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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作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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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棋然见她这般,更是觉得好笑,“蕊儿,这调皮的性子还是没变啊!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莫棋然浅笑着,自然地将手放在蕊然的小腹之上。
温热感袭上,蕊然不禁战栗,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莫棋然的手,浅笑道,“这么多年不见,二哥也是有家室了吧!”
莫棋然神情一黯,嘴角的笑容渐去,却仍是充满宠溺,“你知道我是个散漫惯了的……”言语之中,满是无奈苦楚,“此次回来,却是有事。过几日便是走了……”说罢,还不忘一脸期待的看着蕊然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些温暖,哪怕只是一点点。
“二哥,不多待下几日吗?顾……”蕊然说道一般便是停顿了下来,暗暗摇头,罢了罢了,顾月夕的事便是不要问了,若是真的问了,不过也是为自己添堵。
“你刚刚要说什么?”莫棋然好似刚刚回过神来,一脸迷惘的看着蕊然。
“没什么!既是要走,便是不要想上那么多了,今日小妹便是陪着二哥小饮几杯!”说罢,浅笑着拿起茶壶,径自的倒了杯热茶,“不过,小妹却是要以茶代酒了!”婉转一笑,热茶便是进入口中……
第二卷 第三十二章 暖风亦刺骨
第三十二章 暖风亦刺骨
“你刚刚要说什么?”莫棋然好似刚刚回过神来。一脸迷惘的看着蕊然。
“没什么!既是要走,便是不要想上那么多了,今日小妹便是陪着二哥小饮几杯!”说罢,浅笑着拿起茶壶,径自的倒了杯热茶,“不过,小妹却是要以茶代酒了!”婉转一笑,热茶便是进入口中……
莫棋然见蕊然这般动作,有些愕然,随即便是哈哈大笑。
“好!今天我们兄妹自是要好好的畅饮!”莫棋然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蕊然晃了一晃便是一饮而尽。“好久没这般的痛快过了!”莫棋然放下酒杯,含笑着看着蕊然,“这些年你可还好?”
蕊然浅笑着品了一口茶,“二哥说的是哪里话,这些年我过的如何二哥还能不知晓?”蕊然这话说的确实有几分的酸意。
莫棋然微楞,垂眸,“我只知道你过的并不好……”无奈摇头苦笑,仰头又是一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轻轻的放下酒杯,抬头看向蕊然。
蕊然亦是望向莫棋然,手中茶杯微微颤抖。像是在强忍什么,眸中的那一抹盈动已是被压了下去,“以前是很苦,只是现在真的很幸福……,特别是每次双手覆上他的时候,那种幸福更是真实。”蕊然轻轻抚摸着小腹,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莫棋然怔怔的看着蕊然,眼中似是有什么明灭了一下,瞬间便是又恢复如初。
“如此,便是好的!现在辽国那面的战事如何?”莫棋然有意无意的说着,蕊然的警惕之心瞬间提升,但仍旧是不漏声色的与莫棋然攀谈着,
“该是平安的,已是很久没有通过书信了……”蕊然这话,却是半真半假,陌仟与自己却是很久没通信,但是拓枭与太后却是一直在联系着,辽国那边,依旧是没有任何进展。
“即使如此,便也是苦了你了。”莫棋然看着蕊然,知道他已是没有兴趣继续下去,便是草草的结束了这个话题,蕊然也是明白,莫棋然的意图,所以亦是没有接下去。
“二哥,你是怎么与顾月夕认识的?”蕊然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眼睛轻轻眯起。
莫棋然见蕊然的神情便是得知。他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拿起桌上的酒壶自斟一杯,仰头,喝了下去,浅笑着看着蕊然,不羁的神态自现。
“月儿的父亲曾经被我救过一命,日后,他们顾家便是自愿为婢,报答此恩……”莫棋然随意的说着,“而后,才是偶然发现,原来月儿在皇宫之后,做个妃子。”莫棋然说罢,抬眸看向蕊然,直接蕊然也是正在打量着他,随即浅笑,他知道自己这般胡扯,蕊然定不会相信。
“二哥还是一样,喜欢行侠仗义啊!”蕊然打趣的说道,他自是知道刚刚那番话不过是莫棋然用来打发自己的而已。“顾月夕却是性子温柔,二哥若是对她家里有恩。那她定会鼎力协助二哥的!“蕊然浅笑,这话里充满了讥讽。
其实还是有些伤心的,不知道莫棋然的目的究竟是为何,这一切自己已是不想看清了,不知道时间究竟可以改变人多少,从小到大,那个一直陪在自己的身旁的二哥,只要自己想要便会想尽一切办法来给自己弄到手的二哥,那个只要自己一滴眼泪就可以有他那里换回他最爱的玉石的二哥,还有那个永远将自己护在身后的二哥,现在居然也学会对自己说谎了,这是何其的可悲……。
暖风由窗外刮了进来,徐徐的清风,带着阵阵的栀子花香,很是醉人,只是现在的蕊然却觉得有些寒冷,冷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出来的很久了,也是该回去了……”蕊然不自在的笑着,起身向莫棋然盈盈施礼,便是离去了。
莫棋然并没与起身相送,而是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一样是冰凉头顶,终于知道父亲为何这般的防备着她了,蕊然却是有些令人恐惧,她会将一切看的很清晰,一切又是看的不太清晰,总之,是在你以为她什么都明白的时候,她却说她不懂。你以为她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她却是早已将一切看的透彻……
蕊然由二楼雅间走了出来并没有立即回宫,而是由玉儿陪着在茶馆的后院逛了一圈,刚刚在房间时,已是问到这里阵阵的栀子花香,退出房间,便是寻了过了,果然,这里却是有着栀子花,蕊然伸手,将栀子花折下了一朵,放在鼻尖轻嗅着,馨香入鼻,却是让人心旷神怡!
蕊然嘴角释放着一抹残酷的笑容,将栀子花攥入掌心,狠狠地收掌,揉捏,洁白的栀子花,瞬间便是破碎的不成样子,蕊然摊开掌心,栀子花便是碎落了一地,风轻轻刮过,破碎的花瓣被清风吹起。原地打了几个旋便是散尽。
“娘娘……”玉儿上前,轻轻的说着,双手抚着蕊然,面上露出一抹担忧。
“我没事……”蕊然轻轻的摇着头,淡淡的笑着,“我们回去吧!”
马车缓缓地出驶,蕊然斜倚在窗边,偶有风吹的时候,车连轻轻扬起,蕊然便是能看清外面来来去去的人们,心便是安定了许多。
景春茶楼与皇宫之间并没有隔着多远。远远地望去,便是可以看到宫门,蕊然掀开车帘,淡淡的说,“慢些走着,宫禁前回去便好!”
“诺,娘娘!”赶车人急忙应下,车速随即便是放慢了许多。
蕊然淡淡的喘息着,本以为此次出行可以将宫中压抑的心情都宣示出来,不想却变得更加的抑郁了。
“吁————”
马车一震颠逛,蕊然有些坐不稳,险些摔了出去,幸好玉儿及时拉住自己,才幸免!只是马车依旧是在颠簸,像是马儿收到了惊吓。
御林军的嘈杂之音也是想起,蕊然想要掀开帘子看看发生了什么状况,却被玉儿拦了下来。
玉儿紧紧的握着玉儿的手,食指压在蕊然的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此时,若是别的还好,若是遇到此刻,蕊然这一动作很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蕊然由玉儿的眼里读到了危险地气息,亦是有些紧张。
没过多久马车便是恢复了平静。
“娘娘没事吧?”赶车之人的声音由外面传来。
蕊然一身的冷汗未退,声音还有些颤抖,“没,没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一直脱缰的野马,向着车子冲了过来,现在已经没事了。”赶车人淡淡的说,“敢问娘娘,现在是否快些回宫?”
“快些回去吧……”蕊然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刺痛,瞬间面色变得惨白,“玉儿……。”蕊然有些惊慌的握着玉儿的手。
玉儿看着蕊然面色惨白如纸,单手捂着肚子,心顿由一惊,不好的预感袭上来。“娘娘,你没事吧?”玉儿也是有些慌乱。担心的看着蕊然。
“痛……”刺痛依旧是阵阵袭来,蕊然的额前已是透出细密的汗珠,“玉儿,孩子……”蕊然斜在玉儿怀里,寂寂的颤抖,眼角已是含有泪花,心像是被针扎一般,疼痛不安。
“娘娘放心,孩子不会有事的。”玉儿的泪慌乱的流下,却只是胡乱的擦了一把,双手紧紧握着蕊然的手,嘴上不停的劝着蕊然,“车夫,娘娘身子不舒服,能在快一些吗?”玉儿的声音颤抖着。
宫门已是在眼前,车夫狠狠地抽向了马匹一鞭子,加快了速度。
马车行驶入了宫门,玉儿急忙又袖子擦去蕊然额前的汗水,“娘娘,到了,你在忍忍。”
蕊然已是听不清玉儿在说些什么只是一直狠狠地抓住玉儿的袖子,渐渐地昏了过去。
红烛点亮了整个凤吟宫,太后来回踱着步子,玉儿只是跪在那里,静静的盯着里间的状况,其他的宫女早被刚刚太后的震怒吓得阵阵发抖,有怎敢像玉儿那般看着里面的状况,全部尽是将头垂的极低。
太医由里间不出,轻轻的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见到太后急忙施礼,“太后万福!”
“免礼免礼!!”太后此时那里还顾得上那些礼节,只想着快些知道蕊然的状况,这可是德佑年间的第一个孩子,若是失去同时失去会是更多,像是人心……
“太后娘娘放心,皇后娘娘只是动了胎气,又受了惊吓,再加上最近疲劳过度才会有滑胎的迹象,如今孩子却是能够保住……”太医缓缓地说着。
“保得住便好,那便好!”太后才是绽放出笑颜,淡淡的呢喃着。
“话是如此,但是……”太医有些讪然的打断了太后的话,“只是娘娘前两次受伤,导致身子异常的虚弱,若是不好好调理,日后怕是会有滑胎的现象。”
“太医,这一胎定要保住!”太后异常真诚的说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太医看着太后,有些无奈的说道,“太后且放心,安胎之事老臣定会尽心尽力,只是日后却是不可让皇后娘娘太过操劳了……”
太后闻听,有些无奈,看来蕊然日后定是不能日夜兼程的批阅着那些奏折了!
“这些,我自有安排,你且去配药吧!”太后淡淡的说道。
第二卷 第三十三章 并蒂不生花!
第三十三章 并蒂不生花!
芙蓉帐内,红烛摇曳。蕊然已是转醒,身下已是没有那般的痛,得知孩子已是保住后自己亦是松了口气,手又是不自觉地覆上了小腹,若是孩子没有保住的话,自己定会悔恨终身。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懂分寸的,却不想会出这档子的事!”太后恼怒的声音由帐外传来,蕊然才是想起玉儿,此时玉儿定会受到惩罚。
“母后……”蕊然强是撑起自己的身子。
太后的身子微楞,怔怔的看向蕊然,只见云帐之中,蕊然单手撑起身子,用另一只手掀起帷幔。太后急忙走了过去。
“躺着,躺着……”太后急忙将蕊然按在床上,“你说你,怎么就。。。。。。”太后无奈的叹气,“罢了罢了,好好的养着才好,折子什么的,你也莫要担心,我会和宰相看着办的!”
“多谢母后!”蕊然颔首。面露为难,“母后可不可以不要怪罪玉儿……”蕊然有气无力的说道,经过这般折腾,身子还想更虚了。
太后皱眉,有些不悦的看着蕊然,“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若是不罚如何服众?”太后说手轻轻的拍着蕊然的手,“不是母后不近人情,这孩子是保住了,若是保不住,就算的要了她的命都不为过。”
蕊然淡淡垂眸,心里知道太后说的却是事实,如此便是自己害了玉儿,只是叫自己看着玉儿去受罚,自是做不到。
“母后,是臣妾任性,玉儿跟着去只是担心臣妾的安慰。”蕊然轻轻的握住太后的手,恳求太后能不再追究,“从小到大臣妾已是习惯了玉儿的侍候,如今臣妾身子孱弱,最是需要人手的时候,若是玉儿不再,臣妾很难静下心来安胎的!”蕊然这话已是有些威胁的意味。
太后无奈摇头,自己也是做过母亲的人,自是知道,蕊然现在真是心中容易焦躁的时候,此时若是撤走玉儿。却是不利于蕊然安胎。
“既是如此,待娘娘的病好了再罚也是不迟。”太后最终还是做出了妥协,淡淡的撇向玉儿,见玉儿不疾不徐的磕头谢恩,心里便是安定了许多。留玉儿在蕊然身边却是上策,因为玉儿确实是死心塌地的忠于蕊然。
“你好生的休息,哀家就不多留了!”太后笑着为蕊然掖上被角,便是转身离去。
蕊然望着太后已是有些蹒跚的步伐心里有些感动,偌大的皇宫之中,现如今却只剩太后一个人可以完整的保护着自己,或许她想保护的只是自己腹中的胎儿,但是这一切并不是很重要了……
日头已是落尽,辽国的晚上还是很冷的,士兵们在帐外喝着酒、猜着拳,好不热闹。只是主营之中,气氛确实诡异,像是空气凝滞住了般,有些闷闷地叫人喘不上气。
偌大的地图扑在桌上,陌仟凝眉站在桌前,手中的朱砂笔迟迟不肯划下那一块。
“陛下,若是一直僵持下去。将士们会失去耐心与信心的!”拓跋一改以往的狂妄,两条剑眉已是纠结在了一起。“雪山这一片,地势十分适合埋伏,若是能将辽兵逼迫到那里,定会大获全胜的!”拓枭自己已是记不清这是这些天第几次说这句话了,可是陌仟迟迟不肯下达命令,若是这般拖下去,就算天都的军队进入辽国那又如何,那是的辽国已是被夏国洗劫一空的空壳子。
“雪山这里却是适宜进行埋伏,只是,若是将辽军引到那里,那里定是会生灵涂炭,雪山下的百姓要怎么办?”这不知已是这几天陌仟第几次这般回答,“虽说雪山一带离辽国较近,但那里的子民还是天都的子民,我不能不管。”说罢,陌仟狠狠的将朱砂笔放回桌上,有些懊恼的揪着头发,“总会有办法的 !”
拓枭淡淡的叹气,追随陌仟十多年,自是知道他那悲天悯人性子,真不知为何先帝总是说他有着王者之气?这般的犹豫,定会失了天机!
“总会有办法的!”陌仟淡淡的说,只是自己心里再也明白不过,若是在这般下去,自己在军中的地位定会大大的降低。
真是想用一桶冰水来浇醒自己,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是那般的无用。
陌仟揪着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脑海中。记忆定格在上次练兵的场景,心中已是有了思量,陌仟淡淡的笑,站起身来,又是走到地图跟前。
拓枭呆呆的看着陌仟,嘴角有些忍不住上扬,此时的陌仟却是有些好笑。
头上的玉冠因着刚刚用力的撕扯已是变得东纽西歪,前后都是有头发垂下,后面的还好,只是前面……,额前的发丝已是将眼睛当上了大半,陌仟还是笑着,看着那份地图,口中还是念念有词,只是说些什么,拓枭却是模模糊糊的听了进去。
“我们可以再城外练兵,这里的场地却是够大……”陌仟万分的高兴,甚至有些语无伦次。但是阿轩却是听懂了。
“听到我们的操练之声,辽国军队定会慌张,况且上次战争若不是后来有人使诈,我们定会赢得漂亮,所以此时在他们的心里也是有些影响,此时我们在门外练兵。却是有些杯弓蛇影的功效!”阿轩含笑着解释着陌仟的意思。
此时拓枭此时明白,随即哈哈大笑,“陛下,不愧是陛下,此招比上一次还要阴险!”一边说真还不忘拍着陌仟的肩膀,如此放肆之举,怕是之后拓枭才做的出来,阿轩摇头浅笑,只是不经意看到陌仟的擦脸,便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侧面看向陌仟。却是有些狼狈,玉冠歪斜。发丝几乎都是垂了下来,就像是……就像是一只女鬼……
暖阳缓缓地升起,凤鸣宫中一片祥和,蕊然已是可以下地走动,其实本来下地活动便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但是太后已是下达命令,七日之内不许蕊然下床活动,虽然蕊然偶尔会在众人都休息的时候,在玉儿的陪伴下,偷偷地活动。可今日却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随意行走,蕊然还是有些小高兴。
怀孕已是四个月左右,已是可以感觉到肚子里小家伙的动作,虽是不明显,但有的时候真的会感到他在动,每每说到这里太后都会笑自己,“才是四个月那里会感觉的到?”但是蕊然却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他的跳动。
“玉儿,御花园的芍药花已是开了吧?”蕊然没有耐性的放下手中绣着花样,满脸笑容的看着玉儿,本是说几天要给孩子绣个小肚兜的,可是坐着坐着便是有些枯燥了,便是想去御花园看一看,若是没记错的话,此时御花园定是芍药开的肆意的季节。
玉儿无奈的叹气,不知道是蕊然肚子里的小主字太过活泼,还是蕊然最近真的是无事可做,玉儿似是蕊然的身上,一点也看不出以前那淡薄的影子。
“芍药花是开了,娘娘若是想去我叫人去被辇!”说罢玉儿便是要离去。
“不用被辇了,我们就这样走着去吧!”蕊然笑的异常明媚,像是个孩子得到自己最喜爱的糕点一般。
五月,阳光正是不烈,且风是暖暖的,最是宜人,一路向着御花园走去,路上的芳草葱郁,已是让蕊然心神荡漾,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想要快一些见到御花园那百花齐放的景象。
玉儿急忙赶上蕊然,“叫人被辇你说要欣赏下路边的风景,如今却是走到这般快,御花园的花难不成会走路?”玉儿有些埋怨的念着。
蕊然听着玉儿这般的说,便是放慢了步调,回眸看着玉儿浅笑,“花却是跑不了,我慢些走便是……”蕊然知道玉儿是在担心自己,进过上次的事情后,玉儿却是比以前更加严厉了,凡是自己走路快些她都会念个不停,若是休息的晚了,他便会一遍一遍的催着,知道自己睡下为止,如今国事已是全部交给了太后与宰相,自己倒是落得一身轻松。
“姐姐的侍女还真是不懂得规矩!”
声音传入耳中,蕊然不禁战栗,之间顾月夕盈盈走上前来,微微施礼。
“姐姐可是要赏花?”顾月夕笑的讨好,让人更加不由自主的防备起来。
“只是到处走走!”蕊然不冷不淡的回答,语气之中满是不耐烦,“若是无事,本宫还要继续散步,淑妃请便!”蕊然含笑着由顾月夕的身边走过,“既是芙蓉露出水面,也掩盖不了水下的落石!你说对吗?淑妃!”蕊然这一句,轻轻的窜入顾月夕的耳中,顾月夕不由得一怔,随后便是镇定的浅笑,“臣妾不知皇后说的是什么?”
“最好不知!”蕊然并未过多的驻留,只是淡淡的回身,声音已是很轻,但相比刚刚却是阴沉了许多,刚想威胁!
蕊然的心情并没有因为顾月夕的出现而变坏,走至御花园,蕊然便是来到了中满芍药的园子。
芍药花开正艳,蕊然含笑着向前走去,一只并蒂芍药映入蕊然面前,蕊然含笑着走了过去,伸出手,毫不犹豫的掐下去另一朵芍药,握在掌心蹂躏个粉碎,嘴角泛着诡异的笑容。
“玉儿,要记得,在这皇宫之中,永远没有花开并蒂这种事,并蒂之花必有一只牺牲……”蕊然缓缓的说道,虽是说予蕊然,却更像是自然自语。
第二卷 第三十四章 月伴星如昨
第三十四章 月伴星如昨
风,寂寂的吹过。芍药花也是跟着舞动了起来。
“并蒂不开花……”
并未走远的顾月夕便是听到了这一句,这算是警告吗?只是自己从未怕过,已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顾月夕的嘴角淡淡的上扬,画出了最完美为弧度。这个笑容是自己日以继夜所练习的希望的就是有一天,那个人可以看得见,只是,那人的眼中只有一人,除此之外,容不下其他。
蕊然在御花园逛了许久,已是累了,本是想回去凤吟宫,但是,想起今日许久没有去永寿宫了,想必太后此时正被那些恼人的折子绕的分不开身吧!
永寿宫中寂静的出奇,就连往日的那股馨香也是不在,蕊然心中有些微微的不安,加快了脚步。
“皇后娘娘金安!”蕊然前脚踏入寝宫,问安之音便是想起,这才是暗暗地放下心来,“都起身吧!太后娘娘呢?”蕊然问着离着自己最近的那位宫女。
“太后在里面……”宫女余音有些颤抖。想必是新入得宫来的,说话还是有些不够干脆。
蕊然并不顾的她太多,一心想着太后,便是急急得进去了。
帷幔珠帘层层掀起,殿里的光线昏暗,失去了清香的永寿宫有些凄凉,淡淡的风丝刮过,悄悄地掀起最里层的云帐,太后一脸愁容的做在桌案之前,蛾眉轻蹙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中的奏折,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蕊然浅步走近太后的身边,拿起一旁的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红烛,轻轻的递到太后的一边,“这屋里昏暗,这般看着很是费神的!”蕊然浅笑看着太后满脸惊讶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太后急忙放下手中的折子,“你看都出了汗了,小心着凉!”太后急忙用宫女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蕊然额上的细汗。
蕊然浅笑着接过帕子,自从上次事情以来,太后便是这般的紧张着自己,什么都不能碰,就算是夺走起步她都会紧张的不得了,现下天都国内外都知道蕊然与太后之间毫无间隙,且是和睦异常,这在后|宫之中却是不免为一段佳话。
“在宫里闷得很便是去御花园赏花,向着许久未来拜见母后便是过来了。”
太后无奈的摇头,想来也是,未出嫁之前的蕊然一直是于师傅游学。性子已是定了下来,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
“你来的却也是正好,这里有个关于陌仟的折子。”说罢,太后便是将刚刚放在桌上的折子又拿了起来。“这奏折上的意思,怕是陌仟要反守为攻!”
蕊然接过奏折,淡淡的瞄上几眼,皱着眉头看着太后,“母后认为此番做法是对是错?”蕊然不知太后心中所想,也不好贸然的下定论。
“哀家认为还是有些不妥,一来,夏国兵队还在城内,二则,若是贸然攻城是可以去的先机,只是辽军多骑兵,在速度上我们及不上。”太后说出自己心中所忧,蕊然垂眸,暗暗地思量。
“母后之言却是透彻,只是折子上不是说,陌仟此时只是在城外练兵?”蕊然一边说,一边向前面埋着步子,“夏国这般的一拖再拖。这其中也不免有诈,若只是练兵,城内便是立即知道城外的状况,此时无论夏国如何,都户鼎力相助陌仟,之因在夏国军队中也是有我们的人,他若是不助于公于私都是说不过去。”蕊然停住步伐,回眸浅笑着看着太后,“夏国皇帝也是刚刚登基,还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弃天都而不顾!”
蕊然一边说着太后一边暗暗点头,不由得又是高看了蕊然一眼,“若真是如此陌仟如此做却是对的,只是辽国的骑兵……”太后还是有些担心。
蕊然嘴角的笑更是肆意,“我们打的是里应外合,辽国的骑兵厉害,我们的步兵也是不差,只要辽国军队没有了坐骑……”蕊然没有在说下去,淡淡的看着太后,只见太后的眼中明灭了一下,随即太后便是笑了起来。
“皇后果真是深谋远虑啊!哀家只想着天都却是忘了还有夏国!”太后脸中的阴霾顿时消逝不见,“好!好!好!”连说了三个好字便是又坐在桌案之上,“原来做皇帝是这般的辛苦,这几日终于是知道什么是日理万机了!”太后之言虽是抱怨却是充满了无限的喜悦。
“那,臣妾便是不叨扰母后了!”蕊然也是有些累了,淡淡施礼,便是由玉儿搀扶着退下了。
这一帐才是刚刚开始,一切还是那么漫长……,蕊然双手覆上小腹,嘴角淡淡的笑。“看来是不能等到陌仟回来了。”
辽国的夜一如既往的寒冷,士兵们经过一天的训练已是都准备了休息,拓枭拿着一坛酒走入了陌仟的营帐,腰间的佩剑在月色想泛着冷白色的光。
“陛下!!”拓枭性子向来不拘小节,既是在皇帝的营帐中也是不能通报的闯来闯去,粗嗓门的喊着,守门的侍卫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莫要说是守门的侍卫,就连陌仟对他也是没辙,所以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予计较了。
“陛下,想必是拓枭将军来您喝酒来了。”阿轩正了正陌仟的玉冠,无意的笑着说道,“估计这军营里就拓枭将军赶在天子门口叫嚣。”
陌仟亦是随着浅笑,“哪里是整个军营,怕是这天下他便是那第二人了!”放下手中书简,拿起墙上的佩剑也是走了出去。
“拿第一人是谁?”阿轩也是跟了出去,心中还是有些纳闷,这天下难道还有比拓枭将军更加肆意的人?
陌仟浅笑,脑中闪过那人垂眸浅笑的模样,“那第一人曾是两次取我的性命,这身上最深的刀疤便是她刺的!”佩剑挂于腰间,手中亦是拿起酒坛。大步的向着门口走去,看这架势,今日定是不醉方休!
阿轩站在原地,细细的品味刚刚陌仟的话,随即想起陌仟口中之人便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亦是浅笑,普天之下却是只有皇后娘娘敢这般毫无顾虑的伤着皇上……
“我说拓枭,你每日是不是太过准时了一些,每日这般时刻便是被你扰的不得安宁……”陌仟步出帐内便是向着拓枭走去,嘴中肆意的调笑着。“今日又是有什么可以庆祝吗?”
拓枭为了陌仟与自己出去喝酒,所以每日来寻时都会带着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些理由却也总是令人哭笑不得。
拓枭讪讪的挠了挠头,“今日的月亮比昨日的大了许多,这可是吉兆啊!”拓枭随意的扯了个理由,并且夸张的指着月亮,“那可是吉兆!”
陌仟只是摇头苦笑,就算几日没有月亮他都会撤出像是,“多了一朵乌云”之类的庆祝理由,所以已是没有心情跟他纠结这些事情了,只要是陪着他喝酒便好。
城外的草地上,陌仟与拓枭皆是躺在那里,任由芳草肆意的漫过二人身影。
“陛下,想要什么时候攻城?”
酒壶肆意的扔向一边,两个人已是微醺,但是头脑还是清醒的,酒后的洽谈也是二人每晚不少的曲目,只是因为这里静得出奇,并没有人来打扰,
“越快越好!”陌仟翻过了身,淡淡的说道,“来这里已是一个多月,在拖沓下去也不是办法……”陌仟的声音极轻,快要埋葬在着凄凄的芳草之中,“必定朝不可一日无君!”
拓枭听到最后便是不由得掩嘴偷笑,“陛下不是说,皇后娘娘将国治理的很好?”拓枭这一句却是在偷揶,皇后的是自己是多多少少都有听说,不得不佩服这样的以为女人。不仅可以将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就连这男人的天下,她都是驾驭的妥妥贴贴。
“蕊然怀有身孕,有些事还是会力不从心,如今芒种刚过,很多问题都会接踵而来,那是我自是分心乏术,如此朝中便是只有一干众臣打理……”
拓枭亦是翻了个身,陌仟的话自己自是明白,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帝基不稳。这么的丢给大臣却是不明之举。
皎月挂在空中,寒风飕飕的刮过,却并没有吹散心中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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