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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养成-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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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草席,可一坐还是潮湿。

李大人还是仗义,香草一说草席不够,他干脆让狱卒从外边给自己抱来了晒干没有霉味的草席,堆起来可以做一张很舒服的床,外加一床毯子,晚上睡觉因为不会冷了。

其它囚房里的犯人见她待遇这般好,齐齐跟她套近乎,各自报家门,就是想让她分点干草席给他们,晚上能睡个好觉。

香草见他们要求低,也没有反对,没有跟李大人吱声,自己掏腰包,买通一个好说话的狱卒,给她的邻居,一人换了个新的。

大家伙见她这般仗义,纷纷友好相对,没有一点的凶神恶煞,大牢的有点傻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跟她说上一说,一时间,她在大牢里混的风生水起,跟在外边急的上火的岳青云真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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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1出面作证

香草刚进去后,陈氏就醒过来了,岳青云差点气疯了,因为将军府收留的姑娘跟杀人案子有关,一会的功夫,整个大街小巷都议论纷纷,两三句下来离不开香草。

一时间被传的风风火火,每个人就好像是亲眼见过香草杀人一样,说的有模有样。

更有那些好奇的官员听到风声,相携上门,虽然口头上说只是来串门子了解一下情况,其实就是来逢高踩低,冷嘲热讽,包括各种幸灾乐祸,只要得到准确消息,明天上朝时递了折子上去,皇上还不得发火,给将军府降罪,这么一想得利的可是大家,想着给岳天捅刀子,众人是联合性的要掺和。

连罪魁祸首罗权也没例外,拉着刚进门的老爹,专门去人家将军府晃悠了几圈。

是他让人买通云溪家人跟王利,一方面让人来闹腾,把事情闹大,一方面叮嘱威胁王利,让他说了假话,做了假证,最后顺便把流言给散播出去的,这才是一盘好棋。

他从头到尾算准了岳青云没辙,香草总归是要进去,可万万没算到,会算漏那丫头之举,自己给自己开脱,他还真是小看了自己这个突然就冒出来的对手,比岳青云那木头有意思多了。

听说还有个救助过的老头,不管是谁,他都不会让棋散掉。

岳天听到儿子要找个老头,连自己身边的人都派了出去,周仓怕陈氏乱想,也没敢告诉她香草进去的事情,只说随府里的人出去找那唯一可以证明她清白的老头了。

听此,陈氏虽然是半信半疑。可总算是安心不少。

岳天虽然有公职在身,可是这般派人大肆寻人,还是会落人把柄,毕竟这可是天子脚下,万事都看皇帝的意思,这事要是传进上头耳朵里,处罚是免不了。

可是为了香草早日出来,还有儿子的终身大事。他这次真是豁出去了,谁还顾及脸面跟身份。

福满楼生意火爆,人进人出!

吃饭也堵不住嘴,厅里来吃饭的人议论纷纷,说的都是香草的事情,还有什么听说找个老头做证人。现在街上全是将军府派出来的人,看见老头就逮了问。

几个围一桌吃饭的中年男人无事,又说起了今个的闹剧。

“今个将军府门口可是看了出好戏。那闹腾的真厉害。”

“最精彩的就是那个小丫头反驳,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么气定心神,说的一套一套的,你们瞧见那当时在场人的模样没?真是够牛的。”

“听说是岳家那个少爷喜欢的姑娘,真没看出来,人家还挺有眼光的啊,这姑娘不得了啊,说话井井有条,分析的头头是道。连下手是男是女都能知晓,要是换别家姑娘。早被那阵仗吓哭了,哪里还能说得那么顺溜,还有什么行的端,做得正,听听这话说的好不?”

“谁说不是那,我看那丫头不像是凶手。”

众人你一眼。他一语,说得停不下来。

“外边怎么这么吵闹?赶快把师傅点的几个菜端上去,要不然该失了味道。”

后厨一个颠大勺的领头级师傅,专注做私房菜,做完手边两个菜,一边询问着身边两个小二,一边叮嘱道。

两个机灵的跑堂小二看着眼前的大师傅张威,一个端菜,一个回答道:“听说是个丫头杀人,找个拐了脚的老头作证啥的,外边说的杂七杂八,反正来来去去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对于眼前这个老板亲传徒弟很是敬重,张威虽然才二十多,可是做的一手好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学得师傅九城真传。

福满楼除了张师傅兼老板外,就属张威能说上话了,所以他们这些下手是有问必答。

闻言,张威轻轻点了点头,不再过问,清洗了手,擦了擦汗,把熬了几个小时的养胃粥盛了一碗出来,撒上葱花,跟其中一个小二端了菜上楼,一点也没有因为八卦而去凑闹热。

小二端着刚出锅的精致菜式在后,张威端了养胃粥在前,到了张老板独立的包间外,轻声喊道:“师傅。”

“咳咳……,进来吧!”

片刻,屋内传出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咳嗽声,听声音有几分苍老低沉。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岳青云派人寻的老头此时正坐在屋内喝茶。

没错,福满楼那个御厨老板就是眼前这位老头,香草帮扶过的那个倔老头。

老头自打那日拐了脚,就一直没出去露过面,也没掌过勺,对于外边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的,更别说香草进大狱的事情。

看见自己的得意门生,老头明显心情不错,可是看到他又端了吃的来,立马不悦,盯着他手中那粥,蹙眉,“怎么又做了吃的?”

桌上一些糕点啥的都还没吃完,又做,把他当猪喂了。

“您都没吃什么东西,知道您这几日胃不好,这粥是我特意熬的,很软不塞牙开胃,喝着尝尝。”

张威边说边让小二摆了菜,下去,他则说着老头不爱听的好话,哄劝他喝点。

老头不乐意的喝了两口,觉得味道不错,加了少俩薄荷,清爽可口,他便又多喝了几口。

“下边怎么这么闹腾?”人老了,不比年轻时候,这一吵就头疼,耳朵都是嗡嗡的,还是喜欢清静。

“听说是有个姑娘找个拐了脚的老头做证啥的,我也是听下边的人说的。”

张威给老头添了几筷子菜,轻声回应道。

闻言,老头明显愣了一下,回味了一下刚才徒弟那句话,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勺子都扔碗里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威愣了愣,师傅清心寡欲惯了,什么时候都爱管上这闲事了?

很是不解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下边说的热火朝天,那些人估计知道,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恩,给我问清楚了在来回。”

莫名的,老头想起上次那个为谋面帮过自己的小丫头,那股拗劲,真是让人不能轻看,尤其是自己一个老人家还欠着她的医药费,他就觉得不好意思,那可是二两银子那,那丫头也舍得给他掏。

张威下去一会功夫,就把前因后果打探了个清楚,回来跟老头又说了一遍。

“真给关牢里去了啊?”

惊闻香草因为没有证据被关进大牢,老头脸都青了。

张威跟了师傅这么久,从没见过他为谁失态过,这次事件还真是郁闷啊。

“师傅,您是不是认识这丫头啊?怎么这么激动?”

老头无奈叹息一声,把那日上街摔倒的事情跟徒弟说了一番。

“你说说,哪里有这么傻的丫头,扶了我去看大夫不说,连医药费都给我付了,你说要是我不去给她作证,她可咋办?难道一直被关着?或者是……”

老头实在是不忍心往下想,这个一个好姑娘可不像是个杀人的,再说那日,她确实跟自己在一起,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别人也无从更改,人家不辞辛苦,在他困惑时帮了他一把。

现在那丫头在危难之际,他要是不伸手帮一把,说的过去吗?这样他心里都不好受,过不了自己那关,想想老头还是觉得该走一趟,去看看,帮那丫头做个证人啥的也不费事,就是动动嘴皮子。

“威儿,你觉得卫士该走这一趟吗?”

“师傅,我觉得你应该去,不说别的,你也应该还人家姑娘一个人情,这可是大事啊。”

“那成,你去准备轿子,我去一趟。”

老头年岁大了,经不起折腾,再说脚还没好,走一两步不碍事,可是要去顺天府,怎么也得半柱香功夫。

外边那么大动静,老头也没想到先去跟那寻他的人说一声,自顾自跟着徒弟张威做轿子去了顺天府。

顺天府李大人正揪着头发为难那,就听衙役来报,说是有人来给香草作证了,一问才知道是满大街找的那个老头。

罗权得到消息时,人已经去了顺天府,为时已晚,就算是想动手也来不及了,只能气愤暂时罢手。

风雨得到风声后,当先通知了少爷,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追着老头去了。

香草在大牢里有吃有喝,还住的好,这一觉睡起来,还不懒,到了饭点,三菜一汤衙役按点给她送了过来。

这可不光是李大人交代过的,上头那位李大人也发过话了,在没有真凭实据前,此人要宽待,有人照着香草,他们这些下边混饭吃的也不敢太过。

明个要上堂审问,今个要保存好体力,吃了饭,跟隔壁几位大哥说了会话,香草又躺了回去,在这几平方的大牢里直叹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实在是想你外边的空气。

李大人派人把老头请进了后衙,见了人后,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本以为是一介百姓,没想到既然会是这位爷。

以前刚入官没多久,宫里举行招待会,他跟着几个关系好的一起去过,那时候算是第一次见老头这位大人物,当时皇上可喜欢吃他做的东西,就连其她嫔妃也是,整个后宫厨房人家说了算,你说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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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相陪

以前在宫里时,眼前这老头就连皇上都给几分薄面,虽然已经告老了,可是人家宠爱一点也没丢失,宫里一召,他还是经常进宫给皇上做吃食,身份跟位置在那摆着,得罪不起,也不是自己能得罪的人!

李大人眼珠子一转,屁股赶紧离开椅子起身,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张老。”

“许久不见,李大人安好啊?”

老头闻言,和颜悦色的打了招呼,一点也没有摆谱。

李大人受宠若惊,点头应声,“好。”

话落,他逐邀老头上座,哪料老头急不可耐的拒绝了好意。

知道此时不是寒暄拉家常的时候,不等片刻,老头便对李大人正色道:“李大人,想必也知道我来是干嘛?”

点了头,李大人也不是傻子,刚才那通报的人说的证人想必就是这位了,没想到那丫头运气不错,既然帮的是这位,这可是尊金佛啊,就靠她这个恩情,老头也不会亏待她。

不管真假好像都跟他没啥多大关系,不过只要查出人是无辜的,他也能松一口气,毕竟有几尊大佛做靠山,他也不好过,压力很大的啊。

李大人没开口道明,觉得还是应该由张老他亲口说出来好点,毕竟作证这事可不是说一说就成的,要讲究证据。

老头也是在官场打过交道的,自然知道李大人的意思,顿了顿。眉头一挑,又接着说道:“那日,我独自出去采购不小心拐了脚,是个不认识的丫头帮了我一把,听说有个丫头因为一些事情被关了,找的人恰好跟我出事有几分吻合,我想见见那个丫头,李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李大人面上怯怯。心里不禁暗自菲薄,你都说这么直白了,我要是反对,那不是找事吗?

“没问题啊,走吧!”

语毕,李大人派人领着老头一起去了牢里,岳青云他们一行人到时人家已经进去了,没有李大人的批准,别人是不能随意进出大牢。无奈,他们只能在外等。

顺着台阶往下,几个闲聊的狱卒看见领导来视察了。那上班态度一百八十度大逆转。又勤快又殷勤。

“大人这是要审问吗?”

李大人对老头一笑,示意他等候一小会,随后侧头瞪了几个没眼色的,恨声道:“今个关进来的丫头在哪边?”

一个胖乎乎,小眼睛的狱卒挤开面前两个挡路的人,当先指着后边。带路讨好道:“在右边拐角,大人这边来。”

到了香草门前时,她正做白日梦那,睡的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展览了。而且还是一票人。

那胖乎乎的狱卒看领导还领了一位,时不时要回头跟那老头说上两句。有眼力见的看出此人不简单,以为是跟牢里这丫头有什么纠纷,也没多想,扯着嗓子把香草喊了起来。

香草睡的正好,冷不丁被吵起来,自然是毛不顺的。

眼睛眯成缝,也没看到胖子后边的老头,抬手揉了揉眼睛,看着面前肥头大耳的狱卒很是郁闷道:“难道黑了?又给饭了?”

她明明才刚睡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又来送吃的了?

狱卒碎了一口,斥声道:“做梦那吧你,大人来问话,给我睁大眼睛好好瞧着,还以为在家里那。”

这人头发短,见识少,自然不知道香草的来路,只知道她犯了罪,就是犯人,没有权利。

“怎么说话那?去去去,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李大人没好气的斥了胖子狱卒一声。

话落,香草瘪了瘪嘴,视线绕过胖狱卒,闻声看向身后突然出现在视线中的几人,差点跳起来。

她难道眼花了?怎么看见那个倔老头了?还对自己笑,你也好意思啊?

揉了揉眼睛,又睁眼闭眼,眼前之人还是没消失,不像是自己眼花。

老头见这丫头这样,早乐了,待那狱卒怯怯退后,径直走到了木栏跟前。

“丫头,在里边待的舒服不?”

谁也没想到,老头开口第一句话既然是这个,明显的幸灾乐祸啊!

香草小宇宙爆发了,从草席上跳了起来,叉腰瞪大眼眸看向老头,没好口气道:“您进来试试,看看舒服不?”

没良心的死老头,帮你一把,你就是这么对姑娘我的?

老头偷着乐,看着香草跟他置气,就忍不住逗逗她,想了想,作势就要抬步往出走,边摇晃边低喃道:“看你活蹦乱跳,想来必是舒服的,要不就在里边多带几日?”

翻了大白眼,香草气呼呼对一旁的李大人咬牙恨声道:“李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这老头不识好歹啊,我帮了他,他不帮我就算了,还幸灾乐祸。”

气急的她实在是没有啥好脾气,说话也冲了脑子,啥尊老爱幼,滚蛋吧。

都不识好歹了,老头也没生气,相反很有趣的停下了脚步,又走了回去,高高在上惯了,还真是很少听到这般直白的粗话,真是让人心情大好,这丫头很对他的口味。

张威刚才还替这大胆的丫头捏了一把汗,可是看着师傅没有要发火的意思,他一时又好笑又无奈,别人这样他可不是这样的,真是奇了怪了。

无语的李大人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插话,只能尴尬的笑了笑,“丫头,气度气度,可别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能只说眼前之人的身份,可是这提醒啥的还是要提醒一下,要是以后这丫头得利,自己也能沾点。

香草想骂人,都这样了,还要什么气度,“李大人,证人找到了,快放我出去吧,这里面真是一点也不好啊,我快憋死了。”

看着老头肯来这里,想必是想通了来给自己作证,既然人都来了,她也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其实老头也是这个意思,早点把人弄出来,好还人情。

可是这不是家里,随随便便就能出去的,要有程序,香草刚进来,必然要上堂审问的,等百姓观看了,有人作证,死者家属没话说了,以示她的清白了,程序走完,这才可行,到时候正大光明放人出去。

可现在刚进来,这事不好说,李大人一时也做不了主,只能等明个了。

无功而返,香草看来今晚要在牢里过了,阴森森的,好恐怖。

李大人跟张老头刚出来,就碰到了等候在外的岳青云。

张老头岳青云没见过,自然不知道此人是福满楼老板,不过看他面容跟香草比划的对了大半,想来是那老头没错,因为有话要说,三人相携进了内堂。

风雨几人,还有张威全部等候在外!

知道他们刚从牢里出来,雨也没顾忌认不认识人家,忍不住询问了张威,香草在里边的情况。

知道人无事,很自在,风雨几人算是为少爷送了口气,只愿香草姑娘平安无事。

三人在内堂谈了半个时辰,了解了明日上堂事宜后,这才散了伙。

事后张老头也没告诉岳青云他的身份,香草也不知道,知道牢里夜晚阴森,岳青云心疼香草,跟李大人请求半响功夫,这才说通,他进去陪香草一晚,只要不被别人知晓,怎么都好说。

让风雨回去准备了被褥,他一并带去了牢里。

香草蜷缩在一角,看着没有一丝光亮,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心里莫名的凉,莫名的寒气袭击着她,直到她手脚冰凉。

半响,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跟光亮,这么阴森的地方夜晚突然出现声响,怎么听也刺骨,不寒而栗。

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香草心跳的老快,脸色煞白,身子不禁老往后靠贴紧墙壁,感受着那让人不安,而逐渐清晰的响动。

“岳少爷,人在右边拐角,大人交代了,您不能待在天亮。”

“麻烦了。”语毕,岳青云又给此人塞了些银子,让他拿去打点其他人。

欢喜的拿了银子,被李大人叮嘱过的狱卒,跟里边的人打了招呼给了钱,把人送到门口,就转身拎着灯笼走了。

“香草?”

一个激灵,香草情不自禁的靠着墙壁站起了身,她好像听到岳青云那混蛋叫她了。

“香草?”

真真切切的喊声,让她瞬间就定了心神,稳住了心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她以为……,幸好只是以为,还算这混蛋有良心,知道来看自己。

话语尾音刚落,一个熟悉身影闪现在了她眼前,俊朗的面容好像是刻在心里一般,借着头顶那微微光点看去,没有出现幻想,是自己所想之人来了,他没有抛弃自己,没有舍弃自己。

岳青云心急如焚的想见她,想她,拿了狱卒刚才给的钥匙,打开牢门,把肩上的被褥仍在一旁,顾不上其它,只想看看她是否安好,是否平安。

香草极为委屈对他苦涩道:“混蛋,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

“傻瓜,我怎么会不管你,我这不是来了。”

心疼的挽过香草耳边的发丝,双手轻抚着她的脸庞,两人相视一笑。

313言辞犀利,堂上精彩反驳

女孩子都是要哄的,岳青云真情流露,三言两语说到香草心坎里,她便已经消了气,心情立马不一样了,有人陪着就是好。

岳青云把带进来的被褥铺在了草席上,铺了厚厚一层,给香草取暖。

今日一天忙着寻人,他就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好好歇上一会,不过这会能见到人,算是值了。

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相依坐在一起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岳青云怕她着凉,尽量紧着她,到后半夜,香草坚持不住,昏昏沉沉靠着岳青云睡了过去。

扶着她睡好,怕她落枕,他逐侧身也随她躺在外边,伸出手臂给她做枕头,两人相视而眠。

一夜好梦,微光透过窗户围栏射进牢里,泛出耀耀生辉的光彩照耀在香草身上,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泽笼罩着她,如痴如醉,让人眼前一亮,实在是不忍心吵醒她。

眼看就到升堂的时候了,香草才悠悠转醒,惊醒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身边之人还在不在。

知道他走了,可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失落,抱着腿坐在被褥上,香草出神。

“喂,还磨蹭什么那?赶紧收拾一下跟我们走,开堂了。”

一个口气不怎么好的狱卒踢了踢牢门,大声提醒香草道。

昨晚模模糊糊岳青云好像跟她说过,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想着马上就能出去了,心中大喜。香草赶忙起身,随意抓了几下头发,理了理衣裳,也没水洗脸啥的,只能拿手揉了揉,整个人清醒不少。

一听说香草要走了,周围几个邻居不舍了,这么好的丫头真让人不舍得啊。

“丫头。走了就别再回来了啊。”

“走快点,别回头,回头不吉利。”

歪歪唧唧,狱卒不爽了,呵斥威胁几人道:“吵什么吵?晚饭还想不想吃了?”

知道他们的难处,香草也没出面,盈盈一笑,对几人挥了挥手,感激点头。

时辰一到。两个狱卒打开牢门,一左一右押着香草出了大牢。

因为上头交代过,没敢给这丫头上锁。只能做做样子。

出了大牢。门口有衙役等候接管她,所以,她又由两个衙役押送去了大堂。

等她到大堂时,大堂里已经坐满了领导人,还有旁听人员,再有就是云溪家人。各个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不放,岳青云跟岳天也在。

外边围观百姓也不少,毕竟这事传的风风火火,好些都想知道香草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

扫视一圈,发现老头没在堂上。想来是要李大人传召来能上堂吧!

李大人是主审官,坐在上堂。香草认识的一个人也在,那就是当时路上遇到的李奇李大人,他在李大人右边,想来是官位不小,他有座位,看见她看来,还对自己笑了笑,看来他的出现,多少也是因为自己。

香草心里很是感激,绕过众人,跟岳青云对视一眼,他在用眼神对自己说放心,安心,心中了然,浅浅一笑,岳天也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在意自己这个未来儿媳的,要不然也不会丢了身份脸面来这种地方陪审。

云溪嫂子一家都跪在下堂,恶狠狠的瞪着香草,一致认定是她杀了云溪。

香草的身份很尴尬,不跪不像话,可是跪了自己又不舒坦,毕竟她是现代人,不是那种随便就跪人的人,看着众人眼神都在她身上打转,有嘲讽,有幸灾乐祸,有不耻,想了想,她还是顺从的跪在了堂下,李大人算是自己的长辈,跪他没什么,毕竟这次人家帮了不少忙,只要想开了,其实也没有什么。

此时,李大人开口了,“堂下所跪何人?”

额,香草愣了,这要怎么回答?

没多想,便脱口而出道:“民女林香草。”

回答完毕,李大人又询问云溪家人,一样的流程。

对于云溪家人的控告完毕,李大人又对她道:“对于死者家人指认,你可认罪?”

抬眸扫视云溪家人一圈,不卑不亢,不骄不躁,香草心平气看向李大人,轻声回道:“他们只凭片面之词诬告与民女,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恕民女拒不认罪。”

云溪嫂子刚要反驳骂街,一想起眼前这可是大堂,要被打板子,一想,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哦,有什么委屈原委你可说来,本官一定秉公处理。”

李大人很是严肃的看了一眼身边李大人,见他没有吭声,逐轻声对堂下道。

明显的偏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过谁是谁非就看最后结论了,谁让人家有靠山。

众人只听香草声音清脆决断道:“自打云溪被送出府,民女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何来杀人一说?

再有,民女那日只是碰巧出府,虽然身边没带丫头,可是路上偶遇一老头拐脚,送他去医治,怎么也算是一脱嫌的人证,当时街上不少人走过,真要找,那也不少,民女也没有必要说假话。

那医馆大夫没有说实话民女很遗憾,知道他有不能说的为难,民女也就当认了,可是证人却不止他一人,一个不算还有第二个,总会有一人站出来帮民女摆脱嫌疑。

还有,民女虽然是一介平民,没有什么值得让人称奇的背景,可是民女做人还是有道德的,一不偷,二不抢,活的光明正大。

云溪是将军府的丫头,民女一个没名没分的外人,有何权利棒杀与她?也许有人会说民女是嫉妒她夺了岳少爷的宠爱,才会下狠手,试问一下在场的众人,没有爱,何来宠爱?

岳少爷如果真想有收她的意思,就不会耗到如今,最后还把她打发出去嫁人了,对于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人来说,民女如果做了,那真是多此一举。

没有威胁的事情民女实在是不屑做,也没有时间,对于自己不屑做的事情,民女全然不会耽搁自己宝贵的时间,与其偷偷摸摸杀人,我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去了,实在是没有精力耗这个,最后还把自己耗进牢里。

如果大人跟在座有疑问,可寻了民女说的那人证来问话。”

一篇长篇大论下来,香草嘴都干了,剩下的就交给那老头了,要不然白救他了。

一长串话下来,现在一阵喧哗,众说纷纭。

云溪家人被香草说的愣在当场,一个照面,就让他们输的凄惨无比,虽然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人家大人没开口,他们也不敢太放肆。

一时间,现场被香草给带动的闹腾腾,不光是跟她说的话有关,还有她做人所谓的道德。

这不光是给自己脱险,也是在告诉众人,她没有闲工夫去找一个丫头的事,如果有那也是做正经事。

李大人唏嘘,李奇更是心里大赞这丫头,说的头头是道,嘴不饶人,真是不可小看,能说出此长篇大论之人,自然不止是个丫头那么简单。

就单单她那份淡然的气势,也不是京都那些花瓶能比的得,看来这岳天是得了个宝贝媳妇。

在场众人听完此话后,一致决定,能说出此番话的丫头必然不是杀人凶手,要是有,也一定是别人。

香草刚才那番话惊的不光是在场一众人,还有岳天,这丫头的见地跟豁达真是让人不敢小窥,大吃一惊。

京都虽然有不少闺阁千金小姐名声不错,可是跟眼前这大道理不少的丫头比起来,还真是差一截,差的不光是修养,更是气度。

看儿子那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心知肚明,有个这样的媳妇,这算是惊喜吗?

李大人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板子,威严厉声道:“肃静,肃静,传证人张老……。”

重要人物出场了,当然要隆重介绍一下了。

现场除了李大人自己外,谁也不知道这张老是何人?只知道他是个证人!

待人一上堂,李大人上座两边听审的那些人就淡定了,这样的人出场,还有下话说吗?完全没有必要,人家只是一句话,就可给这丫头脱困,更别说此人还是那丫头口中所帮助过的老头。

穿的可不比大官差,全身上下都是值钱的玩意,就说他腰间那块不大不小的玉佩,几个有眼力见的芝麻官可是在皇上身上见过一次的,迄今为止也是一次。

这好像是几年前皇上大寿,一时高兴赏给张老的,没想到今日为了香草出面压阵,连这玩意都戴上了堂,真是让人不好说啊!

张老头的出现,在现场又起了大波动,就连不为所动的李奇也破天荒起身跟人寒暄了几句,可见这老头来处之大。

香草郁闷的看着那老头跟上座之人打招呼,心里很是不解,看向岳青云以示询问,可是他也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老爹。

岳青云不解的看向自家老爹,见他直愣愣的,逐低声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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