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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婆养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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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天回来知道这事后,把两人叫去问了问,得知原由也没责怪香草,还破天荒的安抚了她几句,叫她安心,别多想。

给云溪钱是她的主意,这样做她也能好受些,毕竟人是因为她才撞石桌的。

这事过后,她算是得了个恶名,府里丫环婆子瞬间都规矩了很多,各个都提心吊胆,生怕有一日她们也被这样送出府去,忌惮香草的同时又怕她。

她还是那样,不管下人们是怎么想的,她还是林香草,别人不惹她,她不会惹别人。

过着自己的日子,看着陈氏心里的变化,好早日把她送嫁出去,她也算了了一桩大事。

*****************

罗权这些日子一直派人盯着将军府,将军府有点风吹草动他都知道了,为了报仇,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知道香草刚进府就跟丫环发生这种争执,心里又萌生了一个念头,知道又一个等待的机会到了。

既然拿岳青云没辙,那拿他的软肋应该会很好,谁让他有个当宝贝的女人,弄死哪个都成,只要解气,害的他失掉一个左膀右臂,他怎么能不气,心里的恨,转接架给了香草。

借用云溪这事要来个狠手,找人去了云溪家,探清虚实,让人伺机而动,在关键的时刻出手,杀他个措手不及,看谁能笑道最后,想想都有种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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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5好心泛滥,救了尊大佛{一更}

这事过去两日,府里有那嚼香草舌根的人,说的也就少了,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不长眼,以前跟云溪要好些的丫头,为了抱打不平,没少说香草的坏话,说的多了都被岳青云驱逐出了府。

王妈妈也因为处事不当,被岳天罚了两个月的月例,连府里一些偷奸耍滑的丫头都没放过。

将军府里近几年规矩越发日益松散,下人没有下人的模样,各个都比主子牛气,香草以前刚来府里,问个啥,好几个丫头都眼高于顶,不屑跟她吱声,这些事情她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可自打出了这事后。

岳青云心里莫名的不舒坦,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害香草受委屈,请示过岳天的意思后,他就有意无意的开始集合府里的下人开始整顿,就连香草跟他说的那些话他也没忘,赏罚分明基本上全都用上了,不想干的,偷懒的,混日子的,他都让李管事协助周仓发了银钱把人给打发了。

还有那些喜欢嚼舌根乱说话,没有规矩的,他都找了王妈妈从新传授她们规矩,谁要是做不好,做不到,府里也养不起。

这事情一出,谁还傻的往枪口上撞,各个绷着神经,提高警惕的做事,见了香草,那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逆转的厉害,再加上,有了云溪那事,她们见风使舵的本事真是大有所长进。

‘林姑娘’叫的恭敬不说,还叫的特甜,香草听了只是淡淡点点头,从来没有在下人面前因为自己是未来主子而瞧不起人,高别人一截,她所做的还是自己。

经过几人劝解,香草心里那点郁闷跟自责没有了。总归这事是她不对,但也没有必要自责太久。

毕竟要看是什么事情,云溪此番也算是自己钻了脚尖。这事也在间接告诉她,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发生的。比如她既然答应来京都,那她就要做好一切心理准备,做到身坚不催,屹立不倒,要是心软了,说不定躺地上的就是她了,不管是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是让步,那就代表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想通以后心情好了很多,来这么久就没干过正经事。香草想着今个起床梳洗完,就出去独自逛逛,看看有啥小生意可做,也好下本钱,挣点老本回来。

娘俩一起身。花儿跟月儿则帮着打扫起了房间,花儿打扫完毕,发现香草房间的柜子上有件她前两日穿的衣裳,还以为是脏衣服,她顺手拿起来瞧了瞧。想着准备拿去给洗了,可奈衣裳皱巴巴的,连腰边那穗子都断了,而且还弄了个半截子,腰部那缎子上边那块绣花处都被尖锐的指尖刮花了。

她脑瓜子一转,猛然想起来,这不是云溪闹事那天林姑娘穿的那件吗?

一回头就看见花儿收了她穿过的衣裳,香草笑盈盈的回头瞥了一眼,轻声道:“花儿,你放着我自己去洗就好了。”

她还以为这丫头勤快,又要帮自己洗衣裳啥的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姑娘,这衣裳都坏掉了,不如我拿去扔了吧?”

好意的提醒了一句,她不想香草看见云溪抓过的衣裳泛堵,花儿皱紧了眉头,心里很是不解,衣裳既然都坏了,这林姑娘干嘛不扔掉?

还要放在屋里留着洗,真是奇怪啊?再说,府里也不缺几件衣裳,以少爷对她的宠爱程度肯定不是舍不得的那种人,到底她是怎么想的?

闻言,香草急急摆手,摇头道:“别啊,这衣裳料子这么好,扔了多可惜,穿不了还可以做别的,你针线好,帮我改了做别的玩意也成啊!”

这可是岳天送的,自己要是就这样扔了,别人还不得逮住她把柄说事,扔就算了,倒不如拿来做啥枕头套出来也好用用,上档次不说,睡觉枕上还舒服滑溜,毕竟是绸缎的东西,质量肯定好的没话说。

花儿一听她这话,心里一阵无奈,见过大手大脚的主子,她还真没见过这般拘谨的主子,真是不知道让她说什么了。

“那奴婢先拿出去洗洗,等干了姑娘要是想好做啥了在跟奴婢吱声就好。”

香草眉开眼笑的应了一声,这丫头面上看着怪怪的不大情愿,可还是尽心尽力帮她做事,瞧得出是个好的,等以后有机会,让岳青云放她出去嫁人也不错。

每天只有吃早饭的空挡,香草才能见到整齐的众人,吃过饭大家又各自去忙各自的,只有她是个无所事事的。

岳天身为一府之主,每日忙不完的事,岳青云也要学着分担府里的事情还有铺子,照料生意,周仓因为跟陈氏两人好事将近,清闲不少。

自打老爷子那边来信说春草怀身孕之后,陈氏就一头热的忙着给小孩做衣裳,有男孩的有女孩的,没少做,想着到时候让人捎回去,孩子一出生就能穿的上姥姥给做的衣裳,想想都高兴,要是能回去一趟最好不过了。

吃过早饭,跟陈氏说了一身,她便出了府。

没人跟着,没人管着,干啥都自由,连外边的空气也都是好的,出了府里的巷子,拐进了闹市区,香草就跟刚放出来的一样,看啥都觉得新鲜,那小吃摊边她就走不动了,看见有啥好吃的就吃个没停。

大地方的吃食就是比镇上好,那出锅装碗都是一阵清香,幸好早上没吃多少,留着肚子填了一路的小吃,糕点,云吞,大饼……,她没少吃。

待吃饱了,又在摊边喝了碗汤,不咸不淡,味道很爽口,喝完付了钱,她这才正经的瞧起了街道上的各种有特色的小店跟酒楼,用心的研究了一便,觉得各有特色,就是没有那种独特点的店,比如说她在镇子上开的那种串串香,来来去去就是一些常见的菜式,跟烹饪方式,不过在她看的几家中,要数岳青云上次带她来的那家店排榜首。

一个给皇帝做过饭的人,她还真是好奇想见见,如果拜他为师,认个朋友,拉拉关系,以后她要是在京都开店,有他的名声照着,谁敢来她店里找茬撒野啊?

听说京都很乱,很多有身份背景的纨绔子弟喜欢出来祸害人为乐,动不动砸铺子不给人钱赊账啥的,希望她别碰到就好。

想好开铺子的事情,她又转悠着看了几间要转手的铺子,都不是太和心意,那老板简直是乱要钱,真把她当地主婆了,一开口就上千了,还不带讲价的,这京都的人真是会做生意,买到手的时候是一个价钱,卖出的时候又是一个价钱,就跟炒房子一样,让人无力吐槽。

逛了一圈有点乏了,香草准备打道回府,依靠岳青云那厮的力量,明天去帮自己砍价,想好后续安排后,她边逛边往将军府的方向走。

“哎呦……。”

突地,一个苍老无力的叫唤声唤醒了香草多管闲事的心。

回头看去,发现一个和蔼和亲的老头,穿的极好,那布料跟自己身上的有的一比,一看就不是穷人,他看起来有个五十多岁,头发黑少白多,仔细瞧去,他脸上还有几条皱纹,此时,他正坐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脚,好像是拐了脚,一脸的无奈跟落寞,又叹息又看着脚边还撒了一地的吃食,嘴里嘀咕着别人听不太清楚的话。

“真是老了,这点路都走不了……。”

香草看着来往人也不少,可是没有人仗义的伸手上去扶一把,她莫名的鼻子一酸,好心又泛滥了,这老头也怪可怜的,穿的这般好,家里条件一定不差,干嘛不出来带个下人关顾着?

几个大步上前,蹲下身子,跟老头视线平行,她才笑盈盈的轻声关心询问道:“老爷爷,你没事吧?”

本以为是个套近乎的,老头抬眸很是威严的扫视了香草一眼,待发现她眼眸里表达的很是真诚,关心,他老人家心里不禁一动,放低了姿态,温和的脱口而出道:“老了,不中用了,脚拐了一下。”

说这话的时候有的力不从心的感觉,心里很是无奈!

“老爷爷,我扶你去那边医馆看看吧?”秉着良好公民的作为,她还是准备把人送去医治。

香草可是混过古今中外,两个地方的人,怎么能感受不到?在她看来,眼前的老头可能,或许是个被家人抛弃的,没有亲人照顾的人,他发自肺腑的落寞可没逃过她的火眼金睛,说话很伤感,估计是老了,身边没照顾的人,没有安全感。

老头心中一喜,面上却没显露几分,不知道这丫头是真好还是假意,他不能随意就放下心,佯装依然正经道:“那就谢谢你了,小丫头。”

香草一阵好笑,说的好像她要赶着送人家去医治一样,得了,谁让自己这么赶的勤。

帮他捡了东西拎好,自掏腰包,她又跑步去一边小摊上给买了个拐杖回来,让老人家拄拐杖使力,她在一边扶着人,把人给弄去了近点的医馆,专治跌打损伤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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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准备蹲大狱{二更,补昨天}

老头见这不认识的丫头,为自己忙前忙后不像是作假,心里一软,脸上总算是带了几分笑意,心里的担忧也放下了。

因为自己的身份,他没少遇到过这种假好心赶着来攀附他的人,可是自从发现了他们那些人的真面目,他心里就忍不住膈应,感觉谁亲近他都是有目的地,一直拒绝着别人的靠近,直到别人都怕了他,身边了无一人可以说话时,他才觉得各种无奈!

可这次虽然只是一面,他却觉得眼前这丫头不错,只是看自己摔倒了就来扶,还这般伺候着他,出力都不抱怨,也没提任何过分的要求,就连那拐杖都是她自己掏钱给买来的,看起来不像似个故意接近他的人,是好心还是坏心,等他试探一番,等等见分晓……。

“大夫,要紧不啊?”

香草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追着人家大夫一问就是几遍。

人家大夫都被她问的不耐烦了,“小姑娘,你别急啊,我看这位老先生身子骨好着那,就是不小心拐了一下,休息一段时日就好了。”

香草回头瞥了一眼,发现那老头啥也不说,她心里郁闷了,算了,好人做到底,帮人一把也算给自己积福了,想通后又追着大夫问道:“那要不要开点药啥的吃吃,或者是来几贴药贴一贴的?”

看病不能光看不吃药,大夫一激动,开了方子又给了药膏。

这次香草不想掏冤枉钱,笑盈盈的走到老头跟前,试探性的问了问,要钱付药钱的事情,谁知道老头一脸茫然,可怜兮兮的说自己没钱。

香草怒了,没钱你还买那么多的吃食。真是有够倒霉的,她又不是摇钱树,帮一把也就算了。不能这样无节制的一直帮,好心也是有底线的。

本来打算一走了之算了。可是一看他一个老头可怜,走在门槛又没出息的转头回来了,一回头就瞧见那老头对她笑个不停,一路上闷声,连点表情都没有的人,这突然笑,还不渗人?

忙着付了药钱。让大夫给这老头贴了一剂药,这才准备送他回家,可奈何这老头翻脸,不让她送。非要自己找人送他回去,香草一犟那真是没人受的了。

“你既然要雇人,还不如把钱给我,我好人做到底送你回去。”

刚才还可怜兮兮的说自己没钱,这不是气人吗?

“不成。我找别人,不找你,你赶紧走。”老头还是个倔脾气,不想香草送他去楼里,只能抗拒的拒绝她的好意。

好人难做。香草一生气,鼻子哼了哼,没好脸的甩了袖子就走。

这老头真是臭脾气,怪不得没人搭理他。

憋了一肚子气,回府跟陈氏好一顿唠叨这事才算完。

**************

本以为云溪醒来能好生生活,没想到她却还是倔,闹腾的家里人都受不了,给她安排的亲事也被她自己弄黄了,家里人骂她也没辙。

本想着时间一长她也就慢慢淡了,没想到隔了半月云溪进城,在香草出府那日却莫名其妙死了,还是死在香草帮过那老头的那条街,跟将军府只隔了一条街。

被人发现时已经是第二日,家人急急忙忙寻进城时,人已经没气了,是被活活憋死的,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

家里人都是老实的庄稼汉,傻到刚开始以为闺女是自己寻死的,悲伤交加的同时在她入棺时,却惊奇的发现了她手中紧握的一缕吊穗,这才想着事情怕是没这么简单,深思熟虑过后,一家人决定报了官,把那物证也一并上交了。

当时发现尸体的人都去衙门凑热闹了,顺天府的老爷问清前因后果后,官爷连带云溪家人,把目光都放在了香草身上。

云溪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一家人靠她在将军府的银钱过日子,这人突然没了,他们也权当是作孽,谁知道还有这么一出,莫不是这将军府的人不罢休撵上来把自己闺女给活活弄死了,一想到将军府不是他们一介百姓能诬告的,云溪爹娘他们只能把心思转换在了香草身上。

一家子想得到好处的同时又想着给闺女报仇,便把云溪告诉他们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老爷跟官爷,这才有了关注目光一说。

云溪跟香草起争执,撞石桌那事一抖落出来,众人心思各起,一个人好端端怎么会突然被人闷死?可以说的过的解释就只有香草,因为只有她近期跟云溪有过争执,这人突然就死了,尤为蹊跷,而且死者手中还有吊穗,只要拿着东西去比对询问一下,在问问当日她在何处,就能知道谁是谁非了。

隔日一早,顺天府就派了衙役上门取证,质问!

岳青云跟周仓刚要出门,就碰到了上门的四个穿官服的衙役,四人一瞧见他,立马恭敬问好。

“岳少爷好!”

岳青云不温不火的点了头,很是客气的询问道:“几位大清早这是?”

四个衙役的领头之人开口,把来意大概跟岳青云说了一遍又解释了一遍,说的很是恳诚,没有因为是来办案而声音大,各种牛皮,姿态摆的很正。

听了这番前后不搭调的话,岳青云跟周仓脸都黑了,瞬间没有了好态度。

“是李大人让你来胡说的?”

不光是面上冷,岳青云就连眸子都冷了几个度,对于四人是一点好脸色也没有,就差没叫人轰人了,什么逻辑?他早先让风雨把人给送回去了,这怎么出了事情还能怪到他们这边?

四人面上怯怯,李大人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可不敢违背上司的意思,这次来必定是要得罪人,豁出去了。

“岳公子,您就别为难我们,让我们这些人难做,今个要是不问问情况,那倒霉的就是我们了,您是不知道那死者的家属在衙门里闹腾的,要是不给他们答复他们还指不定闹腾成啥样子?”

四人挨个叫苦,说的一脸郁闷,谁也不想接这差事,可是为了不丢饭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岳青云跟雕塑一样杵在门口就那么盯着四人看,看的四人浑身发毛,他才不悦的蹙了蹙眉头。

如果他不答应,事情闹腾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到时候难免他们闹腾,搞的香草名声不好,再说,他相信香草也不是那种人,问问有个大概,让他们死心,撇清她也就好了。

周仓其实也是这个意思,没做过怕什么,让他们进来问就好,没有什么顾虑的,问不代表不信任,而是征求。

半响,周仓抬手拍了拍岳青云的肩膀,叮嘱道:“想好了就让他们进去见香草,你盯着,铺子那边的事情我去解决好了。”

“恩,那好吧!”

师傅都发话了,没有必要不松口。

周仓一走,岳青云就沉着脸,领了四人进府,一路上打扫的丫头婆子都伸长了脖子探看,各个好奇的要死,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府里既然来了衙役。

李管事看着去而复返的少爷,心里郁闷的同时不敢耽误,赶忙亲切的迎了上来,张口就道:“少爷,是不是拉下什么东西在家了,让人回来取就成了,您怎么还亲自跑这一趟?”

岳青云抬手制止,“差人给四位官爷上好茶招待,端到清幽小筑来。”

话落,不等李管事回答,他又抬步朝香草院子而来,四个衙役紧跟在身后,大气不敢出,生怕惹火了这位爷,到时候他们被抬出去。

此时不知情的香草正跟陈氏在给孩子绣衣裳,花儿月儿坐在门槛外绣着香草交代的枕头套。

两人一听见脚步声,齐齐抬眸望去,发生是少爷领了人来,赶忙起身迎接。

“少爷。”

岳青云怕惊扰了屋里两人,很是体贴的停下,提高音调询问了一句“林姑娘可在屋内?”

“在,姑娘娘俩在绣……。”

花儿还没说完,岳青云就绕开她们进了屋,四个衙役面面相觑,想了半响决定咬牙进去一探究竟。

香草看着突然出现的四人还有岳青云,皆是一愣,心里莫名的有种恐慌感,不知道是为何,眼皮子也开始跳。

“怎么啦这是?”

不待岳青云张口,四人之中那领头之人,当先跨出一步,伸手就拿出怀中那吊穗,双手呈现在了香草面前,“林姑娘,这物你可见过?是否是您的或者是府上的遗失的?”

香草一脸郁闷,心中很是不解,瞥了眼岳青云,实在是不知道所为何事,垂眸扫去,发现这人手中的东西跟自己让花儿裁剪成枕头套的衣裳,上的花穗是一模一样的,没多想就傻不愣登对人道:“有点眼熟,好像是我衣裳上的吊穗,不过我的前两日掉在花园里了,不知道这位差哥哪里寻来的穗子?”

此话一出,不管是四人愣住了,就连岳青云也是一愣,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丫头怎么没跟他说过?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她怎么能认的这么直?

因为香草间接已经承认这吊穗是她的了,只是一个掉花园,一个在死者手心里,不言而喻,而且俩人还发生过争执,这是不可避免的,条条线索都指证她,这下可如何是好?

307坐大腿

回过味来,香草就感觉哪里好像不对劲。

陈氏一看气氛这般怪,压抑,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做衣裳,起身不解的拽了拽闺女的袖角,紧张的低声询问道:“香草,这是咋回事啊?这穿官服的人怎么寻到这来了?”

她看着也不像是岳青云身边的人啊!

四个衙役本想开口道明来意,可是一抬眸偷瞄,瞧着一个让人冰凉透骨的眸子后,立马闭紧了嘴巴,莫不知声!

一看陈氏那紧张模样,岳青云立马抬眸冷冷的扫视了四人两眼,眼眸射出寒光,看的几人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多话,只能等在一边听候岳青云的交代。

香草摇头,陈氏问不出什么,只能寻了身边的岳青云,“青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瞒不了多久,无奈之下,岳青云只能把云溪那事大概说了一番。

娘俩听闻此事,又惊又呆,齐齐不敢相信,前几日才送出去的姑娘,就这样被害了,而且听他们这意思好像还是自己给害死的。

一时间香草真是啼笑皆非,她无故背了罪名,还有她有什么理由要弄死她?连她自己都想不通的事情,这些人怎么就不好好动脑子想想。

不管这衙役上门什么意思,她此时,总归是想知道岳青云心里是怎么想这件事情的?是不是也同这些人一样想着是自己干的?或者是相信自己的?

“青云啊,香草没必要啊,你可要搞清楚事实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别让香草平白背了黑锅去啊。”

陈氏整个人都蒙住了,自己的闺女什么样子的人她这个做娘的最清楚了,香草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情那?

“伯母,你别急,我一定会查清楚事实,给您一个交代。毕竟这事是出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有责任。

再说,我相信香草的为人,我知道她不会做这种事情,这事一定有蹊跷。”

在这个节骨眼出这事,怎么想都有问题。

听了他这保证,陈氏提起的心算是落下了,叹了口气,看向闺女,轻声道:“香草。有啥你就跟他们说清就好了。娘信你。”

闻言。香草心里一暖,逐轻轻点了点头。她肯定要说清楚的,要不然不是白被人当抢使了,这个提醒让她想起那日云溪出事时。她正好在路上扶那老头的事情,这算不算是人证?她有不在场的证据。

不管这背后之人想阴她还是岳青云,都是一个大敌,不过幸好自己命好有人帮协,这人怕是算露了那老头的出现,还有她脑瓜子转得比别人快的事实!

想想都好笑,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想阴她,做梦吧!只要找到那老头。她屁嫌疑啊!

瞧着香草不吭声,只是点头,嘴角还勾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浅笑,岳青云面上不淡定,心慌的同时心里顿时一紧。不禁多了几分不知名的怕意。

刚才的几个眼神交汇,他已经看出这丫头心中所想,心里焦急的想说话,可是又觉得不是说话的地方。

正好此时,李管事跟丫环送了茶水过来,岳青云借由口让李管事把四人请去了客厅招待,跟陈氏说了一声,他则拉着一声不吭的香草去了花园。

香草心里还在想事情,被他这么粗鲁的一拽,脚下真是赶不急,差点一个踉跄。

“疼死了,快松手……。”

岳青云这次慌了,他一练武之人,怕真的一急伤了香草,可就麻烦了,赶忙停下脚步,手中的力道松开几分,焦急回头看去,垂眸心疼的检查起了她被自己捏红的嫩手,揉一揉,吹一吹,都怪自己刚才没掌握好分寸,本来是气她对自己的不信任,没想到会……。

香草本来还想臭骂他一顿,可是瞧他这么紧张,关心自己,心里的火也就消了,甜滋滋的看着某人给她又吹又揉,心里偷笑的不行。

“还疼不?”

香草怕自己忍不住笑出来,紧抿唇角,低喃道:“没事,不疼。”

岳青云顾着查看她的手,也没顾得上看她面上的表情,自然不知道眼前的傻丫头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半响,他才觉得气氛不对,这抬头一看,就发现某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笑得乐不可支,笑意直达眼底。

一手扶额,长舒一口气,没好气的又伸手刮了刮香草的鼻翼,无奈一笑,岳青云觉得自己真是拿她没辙,拉着她坐到一边石桌,语重心长,才温声询问道:“傻瓜,刚才干嘛说那么直,吊穗那玩意随意找一个就成了,你非要说跟你的一样,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语毕,他也没啥可顾忌的,宠溺的模式开启,当面就拉了香草的手在手心揉搓把玩。

痒痒的不行,香草抿嘴一笑,往来躲了几下,故意冒酸道:“不是我做的我干嘛要隐瞒?听你这口气你好像是不信我了?你那贴心小丫头可香消玉损了,你也不伤心一场,看来你这人还真是不念旧情,不长情啊!”

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片子,闻言,岳青云狠狠的揪了香草手背上的肉一把,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佯装面上染上几分不满道:“胡说啥那?她与我那是正大光明的主仆情分,哪有旧情一说?

我跟你才是,不光是旧情还是旧爱。”

手背上肉最多,被他这么一下,香草呲牙咧嘴,瘪了瘪嘴,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回过味的岳青云得意了,挤眉弄眼的凑到香草耳边,调侃道:“我怎么闻着一股老大的酸味了?你吃醋了啊?”

“去你的,你才吃醋。”

香草面红耳赤,不想承认,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推搡了他几下。

吃醋表示在意自己,心情大好,岳青云眉开眼笑的不行,无赖的时候就跟牛皮糖一样,沾上就甩不掉了,直接把她那反抗当按摩了,一时兴起,也想在无人的时候跟她亲近亲近,干脆抡起胳膊,把香草一把带进了自己怀中,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看着她那直接跟红辣椒一样的脸颊,无声笑了笑,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一脸痞子模样调戏道:“你还不承认,我看看,这脸怎么红了?”

“呀……,你快松手,让我下去,像什么样子?”

香草此时真是赶鸭子上架,手足无措,一时又慌乱不堪,眼眸老是闪躲,不敢看眼前那张俊脸,跟岳青云近距离接触,而且还是坐大腿,面对面这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

她能清晰的感受彼此呼出的气息,面上一阵燥热不说,臊得慌想逃避,可奈何这厮力气大,自己那点不痛不痒的就像情侣之间的打闹,更让某人得寸进尺了。

按住她,把脑瓜子掰回来看着自己,岳青云宠溺对变扭的香草笑道:“我知道你不习惯,我们多做几次就习惯了,乖乖的听我说。”

听了这话,香草总算是安静了,虽然脸颊上温度不减,可她感受着岳青云此时的认真跟真心后,也不再反对他做这些亲密动作,相反,时间一长,她渐渐也抛开了矜持,怕掉下来,便顺势靠在了他肩膀上,蹭了蹭。

感受着怀中之人的小动作,岳青云唇角勾起,双手拥住她的纤腰,泛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体会了一下坐大腿的赶脚,两人这才言归正传。

“等一下见了他们四人,交给我来应对就好,难免你开口说错什么他们揪住不放,懂了么?”

岳青云半眯眼眸,很是享受的抱着香草,提醒道。

知道他是为自己找想,香草也不跟他反着来,破天荒的说了句让自己脸红的话!

“恩,岳青云你真好!”

“现在才知道啊?”岳青云挑眉,很是正经看着同时看向她的香草接道:“既然知道我的好了,那有没有什么奖励啊?”

闻言,香草直接送给他一个白眼,还奖励那,我都没要奖赏那!

某人一脸挫败,有气无力撅嘴道:“好吧,林姑娘既然不赏脸,那我亲自来索取好了!”

话落,岳青云作势就要对着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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