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公爵夫人-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么了你?我们难道非得与他大吵一顿不行吗?”
  “温妮莎!”
  “好了。”伯爵夫人顺势坐到她床上。“你今天一早到底怎么了嘛?”
  若瑟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我没睡好。”
  “想谈谈吗?”
  “也没什么。”
  若瑟琳转过头来,温妮莎这才看清她的嘴。
  “老天爷!已经发生了!什么时候?你为什么没告诉我?还好,你还活着,谢天谢地。嗯!现在至少我们可以叫那臭家伙滚蛋了。”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胡扯。”温妮莎嗤之以鼻。“我晓得这种嘴唇是怎么来的。”
  “他只是吻了我而已,而他的用意只是想逼我把他辞了。”
  “你辞了他吗?哦!当然没有,否则他就不会在这里了。但是……呃,你是不是有点进展了?”
  “进展?”若瑟琳简直是哭笑不得。“温妮莎,他吻我并非为了他的欲望。他是想——”
  “是的,想逼你炒他鱿鱼?但是……你对那个吻,是不是有感觉?”
  “感觉?是的。渴望的感觉吗?他根本不是在吻人,像在咬人一样!我只希望他今天的嘴也是又红又疼的。”
  温妮莎眨眨眼。“那么说,是没进展了。”她说。“除非他有特殊的‘失控'动作,我们才能说他这种吻是因为太激动了。”
  失控?当他问她是否想辞了他时,他的声音似乎有点不稳定。现在回想起来,他那个时候好象也有点呼吸急促。而他的手在亲吻她之后,更是捉她的头发捉得紧紧的。这是否代表,那惩罚性之吻变得令他“失控”了。天!她宁可这么猜测,只是,这种事她一点经验也没有,当然就无法确定了。
  “温妮莎,我也不晓得,不过,没关系了,我也不想再去勾引他了,以免他肝火上升,硬把我按在床上,教我受苦。现在,我得想一想。”她坐了起来。“这几天,我最好离他远一点。昨天我不请去找他的,他根本还没冷静下来。我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
  “彼得到了。”
  “该到了。”迪瓦不悦的说。
  “他有没有找个大夫一起来?”克雷在屋角的床上问。
  “闭住你的臭嘴!”迪瓦斥责道。“我把子弹取出来了,不是吗?”
  “彼得是一个人来的,克雷。”克莱德对那受伤的人说。“现在,大夫来了也没有用的。反而,还得杀人灭口,太麻烦了。你要不要多喝一点威士忌?”
  伊利特冷眼旁观,看着一瓶酒传到那个叫克雷的人手里。这家伙快死了,只有他自己不晓得,他失血太多了。换成是他——理智的伊利特,他就一刀解决了克雷的痛苦,教他早点升天去。这群笨蛋,他恨不得一个个宰了他们!
  这次失败完全得怪他们没多派出一些人下山去干掉公爵夫人,加上那女人也真够走运的,每一次都死里逃生!她是哪来的运气!?
  克雷已陷入半昏迷状态了,那可悲的呻吟声都快把人逼疯了。
  他们在这简陋的小木屋已等了两天了,彼得是尾随公爵夫人而去的。现在,他一定是带消息回来了。
  “彼得,我们还以为你迷路了。”克莱德在门口对彼得说。
  “或是醉倒在半路上了。”迪瓦斥责道。
  “我可是一滴也没沾。”彼得仍然带着微笑坐在伊利特对面。“不过,我现在可以喝了吧?克雷怎么样?”
  “一样。”克莱德把酒瓶递给他。
  伊利特等他灌了几口就迫不及待的问,“桑得司先生,如果你有什么消息要报告,我‘现在'就可以听了。”
  “当然了,老板。”彼得口答。“我到汤伯史顿之后,就不难查出那位女士的下落。她所到之处,皆惊动了不少人。大家都在谈论她的事,她的马车、她的华服、她的卫士,她都和什么人在一起、做什么事……”
  “对!对!但这些都跟她的方向无关,”伊利特不耐烦的说。“你说重点吧!”
  “嗯!她住在葛蓝得饭店,所以,我以为她会往上几天。因此,我就四处走走,看看是否有通缉我们的消息——”
  “有吗?”迪瓦急于了解真相。
  “没有。他们把我们当成‘不知名的盗匪'处理,公爵夫人那边也说不出我们的长相,警长就无法有所行动了。这消息太棒了,于是,第二天我不小心就睡过头了。”
  “你真享受。我们在这破木屋,还着急的等着你呢!”迪瓦说。
  “啊!迪瓦,得了吧!我还能做什么呢?那天晚上我太晚睡了,第二天早上才起不来嘛!要不是我偷偷的享受了一下,我也不晓得那夫人竟然离开镇上了。”
  “她又走了?”伊利特吃惊的问。
  “是啊!她在那场枪战之后就离开了——嘿,迪瓦,你绝猜不到参加枪战的人是谁!”彼得兴奋的说。“是克南登与赫伯兄弟。”
  “赫伯?”
  “还会有谁?”
  “你看到了?”克莱德问。
  “没有!我只听到枪声,我赶到那个地点时,枪战已经结束了。”
  “桑得司先生,”伊利特打岔道。“我只对公爵夫人的事有兴趣,对你们这种街头巷战没兴趣。”
  “是的,老板。不过,当时那位夫人也在场,之后,她就走了。我看,她是给吓跑的。后来,我到她饭店一看,他们的行李都摆到车上了。”
  “我想,你也许聪明的跟上她了吧?”
  彼得点点头。“一直跟到宾城之外他们露营的地方。他们是顺着马车走的道路前进的,此外,他们似乎用了一个混血儿当向导。今天一早,他们就往达克森方向走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那,她现在打算去哪里了?”伊利特又问。
  “好象是达克森吧!”克莱德说。
  伊利特在心里怒骂着:一群饭桶!真是一群饭桶!
  “我告诉你,公爵夫人不可能留在这地区的。我问的是她的方向。”
  “她现在是往北,不过,我想她不可能到犹他区去吧?”迪瓦说。“那里只有沙漠。他们也不可能走回头路到墨西哥,或去加利福尼亚。那么,也许他们会到科罗拉多去,那里有铁路往东部去。”
  “很好。”伊利特冷冷的微笑。“只要她是抄大马路去坐火车的,那么我们就有机会走捷径赶到她前面去。达克森离这里多远?”
  “他们今天是到不了达克森的。只要我们加把劲儿,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赶在他们前头了。”
  “太好了,但是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手。你在达克森有熟人吗?”
  “也许有,”迪瓦回答。“现在,你想正面攻击了吗?”
  “你忘了她有多少武装的卫士?现在,她又多了个向导。真是太可惜了,你们本来可以派个人去当她的向导,到时候,有个内奸就能轻松的宰掉她了。对了,你们说什么混血儿?”
  “就是印第安混血儿嘛!他是哪一族的?彼得,是不是阿帕契的?”
  “不是,太高了。再说,阿帕契人很少有像他那么能用短枪的。阿帕契用的是来福枪。”
  “高吗?”迪瓦不安的说。“你晓得他的名宇吗?”
  “知道。我偷听到她的手下谈起,叫桑德先生的。”
  “啊!狗屎!”迪瓦咒骂着。“她找到了一个神枪手,真正的神枪手!”
  “你认得这位桑德先生吗?”伊利特问。
  迪瓦一时忘了分寸的瞪着那个英国人。考特·桑德是唯一能教他拔腿想逃的人。狗屎!他到这南方来干嘛呢?
  “可以这么说。几年前,我见过他的身手。根本比不上狗屎!”
  “但,迪瓦,那是——”
  “闭嘴,克莱德!”迪瓦叫道。“我知道那个人,老板。他是个不能碰的人!我敢说,那一天射杀我兄弟的人就是他。这就对了!她怎么能聘请到他呢?她一定是很早就联络化了。”
  “那又怎样呢?你只要干掉他不就行了。”
  “我们怎么可能办得到?我说过了”
  “放心好了,亲爱的伙伴,”伊利特说。“我又不是教你们公平的决斗。从背后开他一枪不就得了?到时候,咱们再给公爵夫人推荐一名向导。”
  “是呀!”迪瓦咧嘴一笑。只要他离考特远一点,再偷偷的……
  “如果你已经没有其它的报告了,桑得司先生,我想我们就出发吧。”伊利特站起身准备走了。“我得在下个城市看看有什么可以补充的,得多花一点时间。”
  “那克雷怎么办?”彼得想知道。
  “如果你认为他还可以骑马、奔波,那就带他走吧!”
  彼得看着那英国人、迪瓦相继走出,其它的人也默默的走了,于是,彼得也只好跟着他们离去,留下奄奄一息的克雷躺在木板床上等死。
  他们这一队人马真是个漂亮的组合,考特被她那纯熟自在的骑术给震撼了。他真不敢相信,一位贵妇人能把马骑得如此优美。而且,老天爷,她还侧坐!
  震撼之后,他的怒气又来了,而她也朝他冲了过来。她不知道考特张开大口朝她叫些什么。
  “——一个笨蛋、白痴……你疯了,是吗?我早该知道的!否则你怎么会找了十多个卫士,然后又一个人毫无保护的乱跑?”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若瑟琳到了他身旁之后,才问,“我老远的看到你,就往你这边骑来了。你可以看看,这里没有山丘、没有树,连矮树丛都没有,所以,不会有人躲着的。我很‘安全'。”
  “是吗?好,你再仔细看看,公爵夫人,那边还有一只山猫等着你呢。它很可能就要把你当作它的晚餐。”
  他指引她看着在他们南方三百米远的一只山猫,还好,它对她似乎不太有兴趣。
  “还有蛇,他们会吓你的马,然后在你被甩落地面时,再来咬你一口。而在你的人还没赶到之前,你就中毒死了。你再想一想,还安全吗?”
  “你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若瑟琳低声的说。
  “好。”他满意的口答。“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的马——乔治先生需要运动,我也是。”她连忙解释。“自从我们离开墨西哥之后,它就没机会运动了,再说,以往我每天都得骑骑它的。而且,我……我也有话要对你说,但你似乎得等天黑了才会过去。我又没看到这些危险的……动物。现在我是看到了,但我来的时候并不晓得的。”
  “下马。”
  “啊?”
  “你已经让它运动够了,公爵夫人,差不多三哩远了。现在,让它喘口气吧!老天!你难道不晓得——”
  “不用你教我!我自己的马我自己会照顾。”不过,她立刻就下马了,她牵着马绕着考特走。“你可以在各方面指导我,但马不行。这些马都是我毕生的心血,我一手养大的,没有任何人,‘全何人'能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马。”
  考特默默的看着她,她的脾气也不小;此时,他的脾气倒没了。他知道她是个懂马的人,看她骑马的样子就知道了。但,她说她养马?白种女人会做这类的事吗?
  她实在有点不太一样,不过,她反正是个奇怪的女人。
  “你养的?”
  她瞪了他一个大白眼。“正是!”
  他下马站到她面前,此举例教乔治先生紧张的往后退。他以一种奇怪的语言与乔治先生交谈,说也奇怪,乔治先生似乎听得懂考特的话,竟然往考特那头走了过去。
  “真奇怪!”她吸了一口气。“它对熟人都很紧张了,更何况是你这个陌生人。你和它混熟了,是不是?”
  “不是。”
  “那么你怎么——天哪!你有那种特质,是不是?”
  “什么玩意儿?”
  “让动物信任的特质。我也有!不过,你的比较快。”
  他不爱听他们有共同之处,他希望他们的距离远一点。“公爵夫人,你想和我说什么话呢?”
  “哦!呃,你一早就拉我们上路,然后又忽然往东转。”
  “你们昨天被人跟踪了。”他的回答很简单。
  “我们……怎么……嗯!他们一定离得很远,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而你走在前头——”
  “跟踪你们的只有一个人。”他打断她的话。“他在你们后头一哩外之地,在你们踏上往达克森的路之后,他就走回头路跑了。”
  “那么,他会报错路线了,因为我们已转向东了。”她一笑。“哦!我早知道你很有办法的,考特。我只是不知道你有这么行。嘿!别这样看我。我说了什么?”
  “我不是一个向导,公爵夫人,我根本不是一个向导。我离开我的地域很远,我甚至不晓得这一路上有什么水洞、泥沼之类的障碍。我只知道山那头是新墨西哥、老圣达费小径,然后就是那片原野了,那片原野才是我熟悉的。在这地方……”他耸耸肩不置可否。
  “我的天,我还以为……你是说,我们可能迷路?”
  “不是迷路,不过路可能不太好走;而且,马车不见得能越过山去。”
  “那么你是怎么从怀俄明来到这里的?你不是从那里来的吗?”
  “我来的路线是根本不能走马车的,后来,我是跟着比利的路走,那家伙更是乱窜。”
  “但是,你似乎不担心。”她指出。
  “总是有通路的,只怕得花些工夫我就是了。前方不远就是阿帕契人住的村落了,到处都是老路线。”
  “还有阿帕契人出没,对不对?”
  “你在墨西哥更有可能撞见他们。现在,他们大都在保留区内落脚,就像这地方其它的部落一样。你该担心的印第安人,夫人阁下,是你刚遇见我的那一天,不是现在。”
  她又听出他话中的苦涩了。“别这么说。”她转过身不看他。“我不会相倍你是个未开化的野蛮人,你别费心了,我不信!”
  她不该挑衅的,然而,遇到这样的男人,她也毫无经验,更不知该如何对他。忽然,他推开了两匹马,两手拉着她的裙摆就要掀开她的裙子了。
  “不信?公爵夫人,”他冷冷的说。“等我做了你,你再说信不信好了。”
  她还莫名其妙,就被他撕开裙扣,一手硬往裙内伸。
  “考特,不,我不许你——”
  “女人,你无法阻止我。你没搞懂吗?当我们两个人独处时,你唯一的护花使者就是我。所以,没有人能阻挡我,明白了没?”
  她推着他,不过,他说对了,她无法阻止他。
  “你只是想吓唬我!”而他成功了。
  “你以为我忘了那种要什么拿什么,想杀人就杀人的生活了吗?你知道,要是我在那个年代遇到你,我会怎么做吗?我们不只强暴白女人,我们还要她当奴隶。”
  她担心,他真的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滚滚黄沙之上占有她。不!她要的不是这样子的,她惶恐的泪水哀求着他,只可惜他没看到。
  因此,她直觉的抱住他的脖子要求道,“请不要伤害我,考特。”
  他立刻翻了个滚,放了她。
  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原来,他“真的”只是要吓唬她而已!
  “我应该赏你几个马鞭!”她站起来拍拍裙子。“你不能一直这么无礼,考特·桑德!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他回头瞪了她一眼,心中的热度没有减低,自我控制仍是十分的脆弱。
  “你敢再撒野,我就再教你躺下!”他喝道。
  她太愤怒了,竟不知该害怕。“是吗?你这个没人教养的……的……的印第安人!”
  他看着她往他的马走去,她撩起长裙迅速的骑上马,他也看到她拿起他放在鞍袋上的枪。然而,他还是没有站起来,只要她没把枪瞄准着他……
  “我不想让你成为山猫的晚餐,不过,我希望你回到我们那里的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
  接着,她连发两颗子弹,两弹皆在山猫脚旁,吓得它拔腿就逃,连附近的蛇、老鼠都逃逸无踪。紧接着,又是三颗子弹,射中了两只兔子、一只火鸡。
  考特惊讶的看着那三只不幸的小动物。
  “桑德先生,当危险之物被环境隐藏之时,那才是真正的危险。等你起来之后,麻烦你把那些东西拿回去。我们的厨子,菲力浦将会十分感激的。”
  然后,她就骑着他的马扬长而去,同时,她一声哨音也把她的马带走了。留下考特一人坐在原地发楞,他发楞是因为他不晓得她的枪法如此准确,几乎与他一般功力了。看来,她尚有许多专长是有待他去发掘的。
  当然,他也可以吹口哨把他的马给唤回来。不过,他可不想再接近她了。再接近,天晓得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啧!他几乎是用尽各种借口去触摸地,虽然他的确是想吓唬她,使她站得远一点,不过——天晓得?
  他坐在那空旷的原野之上,附近零星的散布着三只小尸体,他咒骂着,一长串、一长串的诅咒在原野上燃烧。
  他的确得冷静下来,只是,他有好长的一段路程让他冷静。
  天老爷!三哩远的路途,他的冷静只怕是另一场怒火的开端吧?
  第四章
  “等这个人开始打你的时候,看你怎么办?”
  若瑟琳摇着手表示不可能。“别傻了,温妮莎,他不敢的。”
  若瑟琳停下踱方步的动作,接着又不太确定的反问:“他敢吗?”
  “别看我,亲爱的,玩火的人是你。我连和你那个向导谈话的机会都没有呢。不过,在你偷他的马之前,你有没有三思而行?”
  “我不是用偷的,是用借的。不过,他反正活该。”
  她骑他的马回来时,没人敢吭声,连比利都假装没看到。但,她已回来好几个小时了。
  考特一直没现身,现在,他们都扎好营准备过夜了。她的手下开始怀疑她是把考特给甩掉了,而她则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冲动、太残忍了。她应该把枪留给他的,反正,他也不是真心想欺负她。
  “我很喜欢这张地毯,不过你要是一直这么踹,这么跺的话,可能就用不了多久了。”温妮莎说。“你为什么不过来坐一坐,喝杯雪莉酒呢?”
  “抱歉。”若瑟琳并没停下她的脚步。“我知道我这几天很反常,也很无趣。”
  “开玩笑,”温妮莎说。“你和桑德先生的对打,是我们一伙人最近的最佳娱乐了,比上一回我们那两个工人为了芭贝决斗还精采呢!你还没说今天的剧情,不过,看你刚才回来的模样,我大概可以猜出一点了。我真是等不及要看下去了。”
  若瑟琳瞟了她一眼,不过,还好男主角来了,她又有得忙了。
  “伙伴,你搞清楚,”一名卫士堵在入口处说。“你不能直接进帐篷去,得先通报的。”
  唯一的回答是一种肉碰着肉的声音,很像是拳头打到脸的声音。然后,又是另一名卫士的叫声,接着有更多的打斗声,都是结结实实的拳头碰拳头。
  “亲爱的,你最好把你的小手枪准备好;至少,等他冷静了才把枪放下。”
  但,若瑟琳没拿出手枪,反正,也来不及了。
  考特横眉竖眼的合进来,三、两步就冲到若瑟琳面前。她抱着胸,但是她没有退缩。
  他摘下头上的帽子往地上一丢,接着破口大骂。
  “我应该把你……你别想再……”
  他两句话都没说完,因为,她实在太冷静了。
  对她而言,看着他合着眼硬要把怒火吞下去的样子,实在乱有趣的,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的震动。
  这个人原来是个十分能掩饰情绪的人,他通常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最近,他常在她面前大叫大吼的。
  也许,这是一种好现象。若瑟琳忖这,也许他一接近她就很难控制自己。
  不过,今天已够他受了。温妮莎说得对,她不能再玩火了。
  在他张开眼之前,帐篷里又多了六名卫士。
  “他们来迟了。”考特对若瑟琳说。
  “没事了。”温妮莎则对卫士说。
  “女人,接近你实在太轻而易举了。”他威胁道。
  “不见得,”她冷静的说。“你之所以能闯进来,是因为他们认识你。如果换成是一个陌生人,卫士就不会警告他,而会射杀他。你在外头伤了人了吗?”
  “没有。”
  “很好。”
  “这是一场误会,你们放心好了。”若瑟琳对她的手下解释。“说起来是我不好,我激怒了考特。”
  由于她是骑考特的马回来的,因此,大伙儿也直觉的原谅了考特的行为。
  由于考特边站在帐篷里,所以,派克·葛拉汉爵士仍坚持不走。不过,由于考特已冷静下来,所以,两位女士就猛劝派克离开。因此,派克只好无奈的走了出去。
  “我试着边走边冷静下来,也试着用跑的,不过都没有效果。我只想勒住你的脖子。”考特以他惯有的冷静、低沉的声音说。
  温妮莎一听,又想把卫士召回来,是若瑟琳阻止了她。
  “这么说,我的脖子很感激你恢复理智了。也许,我该对你道歉——”
  “没错!”他冷静的又说:“该死的。”
  “——但是,你也有不对。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扯平算了?”
  他只是瞪着她,不表示意见。她想和他比眼神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她一看到他那蓝色的眼,脑中就浮现几个小时前,他压在她身上的感觉。那个时候,他掀起了她的长裙,手触及她腿上的肌肤。
  一想到这一幕,她不禁两腿发软。而他似乎也想到这一幕了,若瑟琳暗叫不妙。
  她一转身发现温妮莎惶恐的表情,不禁又觉得好笑。温妮莎算是见识到考特的怒火了,不过,目前那把火又埋入心中了,危险性可以说是暂时消失了。
  “伯爵夫人刚刚才提醒我,我还没有为你们正式介绍呢!考特·桑德,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与伙伴,温妮莎·布利登夫人。”
  “夫人。”考特不忘点个头。
  温妮莎这才开心的回答,“很荣幸,桑德先生。”
  “哦!他不喜欢人家叫他先生,温妮莎。叫他考特或桑德,他才会回答。”
  “不喜欢这尊称?好奇怪。”
  “不过,他那方式也不错,对不对?感觉很亲切、很平易近人。”
  “失陪了,女士们。”
  他掉头往外走,却教若瑟琳跑去挡在前面。
  “但是,你还不能走。你可以留下来和我们一道吃晚饭。”
  “一定要?”
  她垂了眼,考虑了一下。“请你留下来好吗?”
  “我不——”
  “你一定……”不能命令这个人,不过,他铁定是渴了。“我们有雪莉酒……不,你不会喜欢的。温妮莎,你去找珍娜,看看我们有没有什么提神的饮料好吗?”
  “你还没得到教训吗?你不明白与我独处是危险的?”
  若瑟琳回头一看,温妮莎出去了;此时,他们的确是独处了。
  “她马上就回来了,而且……”她偷看他一眼。老天!又是那种眼神,那么……坦白,坦白得教人心慌。“而且,你自己没得到教训吗?我不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
  “你只是疯了而已,女人……而且,是自找的。”
  她是自找的,但是,他为什么非得如此冷漠、刻薄?莫非,他天性如此?不,乔治先生是不会去亲近一个刻薄冷漠的人,她的马她十分清楚。
  “考特·桑德,”她上上下下的看着他,柔声地说,“我不是疯子,我是一个十分迷——”
  “珍娜得等一下子才能来。我要她去找你从英格兰带来的白兰地——哦!我……我没打扰你们吧?”温妮莎问。
  若瑟琳红着脸,摇摇头,她刻意的离开考特几步。“没有,当然没有。”她差点就向他承诺自己迷上他了。
  这是不对的,当对方情意不明时,她怎可先表白。老天!还好温妮莎来了,否则,她碰了一鼻子灰不打紧,万一又教他尖酸刻薄的说,那是你的问题,那才真没面子。
  “温妮莎,你进来得正是时候,我正好在问考特,他昨天为什么避过那个小镇。你对这问题也很好奇,不是吗?”
  “是的。”温妮莎心虚的回答。
  很明显的,这是若瑟琳编出来的,温妮莎猜想,不过考特的神情不太一样了,变得很友善。事实上,当苦瑟琳没注意到考特的表情时,他看着她的模样很……老天,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他的眼底盛满热情,一种很特殊的热情。
  他一下子似乎没反应过来,因为他太专注于看着若瑟琳了。于是,温妮莎再问他一次。“是什么理由呢?啊?考——特。”
  不耐烦的瞄她一眼,然后又盯着若瑟琳了;不过,此刻,他眼里的火也淡了。
  “我不让你们住,是因为在野外比较安全,在野外敌人来了可以随时看到。要是在城里,你们根本无法防卫,你们不晓得敌人的长相,也不清楚他的党羽。在这野外,任何接近车队的人都值得提防。这是很简单的预防措施,公爵夫人,你可以记住。”
  “好了,温妮莎,你看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吗?还有,那长鼻子暂时会跑错地方,这就得归功考特的调虎离山之计了。我们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向导了,你说是不是?”
  温妮莎点点头,但是,她仍注意着考特,等待着他的反应。
  考特就是不明白公爵夫人要他的动机,他作梦也没料到,夫人要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枪法或判断力。而他意接近她,就愈想得到她。他错了!他根本就不该在这地方的,是怒火使他失去理智。现在,火退了,他也该走了。
  他正想开溜,却遇见捧着银色托盘进来的女仆,托盘上放着白兰地酒瓶与酒杯。
  “夫人们,谢了!”临出门前,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拿走那瓶酒。
  接连几天,若瑟琳一直没见到考特的影子,要不是别的人一再的告诉她考特没走,她真会以为他溜之大吉了。据说,他每天都在她起床前离开,然后在她就寝后回来。在这荒野的阿帕契村落,她该担心的人不该是考特;只是,这三年来她初次有了注目的焦点——一名特别的男性,一名令她心仪的汉子。
  因此,当某一天下午,考特再度在车队前头出现时,若瑟琳他们一伙人都认为他也许有什么指示,或有什么新消息。也许,是有不太好的情况。
  于是,她趁温妮莎在车内小睡时,要车夫停车,她好骑马追上考特一探究竟。
  然而,他这个下午更难亲近,心事重重的似乎在等待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过了半个小时,他才松懈了点。那个时候,他们正要经过一个小丘陵,在这小小山头上,有六名骑士等在那里,他们就坐着等车队接近。
  万一是长鼻子……若瑟琳倒希望那真是长鼻子,借一句土话说,现在是到了他们双方“摊牌”的时候了。
  只可惜,他们慢慢的接近之后,才发现那六个人是真真正正的印第安人。不过,她没什么好怕的,她光是卫士就比他们多出一倍的人了。
  话虽如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