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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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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扛在肩上,剑鞘末端挂着酒葫芦,酒葫芦随风摇曳。再瞧一剑东来的脸,红扑扑的宛如熟透的桃子。不用想,肯定是一剑东来又躲在哪个枝杈上,独自畅饮了一番。

见到卫宏。一剑东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不过这惊讶却一闪即逝。一剑东来一步三晃的行至卫宏面前,一只手握着剑柄,一只手叉着腰,打着酒嗝,含混不清道:“你怎么来了?”

看着一剑东来晃晃悠悠的身体,卫宏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就以一剑东来这嗜酒如命的性格,若是上了战场也喝成这个样子,无法保证她和自己的安全事小,万一耽搁了军情或者暴露了身份。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不过来都来了,卫宏也不想就这么空手回去,再者,老李同志给了两个名额,若是浪费了那多可惜。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带着女侍前往战场的。

短暂的犹豫之后,卫宏还是开口言道:“我要前往凉州了,你来吗?”

一剑东来用叉腰的手捂着嘴,又打了一连串酒嗝,没打一个酒嗝。都会有一股浓重的酒气从嘴里窜出来,涌入卫宏的鼻孔里,熏得卫宏频频皱眉。等打完酒嗝,气喘匀了。一剑东来这才言道:“如玉师姐让我保护你,我哪敢污泥师姐的指令?”

闻言,卫宏点点头,随后将携带女侍去前线的事儿。大体跟一剑东来说了一下。没说仔细,毕竟说多了,以一剑东来现在这个状态。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说完后,卫宏言道:“事情就是这样,此次前往凉州,你要变暗为明,从暗中保护,变成明面上的贴身护卫。”

一剑东来点点头,翻身坐到石板上,将酒葫芦和宝剑扔到一边,单手托着下巴,有气无力道:“都听你的。”

“你就不担心变暗为明后,被人发现身份?”卫宏见一剑东来如此痛快,反倒有些不适应。

一剑东来搓着脸,想要醒醒酒,但实在是喝得太多了,动作越大,身体就越晃悠。无可奈何之下,一剑东来索性躺在青石板上,背对着卫宏,小声道:“你既然敢让我明目张胆的保护你,这些琐事你自然搞的定,我又何须多虑?”话刚说完,呼噜声就响了起来,当真是个倒头就睡的女汉子。

看着酣睡过去的一剑东来,卫宏叹了口气,眼睛四处巡视一番,在角落里发现一件换洗的衣服。两步走过去将其拿起,将一剑东来整个上半身连带脑袋都遮起来,用公主抱的方式,抱着醉如烂泥的一剑东来下山。本来卫宏是想明天早上再来带一剑东来上路,可是看一剑东来这状态,明天真够呛能起得来的。索性就直接带回去,也省的往返山洞耗费的脚力。

等在山下的护卫,见卫宏抱回来一个女子,都甚是好奇,眼睛频频的往女子的身上瞄。等被卫宏瞪了一眼后,护卫们才老实起来,簇拥着卫宏返程。到了家,卫宏亲自让仆人们收拾出一间房来,将昏睡中的一剑东来扔到床上,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来打扰一剑东来。

随后,卫宏便开始在李若华和周家俩嫂子的帮助下,收拾行装。行装什么的倒也好收拾,吃喝拉撒生活用品,再加上换洗衣裳也就是了。

晚上,卫宏和李若华婉娘聊了会儿闲天,安抚她们莫要担忧,总之好话赖话说了一堆,勉勉强强安抚下二女躁动不安的心情。婉娘怀有身孕,不能和卫宏同床,侍寝的重担就全权落在了李若华的身上。此番前往凉州,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因此卫宏特意毫无保留的释放了一下生理需要,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才气喘吁吁的歇息下来。

临睡之前,与李若华聊了些枕边密语。从李若华口中卫宏得知,宏远商行与冯家的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子的事儿了,婚期就在下个月初五,巴拉巴拉手指头,满打满算也就三十来天。别看昨天卫宏和李璇青把话说得多决绝,真得知李璇青的婚事将近,卫宏心里还是起了一阵波澜。

躺在床上发着呆,心中回想起和李璇青之间的种种,心里不免有些涟漪。罢了罢了,该来的我不推,走远的我不追,就这样吧。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卫宏便将半梦半醒,浑浑噩噩的一剑东来叫醒,带着福苓上了马车。走的时候,卫宏没有通知其他人,只是让守门的仆人,等其他人醒了,告知一声便是。卫宏已经不是第一次离家了,但仍旧很讨厌离别时的场景。

第三百六十一章遭遇马贼

换班的守城官兵,捏着枪戟,立在门前打着瞌睡。卫宏的马车从官兵身边呼啸而过,官兵却浑然不觉,挠了挠屁股继续睡。赶车的马夫是福苓的亲哥哥,名叫贵子,今年二十有个三,为人忠厚老实,深得卫宏心意。洛河美驹拴在马车后面,尽管马车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洛河美驹却如闲庭散步一般。

卫宏本以为自己走的神不知鬼不觉,但刚离开京城没多久,还是碰上了一队送行的人马。贵子一边赶着马车,一边贴在车帘子上,呼喊道:“先生,前面有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您是不是瞧瞧?”

片刻之后,卫宏将脑袋伸出车帘,果如贵子所言,在距离马车不远处的地方,站着一队人马。这支人马的数量不小,洋洋洒洒二十来个,无论是人还是马,都是昂首挺胸,气势不凡。见到这支人马,卫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微笑。

挡住马车去路的这支人马,正是周大力和阿依加玛丽与其族人。待马车行至跟前,周大力高声言道:“先生,这附近多有狼群出没,我们送您一程。”

卫宏心里纳闷,怪不得从昨天就一直没看见周大力,原来这小子早早就等在城外,防着自己偷偷溜走这一手。既然周大力有这份儿心,卫宏自然不会推脱。当即在回纥猎人的护送下,安然无恙的行出五十余里地。等确定不会再遭到野兽的袭扰之后,周大力和阿依加玛丽等人才依依不舍的和卫宏道别。

马车再次踏上旅途,卫宏将车窗帘子挑起,微风顺着车窗灌进来,吹在卫宏的脸上,甚是舒坦。在卫宏欣赏着眼前的风景时,一直浑浑噩噩的一剑东来,终于说出了一句还算清醒的话:“我的葫芦呢?”

卫宏将窗帘放下,翻过身来看着一剑东来,轻言道:“在山洞里。”

闻言,一剑东来盯着卫宏看了半天,随后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我真想一剑杀了你!”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卫宏甚是不解的问道。

一剑东来和福苓换了个位置,面对着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语气略带冰冷道:“那葫芦,是我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无论何时,我都未曾与它分离过。”

听完一剑东来的话,卫宏本能的联想到一句话‘有其父必有其子’,起初卫宏还纳闷,一剑东来一个女子,为何却嗜酒如命?现在倒也解释的通过了,原来她爹就是个酒鬼,这似乎也是子承父业的一种……

不拿酒葫芦,是为了避免一剑东来到了凉州也喝得烂醉。卫宏的初衷是合理的,但此时看着一剑东来单薄的背影,卫宏反倒觉得心中升起一丝愧疚。卫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一剑东来,半晌之后,硬憋出一句:“喝酒伤肝……”

话音刚落,一剑东来便冷冷的回复道:“你管的闲事,忒多!”

说实话,卫宏不怎么敢招惹一剑东来,毕竟一剑东来比很多男人还要汉子。路途漫漫,闲来无聊,又不敢轻易再去招惹一剑东来,卫宏只好把心思都放在福苓这个小丫鬟身上。以前没仔细看过福苓,此时仔细一瞧,你还别说,长的有那么几分味道,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长熟了,绝对不得了。

见卫宏一直盯着自己,年仅十六岁的福苓羞红着脸,怯生生道:“先生为何一直盯着福苓?”

卫宏打了个哈哈没说话,转过头去,正准备小憩一下的时候。一直行驶中的马车突然猛地停了下来,把卫宏和二女都闪了一个踉跄。还不等卫宏询问,便见门帘被猛地拉开,惶恐不已的贵子出现在卫宏面前,惊慌失措道:“先生,不好了,前面有挡路贼!”

闻言,卫宏眉头一皱,闪身钻出马车,却见在距离马车百丈开外的位置,从北方和西北方两个方向,出现两队人马,正在以包抄合击之势向马车袭来。随着双方距离的越来越近,卫宏渐渐看清楚了挡路贼的装扮。青衫青巾,活脱脱的一副山匪打扮。

几乎是一眨眼时间,约莫三十来个马贼便将马车包围了个水泄不通。从马贼之中闪出一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手中握着钢刀,刀尖直指马车上的卫宏,怒声喝道:“汰!车上之人听着!留下马车、金银、细软、女眷,爷爷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休怪爷爷刀下无情,屠宰尔等如猪狗!”

卫宏没有理会贼头,转过身来看着一剑东来,小声问道:“若是硬碰硬,你有继承胜算?”

一剑东来似乎还在纠结酒葫芦的事情,冰冷的回了一句:“无胜算!”

虽说一剑东来有些耍脾气的嫌疑,但卫宏还是确信了一剑东来的话,毕竟三十个马贼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颜如玉在场,也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指望不上一剑东来,卫宏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迎上贼头。先是来硬的,不卑不亢的冲贼头喊道:“突那小贼!真是好大的胆子,可知我是何人?”

闻听此言,贼头子虎目圆瞪,声音徒高几倍,发狠道:“爷爷管你是哪个!便是天王老子在此,爷爷也不含糊!”

尽管贼头子把话说的很死,没有丝毫周旋的余地,但卫宏还是不放弃,做了一下自我介绍:“我乃……”

结果刚说出两个字,便被贼头子打断。贼头子驾马往前走了两步,喝骂道:“休得废话!爷爷们都是刀口上添血过日子,哪怕你是那狗皇帝身边的红人,长平县伯卫宏,爷爷也不怵!乖乖就范,若是多说一句废话,爷爷便刮了你!”

卫宏一阵无语,也不知道是这贼头子误打误撞,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还是一早就有备而来。虽然不清楚贼头子是怎么想的,但有一点卫宏能够确定,那就是贼头子和这一众马贼,皆是亡命之徒!威胁对他们来说,非但无用,反而会激怒他们。(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命途多舛

卫宏不是楞头青,能简单处理的事情,绝不复杂化。既然他们求财,那便破财消灾。硬的不行,卫宏就来软的:“兄弟,我马车上共有金银二百两,绸缎少许。若是兄弟放我们一条生路的话,这钱财和绸缎便拱手奉上。”

闻言,一直怒目而视的贼头子,脸色终于有所缓和。贼头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卫宏,又看了看马夫。见这二人都是清清瘦瘦的,似乎不是练武之辈。因此,贼头子便放下心来,冷哼道:“死到临头,岂有你讨价还价?待爷爷宰了你,马车里面的东西,便一并归了爷爷!”

从卫宏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还尚未碰见这贼头子如此不留余地之辈,一时间有些疲于应付。好死不死的是,在卫宏思考对策的时候,福苓这丫头竟然挑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虽然福苓的小脸如昙花一现,但依旧被眼尖的马贼给看见了。

一个绑着飘带,黑黑瘦瘦的马贼驾马跑到贼头子身边,兴奋不已的喊道:“大哥!车上有女眷!”

贼头子虽然凶狠,但也不是莽撞之辈。若是能将卫宏吓退,也省的动手了。本来还想和卫宏玩玩心理战,结果此时一听马车上有女眷,贼头子顿时两眼放光。手中的大刀高举过头顶,马贼头子激动无比的吼道:“兄弟们,给我上去把男人宰了!谁若是抢得里面的女子,待我快活完之后,便赏给那人!”

一听这话,一众马贼皆兴奋的嘶吼起来,仿佛像一辈子没见过女色似得。三十来个马贼气势汹汹的向马车扑来,站在马车上的卫宏,心里咯噔一下。不过却并没有乱了方寸,而是连忙打发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子躲进马车内,紧接着冲一剑东来喊道:“你还要感伤到何时?”

一剑东来虽然惋惜自己的酒葫芦,却也不是个不识大体之人,在马贼出现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御敌的准备。此时闻听卫宏一言,一剑东来便持剑冲出马车,动作甚是灵巧的攀过车顶,跳到马车后面的洛河美驹背上。一剑砍断绳索,双腿猛夹马肚子。

夹了十几下,洛河美驹丝毫不卖面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马车内的卫宏喊了一声:“听她的话!”好像雕像一般的洛河美驹这才动了起来,驮着一剑东来向马贼冲去。

眨眼之间,一剑东来便与马贼接触。手中的长剑如灵蛇出洞,划着道道残影,向面前的马贼刺去。马贼也不是泥捏的,拼命的舞动着长矛刀兵向一剑东来身上招呼。由于是马战,长兵器有着先天优势。一剑东来无可奈何,只好将长剑收回,立在面前,将马贼的长矛荡开。一边驾马奔走,一边与七八个马贼战成一团。

其余的马贼也没闲着,张牙舞爪的扑到马车上,手中的刀直奔卫宏而来。卫宏尽管总是以‘花拳绣腿’自称,但遇到这种情况,出手也是极不含糊。闪身躲过马贼的刀刃,扬起脚踹在马贼的小腹上,将率先登上马车的马贼踹飞。紧接着冲马车内吼道:“看看有什么趁手的家伙事儿,给我来一两样!”

片刻之后,福苓递出一个东西来。等卫宏握在手里才发现,居然是福苓束头发的竹签子。卫宏心中大吼一声:妈的,你坑爹呢!就在卫宏气闷之时,又有两个马贼跳上马车。卫宏见状,猛地伸手抓住一个马贼的衣领子,将手中的竹签子当成匕首,不断的刺在马贼的肚皮上。

你还别说,这小小的竹签子甚是好使。不仅轻,还锋利,刺入马贼的肚子里,根本毫无阻力。

在卫宏连续不断的刺入拔出的动作下,浑身是血的马贼,奄奄一息的衰落马车。与此同时,另一个马贼举刀砍向卫宏的脑袋。眼看着卫宏就要身首异处了,贵子突然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野炊用的小铁锅,好像扣帽子一样,扣在卫宏的脑袋上。

刀砍在锅上,震得卫宏头皮发麻,但终归是帮助卫宏逃得一命。趁着那马贼收刀之际,卫宏翻过身来,抓住马贼,又是一通乱捅。由于卫宏用力过大,等把那马贼捅死后,竹签子也断成了两截。

唯一的趁手兵器没了,马贼们却不依不饶的继续涌上来。无可奈何之下,卫宏将脑袋上好像钢盔一般的铁锅拿了下来,不断地挥舞着,抵挡马贼的刀兵。其实此时此刻,被吓得心惊胆战的不止卫宏,还有马贼。当了这么多年马贼,他们还从没见过像卫宏这样‘没有章法’的敌人。用女人束头发的竹签子连杀两人,又用铁锅当成盾牌,偏偏又所向睥睨,这令马贼们在惊讶之余,又有些望而却步。

在卫宏奋起抵挡的时候,一剑东来已经连斩四人。贼头子见一剑东来凶猛,便亲自上去抵挡。这马贼头子表面看起来像个愣头青,可一交上手,竟然可以与一剑东来战个势均力敌,武艺甚是了得。

一剑东来疲于应付贼头子,顾不上卫宏这边。而卫宏也像是黔驴技穷一样,渐渐被马贼摸透了套路,开始落于下风。从一打起来,到现在,马贼总共才损失六人,还有二十多人,而卫宏这一边却处在了绝对的下风,情势极其不容乐观。

被逼得没有办法的卫宏,果断用铁锅砸退一人,跳下马车捡起毙命马贼的刀,再次攀上马车。一边挥动着刀,一边冲马贼们嘶吼道:“不怕死的尽管来!”

卫宏用竹签子都能杀两人,此时手里有了刀,简直是如虎肋生双翅。马贼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轻易上前,只是在马车周围转悠,时不时的偷袭卫宏一两招。卫宏被逼得顾前不顾后,再次进入险境。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马车里的福苓把头给伸了出来,冲卫宏喊道:“先生!要不,要不,把我留下,你们跑吧!”

还不等卫宏回答,马贼们便像打了鸡血一样,开始发动猛烈的进攻。卫宏一刀斩断一个马贼的头颅,回身看了看福苓,突然心生一计。伸手将福苓从马车里拽了出来,好像挟持人质一般,护在身前。(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三章乳沟攻势

卫宏怪异的举动,引得众马贼一阵迷惑,而就在马贼们大眼瞪小眼,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却见卫宏伸手抓住福苓的领口,手上用力一拉,一阵刺耳的‘呲啦’声响起,围在马车附近的马贼皆呆在了原地。淡紫色的衣裳从福苓的身上滑落,白皙的肩膀,深凹的锁骨,以及滑嫩的肚皮,皆暴露在马贼们的眼中。索性福苓的胸前抱着一块束胸布,才侥幸避免那两处丰盈暴露于世。不过那圆鼓鼓好像苹果一般大小的胸脯,却因余力止不住的跳动着,刺激着马贼们的感官,震撼着马贼们的心灵。

这些马贼浪迹荒野多年,为了避免被官兵围剿,大多时候都是蜷缩在某处荒山的洞穴里。偶尔出来打家劫舍,运气好了,能劫一两个女子,泄泄心火。但奈何狼多肉少,每每不能尽兴。尤其是这二年,官府查的严,多次派兵扫荡围剿。马贼们疲于奔命,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女色了。此时看着福苓近乎于**的上身,简直就像是快要饿死的人突然吃了几斤肉包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无法承 受住这样巨大的冲击。尤其是那深不见底的乳沟,更像一把利刃,刺进了每一个马贼的心房。

在马贼们和福苓愣神之际,卫宏也没有闲着,手握长刀,对着最靠近马车的三个马贼,连刺三下。尽管剧痛将那三个马贼从震惊中拉回现实,却已经为时已晚,看着胸前呜呜冒血的血窟窿,不甘心的倒在殷红色的血泊中。

卫宏的突然发难,让所有人都回过神来。福苓双手捂着胸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震得卫宏头皮发麻。眼看着马贼再次冲了上来,卫宏没时间跟福苓道歉,伸手重重的拍在福苓的屁股处,利用蛮力,将福苓整个人拍进马车里。

此时有一个马贼,站在马车下,挥刀斩卫宏双脚。在刀刃即将碰触到卫宏的前一刻,卫宏脚后跟用力,双腿腾空。刀刃贴着卫宏的脚底划过,将厚厚的鞋底削掉一半。有惊无险,卫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趁着那名马贼抽刀之际,以极快的速度挥刀砍在其肩膀上。只见一股冒着热气的血柱冲天而起,足足喷了又六尺高。突然间的大量失血,令那名马贼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仰头栽了下去。

卫宏刚结果了这名马贼,又有两个马贼跳上马车,以猛虎扑兔之势向卫宏逼来。两把刀携着彪悍之风,直奔卫宏的脑袋而来。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卫宏猛地将手伸进马车里,往外一拉,又把福苓给拽了出来,将福苓挡在面前。

再次被卫宏当成挡箭牌的福苓,手中拿着一件衣裳还没来得及穿,上身依旧呈裸露状。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福苓再次发出一声尖叫:“呀!”也不知道是被面前穷凶极恶的马贼吓得,还是因为身体再次被一帮臭男人看见了羞愧的尖叫。

虽然马贼们已经红了眼,但看着即将成为刀下孤魂的福苓,那两名马贼还是出于本能的放缓了一下动作。而就在那两名马贼动作迟缓的瞬间,卫宏顺着福苓的肋下伸出刀,捅在其中一名马贼的肚皮上,将其刺翻在地。另一名马贼彻底被激怒了,便是福苓挡在面前,他也丝毫不管不顾,锋利的刀刃直奔福苓的肩膀而来,瞧那架势,是想一刀砍穿福苓,连带着解决福苓身后的卫宏。

意识到马贼已经不再顾及福苓的生或死了,卫宏当即将福苓推向挥刀来砍的那名马贼。福苓虽然有心抗拒卫宏的控制,但奈何一个小小女子,哪里敌得过卫宏的力气。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向杀气十足的马贼扑去,最后直接趴在了马贼的怀里。同一时间,卫宏则脚步移动,闪身躲过马贼的致命一刀。

马贼这一刀,没有伤到卫宏和福苓分毫,反倒被怀里的福苓限制住了动作。就在马贼想要不顾一切的推开福苓时,却见卫宏腾空跃起,咬着牙,牟足了力,将手中的长刀砍向马贼的脖子。

福苓身材娇小,哪怕是站直了身体,脑袋也仅仅到达马贼的胸口。卫宏的刀刃贴着福苓的头顶飞过,准确无误的砍在马贼的咽喉处。一团浓郁的血雾喷出,如淋浴一般倾洒在福苓的头上,将福苓的整个上半身染红。

卫宏的这一刀,力道很足,再加上刀刃锋利,刀刃在割破马贼喉咙的同时,余力不减,将脊椎都斩断。马贼的脑袋像是被掰断的火腿肠,肉断皮连,耷拉在背后。

在福苓本能的想要抬头去看马贼的时候,卫宏闪身出现在福苓的身后,伸手捂住福苓的眼睛,再次将福苓推进马车里。紧接着扬起脚,踹在马贼的肚子上,将无头马贼踹下马车。那仅依靠皮肉连接的脑袋,也终于在此刻和身体断开,滚出去三四米远。

再次痛失四名同伴,马贼们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年轻人不好惹,一时间怠战情绪高涨。马贼们虽然干着打家劫舍的营生,但脑袋却并不笨,都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若是连小命都没了,便是劫了金山银山,由于自己有何相干?由此可见,哪怕是三十个马贼也不如三个杀手的威胁大。毕竟杀手是有组织有纪律有目标,他们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马贼却是没有目标的,能打就打,打不过就跑。

马贼们暂缓了攻势,卫宏欣喜不已,心中暗道:“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了,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些马贼就像是一群发疯的恶狗,你越是跑,他们就越紧追不舍。相反,你要是豁出去了,誓死要跟他们一战,他们反倒夹着尾巴四处逃窜。”

卫宏这边的压力稍微减轻了一些,同一时间,一剑东来那边也颇有收获。开始的时候,贼头子凭借着‘初生牛犊不怕虎’以及不将身为女人的一剑东来放在眼里,因此与一剑东来战了个不分上下。(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借刀杀人(1)

打架就像是厨师面点挖掘机一样,讲究实战经验。随着时间的推移,稳扎稳打,不急不缓的一剑东来展现出了惊人的基本功,而贼头子却开始出现黔驴技穷的苗头。渐渐地,贼头子开始惊讶于一剑东来的武艺,最后这惊讶转变成惊惧。瘦瘦弱弱的一剑东来,每一次轻描淡写的一招,都能令贼头子好一阵儿手忙脚乱。感受到压力与危险的气息席卷全身,贼头子开始心生退意。

在一剑东来挥剑斩向贼头子的肋下时,贼头子猛地挥刀砍在一剑东来的剑上,利用蛮力将剑身荡开。紧接着紧拉缰绳,驾马调头准备奔命。可就在贼头子刚掉转过马头,背对着一剑东来的时候。一直坐在马背上的一剑东来,突然跳到了马背上,紧接着腾空跃起,剑尖直指贼头子的后背心。

这贼头子常年刀口上舔血过日子,对危机感有一种十分敏锐的洞察力。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威胁感,五大三粗的贼头子猛地弯腰,将身体完全贴在马背上,希望用这一招躲过一剑东来的攻击。贼头子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若是换了别人,或许可以奏效。唯一的缺憾是,他不知道,他对阵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自幼经过专业训练的职业杀手。

尽管一剑东来的力道很猛,想要变招已经不太可能了。但一剑东来还是凭借着过人的高超技能,强行将手腕往上抬了一分。手腕往上抬,导致水平刺出的宝剑变成了一道斜线,剑尖朝下,毫无阻力的刺进了贼头子的背部。

由于贼头子的动作,拉长了他和一剑东来之间的距离,因此剑尖只刺入了贼头子后背半寸深度。但由于一剑东来的身体继续往前飞跃,因此剑也跟着一剑东来移动,锋利的剑尖宛如剃刀一样,从贼头子的后背心,一直滑到脖子处。宝剑不光切开了贼头子的皮肤,更将贼头子的衣服剥成两片。衣服滑落,一条笔直细长的血红色伤口赫然出现在贼头子的后背上,皮肉外翻,鲜血止不住的往外流。瞧那摸样,简直就像是用裁纸刀在壁纸上划了一道般,触目惊心。

等一剑东来飞过贼头的头顶时,贼头子也摔落马背,趴在地上,满地打滚,惨嚎不止。本来鲜红色的伤口,也因为沾染了泥土,变成了褐色。旁边的马贼见到贼头子身上的伤口,无不脸色发白,浑身起鸡皮疙瘩。

有那忠心耿耿的马贼,想要上去救助贼头子,可刚到跟前,就被一剑东来砍落马下。此时此刻,无论是对上武艺高强的一剑东来,还是对上凶猛异常的卫宏,马贼们都意识到已经没有胜算了。无可奈何之下,马贼们只能愤愤的啐了一口,驾马快速撤离战场,向着不知名的目的地逃窜而去。

趴在地上贼头子,见小弟们把他独自一人扔下,也顾不上疼了,抓起一把黄土,抛向逐渐远去的小弟们,声嘶力竭的骂道:“你们这群畜生,畜生不如!”

贼头子想要爬起身来,却被一剑东来一脚踹在肩膀上,整个人又再次倒地。在贼头子再次挣扎着想要起来的时候,一剑东来举起了剑,作势要结果了贼头子的性命。而就在贼头子将要命丧黄泉之际,卫宏突然出现在贼头子面前,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了一剑东来的剑,冲一剑东来高声喝阻道:“东来,且慢,容我问他两句话,再杀他也不迟!”

一剑东来将剑收回,目光淡然冰冷的盯着贼头子,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言道:“且再让你苟延残喘片刻!”

卫宏转过身来,看着贼头子,在发现贼头子后背上那道几乎露着脊椎的伤口时,卫宏只感觉到一股暖流由尾部上升至喉咙,险些当场吐出来。为了避免失态,卫宏抬脚将趴在地上的贼头子踹成仰面平躺。耳后踢脚踩在贼头子的胸口上,双目如炬,盯着贼头子,一字一顿问道:“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贼头子的脸色蜡黄,后背的伤口紧紧的贴合在肮脏的地面上,饶是一剑东来不杀他,他也会在不久后死在伤口感染上。但贼头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况,甚至连自己究竟受了什么样的伤都不知道,毕竟伤口在背后处于视觉盲点。看着冷如冰山的一剑东来,又看看面前气势汹汹的卫宏,贼头子竟然还奢望可以讨好卫宏,留自己一条小命。当即,贼头子,语气颤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我……我……我真不知道你是谁!”

闻言,卫宏加重脚上的力道,踩得贼头子猛咳不止。卫宏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继续问道:“那你们为何会再次打劫我?若是你敢说‘这是一个巧合’,我现在立马就杀了你!”

“别别别!”贼头子大汗淋漓,双手紧紧的握住卫宏的脚踝,想要抬起卫宏的脚。但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只能放弃,战战巍巍的说道:“昨……昨日,有个人来我的落脚点,告知今日会有一个豪绅路经此处,车上携带金银女眷,偏偏又没有护卫。我一时心动,便带着人在此等候,随后便碰上了爷爷您。”

果不出卫宏所料!刚才马贼们怠战的时候,卫宏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此处距离京城并不远,无论是巡逻的兵丁,还是在此处侦缉的官兵皆是数不胜数。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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