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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达人也认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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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有更好的办法吗?”维珍双手环胸,斜眼看他。
  确实没有。
  “既然没有,就照我说的做。”
  “要是Seven知道是我们干的……”
  “笨!他早就醉得辨不清东南西北,不会知道是谁干的啦!”
  小可与赛门对看一眼,终于痛下决心,异口同声道:“做就做!”
  于是,两个大男生蹑手蹑脚地来到七洋身后,然后高举起手——
  “咚!”七洋没料到自己会被偷袭,闷哼一声,两眼一翻,四脚朝天地仰倒在地板上,酒瓶滚到一旁。
  “他昏过去了!”
  “太好了!接下来我们赶紧把他丢回他老婆身边吧!”
  墨蓝的夜空,一弯上弦月。
  舱内,灯光暖融。
  韩堇正在书桌前,以笔记型电脑敲打着杂志社邀稿的旅游专栏,映出淡淡蓝光的电脑萤幕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经常性的旅游,使我习惯了周游在他乡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家乡的一切竟在记忆申变得模糊而遥远了。但在伦敦华埠,当一位好心的中国老太大将温热的春卷塞到我手里,对于家乡的回忆忽然变得鲜明起来。就如同深埋在地窖里的陈年佳酿一样,不启封也罢了,淡然不觉。可是一启封,浓馥馥的酒香沁入心脾,勾动了一股思乡情愁……
  原本她今天应该能完稿的,但是她的灵感却卡住了。
  “可恶!我写不出来!”韩堇对住电脑,揪着头发怒号。
  这一切全是邢七洋害的!倘若今天下午没有发生那件事,她的心情也不会这么乱!
  “凭什么你可以四处把妹,我就不能勾搭野男人?”
  “就凭韩氏还需要邢家的资助!”
  每当七洋一副理所当然说出这句话的回忆浮现在韩堇脑海,她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气得思绪打结,没办法好好写作。
  韩堇无计可施,只好起身,她打算为自己泡杯甘菊茶转换一下心情,再回书桌前继续压榨脑力。
  “叩叩叩!”门板上,蓦地响起敲门声。
  “哪位?”隔着门,韩堇扬声问。
  “客房服务!”门外有四个声音整齐的应答。
  客房服务?韩堇心中有些纳闷。她没有叫客房服务啊!
  韩堇疑惑的打开门。
  门外无人。
  “是有人恶作剧吗?”韩堇正要关上门,忽然看见有个人呈大字形躺在走道上,双目紧闭。
  仔细一看,那人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邢七洋!
  “七洋?!”韩堇倒抽一口气,压根忘了自己还在气他,连忙拉开防盗门链,在他身边蹲下,紧张的轻拍他的脸,“七洋!你怎么了?醒醒,七洋!七……哦,好重的酒臭味!”韩堇捏起鼻子,拚命想挥开那酒味。
  靠近他之后,韩堇才发现七洋整个人像是被丢进酒桶里泡过,连他的呼吸都有浓重的酒味。可见他不是昏倒,而是醉倒!
  韩堇左右张望,没见到有乘客或是服务生经过,找不到人帮她将七洋送回他的船舱。
  “这下该怎么办?就让他躺在这吗?”韩堇真的很想丢下他不管,但是七洋那张像小男生似的天真睡颜,让她狠不下心把他丢在走廊上。
  没办法,韩堇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把七洋拖进房里,再使劲的搬上床。
  躺在舒服棉软的大床上,七洋好似很舒服的动了动,韩堇紧张的后退一步,以为他要醒了,结果他竟然只是翻个身,占据了床中央之后睡得更熟。
  韩堇不由失笑。“真像个孩子似的!”
  走进浴室,她拧了条毛巾,轻轻扳过他的睡颜,帮他擦了擦脸,一面擦着,一面小声的数落道:“酒量不好还喝成这样,仗着自己身强体壮呀?难道不知道酒喝多了很伤身吗?要是让老祖宗看见了,不知道会有多担心呢!真是个令人操心的家伙……”
  睡梦中的七洋,不知道作了什么好梦,嘴角忽然勾起孩子气的笑容。
  “还笑?也不知道给别人带来多大的麻烦,还好意思笑得这么开心!”韩堇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大概是弹得有些用力,他的眉毛蹙起来了,嘴角向下弯,七洋丰富的表情看得韩堇笑出来。
  “好啦!不闹你了,快睡吧!”为他拉上被子之后,韩堇关上床边的阅读灯,悄悄离开卧室,回电脑前继续工作。
  月儿西沉,浓重的云层掩去皎洁的月华。
  夜色更深了。
  韩堇稿子才写到一半,因为太过疲倦,竟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七洋却醒了过来。
  七洋熟练的摸索到床头灯,捻亮,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在这三天所睡的房中,猛然一惊,从床上弹坐起来。
  “这是哪里——哦,真要命!我的头……痛死啦!”七洋抱住因宿醉而胀痛的脑袋低咒不已。
  他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好像塞进一队打击乐团,把他的脑袋敲得叮咚响?还有——他最后的记忆明明是维珍在抢他的酒,怎么醒来却是在陌生的舱房里?该不会他又酒后乱性,随便把了个马子就和她回舱了吧?
  这么一想,七洋神色惊恐,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床畔——
  没人。
  七洋松了一口气,猛拍胸脯。还好还好!他已经是有妇之夫,要是误上别的女人的床,韩堇那女人又不知道会做什么事来气他——咦?怪事,他居然会意识到自己是“已婚”?八成是被韩堇的存在给一再提醒,想忘都忘不掉。
  七洋跌跌撞撞的下床,一面甩动抽痛的脑袋,一面扶着墙壁而行,当他终于走出卧房,他看见客厅一隅的书桌上,有个人正趴在那里。
  “吓!”七洋的心又提到喉咙口。这人该不会就是这房间的住客吧?
  有一瞬间,七洋很想就这样落跑算了,但是他想起这个好心人把床都让给他,他又觉得不说声再见就走很没道义。
  这么一想,七洋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但当他走近一瞧,才发现收容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老婆大人。
  “韩堇!怎么会是她?难道我喝醉以后还跑来找她?而她竟然没把我赶走?”七洋惊疑不定,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喝醉后究竟发生什么事,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韩堇收留了他。
  看吧!她还是放不下他的。这个想法,让七洋莫名的高兴起来。
  他弯身看着韩堇沉静的睡颜,柔顺可爱得简直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一点也不像昨天下午那冰美人的模样,两腮还泛着甜美的红晕,看得七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她的脸蛋一把。
  “好嫩……”他惊叹的看着自己的手,又看看她的脸颊,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摸她的脸,但他仍是再一次被这样水嫩的触感电到!
  韩堇与那个妆厚得像面具的34D相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七洋爱不释手的又偷摸好几下,甚至还可耻的把嘴凑过去,想趁韩堇睡着时偷香!
  就在这时,韩堇长睫动了动,七洋吓得俊容失色,想也没想便就地扑倒。
  结果韩堇只是换了个姿势而已,并没有醒来。
  七洋见状,松了一口气,神情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还好这屋里没别人,要是给人看见,他堂堂邢大少做出那种偷香的可耻举止,不知道会让多少人笑掉大牙!
  “你呀!连睡着了都可以把我整得快心脏病发,真服了你了!”他轻点了下韩堇的鼻尖,看她仿佛觉得很痒似的皱皱鼻头,七洋不由露出怜爱的笑容,“睡这里很不舒服吧!我抱你回床上睡。”
  说着,七洋轻手轻脚的把韩堇抱上床,帮她盖上被子,然后换下绉巴巴的衣服,躺上床的另一侧,笑咪咪的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最后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
  “晚安,老婆,祝好梦。”
  说完,他也给自己盖上被子,含笑入梦。
  第四章
  韩堇是被船只轻微的晃动给摇醒的。
  她眨了眨眼睛,下了床,来到圆形的小窗边,透过窗子向外看去。
  窗外的景物是静止的,看样子游轮好像不走了,进了一处港口泊定,刚刚的晃动,八成就是为了停泊减速引起的。
  在海上巡游了三天,实在有点闷,今天晴空万里,她打算下船透透气。
  韩堇打定了王意,一转身,却被一个坐在她床上的半裸男子吓着。
  “亲爱的,早安!”美男子抛来一个飞吻。
  “邢七洋?”她惊魂甫定的压住胸口,一双大眼因太过震惊而眨呀眨,失声道:“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为什么会在我床上?你为什么没穿衣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怎么会睡在你的床上,但我知道衣服是我自己脱的。没办法,我这人性好自然,习惯裸睡。”七洋一面回答她连珠炮似的问题,一面伸了个懒腰。他这一动,丝被滑到他的腰际,刚好只盖住重点部位,露出平滑结实的小腹。
  韩堇看得倒抽一口气,别过小脸,七洋反倒因她的反应失笑了,“别担心,昨天我怕吓到你,所以破例穿上裤子,你看!”他还掀开被子,露出丝被下的白色棉睡裤。
  韩堇翻了个白眼。对,她想起来了,昨天这家伙醉得不省人事,是她把他从走廊上拉进来,再抬到床上的。
  但是……为什么昨晚她会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这么一想,韩堇连忙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还好,她身上衣着整齐,应该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韩堇松一口气的表情没逃过七洋的双眼,这让他气到头顶冒烟。
  这女人真现实!还没嫁给他之前,对他样样服从,没想到一结婚,冠上邢家少奶奶的名号以后,他的身价就好像迅速贬值,连他跟别的女人胡缠都不生气。
  “既然你已经睡饱了,麻烦你挪动你的脚,回你的房间去吧!”她等不及要去冲个澡,换件飘逸的裙装下船逛逛了。
  七洋简直气炸!有没有搞错?她居然对他下逐、客、令?!
  “你——”
  韩堇挑眉,“嗯,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谢谢你昨天收留我。”七洋硬是收回硬邦邦的语气,先把姿态摆低,“这房间你也住了三天了,不知道还住不住得惯?要是住不惯就说一声,海皇号有上千间房,绝对换到你满意为止,你不必跟我客气。”
  “我住得很习惯,特别是这张King Size的床,一个人睡起来更是舒服安稳,谢谢你的关心。”
  这女人,没有他在身边显然也过得很好,不若他以为的那样在乎他……
  七洋忽然发现自己的自信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呃……韩堇,其实我不是想问这个,我真正想谈的,是关于那个D罩杯辣妹的事……”
  韩堇点点头,“哦!原来你连她是D罩杯都‘摸’清楚了啊!”
  该死!他忙用两手盖住自己的嘴。糟!他说溜嘴了!
  “我没有跟她怎么样,你千万不要乱想!”七洋突然很不能容忍自己被她误会,“她的罩杯我是目测……不,我是用猜的,我碰也没有碰她一下!”
  “没关系,你并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韩堇很“善解人意”的说。
  她又摆出那种不关痛痒的表情了!
  “不行!你是我的妻子,你有权知道真相!”不知为何,他忽然坚持起来,“真相就是,我跟她之间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我会和别的女人保持距离,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没关系,你不必放在心上。”她拿起茶几上的英国早餐茶茶包,放进杯子里,给自己冲了杯茶。
  “什么?”她的回应,为什么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不干涉条款’,记得吗?”韩堇提醒他,“我们说好要以维持幸福假象为前提,私下各玩各的,但不能带异性朋友回家,也不准查勤。所以只要你的女朋友们藏好,别让奶奶知道,你想怎么玩我都没意见。”
  没意见?她怎能说得这么轻松!
  七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几乎要以为这个“不干涉条款”是由她提出来的了!
  邢七洋,你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被自己的话给将了一军!
  “呃……我是那样说过没错,可是,我总觉得我没把话给说明清楚。”
  “哦?怎么说?”韩堇在茶里拌入一匙枫糖,慢慢的搅拌着。
  见韩堇的注意力被他吸引住,他顺势说下去,“你可别小看我家太后,虽然我是七洋集团的负责人,但是邢家的‘内务’仍然完全操在奶奶手里,只要她察觉到不对劲,我们俩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所以,我觉得我们更应该谨言慎行,把‘不干涉条款’再订得详细一点。”
  “例如?”
  “例如,你昨天单独和一个陌生男子在泳池游泳,就是个不智的行为。”
  七洋话一说完,韩堇的俏颜便沉下来了,她停下搅拌茶水的动作,冷冷的抬起头来。
  “不智的行为?这话是什么意思?”
  七洋神经粗到没发现老婆的声音变冷了,还继续道:“比方说,昨天你穿得那么少,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单独在泳池里相处,这事要是传出去,就很容易引起误会。”
  “会有什么误会?能有什么误会?”这分明是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是个公共泳池,VIP舱房的住客都可以自由使用,别人要来游泳,当然是共用泳池,难不成要把对方赶走吗?”
  “这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七洋满不在乎的说,“你就说你是邢七洋的老婆,你要封池,管理员绝不敢说一句‘不’。”
  韩堇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么嚣张跋扈的言行,大概也只有他邢大少做得出来!
  “对方也是船上的乘客,自然有权利享受船上的所有设备,我怎么能要求管理员封池?”
  “当然要封池!你穿得那么少,身材都给别的男人看去了——”
  韩堇的眉间微微蹙起来,语气寒飕飕,“什么叫‘你穿得那么少’?我游泳穿泳装有什么不对吗?”
  “是没什么下对,但是……”七洋理直气壮的顶了回去,“你的泳衣不对!你的那件泳衣,既露背又开高衩,观赏价值本来就高过实用价值!”
  而且她身材没事那么好干嘛?那套水蓝色露背泳衣穿在她身上,与乳白色的肌肤辉映,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从人类变身成狼!
  韩堇“唰”的终于变成晚娘脸。“邢七洋,你是想要找碴,还是特意要找我吵架的?”
  “我——”七洋一时语塞,涨红了俊颜强辩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一点!毕竟你是邢家少奶奶,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就是邢家!”
  有没有搞错?一个花名在外的男人也好意思指责她不检点?
  韩堇反唇相稽,“彼此彼此!你也别忘了你是邢氏海运的掌门人,记得留一点名声给别人探听!”
  “我只是以一个丈夫的立场为你设想。”七洋说得振振有词,“难道你没发现那个男人没事净在你身边游,活像绕着蜜打转的苍蝇吗?再说他有事没事用色迷迷的眼神盯着你看,还说要请你喝酒,我看他根本打一开始就居心不良!”看了就让他不爽!
  “没想到你只在泳池边站一会儿,看到的还真多。”
  七洋脸色终于变臭了。“喂,你做什么这样冷嘲热讽的?难道我关心你也不对?”
  “你一上船就丢下我整整三天,对我不闻不问,自己跟别的女人玩得乐不思蜀不说,现在还跑来对我管头管脚,要我维持良好的邢家少奶奶形象,免得连累你挨奶奶的骂,这就是你所谓的关心?”
  韩堇的一番抢白,拆穿了七洋的不公,并让七洋无法反驳。在难堪之余,七洋又拉不下脸道歉,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抱歉,算我多事了!”
  他僵着声说完,老大不爽的离开舱房,大门一甩,发出砰然巨响。
  很显然他有气没处出,只好拿那扇倒楣的门当代罪羔羊。
  七洋离开后,韩堇也不好受。
  可恶的邢七洋,跟她要什么少爷脾气?不对的人明明是他耶!
  真气人,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海皇号在义大利那不勒斯港泊定。
  这是旅程中的第一个停靠站,预计将在此处停留两天。
  在海上巡游了三天的旅客们,好不容易等到海皇号停泊,纷纷换上轻便的服装下船,打算好好游历这个城市。
  这天,风和日丽,阳光和煦。
  韩堇也换上白色削肩露背洋装,挽了一只藤编手提包独自下船,却没想到,当她一踏上那不勒斯的土地,最先见到的竟是七洋。
  七洋戴着PRADA运动型墨镜,倚着红色保时捷911跑车而立,隐藏在墨镜后的双眸,扫视过韩堇窈窕的身段。
  没有人知道,那双隐藏在墨镜下的眸子,盈满了对韩堇的赞赏。
  她看起来美呆了!
  白色洋装衬得她肤色更加白皙无瑕,削肩的设计裸露出她细致的锁骨,及膝长度的裙子,使她小腿看来更加诱人——忽然间,那双小腿缠着他腰间的想象画面,竟然闯进他脑海里。
  要命!他在想什么?!七洋连忙甩开那有色的想象。
  怎么搞的?先是想对她偷香,然后又对她想入非非,他的自制力怎么变得越来越不堪一击?
  过去,他喜欢开朗热情的焦糖美人,认为千金大小姐似的女人既呆板又乏味,但是,他必须承认,韩堇是不同的。
  前些日子,他只顾着排斥这段赶鸭子上架似的婚姻,一厢情愿的将她摆进“没个性的大小姐”类别,但经过昨天,他发现韩堇引发了他的兴趣。
  她不会因为商业联姻的关系,就处处迎合、讨好他,更不会假装自己对他意乱情迷。
  她甚至敢跟他翻脸!
  想起今早的争执,七洋皱着眉笑了——也许,跟韩堇结婚并不是件糟糕的事,至少不会令他枯燥无聊!
  至于韩堇对他的观感……唔,不要紧的,像他这样人见人爱的大帅哥,他相信韩堇不会讨厌他太久的。
  七洋对她招手,露出朗笑。“嗨!”
  怪了!他居然还对她打招呼?
  “有事吗?”韩堇的口气虽然疏远,但是她很好奇——明明今天早上两人才不欢而散,而她的余怒未消,为什么七洋不怕碰钉子,还主动来跟她说话?
  七洋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上车吧!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虽然不明白七洋为什么忽然变了个性子,也不清楚七洋葫芦里卖什么药,因此韩堇没有接受他的好意。
  “谢谢,但我偏好走路。”有礼地拒绝完,韩堇绕过他的车子而行。
  七洋咋了咋舌。啧!这女人,真难讨好!
  但不知为什么,七洋竟一点也不觉得灰心或挫败。
  他吹了声口哨,勾勾手指召来一名船员,将车钥匙连同一张二十元美金钞票塞到他手里,“帮我把车停进船舱,谢啦!”
  走没多远,韩堇就发现身后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讶异的发现,七洋竟跟在她身后!
  怎么了?七洋究竟是吃错什么药,怎么缠着她不放?
  韩堇维持着一贯步调,并没有慢下来等他,但七洋身高腿长,很快就追上了韩堇,两人一前一后,仅隔着一步的距离行走着。韩堇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吹拂在她发鬓的气息。
  “你来过那不勒斯吗?”他双手插在牛仔裤里,状似悠闲地问韩堇。
  韩堇愣了下,才回答他,“没有,但我有这个。”
  说着,她扬扬手上的观光地图。
  “上面的观光景点都太逊了!”他抽走她手上的地图往后一扔,长腿往前迈两步,顺手搭上她的香肩,“我知道有个地方很酷,我们可以从那不勒斯港搭小艇到卡布里岛的蓝洞浮潜——”
  她对他客套的微笑,并坚定地格开七洋的狗爪。
  “谢谢,但我想逛街。”
  “逛街有什么好玩的?既然来到那不勒斯,怎能不去卡布里?”他兴匆匆提议着,“你知道蓝洞多美吗?经过重重折射的阳光,把天然的洞穴染成蓝宝石般的色泽,像一团蓝色的梦境,简直美呆了!我保证你的旅游书会增色许多!”
  韩堇回头瞪他,两颊泛起不自在的红晕。“你偷看我的稿子?”
  “我不是故意的!”七洋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我只是好心要帮你关上电脑,所以不小心就读完了。韩堇,你不会怪我吧?”
  唔……念在他是一片好意,算了,她不追究。
  “如果你不喜欢逛街,我建议你可以折回港口,自己搭小艇去卡布里岛,而我想要去逛街。”
  七洋傻眼。她她她……又拒绝他?
  他好意要带她去玩,她居然还不领情,七洋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这辈子只有他拒绝女人的分,还没遇过哪个女人当面拒绝他,而他的新婚妻子竟一再刷新这项纪录!
  但——没关系!这种程度的打击,根本不算什么!
  别忘了,他可是人见人爱的邢七洋,只要他想,没有女人抗拒得了他!
  “逛就逛,我又没说我不喜欢!”邢大少说是这样说,但嘴巴嘟得都可以吊起三斤猪肉了。
  韩堇看出他的不情愿,婉拒道:“你不需要勉强自己和我去逛街。”
  七洋回她一个难看至极的笑,“相信我,我一~~点都不勉强。”
  总之,他就是要跟就对了!韩堇听了,几乎有点想笑,但她忍住。
  两人沿着街道闲逛着,经过一家古色古香的骨董店,韩堇忽然停下脚步,在橱窗前望住一只烟斗。
  “你在看什么?”万般无聊的七洋挤到她身边,大脸贴着韩堇的小脸,好奇她是被什么吸引住目光。
  “那个。”她点了点玻璃橱窗的一角。
  他眯眼,“哦……你说那个花瓶?”
  “不,”她白他一眼,“是花瓶前面的那只烟斗。”
  “烟斗?”七洋好笑的看着韩堇,“你又不抽烟草,看那个烟斗做什么?”
  “那是百年老店Savinel li手工制作的烟斗,没想到会在这骨董店发现。我爸爸抽烟草,他一定会喜欢这只烟斗。”
  “别傻了,那么破旧的烟斗你爸爸怎么会喜欢?这年头,什么垃圾往橱窗一摆就当骨董,你这观光客要是进去,一定会被当成肥羊痛宰——”七洋话还没说完,韩堇已推开古旧的玻璃镶嵌木门走进骨董店里,压根没把他的警告听进去。
  这女人真不听话!
  七洋怕她被骗,忙跟进去,看见韩堇用英文和店主询问烟斗的价钱。
  “小姐,你眼光真好!这可是1876年,Savinel li所出产的第一批烟斗,货真价实的石楠木!看这手工金丝镶嵌的滤嘴,做工多细致啊!你要是喜欢,算你三百二十欧元。”
  七洋在旁边听着,嗤了一声。啧!烟斗他是没研究啦,Savinel li这牌子他听过,店主拿在手上的那玩意儿究竟是真是假不清楚,但价格不管怎么听都像是在吹牛皮,偏偏韩堇那女人一点也不知道要怀疑,还一副认真考虑要买的样子。
  七洋沉不住气插嘴道:“三百二十欧元太贵了吧?这只烟斗一百多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用过,买回去谁敢用啊?”
  “先生,这金质滤嘴是可以清洗的。”说着,店主还将滤嘴拆卸下来给七洋看,以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七洋皱起眉,继续嫌弃,“太麻烦了,我到米兰Savinel li本店买一只全新的也不用三百欧元,还附保证书呢!”
  “邢七洋,你……”韩堇正要开口,但七洋根本不给韩堇说话的机会,大手一伸,揽着她的腰就要往外走。
  “老婆,走,我们去米兰吧!”
  “两、两百五十欧元!”店主眼见财神爷就要跑了,不得不忍痛降价,“先生,这已经是最底价,你不要再杀价了。”
  七洋定住步子,回头,扬起痞痞的笑容,“我只有一百块。”
  “一百块?”店主一听,脸色铁青,“先生,你别开玩笑!要是一百块卖给你,我都要赔本了!”
  “无所谓啰!等那块破木头长出菇类,你再拿去市场称斤卖吧!说不定能卖到好价钱,祝福你啦!老婆,走啦!”丢下这句话,七洋拉着韩堇转身就走。
  “一、一百五十块!”店主简直是跳楼大拍卖了,“就一百五,少一个子儿我都不卖!”
  “成交。”七洋眉开眼笑地转回柜枱,付了帐,走出骨董店,将包装起来的烟斗交给韩堇。“喏,拿去吧!”
  韩堇却把双手背到身后去,不肯接受。“那是你买的,自己留着吧!”
  “你不是说你爸喜欢烟斗?我是送给他的。拿去啊!”七洋再把袋子往前推,韩堇往后退了一小步,就是不肯收。
  见她碰也不碰,七洋沉下俊脸,不爽了,“干嘛?我经手的烟斗有病毒吗?干嘛躲得像是在避瘟疫?”
  “我只是不喜欢你故意把价格砍得乱七八糟。”
  原来她在气这个?七洋不知道要证她善良,还是要说她天真,不过他越来越觉得韩堇可爱。“拜托!骨董本来就是漫天喊价,我没杀到一百块已经算手下留情。”
  “人家开一间小骨董店也有开销,何必杀得人家血本无归?”杀价原是一种趣味,但是不必做得这么绝。
  七洋不雅地喷笑一声,见韩堇美目瞪来,他忙揉揉鼻子掩饰。
  “杀头生意有人做,赔本生意没人做,一百五十块要是没赚头,他也不会巴巴的要卖给我。”
  “我们价值观不同,最好不要一道走。”跟这种人逛街,迟早气死!“你不是喜欢冲浪?今天天气很好,我注意到那不勒斯港有很多人在冲浪,不然你去蓝洞好了——”
  想赶他走?他偏不。
  “我发现偶尔去逛街也是很不错的休闲活动,更何况这趟旅程是我们的蜜月旅行,夫妻还是多培养感情比较好。”
  “哦?这真不像你邢大少会说的话。”
  “那是因为你对我还不了解。”七洋笑看着韩堇,“我全是以‘维持幸福婚姻’为出发点做考量的,我相信要是让太后知道了,她一定会大大称赞我一番。”
  韩堇调侃他,“哦!你想得真周到。”
  “谢谢你的夸奖。”七洋明知韩堇在挖苦他,但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得黑眸都发亮了。他显然很享受与韩堇抬杠。
  她白他一眼,“你想太多了,这才不是夸奖——”
  “小心!”看见一部小货车急驰过来,七洋连忙把韩堇拉到旁边的小巷,然后火大的对那个冒失的驾驶比中指,还奉送一串流利的义大利粗话。
  那串粗话把韩堇惊得目瞪口呆。
  “韩堇,你没事吧?义大利人就是这样,交通号志根本是拿来参考用的——你干嘛这样看我?”
  “我没听错吧!你刚刚……是不是骂了脏话?”
  “被你发现了?!”七洋笑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是有句话说:脏话是最容易学的语言吗?再说脏话是义大利的国粹,义大利的电视节目或脱口秀也三不五时冒一句出来,听几遍就会了。对了!我还听过我的义大利文老师在给我上课时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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