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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大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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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夫君你坏死了,竟调笑君儿。”傅君婥的修拳不依不饶的打了上来,我赶忙高呼救命,求饶认错。
  这时我发现卫贞贞的反应有些不妥,平日里我和君儿斗闹时她总是喜欢在一旁开心的看着我们,偶尔发出银铃一般清脆动听的笑声。而那时,我和君儿就会转过头来,一起调笑她,而贞贞则对我做个鬼脸风一样的逃开了。
  “贞儿,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夫君帮你解决。”我停止和傅君婥的打闹,低下头,关心的对卫贞贞说道。
  “夫君,此次去扬州我有点担心。”卫贞贞深情的依偎在我的怀里,俏丽的脸上此时却没了往日的笑颜,反而带有一丝的担忧。
  我登时心下了然,原来她是怕回到了扬州见到老冯而钩起伤心的往事。于是忙安慰她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贞儿放心吧,这次我们回扬州绝对不会待上很长时间的。而且现在扬州现在很乱,那个老冯和恶妇应该逃离了扬州城了。我知道贞儿心地善良,不想让夫君见了他们而引起不快。”
  贞贞听我如此一说,眼睛红润起来,脸蛋在我的胸口埋的更深了。
  我轻柔的拍着她的粉背,傅君婥也赶忙坐到她的身边安慰起来。
  过了一会,贞贞平息了担忧抬起头,问道:“我们走哪一条路去扬州呢?”
  我听后,笑着说:“这事好办。”接着沉声道:“来人。”
  声音刚刚落定,就见两条人影从远处的树林中蹿了出来,片刻间就来到我们的身前。二人单膝跪低,恭敬的齐声道:“属下耿亮、耿明参见门住,请门主吩咐。”
  我看了他们一眼,见二人肌肉扎实,手指粗壮,眼中精芒闪烁,太阳穴微微凸起,显是精修一身外加功夫,尤其是手掌上的功力应该最是不凡。
  “我想知道从这里去扬州共有几条路。”我笑着问道。
  耿亮恭声回答道:
  “回禀门主,此去扬州功有陆路和水陆两种走法。陆路共有三条,一条经浚义、陈留、雍丘,然后穿过平原不出三日能到扬州
  第二条是饶过浚义,经陈留、雍丘、襄邑、宋城然后在到江都扬州。
  第三条路是则是经永城、夏丘,就可抵达于台,再东行便可进入刊沟,南下江都。
  水陆则只有一条。总的说来,陆路平坦而且途径只处俱都是景色秀丽之处。但是自从江淮军攻占了历阳以来,江都附近又新近冒出了几股势力,打着义军的名号烧杀抢掠,弄的这一带的路面很不太平。而最近李子通更是占领了江都之被的海陵,使得道上更是贼人辈出,势必会扫了门主和两位夫人的的兴致,同时也耽误了行程。
  走水路虽没什么别致的景色,但是相比陆路来说要安全的多,也快的多。“
  我听后心叹本来一个强大的隋朝现在却是气数已尽,眼看就要败亡在杨广的手中。
  “自从踏入‘白虎坛’的地界,你们两个就跟在我们的身后赶了几天的路,够辛苦的了。我们就走水陆,坐船去江都吧。也顺便歇息歇息。”
  在长安的时候,为了方便传令,我又将“天涯海阁”的四个分坛赋了名称。长安的杨天领“青龙坛”,扬州的韩雷领“白虎坛”,洛阳的董方领“朱雀坛”,巴陵的王烈领“玄武坛”。
  “多谢门主关心,属下立即去准备船只已经相应的食物和水。”耿明道。
  “好”我对他们二人说道:“你们速去准备吧。一个时辰后出发。”
  二人齐声道:“是,属下遵门主意旨。”说完,起身鞠躬之后迅速的奔进了树林不见了。
  耿亮、耿明的办事能力还真是不错,不出半个时辰就弄到了一艘结实的带蓬游船,船体青木色,乃是上好松木所做,既轻快又牢固。我心中疑是他们二人联手强来的游船,便加以询问。才知道我们一踏入“白虎坛”的地界,他们就传书给了分坛,为了方便我的行程,分坛马上就在这附近准备了三条这样的游船和两辆豪华马车。这样无论我是选择走水路还是走陆路都不用劳累了。
  行船大约个把个时辰,我们已经过了阳武的地界,继续向下游驶去。突然我心生警兆,眼中寒光乍现,冷冷的望着前方哼道:“哼,还真有不怕死的,竟敢拦下我的去路。”
  “夫君,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发怒?”卫贞贞和傅君婥见我沉下了脸色,眼中泛着杀气,忙站到我的身边关心的询问起来。
  耿亮、耿明也被我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强大杀气吓了一跳,忙寻着我的目光向船的前方眺望,过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何动静,心中正在奇怪之时却见从前方支流猛的蹿出来三条大船,刚好拦住了自己的去路。心中剧震:门主的功力当真是空绝古今,早在那么远的距离就已经感觉到了前面有人拦路。
  二人对我这个门主更是奉若神明。
  只见前方的三艘大船趁着明亮的月色,急速向我们的小船驶来,来势汹汹。
  震耳欲聋的战鼓轰鸣声络绎不绝的从大船上传来,声势到也颇为不弱。
  我冷笑一声,凝目向前方望去,只见中间为首的大船甲板负手挺立着一名男子。只见此男子年在三十五、六间,相貌颇为俊伟好看。偏是两鬓星霜花白,在河风吹拂下,白衣飘扬,颇有点潇洒出尘的味况。唯一可惜处是双目既细且长,予人不合比例的感觉,辜负了完美的脸貌轮廓。
  “你们可知道那甲板上的为何人?”我向耿氏兄弟问道。
  只见他们二人同样凝聚目力想前方眺望,仔细的瞧了几眼,耿明转过身,恭敬的回答道:“秉门主,来者是李子通本人。”
  “哦?他就是李子通吗?呵呵,我到是没想到他还长的一副斯文之相。市井中却是传闻他长的是青面獠牙,看来这市井之言大多还是不可信的。看的模样做教书的先生到是不错,不知他怎会做起了义军的首领。
  我对此人所知甚少,你们是否知道他的来历?“我微笑着对李子通评价了一番,卫贞贞和傅君婥二听后逗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耿亮回答道:“门主,我对此人到是略知一二。”接着娓娓道来:
  “李子通本是东海的黑道霸主,心狠手辣,先在长白山起义,渡淮后曾拥杜伏威为领袖,后来不知为了什么原因与杜伏威反目,率众占据海陵,自称上将军,声势到是极盛。”
  耿明接着话音补充道:“他的‘竹节铜鞭’形如长棒,名列‘奇功绝艺’之林,可软可硬,专破内家真气,非常厉害,论功力虽不及瓦岗军以前的大龙头翟让,却也可算的上是个超一流高手了。因为他和江淮军的利益分配发生了分歧,才脱离杜伏威,自令一军。”
  我边听边不住的点着头。
  正在思索之时,一把洪亮的声音从前方穿了过来“不知船上的可是逍遥公子否?”
  我冷冷的答道:“不错,正是本人。不知李上将军有何见教?”
  声音不大,可是却如一颗响雷一般在李子通等人的耳边爆炸开来,震的众人耳中轰鸣不断,功力较低的士兵更是被这一声当场震的晕了过去,功力稍高的将官也被震的血气翻腾,口中一甜,险些喷出一口鲜血。
  李子通虽不至于此,却也是被震的头昏脑涨,耳目失聪。
  也难怪他们会有如此的感觉,因为我在这一喝当中用上了“音杀术”,此种功夫较上少林寺的“狮子吼”也要强上几倍。还好我控制了自己的发音功力,否则即使强如杜伏威之辈也要被我音杀当场,更何况是李子通?
  “逍遥公子好深厚的内力?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李某佩服的紧。”说着,李子通在大船离我们还有十多丈的距离时,纵身一跃,轻飘飘的落在了我们的近前,露了一手非常漂亮的轻功,他身后的一干手下立时喝彩起来。李子通脸上却是未见任何得色,显出了武学大家的那种傲而不骄的风范。
  “好身手。”我拍着手,赞了一声。三分是赞他的功夫确实不弱,另外七分则是对他的大家气度很是欣赏。
  “不知李上将军此次拦住在下的船所为何事呢?”我问道。
  李子通此时正在盯着卫贞贞和傅君婥二人看个不停,心中震惊她们的美貌和气质,眼中闪烁着像狼一样的绿芒,浑然不知我的话语。
  耿亮和耿明见李子通竟敢不回答我的问话,已是对我不敬,更色胆包天的盯着两位门主夫人看个不停,心中恼怒。只听耿亮怒喝的讽刺道:“早闻李将军的手下各个都是好色无耻之徒。我等心想李将军生的一副斯文书生模样,怎么会纵容如此下流的手下呢?可是,今日一见才看清您的真实面目,唉,你可就是‘见面不如闻名’了。”
  “哎呀,兄弟这可就是你说错了。这可不叫‘见面不如闻名’”耿明打断耿亮的话道。
  “哦?那应该如何说才好?”耿亮故做惊奇的问。
  “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耿明笑着说道,眼神还轻蔑的瞅了李子通一眼。
  李子通被耿氏兄弟这一唱一和气的是怒发冲冠,牙齿咬的吱吱做响。猛的大喝一声:“两个奴才找死!”
  第三卷 第二章 自取其辱
  “呵呵,李将军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他们也不过是一不小心说了实话而已。将军难道是只喜听阿谀奉承之辈吗?”我讽刺道。
  李子通闻言更是恼怒之极。直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却偏偏说不出话来。
  这时,三艘大船已经行驶到了我们的船前两三丈的距离,猛的一个急停,止在了那个距离之上。由此可见,船中的水手技艺着实高超。
  船上众人见到自己的主帅受辱,那还得了。登时有三四个功夫不弱的好口中暴喝一声,跃了下来,落在我们的船上。其余的一干众人则是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扯着嗓子大骂了起来,一时间乌烟瘴气。
  卫贞贞和傅君婥一听有人辱骂她们的夫君,立时火冒三丈,美目扫向大船上的贼人,目光中闪烁着冷冷寒光。
  船上的众人顿时觉得自己有如失足坠如万年冰窖一般,一阵莫名的阴风从两女站立的地方吹了过来,化做千丝万缕,犹如毒蛇钻进了自己全身的血脉。只觉得此风阴寒无比,如刀割锥刺一般痛如骨髓。仿佛是从地狱总吹出来的才催命之声。
  同时,一股强大的杀气向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众人罩了起来。众人心中不约而同的萌生了一中恐惧,仿佛自己在多说一句话,多出一声就会立刻丧命于此一般。
  大船上突的一下子变的鸦雀无声。
  李子通也是心下一惊,实是没有料到眼前这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也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功力。心道:看来此次自己的如意算盘是打错了,忽略了眼前的这两个美女,更重要的是低估了逍遥客的实力。自己一方虽是人马众多,将近一千,可是真正称的上是身手矫健的不过二三十人。想到这里心中不免疑虑起来。
  可是眼前这个逍遥客竟敢在自己这么多的手下面前对自己冷嘲热讽,心中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如果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话,自己将来还如何在自己的手下面前立威,更不用在江湖上立足了。
  旋又一想,自己这方高手虽是不敌,但是身后却有强弓劲弩,动起手来即使不敌但全身而退应该没什么问题。
  如此一想,他才放下心来。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万一自己不敌,被人当众击败的话,那他的脸可就更是没有地方搁了。
  我没想到李子通被卫贞贞和傅君婥二人的强大杀气一惊,反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平静了下来。
  “逍遥小子,你听好了,如今这一带的江面乃是归我掌管。我不管你是谁,纵使是天王老子想从我李子通的地盘上过去也要出点‘血’,否则我和我的手下岂不是要和西北风了。”李子通蔑声的说道。
  “呵呵,原来如此。也好,在下就给李将军一分薄面,奉上五百两白银无何?”我笑嘻嘻的说道,还故意在“薄面”二字上面拖长了重音。
  李子通心中恼怒,勃然道:“哼,小子少卖口舌之能。尔等刚才多番在言语上辱我,岂是财物就能解决的?”
  我闻言,仍旧微笑着说:“哦?那将军以为此事如何物解决呢?”
  李子通冷冷的一笑,道:“那就要看谁的拳头硬了!”
  他的话音刚落,四个手下便大喝一声:“看刀!”挥刀一齐向我砍了过来,风声呼呼做响,刀法虽不是精妙,但刀势却是不弱。
  “哼,就凭你们几个废柴也胆敢动手,先过我们两个这关!”耿亮、耿明同样大喝了一声,当在我的身前,迎上李子通的四个手下,斗在了一起。
  耿亮、耿明两兄弟虽是没有兵器在手,可是掌上的功夫着实厉害,每一掌击出都是呼呼生风,而且两个人似乎还练有一种合击之术,能够弥补刚猛武功路数所带来的身法不灵的这个致命缺陷。
  武功刚猛是因为每一击都凝聚了功力,但是这样一来必会影响到攻击的速度和防守的速度,一旦攻击不到敌人又不能及时的防守,就会给敌人有可乘之击。一般而言解决这样的问题有两种方法。一个就是走极端刚猛的路子,打的敌人没有还手之力,但是这样一来就需要有深厚的内力做基础,一般人是很难做到的。
  另一种方法则是同时修炼一种强化身体,提高抗击打能力的武功,像“铁布衫”“金钟罩”等。这样即使对方攻击到自己,只要他的功力不是高过自己很多的话,就不会受到大的伤害。这种方法相对而言也比较容易,所以流传的也是最广。
  耿明、耿亮两兄弟同时还修炼了合击之术,更是威力倍增。
  只见一把钢刀划过一道弧线横扫向耿明的颈部,耿明感觉到一股劲风忙一个蹲身,多过了这疾风似的一刀。
  这时又见一把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向耿明的头颅劈了下来。此时的耿明身体正在处于下蹲的状态,眼看不能及时的躲避这一刀。
  这时,耿亮斜里横插了出来,单掌运足功力,拍在了刀身上,将刀拍了开去,将耿明从刀锋中救了下来。
  就在这时有一把刀向耿明的腰眼刺了过来,耿亮此时恰恰站起身来,一掌将刀拍开。如此两人每每在一方有危险无法自救之时都能互相救助,同时攻击敌人。
  写起来虽然是很慢,但是这些动作全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
  “点子有点扎手,结阵!”四人其中的一个秃顶大汉大叫了一声。
  霎时间,四人各站四个不同方位,将耿氏兄弟围在中间,每一招都是四人同使,威力虽和单人相同。但是却是从不同的方位攻击,使耿氏兄弟防不胜防,片刻间就挨了几刀。
  幸亏他们两人都练有不错的硬气功,没有受多大的伤害。可是如此下去,只能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受伤是迟早的事。
  “万法自然,两翼生风!”我猛的大喝一声。
  耿氏兄弟一听,眼中顿时精光暴闪,两人同时向两边急速掠出,双掌凝聚功力,分别拍向身边的两名敌人,掌风骤起,敌方四人功力本就不敌,在加上二人是突然的发起攻击,登时被拍中胸口,鲜血狂而出,显是受伤不轻,不能再战。
  李子通心下一惊,显是没有想到我一个照面就能看穿自己四名得力部下的“四象小阵”,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将其破解了。
  李子通大喝一声:“好功夫!且接我一掌!”身形如大鹏展翅,腾空而起,右掌运足功力,带起凛冽的风声,想耿氏兄弟拍了过去。
  他虽是说话在先,可是声音未落,攻势已成,难免有偷袭之嫌。
  “哼,李子通你真是卑鄙,堂堂一方霸主竟做起偷袭之事!耿明、耿亮退下。让本人来称称你的斤两!”
  我不紧不慢的说着,就在李子通的手掌刚要打到耿亮身上时,“极光略影”骤然而出,挡在了耿亮的前面。
  李子通只觉得眼前忽的一闪,一个人影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只听“砰”的一声,我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掌。李子通心中大喜。他的一众手下见到主帅“偷袭”成功,亦高声喝彩起来。可是没喊连声,就闭口不言了。
  李子通此时也觉得事有蹊跷,气氛不对,才见我如没事人一般的冷冷的看着他。
  “怎么?李将军就这么点本事吗?难怪要用偷袭这么无耻的伎俩?”我盯着他,轻蔑的说道。
  李子通一听,登时恼羞成怒,大喝一声:“小贼,休要猖狂!有种再接我一掌!”说完运起十成功力,双掌叠在一起,对着我的胸口,猛击而来。
  “再接你十掌有何妨!”我依旧站在原地,冷冷的说道。
  只见他双掌带风,将船上众人的衣服吹起。长杉嘶嘶做响,空气也仿佛凝滞一般,船身却是随着气流晃动起来。
  耿氏兄弟见李子通此掌有如此威力,也不觉得心中为我捏了一把汗,脸上显出焦急之色。可是眼光扫向卫贞贞和傅君婥时,却见她们二人脸色平静如常,反而对李子通的掌力露出不屑的神情。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声音较刚才那一掌大上何止数倍。
  李子通心道:老子这一掌能碎石裂金,岂是你区区肉身能承受地起的。
  “哼!也不过如此!”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道。
  李子通此时羞的是怒火中烧,身体一个后空翻落在船沿,然后猛的一个蹬地又跃上空中,双拳并在一起,凝聚毕生的功力于双拳之上,喝了一声“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以雷霆万钧之驶向我砸来。
  我抬起头,轻蔑的冷哼一声“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武功。”右手单掌一挥,一股强劲无比的掌风,犹如实质的利箭一般,带着割裂空气的劲气,击在了李子通的双拳上。
  可是空中却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就听李子通“啊”的一声惨叫,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的摔在了他来的大船上。
  “哼,早知道李将军的拳头只有这么硬的话,我又何必浪费银子呢?呵呵,在下还真要谢谢李将军教会我这么一个省力又省钱的好方法。”我笑嘻嘻的说道,说完还装模做样的向李子通鞠了一躬。
  气的李子通是七窍生烟,咬牙切齿,面无血色。像疯狗一般大吼道:“放箭!放箭!给我射死他们!”
  船上的士兵开始一愣,旋醒过闷来,登时迅速的站成几排,熟练的开弓拉箭。一时间,数百支利箭如雨点般,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我心中恼怒,杀意顿起,勃然道:“尔等自寻死路就别怪我出手无情!”说完,脚下生风,身体飘然腾空而起,张开双臂,身体前方立时形成一个力场,强大的吸力将那数百支箭尽数吸了进去,紧紧的捆缚在一起。
  李子通见状,虽是惊诧莫名,可是心中也是雪亮,惊恐的大喝道:“不好,大家快快趴下!”
  众人还未明白过来,就听我暴喝一声,那数百支箭立时以几倍的速度和冲力向三艘大船上的人群飞去。刹那间,惨叫不绝,船上一干人等哭天喊地,抱头鼠窜。但是又如何躲的开那许多利箭,更是有好多三两个人被一支利箭串在了一起,钉在了船舱壁上。
  李子通的手臂上也中了两箭,还好他躲闪及时,否则这两支利箭就贯穿他的头颅了。李子通强忍着锥心刺骨的剧痛,吼道:“快快撤退!”
  三艘大船则如风一般的倒划而去,较来时的速度也要快上许多。
  第三卷 第三章 重返江都
  由于刚刚重创了李子通,想来也不会在有什么麻烦,在加上沿江的景色颇为秀丽,于是我们就放慢了行船的速度,较欲期的行期多了两日才到扬州。
  此时的扬州,却再也没有了一年多前的那种繁华的景象,城垣上列满了手握钢枪的隋兵,城外则是因大量的居民逃难而造成的一片狼籍,原本平滑的城墙壁上现在却是稀稀拉拉的张出了几棵杂草,显是一直都未曾有人护理。
  城门外也没了等候进城的百姓排起的长长的队伍,城门两旁摆起的贩卖各种小商品的地摊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去而代之的则是尺许长浓密的杂草。
  一队十来个隋兵横七竖八的散布在大门外,面目猥琐的盘查着进出扬州城的零零散散的百姓。纵是如此,他们也要对百姓的物品肆意的翻上一翻,碰上有什么自己中意的东西便收如囊中,百姓若是敢有异议,他们则是拳脚相加。
  看到这种场景,我心中叹息隋朝真的是大势已去。
  我们刚刚走到城门口,就听一个隋兵头目喝道:“站住,快点把你们的随身之物统统的拿出来,本大爷要检查。”
  我瞟了说话的隋兵一眼,见此人眼斜嘴歪,面目实在是龌龊之极。
  隋兵头目突的见到我的身后还紧跟着两个娇滴滴的绝色美女,心中色心大动,搓着手掌,笑眯眯的说道:“呵呵,两个小娘儿们长的到是标志,比那‘醉仙楼’的姑娘可要强上许多,过来陪大爷乐乐,大也一高兴说不定还能赏你几两银子花花。”说完就要上去动手。
  耿亮听后火冒三丈,两步就蹿了上去,一手抓住那头目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大骂道:“畜生,当真活腻了不成!若大的王朝就是败坏在尔等之手!看你爷爷我今天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说完,耿亮甩起手掌运足了力气,“啪啪”的猛抽了几个嘴巴,然后将他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周围的隋兵见头目被达的满地找牙,才清醒过来,纷纷拔出随身兵刃,骂道:“官兵你也敢打,我看你必是抢匪,老子杀了你去领赏。”
  “住手!”城门中传来一声怒喝,一个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健步走了出来,面露怒容。身旁还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男子并肩而行。
  “门主,那个隋将身边的男子属下认识,是我们在扬州的一个‘执事’汪洋,想来是坛主怕自己不好出面,派来接应我们的。”耿明凑到我的近前耳语道。
  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走到隋兵头目的身旁,一把将其从地上提了起来,“啪啪”又是两个嘴巴,严厉的喝道:“混蛋!瞎了你的狗眼!滚到一边去!”
  此时汪洋快步向我走了过来,恭敬的拜道:“小的管家汪洋,拜见段公子,东家也就是您的叔父接到您的要来扬州的消息后,就命小的在次等候。刚刚见巧见窦贤将军聊了几句,不想却发生了这种事情,让夫人受惊了。小的实在是难恕其罪。”说完,汪洋“扑通”的一下就跪在了我的面前。
  窦贤刚刚转身,就看到了这一幕,心下一惊,“至于这样吗?那头目也只是在言语上侮辱了她几句,尚未动手已经被人打的爬不起来了。怎的像是犯了死罪一般。此人当是段天德段财主的亲侄无疑,当好生的亲近亲近。”
  他哪里知道我的身份可是“天涯海阁”的门主,而汪洋只是一个小小的“执事”。二女则是门主夫人。“天涯海阁”门规极是严厉,等级分明,若是因自己办事不利使得门主或是夫人受到了侮辱那可是大罪。要受到刑堂的严惩。否则“天涯海阁”也不会屹立千年而不倒了。
  卫贞贞衣袖微微动,一股柔和的劲力将汪洋从地上托起身来,轻声道:“管家请起,此事与你无关。”
  汪洋听后忙把目光投向我,见我点头同意,他脸上才露出了喜色。接着将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拉到我的身前,恭声道:“容小的为公子引见,这为就是小的前段时间结识的好友中郎将窦贤将军。”
  “窦贤见过公子,贵叔父曾夸公子是如何的玉树临风,在下心中早是叹服只恨无缘相识,今日得见果然是人中龙凤。”窦贤抱拳恭敬的说道,语气有些谄媚。
  我回礼道:“窦将军过奖了,将军近日见过家叔吗?不知他近日身体可好?”
  窦贤道:“段老板与独孤盛将军乃是好友,小将长年跟随独孤将军,所以经常见到段老板,公子放心,他身体一向都好。”
  汪洋笑着说道:“公子,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进城在叙吧。东家想您想的紧了,若是回去晚了小的恐怕又少不了一顿骂了。窦将军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吧,我在‘满福楼’安排一桌,我们好好的聊聊如何?”
  窦贤也是精明之人,又怎会不明其意,知道此话是乃是客套之语。笑着说道:“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们了。”
  汪洋道:“如此我们就改日再叙。”
  我们向窦贤话了别,走进了扬州城。向“满福楼”走去。
  城外一片荒凉,城中也是所差无几。
  街道两旁的房屋已是“千疮百孔”,有一小本分更是已经破烂不堪,显是房屋的主人已经带着家眷逃走,或是被城中的隋兵杀害。因为在这些房屋中居住的都是隋兵,这也难怪,此次杨广避安扬州随行军马达十五万之多,他的皇宫又不许将士歇息,只许他一人享乐。这些隋兵自然将房中的百姓赶了出去,自己用来留宿。
  而士兵平时无所事事,心中有憋着一肚子怨气,却有不敢找上头评理,也就只好拿江都的老百姓撒气了。所以城中隋兵抢店砸铺,奸淫妇女的事情时有发生。
  如此恶劣不堪的环境下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怎能安稳的生活,于是便携带着自己的家眷细软,纷纷逃出了江都,投奔他处。
  因而道路两旁的店铺大部分早已关门不做,硕果仅存的几个则是因为背后有一些后台,才免遭祸害,可是生意萧条的很。
  昔日扬州城中那种繁华喧嚣的叫卖声早已经消失殆尽,久绝于耳了。只是不知道那买包子的老冯和恶妇如何。
  我和两位娇妻走在前面,汪洋紧跟在我身后,而耿氏兄弟则是紧随汪洋而行。
  我停下脚步,问道:“汪洋,你可知道城南那个卖包子的老冯怎么样了?”
  汪洋一听我在问话,忙紧迈了两步来到我的近前道:“因为老冯做包子的手艺在这里很是有名,杨广到江都的第二天就把他昭进了宫,让他进了御膳房,专司为杨广和他的妃子做各种各样的包子。后来被杨广处死了,就是窦贤监斩的。”
  “死了?”我追问道:“因何而死?”
  汪洋想了一想道:“据说冯强此人是头蛮牛,时常和膳房的其它人争执,给人陷害,在他弄给杨广吃的包子塞了根两分长的鱼刺骨进去,刺到了杨广的喉咙,杨广一气之下就将其处斩了,此事牵连三百多人,恐怕就连陷害他的人也在其中。”
  我听后,关心的向卫贞贞瞧去,见她仍是笑颜赢赢才放下心来。
  “对了”我接问道:“韩雷是不是已经把‘满福楼’卖了下来。”
  汪洋答道:“回门主,正是如此。坛主趁此扬州人心惶惶,动乱不安之时,以极低的价钱将‘满富楼’买了过来,又花了一比钱将其周围的一些房屋买了过来,将‘满富楼’进行了扩建。”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可是对当地的百姓施压强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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