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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法老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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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你撑住,我不许你死,听到没?” 佩萨塞斯紧抱著他,任由那炽目的鲜血染上了自己的胸膛,他的声音在颤抖,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憎恨血的颜色。
佩萨塞斯将凯乐抱进了神庙的内堂,放置在软踏上,阴冷的脸上乌云漫布,充血的眼眸扫视著身旁胆战心惊的侍从,突然吼道:“你们还愣著干什麽?快去准备急救的东西,他要是有什麽闪失,我让你们统统陪葬!”
“是……”侍从们颤巍巍的应道,七手八脚地退了开去。
“法……法老……”此时三个老者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作揖,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
“好了!还不快过来看看他的伤势!如果他有什麽闪失的话,我要你们用命来偿!” 佩萨塞斯不耐烦地厉声道,让开了身方便巫医诊治,眼神却始终没离开过凯乐。
“是……是……”三位老者迅速凑了上去,慌慌张张地为凯乐处理著伤口。
“嗯……呃……”
也许是巫医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弄疼了他,凯乐痛苦地呻吟出声,贝齿咬得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丝,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断地滑落,紧皱的眉头同时也绞痛了佩萨塞斯的心,也许是不忍心再看下去,佩萨塞斯独自走了出去。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麽脆弱的一面,为什麽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会这麽容易牵动自己的心呢?
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什麽,而是害怕去承认,那个人好像可以轻易触碰到自己心灵的最深处。
这种感觉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应该是从他掉在自己怀里的那一刻开始的吧!一开始吸引他的,应该是他的外貌吧!他是那麽特别,和自己周遭的所有人都不同,後来他的性格,包括他身上那种神秘的气质,无一不吸引著他的。
他……明明是个男人,才几天的时间,自己却对他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情素,这让一向凌驾於一切的自己感到害怕,可是越想去忽略这种感觉,偏偏他好像在自己心底生了根……
“法老!法老!”此刻,一名手持长剑看似将领的人,呼喊著跑至佩萨塞斯身前,单膝跪地道。
突然的喊声扰乱了佩萨塞斯的沈思,定睛一看,原来是侍卫长海鲁,他迅速恢复了一脸阴冷的表情,冷冷道:“海鲁!你今天有尽到你身为侍卫长的职责吗?”
“今天的事件,海鲁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海鲁愿意受罚!”一向忠心职守的海鲁,似乎并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方正的脸上一付大义凛然的表情。。
“你不光是为了领罪才来的吧?” 佩萨塞斯扬眉道。
“是这样的,海鲁抓获了六名放暗箭的疑犯,请法老定夺。” 海鲁恭敬道
“海鲁!你做了这麽久的侍卫长,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行事作风吗?” 佩萨塞斯眼中划过一道寒光,森然道。
“是!还是像往常一样把那六名疑犯的手脚砍断,送去上埃及吗?”海鲁面无表情地说道,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暗杀了吧!看来……我那位上埃及的大哥还真是不死心啊!我似乎对他太仁慈了。” 佩萨塞斯的嘴边泛起一丝冷冷的笑容,扫了眼还跪著的海鲁道:“起来吧!你失职的帐先记著,密切注意上埃及的举动。”
“谢法老,海鲁一定不会让类似的事件再发生!”海鲁站起身一脸忠诚道。
佩萨塞斯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海鲁行了礼後退了下去。
当初弑父夺位的时候,计划周详,在斩草除根的过程中,惟独漏掉了前往上埃及视察的大哥蒙纳修斯。现在自己地处下埃及,而他则占据上埃及,他们彼此都知道只有吞并了对方,才算是真正统治了埃及。
尽管上埃及的臣民远远不及下埃及多,可以生存的地域除了尼罗河沿岸以外,几乎少之又少。但就是由於上埃及这种荒漠险要地段,以至於自己多次想要攻占上埃及,却都没有成功。
这些年蒙纳修斯不但在上埃及铸就了牢固的防御,且招揽了一支能勇擅战的强大武装军队,只是碍於下埃及的强大势力,而不敢轻举妄动贸然跟下埃及正面交锋,只能固守阵地等待时机。
反之,下埃及尽管可以凭借强大的势力从外围压制住上埃及,可是要攻占固若金汤的上埃及,自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这些年双方只能在暗地行动,各凭本事将对方致於死地。
蒙纳修斯毕竟是自己的大哥,身上流著和自己相同的血液,固然也和自己有著同样的野心,要不是当初自己比他先一步下手的话,弑父夺位的应该会是他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现在自己早就已经被除去了。
蒙纳修斯很有心计,沈浮更是深不可测。这些年不知用了多少手段想致他於死地,包括制造各种谣言、暗杀、甚至在他身边安插奸细……尽管都没有得逞过,但是他几乎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特别是大祭司索贝克,他给人的感觉太过诡异,似乎有什麽阴谋,偏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好像在帮助自己,特别是把凯带到自己身边。
凯……你真的是我的幸运星吗?
尽管自己再怎麽不信任索贝克,似乎却并不愿意去怀疑凯,甚至整颗心都倾向了他,就算明知这是一件多麽矛盾而危险的事情。
“吱…嘎!”房门在这一刻由内至外地打了开来,一名侍女端著一盆被血染红的水走了出来。
侍女在经过佩萨塞斯身边时,微微倾身行礼道:“法老!”
“伤口处理完了吗?”看著侍女手中端著的那盆血水,佩萨塞斯不禁皱紧了眉头,强压心痛道。
“处……处理完了…”侍女低著头颤微微地回答。
“是吗?” 佩萨塞斯轻轻舒了口气,却又觉得侍女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一丝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随即沈声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这……这个……凯……宏斯他……他……巫医说……他……”
侍女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把一句话说全,这更加增添了他心中不详的预感,莫非……佩萨塞斯心慌粗暴地一把推开侍女,冲向凯乐所在的房间……
20
“法老!法老!”此刻,一名手持长剑看似将领的人,呼喊著跑至佩萨塞斯身前,单膝跪地道。
突然的喊声扰乱了佩萨塞斯的沈思,定睛一看,原来是侍卫长海鲁,他迅速恢复了一脸阴冷的表情,冷冷道:“海鲁!你今天有尽到你身为侍卫长的职责吗?”
“今天的事件,海鲁确实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海鲁愿意受罚!”一向忠心职守的海鲁,似乎并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方正的脸上一付大义凛然的表情。。
“你不光是为了领罪才来的吧?” 佩萨塞斯扬眉道。
“是这样的,海鲁抓获了六名放暗箭的疑犯,请法老定夺。” 海鲁恭敬道
“海鲁!你做了这麽久的侍卫长,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行事作风吗?” 佩萨塞斯眼中划过一道寒光,森然道。
“是!还是像往常一样把那六名疑犯的手脚砍断,送去上埃及吗?”海鲁面无表情地说道,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暗杀了吧!看来……我那位上埃及的大哥还真是不死心啊!我似乎对他太仁慈了。” 佩萨塞斯的嘴边泛起一丝冷冷的笑容,扫了眼还跪著的海鲁道:“起来吧!你失职的帐先记著,密切注意上埃及的举动。”
“谢法老,海鲁一定不会让类似的事件再发生!”海鲁站起身一脸忠诚道。
佩萨塞斯向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海鲁行了礼後退了下去。
当初弑父夺位的时候,计划周详,在斩草除根的过程中,惟独漏掉了前往上埃及视察的大哥蒙纳修斯。现在自己地处下埃及,而他则占据上埃及,他们彼此都知道只有吞并了对方,才算是真正统治了埃及。
尽管上埃及的臣民远远不及下埃及多,可以生存的地域除了尼罗河沿岸以外,几乎少之又少。但就是由於上埃及这种荒漠险要地段,以至於自己多次想要攻占上埃及,却都没有成功。
这些年蒙纳修斯不但在上埃及铸就了牢固的防御,且招揽了一支能勇擅战的强大武装军队,只是碍於下埃及的强大势力,而不敢轻举妄动贸然跟下埃及正面交锋,只能固守阵地等待时机。
反之,下埃及尽管可以凭借强大的势力从外围压制住上埃及,可是要攻占固若金汤的上埃及,自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这些年双方只能在暗地行动,各凭本事将对方致於死地。
蒙纳修斯毕竟是自己的大哥,身上流著和自己相同的血液,固然也和自己有著同样的野心,要不是当初自己比他先一步下手的话,弑父夺位的应该会是他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现在自己早就已经被除去了。
蒙纳修斯很有心计,沈浮更是深不可测。这些年不知用了多少手段想致他於死地,包括制造各种谣言、暗杀、甚至在他身边安插奸细……尽管都没有得逞过,但是他几乎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特别是大祭司索贝克,他给人的感觉太过诡异,似乎有什麽阴谋,偏偏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好像在帮助自己,特别是把凯带到自己身边。
凯……你真的是我的幸运星吗?
尽管自己再怎麽不信任索贝克,似乎却并不愿意去怀疑凯,甚至整颗心都倾向了他,就算明知这是一件多麽矛盾而危险的事情。
“吱…嘎!”房门在这一刻由内至外地打了开来,一名侍女端著一盆被血染红的水走了出来。
侍女在经过佩萨塞斯身边时,微微倾身行礼道:“法老!”
“伤口处理完了吗?”看著侍女手中端著的那盆血水,佩萨塞斯不禁皱紧了眉头,强压心痛道。
“处……处理完了…”侍女低著头颤微微地回答。
“是吗?” 佩萨塞斯轻轻舒了口气,却又觉得侍女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一丝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随即沈声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这……这个……凯……宏斯他……他……巫医说……他……”
侍女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把一句话说全,这更加增添了他心中不详的预感,莫非……佩萨塞斯心慌粗暴地一把推开侍女,冲向凯乐所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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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萨塞斯修长的手指不知不觉抚上了凯乐光洁的额头,将他的乱发理至耳後,那是记忆中柔软而顺滑的触感。佩萨塞斯的手一路抚过凯乐的眼、鼻、然後是嘴唇,那种温润的感觉使他的手不愿意离去,他无意识地在凯乐唇上轻轻摩擦著。
凯乐唇边还残留著一抹血迹,那看似肮脏而刺目的颜色,竟成为他此刻脸上唯一的色彩。甚至看在佩萨塞斯的眼中,居然是那麽的丽。
“凯!如果你知道我对你有著这麽可怕的欲望,你是不是会吓到呢?” 佩萨塞斯俯在凯乐的耳边,轻声喃喃道:“其实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你到底有什麽魔法,可以让我对你有这样的感觉呢?”
“我怎麽可能让其他人碰你,为你解毒呢?光想象就要发疯了!” 佩萨塞斯压抑地说道,轻轻吻上了凯乐被摩擦得略有血色的嘴唇。
“凯!如果你醒来知道我用这种方法帮你解毒的话,你会不会很生气,甚至恨我呢?” 佩萨塞斯再度抬起头凝视著凯乐的脸,说出了心中的顾虑,想象到凯醒来知道真相後会有的反应,他有些犹豫了。
凯毕竟是个男人啊!怎麽能忍受被另外一个男人侵犯呢?况且又是在昏迷的情况下,如果他是清醒的话,应该也和自己一样,宁愿死都不会愿意用这种方法解毒吧!
“凯!我并不想伤害你……” 佩萨塞斯迟疑得抚摸著凯乐的脸庞,轻柔的话语仿佛能滴出水来。
“索贝克……告诉我回去的方法……我要回去……回去……”此刻,昏迷中的凯乐竟然毫无意识地说起了梦话,尽管说得模糊不清,可是那一个字一个字仿佛重重敲击著佩萨塞斯的心。
一瞬间,震惊、愤怒、痛苦、压抑……统统涌上了心头……
他刚才说什麽?他说……要回去?要……离开他……不!他绝对不允许他离开自己,他居然胆敢想要离开自己!不会的……他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刚才犹豫的心情一扫而空,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得到凯乐,让他完完全全属於自己。就算他醒来後会怨恨自己,也在所不惜。只要能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行了,他从来没有这麽强烈地想要留住某样东西,只有他是例外。
“凯!为什麽你想要离开我呢?我不会让你那样做的,你永远是我的!” 佩萨塞斯用热得快要燃烧起来的目光凝视著凯乐,说著连自己都感到疯狂的话语。
“凯,我现在就要你完全属於我!”前所未有地强烈占有欲,使佩萨塞斯抚摸上凯乐胸膛的手微微颤抖著。
他不是没有过女人,相反的,身为法老,他有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女人对於他来说一向是发泄性欲地渠道,只是一种男性的本能,根本谈不上任何感情。况且他没有跟同一个女人上床的习惯,他喜欢寻求新鲜感,这正是自己为什麽到现在还没娶皇後的真正原因。
在埃及,其实法老可以娶无数个妻子,只是除了正妻皇後外,其他妻子的地位跟奴隶没什麽分别。反正同样是用来发泄,何必做娶妻这种麻烦的事情呢?所以干脆一个都不娶。
照理说,经过这些年的积累,在性经验方面他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可是为什麽光只是碰触到凯的身体,就会让他产生一种从没有过的紧张感呢?就好像一个不经事事的青涩少年,第一次碰触到心爱的姑娘一样,难道仅仅因为这次抱的是个男人吗?
不,他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他能感觉到那是一种感情的升华,是蒙蒙胧胧的甜蜜感觉,那是……爱!
22
他突然间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在乎这个人了,那是因为……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凯。
原来这种感觉就是爱,爱……是多麽奇妙的东西啊!
“凯!请你原谅我,为了替你解毒,更为了得到你,我不得不这麽做。” 佩萨塞斯下定了决心怔怔地说著。
脑海里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离他远去,惟独凯乐俊俏的容颜在他眼前不断扩大,迷惑了他的心,他的灵魂,让他几乎忘了要怎麽呼吸。
佩萨塞斯像是在安抚凯似的,在他饱满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虔诚而神圣,仿佛对待一件最珍贵的宝物一样。
“凯!答应我,千万不要离开我!“温柔的话语同他的吻一起落下,佩萨塞斯感到一股强烈的不安,仿佛怀中的人会在他不经时化成一缕轻烟飘走。
绵密细腻的吻,勾动了佩萨塞斯的欲火。他站起身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将法老链、金腰带、白色泽短裙全部卸下,健硕完美的体魄一览无遗。
他再度俯身,轻吮住身下的美丽。
佩萨塞斯的眼中充满了狂乱,他压在凯乐的上方,在凯乐裸露在外的胸口上吮吸著,当视线接触到他胸口上的伤处时,心中满满的都是不舍和怜惜,他避开了他的伤口,在四周小心翼翼地亲吻著,昏迷中的凯乐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手顺著凯乐的腰际往下滑去,轻柔地扯下他的白色衣袍,几乎雪白的身子完全呈现在眼前,强烈的感官刺激挑起了佩萨塞斯更深层次的欲望,火热的唇,轻啄著每一寸冰滑的肌肤。
佩萨塞斯爱抚著凯乐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大手扳开他修长的双腿,探进了大腿内侧轻轻抚摩著。
“嗯……”一声娇吟忍不住从凯乐的喉头轻逸而出,尽管他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潮红似乎悄悄爬上了他苍白的脸,呼吸似乎也开始变得急促。佩萨塞斯发现了这一现象,更加快了手上不安分的爱抚。
“唔……”在佩萨塞斯不断的套弄下,昏迷中的凯乐似乎难耐地扭动著身体,终於在佩萨塞斯的手中释放出了自己的欲望。
也许是佩萨塞斯这一系列的动作惊醒了凯乐,他睁来了迷朦的双眼,茫然而无意识地看著眼前的佩萨塞斯,眼皮眨了又眨,脑中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这样的凯乐看在佩萨塞斯的眼中,竟是无比的妩媚及可爱,他眼波流转,含带著淫魅的色彩如泣如诉,这无疑让佩萨塞斯更加疯狂地想要他。
佩萨塞斯的唇贴著凯乐的耳鬓,低沈而沙哑的嗓音掩不住的压抑,他梦呓般地说道:“凯,你好美!我想要你!”
“嗯?”凯乐眨了眨迷离的眼,发出了一个单音节,而下一瞬间,他突然瞪大了双眼,身体如弓般反射性的拱起,尖叫出声:“啊──!”
好痛!比中的那一箭还痛!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是……佩萨塞斯正在侵犯自己,硬是将他的欲望从下面狭窄的入口塞进了他的体内。似乎可以听到如布帛被撕裂般的声音。凯乐痛哭地扭动著身体,狂乱地伸手紧紧抓住白色的床单,排山倒海的痛感从下身席卷全身,身体已经超过了能承受的极限,几乎快要崩溃了。
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凯乐张大了嘴,从喉间挤出支离破碎的惨叫:“不要……啊……放开……我……”
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得发青,悲愤的眼中盈满了痛苦的泪水,有一种快要死去的感觉。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从来不知道男人间的交合会让他这麽痛苦,静止在凯乐体内的佩萨塞斯不敢再有进一步的动作,甚至有些慌乱。
看著凯乐秀丽的眉绞拧著,撩人的绯红染上了他的双颊,唇瓣半启半合地颤抖,低低地哭泣著。
好像出血了……真的很痛苦吗?
“凯,对不起!”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向一个人道歉,佩萨塞斯怜惜地抚上凯乐的脸颊,拭去他的泪,却触碰到他冰冷的眼神。
“放……开我……”凯乐忍痛咬牙道,冰冷的泪跟著滑落。
“不行,还没完。” 佩萨塞斯虽然心疼凯乐,可是解毒的过程还没真正完,更何况这其中也不乏自己的私心。
“求求……你,放开……我……”凯乐哽咽道。
“凯!乖,忍耐一下,只有这样才能解去你身上的毒。”感觉自己的巨大被凯乐包围著,紧息火热的快感直冲脑门,佩萨塞斯又慢慢一个挺身,更深入凯乐的体内。
“不……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放……我回去……索贝克……乌纳斯……救我……”无以伦比的痛楚和强烈的羞耻感深深侵蚀著凯乐的心,他已经完全听不进佩萨塞斯所说的任何话,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他浑身颤抖著,像离了水的鱼儿,在干涸的岸上无助地扑腾,希望得到拯救……
“你说什麽?”
回去?索贝克?乌纳斯……佩萨塞斯的心头如遭锤击,一下子从云端跌了下来,他强硬地掐住凯乐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直视著他迷离地眼冷冷道:“凯!你看清楚,在你面前的是我,埃及的法老佩萨塞斯。”
“放……呜……”
佩萨塞斯的吻堵住了凯乐还没说出的话,不安和嫉妒已经让他如负伤的野兽,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他强硬地贯穿,剧烈地抽送,贪婪的掠夺著凯乐的身体,早已忘了原先这麽做的目的,只想著得到他,让他再也没有办法离开自己。
他霸道地低吼:“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许你叫其他任何人的名字,你是我的!”
“呜……”凯乐想要反抗,可是瘫软的身体连抬手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从喉间逸出微弱而破碎的悲鸣,无神地看著天花板,眼眸中再次蒙上了一片水润。疼,好疼!
痛感还是那麽鲜明,感觉身体被活生生的撕裂,每一下抽动都令他痛苦得发颤,但是那火一样炽热的凶器似乎没有停歇的征兆,无情地掠夺他喘息的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佩萨塞斯低喘了一声,在凯乐体内释放了。气喘的他捧著凯乐的脸,轻诉道:“凯!看著我……”
凯乐呆滞的眼波略略转了转,慢慢地将无神的目光移到佩萨塞斯的脸上,呆呆地看著,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看著失去意识的凯乐,佩萨塞斯充满了内疚感,他怜惜地抱紧他,不停地在他脸上亲啄著,从他体内缓缓撤了出来。
终於缓过神的佩萨塞斯微微移开身,抬手抚过凯乐的发际,有透明的泪水,有暗红色的残血,都干了。
为什麽会这样,明明不想伤害他的,只想温柔的对待他,偏偏又这麽残忍的伤了他,昏睡中凯的眉头还不安的紧锁著,眼睫上的泪水还没干,一滴泪水又从眼角流下,没入了发间。
佩萨塞斯用手背轻轻抹去了他脸上的泪,做了一个决定,他握住凯乐白净的足踝轻轻提起,没有任何迟疑,在凯乐的脚背上膜拜般地印烙上了一吻。在埃及,只有最低等的奴隶才会行这样的礼。
“凯!我以天神阿蒙之名启誓,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我将永远爱你!”
隐约间,微微的月光掩至云层後,夜空中,一颗名为何鲁斯的耀眼明星渐渐暗淡……天空似乎显得更加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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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绝望的痛苦,前方为什麽看不到一丝光,听不到一点声响,为什麽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人……在暗黑中孤独的徘徊?
有谁?有谁能来救救他?凯乐伸出无助的手,在空中挥舞著想要抓住什麽,挥舞了好久……好久……
终於有人接住了他的手,那是一只宽大而厚实的手掌,从掌心传来了让人安心的温暖感觉。
渴,喉间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的炽热,凯乐喃喃地念道:“水……我要水……
突然,唇边尝到一丝湿润的感觉,是水!凯乐就像是沙漠中迷途的干渴旅人一样,对水的渴望使他下意识地拼命吮吸著,吮吸著那甘露般的感觉。
“凯!快醒来……不要再睡了,乖……”蒙胧的睡意中,似乎有谁在他耳边倾诉著。
“呃……”凯乐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不适应光线的眼眸眨动著,好不容易才缓缓地张开眼睛,悠悠地转醒。
“凯!你醒了吗?”耳边响起了一个欣喜的声音,但是,相对於这个人的欣喜,凯乐的心却像是被人突然泼了一盆冷水般地冰冷,他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瞪著眼前的佩萨塞斯。
“凯,你怎麽了?” 察觉到凯乐的异样,佩萨塞斯直觉他是哪里不舒服,伸手想要抚他的额头,却换来凯乐如避蛇蝎般地闪躲,缩在床角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嗯……”仿佛散架地身体,被著突然闪躲的动作唤回了所有的痛觉,身体上的痛和心灵上的痛全部都涌了上来,迫使凯乐不得不咬紧牙呻吟出声。
“凯!不要乱动,你的伤还没好呢!” 佩萨塞斯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并没有因为凯乐的闪躲而表现出任何地不悦。
“不……不要过来!”凯乐痛苦地发出沙哑而破碎的声音,阻止佩萨塞斯欲再度探上前的举动。
“你怎麽啦!” 佩萨塞斯紧皱著眉,看著缩在墙角的凯乐先是犹豫了一下,但是他痛苦的样子,还是让他坚定地探上前去。
“不要……走开,不要碰我!”凯乐激动地大喊,用怨恨的眼神投像佩萨塞斯,伸手挥去他探上来的手,神情厌恶。
“凯!不要这个样子,你到底怎麽了?” 佩萨塞斯眯起了深邃地双眸,凝视著一反常态的凯乐,耐著性子问道。
“呵呵……你问我怎麽了?你对我做过什麽你难道忘了吗?”凯乐冷笑地反问道。
真是可笑,他对他做了这麽残忍的事情,居然还能一脸无辜地问他怎麽了?难道当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以後,这个男人还能表现出若无其事吗?虽然在生活中他并不歧视同性恋这种现象,但也不表示他可以接受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凯乐咬牙切齿地想到。
“关於这件事是……迫不得已的,也许你自己没有什麽印象了。当时你中了一支有毒的箭,而解毒的唯一方法就是……那个时候你又处在昏迷之中,由於解毒的时间紧迫,所以为了救你,我不得不那麽做!” 只有佩萨塞斯自己知道,这其中包含了他多少的私心,所以在讲述这一段话的时候,他略略还是有些心虚的。虽然心中很担心凯乐接下来的反应,他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打算。而对於这件事他一点都没有感到後悔,反而因为真正得到了凯乐而感到异常兴奋。
“……”
听完这些话,凯乐先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正在佩萨塞斯以为他要发作的时候,他却突然紧闭双眼,没有做出任何佩萨塞斯想像的举动,这反倒令佩萨塞斯感到更加心慌……难道喜欢一个人就会变得胆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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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久得连室内的空气似乎都要冻结了,久得佩萨塞斯忍不住要开口时,凯乐终於悠悠地启唇。
“你……”
佩萨塞斯微微一愣,做好心理准备等著他的下文。
“你……是为了帮我解毒才这麽做的?”出乎他的意料,凯乐缓缓地睁开眼;目光中已经没有了锐利之色,而是变得平静如水,他淡淡地问道。
“是!”除去自己的私心,这确实是他这麽做的唯一原因,佩萨塞斯坚定地回答。
“是吗?”尽管凯乐的语气有些犹豫,但是以佩萨塞斯的地位和性格,他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这种事骗他,就算这种解毒方式他闻所未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彼此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凯乐淡淡地说道。
对於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发生这样的事情打击的确很大。然而相对於这个时空而言,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他在这里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被这喧嚣的尘土所淹没,不会留下一丝痕迹。
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将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全部遗忘,即便偶尔想起,也只会认为那是自己做的南柯一梦吧!所以,他不想被所谓的羞耻和尊严牵绊,就当……他怕死吧!
“不!” 佩萨塞斯突然上前握住凯乐的手,慌张地喊道。
“不?”凯乐蹙眉道,一脸不解的神情,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佩萨塞斯握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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