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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惹邪佞丑郎(苗疆奇情番外·无争篇)-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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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快出去!」
「我是来解万里红的毒的,那一巴掌只是稍解,我还得把毒引出来。」
「你这庸医,竟然不能一次解毒。」
「若你再次长红斑,就会比上回还痛,你现在快快出来,让我医治一番。」
「我要穿衣服,你这死肺痨鬼给我拿过来!」
看着桌上的衣服,无争面无表情地拿起了一件上衣,将它抛到了更远的角落去,并冷冷地道:「无争。」
敢情这是条件交换?要他叫这死肺痨鬼的名字,他才肯把衣服拿过来,可惜他沁飞柳不吃这一套,反正现在是在他的地盘,可不比在冷香殿里,自己是占尽了上风。
「死肺痨鬼就是死肺痨鬼,叫什么无争,难听死了!叫死肺痨鬼多好听、多通俗,叫 起来顺口又顺口,可比你那鬼名字无争好多了,不如本王爷从今日开始,就帮你改名成死肺痨鬼吧。」他才不肯叫他的名字,死也不叫!
沁飞柳不禁笑了出声,一副得意扬扬的模样,反正只是丢远他的衣服而已,大不了他再命人送进来。
想用此来要挟他?哼,这个死肺痨鬼打错如意算盘了。
* * * * * * * * * *
第六章
本该是剑拔弩张的气氛,但是这死肺痨鬼竟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轻脆,好像很少笑似的,不过他的笑声的确是悦耳的,听起来还不赖。
沁飞柳一想到自己做了好的评价,马上在心里反唇相稽,不对!是很难听,他从没听过这么难听的笑声。
沁飞柳瞪了他一眼,「你笑什么?被骂还笑得这么爽,你该不会有病吧?」
无争脸上的笑意依然不减,他淡淡地道:「看来你的冻疮都好了嘛!」
听无争提到自己人生中的莫大羞辱,沁飞柳的头顶气到几乎要冒出火来。
见状,无争的笑容变得棒恶劣。「屁股左边的冻疮也好了吗?」
「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沁飞柳就后悔了,他连忙捂住嘴巴。
这肺痨鬼为什么会知道当初他的屁股左边有冻疮?那个地方因为很难涂到药,又是每次坐着,躺着都会使用到的部位,所以是最慢好的地方。想必是于晴那时有看到他冻疮的部位,在向这个肺痨鬼笑他时说的。
无争恶意地说:「要不要大夫我来帮你看看?」
沁飞柳恶狠狠的咒骂:「去你的死肺痨鬼!王爷我可是金枝玉叶,岂是你这等下贱之人摸得起的。」
「之前摸就不介意了,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说不定第二次会让你更舒服。」
无争越说沁飞越觉得可耻,刚才在冷香殿的一切是他最想忘记的事情,偏偏他还敢提起!
沁飞柳忿忿地道:「无耻,下流!」
身边虽然没有其它武器,但是还有水可以泼向这个混蛋。他大方的将水泼向无争,无争左右各踏出几步,身形就像鬼魅一样,沁飞柳不但没泼到他,也白费自己的力气。
「死肺痨鬼、死肺痨鬼,我一辈子都要叫你死肺痨鬼!」
「我叫无争。」
「管你叫什么无争,我就是要叫你死肺痨鬼。」
沁飞柳一说完,无争就靠过来,那纤瘦的身形令他充满压迫感,他忍不住往浴桶里一缩;随即想到这是他的宫殿,他怕什么!他随便一呼,就有成千上百个侍卫会冲进来将这个死肺痨鬼砍成肉泥,现在刚好把他说成剌客,要人把他大卸八块。
「来人,有剌……」
他一大叫,还未叫到「客」这个字,无争冷冷的唇就压了下来,吸吮着他的下唇;沁飞弟吓得张口结舌,忘了反抗。
无争的舌强行窜进他的嘴里,汲取着他唇内的津液;沁飞柳的星眸瞪得比铜铃还大,而且过了半天还合不起来。
他这流连花丛间,被女人视为珍宝的大王爷竟然被吻?还是被一个男人吻?而且是一个病瘦、丑得要命、从人间来的男人吻了他?
天啊!这怎么可能发生?他立利扭扎起来,「你这死肺痨男、混蛋,竟敢对我无礼,唔唔……」
沁飞柳的话还没骂完,又被强行堵住口,就连他赤裸的身体也被无争紧紧的环在胸膛前。
「我叫无争。」
「去你妈的无争!快给我放开,我绝对不叫,唔唔……」
沁飞柳越是怒骂,无争就吻得更加放肆。
天啊!他还咽下了那个丑男人的津液,怪的是,那津液香甜不已,激得他欲火焚身。
沁飞柳的呼吸彷佛变得更急促,两人相碰的地方就像天电勾动了地火一样,热得吓人,一股燥热从心口往上、往下不断的窜烧。
「我要叫人进来杀了你,你这死肺痨鬼。」
无争那幽黑眸子里的邪气、热情,让沁飞柳的心狂跳不已,他一边谩骂,一边又被狠狠的吻上了嘴。
他想要一口咬上无争的舌头,却被无争猛地的一舔,连牙龈都不放过。打从他十多岁开始吻女人起,就没有被这么煽情的吻过,他被舔得全身直打哆嗦,连生理反应都产生了。
沁飞柳被吻得脚软,连腰肢也软了下去,若不是被肺痨鬼用力的抱着,他一定会像没骨头一,滑进浴桶里去。他的抵抗最后变成了软弱喘息,整个人比雨季过后的地上烂泥还软。
「无争。」无争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随即无争一口咬上他的耳极,咬得恰到好处,让他全身颤抖;他的喘息声断断续续的,正面的肌肤全都碰上对方柔软的衣衫,那种感觉愉悦得让他不停地发抖。
「死肺……」
无争猛地抓住他的腰身,轻轻的贴合,沁飞柳霎时术悟顶在他大腿上的热物缓缓地上下移动。
被无争这般挑大,沁飞柳差点难看得像女人一样大叫非礼。
「无争。」无争十分执着,一点也不想放弃。
「我才不叫,你是死肺痨鬼、死肺疾鬼……」沁飞柳也一样执着、不放弃。
见沁飞柳不地反抗乱叫,无争那双骨瘦如柴的手环住了他未着寸缕的臀,还分开他的大腿,并将它环住自己的腰身,使得两人的姿势暧昧不已。
沁飞柳又打了一个寒颤,对方的男性部位已经顶着他脆弱的地方,他羞愤交加,头上若是可以冒烟的话,他早已气得冒烟。
「别叫我无争,我不叫死肺痨鬼。」无争那深邃的眼眸充满了无言的力量。
沁飞柳力图反抗,只不过臀部被制住了,无从使力。
他用力地搥打无争的肩,怒吼道:「无耻、无耻,我才不叫!」
「有刺客,王爷遇剌了。」
没想到无争会发出响彻云霄的声音,沁飞柳一惊,随即明白他的恶劣意图。
一大群卫兵跑了进了,纵使能当场杀死无争,但是他全身赤裸,双脚还环住一名男人的腰身,这煽情的一幕必定会成为鬼界的第一奇谈。
到时候他也没有那个脸活下去了,因为每天都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不但「鬼界第一风流浪子」的招牌全砸了,只怕以后女人个个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外面的侍卫听到这道清朗的声音,纷纷往这个宫殿奔来,大伙儿急忙叫道:「王爷,有剌客吗?」
沁飞柳惊慌不已,若是让他们进来看到,那自己真的可以不用在鬼界混下去了,他大声地怒叫:「全部不准进来,没有剌客。」
「有,有剌客。」无争故意和他作对。
「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他随即看向无争。「放开我。」
「无争。」无争仍不打算放过他。
眼看门就要被打开了,他没那个时间跟这个肺痨鬼赌气了,他饮恨的压下怒气,声音就像要把无争给处以极刑般的怒火冲天。「无争!这样你满意了?你高兴了吧?」
无争微微一笑,他似乎满意了。
他才刚把沁飞柳给放下,沁飞柳就狠狠瞪他一眼。他突地抬起沁飞刀的下巴,偷了一个香吻,令沁飞柳气的拼命跳脚。
「你刚才还没吻够吗?」
话一说出,沁飞柳便觉自己失言,他赶紧抹了抹嘴,只不过他的唇被吻得又红又肿,怎么看都是秀色可餐。
「我已经用嘴帮你解毒过了,万里红的毒性你不用再担心了,至于报酬就从你的吻里面扣除。」
「无耻!」 这肺痨鬼竟说得像是给了他多大的恩惠似的。
他气不过地又要一巴掌打过去,却被无争挡了下来。
这时,一群卫兵闯了进来,沁飞柳急忙披上外衣,怒声教训:「不是说没有剌客吗?你们还进来干什么?我正在洗澡,没看过男人洗澡吗?」
卫兵一个个被骂得脸色十分难看,不选个个又忍不住地把眼睛抬起,总觉得王爷好像变得不太一样,好像是变美了。
那红艳的小嘴、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因沐浴而泛红的身躯,空气中也好似弥漫着一股诱人的气息,彷佛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一些不可告人之事。
沁飞柳没注意到旁人的目光,他忽然灵机一动,正想命这群人教训无争,把他打个半死时,才注意到无争竟然不见了。
他的心情大坏不已。「给我滚,全滚出去,烦死人了!」他一脚踢翻了浴桶。
卫兵不敢得罪他,立刻退出。
唇上那剌剌麻麻的感觉,证明自己刚才被那个丑陋的男人给强吻了,更可恶的是,那感觉还该死的好!
最不可饶恕的一点是,那男人含笑眼神,充分地说明了他明白自己被他吻得春心荡漾,只能瘫软的倒在他的怀里。
觉得脸燥热不已,唇齿间还残留着那死病鬼的芳香,又再认证明他们是如何的热吻过,他用的力的跺脚。「此仇不报非君子,无争,你给我走着瞧!」
* * * * * * * * * *
沁飞柳再次花下重金买毒药,只不过这些毒药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无争仍活得好好的,所以他又白花钱了。
他心情烦躁,也没有兴致出宫去玩,整天就是想着该怎么样弄死无争,只可惜从未成功过。
他心情坏到就算美女在抱也一样烦得要命,他把那些美女都给斥退了。
他又闷又烦,过了几日,沁寒心听闻了他的异样,召见了他。
他和颜悦色的问沁飞柳:「飞柳,你最近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吗?」
沁飞柳心想,对啊!他就叫王兄把冷香殿里的人给宰了不就好了?
「因为宫内有人对我无礼,所以我心情很不好。」
「照理说,应该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你不好。」
「有,就是住在冷香殿里的人,请王兄杀了他。」
沁寒心微微皱眉,在他身旁的于晴碧倒是脸色丕变。
「谁准你到冷香殿的?」
「宫廷这么大,我爱到哪里就到哪里,兄嫂也未免管太多了,难不成我到茅厕,也得跟兄嫂报备一声吗?」
沁寒心适时阻止他们之间的争吵。「飞柳,住在冷香殿的人是碧的好友,他是来鬼界养病的;他的病药石罔效,只能借我们鬼界的宝花食用,才能断除病根,他三个月后就会回去赛间界,就算不小心得罪你,你也不必在意。」
「他三个月后就要回去了?」沁飞柳不知自己的脸上出现了黯然的神色,只觉得心情慕地焦躁不安。
沁寒心点头。「所以你不必觉得心里不舒服,如果你真觉得气愤难耐的话,那你这三个月都出宫去即可。」
沁飞柳静默的点了下头,心里却有了别的主意,倒是于晴碧看着他的目光有人火炬一般,好似恨不得用火舌噬他。
沁飞柳抬头朝于晴碧冷冷一笑。他当然知道于晴碧在担心什么,其实,他根本不用担心,这么丑的男人根本不在他的狩猎范围之内。
不过为了气气于晴碧,他神色自若的道:「王兄所言甚是,我的度量太狭小了,既然是兄嫂的好友,那当然得特别去照顾、照顾了。」
听他发出爽朗笑声,于晴碧的脸色霎时一沉;见状,他照样笑得十分开心。
哼!你整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 * * * * * * * * *
沁飞柳思忖,自己真是个笨蛋,明明亲眼看选无争吐过那么多血,他是在吃了花瓣之后才变得精神些,宝花的花瓣就是他唯一的药物,他若把花瓣给毁了,那无争就死定了,干什么还去买那些无用的毒药。
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只要自己混进冷香殿,找到宝花毁了它,无争就死定了。花一百年才长一次,这个无争只不过是个人类,等不了下个一百年就死了,到时候自己就报仇了。
现在唯一困难的是,该怎么混进冷香殿?他堂堂一个大王爷,要他偷偷潜进到那里可没那么容易,更何况那个臭男人对他不怀好意。
一想到那时的热吻,还有被他抱住腰身的感觉,他的身体就产生一股难以形容的火热……不!应该是寒颤才对。
这个半死不活的癞虾蟆竟敢垂涎万金之躯的自己,简直是下贱至极,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分,下流!
沁飞柳越想越气,反正自己每天都要人送毒汤给他喝,既然自己找不到其它借口到他那里去,那就换他每日端毒汤给他。美其名是送汤,说不定哪天还能侥幸毒死他。
嗯!说到做到,他立即下令:「来人啊!给我炖碗鸡汤,我马上就要。」
* * * * * * * * * *
这汤一看就鲜甜可口,沁飞柳把一包不知名的毒药给放进去,经过搅拌之后,味道有些难闻。算了!反正喝的人不是他,他盖上了碗盖,就端着汤走向冷香殿。一路上他越走越慢,心跳却越来越快,一想到那病鬼会用深不可测的眼眸直盯着他,他就全身不自在。
他走到冷香殿外,才发现今日那个肺痨鬼竟没有吹笛,不晓得是发生了什么事,要不然据他派去的探子回报,他都是这个时候吹笛的。
他一着急,忍不住脚步加快了些,他急可不是因为担心那个肺痨鬼,而是怕他早死,自己整不到他而已。
突然,冷香殿内传来了莺莺燕燕的声音,有的叫着阿狐弟弟,有的叫着无争哥哥,声音娇媚,叫得人的心都快融化掉了。
越听越不对劲,沁飞柳赶紧奔入冷香殿。
这一看不得了!
冷香殿内排满了各式各样、环肥燕的美女,阿狐一脸无辜的被摸摸头发,又捏捏脸颊,还有人看他可爱,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无争也混在人群佳,他没有开口也没有笑,一副冰冰冷冷的表情,美女靠得离他很近,他也只是微微皱眉。
「妈的!招惹了我不够,竟又招惹了这么多的女人。」他忿忿的脱口而出,却没想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他急忙地挤开人群,一下子就挤到无争的身前去,他比着这群美女怒道:「这里在干什么?」
「选妾。」无争冷冷地说。
由他冷冷的口气听来,好像他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沁飞柳差点就一拳挥过去。
他的兴奋心情完全被破坏了,他怎么能说出,自从那天被吻后他就很想来冷香殿,但是又找不到什么好借口,他为此而烦乱不已。
若是来他,他怕无争以为自己是送上门的肉,那岂不是丢脸至极,想他堂堂男子汉,竟然春心荡漾的来这里找另一个男人,简真是可耻!若是不来,心中又乱七八糟的,做什么事都不顺心,脑里、梦里都是那双幽的眼睛在放肆的盯着他,盯得他全身火热。
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沁飞柳的口气变得粗暴不已:「到底要选多少个疾,怎么这么多女人?」
无争的脸色一沉:「不如都选吧。」
「你什么意思?」
无争严厉的目光让他惊骇的收回拳头。自己明明没做错事,但是无争严厉的样子,好似他才是做错事的人。
阿狐硬是从美女堆里逃开,跑到沁飞柳身边,他忿忿不平地说:「王爷,你是疯了吗?选妾有必要到我们住的地方选吗?害得主人被这些人吵得受不了。」
「我选妾?」沁飞柳一头雾水。
阿狐点头。「要不然你以为是主人要选妾吗?」
闻言,沁飞柳放声大笑,刚才的烦忧一扫而空。
无争见他笑,神情一凝,抓住他的手臂,硬把他扯进屋内,把喧嚣全都关在屋外。
沁飞柳的笑声还没止住,无争就粗暴的把他手上的那碗汤给摔在桌上。
热情如火的吻随即落在沁飞柳的唇上,他喘息、希翼的张开了唇,迎接对方蛮横。
好棒!他要的就是这个,连髼梦也不断的梦到无争吻着他的感觉。
他醍住了无争纤瘦的臂膀,多年的床笫经验让他同样的伸出舌头,激烈的与无争纠缠。
沁飞柳好似怎么样也要不够这个激烈的爱吻。
* * * * * * * * * *
第七章
沁飞柳与无争激烈的吻着,直到两人都快无法呼吸才分开。
沁飞柳的眸里充满了诱人的光芒,被吮得红肿的嘴唇缓缓的一开一合;无争用双手捧起他的黑发,将脸埋进他的发丝里,嗅了一次又一次。
两人的心跳好似重迭了,他听得到无争的心跳,无争同样也听得到他剧烈不已的心跳声。
他舔了舔唇,无争口中的芬芳让他陶醉不已,他迷茫的望着眼前的人。「我、我是送汤来给你喝的。」
闻言,无争在他的发间吐出一阵轻笑。「又是下毒的那种汤吗?」
他不知为什么竟脸红了起来,因为无争好像说了个非常亲密的笑话似的。
无争含着笑意的语气让沁飞柳害羞的别过头,他说出的恶狠话语也没什么说服力:「这次铁定毒死你,你别得意。」
无争的低笑声又在他发间传出;沁飞柳搂住了无争的肩膀,却没发觉这动作有多么亲密。
他不满地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真可爱。」
沁飞柳霎时满脸通红,他怒斥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可爱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我俊美斯文。」
「真可爱,非常的可爱。」
那低沉的话语有如甜食般甜蜜,还十分地专断,沁飞柳不满的轻打了下他的肩头。
「不准说我可爱。」
「可爱就是可爱。」
为了找话讽剌回去,沁飞柳绞尽了脑汁。「你这丑八怪、肺痨鬼……」
霸道的唇吻掉了他最后的语句,无争的吻不再像刚才那样粗暴,而是煽情的吻过他的下唇。
无争的目光带了点强势、带了点温柔,在沁飞柳的耳边轻声吐出爱语:「下次,我要完完全全的看到你出浴的模样。」
他一个拳头击了过去。「下流!」
「我得看看你的冻疮有没有完全治好了啊!」
「你下流、下流、下流……」
沁飞柳低声斥骂,却再次被封住了嘴唇,他被吻得晕眩不已,只发得出几声的娇喘。
「还要纳妾吗?」无争专注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一丝一毫也不遗漏。
发觉那吻停住了,沁飞柳抓住了无争的衣领,还想要更多、更多的甜吻,但心里有一股奇怪的气愤涌上,他纳不纳妾关他什么事?
「你纳,我就要晴碧帮我纳。」无争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
「你不要命了吗?敢纳妾我就杀了你。」
见他的反应很大,无争开心的笑了。
他从未看过无争这么高兴的笑,彷佛他这一辈子的笑容都在此刻完全的盛放,他美艳得让他的心好乱,也让他忘了羞辱跟下毒的事,但他会记得的,等到他有心情时再记起来吧。
沁飞柳开始成天往冷香殿跑,往冷香殿跑的理由当然只有一个,就是带着毒汤去毒死无争。
无争都是一匙一匙的喝下肚内,也不多话,只不过每当沁飞柳为他盛汤时,他的目光就有如火炬般的盯着沁飞柳。
沁飞柳被盯着很不自在,他低骂:「看什么?」
「你今日的衣服挺好看的。」
「那是当然!我又不是你,你长得这么丑,所以才者是穿着一件破衣,人要衣装,这件衣裳衬得我更加俊美非凡。」
沁飞柳骄傲了起来,内心其实是泛着甜蜜的。他当然不可能告诉无争,他每次为了来冷香殿,几乎把他宫内的新衣全穿遍了,现在他已经赶人去裁新衣了呢?
见无争喝完了汤,沁飞柳就慢慢的将手放在他的衣袖边;无争也一如往常般的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坐在身边。
沁飞柳垂着头以掩饰内心的激动,他闭着眼睛,感觉得到无争的气息轻轻的吹在他的眼睫上,然后他冰冷的唇瓣轻柔的印在他的眼上、颊上,最后才落到他最渴望得到抚慰的唇上。
他们只是交换几个亲吻,有时激烈、有时温和,有时也煽情至极。
吻完之后,等沁飞柳平稳了气息,就看到无争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他内心的羞耻感涌上,气愤的骂道:「有什么好看的,笑得这么奇怪?」
「你跟你王兄怎么长得不太一样?」
沁飞柳心中一阵刺痛,在里界原本就是鬼力越高的人,长得越好看,虽然天生的容貌也有差别,但是大多都是靠后天的鬼力来分出美丑。
他王兄原本就是鬼界第一强者,就算当了鬼帝,依然是英姿焕发的男儿,可说是鬼界的第一美男子。而自己因为懒于习武,又加上成天只爱与女人厮混,因此鬼力不强,他只是天生的皮相长得好而已,当然大大比不上他的王兄。众人之所以说他是鬼界第一美男子,是因为他有股脂粉味,长的甚是俊美,不比他王兄寒厉,难以亲近,所以才把这第一美男子的封号给了他。
见他就要发脾气,无争拨开他颊边的黑发,轻笑道:「但你比你王兄美多了。」
这个死肺痨鬼根本就是眼睛瞎了,他哪里有比他王兄好看?但他却忍不住笑了,将头靠在无争的胸前,嗅闻着他身上的特别香味。「这么会说话,用这一招骗了多少人了?」
「就只骗你一个。」
沁飞柳脸上一红,他轻搥着无争的胸膛。「一定是说谎。」
无争勾起他细腻的下巴,细细地端详着他的面容,发现沁飞柳的脸更红了,无争轻声说道:「那你又骗了多少人?」
沁飞柳不知要不要回答,他将脸磨蹭着无争胸前的衣服,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他也回答不详尽,他骗过的女人,简直多得数不清了。
「不告诉你。」
「主人,我进去了。」阿狐轻轻敲了下房门。
一听阿狐叩门,沁飞柳急忙地推开无争,彷若无事的收拾碗筷。
要他在别人面前被这个死肺痨鬼抱着、宠着,他万万做不到;不只做不到,简直比要他的命还困难。若是被人知道,他堂堂一个迷惑美女的风流浪子,被一个丑不拉叽的病弱男人抱着、吻着,那不知他会被人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最重要的是,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
这个肺痨鬼不过是吻技高明一点,每次都吻得他陶陶然的,但是自己可没有想跟男人来一次的感觉,因为光用想的就很恶心,更何况这个丑男人根本配不上他,
即使自己是女人,以他那么丑的容貌,他会绝不许他进他的宫殿、成为他的宠妃,免得被别人笑话自己竟看上了一个丑人。
见阿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像防贼一样,沁飞柳哼了一声,收完碗筷后就说:「我明天再拿汤过来给你喝。」
沁飞柳派头甚大的走出门,才一出门他就听到无争的咳血声,跟阿狐急着拿宝花花瓣的惊呼声。
自从他上次见到阿狐从那一个柜子拿出花瓣之后,他就趁着在房内东摸西摸的时候,曾经悄悄的打开过柜子,那柜子却空空如也,早已没有了宝花。
看来他们是有先见之明,知道他看过那个地方,就赶紧把宝花换了地方,要不然他就顺手将宝花拿回去。当然,他是不会害死无争的,不过要于晴碧向他道歉这一档事是绝对少不了的,他至少也该给于晴碧一个下马威。
至于他每天送汤的这回事,他可不是为了无争那几个吻而来的,他是想来这里建立一点友好关系,让无争松懈了心防,到时候他若一知道宝花在哪里,他就要拿了就走。反正,他也不是要害死无争,宝花放在他那里几天,他只是暂为何管而已,一等于晴碧向自己道过歉,他就会把宝花给还回去的。
这个计谋应该是天衣无缝的,更何况这个死肺痨鬼正对他着迷不已,自己陪他玩亲亲,顶多当成被狗咬了几口;等到计谋一成功,他就一脚踢开他,还要很大声的告诉他,要他回去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长相,竟然这么不识相的把色手攀到他身上来,简直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
只不过,来冷香殿也半个月了, 都还没查到宝花的花瓣究竟是放在哪里,却每次都被吻得心魂俱醉,甚至无争说的一些话,还能让他甜到心里头去。
他一步一留恋的回首望着冷香殿,想起无争今天赞美他的衣服,他笑了出来,忽然想到无争的衣物甚是破旧,只怕在冬日里也不保暖。
他得命人帮无争做几件新衣裳才行。
* * * * * * * * * *
就算天地变色,也不会让于晴碧的脸色稍有变化,但是他现在的脸色只能说冷若冰霜。
阿狐服侍无争很久,也认识于晴碧很久,却没看过神子于晴碧有娇此难看的神色。若镇是他知道神子向来对他很好,只怕他这一杯茶还端不出去呢?
「神子,请喝茶。」
见于晴碧没有碰那杯茶,阿狐又慢慢的退到了墙边站着,他觉得气氛似乎很奇怪,却又不敢开口,
「人是多久以前到冷香殿的?你多久之前看到他的?」于晴碧冷声问道。
无争并不回答,他只是喝了几口的茶,没有作声;虽然面对于晴碧,他并没有像面对其它人那样冷漠,但他表现得也并不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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