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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独宠妖娆冷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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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心中大怒,不知廉耻的东西!不把我放在眼里就算了,看这架势,平日里也没把姐姐放在眼中!我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我就不是沈家的人!
面上却笑道:“夫人请,等我回禀过我姐姐,再搬出去也不迟。”
“哈哈,你以为你姐姐会因为你而得罪我吗?王爷冷落她好久了!这几日,可都是在我那儿过的夜!”香惠得意洋洋的说。
这话对沈婠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可面上却不动声色, 又笑道:“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现在外面正热,我姐姐恐怕歇午觉,夫人就先请进来泡一会儿香汤,如何?”
“算你识相!”香惠一挥手,就有个小丫鬟跟在她后面,捧着浴袍走了进来。
敢情你是有备而来呀!沈婠冲小雪和霜儿使个眼色,让她们出去,自己躲在珠帘后面,等香惠脱了衣服下池子,又对那小丫鬟说:“去把王爷赏我的香油拿来。”
小丫鬟走后,沈婠知道小雪和霜儿在门口,一时半会不会放她进来。沈婠冷笑一声,走到池子边。
“你怎么还没走?”香惠不高兴的问。
沈婠笑道:“我还不能走。”说着双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往池子里摁去。她因学舞,手上有几分力道。加上香惠人在水中,肯本找不到借力的地方,拼命挣扎之下,却怎么也逃不出沈婠的双手。
沈婠看她在水里挣扎了差不多,就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拎出水面,香惠只顾着喘气,可是才喘了两三下,却又被沈婠摁了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香惠已然筋疲力尽,再也挣扎不动了。
沈婠不想闹出人命,可也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冷笑道:“王爷很喜欢你是不是?这几日都在你那里过夜是不是?我这么对你,你肯定会向他告状的是不是?既然这样,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把你舌头割下来,你觉得怎么样?”说着,真的从身后拿出一把刀,在香惠面前晃来晃去,
她可不是真的想割香惠的舌头,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谁让她这么嚣张的!
看她害怕的样子,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种非常快意的感觉。
香惠眼看着一把刀向自己慢慢逼近,竟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
沈婠一愣:“不是吧?这么着就晕过去了?真是,我还想再玩会儿呢!”她把香惠的哑穴解了,无奈的把刀丢在一旁,准备穿上衣服出去。
身后忽然响起水声,她来不及回头看,就感觉自己的重心下降,接着便整个人都浸在了水里,扑棱着站起来,后脑勺一阵揪心的痛,原来香惠并没有晕,此时正一手扯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拿着那把刀,恶狠狠的对自己说:“贱蹄子!敢吓唬我?我也让你尝尝被水呛的滋味!”
沈婠心中大叫不好,这女人真够毒的,竟然装晕骗自己,现在好了,被她威胁,正准备使出内力一掌劈在她面门上。房门忽然打开了,然后便听见香惠的小丫头的声音:“王爷快进来啊!奴婢从后面偷看到沈小姐拿刀对着香夫人呢!”
可是当裕王走进来,看到的却不是小丫鬟说的那样,情形完全反过来了。
小雪和霜儿也紧张的跟了进来,可是一进来却都愣住了。香惠此时放开沈婠,呆呆的叫了一声:“王爷。”
哈!沈婠在心底偷笑,脸上却装出害怕的样子来。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嚎:“姐夫,救我呀……她,她要杀我……”
“王爷,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裕王的脸色铁青,薄削的嘴唇里清冷的吐出几个字:“拖出去,仗毙!”
沈婠这下不哭了,愣愣的看着他,再一看香惠,这回是真的晕过去了。
“姐夫,其实……”沈婠想了想,虽然不能说出实情,但为她求个情也好,虽然这香惠确实很可恶,但也罪不至死啊,“她也不是真的要杀我,她只是吓唬吓唬我的。”
第十二卷 前传 第三百零八章 冷面王爷(三)
第三百零八章 冷面王爷(三)
小雪和霜儿忙不迭的帮她擦身子,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裕王反剪着手,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只听到他冰冷的声音说:“就算是吓唬你,仗毙也不为过。”
沈婠气急败坏的说:“你不是很喜欢她的吗?一如夫妻百日恩啊!”
“她只是我的妾,算不得夫妻。”
“就算不是夫妻,可你也不能草菅人命啊!”
“草菅人命?”裕王回过头,冷冷的看着她,“如果我晚来一步,会发生什么?”
沈婠愣住了,其实她也不敢保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香惠,会做出什么事,自己倒是吓唬她,却不知道她会不会拿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埋头苦笑一下,低声道:“我哪知道呢?”
外面已经响起了闷棍的声音,想必香惠的嘴巴被堵上了,所以听不到她的嘶喊声。沈婠急道:“但是,她对我这样,你也要负责!”
裕王看着她,她鼓起勇气,说道:“就是因为你太宠爱她了,所以她才有恃无恐,而且,你平时肯定不够尊重我姐姐,所以她小看我姐姐,继而小看我。因此,她敢对我这样,你也有一定的责任!”
周围的人忽然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就连小雪和霜儿都吓得不敢动弹了。
裕王眸光如剑,仿佛漫天黑暗中冷冽的西风刮过荒无人烟的沙漠,这样的目光落在沈婠的脸上,沈婠竟觉得脸上生生的疼。
他慢慢逼向自己,沈婠只觉得一股无形地压力压得她好象快要站不稳。不敢再对着他的眼,只能低头看着他的鞋子,心‘扑通,扑通’地跳,心思千回百转,却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过了半天,他低声道:“我也要负责,是吗?”
沈婠心里一万个害怕,很想收回刚才说的话,天呐!她从小到大,怕过谁?皇上她都没怕过,可怎么……怎么就这么怕他呢!
再次鼓起勇气,抬起头,发现他面色恢复沉静,带着丝探究盯着沈婠,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寻着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微微侧头,道:“沈小姐为她求情,饶她一命。”立刻有人去传话,杖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沈婠的心跳总算恢复了正常,可也觉得真地站不住了,不禁捂着胸口倒退了两步。他一把抓住沈婠的手,把她拉的近在咫尺,沈婠的头只能到他的腰部以上,她呆呆的抬起头,带着稚气望着他。
他的目光深邃,有奇异的东西在闪耀。
沈婠再也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灵机一动,也学香惠:装晕!
她的身子还没倒下,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沈婠强迫自己屏气凝神,就想真的晕了一样。然后就等着他把自己抱到楼上去。
可是他迟迟不动,周围静谧的只能听到蝉鸣。
怎么回事?
等了好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沈婠偷偷睁开一只眼,发现裕王正带着一丝戏谑看着她,她不由得脸红了。
“不晕了?”裕王问道。
沈婠的脸憋成了个红番茄,嗫嚅道:“恩,不晕了……”半晌,她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裕王的唇角往上勾了勾,沈婠软糯的声音道:“放我下来吧。”
她并没有预期的被放下来,反而觉得身子腾空了,她惊呼一声,紧紧抱住裕王的脖子,这才知道她被抱起来,走向楼上的房间。
裕王将她放在床上,道:“受了惊吓,就好好躺着。”
她很不好意思的躲进被子里,裕王没有再停留,匆匆走了。
晚上,听到霜儿带来消息,说裕王在王妃的屋子里歇下了。
沈婠长叹一声,心想,还好,今天这罪没白受。
接下来几天沈婠过的感觉不错,看到裕王也没那么害怕,那些侍妾看到她的眼神倒是挺害怕的。裕王一直在姐姐屋里歇了好几个晚上,姐姐看起来也容光焕发的样子。
这天三人一起吃过晚饭,沈婠刚要走,沈媛笑道:“坐会儿吧,每天练舞,也十分辛苦,今晚就偷个懒如何?”
“好啊。”沈婠笑嘻嘻的答道。
“绮雯,去拿副斗兽棋来。”沈媛冲她说道,“你无聊的话,就和王爷玩一会儿吧。”
沈婠倒也不客气,等棋拿来了就坐到裕王对面,开始布阵。
裕王不说话,开始对战,他刚以为,沈婠毕竟是小女孩儿,就算会下棋,也只是皮毛,可是下了之后才发现,沈婠的棋思天马行空,常人很难理解,但是每走一步都暗藏杀机,一旦不留神儿,很可能就会一败涂地,并且死相惨烈。
裕王的七只兽已损失了一只狐狸和一匹野马,而沈婠的棋盘上七只兽却岿然不动,他终于明白这小丫头是那所谓的“貌似忠良”,这才下了十足的功夫去挽回。
等到裕王全力以赴了,沈婠才觉得自己下的吃力,看着棋盘上的鹰,豹子,野马一个个的失去,老虎身边只剩下孤零零的羚羊,她像泄了气的皮球,无力的说:“不下了。”
沈媛笑了笑,道:“早该不下了,我呀,以前只觉得下棋累,可如今看你们下,竟也觉得累了。”
沈婠嘟着嘴说:“王爷也不知道让让我的。”
裕王一边收棋子,一边说:“我若但凡有一丝相让,最后恐怕会尸骨全无。”
沈媛忙笑道:“王爷言重了。”
裕王看了沈婠一眼,沈婠挑衅似的冲他眨眨眼睛,她心里清楚,裕王的道行还算高,若是稍不留神,自己一定会将他的七只兽全部赶尽杀绝!以前和老八他们玩,总得留一手,免得让他们看出自己的厉害,可是和裕王玩,不敢留,也不能留。
收拾好了再去练舞,裕王却拦住她问道:“那个秋娘是何许人?”
沈婠道:“以前是教坊里的,后来去了私人酒楼教人跳舞,怎么了?”
裕王顿了顿道:“没什么。”
沈婠莫名其妙的走了,沈媛走到裕王身边,轻声问道:“王爷是否觉得哪里不妥?”
许久,裕王才道:“我之所以回来,就是发现有南国的细作在京城很不安分,父皇已经知道了。”
沈媛不为所动,淡淡道:“哦,王爷费心了。”
裕王看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最后只是徒劳。
这位妻子,比他想象的更为深沉。
第十二卷 前传 第三百零九章 进宫伴读(一)
第三百零九章 进宫伴读(一)
七月底御驾回京,同时,礼部也审核了沈婠进宫伴读的资格,沈婠便在八月的时候入宫,当八公主的伴读。
沈婠进宫伴读,自然要先去拜谢皇后,来到中宫殿,一命妇看到沈婠来了,笑道:“这位便是沈家的小姐吧?娘娘正在殿内等候,请随奴婢来。”
以前沈婠进宫都在柔妃跟前,很少到别处,更没有到中宫来。因此这一次是第一回来,不由得想好好打量一下这座宫殿,可是前面那命妇走的极快,她根本没有时间好好观察,只能低着头跟在那命妇后面,来到殿内。
“请小姐在此等候,奴婢先进去通报一声。”说着那命妇便进去通传,沈婠一个人站在那里,这才放心大胆的四处看了看。
大殿内空空旷旷,八根金碧辉煌的玉柱分在两边耸立,玉柱上雕刻着百鸟之王——凤凰。立柱的尽头便是皇后宝座,宝座高高在上,下面是六级台阶。金色的地砖被擦的锃亮,能照出人影来。
沈婠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的冲动,但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即低下头去,叹了口气。
那时的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呢?
这时,有一名身穿颜色艳丽的宫装女子向她走来,笑道:“奴婢阿珠,请小姐随奴婢来,皇后在椒房殿中。”
沈婠于是又跟着这位名叫阿珠的宫女,转过几道廊子,才到椒房殿门口。然后才是一个等级高些的宫女来搀着她,把她带到殿内。
刚进殿内,沈婠就闻到一股清新的香味,她只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不知为何,平时胆子极大的她,到了这里,只敢看着地上红色的毡毯,一直走到一串五彩珠帘外,才停下脚步,下跪行礼。
珠帘后几步开外的地方是皇后的胡床,她正斜倚在上面,似乎在摆弄着什么。沈婠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整个安静的殿内,显得格外刺耳。
“哦,你来啦,不必多礼,进来坐吧。”皇后温和可亲的说道。
然后便有宫女上前来扶着沈婠走进帘内,指着她坐在皇后的下首一张凳子上。沈婠屏气凝神,微微欠身,好仔细聆听皇后的训示。
皇后却极其温和的样子,向身边那大约十岁左右的女孩子说道:“德昌,这位就是沈家的二小姐,以后便是你的伴读。”
沈婠微微抬起头,看到了德昌公主的样子,这德昌公主比沈婠大两岁,排行第八,生母早逝,所以由皇后娘娘抚养长大。她穿着黄缎裙,上面绣着深红色大花,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打量着沈婠。
她一看到沈婠的容貌,就大吃一惊,呼道:“看来有些传闻果然不假,真是倾国倾城啊!”
沈婠不好意思的垂下头,皇后笑道:“看你惊讶的,只怕日后你们在一处,旁人要多看她几眼,把她当成正经公主了。”
沈婠心中一跳,不明白皇后是何用意,但她隐约猜出这句话里的敌意,忙谦恭的说道:“民女蒲柳之姿,怎能与公主万金之躯相比呢,娘娘谬赞了。”
德昌却是个直爽之人,也没听出皇后的言外之意,上前拉住沈婠的手,笑道:“哪里,母后说的是实话,你真的比我要美多了。”
沈婠抬起头冲她微微一笑,德昌愈发喜欢起来,回头对皇后说:“母后,我带沈婠出去走走可好?”
皇后温婉的笑道:“好,你们去吧,仔细别摔着。”
于是德昌高高兴兴的牵着沈婠的手往外走去,沈婠仍不忘想皇后施礼道:“民女告退。”
到了外面,德昌立刻开心的对沈婠说道:“这会子可好了,我正想着你能进宫来,宫里的女儿们太少了,过两年六姐出了阁,我便又要少一份乐子。如今你进宫陪我,那是再好不过的。”
沈婠忙道:“公主爱惜,沈婠实在不敢当,一定好好陪公主念书。”
德昌叹了口气,摇头道:“念不念书的到无所谓,反正母后也说了,女儿家会些女红便可,只是我贵为公主,还是要学习礼数。”
沈婠一听,想来这八公主不爱读书,正中下怀,随即脸上便浮现出笑容来。
没注意德昌一直盯着她,看见她的笑,忍不住叫道:“沈婠,你笑起来,更美了。”
沈婠被她弄得实在很不好意思,却不知说什么,只能羞涩的笑笑。
却听到那边有人近乎崩溃的嚷道:“天呐!沈婠,这还是你吗?你竟然会这么笑?会害羞!”
德昌公主转过头,看到八皇子,九皇子,十皇子和十二皇子一起向这边走来,刚才叫嚷的就是十皇子了。便笑着问他们:“你们今儿到有空来?”
十皇子说道:“没课,听说沈婠今儿进宫,所以过来看看。”
沈婠趁人不注意瞪了十二皇子一眼,然后笑问老十:“你瞎嚷嚷什么呢?我怎么就不是我?难道我还不能害羞吗?”说完,还故意皱了下小鼻子。
十皇子哈哈大笑,道:“是你是你,这一下就是你了。”
十二皇子刚才被她那么一瞪,原先因为看到她的笑时产生的好感,顿时又烟消云散了,不愿理她,干脆抱着双臂看向别的地方。
八皇子最是关切的问道:“如何了表妹?皇后娘娘可曾说什么?”
“自然是叫我好好陪伴公主殿下了。”
德昌也道:“没别的话,让咱们好好相处,呵呵,我平日里就听闻你们几个相处的极好,看你们如此随意的样子,我也就放心了。”又对沈婠说:“以后咱们都在一处,我和母后说说,让你进宫来住。”
沈婠忙道:“这可万万使不得。”
德昌笑问:“难不成宫里有老虎,怕被吃了不成?”
沈婠斜睨十二一眼,道:“老虎到没有,泼猴倒是有一只。”
众人诧异,十二冷声道:“我今儿可没惹你!”
“哼!”沈婠不理他,心下到是快慰,终于报了那晚他说自己是野猫的仇了!
十皇子捂上耳朵,说:“最怕听到你们吵架了,好像一日不吵就不得安生似的!”
九皇子幽幽的叹了口气,道:“看来以后课堂上要多准备个塞耳朵的棉花了。”
德昌公主好奇的问道:“为何呀?”
九皇子道:“又要堵住老夫子的喋喋不休,又不想听他两个聒噪吵嘴,岂不是得多准备几个?”
众人除沈婠和十二都笑了起来,沈婠却道:“你统共就两个耳朵,多准备了又有何用?难不成你和那泼猴是一家的,是只六耳猕猴?”
几人这回笑的是愈发厉害了,九皇子红了脸,嘀咕了一句:“可不就是自家兄弟嘛!”
第十二卷 前传 第三百一十章 进宫伴读(二)
第三百一十章 进宫伴读(二)
德昌公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指着沈婠说:“我今日算是见识了,你果然说话有趣,再没有旁人敢这么和他们几个皇子如此,他们也不恼你的。”
沈婠笑道:“我如此说,是我们平日里的交情好,他们不恼,是他们度量大。”
正说笑间,远远的见那边来了一群人,九皇子眼力好,对他们说:“是太子殿下来了,咱们过去请安吧。”
太子下朝之后来向皇后请安,却在外面看到了他们一群人,估计是沈婠说了什么笑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待他们请安过后,故意问:“我看你们刚才笑的前仰后合的,到底在笑些什么?”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答话,沈婠冲他笑道:“没什么。”
太子到也不追问,道:“你们都去见过母后了?”
八皇子恭敬的答道:“还未曾见过。”
太子正色道:“如此不好,你们快随我进去见过母后。”
沈婠忙道:“我见过了才出来的,就不去了,还得去姑姑那里收拾东西,下午好同你们上课。”
八皇子看向太子,太子道:“也好,你去吧。”
沈婠曲了曲身子行礼告退,其余等人都随太子到中宫殿去问安,十二皇子磨蹭到最后一个,回头看了看沈婠,咬咬牙,跑过去拉住她。
“你干什么?”沈婠冷不防被人一扯,恼怒的说道。
十二皇子深呼吸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还在那日在衣柜里的事恼我,但也不用这样记仇的呀!若不是我堵住你的口,你发出声音来,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我们说话吗?”
沈婠羞得满面通红,怒道:“我能不能站在这里,用不着你来管!反正……反正……你就是轻薄我了!”
“你都把我大腿掐的青紫了,还不够解气的?你要记仇到什么时候啊!难道还记一辈子不成!”
“我就爱记仇!记一辈子又怎么了!”沈婠气呼呼的说,可一想,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狠狠瞪他一眼,转身走了。
十二皇子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想起那日贴着她的柔嫩细滑,忽然呢喃道:“那你就记一辈子好了。”
直到进宫当了伴读,沈婠才知道原来古代学生也是非常辛苦的,除了学习《四书》《五经》外,公主们尚有内命妇教习《女则》和《女戒》,并且还要练习琴棋书画等。而皇子们则有另外的骑射课和武术课。
幸好这些课不是每天都要上,除了大伙儿在一处学习四书五经是每日必学的外,两日上一次音律课和骑射课,三日上一次武术课和书画课。而教授四书五经的便是皇后的父亲,三朝元老谢太傅。
沈婠早早的就到了课堂上,拿着一本《诗经》装模作样的看着。
因为知道沈婠今日和大家一起上课,所以皇子们来的都比平时早,虽然十皇子极不情愿——因为要睡懒觉,却被八皇子,九皇子拉了过来。
八皇子看到沈婠在看书,问道:“表妹,你不是没学过认字吗?这书上的字你可认识?”
沈婠满不在乎的说:“认识啊!”
“真的?”八皇子吃惊的说,“表妹你可真聪明。”
“我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我而已。”沈婠随后又说了句。
八皇子拍马屁没拍到点子上,顿时错愣在那里,九皇子微笑不语,十皇子听了哈哈大笑,道:“原来咱俩都一样,认识他们,他们不认识咱们。”
此时,十二皇子慢吞吞的挪了进来,瞄了沈婠一眼,坐到她身后自己的位子上。沈婠没想到自己坐的位子就在他前面,老大不愿意,刚想换位子,谢太傅却走了进来,大家各归其位,沈婠只得作罢。
谢太傅虽然年事已高,但是看上去就很有学着风范,他的胡子发白,一直垂到胸前,他的脸不像一般老头那样干瘦,双目也炯炯有神,头发没有全白,是那种灰白色,一丝不苟的向上梳着,束在帽子里。
他好像对沈婠视而不见,并不多说一句,直接翻开书就开始讲解。
讲的是《诗经?秦风》中的《无衣》:“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沈婠开始打瞌睡,直到后面有人捅她,她才醒来,发现太傅正盯着她,恍然看去,太傅重复了一遍问题:“你把我刚才讲解的,再说一遍。”
沈婠木然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太傅皱眉,八皇子忙道:“太傅大人,她今日头一天上学,以前并没读过什么书。”
太傅稍微舒展了一下眉头,又换了个问题,问:“既然如此,那这位小姐可知《四书》是哪四书呢?”
这个沈婠知道,忙答道:“《大学》,《中庸》,《孟子》,《论语》。”
太傅还算满意的点点头,看在她是第一天上学的份儿上,让她坐下。沈婠舒了口气,打起精神来,可不敢再瞌睡了。
上午结束了,皇子们去上骑射课,沈婠便跟着公主们上音律课。
教授琴技的是一位年轻的乐官,按照礼制,沈婠要向他行拜师礼,因此沈婠先向那位公主行礼之后,再向乐官行了跪拜礼。并介绍自己道:“学生沈沈婠,拜见老师。”
那乐官忙扶起她,温和的说道:“快快请起。”当他靠近自己时,沈婠竟然从那人身上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不觉心中一惊。
她趁着起身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不仅年轻,而且长相清秀斯文,微微动了动嘴角,就到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那名乐官姓杨,他和蔼的问沈婠:“不知小姐以前可学过琴技?”
沈婠摇头道:“不曾学过。”
杨老师笑了笑,道:“那我便将昨日所讲的指法再讲一遍,公主们就当温故知新吧!”
说完,他就开始教授指法,沈婠艰难的听着,听到最后,她实在支持不住了,就开始开小差,偷偷的问德昌公主:“这杨老师这么年轻,到底担任什么官职啊?”
德昌悄悄告诉她:“你可不要小看他,他虽年轻,琴技却极为了得。不仅我们,就连皇后娘娘有时也向他请教呢!”
沈婠蓦地倒吸一口气,心想:怪不得,这杨老师身上的香味,竟和中宫殿内的香味如出一辙!
第十二卷 前传 第三百一十一章 进宫伴读(三)
第三百一十一章 进宫伴读(三)
“好了,你们先练习一下。”杨老师终于发话了。
沈婠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指拨出第一个音,“铮!”声音巨响,吓了沈婠一跳。杨老师和蔼的对她说:“你还没有调音呢,别急着下手呀。”
沈婠冲他笑笑:“老师我不会调音。”
他一愣,道:“是我疏忽了。”然后走过来,手把手教沈婠怎么调音。
沈婠闻着他身上那好闻的香味,心中不免飘飘然起来、
“好了,你再试试。”
“恩。”沈婠轻轻的拨了几个音,果然发现声音清脆悦耳,按照他教的指法,磕磕碰碰的终于把“宫、商、角、徵、羽”五个音给弹顺畅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感觉手指都快磨破了,德昌和沈婠走了出去。德昌说要回中宫殿去,沈婠想了想,道:“那我就先回家了,明日再来。”
于是两人便分道而去,沈婠顺着出宫的路走,走到暖风亭时却看到太子站在那里,太子看到她,笑问:“第一天上课的感觉如何?”
沈婠嘴硬:“不过如此。”
谁知太子走近她,不由分手的抓起她的手,放在眼前细细的看,看到她指尖发红,叹道:“还嘴硬,瞧你这手,若这般下去,迟早要破了一层皮,不过才一个下午的音律课,何必这么拼命?”
沈婠想抽出手来却不能够——力气太小,他抓的又紧。只得说道:“那有什么法子,要是不认真,丢的是我父母的脸。”
太子笑了笑,看一眼身后的宦官,宦官立刻恭敬的递上一样东西,是个青花瓷的小瓶子。太子接了来,塞到沈婠手中,道:“回去擦两回,这天儿要冷了,别碰凉水,下次弹琴之前再擦一下,就不会红的这么厉害了。”
沈婠拿了瓶子道声谢,又好奇的问:“你是在这儿特特的等我吗?”
太子笑道:“哪里特特的等你了,正要往太极殿去,你赶紧回吧!等八弟他们下了骑射课,你又得被他们缠着。”
沈婠忙道:“那到真是,我可回去了。”说完又福了福身子,道:“沈婠告退。”
太子抬了抬手,沈婠赶紧跑了,免得再被那群猴子逮个正着。她不知道,太子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转过弯,消失在宫门外,太子才收回目光,对跟着的人说道:“这事对谁也不许提,尤其是太子妃!走,回东宫。”
那宦官诧异道:“殿下不是要去太极殿吗?”
太子皱眉:“糊涂东西,才从那里来的,又去作甚?”
宦官忙低了头,太子好似也觉察出什么,当下沉了脸,自顾自的走了,后面的随从慌忙跟上。
可就算太子不提,太子妃难道就不知道吗?
这边沈婠刚出了宫门,那边东宫里太子妃就得知了这件事情。
“什么?拿着御赐的药特地在那里等候,就是为了给那小贱人?太子可还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太子妃皱着眉头,咬牙切齿的问。
给她通风报信的小太监身子瑟缩了一下,犹犹豫豫的答道:“太子殿下……殿下还……还抓住了沈婠的手,不肯放。”
“哐”的一声,太子妃手中的茶盏摔了个粉身碎骨,小太监连忙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身旁的嬷嬷忙上前道:“娘娘仔细伤了手。”
太子妃连连冷笑:“哼哼哼哼,小小年纪就学会了狐媚子霸道的,平日里和那几位皇子没大没小就算了,如今连太子爷也敢勾引!他们沈家也太无法无天了,以为单凭这个就能只手遮天了嘛!”
嬷嬷使个眼色,伺候的宫女太监纷纷退下,她这才上前劝道:“娘娘可千万不能在太子爷面前说这话呀!他如今和宰相已经势同水火了,这万一要是……”
“嬷嬷,你也知道他和宰相政见不同,就该远离那家人才对,怎么也就两年前的事儿,不过是柔妃生辰那日见了一面,怎么就念念不忘了呢?之后但凡那小贱人进宫,太子爷就要找借口见她一面,如今是越发离不得了!”太子妃又怒又恨,又气又急,“那小贱人现在进宫当了八公主伴读,八公主又是养在母后娘娘名下的,少不得要往中宫去的勤快,今儿早上就遇到了咱们那位爷,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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