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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血,倾世皇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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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上随着她的细吻而越发紧绷。
凤朝歌不由闭上眼从喉间溢出轻叹。他抱着她,伸手抚过她如丝缎一样光滑的美背,然后伸手分开她娇嫩的臀间,深深没入她娇嫩滑腻的所在。
云罗轻哼一声想要夹紧,可是双腿已被他牢牢分开。
她不得不紧紧靠在他胸前,神智早就片片凌乱,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住轻颤。汩汩春水顷刻间弥漫,她羞得不知所措,只能抱紧他,想要避开他作恶的手,可是却一次次被他的动作搅得吟哦破碎。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由着他一次次主宰轻触。他触到了她身体的深处,感受着她令人窒息的夹紧,紧致的触感在一次次召唤他。
终于,他抽出修长的手指,将身下的巨大灼热顶着她的花心,一次次试探。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了属于自己的意志,沉下腰肢想要将他的巨大灼热纳入却又害怕,可分开后又一次次想要试探让它进入。
在反反复复的厮磨中,凤朝歌终于忍不住,低吼:“昀儿,你真是想磨死我么?”
云罗睁开眼,眼中有着迷蒙的雾气。
他一抬手将她臀抬起,然后对准重重按下。云罗惊呼一声,下一刻身下被狠狠填满,鼓胀的感觉像是要把她身体都撑开。她的心砰砰直跳,话都说不出,只剩下难受的吟哦。
可在他听来这声音销。魂蚀骨,如仙乐玲珑。他不住加重力道一寸寸将自己挤入她身下紧致的甬道。更多汩汩的春水滋润着两人相接处。
云罗脸涨得通红,身下的填满似乎也填满了她全部的身心。终于,他将自己灼热巨大送入她的紧窒的身体中。
云罗抱着他的脖子喘息。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凤朝歌吻住她的唇,低笑:“昀儿,你好紧……”
她已羞得不知说什么好,身下一挣惩罚地想要挣开他。可是她的举动却令凤朝歌浑身一颤。他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挺身在她身体中重重进出肆虐。
云罗惊呼一声不得不攀紧了他的劲腰,此时她已神智已飞散,只剩下依靠原始的悸动随着他的抽动而惊喘吟哦。他夹紧她的腰间,一次次挺身抽出,窄小的窒息感令他一次次为她而疯狂。
他妖娆的凤眸中眸色沉暗,眼底的浴火熊熊燃烧,乌黑的束发几缕披散在肩上,为他多添了几分邪魅。
身下是他所爱的女人,身与心在这一刻契合完美无缺。他不住吻着她的唇,将自己的巨大的灼热分。身顶入她的身体深处,一次次顶入她那一处花心。
他为了她已陷入迷离的狂热。他一把将她抵在床头,分开她修长的腿折成淫。靡的弧度,再也不顾一次次进入抽出,像是要把她单薄的身体刺穿。
云罗只觉得自己在海面上随着波涛起起伏伏,上一刻被高高抛起,下一刻却又重重落下,紧实的填满、抽。出的空虚轮番折磨着她,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在他狂野的动作下却一次次迎合,只盼着他给予她更多销。魂的感觉。
凤朝歌看着身下已情动的妖娆身体,隐忍许久的热情一次次被她点燃。他的动作越发涓狂。他吻住她胸前的敏。感,手指轻捻,令她口中不住吟哦出更悦耳***的声音。
她身体深处的温热滋润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绞紧着他的。两人的身体已纠缠成最缠绵的姿势,难舍难分,只恨不得下一刻她揉入他的身体中成为他的骨血,再也不分离。
终于,身体弓成最满的弦,他的热情在她紧窒的身体中爆发。他最后重重顶入她的身体深处,将所有热力都洒入她的身体中……
她紧紧抱着他。上方是他俊美无双的面容。
他低低一笑,深深地看着她。一腔情深化成最缠绵的柔情,缠绕彼此再也不分离。他的眼望入她的眼,就如他的灵魂生生***她的生命中,不离也不弃……
……
豆蔻香汤洗凝脂,金钗玉凤挽云鬓。
云罗为自己发间簪上了一支祥云金凤步摇,半人多高的铜镜中便出现了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身后传来步履声音。凤朝歌一身雪白龙袍,发间簪了一只乌木沉金簪,鸦色的发,飞扬妖娆的眉眼,外穿着一件玄狐大氅。
黑白两色截然相反的素色将他原本俊美无双的面容衬得多了几分出尘肃净。
云罗上前,扶着他的手关切地问:“怎么地脸色这么白?若是真的身子不好就不要去了。”
凤朝歌失笑,握住她的手一摸自己的脸然后给她看。云罗只见自己的指尖有些许粉白。
她顿时了然,抿嘴笑道:“难怪那一日云鸢翁主在御花园中见了我脸色这么怪。你到底搽了多少粉把人家吓成那样?”
凤朝歌眸中笑意深深:“不多,半盒而已。”
云罗眸中忧色升起,叹道:“这病也不好装。装得太过就怕原本没有异心的人生了异心,装不过又担心打草惊蛇。所以今日去谢家不能太过,也不能让人瞧出什么来,实在是难。”
凤朝歌握住她的手,琉璃似晶莹的眸色魅色流转,摄人心魄。他笑:“怕什么,总之我在这。”
他的手温暖有力,云罗抬起头,微微一笑握住了他的手走出了云露殿。
……
御驾出宫,随行宫人浩浩荡荡,一路往谢家在京中别有盛名的镜湖小苑。
谢家是百年望族,自唐时便有族人在朝中任高官,而后历经朝代更迭至今依旧人丁兴旺,田产万顷。
龙辇中,凤朝歌一副病恹恹的神色斜斜依在锦墩上,除了他偶尔眼中流露的精光外,几乎误以为他旧疾在身的病秧子。
云罗趁着空隙翻了翻群臣今日呈上来的奏折,看向凤朝歌,皱眉道:“凤朝阳至今未破,是派去的将士不济还是朝中有人暗自通信给他?朝歌,我总觉得这些日子心里不踏实,像是什么事要发生。”
凤朝歌缓缓睁开眼,轻笑:“也许都是。如今冰天雪地,凤朝阳又坚守不出一时半会也难以攻下。至于朝中有没有人暗自资助通风报信,这恐怕也是有的。我们为今之计就是引出凤朝阳背后之人,彻底解决梁国的内忧。”
云罗眉间落下忧色:“有一个野心勃勃的河间王已经够麻烦了,到底又是谁面上恭顺,背地里暗藏杀机。”
凤朝歌看着窗外满城雪色,眸色幽冷,慢慢道:“不管是谁,今日一定会有所行动。”
云罗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远远高门大户落入眼帘,心中的阴影却挥之不去。梁国比想象中还复杂。
德高望重,守旧大臣的阻扰;手握重兵,眼高于顶的大将的鄙夷不屑;野心勃勃,盘踞一方的权王的窥视,还有如谢家这样百年盘根错节的名门贵阀……各种各样的利益纠缠在一起。
而她与他站在梁国初生的权力顶端,如在刀刃上行走,一不小心有可能就招来杀身之祸。
何时才能在凝聚整个梁国之力,兴兵千里,与他一决死战?!
李天逍……她眼前忽地掠过那一日与她对视的冷峻面容。一时竟再也无法说清心底到底是什么滋味……
第二百九十六章 一生一世只有你一人
很快,御驾到了镜湖小苑。谢家早就一大早铺了金沙红毯在苑门前。众人见御驾前来纷纷跪迎,三呼皇上万岁与皇后千岁。
云罗由女官扶着下了龙辇,一抬头顿时诧异。这所谓的镜湖“小苑”根本一点都不小。
眼前高门大户,望去亭台楼阁层层叠叠依山而建,除了规制外精巧程度不输宫廷半分。今日天尚早,还有晨间的雾笼罩在其中,远远看去就如瑶台仙境一样引人入胜。
她心中惊讶却很快垂了眼帘掩住眼底神色,转身扶着凤朝歌下来。
凤朝歌佯装一只手颤颤巍巍扶着云罗,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轻轻咳了几声。他脸本就白皙,如今敷了粉显得更加苍白。他慢慢下了龙辇,一抬头看到了谢家的镜湖小苑轹。
他眸色一闪,对云罗笑道:“谢家的镜湖小苑果然别致。”
此时跪在众人跟前的是谢家邢太君,邢太君身后依次跪着的是谢家一家之主谢重,还有月湖太长公主的太长驸马谢尧及其其他族中兄弟,再后是谢家的子弟。
云罗看去,果然谢家一辈辈的人数众多,密密麻麻跪了一地。此次谢家来迎接御驾的还只是谢家长房一枝竟然就有百人之众,更不用提旁支还有其他远方亲戚,难怪谢家在梁国京中号称是第一士族大家篾。
凤朝歌见邢太君跪着,急忙紧走几步将她扶起,埋怨道:“太君德高望重又是高寿之人,下次见了朕不必再跪。”
邢太君连连称遵旨。
此时谢重上前亲迎了凤朝歌入苑中。谢尧与月湖长公主亦是陪伴在一旁。
云罗扶着凤朝歌一边走一边悄悄打量谢尧。他虽然年过五旬但是相貌清俊,气质亦是清奇出尘,难怪能让心高气傲的月湖太长公主嫁入谢家二十多年都十分谨慎受礼。
谢尧惭愧道:“小女天真无畏,竟然贸然请了皇上与皇后亲临镜湖小苑,微臣实在是教女无方。”
凤朝歌含笑道:“听说谢姑父家的镜湖小苑十分精美,朕一直想来瞧瞧看看都没有机会,今日才算是一尝夙愿了。”
谢尧与月湖太长公主一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
云罗先时不明所以,后来眸光一转看见凤朝歌眼底淡淡的讥讽之色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凤朝歌先前在梁国还是二皇子时一直被刘皇后打压。谢家为了不得罪刘皇后就一直不敢与凤朝歌深交。虽然名义上谢尧还是凤朝歌的姑父,月湖太长公主是他的亲姑母,但是都对他十分冷淡。
也许当年凤朝歌某次想拜访谢家,提出要来镜湖小苑看看遭了谢家的婉拒吧。
世易时移,如今凤朝阳败走,刘皇后病死途中。凤朝歌登基为帝,先前的恩怨此时想起令人心中感叹。
一行人入了苑中,偌大的厅中早就摆上了精美的茶点。云罗坐在凤朝歌身边,看了席下。果然云鸢翁主今日打扮得十分美艳。梳起了双鬟,头上簪了点点珠钗,那一颗颗明珠有拇指大,珠圆玉润,价值连城
她身上穿着一件粉红罗裙,罗裙上绣着银丝粉白梨花,栩栩如生,将她衬得艳而不俗。看来今日谢家除了宴请,还存着心思要让凤朝歌注意到云鸢是如何美。
云罗打量完毕,似笑非笑地看向凤朝歌,长袖下,凤朝歌悄悄捏了她的手,只笑不语。
众人落座自然是一方寒暄。坐了一会,茶点撤下,宴席开始。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到了席上。山珍海味都做得与宫中不一样,清淡而味美。
宴中有歌舞伎上前献舞,还有悠扬的笙箫齐奏。一派热闹。
酒过三巡后,凤朝歌借口身子困顿要去歇息。云罗便扶着他到了镜湖小苑中最大的景月阁休息。
凤朝歌挥退了宫人,问云罗:“我装得像不像?”
云罗缓缓摇头:“这伎俩骗骗云鸢还行,但是我在席上看见邢太君和谢家二子面上都若有所思的样子,恐怕瞒不过他们几位历经风雨的精明人。”
凤朝歌皱眉道:“就知道瞒不过他们。谢家几百年能屹立不倒,一个个都练出了火眼金睛。如果实在瞒不住,还是对他们实话实说好了。现在强敌在前,梁国内忧外患,民不聊生,我还有什么心思娶什么娶!”
云罗亦是皱眉。
凤朝歌见她不语,以为她心中不高兴。他搂住她,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娶云鸢的。”
云罗心中其实想的是另一回事。不过她见凤朝歌这么说,故意叹道:“其实想想云鸢翁主也不错,人长得漂亮又是梁京第一名门士族之后。你娶了她就是福气。”
凤朝歌听得她这么说,搂住她,问:“你当真要我娶云鸢?”
云罗幽幽道:“可是你真的能一辈子都不娶别的女人吗?今日是云鸢,明日要是别的身份更尊贵的女人你也能不要吗?一年年的,新人不断,旧人就只有一个……”
凤朝歌听她这么说,侧头想了想:“也是,今日拒了这个,明日还有别的女人。这可怎么办呢?”
他自言自语道:“那还是娶了吧。反正照你说的,始终都要三妻四妾的。多一个少一个也不算什么。”
云罗见他说得认真,心中闷闷的,冷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凤朝歌哈哈一笑,凑近她脸旁道:“我骗你的。我谁都不娶,等等我就去跟谢家的人说清楚。要我重用谢家人也行,别整什么歪心思了。”
云罗心中涌起一股甜意,可是脸依旧板着,冷哼一声:“可是你这么说,空口无凭的,谢家人怎么信你呢?再说了,要是云鸢嫁给你,将来生了一子半女的,那可是前途远大,说不定……”
她话还未说完就猛地住了口,心中像是被一把锉刀划过,钝钝的痛。
凤朝歌抱着她,半晌才道:“不会的。我凤朝歌今生今世就只有一个妻子,有孩子也就只有和你的孩子。别的女人想都别想和我生孩子。你肯,我都不肯。”
云罗眼中的泪陡然落下,埋入他的怀中默默地哭。
凤朝歌抱着她一会,笑道:“好了,别哭了。让别人看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气哭了你。”
云罗擦干眼泪,看着他那双明亮凤眸,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提起这事。”
凤朝歌伸手轻抚过她眼角的泪痕,眸色深深:“昀儿,在我面前你不必这么强颜欢笑,我看着心里会觉得疼。”
云罗心中涩然,轻叹一声伏在他的怀中。
阁中寂静。正在这时有宫女前来禀报:“云鸢翁主求见。”
凤朝歌看了看天色,忽然问道:“是来请朕与皇后去赏梅的吗?”
宫女回答是。
凤朝歌想了想,忽然道:“云罗,你先歇一会,我去与她出去说。”
云罗点了点头。
凤朝歌冲她一笑,出了内间。他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着她,问:“云罗,你信我吗?”
云罗嫣然一笑,眸色熠熠,柔声道:“信。”
凤朝歌又是一笑转身走出。
……
景月阁的宽敞外间,在席上静静跪坐着一个人。她身上粉红的裙裾层层叠叠铺展开,如一朵绽放的荷花。她面容美丽,气质端庄娴雅,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有宫人行礼的声音传来。她鼻间掠过了一道好闻的气息,似药又似花,清冽悠长。
她忍不住抬头看去,只见一位雪衣男子含笑翩翩而来。
他身穿白色绣金龙袍,头上插着一支镶金乌木龙簪,古朴大方的簪子凝重贵气,黑的沉郁,金的耀眼,衬托出他尊贵无比的身份。他
面容白皙,鸦色的眉飞扬入鬓,一双凤眸微挑,眸色如琉璃似黑玉,一言一笑说不出的邪魅俊美。向下他的薄唇唇角微勾,总是在不经意中带着一抹似笑非笑,仿佛在讥讽这个世间的虚情假意。
他徐徐走来,一振龙袍下摆坐在了上首,声音轻挑但是却并不令人讨厌:“云鸢表妹越来越美了。”
云鸢心中一跳,不知为何今日的凤朝歌似乎更令人砰然心动。
她急忙俯身道:“云鸢拜见皇上。”
凤朝歌抬手笑道:“云鸢表妹不必多礼。”
云鸢见他笑意融融,先前入宫见到他病恹恹的样子一扫而空。她心中还道凤朝歌好了,不由芳心窃喜。
她看向凤朝歌身后,没见到云罗的身影,故意问道:“皇后娘娘呢?”
凤朝歌一笑:“昀儿今日早起,朕吩咐她去歇一会。”
云鸢听得凤朝歌称呼云罗的闺名,语气中有说不出的亲昵,心中不由不适。不过她转念一想,云罗不在岂不是更好,于是笑道:“那真是可惜了。这个时候赏景更好。”
凤朝歌笑道:“赏景讲究的是跟谁一同去赏,跟时辰可没有什么关系。若是跟合适的人,就算是烂泥一堆也能看出一朵花来。要是与不合适的人,就算是瑶池仙境也看不出什么趣味来。”
云鸢一听,面上飞起红晕,低头道:“皇上说得极是。”
她一颗芳心此时砰砰直跳。她却不知凤朝歌说的是另一番意思,那个合适的人说的却不是她。
凤朝歌见她神色知道云鸢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他也不点破,笑吟吟地道:“既然云鸢表妹来相请,朕就去赏赏镜湖小苑的梅花,看开得怎么样。”
他说完起身,当先在前面走去。云鸢见他连走路都利索了,面上一笑,急忙跟上。
镜湖小苑果然名不虚传。处处亭台楼阁,精致古朴。池塘流水,曲折回绕,水上还有雾气弥漫,看去宛如人间仙境。
凤朝歌一边走,一边笑问道:“怎么冬天了镜湖小苑中的水都没有结冰?”
云鸢正等着他问这一句。她得意笑道:“这皇上就有所不知了,镜湖小苑的后山有一口温泉,常年不竭,一到冬天就将温泉水引入苑中,等到春暖花开,再把温泉水引到别处。这样一来,小苑中常年流水不腐,滴水成冰的季节也不会太冷。”
凤朝歌一听,似笑非笑道:“果然妙极。”
云鸢跟在他身后。她见凤朝歌心情很好,悄悄大胆上前一步,柔柔道:“皇上,小心脚下。”
她说着伸手去扶。
凤朝歌忽然一指前面,笑道:“呀,果然好美的梅花林!”
他说着向前走了几步。云鸢的手便落了空。她尴尬立在原地,伸出的手不知该怎么放。
凤朝歌走了几步,回头冲她眨眼道:“云鸢表妹,你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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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诛心与剜心
云鸢见他一笑魅色流泻。他白衣黑氅,玉立修身站在这一片冰天雪地中,犹如谪仙降世,容华堪比女子还倾城。她满腔的尴尬不满顿时都烟消云散。她款款上前,走在他身边面颊悄然生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梅林前。
凤朝歌眯眼看去,果然镜湖小苑的梅林比御花园中开得更好。一大片一大片粉红粉白,艳红的梅树在眼前铺了满眼。每一株看上去都起码有十几二年的树龄。一株株千奇百怪,姿态各异。看得出这里平日林匠很是用心照顾。
镜湖小苑依山势而建,这梅林也渐渐随着山势向上,仿佛要与天相接。
凤朝歌原本也并不是想真正来赏梅,只是那一次被月湖太长公主所激吐血。太长公主提前示好,而他为了缓和与太长公主和谢家的关系才携了云罗前来。可是眼前美景看起来美如仙境瑶台,实在不得不不令人动心轹。
他忍不住踏入林中。云鸢见他被吸引,眼底掠过得意笑意也跟着他进了林中。
暗香扑鼻,梅花如雪。他忍不住摘了一支。
云鸢见他摘了梅花,珍而重之地握在手中,不由笑道:“皇上若是喜欢,臣妹让下人多摘几枝送给皇上。羯”
凤朝歌回头,修长的手指轻抚梅花,一笑:“不了。这是送给昀儿的,自然由朕亲自摘给她。”
云鸢听得他说的话,眼神一黯:“原来皇上到了哪都忘不了皇后。”
凤朝歌仿佛没听出她的失落,眸光悠悠看着眼前的美景,轻叹一声:“自然忘不了。她跟着我吃了这么多苦。如今稍稍安稳,自然要给她最好的一切。”
云鸢一听,心如死灰。他的意思她已明白。这一生一世他心中只有那个叫做华昀的女人了。
“可是……皇上已经给了她这世间最好的一切了。”她无力地辩驳:“难道还不够多吗?”
那个女人是二嫁之身,又与晋帝李天逍牵扯不清。这样的女人他却二话不说不顾群臣反对奉为皇后,甚至至今不纳嫔妃,让她一人独宠后宫,甚至暗地执掌朝政。
他给的还不够好不够多吗?!
凤朝歌回过神来。他看着云鸢清丽面上的浓浓失落,失笑:“若云鸢表妹心中有心仪之人,会怎么对他呢?”
云鸢见他似乎并不恼自己的出言不逊,振作精神回答道:“我定会一生一世爱着他。为他生儿育女,一辈子心里只有他一人。”
她热切地看着他,刚才那一番话仿佛便是说给他听的。
凤朝歌拂袖一笑:“云鸢表妹说的便是我心中所想的。这一生一世,我凤朝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她会为我生儿育女,陪着我坐看江山。一辈子心里她只有我一人,我亦只有她一个人。我不弃了她,她就不会舍了我离去。你明白吗?”
云鸢浑身一震,呆呆看着他。
从没有哪个男人这样坦然地将这些话说出口。这些话字字句句都是真,可也是字字句句都是这个世间这个时代最离经叛道的话。
哪个男人不三妻四妾理所当然?哪个皇帝可以一生一世只有一位妻子?他竟然……竟然……违逆天下这条至尊的真理?
凤朝歌见她呆愣的模样,摇头轻笑,淡淡道:“你不会明白的。”他顿了顿,问道:“姑父在哪?朕要与你父亲说点事。”
云鸢一颗心像是被撕碎了一样疼痛。她知道方才凤朝歌那样说已经是明里暗里把她入宫的路都堵上了。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入宫,也希望她死了这条心。
“我父亲……在潇湘竹院。”云鸢恹恹地说道。
凤朝歌一笑,头也不回地拂袖离去。
“等等。”云鸢忽然唤道。
凤朝歌回头,云鸢忽然恍惚,满山满野的千万株的梅花盛开都不如眼前男子眉眼间一挑眉间的蚀骨风情。
“皇上的病……其实是骗我的是吗?”她问,“皇上真的好了,对吗?”
凤朝歌笑了,眸光渐渐坚毅锐利:“是的。为了她也为了凤儿,我一定要好起来。”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翩然离去。
云鸢终于死心缓缓跪地轻泣,风吹过,梅花纷纷落下,她在落英缤纷中仿佛看见他执着一支粉梅,笑意温柔,那般万千柔情却只是为了那女人。
“……这是送给昀儿的,自然由朕亲自摘给她……”
……
云罗睡了一会醒来却还早。这一觉睡得安稳又宁静。女官为她梳妆完毕,月湖太长公主忽然前来。
云罗披了一件紫金凤服在阁中见她。
月湖太长公主也已年过五旬,因为保养得好,生平没有经历苦难困顿,又在谢家被丈夫家人疼着大半辈子,事事顺心,所以看起来不过是四十出头,容色雍容,衣着华贵端庄。
云罗坐下端起一盏花茶含笑示意:“太长公主请用茶,以前种种就当是本宫年少无知得罪了太长公主,还望不要介怀。”
月湖太长公主冷淡地“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漫不经心的歉意。
云罗也不指望她对自己有多热情,抿了一口茶问:“太长公主来见本宫是为了什么事?”
月湖太长公主看了坐在眼前的云罗几眼,忽然道:“方才皇上去见了太长驸马。”
云罗听了不轻不重给地“哦”了一声以示知道。
月湖太长公主见她无动于衷,皱眉问:“皇后不知皇上所为何事吗?”
云罗拿了茶盏盖轻轻撩了撩茶水面上的茶沫,淡淡道:“本宫不知道,太长公主要说什么就说吧,本宫还想趁着太阳没落山赏一赏镜湖小苑的梅花呢。”
月湖太长公主一笑,道:“自然是谈云鸢的婚事。”
云罗听了,一挑眉,一双明眸中带着似笑非笑道:“那本宫恭喜了。云鸢妹妹要许配谁人家?改天本宫定要送一份大礼。”
月湖太长公主脸色顿时沉了,冷笑:“皇后自欺欺人的样子真是可笑。皇上是一定会娶鸢儿的。还望皇后不要从中阻拦!”
她的口气生硬,说出的话咄咄逼人。云鸢见他一笑魅色流泻。他白衣黑氅,玉立修身站在这一片冰天雪地中,犹如谪仙降世,容华堪比女子还倾城。她满腔的尴尬不满顿时都烟消云散。她款款上前,走在他身边面颊悄然生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梅林前。
凤朝歌眯眼看去,果然镜湖小苑的梅林比御花园中开得更好。一大片一大片粉红粉白,艳红的梅树在眼前铺了满眼。每一株看上去都起码有十几二年的树龄。一株株千奇百怪,姿态各异。看得出这里平日林匠很是用心照顾。
镜湖小苑依山势而建,这梅林也渐渐随着山势向上,仿佛要与天相接。
凤朝歌原本也并不是想真正来赏梅,只是那一次被月湖太长公主所激吐血。太长公主提前示好,而他为了缓和与太长公主和谢家的关系才云罗放下茶盏,叹道:“茶虽好,但是煮的太过了就老了。”她说完随手就把茶水泼了。茶水飞溅,正好落在月湖太长公主的面前。
月湖太长公主活了大半辈子从没有受过这等羞辱,唇角一哆嗦就要站起来。
云罗眼底的笑意渐渐敛去,冷冷盯着她。那是怎么样一双冰雪般冰冷的眼睛,月湖太长公主一愣竟就在她目光下站不起来。
云罗幽幽看着眼前不可一世的太长公主,慢慢道:“太长公主历经两朝动荡怎么到这个时候还不知道适而可止四个字怎么写呢?”
“太长公主可以辱骂本宫克夫克母,也可以鄙夷本宫的出身,但是太长公主别忘了,本宫再怎么样还是一国之母。皇上再怎么样还是一国之君。他要娶谁当皇后当妃子,是皇上的事。从来只听闻臣依附君,未曾听闻君要从臣。但凡朝代中君一旦从了臣的胁迫,那些臣子就叫做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月湖太长公主一怔,看着云罗眼底的冷冷杀意顿时浑身冒出了冷汗。
云罗轻笑:“本宫知道谢家是梁国第一士族,也知道太长公主是为了皇上好,想要让皇上在梁国中站稳脚跟。所以皇上执意娶了本宫之后太长公主就觉得本宫是异类,是该死之人。可是,外戚当权从来下场不会很好。谢家一门百年望族难道就要走上这一条路?”
“如今梁国国中初定,国中局势复杂。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权臣,大将不服管束。这一片人心浮躁要不是本宫一力维持,太长公主以为还有谁可以力挽狂澜将早就四分五裂的梁国朝局弹压?”
月湖太长公主越听越是冷汗涔涔。
云罗眸光悠悠,轻叹道:“太长公主不知道吗?边关密报,这一两个月李天逍已暗自调兵二十万屯兵在潞州、梁州、涵玉关边上,一切只等这个寒冬过去他就要挥兵攻梁。李天逍的实力你们应该知道,他雄心壮志又智谋无双。这一场仗对梁国来说其实胜算不大,也不公平。”
她那一双清冷眸子看定月湖太长公主,轻轻问:“若真的有一日国破家亡,你愿意看着你的女儿随着皇上殉国身死,头颅被挂在城门口吗?若真的有一日,晋国铁骑踏平梁国千里河山,你愿意让谢家随着整个王朝一起覆灭吗?”
月湖太长公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如死灰。
“你们不会愿意的,云鸢也不会愿意,只有我愿意。”云罗淡淡地笑,乌黑的眸中隐隐有水光潋滟,“这世间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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