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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男宠名暮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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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七公子?”周颜疑惑的问一声,“怎么他也来了?”
暮烟不理会周颜问华,嗯一声道:“他应付得来。”暮烟沉吟一下又道,“不过我师兄大概也还在里面。”
“鹿司已吗?”周颜问,“他并不在里面。来逍遥庄我便觉会有危险,你曾说过让我找他,可是我去找后才发现他并没有来逍遥庄,所以这次并没遇险。”
“没来?”暮烟皱皱眉,“怎么会?”想想,却又想不出头绪便罢了,“也好,这样倒能省掉再多救一个人。”
身体仍觉虚弱,于是靠在周颜怀里,看着这一场打斗。
刀光剑影、飞沙走石。
斜眼看见不远处周剑正与另一男子并肩与一个人战在一起。
那人看来武功颇高,虽是以一敌二,仍然看来并不算吃力。这人应该便是江涛行了吧。
暮烟远远的看着,想记下江涛行容貌,可惜夜太黑,看不清楚他长相。
“扶我过去看梓箫那边情况。”暮烟转头对周颜说。
“好。”周颜说着,从地上横抱过暮烟,笑道,“何用扶,抱你过去不是更省力。”
饶是暮烟一向自觉脸皮厚的人也感觉血气上涌,脸腾的一下烧热起来。拍着周颜的手要他放自己下来,周颜却不理,笑着将暮烟横抱着环里,向院外另一边走去。
与梓箫打斗,人妖此时已落入下锋,掌法凌乱,气息轻浮。
相比之下,梓箫却仿佛越斗越勇,一剑迫似一剑,直将人妖步步逼退。
周颜将暮烟放下来,暮烟思忖反正这激|情戏人家看也看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干脆将尚觉虚弱的身子懒懒的直接靠在周颜身上。
梓箫随眼一憋,见这两人暧昧模样忍不住大笑一声,手上剑势似乎一时间有些缓了。
人妖以为得了机会,狠狠一掌向梓箫肩上推去,却没曾想梓箫的一时剑势缓来不过只是虚招。见人妖双掌推来,反手一剑刺向人妖手掌。
人妖见状急欲收回双掌,却已是躲闪不急,梓箫一剑串透人妖掌心,人妖“啊”的一声大叫,引了另一头打头的江涛行大声问:“尧继,怎么了?”
三十七、
见人妖受了伤,梓箫剑势更猛。人妖受了伤,真气受阻,一时行动也缓下来,梓箫乘胜追击,三招两式下将那人妖逼到墙角没有退路。又是一剑,直刺向人妖的肩上。
人妖惨叫一声,便见血从肩上伤口出喷涌而出。梓箫借机伸出左手擒住人妖,直让他动弹不得。
另一头江涛行听见儿子的惨叫,一时慌了手脚,心浮气燥,手上招式也凌乱起来。立时失了先机,三五招内被周剑和另一人前后夹击,竟也被生擒。
此时逍遥庄的其他侍卫也已悉数为众人生擒或击毙,于是绑了江涛行和江尧继,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逍遥庄大堂上。
审问之下得知,原来江涛行前些日子偶然得到一本武林秘藉,里面记载了一种极厉害的武功。只需吸取精壮男子的元阳,便可大大增强功力,还能使自己真气中带毒,这毒只伤别人,却伤不到自己。但是,江涛行已修行的武功因为与这种武功相冲突,所以便让自己的儿子江尧继修炼武功。
因为平白死了许多男子,又恰好有邪君出山的迹向,所以江涛行便将这事情都推到邪君头上。
但近斯,江尧继修炼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只是普通的精壮男子已经不够了,因此江涛行才设计将各门派的人诓进逍遥庄。原想修炼成功后再将这事推给邪君,两个便可以天下无敌,何曾想却被人识破。
众人都气恼不已,没曾想身为武林盟主的江涛行竟然会做出这等下作勾当。一时又不知该怎样处置这两人,于是将他们关入逍遥庄的地牢。
审完江涛行父子,大家又齐来向暮烟致谢,又是询问暮烟师承,又是问暮烟现在做什么。暮烟本就因为内力受损,身体虚弱,又要应付这许多的江湖人士的众口问询,不好拒绝,心里只觉不胜其扰。
周颜看出暮烟隐忍的不耐,在一旁替他向众人解释,“暮烟公子是周府的食客。今日替大家解药已是消耗了不少的内力,现在身体仍然很是虚弱,只怕需静养一阵才是。我们怕须先回客栈歇息,明日周府做东,请大家到城西周府名下经营的‘仙人居’一聚,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梅梓箫在一旁对众人道:“我们来之前,已向各位所在门派发出了消息,相信这几天之内各门派便会来人了。”
众人皆放下心来,又见暮烟果然是一脸疲累神色,心下歉然,忙放让了路请暮烟、梅梓箫及周家和“暗音堂”众人自去休息,明日再叙。
暮烟偷眼看与周剑同行那人,剑眉朗目,虽然看上去已是中年年纪,可是看上去精神奕奕,眉宇间自有一番威风凛凛。
周颜却注意到暮烟神情,在他耳边低声道:“那是周剑与周颐的父亲,其实也算是我的父亲。”看暮烟眼里的疑惑神情,周颜又道,“晚上我再详细讲给你听。”
暮烟白他一眼,“你周家事情与我一个男宠有何干系,何须讲给我听。”
周颜嘿嘿一笑,“你入了周家,这些事情自然与你相干。丑媳妇也要见公婆,总要弄清我身家清白吧。”
暮烟再白周颜一眼,冷哼一声,“谁要入你周家,我不过是为了暂时寻个安身地方。”
周颜不说话,只随手拉起暮烟的手,暮烟甩一下没甩开,也不再挣扎。
众人在“暗音堂”的客房内休息。
周颜的父亲,“暗音堂”堂主(某杜:刚才往回看才发现忘记写周颜的父亲的名字了,只好找个机会再写了,汗~~~好乌龙的错误。)微笑着将周颜与暮烟安排在一个房间。旁边周剑脸色阴沉,却也不好说什么。
周颜拉了暮烟入了房间。
刚关好门,周颜转身一把拥住暮烟,“与你分开这些日子,我简直寝食难安。”说着吮住暮烟温润双唇。
三十八、
唇齿交接,相拥吮吻,思念在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已是满溢,如久渴初逢甘露。
两人自门一路吻上床,一面替对方宽衣解带,赤裸相见。
欲火因为思念而熊熊漫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因为寒冷或者是情欲的燃烧沾染着一层浅浅的粉色。
周颜轻咬暮烟颈子,手指沿着暮烟锁骨下滑,停在胸前,掌心摩擦那里一颗红色突起。另一只手沿着暮烟腰一路而下,握住暮烟开始鼓胀的欲望。
暮烟呻吟一声,弓起身体,手臂蔓藤一般攀上周颜脖颈,让两个人的赤裸身体贴的更紧。暮烟感觉自己的分身在周颜的掌中上下摩擦,温度渐渐升高,欲火自内而外一层一层将身体逐渐加热,颊上印上情欲的潮红。
暮烟头向后仰起,挑起尖秀的下巴,正好落在周颜眼前,忍不住凑上去轻咬住,牙齿沿着下巴的边缘细细咬过。暮烟有些吃痛,呻吟一声,垂下眼睛恼怒的看着周颜,却因为眸子里的欲望的颜色而显得媚眼如丝。
周颜邪邪笑着松了暮烟下巴,唇贴着暮烟身体一径下落,未等暮烟反应过来,已将暮烟分身含入口中。身体最敏感处受到刺激,暮烟啊一声,下意识抬起下身,想寻求更多身体上的愉悦感觉。
周颜手就势绕至暮烟身后,手指探入密|穴中,慢慢进出。
周颜手指在暮烟身后进出,由一只手指增加到两只,再增加到三只,指上关节摩擦着后|穴内壁。暮烟呻吟着,想要寻求更多的刺激。
前后敏感处同时被刺激,暮烟一会便在周颜口中射出热液,闭目喘息。
周颜轻咬着暮烟胸前红色|乳珠,两手分开抬起暮烟的腿,将自己的身体慢慢、一点点送进去。有一些紧滞,暮烟皱起眉头。
“会痛吗?”周颜压下暮烟身体,轻吻着暮烟唇瓣问。
暮烟眼波流波、唇角挑起妖媚笑意,“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是隔的时间长了,有些不习惯罢了。”说着,吮入周颜双唇,双臂环过周颜背部,让两个身子贴到更紧。
周颜受到暮烟引诱,忍耐不住大力的挺进暮烟体内,身体在暮烟后|穴内出入。
周颜动作着,忍不住轻唤,“……烟……我好想你……你这里好紧……好厉害……”
“颜——”暮烟在周颜身下呻吟。
直到最后感觉一股热液冲入自己体内,周颜喘息着退出暮烟体内。
周颜侧躺着,环着暮烟腰,将暮烟揽入自己怀中。
“今天你的身体太过虚弱,不然一定不放过你。”周颜笑着低头咬一下暮烟耳垂。
暮烟挑眉看着周颜,吃吃笑道:“焉知不是你自己身体不行?”
“看来你还有体力。”周颜凤目微眯、嘴角含笑,一个反身将暮烟再压至身下,“到底行不行,要不要再试试。”
暮烟嘻嘻笑着不答。
终是担心暮烟今天已透支的身体,只不过打趣一下而已。周颜仍旧躺倒床上,揽着暮烟。
“你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暮烟头靠在周颜肩上问。
“今天替你灌输直气的那个,是‘暗音堂’的老堂主,虽然他现在还并不老。他也姓周,叫周子炎——他是我的亲生父亲。和周剑一起与江涛行打斗的是周剑周颐的父亲,周家的前任当家,叫周子罡——嗯,算是我的养父,其实按辈份排该算是我的伯父。我的父亲上是周家领养的,名义上他们是兄弟关系。但是实际上,他们的关系——”周颜低头吻一下暮烟睫毛,“和我们差不多。”
“哦?”暮烟饶有兴味的笑起来,“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周颜笑着看着暮烟,反问道:“你说呢?”
三十九、
暮烟笑着,手指划着周颜身体上的起伏,“那‘暗音堂’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倒不知道你这花花公子竟然是‘暗音堂’少主,也不知你还有多少东西是瞒着人的。”
“你只说我瞒你,你倒不说自己瞒我。”周颜不满的嗔怪,“你和梅家七少爷是什么关系?你到周家又是什么目的?该死,我怎么明知道你来周家没那么单纯的事情还巴着你,我难道是上了你的套了。”
“嗯?谁上谁的套呢。”暮烟眼神妖媚、唇角带笑,“你不是跟田九说给我下了情蛊吗?”
周颜嘻嘻笑着,“若真有‘情蛊’我一定给你下上十个八个,让你以后都离不了我。”
暮烟只是笑。
“其实你到底什么身份我倒并不在意,我也相信你并无恶意。”周颜忽然正色道,“只是比较想知道你与梅家七公子是什么样的交情,你是梅梓箫向周颐引荐来的,梅梓箫对周颐是何种想法我也清楚的很,周颐毕竟是我的弟弟。”
“弟弟?”暮烟冷笑,“他对你怕是不止兄弟情吧。他几次三番想对我下手,若不是顾着你与他是兄弟,梓箫又对他存有别念的话,他早不知重投胎多少次了。”停一下,暮烟接着道,“梓箫是我师兄,我们从小在山里一处长大。不过他十六岁时候便下山了,当初我们一同在山里捉鱼打猎时候,我哪想得到他竟然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
周颜嗯一声,“我原也查过他确实因为身子弱,自小便被送去习武,两年前刚回到梅家。不过倒是没想到你们是同门师兄弟,一处长大的。”
暮烟挑眉笑着看着周颜,“怎么,你吃醋了不成?”
周颜大笑,“是又如何,只想到你从小便与他一起,心里便感觉醋海翻波。”
暮烟笑,“我若与他有什么早也有了。别看现在我与他都是光鲜模样,小时候在山里什么样的狼狈样子也都见过。”顿了一下,暮烟又道,“这次下山本不想麻烦他。不过下山不久因为惹了一些事端需要寻个安身之所。先只在紫烟馆内弹弹琴,但是实在不耐烦总被那些公子哥儿骚扰。本可以去梅府,但是梅家上下对他习武一事都颇有微辞,况若为了避祸,在梅府内怕也不方便,所以梓箫便商议着把我弄进周府。”暮烟说着叹口气,“错就错在我原以为你不过只是个风流公子,哪知道……”
“咦?难道你不是爱上我的风流吗?”周颜似笑非笑道。
暮烟抬眼睛看着周颜,忽然大笑,“只怕我爱上的是你的这般的无耻吧。”
“是吗?”周颜看着暮烟脸上笑厣,忍不住低头吻上一张娇艳双唇。
长夜漫漫。
未及天明,被急促的敲门声音吵醒。
周颜见怀里那人星眸半启的疲倦模样,不忍打扰,应了门外敲门声音,转头对暮烟低声道:“你身体还虚弱,尽管再睡吧。”
暮烟嗯一声,转身钻进被子里。
周颜穿衣出门。
门外林四一脸焦急模样,看见周颜出来,急忙禀报,“少主,刚才守在逍遥庄的兄弟来报,江尧继逃走了。”
“什么?”周颜吃一惊,“到底怎么一回事,这许多门派的高手看守下,怎么竟然能让江尧继逃走?那江涛行呢?”
“那不尧继武功甚是古怪,掌里带了毒,据说毒死了几个人。他本来也想救出江涛行,但是那时众人已赶了过去,所以也没得手,自己逃出去了。”林四又道,“昨夜暮烟公子伤了身子,少主又是刚从迷|药里醒的,老堂主本来说不想打扰。但是实在事情紧急,也不得已请少主来议事堂。”
周颜顾不得林四,急忙向议事堂走去。
四十、
周子炎与周子罡在房内低声商议,周剑坐在一旁默声不语。
周颜大步走进,向两人问安,“父亲,爹爹。”
周子炎摆一摆手,让周颜在旁边坐下,“林四大概已经告诉你了,江尧继逃走了。”
“嗯。”周颜皱皱眉,冷笑,“有‘暗音堂’在这里,江涛行又在我们手里,他大概也不能跑多远。”
“他若拼上不要江涛行性命,专为以后报仇你又能如何?”周子炎抬头看着周颜。
周剑冷笑一声,“江尧继逃走于我周家又有何干系。周家跟逍遥庄的恩怨顶天不过是他们把我跟二弟关了十几日,暮烟为了救我们伤了内息。周家和‘暗音堂’都一向不管江湖上的事情,这种复仇的事情本来也一向参与少少。昨夜行动又救出了忒多江湖高手,合该这次他们出人出力,我们何需如此费心。”
周颜低头想了想,“虽然我们一向不管江湖上的事情,但是人是周家的人救出来的,破坏了江氏父子计划,他们难免会心存怨恨把这笔账算到周家头上,若报复起来也必然会向周家下重手。不得不防,抓住江尧继才能绝了后患。”
周子罡点点头,“说的也是,虽然说周家不喜惹事,但是被事情缠上了也不可怯懦逃避。”
“那你们准备如何呢?”周子炎挑眉看看两兄弟。
周剑看着周颜。
周颜道:“当务之急,该是查到江尧继下落,另外将江涛行关于更稳妥处。有江涛行在,江尧继多少也会有个忌惮……”
正说中,下人从门外走进,“梅公子到了。”
周子炎忙道:“请进来。”
梅梓箫走进房间,看见众人,笑道:“看来又是我睡了懒觉了。”
众人忙让座,梅梓箫也不谦让,在一旁坐下,“方才外面的人已经告诉我说江尧继逃了?”
周子炎苦笑道:“惭愧,连‘暗音堂’的人也看管不利。”
梅梓箫淡淡一笑,“哪里,江尧继的武功很怪异,掌内含毒。我与暮烟都曾与他打斗,知道他的厉害。也不过是仗着我们都百毒不侵与他打斗才略占了上风,亏得江涛行没学过这等功夫,不然怕昨晚上已经输了。”
周剑面露忧色,“我倒担心你与江尧继打了忒久,江尧继必然查得到你身份,若他为难梅家怎么办?”
梅梓箫想一下,微笑道:“只要查到现在江尧继的行踪便知道他下一步目的如何了。”说着,他笑起来,“其实只看住江涛行,我们严防临江城内出入的外人便可,我知有人必然近期内会来亲自处理此事。况周家也没必要为他惹的一身的腥,其他门派的那些执事只怕这会都恨江氏父子恨的入骨了,没必要再插进去一脚。”
“哦?”周颜饶有兴味的笑道,“什么人有兴致管这事情?梅公子好象知道的不少呢。”
梅梓箫想了想,说:“这人与江涛行有一些私怨,这事情直接由他出手便该是万无一失。”
“如果能知道江尧继的去所,我们自己找到他剿灭便可以了,何须再假由他人手?”周剑道。
周颜侧头想想道:“梅公子的话若是当真,倒也不失是好方法。我也确实不想让周府或者‘暗音堂’跟这些江湖恩怨扯到一起去。只不过害暮烟伤了身体,着实可恶。”
房门忽然被推开,暮烟打着呵欠懒懒的走进来。
不待其他人让礼,暮烟不客气的在周颜身旁坐了下来,懒懒的说:“早上被吵醒,本想再睡,偏又睡不着了。刚才在林四那里听说江尧继逃了?”
周颜看着暮烟,眉间带笑,“我刚说江家父子害你伤了身体,正想着怎么讨回公道,你倒正好来了。”
“讨回公道?”暮烟眯起眼睛,“那应该是我向你讨回公道吧,若不是你自己不济被人囚到一处,我也不会跑这么远来费这些精力。若说讨公道的话,还不是该向你讨的正经。”
竟是不避旁人,打情骂俏。
周子火与周子罡在一旁倒未说话,周剑不自在的咳一下。
“咦?周大公子可是昨夜着了凉,或是一早吃了什么不适的东西卡住嗓子了,可要早请大夫才是。”暮烟转头看着周剑,恶劣的笑起来。
四十一、
“别闹。”周颜轻拍一下暮烟的手。
“哪有?”暮烟笑嘻嘻的转回头看着周颜。
“暮烟公子有什么意见吗?”周子炎问道,“毕竟你伤了内息也与江氏父子有关,况且江尧继也一定对你恨之入骨。”
暮烟无所谓的挥挥手,“我?我没意见,无所谓。过几天我师父下山会为这事情专门下山,所以我现在才不想管这些劳什子事情,反正我又不怕毒,江尧继也奈何不了我。”
周颜笑,“才刚梓箫还说有人与江家有私怨,会来亲自处理这事,难道也是说的你师父?”
“应该是吧。我没听说他又认过什么干亲。”暮烟皱皱鼻子,笑吟吟的看着一旁的梓箫,梓箫哼一声撇撇嘴。
“那就这样定了。”周子罡站起来,“这件事情周家与‘暗音堂’都不再参与。不过暮烟公子于我们有恩,若你师父欲参与这事,周家与‘暗音堂’自会相助。”他转头看看周子炎,“你觉得呢?”
周子炎挑眉一笑,“你这样说了自然是照你说的。”
一时眼波流转,虽然已年届中年,竟然仍让人忍不住想起惊艳二字。暮烟忍不住转头看周颜,暗忖周颜到这年纪时候是否也仍是这般风情,却正好对上周颜一双凤目秋波明送,竟然脸腾的红了,忙将眼神不自然的避开。
周剑坐在位置正对着暮烟与周颜的侧面,只见暮烟的眉眼带俏、唇红齿白,又看见两人的眉目传情,忍不住心下有些发酸的感觉。
因为江尧继的逃走,原本为大家逃出逍遥庄而办的酒宴多了些沉闷的气息。
有人大声咒骂着江氏父子,有人在互相商议如何抓回江尧继,有人在讨论怎样处置江涛行。
倒是周家自己这边倒没什么太大吵闹,除了偶尔有些人过来向暮烟与梓箫敬酒。
昨夜夜黑,加上暮烟因内息虚弱一直垂眉低眼,所以众人皆不知暮烟长相。偏暮烟与梅梓箫今天全部以面纱遮掩,众人知是这两人不愿意留名,加上周家对这二人呵护有佳,所以也不便再多扰。
所以周家几人并不管众人喧哗,只围了一桌边谈笑边浅斟慢饮。
席间,有人一旁移来问询周府当家周剑对江氏父子的处置意见,又问准备如何对付江尧继的逃脱。
周剑只是淡淡笑着,表示周家对于群雄商议结果没有异议,江氏父子一事,凭众人处置。众人都夸赞周家有肚量,不居功。周颜在一旁只是低头笑。
宴后,各归各路。
大家仍然回到“暗音堂”。
周子炎与周子罡一向闲云野鹤,仍然准备次日离开。而其他则准备再启程回临安。
周颜推开房间门,暮烟正站在窗旁低头沉思,屋里有一种奇怪的异香。
心里感觉有些奇怪,暮烟一向畏寒,怎么却在风口站着。于是走过去掩上窗户。
暮烟抬头,见是周颜,微皱了眉道:“江尧继现大概在宝天镇附近,只不知他下一步目标。我暂时不想与他对峙,他虽受了伤,但是他在暗我们在明,若使下什么绊子,我们也未必占到什么便宜,不如绕道。”
周颜揽住暮烟腰,浅浅笑道:“你若觉得应该绕道,那绕道便是,全凭你吩咐。”一边鼻在暮烟颈上嗅着淡淡隐约是药香的气味,一边低声笑着,“我已准备下宽大马车,只要是与你一路,哪管走的哪条路。”
“你似乎不想知道我如何查到江尧继所在的?”暮烟斜眼笑着一脸色欲的周颜。
“管那些呢,你本来便是神通广大,连我在逍遥庄被困何处都能查到,区区江尧继又算得什么。”周颜嘻嘻笑着,“你一定是天仙下凡,是王母身边织男,专门来救我这牛郎于水火。”
暮烟又好气又好笑,“偏你满口的甜言蜜语,倒不怕我会对你不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周颜在暮烟耳边低声媚语,一只手已探入暮烟衣襟。
四十二、
次日,暮烟醒来时竟然已在马车内。迷糊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心下大惊,暗忖虽然自己平时极爱睡觉,却也不至于睡死到被人挪进马车也不知。
“你醒了。”暮烟抬头,见周颜坐在另一边,“你这两天总是睡的不足,我看你疲倦,早晨时候不想打扰,就点了你的睡|穴。”
暮烟打着呵欠懒懒坐起来,“吓我一跳,我还想平时虽然睡的多,但是还不至于被人抱上马车也不知道。” '雨林整理'
暮烟掀起窗上棉帘一角想看看走到哪里了,却不防冷风嗖的灌进来,冲进鼻子里,激得他连打了几个喷嚏。
周颜忙伸手把棉帘拽好,“刚起来就掀帘子,也不怕灌到风。”
“只是想看看走了多远了。”
“马车总归走的慢些,你来时候大概两天就到了,马车也许要三天。”
“好无聊。”暮烟伸个懒腰,把刚才盖在身上的被子卷到一旁,从旁边拖过自己的琴,在腿上置好,轻抚琴弦。
琴音幽远轻灵,如半山绕云、雾里观花。周颜侧倚一旁,半眯了眼睛,唇角带笑。
一曲完毕,暮烟轻压止音。
“这曲子可好?”暮烟抬眼看着周颜笑问。
周颜抚掌而笑,“仙乐也不过如此了。”
暮烟却突然放了琴,笑道:“那把琴谱写下来吧。”
“琴谱?”周颜愣一下,“写琴谱做什么?再说你只弹一遍,我哪里记得住琴谱。”
“嗯?”暮烟挑挑眉毛,“我见过一张你写的琴谱,是我只在你面前弹过一次的曲子,你的笔迹,老实承认。”
周颜怔一下,无可奈何笑道:“只是写着玩的,那里想到能被你看到了,大概一半都是错的,哪里好意思给你看。”
“是吗?”暮烟抿嘴笑道,“玩着都能写个八九不离,我原还当过耳不忘的是周颐,原来却是你。怪不得周颐每次看你都是一脸崇敬,敢情是他的才子美名里也有你的功劳。你倒说说,你还有什么瞒我?周剑那么正经八百一个人又是因为什么对你这花花公子念念不忘?他是贪你的貌还是贪你的才?”
周颜不甘心道:“我哪还有什么敢瞒你,我是‘暗音堂’少主你也知道了,我可以过耳不忘你也知道了。我简直怀疑你是不是进了太白老儿的炼丹炉,怎么炼出双火眼金睛。”
忽见暮烟坐定,微皱一下眉头,伸手掀开棉帘,冷风呼的灌进来。周颜不明所以的看着暮烟,却看见几只纯白飞虫飞进马车。
暮烟放下棉帘,坐定车内,认真看着那几只飞虫在他面前飞舞,一面口里念念有辞。一会,飞虫停在空中,暮烟拉开袖子,那些飞虫聚在暮烟臂上,停了片刻,又飞起。周颜看见飞虫刚才停的暮烟的手臂上渗出些血珠。
暮烟打起帘子,那几只飞虫飞了出去。
看看旁边周颜的惊异眼神,暮烟笑笑,“我的报信虫。”
“报信虫?”周颜睁大眼睛。
暮烟一边轻揩干臂上血迹,一边对周颜说:“是啊,我养的雪蝇,方才它们是来报江尧继昨天夜里已经离开宝天镇,不过不是向临江方向,似乎是向西北蛮地去了。”
周颜这时已对江尧继的去向失去兴致,一脸探究的问暮烟道:“这样的小虫子也可以报信?可是这是用什么来报信?你又是怎么知道它说些什么?”
暮烟忍不住笑道,“这也就是我们师兄弟间可以看得懂,只不过因为这小东西常人发现不了,且又比报信的鸟还听主人话,所以才养了替我传传信什么的。你在逍遥庄被困也是这些小虫子报的信,倒是它们于你还有大恩呢。”
看周颜仍然一脸兴味,暮烟便细细的将雪蝇传信的种种解释给周颜听。
四十三、
第三天中午才回到临安城。
暮烟已经又蒙好了面纱,伸着懒腰从马车内出来。
竟然的没有看见周颐来迎接,大家都感觉心下有些讶异。
旁边一个小厮飞奔过来,在众人面前站定,一边喘气一边道:“大少爷,二少爷,不好了,今天有两个人冲进来,说他的徒弟在这里,让咱们交出来。三少爷说不知道他的徒弟是谁就被点了|穴,定在堂上半天了。那两个人现在还在堂上喝茶呢。”
徒弟……师父……
暮烟与梅梓箫互看一眼,忽然一起向主堂飞奔而去。周剑与周颜不明所以,也跟在后面一起过去。
大堂主座上端坐两个人,左边那个肤白胜雪、长眉秀目、翩然若仙;右边那个眼神冷冽、眉目英挺、出尘脱俗。旁边,周颐被定了身,脸色愤然,
“师父,大师兄——”梅梓箫站在门口慢慢向堂上蹭。
暮烟在门口站了一下,忽然奔上堂前,一把抱住那个左边那人,隔着面纱涕泪俱下,“师父,小烟好想你。你不在身边,我茶不思饭不想,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真想再为你端茶送水做牛做马。”一边说着,一边在那人身上蹭着。
那人听得心里发酸,急忙抱住暮烟,“小烟,师父也好想你,又不能下山,师父真想插上翅膀下来看你……”
两个相拥而泣的难舍难分,旁边众人一脸黑线。
梅梓箫走过去解了周颐身上|穴道。
坐在右边那人站起,对几个人歉然道:“我是暮烟和梓箫的大师兄,我叫千和。”他又指旁边与暮烟正抱头而泣的那人,“这是我们的师父——叶君。因为最近一些江湖仇家的事情所以才下山来。师父因为想念两位徒弟,冒犯了,还请众位原谅。”
周颐一把拽住梅梓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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