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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蜻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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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熟了,上天怜我,我在旮旯里藏东西的时候,还发现了许多前人们藏的糖盐酱醋各式佐料,痛心疾首啊,我怎么就没早发现呢?为了大家的学习环境,我对班级做了大扫除,这时候我意识到了在旮旯里藏东西不是长久之际啊,指不定哪天又来个像我这样爱教室像爱家的哥们姐们,他们也来个打扫除?想想都不寒而栗啊。
转移工作迫在眉睫,经过实地的勘察和考证,502那个绘画教室被我攻占。事后事实证明了我的睿智和远见,这个还未被开发利用的Chu女地在未来我的学习和生活中占有十分致关重要的作用。在后来班上一半以上的同学关在那个封闭的教室里一边熬图一边享用那里乌烟瘴气的古怪气味,而我正和我的小情儿在宽敞的,明亮的,气味清新的502煮面吃时,我越发对自己崇拜得五体投地四脚朝天。
扯远了,总之我以学习为名,享乐为目的向班长配来了钥匙,当天就把家私从609转移到了502,和我一起转移的还有革命战友韩玺同志。其实说实在的,他现在根本没必要每晚陪我捣拾,虽然没弄完,但勉强拼着我还是能赶在交前弄好。我这日夜颠倒老师睁只眼闭只眼那和我们院的特殊情况有关,他那算什么呀,白天打瞌睡落了课我到时我可不会赔。小样还一干部,怎么做人家榜样的啊?
我心里这么想着,可我就不说,反正人情我欠的就一晚人情,以后的我当买1送N,有人帮忙还不好啊?不要的是傻子。
我以前怎么就会觉得他脾气差性子不好难沟通难接触呢?虽然现在小性子时不时的还发一发,不过无伤大雅嘛。凭着他手里出来的那些作业,我们就得叹一句,多好一孩子啊,祖上三代考证上去搞不好其实是姓雷。
当然,也就我觉得好。小脱还是被他哥压榨的死死的,剥削得干干的。
毛得顺着捋,她那么精明一妮怎么就没悟出来呢?活该!!可惜小脱的毛我还是不晓得是往哪顺该怎么捋的,她倒越发知道该怎么鼓捣我了,我在她手里要圆时圆要扁时扁半点出不了五指山。我算是知道了,拿我以前说过的一句话,那叫一物降一物,整个一食物链。命里的东西,真说不清。
在教室里住着住着,那作业也被磨得差不多了。有时候去甚至只是因为惯性,和程玺慢慢也有了默契。周一晚上是不去的,星期二早上是程玺他们院长的课马虎不得,周四也不去,因为第二天就有绘画专业课,不好收拾。周六周日则不一定,因为可能有节目。其他的时间就比较随机。去了也未必像以前一样再弄图纸什么的,多是看看书聊聊天或者和干脆叫来小脱一起买了菜来在那里烫火锅。当然事后要收拾干净,不好叫人抓了把柄。
宿舍回得少了,以至于有次回去,温少爷叉着手抱在胸前靠着门堵着,要笑不笑“舍得回来拉?我算知道什么叫乐不思蜀了。敢情在那藏了小情儿不成。”
作业弄完了,确实也没要去了,我又不是真是什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青年,难道还真舍不得那程玺不成,笑话,我齐宇虽然喜欢男人,可我是多坚贞一人啊,能那么朝三暮四么?我喜欢的可是~~咳~好吧,总之被温若涵一说,当下决定不能再那样成天窝教室里了,你瞧现在和宿舍的人生分的哦,难得回来一下还一惊一咋的。
本来一个短信就能解决的事,我还偏就特地跑了一趟,蹲在502打着瞌睡等人。等到9点50以为他今儿有事不来了,拍拍屁股准备下楼,结果人家这时候气喘嘘嘘的跑上楼,闷声不响的撞进来,一屁股坐下后也不搭理我。脸色不知道为什么不太好。
毛得顺着捋~我告诫自己,立马把刚才一脸的不耐烦换成了笑涎着脸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意思意思拍拍他的背“我说你没事吧你,又怎么了啊?”
他眼睛眯了眯,射出凌厉的光,很有杀伤力的飞过来,一如初见时他经常用在他那可怜可恨的妹妹身上的那样。我打了一哆嗦,爪子在空中打了个弯又回自己身上老实放着了,多久没见他这凶悍模样了啊,差点忘了他是个怎样的主儿。可别一不小心把他点着了让我平白做了炮灰。
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好一会,他也不晓得是不是气过去了,手肘碰了碰我“我说你怎么也不问我怎么了啊,有没有同学爱啊你,亏我帮了你那么久。”
同学爱没有,同志爱倒有一些,“我多冤啊我,刚才不是你一进来我就问了么?你不理我还用眼光吓我来着。”我叫屈,声唱作俱佳就只为哄他开心。
他一愣,挠挠头发,理曲“刚刚太生气,没注意。”
“那到底是怎拉?”e
他整整衣服,衣服袖口那拉破了,难道和人打架了不成?靠,不叫我。“没什么,你别问了。”
我瞪眼,拿这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是你叫我问的啊,兄弟。和人吵架了?打架打输了?”对这他脑袋就是一下“笨哦,手机放着干吗用的?叫我嘛,兄弟奉陪到底哈,打他个满地找牙晕菜的。”掰过脸来看,还好没见什么伤痕,要不这漂亮的小脸伤了,哥哥得心疼。
刚松了口气,想起来脸上没伤身上未必没有,又扯过来再查。他穿了个衬衫,我伸手就要卸扣子,他挡了一下,眼睛定定的看过来,睫毛轻轻颤动着,眼睛那叫一个水汪。当时我居然心无杂念,傻不楞登的就给坚定看回去,心里就只在担心他有没没被打着了。他被我这眼神一震撼,这才收了碍事的胳膊,任我摆弄。
哪里有伤?一点青紫都没,皮肤好得不得了。也不晓得用了什么沐浴露,担心一过,看这那白花花的肉,老子喉头一紧,心里一跳眼见着还有一地方也跟着想骚动起来了。十七八岁的年纪,如狼似虎啊。阿弥佗佛罪过罪过,当下不客气的就在那白肉上拧了一把告戒自己。程玺哎哟叫了一声,飞刀,又见飞刀,一冷眼扫过来,还有什么敢不逼回去的?
“你捏我干嘛啊你?”
“你没受伤啊你,那也不说,由着我扒衣服啊,碰到变态怎么办啊你。”
“我有挡啊。”
“你那叫挡啊你?”
那小子今天居然带烟了。我被他拉到7楼天台上陪坐的时候,他一只接一只的吸,心情依旧不太好的样子,见我看他,就挤个微笑扔过来,难看,真难看。
风有些大,他软软的头发没打着哩水,这会很没节操的舞动着,烟有时候失了方向撞进他眼里,又熏出一泡水汪汪。
我打了个哆嗦,拉了拉外套,想着心情不好的人最大,他那单薄劲,被风这么一吹明儿准得趴下,不甘愿的扒了身上那层皮扔过去。
他终于回了我一个比较真心的笑,高兴的穿上,乐呵呵的看我在风中打摆子。
确实是冷的不行,看他笑却又忍不住跟着笑,面部神经被笑和冷同时控制着,自做主张的给我弄了个奇异的表情出来。他更乐了,直接在天台的地上打起滚来,蹭得我可怜的衣服都是灰。
再笑?我这被谁害的啊我。扑上去压住他,居然还敢给我反抗,居然还敢一翻身把我反压制住?我瞪瞪瞪,他却还在笑,眼睛里的水逐渐变得柔了,要流出来一般。我承认那一刻我被这妖精勾引了,脚不踢了,手不挣了,就任着他的脸一寸寸近。唇就要碰着时,老子却突然摆脱魔障,忽然间清醒了,现在想想真佩服自个,在那样的情境下居然能特冷静的装傻。
“风太大,好冷。我们回去吧。”
他的脸僵在我脸上空,堪堪不过几寸距离。眼里闪过什么快得我抓不住,也就只是一瞬,接着放开我,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恩,回去吧。”
情关不过一寸地。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那时候,我们在天台上真亲上了,我们后来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或者说,少走一些路。答案是,无解。人心没有方程式可以解。
当时我没和程玺那厮乘着天时地利人和勾搭上,纯粹是因为那时候,我的心里有一个人。请不要笑少男纯粹执着的情感,即使是今天我再回头去看,我也很难用一种超脱的心情去解读。是的,我当时想起了秦知初,那个奸诈狡猾永远一脸平静表情的家伙。我说了,我是个自认为坚贞的人,我不会允许自己朝三暮四,虽然这后来也成了一个笑话,但是当时我确是那样想的,我的心里住进一个人,哪里能容得再一个,就算是程玺也不行。
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注意那家伙的,也许早在第一次见面,他冷淡有礼的打断了我的道歉开始?又或者是我发现他与我是同类时那份欣喜若狂开始?是啊,欣喜若狂,就是这样,我几乎要热泪盈眶的感激上天让这样一个人存在。天知道那时我是多么迷茫和寂寞,还好有他,尽管靠近不了,却知道他就在那里,不会忽然消失掉,就在那里。靠着对他的渴望升上天堂,一次次释放在自己手里后,却觉得更渴。明知是饮鸩,仍是去了。就算只是一相情愿心理上单方面的亲近就已经足够让我一天天泥足深陷。
陪着温少涵那样的少爷做些匪夷所思的事也不过是为引他注意,耗尽心机,不知不觉放了太多进去,喜欢,也许就只是样子而已。莫明的坚持着,许自己一个谎,靠那个谎坚持着,因那个谎不得解脱。
恩,就是,那个样子而已。傻得一无反顾,傻得自己都心疼。
其实,是辗转死在了自己手里。少年时哪里看得开,又哪里愿意看开?
502里弥漫的是尴尬的沉默,我和程玺在教室两端坐着,各自郁闷着,不晓得他是怎么想,反正我是郁闷得不行。我性向有问题我自己清楚,程玺那漂亮的脑袋瓜子里又想的是什么呢?不可能老子那么幸运全世界同性恋我一遇一个准吧?那他那举动又算什么?开玩笑,废,玩笑有这样开的么?如果一个不好把老子火点起来,按着就把他OOXX了吃干抹净到时看他怎么哭。还好老子仁厚啊,恩恩~再次膜拜下自己的人品。
招招手,小程同志过来嘛,虽然刚刚差点就范了原则性的错误,不过党和人民已经决定原谅你了,过来过来。
程玺一眼瞥到这边,迟疑了下,还是挪了过来。眼睛看着地,不声不响安静得叫人心疼。在我眼里立马小下去5岁,也是啊,可怜的,定是被自己都吓到了,青春期的孩子,什么都没搞清楚,只凭着本能行事,不代表喜欢的就是男生啊。揉了揉他头上软软的发,安抚的对他笑笑,又不知道说什么才不会刺激到他,他又不像我,早把自己想清楚研究透彻了,这会儿搞不好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性向了,人生观世界观都要发生变化了。我的乖乖~我
“早点睡吧,有什么事明儿再说。”把他踢去一边睡觉,自己也像以前一样在他身边睡下,就当天下太平世界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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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探
早上被冻醒了,毯子被程玺拖曳到一边卷在身上,我抢了半天没抢成,不得以放弃了,干脆起了洗脸刷牙买包子。
从来没那么殷勤的主动伺候过谁,便宜全让这小子占了。想想不甘心,踹了几脚踹醒了,迷迷登登的样子可爱得不行。爪子忍不住伸过去在那脸上掐了几把吃足豆腐。
等他啃上包子,我给他说图反正画完拉,以后不用再整晚整晚的在教室呆了。他一愣,嚼着包子的嘴就不动了,低低的应了声,脸上没了表情。
我又说,这段时间太麻烦你拉,都是哥们把你拖累的,看憔悴的哦,回头一定去吃个几顿大餐好好补补,把你妹也叫上啊。
他也不搭理,又开始啃那包子,一口一口。
我说我还有课在14号组团啊,你要还累回寝室再睡会?他这才拿正眼看我,眼神也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怎么的,反正不太对劲。笑了下,感觉特渗人那种。
他说走好哈你,不送。话倒说的挺正常的,一贯的嚣张欠扁。于是没放心上,匆匆走了。
我虽然偶尔尖酸刻薄小气,但答应过的事还是知道去兑现的。事后约了韩玺吃饭,几次他都说有事。终于有次说要来,结果等来的是小脱。
他们两兄妹还真有意思,约一个出现的却老是另一个。问小脱她哥是不是真那么忙,她一脸迷茫说不出个所以然。
后来想想,程玺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不晓得那天晚上我本来就是要和他说以后不再泡那教室的,结果被几件事一搅和,到最后才说,他怕是要以为我的决定有什么另外的意思。再加上之前心情本来就不大好,难免多想。
不过我不可能仅凭着这点猜测就去找他解释,万一是自己想偏了岂不是多此一举。这一耽搁再见他都已经是冬至了。
那年的雪是冬至那天下下来的。
大家都很兴奋,特别是南方过来的同学。还没到下课,就已经个个瞟着窗外神游九天之外了。温若函是第一个溜出去的,接着是吴为,一南方小痞子。小脱也开始坐不住了,显然内心好一番挣扎,最后还是趁老师背过身写板书时,扯着我从后门溜了出去。
先是被吓了一跳,秦知初居然在电梯室站着,背对着我们。小脱难得心虚,拉着我一闪,进了楼梯间。
我知道就算被看见也无所谓,那人才不会管我们翘课这种小事。我在意的是那一瞥中我瞧见了他对面站着的温若函,他不是很早就出来了么?
小脱是真性情,一见着雪就撒欢着扑上去,也不怕手指会冻得红肿,脱了手套直接抓了雪就玩,不一会儿就把自己玩得冰凉。然后一只冰爪子毫不留情的对着我的脖子抓下去,冷得我一哆嗦,她则在那边神经质的大笑。
“这种天,吃火锅好哦?”小脱点头。
“吃火锅,人多点更好哦?”小脱点头频率有加快趋势。
“最好是帅哥哦?”小脱变成了打点计时器。
铺垫做好了,我打电话叫温若函,他有点吃惊,但还是一口应下了。小脱打电话叫他哥,却耗了好一会儿,挂了电话还在那嘟嘟喃喃的抱怨。
温若涵果然是从院楼里出来的,远远看着和他一起下来的不是秦知初又是谁?到跟前,老老实实的叫了声老师好,他眼镜一推,波澜不惊的点了下头。拍拍温若函交待了一句就要离开。
看着他要走,我一句话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秦老师一起去吧。”
秦知初笑“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好,别玩太晚了。”走时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过来,我顿时后悔刚才和小脱打闹时弄乱了头发。
程玺在公共楼上课,离得比较远,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坐店里点好N盘菜了。
好久没见,还是老样子,或者又不太一样?脸比以前更白,就鼻尖那冻得一点嫣红。头发长了,没打着哩水,软软的贴在额头上,围巾取下来时露出的下巴也更加尖削。我有没说过,其实程玺比他妹长的好。
伸出手去抬他下巴,一贯的调笑“小玺儿几日没见出落的越发水灵了。”
他脸一偏避让过去,眉头皱得死紧,有一丝嫌恶“别闹了。”
我一愣,有些尴尬,以前开开玩笑他也不是这反应啊。太久没见,生疏了?
越发的谄媚起来。
辣的吃不?不吃啊,那酱料里不要加蒜汁啊,诶,等等,那个还没煮好,你先吃我这个,很烫啊,你小心点啊。
要不怎么说人贱呢?我就这么伺候着,又遥远的回想起当年在火车上和小脱一起伺候她哥的情景了。
小脱摇摇头,“我就知道你得罪我哥了,可怜啊,你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家伙呢。”
“没有没有,我乐意对兄弟好不成么?”
温若函啃着块排骨,一听这话,笑了,排骨啪嗒掉到碗里,溅起几点汤水。“我还是你同寝室的兄弟呢。”
夹了根青菜放在少爷碗里,赔笑。
“对了,你刚才不是早走了么?怎么比我们还迟出来?”心心念念,忍了许久,还是找了个机会问出来。
温若函嘿嘿一笑,吃了块羊肉,不说。
我脸上乐和,心里不悦,又扒拉了2根草到他碗里。程玺刚好瞥了一眼过来,冷冷的对着我笑了下。脊梁骨就寒了。
一顿饭吃了2个钟头,待到最后温若涵丢下张红票票就跑了。我们仨依旧守着锅耗着,看着一盘盘菜投进去,一点点湮没。
程玺无话,乖觉的吃着。小脱和我一唱一搭,话题越来越没营养。我觉得憋闷,却不知道为什么。
真是讨厌,有什么事是不能摊开来说的?我得罪谁了我,摆脸给谁看啊,要不是看在是兄弟的面子上,我讨好啊讨好啊真犯贱啊我?我的话也开始不多了,小脱独自撑着场子,热气腾腾的锅,也热不起这低气压。
折了筷子扔进锅里,“饱了,不吃了”小脱赔笑,“那就付帐走了吧?”
他不动,夹起漂在热汤上的断木,“我还没饱,怎么办?”怎么可能,虽然从一开始他就吃得很慢。可那么多菜肉下去,能不饱么?
小脱去拉他,“要不出去再买点别的?”手被那人甩开,像个掷气的孩子。
真的生气了,反而坐下,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间开始耍脾气,我也有脾气,可我对谁耍过啊。一拍桌子“老板,再开一锅,要辣的。”恶意的看着他“吃点辣没问题吧?”
他毫不示弱“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信手胡乱在菜单上指了几个菜“老板,再来一扎啤酒。”笑了,恶意的看我“喝点没问题吧?”
“你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小脱,你认命吧,这是男人间的战争。耶?我看错了吧,为什么我觉得你看起来比我还兴奋啊?
锅里很快浮起了可耻的红油,我殷勤的给程玺布菜,哥们不是没吃饱么?来呀。
程玺卸了刚才那张冷脸,好象也被那红油感动得温善起来,拿了杯子倒上酒递过来,你也别光顾着我嘛,来来,干一杯
他是真不能吃辣,几筷子下去,泪眼那叫一个婆娑,没命得拿啤酒压着。
我是真不能喝酒,几杯下去,不上脸,没事人似的,妈的他上头。
其实后来都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什么闹起来的了,只是一味的拼那口气。小脱急着急着也不急了,开心地在一边自得其乐,瞅瞅表,“你们继续玩哈,齐宇我帮你找个人答到就是,先撤了。”轻飘飘的就跑了。
我还清醒呀清醒,暗自庆幸着,嘿嘿,有进步,头有点痛不过还好。待得从那家店里出来,脚步居然还算稳,走的也还算直。小程同志则还是眼泪汪汪的,估计辣得够呛,喝的也不会比我少,总体还正常,不过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
本来想送这小子先回宿舍再去502拿点东西的。没想到他也不晓得是真喝多了还是怎的,扯着我的衣服非要跟我一起。兔子一样楚楚的眼神看过来,我招架不住。心一软,就带上他了。
这一心软,导致后来我犯了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错误。
一上五楼,先跑了趟厕所,出来就不好了。2耳朵忽然嗡的一声,眼前一黑,就是一阵恶心。(汗,我醉酒就是这样醉的,看起来没事,忽然轰一声,完蛋了。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样。)趴在水池边吐了一会,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可还没等走到教室又一阵翻江倒海。
顿时也顾不得程玺了。在教室里随便找了个角落,软绵绵的摊死过去。
程玺却在这时跑过来拉我,我难受劲还没过呢,就又被他拉着去了厕所。头被一把按下去,就只一个字“吐”
我也想啊,难受归难受,可是这会却吐不出来。他一只食指便伸进我喉咙里了,划拉一抠,一恶心,又是一阵淅沥哗啦。吐得尽了,不那么难受后,困劲就上来了。也懒得去追究程玺怎么忽然就那么清醒了,找个地倒头就睡。
醒来时整个教室是暗的,一睁眼,就对上一对乌洁的黑眸,近在咫尺,这会儿里面全是惊吓,就要向后退去。
鬼使神差,一把勾住那人的脖子,迫他不能动弹。见着他眼神挣扎,闪躲,避无可避。这样就开心了,带着少年可恶的心态,那是戏弄后的志得意满,无预谋,效果却出奇的好。
那人开始是窘迫,后来眼里不晓得为什么就有了水气,嘴抿紧,怕有什么就要逸出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耳根上很迅速的染上了红,胭胭晕开,往脸上扩散。
“我原想放过你的。”耳边呜咽一般的低述。这次是毫不迟疑的靠近。
才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得大了。
要躲,来不及了,又或者躲的不够真心不够坚决。
唇落下来,却不在唇上。眼睑处一片湿热,有什么东西划过,闭了眼,触觉更加敏锐。
慢慢下移划过鼻间,要到唇了吧,却仍然不是,又往别处去了,左耳垂忽的被含在一片热中。戏弄舔舐,秫秫麻麻。
闪了一下神,就让什么窜进了嘴里。先只是浅浅的搅动。
酒是色媒,把这一刻的悸动全推到中午那三杯五盏中。脑袋一热,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索性打断了那缠绵的吻,狠狠的啃了回去。舌头不知道该放那里,胡乱动着。甚至连鼻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怎么放。只知道寻着那抹热去了,纠缠而已。
他不甘示弱,也不再像刚才一般小心,狠狠的啃噬,手扣着我的脑袋把我按得更近。
只是在上面吻着,下面却热了。
我觉出了自己的热,还有他的硬。大腿那边,贴着摩挲,夹杂着微微的悸动。
他的手开始往下游走,在我胸前搓揉着,再往下,最后在我的皮带上停顿。
这时候考虑再To be or not to be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我比他干脆,直接就去脱他衣服,因为急,毛衣可笑的卡在脖子上。我笑,马上又被摆脱了衣服的人狠狠咬住。他也不再犹豫,直接就来扯我裤子,皮带终于被卸了下来,裤子踢踏着到了脚踝,把脚缠住。
他这次毫不迟疑的就在我的分身上搓揉套弄,我眯了下眼,什么东西闪过混乱的脑袋。
却是来不及去想,所有的热就往下面那地方去了。原本半抬头的东西在他的手里越发的坚挺,膨胀。我也学着他那样,探到了他那火热的东西上。才意识到这家伙连裤子都还没脱。
几下子褪了下来,搁着最后一层布料,肆意搓揉。手指一勾,拉下他的内裤,粗壮的柱体变弹跳出来。上面已经湿润,主芯从包皮中露出头来。
忍不住用手弹了下,那东西就又膨胀几分,越发翘起,微微在空气中颤动。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忽的把我抱紧,死死的箍着,小腹不自觉的靠近了挺着那东西在我身上磨檫。
我发现他想扒我下身最后那点布料,任他去。
我只是热,不等他的手再回来解我饥渴,自己就摸上自己的分身,另一手也不再隔靴搔痒,直接抓住他的命根。
一手我的,一手他的,相同的频率套弄着。
娘的想死,他手居然开始在我股缝游走,一下下向里试探。又把我腿抬高,试图架到他的肩上。哪里来得这样便宜的事。我手下一使劲,他忽然被偷袭,闷哼一声,先射了出来。我得意的一口啃在他锁骨上,堵住就要逸出口的闷笑。他脸红了下,艳艳的。
我也试着去探他的后门,其实没真想做到底,只是恶作剧的想去看他的反应。
他全身那一刻僵硬了,看我。很坚定的抵抗。
我带笑的眸子瞅着他,脸因为激动有些变型。“不是第一次了吧。”刚才没抓住的那一丝思绪终于被奇异的理清。他绝对不是新手。
或者是因着这句话,他犹豫了一下,全身放弃了抵抗。
反而发狠的扯住我的头发拉低我,吻,“废那么多话干什么,要上就快上。”很受伤的感觉,让我变态的升起一丝想凌虐的欲望。
只偷着看过几支GV,终究没亲身试过。
很笨拙的往手上吐了2口唾沫,在他后庭胡乱抹着,却不晓得做扩张,就要把分身挺进那小|穴。哪里可能进去,他闷闷的哼了一声,我不看他的表情,却知道他是真痛了。
他不应该叫,他若不叫,我也许就放过他了。那一声闷哼直直的锥进我心里。我忽然无比兴奋。我越发相信酒精仍在我的血液里流动。我粗鲁的越发折压着他的身体,把他的脚打的更开。并且换成手指去疏通,一下子就塞进去2只,他瑟缩,隐忍的又哼了一下,我再忍不住,抽出手指把早已经激动得不行的分身一下子顶了进去。
他的叫声就要扬起,却又被死死的压住,我居然有点失望。试着抽拉几下,那里面不再像初进去时那样干涩,依旧是紧,炙得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浅浅的抽出,再深深的撞入
。
他的身上有薄汗,雪白的肌肤中漾着红,偶尔因为难受扭动一下,是最妖媚的蛇妖。让人想拆分啃噬,一口口吃下肚去。
他始终隐忍,不再叫出来,咬紧的嘴中偶尔才有破碎的音符漏出。我与他较劲,越发可恶的戏弄,时快时慢,一下一下的撞击。我知道他哭了,无声无息,却湿了一脸。
不太敢去看他的脸,怕那一片润泽淋进我心里,软化我,打动我。
有人来敲门时是我虐他虐得最惨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逸出一声声呻吟。那叫门声把我们都吓住了,我拼命的捂住他的嘴,身下却还在动,肉刃在他体内厮磨进出,摧枯拉朽,摧残他细嫩的内壁。黑暗里只有我急促的喘息,还有淫糜的交媾之声。紧张,让感官刺激一百倍。
因为没开灯,门外的人喊了几声没人应也就走了。只是想进来画画的同学。
一放松,我射了。
混乱且仓促。不是没有快感,却越发的空虚。
退出他身体时,我才发现,刚才的润滑是血,他的。这会儿红红白白随着动作流出后|穴,在腿上蜿蜒,感觉非常情Se。满屋子乱七八糟的石膏像,刚才没注意,现在却忽然让人注意到了。感觉是暴露在数人的目光下,激得兴奋的电流走过脑门后直接向下腹游走。
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声音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明显,那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十七八岁,真是个好年纪,有用不完的精力,撕扯不完的青春。
他感觉到了我又一次抵在他身上的欲望,急急的往后退开,我抓住他的脚踝硬是拉了回来。强迫他的手握住,叫他自己体会,他不确定的扶着,分身在他掌心里又膨胀了几分。他忍不住皱眉,手死死的架住不让我再越雷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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