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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休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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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霓


第一卷 满眼尽是美少年

第一章 无敌公主洞房夜

 序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最是销魂与得意,新婚之夜“小登科”,其乐尽无穷。

容琦睁开眼睛,差点被大红的喜字晃花了眼。她仔细感觉一下,好像现在自己正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就连这床也是挂着大红的帐幔,上面描着金花锦丝很是华丽。床里是层层叠叠的锦被喜气洋洋。

容琦再侧脸看向帐幔外,那发着炙热光芒的是两根大大的蜡烛,烛火此时此刻在欢腾地跳动。

看着这两根蜡烛和那红的耀眼的喜字,容琦想到了几个字——洞房花烛夜。她顿时浑身一震。

容琦正呆坐着,一股股滑腻的香气从鼻端传来,她忍不住伸手去摸索那香气的所在,手指触拿到了一个漂亮的镂空花纹银熏球,她下意识地拿起闻了闻,本来就不大清晰的思维变得更加混沌起来,一丝丝热度悄悄地爬上她的脸颊,这种怪异的感觉不禁让她手一抖,那银熏球顿时落在床被上。

她发出的细微声音可能早就已经被人注意了,轻轻地脚步声由远至近传来,那厚重的帷帐终于被人撩起,就着亮堂的光亮,两个人的目光撞击在一起,容琦的眼睛猛然之间睁大了。

——仁盛五年,完夏国长公主容琦金銮殿上索要驸马。圣许,三日后大婚。

《完夏国史;长公主容琦传》第一章长公主的府邸本来就是京城里许多八卦的源头。

她的府里养着的三百赞画个个是有风流之姿的美少年。

即便她荒唐到肆无忌惮,仍旧得先帝、新皇宠爱,是唯一一个能出入朝堂的女子。

就是这位完夏国公主,恃宠而骄在朝堂之上做出一件惊世骇俗的事,她张口向皇帝讨要驸马,那驸马竟然还是个打入天牢的死囚。

容琦之前还以为自己大概是看了太多的穿越小说,竟然稀里糊涂地做起梦来,但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简直就像她真的到了古代一样。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只是一个在空中飘荡的魂魄,她看着繁华的街道和往来的人群,没有任何人能看到她似的。

老天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本来嘛,穿越是后现代的衍生词,现实中没有这种事发生。

死后转生,灵魂出窍,投胎,这些才是正途,黄泉路上大家都打听着奈何桥的方向,就她还不死心真的想做旷古烁今穿越第一人,同行的几个老鬼都笑她太孩子气。

放着大好的青春年华,她还不想去死,等真的过了奈何桥,想回去都来不及了。

容琦半途中脱离了队伍,走了好久才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光亮。

那光芒不知道是来自于那两支红红的蜡烛还是蜡烛边上那个发着熠熠光芒的容颜,她甚至还来不及细想,整个人被庞大的力量吸引一下子飞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入黑漆漆的漩涡当中。

容琦一觉醒过来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

身体重新有了知觉,只是整个人像是被冻僵一样,要慢慢地才能融化,只是眨眼之间,她已经再世为人,这种感觉酸甜苦辣难以言喻。

被褥间软软的带着一丝香气,四肢百骸有温暖的气息在流动,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闲逸的气息,比之前她在空荡的街头游荡,那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这也许就是历尽千帆苦尽甘来。

容琦迫切地想赶紧睁开眼睛看看周围,谁知道眼皮就像坠了千斤,她拼了全身力气也动不得丝毫,就在这朦胧当中,终于一个声音将她从沉寂当中解救出来。

那声音就像戳破了她身上那无形的禁锢,要不是仍旧不能开口说话,她肯定要舒服地长呼一口气。

容琦刚想要放松整个身心真正地休息一下,刚刚有感觉的皮肤忽然感觉到一股凉气,她的颈项上似乎正放着一件冰凉的器物,这件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似乎稍一用力就能切进她的身体。经历过生死的她,立即又嗅到了一股死亡的味道。

怪不得她会那么容易就进入这个身体,原来这具身体也在死亡的边缘,刚刚才尝回生的滋味,她不想这么快就又成游魂,可此时此刻她是身不由己,连睁开眼睛说句话都做不到。

仿佛是金属一样冰冷的东西,在她颈项间滑动着,容琦的心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房间里似乎还有其他人。

“放下。”

那如同一泓清泉一样的声音,虽然淡的让人捉摸不透里面的情绪,里面的内容却让容琦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愉快。

容琦感觉到那放在她颈子上的东西微微动了动,仍有不甘。

稍微粗一点的声音反驳道:“外面全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人,现在不想办法胁迫她出去,等她醒过来就来不及了。”

容琦的呼吸简直都要停滞了,这是哪里?她怎么会走到这里来,竟然面临这样一个危险关头。而且那声音中饱含着恼怒的情绪,好像恨不得一刀捅了她似的。

“像她这种手段卑劣的女人本就该死。她让你连降三级丢了官职又陷害你入狱,废了你的武功用天牢里那些官员的性命来逼你成婚,如今又在房外埋伏了那么多武将,她要做什么可想而知。”

容琦感觉到脖子上的刀剑又紧了紧。暗暗苦笑,重生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她费劲千辛万苦才重返人间,却不料想穿越到这样一个人的身体里。这难道就是有得有失?老天啊,你也不要太公平了。

“谁不知道她的名声,她和府里的三百赞花虽然不是个个都有私情,就说她和那个……你还真将她当成你的……不成?”

“事已至此,如今我们只能想办法胁迫她才能出去……”

“啪”地一声放棋子的声音,“就算你能顺利地让我出去,你总不能再能胁迫公主放了天牢里那些受牵连的官员吧!”

“别人我管不了,我只要……”

“时辰不早了,公主要醒了,你出去吧!”这一声虽然淡淡的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人再难反驳。

那柄刀剑动了动终于离开了她的颈项,跟着是咬牙切齿地冷冷一笑,“今晚他们敢做出什么事,我就将他们全都杀死。”

这声音一过,屋子里就重新恢复和宁静,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叮当声响,容琦仔细地聆听竟然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有没有离开这个屋子,又是怎么离开的。

容琦松了一口气,她的第二次生命总算是保住了。这要谢谢屋子里的那个人,要不是他阻止她现在大概就要沦为案板上的肉了。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容琦的身体终于完全恢复了知觉,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所见的景象顿时让她惊住了。

这里明显是一间卧房,却和普通的卧房不同,有着她想象不到的奢华。

她虽然在睁眼之前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当看到红艳的帐幕和耀眼的喜字时仍旧张开了嘴巴。

她正一丝不挂地躺在红色的大床上,身上是血红的锦被,她拥着被子坐起来,立即看到了透过帐幔照进来的烛光,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她能猜测到那是两根大大的喜烛。

枕边是一只散发着馥郁香气的银熏球,这房间华丽的让人咂舌,空气中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看着这个地方,她完全无法和她刚刚听到的一番交谈联系起来,正当她万分惊疑之际,那厚厚的帷帐微微一动,被一只修长的手揽了起来。

那是一张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目光的脸。

虽然嘴唇苍白脸上有着病态的潮红,身体似乎过于瘦弱,当他的唇角淡淡的勾起,全身上下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高雅,就像天空中的一抹淡彩的云朵,飘忽着让人琢磨不透。

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薄衫,那衣服如蝉翼般在灯火的映照下显得有几分透明,颀长的身体在衣服中舒展,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惬意中带着许随和,清澈的眼眸仿佛能映照出别人的影子。

他看向她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温柔且熟悉的,可不能给容琦带来半点安慰,她忍不住大声地“啊”了一声。

如果不是之前有一把利器抵在她的喉间,说出一通让她惊恐的话,她也不会如此的吃惊,她没想到你死我活的戏码会在一个新婚之夜发生,而这个决定她生死的人显然就是她的丈夫。

容琦刚想要低头掩饰一下自己仓皇的举动,那人却先她一步,微微一笑,“公主可是要起身?”

公主,容琦乍一听到这个称呼,半天缓不过神来,难道她竟然误打误撞成了公主?

那么在这个洞房花烛夜中,她眼前的这个就应该是她的驸马?

就算是古往今来公主和驸马的锦绣良缘少之又少,也没听说哪个朝代的公主和驸马在新婚之夜的刀剑相向。

想到此时此刻自己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忍不住抱着被子向后一缩,手掌随意就撑在了被褥间一个凸起上,待她回过神来,那凸起已经被她按了下去。

一串银铃声顿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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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家,没想到新书到今天才迟迟上传,这就是窃后的改版,所以那边的坑大家就表管了。

本来以为过年好好休息一下,身体能强壮一些,没想到今天还是……

继续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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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抢来的驸马

 黑夜当中,那铃声响彻的格外刺耳,容琦缩起手脚愣住了。

比起她一次又一次的吃惊,那人显得十分的从容,银铃刚刚响起来,他就已经伸出手拿起凭栏上的衣衫,穿在了身上,那红色的吉服盖在他身上,仿佛又给他多一层隐藏,那双发着流光溢彩的眼眸轻轻一瞥容琦,容琦立即就有被看穿的感觉。

不知道他是看穿了她这个假公主,还是看穿公主早就准备好的这个洞房花烛夜的余兴节目。

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展,就算是容琦现在说她是不小心按动了机关,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容琦还来不及想太多,房门已经被人不大客气地打开了。

嘈杂的脚步声裹着一股股冷风冲进房间里,两支喜烛的烛光摇曳着差点就要熄灭。

那些人显然早就知道要做什么,跑到屋子里,看到床上的容琦,顿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气势汹汹地将地上的少年团团围住。

“公主……”低低的呼声还没有发全,就被人一把推开又隐没在人群中,一个管事丫鬟样打扮的人急切地凑上前来,“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容琦刚抬起头来看那丫鬟,丫鬟仿佛就像得到了什么暗号一样,冲着容琦微微点头,然后站起身挡在容琦身前准备说什么。

震惊当中容琦总算相信了,正如那人说的一样,今天晚上这个洞房中真的会上演一出你死我活的戏码,这位公主是想洞房花烛夜里就……可,这不是她千方百计才弄到手的驸马吗?为什么这样迫不及待地要置他于死地。

下面那些训练有素的武将,显然是早就安插在洞房周围的,他们等待的就是公主按下机关,清脆的铃铛声响就是行动的暗号。

这位公主真是用心良苦啊,将机关设置伸手就能触及的位置,可是她大概没有想到早就有人识破了她的计谋,容琦想起那柄寒冷的刀剑在她颈项上滑动的感觉,她顿时打了一个冷战,她立即看向她面前那个丫鬟。

“你们把……”那丫鬟本准备一鼓作气地将话讲完,哪知道她刚刚说完三个字,猛然感觉到手一沉,转过身来才发现扯动她的是公主,难道是她说错了什么?她每一步每一句话都是照着公主之前吩咐去做的啊,她仔细地去看公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公主眼睛中找到往日里那让她熟悉的神色。

公主只是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是眼睛中闪烁着一种不常见的神采,她微微抿了抿红木棉般的嘴唇,平日里因为过于养尊处优在脸上留下的那股迷茫和迟钝似乎像湖面上的雾气一样被风吹散了。

丫鬟心里一紧,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公主,可是为什么又给她一种陌生的感觉。她自小就陪伴在公主身边,为什么今天心里这么恐慌。

容琦知道她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打断那丫鬟的话……可谁叫她初来乍到就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她装装傻,扶扶额头就能随便蒙混过关的。

虽然她可以冷眼旁观任由事件发展,一蹴而就顺水推舟地看着这些人将整件事做完。

这样一来她不但省力,也更像之前的那位公主。可是等到这丫鬟将这戏头演完,下面的驸马被抓起来的一刻,难免什么地方会忽然冒出一柄剑猛然刺穿她的喉咙。

既然他刚刚能避开外面的这些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那么他也应该有能力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完他刚刚没有做完的事。

在没有弄清楚这一切之前她绝对不能轻举妄动,不管是引人怀疑还是会被揭穿身份,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她的性命还重要。

更何况,容琦看向下面的美少年,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那么顺利地就重生在这里,他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救了她一命,她实在没理由一脱险就以怨抱德。

再说这个美少年应该是个好人,如果换作是她被人这样陷害又强迫成婚,她一定恨不得将那人剁成八块喂小强。

容琦缩了缩肩膀,尽量用那丫鬟挡住她的脸色,却又能从旁边的间隙中打量着下面的人。

那穿着吉服的美少年被围在中央,他的嘴角漾着一丝朦胧的微笑。

“驸马。”容琦用试探的语气轻轻地喊道。

他那长长的睫毛微微一动,眼睛抬了起来。他的眼神不卑不亢,里面的情绪也不加流露,有一种安宁却深邃的悠远。

容琦定了定神,还没说话,那丫鬟已经紧张地扶住她的肩膀,“公主,公主,您别吓奴婢,您……”

容琦咳嗽一声,“我没事。”嗓子略微有些沙哑,尽量假装疲惫地垂下眼帘,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眼睛里的神色,“现在是什么时辰?”

丫鬟愣了一下,“现在是寅时,还……不到早朝的时间。”

早朝?公主要上早朝?这里难道是唐朝?可唐朝也没有哪个公主正大光明地去上早朝参与朝政啊。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些累,想再休息一会儿。”容琦微微闭了闭眼睛,说完这句话就像是在赌博一样。

“公主,那,那驸马……”

“驸马也去歇着吧!”

公主几乎不假思索地说出来,让瑾秀愣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看着公主抬起头来,那眼神坚定,不像是说错了或者开玩笑。

“公主……这……”

“本宫的话,你们没听清楚吗?”容琦故意皱皱眉头,口气也严厉了一些。

果然已经有人焦躁地熬不住了,小心翼翼打量了她之后领着人退了出去。脸上那些诧异的表情一直在脸上泛滥着。

他们的这些表现,容琦早就预料到了。

她没有料到的是驸马的表现。

在驸马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变化,就像是他听到那人说,外面埋伏了许多人公主的用心可想而知那句话时一样,并不惊讶也不慌乱,似乎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他就像天地间一处难寻的幽僻之所,与喧嚣俗世格格不入。

无人能进驻。

他微微一笑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第三章 不择手段

 虽然驸马爷没有感激涕零地看她一眼,对别人的反应她还算满意,容琦在心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虽然很难遮掩,但是像借尸还魂这种事,就算在古代大家传的神乎其神,也不会有什么人轻易就想到那上面去。

只要想着自己如今是公主,口气严厉一些也不怕有人不听从她的命令。容琦睁开眼睛悄悄打量了一下周围,能糊弄的都糊弄下去了,如今她身前就剩下了这个满脸焦急的小丫鬟。

这丫鬟一看就是公主的心腹,太了解公主的脾气秉性,所以现在才对她的举动异常惊异,等到人都走光了,她跪下来,“公主,你就这样让驸马……您虽然请求圣上撤了他的官职又在天牢里让人断了他的琵琶骨废了他的武功……可是……您别忘了,驸马爷是状元出身,深的圣心,三年之内就官居二品,公主和……虽然暂时将他……可朝里和他交好的官员不再少数,万一等他喘息过来,您想再动他恐怕不易。”

容琦越听越口苦,撤了官职又断了琵琶骨,这公主哪里是喜欢驸马啊,简直就像有深仇大恨一样。听这丫鬟说的,做成这样还不够,新婚得手之后,还得给他来个五花大绑送到断头台?斩草除根才行。

怪不得会恨得那人想要杀了这个公主。那样一个容貌俊美,高贵清雅的少年公子,应当是少年意气风发,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梦想嫁给他为妻,可如今却做了这样一位公主的驸马。想到他清澈的眼眸中那片看不到底的平静,也许是任何人都捉摸不透的。容琦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油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难道还期望在古代演一场伉俪情深不成?即便她不是之前的那位公主,可在这位驸马心里,一切大概都万难挽回,她可是准备新婚之夜未尽就迫不及待对付他的妻子,贤良淑德和她一点都靠不上边。

——————————————

“公主,我们府里有那么多长相好看的公子,何必非要留着驸马。将来您要如何向……交代。”

容琦猛然睁开了眼睛,将那丫鬟吓了一跳,看来这似乎不像容琦想的那么简单。

她本来以为,这位公主是看上了驸马才用了千般手段将驸马弄上手,至于新婚之夜的种种做为,无非是得到之后就不加珍惜的表现。

现在被丫鬟这样一说,洞房之夜谋害亲夫不但有因由,似乎还有同谋。若那个同谋不凑巧是个男人,他们这可不就是令大家津津乐道,耳熟能详,正正经经地奸夫淫妇吗?

丫鬟接着说:“今天晚上奴婢眼睛都不敢眨,就怕驸马他……”

容琦叹口气,自己总不能一直听丫鬟说话不发一言吧,那也太有反常态,说不定一会儿要被误解是受了驸马的威胁,果然……

“公主,是不是驸马对您……您别吓奴婢,奴婢……”

容琦扯扯嘴唇,故作薄怒的轻蔑一笑,“你当本宫是什么人。”

那丫鬟果然惧怕。

虽然暂时糊弄过去了,可这样等下去绝不是什么好办法,丫鬟绝对不敢直接喊出她的名字,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怎么办?难道像小说上的那些女主一样佯装失忆?……这毕竟是真实的生活,不是小说里的狗血情节,容琦稳住心神继续道:“别奴婢奴婢的喊了,这里没别人,我平日都是怎么叫你的。”

那丫鬟哭了出来,“公主,您吓死瑾秀了。”眼泪从大大的眼睛里不停地流下来,“公主一直都不说话,瑾秀还以为……”

容琦微微一笑,拍了拍瑾秀的肩膀,这丫头的名字她算是问出来了,可是又不能用同样的方式逼问出自己的姓名吧!

她刚刚听到那人说她是用圣旨逼迫驸马成婚的,那么,“瑾秀,去把圣上赐婚的圣旨给我拿来。”

瑾秀用袖子擦擦脸边的眼泪,应了一声站起来冲着外屋的柜子走过去。

那明晃晃的圣旨打开来,容琦总算看到了自己这个身体的名字,长公主完夏容琦。这世上果然有这种巧合的事,容琦,容琦,真的是这两个字,居然和她的名字一字不差。她再看下去,只见圣旨上只有一处提到驸马的名字,状元临奕,没有官职和其他,只是一笔带过。

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能从这一堆辞藻中轻易地看到这个名字,临奕。

自关而西;凡美容谓之奕。

她正好读过王安石的《祭吕侍读文》,“伯夷相唐,尚父宾周。受氏胙国,重光奕休。”

“公主还在看驸马的名字?”瑾秀显然理解错了容琦的意思,这个字只不过是恰好勾起容琦对往事的一些回忆,她之前特别喜欢这个字。

瑾秀道:“临姓真的不常见,奴婢也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姓临。前朝国姓东临……公主说过自完夏国开国以来东临一姓已经灭绝……瑾秀觉得公主之前猜测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瑾秀悄悄凑过来还要说什么,门口忽然就传来脆生生的喊叫,“让开,我要见公主。”

那声音清脆的就像往水晶杯里注水一般,时而轻缓流淌,煞是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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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与仇人共枕

 门口顿时传来打斗的声音。

那人似乎推开门口的侍卫闯了进来。

容琦只看见人影一闪,那人还没有冲进内室就被后面的人用剑制住。似乎公主府的安全系数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不是人人都可以随便闯进来做什么。

“公主,”那人大声叫喊着,“公主说过的话,难道不算数了吗?”

容琦侧过头向前望去,眼前那个小少年十三四岁大的年纪,虽然穿着朴素的衣衫,却掩饰不住他惊人的美丽,脸上是那种健康的肤色,带着许少年的稚气,大大的眼睛微微敛着,目光如同朦胧的月光一般,他比驸马多了一份稚气少了一份淡雅,却也让人难以挪开目光。

那个站在他身边用剑抵着他的人,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皮肤黝黑无比,站在昏暗的屋子里让人看不清楚五官,他手上那柄亮闪闪的长剑已经刺破了那少年的颈项,几滴鲜血沿着雪白的剑身流下来。

那少年仿佛不知道疼似的,还坚韧不屈地挣扎着。

容琦正在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她抬起头来正好看见瑾秀冲她望过来,容琦微微点了点头,她与其自己在这乱想,还不如交给公主的心腹好,她也好一边学习一下应该怎么做这个长公主。

瑾秀果然不辜负她的期望,顿时熟练地应对起来。

先是苦口婆心地劝慰了少年一通,那少年显然是这种话听的太多了,冷冷地笑两声,眼角的目光颇为不屑,挣扎了两下道:“公主,晋王谋反一案牵扯官员几十人之多,兄长只是一个四品官员,只要公主肯放过兄长,将来想要瑞梓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公主干的坏事还真是不少,短短几分钟之内她就听到了好几个。

以她一个公主的身份,想找几个心甘情愿的奸夫那还不容易,她怎么就看上那些坚韧不屈的主,难道她觉得越挣扎越有意思?而且她逼迫的手段都差不多,不是揪着人家兄弟姐妹就是抓住了人家的亲朋好友。

而且瑞梓显然比驸马受的罪更多,露出来的皮肤上都隐见青紫,脖颈上还有一个大大的咬痕,挣扎中露出了半截手腕,腕上的捆绑痕迹衬着他小麦色的皮肤,竟然有那么一点闪耀的野性美。

瑞梓和驸马显然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性格,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性格身体双重冲动,胸口急促地起伏,漂亮的眼睛也发着轻蔑的光芒,就连音调仿佛都带刺,“公主不是很喜欢瑞梓吗?为了我连做这么一点事都不肯?”

雄性动物会在求爱的时候露出漂亮的羽翼,勉为其难的时候也能做做样子。瑞梓弯起姣好的嘴唇,“如果公主肯放了我兄长,我保证会陪在你身边一辈子。”

人说万两黄金易,知心一难求。长公主能将人家一个美少年逼得心甘情愿留在她身边也是不容易地,如果这里是本主,大概会立即将他捞过来亲亲我我,然后说一大堆肉麻的话。

可惜她初来乍到贵宝地,什么都还弄不明白。这山盟海誓,她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容琦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一旁的瑾秀只当她已经腻烦了,急忙给那黑脸男使了眼色,那黑脸男立即点了瑞梓的穴道。

瑾秀熟练地在一边摆样子,“公主要上早朝了,有什么事等到公主下朝再说。”然后挥挥手,门口的侍卫立即走进屋来,抓起少年的两只胳膊就往外拖。

那少年无法挣扎,可是清冷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样看着她,渐渐远去。容琦看着地上留下的一滴血迹,顿时感觉如芒刺在背。

“等等,”容琦侧脸看向窗外,“外面是什么声音?”

瑾秀毕恭毕敬地道:“恐怕瑞梓闯进来的时候,惊动了院子里的其他公子。”

什么惊动,恐怕是来集体来抗议的吧,能闯进来一个就能进来第二个,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容琦指指被人架着的瑞梓,“从正门出去走一圈再回他的屋子。”反正拖都拖了也不在乎替她肃清外面的人口。

长公主大早上就这样丧心病狂地虐待美少年,没想到她刚到这里就给长公主脸上又重重地添加了一笔。

瑾秀站在门口满意地看到人渐渐散去,再看看时辰,关好门转过身来道:“公主时辰不早了,别误了早朝。”

容琦不由地叹了一口气,想休息是没门了。

做公主的,梳洗打扮是件麻烦事,不过人靠衣装马靠鞍,贵族向来乐意干此事。

幸好长公主没有早晨醒来喝人奶的嗜好。就是让丫头用温热的巾子敷脸,然后请了个乐师在外面吹奏一番赶走睡意。

洗漱,梳妆用去很长时间,然后再穿上厚重的朝服,头上的金步摇颤颤巍巍,腰间的玉牌挂饰环佩叮当,一切准备停当,容琦往往窗外,天还没有亮,她没想到上个早朝,比她高中时代的早自习还要早。

瑾秀已经在一边催促,院子里几十盏灯笼渐渐汇聚,却也照不亮整个公主府。

大宅院,数不清的奴婢,穿衣服鞋子全都有人伺候。穿朝服之前还有人给捶背松肩,来来往往不少的奴婢都是打一照面就走出去,往来不带重复的。

公主的生活也太舒服了,骄中养奢,说的一点都没错。

临走之前瑾秀不放心又去外面看轿子。

容琦坐在房里的软塌上,对面是一面玻璃制的镜子,看人极为的清晰。

镜子里衬出的人影,让她既熟悉又陌生,那是张无比娇美的脸孔,大概轮廓和她现代的相似,却比她美貌了不知多少倍,朝霞映雪的面庞,一双眼睛如寒潭一般,幽深中带着丝雾气,温婉的发鬓上是华贵的发髻,袅袅婷婷地似朵出釉的云,红棉般的嘴唇轻抿,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弱不胜衣。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啊。

本来是娇弱的公主相夫教子贤妻良母的料,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一个那么狠的毒妇。

容琦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那繁琐的衣衫,这衣服她今天虽然已经亲眼见证瑾秀帮她穿过一次,可如果下一次让她自己穿,她大概还是会弄错,容琦低头去数袖口。

几乎是不经意间她在杏黄色的内袖中发现了一张折好的纸笺。

 第五章 亲密爱人

 容琦将那张叠的整齐的纸笺拿到手里的时候,马上抬起头看向屋外,瑾秀还没有回来。

她拿着这张纸走进内室。

这纸张从何而来?是谁塞进她袖子里的?难道说是瑾秀在帮她穿衣服的时候悄悄地塞进她袖子里的?

不可能。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瑾秀如果有话想说早会凑着她耳边就说了,又怎么会写在纸上。

容琦犹疑着将那纸笺打开,凑到蜡烛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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