骗到手的吧。呵呵,这可不是嫱儿问的,是嫱儿替几位姐姐问的。夫君你可要老实回答。”
  我笑着刮了她一下鼻子,先是对车外道:“十八骑上马出发,我们到前面的一个空地上休息。”
  “是,属下遵名。”十八骑翻身上马,领着马车继续向前赶路。
  于是我便将我离开到回来的整个过程详细的说给贞贞诸女。当说到宋玉致暗中埋伏高手,将宋辉埋伏之人悄无声息的猎杀之时,诸女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当她们听到宋辉劫持宋玉致的时候,脸上都露出了愤然之色,傅君嫱更是狠狠的说要回去再给他补上几剑;当我说到我和宋玉致林中遇袭,危及重重的时候,一个个都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最后才拍拍胸脯,嘘出一口长气。
  “夫君,依你所说,此次铁骑会袭击宋家以及宋辉的背叛埋伏,好像都是别人设下的计谋,而且是针对我们而来。在林中伏击夫君以及在路边伏击我们的黑衣人也肯定是受此人所指使。”卫贞贞听后,想了想道。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贞贞所说甚为合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其实,将整个过程串起来就不难得到这个结论。此人知道我们由此路离开的扬州并不稀奇。而他不可能在路上派人跟踪我们,那样的话,绝对逃不过我的耳目。所以,整件事稀奇的是他竟然能将我们的行程时间拿捏的如此准确,早已经事先料定我们会在今天傍晚到达这里,然后提前埋伏下杀手伏击我们。更使安排人手伏击宋家的队伍,以此作诱饵将我引开,然后再对你们狠下毒手。更使料定我在返回之时必会从林中穿过,于是又在林中埋伏下人马等待我往全套里钻。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致致使如何受的伤?我肯定致致绝对不是被他们射向我们两人的暗器所伤,因为暗器都已经被我挡了回去,有‘月刃’防护,即使在多十倍的暗器也绝对攻击不到我的身前三尺。可是,致致是如何受伤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嘴中不住的嘀咕着,猛的想起来致致曾在我落在树上之时手上有过异样的动作,猛然醒悟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在将暗器挡回的时候,有一些毒针被弹回,穿入了树干之中,而没有完全的穿出。故而我停在上面时致致的腿才被度针所伤,唉,我真是太鲁莽,致致之伤实是因我所致。”
  诸女见我脸上露出自责之色,急忙将我围在中间,好言安慰。
  我缓了缓神色,接着道:“能够安排如此周密的刺杀计划,可见此人城府之深,心智之高,心肠之毒。若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将他搓骨扬灰,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到这里,我眼中闪过一线杀机,顿了顿,接着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在五里之外就感觉到了杀气,没有料到十八骑有‘灾星大阵’,更没有料到我的几位夫人个个都是武功绝顶。可见冥冥中自有天注定。”
  诸女点了点头,这时素素问道:“相公,铁骑会是怎样的一个帮会?他们的帮主任蛟名很厉害吗?”
  我微笑的看了素素一眼,刚要解释,猛的听到宋玉致惊呼道:“天哥,天哥!别走,致致不要离开你,致致要和天哥永远在一起!呜……”
  我忙来到宋玉致的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轻轻的晃动着她,柔声道:“致致放心,天哥就在致致身边,天哥也永远不会离开致致!”
  宋玉致缓缓的睁开眼睛,泪光闪闪的盯着我看,然后“哇”的一声扑在我的怀中哭了起来,边哭边道:“致致以为再也见不到天哥了。呜……”
  我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贞贞诸女也凑过身来,七嘴八舌的安慰起宋玉致来,傅君嫱更使将我平日里将给她听的笑话讲了出来,逗的宋玉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才止住了她的哭声。然后我就一直握着她的小手,直到她渐渐的平息下来。
  宋玉致平息下来后,见我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的看,眼神中流出极为关心之色。又见我身边坐着五位有着绝世之姿的女子,也都是一脸关心的看着自己,脸色不由的泛起桃红之色,羞涩的将手抽了回去。
  我哈哈一笑道:“好了,致致知道害羞说明她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呵呵。”
  众女也是掩口而笑。
  宋玉致羞赧的白了我一眼,红透了耳根。
  第七卷 第一章 天刀义女
  众人见宋玉致此时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光艳内敛却又让人隐隐易动,模样羞涩可人,让人不自觉的生出亲近之感。她的美丽是介乎青涩天真和成熟妩媚之间的独特风韵,加上豪门贵女的娇矜气质,确能让人眼前一亮,看的心身皆醉,就连众女看的也是微微一动,然后围着宋玉致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
  我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们。
  宋玉致也时不时的瞟向我,眼中闪烁着幸福的神色。
  贞贞等女皆是聪明慧智,又怎会看不出来,便听缚君婥娇笑道:“呵呵,我看我们几个还是不要再缠着致妹妹了,某个人现在已经心系旁骛,心思早就跑到别人哪里去了。还有啊,你们看看夫君那个要吃人的模样,呵呵,君婥可是不敢再打扰致妹妹了。”说完,连同其他四女一起看看羞涩的宋玉致,然后在看看尴尬的我,然后哄然大笑。
  灵机一动,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正好用此来解我们两人现在的尴尬,忙向宋玉致问道:“致致,和氏璧真的是在宋前辈手中?”
  其他众女一听我问起的是千古异宝“和氏璧”,也都收起了笑容,聚精会神的听着。
  宋玉致点了点头。
  我疑道:“慈航静斋不是将和氏璧借于宁道奇了吗?而且期限为三年。怎么会又到了你父亲手中?”
  宋玉致想了想,道:“其中的缘由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父亲向宁道奇或是向慈航静斋所借吧。不过依致致看来,应向慈航静在所借较为可能。父亲一向与宁道奇不怎么好,过一段时日和宁道奇还有一场比试,又怎会向宁道奇借和氏璧呢?那样岂不是向对方示弱?父亲一向高傲,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我想了一想,宋玉致所说也甚为有理,依宋缺的性格的确是不太可能向宁道奇借和氏璧,可是他与慈航静斋现在的斋主梵青惠曾经有过一段感情,最后由于两人的意志不同,终于导致这段恋情义悲剧收场,按理说宋缺也不会向梵青惠借和氏璧才对?呵呵,世事难料,说不定其中另有文章。
  我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致致此次真的是要前往洛阳归还和氏璧吗?你宋家不是正在拉拢现在占领江阴的‘竹花帮’?你是阀主极为疼爱的小女儿,按理说你应该作为宋家的代表,前往江阴才对?为何又遣你去洛阳?难道出席江阴‘竹花帮’帮主推举大会的是宋二哥?”
  我的话音刚传到宋玉致的耳朵里,就见她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我,好久才惊讶道:“这些都是我宋家极为机密的事情,天哥是如何得知的?还有,天哥好像一直没有对致致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哩。”
  我心中苦笑,刚刚又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消息是怎么来的?难道让我告诉你这全都是我从书中看来的?呵呵,不把你们吓傻才怪。我忙打岔道:“呵呵,我不过时江湖上的一介草莽,哪有什么出身来历?又怎会向我的好致致隐瞒身负呢?”
  其他众女听后,均是低下头,偷偷的掩口而笑,却又是不敢笑出声来。
  宋玉致看了看卫贞贞、缚君婥等人奇怪的表情,知道我一定向她隐瞒了什么,于是瞪了我一眼,佯装嗔怒道:“还敢骗我,你当致致是傻子吗?瞧瞧你所乘坐的马车,其豪华奢侈的程度,纵使是皇亲国戚亦不过如此。再看看拉这辆马车的马,致致虽是久居岭南,对马的了解甚微,也知道这八匹均是上等战马,每一匹在现在的马市上都能卖上千金,由此看来,天哥又怎会一介草莽呢?想我宋家也是拿不出如此奢侈豪华的马车哩。”
  我听的一愣,然后笑着竖起大拇指道:“致致的心思真实缜密,观察入微。可是,你这女儿家一见面就来打听我的私事,是不是有些不合礼节呢?呵呵,致致如果真的想知道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向你隐瞒的,只要致致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宋玉致道:“什么条件?”
  我笑道:“只要致致答应嫁我龙天笑作我的好妻子,我自然就不会对致致有所隐瞒哩。”
  卫贞贞等人嘴角挂着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宋玉致。傅君嫱更是坐到宋玉致的身边,笑嘻嘻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宋玉致听后,脸上立时泛起了一片绯红,秀色可人。傅君嫱则是开心的笑了起来。
  宋玉致红着脸低下头,羞赧的说道:“谁要嫁你哩,也不知羞,竟然当着这么多姐妹的面向人家女儿家要条件。婚姻大事还得向父亲请示才好,岂是致致想嫁就能嫁的?”
  听宋玉致如此一说,我知道她心中实是一万个同意,但是没有宋缺的点头,她也是不敢擅自做主,毕竟这是在父权在家中高于一切的时代。同时在她的眼中我也看出了一丝悲伤,心中了然,只是见她并未出来,口中不点破,向她道:“致致放心,洛阳事情一了,我自当亲自前往岭南拜会宋前辈,到时候会亲自向他老人家提亲,无论有多苦难,我也一定能够说服你父亲,将致致许配给我的。这是我对自己所爱的女子的一个诚若!”
  宋玉致眼中含着泪水,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深情的看着我,咬着嘴唇不住的点头。
  卫贞贞掏出丝巾,笑瞪了我一眼,然后过道宋玉致的身边,轻轻为她擦了擦眼泪,笑道:“致妹不用理他,我们这个夫君啊整天知道说这些讨女儿家欢心的话哩。呵呵,不过致妹放心,到时候他要是不去,我们姐妹几人自会把她押去见妹妹的。”
  傅君瑜等人也是附和。
  宋玉致破涕为笑,道:“姐姐笑话小妹呢。致致相信夫君一定会去的。”
  素素笑道:“还是夫君厉害,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让致致心甘情愿的叫他夫君了呢。”
  宋玉致此时方知自己已不小心,说漏了嘴,立时脸色绯红,羞涩无语。
  傅君嫱看了,忙替宋玉致解围道:“致姐姐不用理会他们,还是接着说吧。嫱儿还有许多事情想知道哩。”
  我也笑道:“嫱儿说的不错,既然致致此行是宋二叔安排的计谋,那和氏璧是由谁送往洛阳的呢?”
  宋玉致定了定神,接着道:“去洛阳的是我二哥宋师道。他已于半月前便已经将和氏璧安全的送到了洛阳。”说完,看了看我疑惑不解的表情,知道我是在为江阴竹花帮的事情疑虑,便继续道:“天哥为何如此关心江阴的事情?”
  我答道:“小仲和小陵此次并未与我随行,而是去了江阴。据他们所说,他们两个在竹花帮中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叫‘桂锡良’,现在是竹花帮的一个香主。所以我才会比较关心江阴的动静。”
  宋玉致点头道:“原来如此。”顿了顿,接着道:“并不是我们想要拉拢竹花帮,而是竹花帮的军师邵令周先派人来我宋家的。竹花帮最近的最了一个他们惹不起的人物,就是九江‘铁骑会’的当家任蛟名,此人看上了江阴城这块地盘,便想划入到自己的实力范围,所以才传出话要对竹花帮不利。光一个铁骑会就已经够竹花帮头痛的了,最近他们还与楚帝林士宏结盟,声威更胜,一个小小的竹花帮怎能斗得过他们。所以邵令周才会派人来向我宋家求援。
  二叔考虑到江阴的战略位置,于是便和爹商量,派人前往江阴作为我宋家的代表,商谈结盟之事。但是这个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义妹宋玉清。“
  我惊道:“义妹?宋玉清?致致怎的又多了一个义妹?我怎么没听说过?”
  宋玉致笑道:“天哥能知道我们派人前往江阴这么隐秘的事情,竟然不知道我义妹这个人?她可是宋家中人人得知的娇娇女哩。爹对她的喜爱一点也不比致致少哩。”
  我心中苦笑:我怎么知道?书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啊?真是郁闷,难道说由于我的出现使得大唐中的好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宋缺借有和氏璧以及宋玉致被铁骑会围攻这些书中都未曾出现过,怎的我一来全都出来了?嘿嘿,这下可有的玩了。
  我向她尴尬的一笑,未做回答。
  宋玉致接着道:“清妹是我爹所收养的义女,据二叔说她是在我刚出生没多久,由慈航静斋的梵青惠遣人送到爹的手中的,同时还有一封她的亲笔书信。爹爹看后只是仰天长叹一声,说了一句‘这又是何苦?’然后就将清妹收留了下来,视若己出。清妹的资质非凡深的爹的喜爱,爹更是将自己的本领倾囊相授,她现在应该已经有爹的六成火候了吧。清妹天性活泼开朗,为人友善,也深得我们兄妹几人的喜欢哩。”
  我心中猛的一惊:“宋玉清是梵青惠派人交到宋缺手上的。更是附有亲笔书信,听宋缺的语气,好像她与宋玉清的关系不一般,难道是她与宋缺所生?可是这宋玉清的年龄又对不上,再者梵青惠与宋缺相恋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可是未曾听说他们两人有一个女儿?真是令人费解。可是,不管怎样,梵青惠的动机绝对不会是让宋缺只是将宋玉清收为义女那般简单,其中定有蹊跷。说不定她是想以此来束缚宋缺,让他心系旁骛,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心存幻想,以此来干扰宋缺在武道上的进境,使他永远不能超过宁道奇。呵呵,慈航静斋果然使得好手段,亏她还妄称名门正派,自诩为正道之尊,专用词见不得人的手段,不敢与人正面相当抗衡。哼!碰上我‘逍遥客’龙天笑算你们倒霉,我一定将你们的丑恶嘴脸公之于众,让天下人都瞧瞧。”
  宋玉致见我脸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心中一秉,还以为我有对她动了坏心眼,羞涩万分。
  这是傅君嫱奇道:“怎么又是那个铁骑会?致姐姐,这个任少名究竟有何能耐,竟敢派人伏击致姐姐的车队。”
  宋玉致听到“任少名”这三个字,面色微变,向傅君嫱解释道:“嫱妹,你如此说是因为你跟不了解任少名的可怕!”
  第七卷 第二章 铁勒雄鹰
  傅君嫱惊的“啊”了一声,其他人也都是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她们也想知道这任蛟名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能让宋家的三小姐谈之色变。
  只有我面露不懈之色,轻轻冷哼一声。
  众女都在认认真真的等着宋玉致继续说,因此并未在意我的面色,亦为听到我的冷哼。
  宋玉致却是时时刻刻都在关心着我的一举一动,她听到我的冷哼了一声,忙向我瞟了过来,眼中流露出询问之意,迟迟不肯开口。看样子,我若是不同意,她是绝对不会继续说的。众女也瞧出了端倪,失口而笑。傅君婥道:“我们都知道夫君的功夫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呢。怎么会把那个任少名放在眼中。嘻嘻,可是人家想听致姐姐说,夫君也知道,我们几个最喜欢听人说着些事情的。”
  我爱怜的看了她们一眼,见她们都在用企盼的眼神看着我。而宋玉致目光更是有几分担忧,怕我会因她刚才的话而生气。我温柔的在宋玉致的脸上抚摸了一下,向她点点头道:“致致说吧,夫君也想听听哩。”暗地里向她传声道:“致致最好说的任少名更厉害一点,也好吓一吓她们几个,呵呵。”
  宋玉致微微一愣,旋又开心的一笑,向我点了点头,接着正色道:“我爹爹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就是宁道奇、傅采林、毕玄,又或是邪王石之轩、阴后祝玉妍也是夷然不惧!但每趟提起八年前与任蛟名的一战,仍是难以释怀!
  爹说:“在无数高手涌现的大时代中,任少名绝对是最可怕的一个。‘”接着便绘声绘色的将其了起来,听的众女是面露惊色。
  八年前,宋缺早凭手中天刀闯出震惊武林的威名,被公认为当时刀法大家,刀中的第一高手。而任蛟名只是个刚刚崛起的黑道头子!
  任少名在宋阀的领地之内打家劫舍,横行无忌,坏事做尽,似是存心向虎踞岭南的宋家挑衅。
  宋阀多次派出高手,欲置任少名于死地,可惜全部失手而回,甚至落得惨死!连地剑宋智也险些落败。宋阀尊严受到无情践踏,宋缺惟有亲自出手!
  宋缺、任少名相约决战于黑水滩绝崖之上,引得数百武林中人赶来观看。
  当时人人认为任少名必在数个回合内大败。岂料这一战竟恶战千招,整座绝崖竟遭轰的分崩离析,路沉黑水之下!双方仍是胜负未分。
  如此拖延下去,宋阀阀主威名何存?宋缺把心一横,豁尽全身功力辟出最强猛霸道的一刀“天道霹雳斩”。突然暴增三倍功力的超强攻击力,令任少名的防线彻底崩溃,风雨流行锤震飞荡开,如雷似电的刀光直劈而下,如入无人之境。
  若非风雨流行锤卸了天刀三分力,任少名必定脑袋搬家。现在只在额脸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狂溅,痛的头昏眼花,心胆俱裂。
  任少名负伤败走,后来纹上青龙以掩饰脸上刀疤的羞耻印记,青蛟之号亦由此而来。
  宋玉致顿了顿,看了看众女脸上的惊诧表情,心中暗暗一笑,接着正色道:“此役之后,任少名销声匿迹了好一段日子,未有在踏足岭南之地。不料近年又是重出江湖,更建立了铁骑会。”
  傅君嫱问道:“令尊当时为何不赶尽杀绝呢?”
  宋玉致沉声道:“只因爹爹也受了一点轻微的内伤,勉力的追杀并非不可以,而是有可能惹的任少名同归于尽,如此一来就大为不值得。”
  宋玉致见傅君嫱等人皆是听得屏足了呼吸,听得目瞪口呆,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阵窃喜。于是向我瞟了瞟,见我笑着向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笑。
  过了好一会儿,傅君嫱等人才回过神来,叹声道:“没想到这个任少名这么厉害,经然连令尊也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才能收拾他。”
  傅君婥这时却是对宋玉致笑了笑道:“呵呵,这任少名真的有致致说的那般厉害吗?我看一定是致致在得到某人的指使下添油加醋,故意将任少名说的甚为厉害。”说完还将目光移向我,大有询问之意。
  我则是装的一脸的无辜,茫然的对她耸了耸肩,表示毫不知情。
  宋玉致微微一呆,旋又笑道:“君婥说笑了,致致又怎么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傅君婥奇怪道:“这就奇怪了。按致致刚才所说,令尊与任少名这一战应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战。江湖上定会广为流传,我师傅没理由不知道。为何我从未听他老人家说起过呢?难道是师傅故意不告诉我吗?不可能,既然这个任少名如此厉害,师傅一定会在我来中原之前提及此事,断然不会只字不提的。呵呵,而且我也不相信与我师傅齐名的令尊对付一个区区任少名会费这般周折。”
  我听的一呆,没想到傅君婥心思到十缜密,更是忽略了傅采林这个通晓中原之事的“奕剑大师”。
  宋玉致听的一愣,自己虽然听说过缚君婥并非是中原女子,而是出身高丽,但是对她的底细却是所知甚微。不光是她,天下人除了宇文化及以外,对这个女子知道的来历都是了解甚微。而宇文化及又是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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