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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葡萄戏魔教 by:如如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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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现在刀医不在这里。」庄子晏叹口气道,要是他,能避开刀医多远,他就绝对闪多远,那次遇到他绝对是他最倒楣的一次!
「是呀!不然这场比斗也不用玩了。」秦龙宿微笑,要是全场都被毁掉,人都死光了,还玩甚麽?
「你们……」唐心淑愤怒,听声音判断他们的位置,她记得佐刚刚声音出现在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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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怎麽大家都想攻击佐啊?他看起来就这麽好欺负吗?」庄子晏无奈地站在闻人佐面前,「把毒丢过来,我会让你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颤抖了一下,唐心淑被庄子晏浓厚的杀气压的喘不过气,正考虑要不要施毒,她藏在衣袖里的手,已被紧紧握住。
「谁……!?」唐心淑挣扎。
「唐二小姐,请不要因为您个人的私事,而再侮辱魔教名声。」不知何时移动到唐心淑身边,异武恭敬的说道。
毕竟人家地位比他高,再怎麽样也必须用敬语,这是魔教不成文的规定。
「你……」大感惊讶,唐心淑欲转过身,’颈处一阵刺痛传来,她立刻陷入黑暗之中。
庄子晏微笑的挑眉,望著异武一脸恭敬,手上却毫不留情的将唐心淑困绑起来,如丢废弃物般,随手丢在唐心洁的旁边。
「魔教喊停?」秦龙宿面带微笑的问。
「很抱歉,魔教中人惹事,依照教规,需由魔教制裁,不假他人之手,请见谅。」异武十分、十分有礼的道,却在心里哀叹:唉!要是他不是副使就好了,又要装严肃、又要装冷,真累啊……
下次他一定要点风行使来作这工作,他宁可跑出去收集消息!》_《
「无妨,我们只是替刀医讨东西。」秦龙宿微笑,看了一旁依旧十分冷漠的花惜言一眼,「顺便替佐款待她们而已。」
「这事到此了结。」庄子晏打开扇子扇风,一脸'终於轻松了'的模样。
异武正欲代替花惜言点头,唐伯却大叫出声。
「教主,这事不能这样了结啊!我的女儿已经死了两个,只剩下心淑啦!」唐伯扑通一声,跪在花惜言身边,急欲讨回公道。
「心嫿已经死了,心淑固然该死我承认,但他们也不该杀了我乖巧的小女儿啊!」
「甚麽……!?」闻人佐吃惊,才刚发声,立刻被秦龙宿拥入怀,让众人看不见他的脸。
「佐,忍耐,你差点破功了。」秦龙宿在闻人佐耳边低语,假装他们很亲密。
「对不起……对不起……我……」紧抓住秦龙宿,闻人佐哽咽。
嫿嫿死了……嫿嫿死了……怎麽会这样!?他不相信!?才被赶走没几天,到现在发生了甚麽事吗?为甚麽她会死?
虽然秦龙宿已快速的遮住闻人佐的异常,但是眼尖如花惜言,还是注意到了。
果然,他没有忘记,佐认得他们,但是为何装作不认识?是不愿还是同异武先前说的,他的出现有诈?
且,佐欺骗他,他会武!昔日闹番武林的三人,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佐隐去自己的内力,愿意待在魔教真是别有用意吗?
虽然心乱如麻,花惜言还是冷静的压下心中一连串疑问,「有冤回去再审,为了唐心淑,魔教已耽搁比斗时间太久了。」冷冷的回答,花惜言令唐伯退回去。
虽心有不甘,但唐伯无法违背花惜言的命令,只得怨恨的扫过三人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位子。
「教主英明。」秦龙宿微笑,暗自在心中呼一口气,真是的,幸好花惜言开金口,不然又要没完没了下去,早知道他就叫刀医自己过来,还惹的他一身腥。
「这是刀医索取的代价,我带走了。」庄子晏亮亮手上的紫琉眼,算是告知他们。
见庄子晏手中的宝物,魔教众人是敢怒不敢言。
那可是百年出现的东西!出现在魔教,照理应该归於魔教,谁知唐心淑那女人竟然……
魔教众人皆在内心怒骂,只除了花惜言。
依他认为,那只是个麻烦的东西,武林皆觊觎的东西,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庄子晏带走它,正好省去他的麻烦,他想要的,只有……
望著缩在秦龙宿怀里的闻人佐,他知道他在哭泣,暗香说的没错,他很伤心,但是……他无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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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各位久等了,争夺盟主大会,现在开始吧!」刘迦大声的宣布,语一停,会场突然放出数之不尽的鸽子往天空飞去,众人一见,纷纷展露身手各自抓了一只回来。
顿时之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刚刚的闹事,早让众人给遗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尽办法抢到武林盟主之位光耀门派。
就坐在高台上,秦龙宿正和刘迦愉快的聊著。
「你猜谁最有盟主之象呢?」秦龙宿笑问,嘿嘿,这种时候,就一定要玩一个游戏!
「这个麻……」刘迦望了望底下各大门派推出的人选,「武派那位继承人我很欣赏,还有……魔教那位年轻教主,我也觉得有机会。」
「喔?那其他呢?只两个而已?」
「其他继承人也不错,但有些小缺点。」刘迦想了想,说出自己刚刚观察的看法。
「例如?」秦龙宿挑眉。
「例如正派的掌门,年轻气盛,耐心却不足,还需要再多磨练才是,而药师那派继承人,够稳重没错,但……他看上去一点想要争夺的意味都没有,想必是被长老所逼,一定无法大获全胜。」
「原来如此……。」秦龙宿了然的点点头,爱赌的个性蠢蠢欲动。
「既然这样,我们来赌赌两位谁是胜者吧?」
「早料到你会这麽说。」刘迦大笑,龙宿果然跟以前一样,爱赌!
「那麽……我就选武派的继承人吧!」
「既然这样,我就选魔教教主罗!」秦龙宿微笑,望著武派掌门,心底有丝主意。
武派的继承人麻……太正直了。人太正直,也是会有吃亏的时候!
「至於赌金麻……」他算计的眼光在刘迦身上绕著,令他有种不安。
「听闻武林盟主收藏了一罈古酒……」秦龙宿笑的奸诈,刘迦吓的冒汗,「就用它来赌吧!」
天啊!这死小子消息怎麽这麽灵通?刘迦没好气的道:「是,就用它来赌,你到底从哪听来的阿?」他早就很好奇,为甚麽这小伙子看上去明明无害,知道别人的秘密却不少?
「小道消息,路边多的是。」秦龙宿随口敷衍,「如果我输,就任你开条件。」
「唷,赌注这麽大,你那麽有自信魔教教主会赢?」
「没,猜猜而已。」秦龙宿微笑带过。
总不能把心底那想法说出来吧?这样美酒就没了,他才不要。
「不过说实在的,你也只是个20岁的小毛头,说话不要那麽老成!」刘迦怒道,他老早就看不惯了,明明才20岁,说话却宛如老头子似的。
「唉,我这也是在配合你呀!为了怕好友与我谈话中有条横沟,我才这样说的,一切不都是好友害的吗?」秦龙宿笑说,三两下就将责任推给他。
「真是的,嘴巴长在你嘴上,我哪能操控啊!」斗不过秦龙宿的利嘴,刘迦只能吃鳖的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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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接近终场,情况正如秦龙宿所料,武派继承人太正直了,以至於别人耍暗枪时,他不知道,也不会做出反击,在争夺终赛时,便输给正派继承人。
武林比武,耍暗枪是被允许的,虽然会被众人唾弃,但身为盟主,必须要练就所有高竿本领,区区暗枪,应该不会被击败才是。
但刘迦非常惋惜,除了他看好的对象竟输给小手段,还有他那精藏的美酒,他的酒……就这样白白送人了……呜……
「阿,盟主大人也别太灰心,或许我可以分给你一杯。」秦龙宿在一旁笑盈盈的安慰,可惜效果不大。
终场,花惜言三两下解决掉对手,最後,跟正派的继承人对上。
一片宁静,众人屏息的看著。
当然,大多数人都希望正派继承人能胜出,虽然很不赞同他使用小手段赢得比赛,但总比被魔教夺得盟主之位好!
花惜言很惊讶,真的。
并不是要贬低中原武林,在比武过程中,他没想到武林人这麽弱,没攻守几下就体力透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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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刚刚秦龙宿那几幕才能入他的眼,其他……根本连魔教那些位阶中等的杀手都比不上。
望著刚刚才对他放话的正派继承人,他沉默以对。
一阵风沙吹过,花惜言有洁癖似的拍拍衣袖,正派继承人一见好机会,便冲了上去。
花惜言长袖一挥,截断他的攻势。
正派继承人不死心,跳回地面再次进攻。
来来回回的攻势不断,花惜言仅是防守。
这继承人不错,可以攻他二十几招,但……体力也不足。
花惜言想著,再过几招,他体力应该也完了。
知道自己体力下降,正派继承人心急,再次使出障眼法,打算偷袭。
「同样的招式对我无用。」花惜言冷冷一甩手,众人根本看不见他的攻势,那正派继承人便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外围。
「嘿!压对宝了。」秦龙宿微笑,顶了顶身旁沉浸在懊恼中刘迦。
两人一喜一叹的,似乎没看见众人鸦雀无声的臭脸。
魔教赢了。
按理来说,盟主之位是给魔教的。
但……武林盟主是掌管武林正义……怎麽能让妖门邪派担任呢?
这是众人的想法,花惜言自然也知道这件事。
於是他选择沉静,看台上盟主怎麽说?
但……看台上二人……似乎聊的过於愉快而压根儿忘了比武已经结束……
「不亏是魔教教主,果然不同凡响。」庄子晏在一旁微笑,话中有话。
就是跟那群武林自称正派的老头不一样,所以才会赢!那麽老,早该隐居去了!还来争甚麽盟主嘛?这是庄子晏的想法。
「是阿!真厉害。」闻人佐零零落落的拍手,顶著一双通红大眼,勉强微笑。
「结束了阿!」叹了口气,刘迦哀怨的道,一脸无精打采。
他的酒阿…。!!心好痛……。想他珍藏了多少年,今天竟然要让一个嗜酒如命的小伙子夺了……。这这这……宛如嫁女儿的心态,果真不好受阿!!
「盟主也不用伤心,赶快去宣布胜者吧!回头我再送你一杯。」知道刘迦心痛甚麽,秦龙宿微笑的拍拍他的肩,示意他快去宣布下任武林盟主。
「知道了……」没力气的应声,刘迦软趴趴的站起,完全没了盟主的威严,却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回整秦龙宿的法子,顿时精神大振!
反正时间还早,除了武林大会选拔,或许他可以来点馀兴节目……正好操练一下那三个小毛头!
「各位!」刘迦对著下面朗声,「既然我们下任的武林盟主已经出现了,想必各位应该心服口服。」他厉眼朝下面一干不服气的人一扫,原本一群想反对的话,也吞回口中。
技不如人,他们还能说甚麽?只能等到那魔教教主不注意的时候,把他给…………
「对了,比武大赛就这样结束,没有一些奖励,好像有点无趣……」刘迦微笑,奸诈的眼神飘向秦龙宿。
知道他图谋不轨,秦龙宿送他一个笑脸,等他下一句话,看他想做甚麽?
「难得我们请来了秦大当家,没让他们活动筋骨似乎对不起他们。」刘迦微笑,「既然如此,这次比武的胜者,有个奖励,就是可以任选他们其中一人比武切磋一下武技。」
「阿?」庄子晏和闻人佐在一边楞了楞。
那老头出这甚麽鬼点子阿?自己赌输龙宿,竟然拖他们下水!?可恶!
下面正派的长老级人物根本不理会这事,他们只关心未来的盟主不好操纵,竟由一个外来者担当。
不过年轻的继承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轰动起来,各各都想看这闻名一时的三人到底有多强?
於是众多期盼的眼神,便望向依然站在比武石台上的花惜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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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众人多热情?你们还不下去吗?」奸笑的看著三人,刘迦催促。
从以前他就知道,这三人有个共同的个性,就是懒!
在武林的时候,三人是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因为他们动口',能混尽量混,能躲尽量躲,以游山玩水为优先。
所以……嘿嘿,不知退出江湖後,三人武功变的如何?他很好奇,又想报复三人,所以现出此计。
「老头,竟敢把我和小佐佐拖下水,你死定了你!」有点愤恨,纯粹打算来这里看戏的庄子晏没想到自己因为二人的赌注而被拖下水,一脸悻悻的跃下高台,临走前还不忘放话。
的确!他很不喜欢动手,除非他有兴趣,但是对方是魔教的人,里面有曾经欺负小佐佐的人……一想到这,他就更不想动手,更恨那老头出的馊主意!
「真是的,明知道我已经退出了,还让我在众人前耍刀枪是甚麽意思麻?」无奈的叹口气,抱怨几声给一旁奸笑的刘迦,秦龙宿抱著正伤心难过,陷入发呆状态的闻人佐跟著跃下。
整个比武场十分轰动、吵杂,因为即将开场的精采比武,众人期盼的望著,大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可惜花惜言一句话,浇息众人亢奋的热情。
「好拉!应前任盟主要求,教主想要比试一下吗?」望著正在耍任性、脸偏一边不愿看人的庄子晏,秦龙宿认命的开口问。
「不用麻烦。」花惜言冷冷的道,「我只请教一个问题。」
这句话,令众人吃惊,也令众人惋惜。
好好一个探查对方武功的机会就这样白白浪费掉了。
「是我,我一定会要求比武的。」一人说道。
「是呀!难得一次请他们出来!」
「没把握这次机会真是太可惜了!」
众人叹息声不断,但花惜言无视。
对他而言,他要问的问题,比比武来得重要。
「喔?甚麽问题?」秦龙宿微笑的看著花惜言,一方面为自己不用动手感到高兴,一方面对花惜言这人感到好奇,好奇他会问些甚麽,竟视众人的愿望如鄙屣。
「既然武功如此高强,为何不统武林盟主?」花惜言疑问一出,众人也跟著疑惑。
是呀,一个在武林占有一席重要地位的三人,为何不当武林盟主,称霸天下,反而选择退出呢?
「恩……」秦龙宿思考了一下,正想著要不要随便带过,花惜言已先发制人。
「不要敷衍,这对我很重要。」花惜言十分认真的道,眼神锐利的望著秦龙宿,不愿放过他丝毫打算敷衍的神情。
见花惜言如此正经,秦龙宿想了想,笑了。
「因为很累。」秦龙宿笑道,决定回答认真一点。
「恩?」花惜言疑惑。
「当武林盟主事一件很累的差事,你不觉得吗?」秦龙宿微笑的解释,「每天管这、管那的,又要被一群自认高深的老头念,还要随时堤防有人会来暗杀,这样的日子很心惊胆跳呢!
我自认没那个能耐、也不想虐待自己。人生一趟,这麽累作什麽,我不喜欢麻烦的事情,更讨厌麻烦的人来纠缠。
到处游山玩水比较符合我的个性,自由自在,没有束缚,只关在武林里,那不适合我。」
一口气说完,秦龙宿在心底乎一口气。许久不曾向人说过这事,今天一说完,感觉真不错!身体似乎有个地方轻松了。
「原来如此……」花惜言只是应了一声,便在心底沉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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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花惜言只是应了一声,便在心底沉思,没有人知道他在想甚麽?
突然,他抬头,似乎作了一个决定,面向刘迦所占的地方拱手。
「盟主,今日得来盟主之位,承让武派继承,本教决定退出,永不参与。」
花惜言出口这一席话,瞬间令人大吃一惊,连刘迦和秦龙宿三人也不例外。
这魔教教主头壳是烧坏了吗?除了白白浪费一次探查三人比武的机会,现在更放弃武林盟主,这……他到底在想些甚麽啊!?
听见自家教主这样说,魔教中人也很紧张,好不容易到手的鸭子,不能这样就飞了。
「教主,万万不可啊!」
「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说甚麽也要掌握武林,荣耀先主!」
「是阿,这是称霸天下的机会啊!」
魔教众人不断劝说,连异武和五行使也很震惊,不停的在一旁规劝。
一些不服花惜言的人,也在此时私下开始毁谤,游说其他人反叛,这让异武和五行使十分紧张。
可惜花惜言意志坚定,不为所动,一句话便让魔教众人闭嘴,甚至更加团结。
「没有盟主之位,魔教一样可以威吓武林。」花惜言冷冷的道。
众人顿时安静,思考了片刻,顿时爆出欢呼。
「教主说得对!」
「魔教是最强的!」
「教主万岁!」
「魔教永垂不朽!!」
众人高喊著。
望著底下一片声浪,刘迦对花惜言更加赞赏。
不亏是魔教教主,竟能了解龙宿的意含,更瞬间化解其他反对的声音,让魔教更加团结、气焰更旺,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得到的。
但……他为何也跟著放弃盟主之位呢?刘迦百思不解,放弃盟主之位,一定另有目的,他的目的是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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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望著花惜言,秦龙宿问到:「为何放弃一统武林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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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有更重要的……」话没说完,花惜言闭口不语,转身示意魔教中人准备回程。
「等等。」见花惜言真打算走了,秦龙宿笑著拦人。
花惜言无表情的回过头,眼神传达疑惑。
「难得魔教特地参加这次盛会下江南,回去不带点礼物似乎不太好意思。」秦龙宿笑道。
这令花惜言更加疑惑,他到底要说甚麽?
往前走到花惜言面前,秦龙宿微笑:「送你一样东西带回去吧!」说完,两手往前一伸。
楞了楞,花惜言皱眉的看著秦龙宿所送的东西,抬眼十分正经的道:「他不是东西。」
秦龙宿扬眉,笑了笑,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你不收吗?」
再次低头,花惜言沉默,伸手欲接下那份礼物。
秦龙宿才正要脱手,那份礼物却紧抓著他不放。
「不要,不要,龙宿,不要放开我。」依然难过,还没有从悲伤中回复,闻人佐不愿离开温暖的慰藉。
对花惜言笑了下,秦龙宿低头在闻人佐耳边道:「佐乖,别哭了,我已经把你送人了。」
不懂秦龙宿的意思,闻人佐疑惑的抬头,在看见身後人之後,终於忍不住〝哇!″的一声,扑向花惜言,像溺水找到浮木一般,紧紧抱住他不放。
有点好笑的望著两人,在经过花惜言身边时,秦龙宿轻声威胁:
「好好看著他,别再出事了,不然我会没收喔!」宛如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如果不是秦龙宿那狠戾的眼神,听起来的确像是句玩笑话。
花惜言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的看了秦龙宿一眼,轻轻抱起闻人佐,转身就走。
等看不见影子了,庄子晏才开口:
「你还把佐给他?」他皱眉,很不情愿的样子。
「总要给人家一次赎罪的机会麻!」秦龙宿微笑,更何况……佐陷的深,花惜言也不浅,心都留在对方身上了,就算将他带回去也只是徒增忧愁。
「没有下一次了!」庄子晏冷哼一声,没再看其他人一眼,轻巧的跃离。
「当然。」顺著庄子晏的意,秦龙宿跟著离开。
就这样,武林大会就此结束,算是皆大欢喜吗?'疑惑'
答案当然不可能,事情还多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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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闻人佐始终躲在花惜言怀里不露面,任旁人再怎麽引诱、威吓都不当一回事。
众人对他的不理不睬感到光火,纷纷激动的向花惜言抱怨。
「教主,此人不肯开口,必有其他隐情!」一人刚吃鳖,怒气冲冲的道。
「是阿!而且他的同伴还拿走本教的宝物!!」一人指控。
「潜入魔教,又出现在武林会场,他一定有问题!」
「搞不好是武林的内奸!」
「教主,我们应该严刑逼供,让他说出实情!」
很显然的,消失的闻人佐出现在武林大会,且与前任武林盟主熟识,更是三大奇人之一员,任众人对他的猜忌达到最高。早在幽暝山庄时,已有人怀疑他的来历,现在情绪更达激昂。
面对花惜言,众人大有若不将之交出,就反叛的愤怒表情。
只无表情的望著他们,花惜言不语,只是双方人马对望。
直到闻人佐发出轻微抽噎声,他才冷瞪众人一眼,似乎嫌他们吵人,转身示意异武驾车,轻巧越上马车,走人?
愣住。众人望著花惜言等人离开的滚滚黄沙。
他们没想到花惜言这麽不给他们面子,为了一个人竟掉头就走!?压根儿装作没听见他们所说的话!?
但……毕竟他是教主,众人也无法做出越轨的事。
教规,是人人都怕的。
他们只好边抱怨边说著,回去一定要教主交出那人来拷问等话,一边越上马背,朝魔教的方向奔去。
***** *****
「教主,您为何不照众人的意思……」拷问他?异武在前方驾著马车问,後面的三个字却没胆问出来,因为他已经感受到背後透过一层布帘阴阴传来一道杀气了……》0《
「尚无证据,不可断言。」冷冷的,花惜言开口,正经八百的扯了一个烂理由。
教主,你当我是笨蛋吗?!异武在心里想著,又不小心脱口问道:「但他出现在武林大会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证据了。」
楞了楞,异武在心里大惊,没想到自己竟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天啊!我真是大笨蛋!现在教主已经够火的,我还挑他的胡须……不要一掌打死他啊!好歹也留个全尸……
异武在心里胡思乱想,直打寒噤,却没发现刚刚的杀气已无,取而代之的是沉默。
对於异武的问题,花惜言并没有生气,反而沉默了。
为何不拷问他?
这要他如何舍得?他并不是不知道刑堂的恐怖,虽雸他是亲自下令,并在旁边冷眼观看人。
但……一想到那惨状的人,换成自己身上的人儿……。心,没来由的抽痛。
为了不让自己心痛,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他!尽管众人与他为敌,也在所不惜。
「教主、教主,您有听到我说的话吗?」异武站在外边呼唤著,想知道花惜言在里头作甚麽?为何不理会他?却没那个胆掀门帘,只好在外面呼叫。
被异武唤回神,花惜言抱著不离身的闻人佐跃下马车。
「何事?」望了望眼前的客栈,花惜言疑惑的问。
「天色渐暗,异武擅自作主,令众人歇憩於此,请教主责罚。」异武单膝点地,恭敬的道。
「无妨。」此刻正好,他得来劝劝佐,哭了无数时辰,眼睛势必受损。花惜言想了想,随便应了声,跟著异武步入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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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跨进房门,花惜言立马将闻人佐轻放置床铺上。
「呜……」闻人佐垂著头,拭去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
看著闻人佐哭的通红的大眼,花惜言没来由的心痛。
其实这是秦龙宿给花惜言得惩罚。
熟识闻人佐的人都知道,他不哭,就是欢乐的好气氛;但只要他一哭,就是没完没了哭不停。更甚者,他可以哭泣长达几天之久,不论怎麽安慰都没办法止住他的泪水,除非他心里的哀伤不再。
认识闻人佐的人都认为这是个灾难,而曾经遇过这灾难的秦龙宿故意不将这件事告诉花惜言。
他要让花惜言嚐嚐心痛的感觉。
虽然这对闻人佐很是折磨,但,秦龙宿就是要让不懂喜怒哀乐的花惜言了解心痛的感觉,如此才会知道珍惜。
当然,这也是个赌注。
如果花惜言没有秦龙宿所想像中那麽爱恋闻人佐的话,那真正痛苦的人,便是闻人佐了。
不过显然地,秦龙宿的赌注胜算很大。
「佐,别哭了。」看你哭泣,我很难受。
花惜言握住闻人佐拭泪的纤手皱眉,将人连带的拉进怀里,抱个满怀。
宛如失去身上的一部分终於找回,紧抱著闻人佐,花惜言到现在才有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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