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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皇帝做老公(清穿、康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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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族文化的发源地在北方森林里,所以他们崇尚森林文化;而汉文化的发源地则是发源于富庶的鱼米之乡,所以汉人崇尚农耕文明。
满人的祖先以打猎捕鱼为生,天一亮就要上山,待第一次采摘完毕,回到家里才开始吃早饭,然后再次出发,或是狩猎,或是捕鱼,或是采摘,不一而同。若你生活在东北,你就会知道,在东北一年当中冬天的时间有多久,而冬天又是昼短夜长,天黑的很早,所以,出门在外的人们就是早早回来,再吃一顿饭就可以觉觉了。
你可能会问,天黑了,点着火把一样干活嘛。
问这个问题的同学一定不是东北银~
东北有句方言叫做:打狼。
其意思是:队伍的最后一名。
想一想吧同学们,最后一名需要做的工作就是——打狼啊!
可想而知森林里好多野兽,你晚上进去一个我看看?
嗯……
扯了这么远,就是想说,其实康熙吃两顿饭是基因遗传……
而墨婉吃三顿饭是因为,她来自伟大的现代文明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四、真正的对手
三十四
看着摆了一桌子的吃食,饥饿的姑娘还是很有理智的。时刻保持淑女形象很重要,尤其是在领导面前,而且这个领导还有另外一层含义的时候,墨婉庆幸刚才自己点的是火锅而不是手抓饭。…_…!
采纳了墨婉建议的火锅味道和以往的不太一样,不过别有一番风味,康熙表示很满意,两人吃的热火朝天,却忽略了一点:夏天吃火锅真的很热啊,这时候又没有空调。
一通火锅吃下来,两个人已经是大汗淋漓,基本上和蒸了桑拿差不多吧。
回想起和同事下班去火锅店里开着空调狂吃火锅的日子,墨婉真的很想穿回去。
酒足饭饱之后,身体里的细胞又开始恢复活力了,历史知识不够丰厚的姑娘突然想到,原来清朝就有火锅了?看今天这架
势,火锅的形态已经初具规模了嘛。
出于对美食的热爱,墨婉决定对这儿问题深入探究一下,想了想问问题要讲究方式方法,决不能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问:你们清朝也有火锅?
要真这么问,康熙一定会反问:难道你是唐朝来的?
那就不好玩儿了,是不?
看了看在一边抹汗的皇帝,墨婉开口道:“万岁爷,常吃火锅吗?”
康熙道:“冬天常吃。”
墨婉吐了舌头,大夏天吃火锅还没有空调也就算了,好歹来个电风扇啊,唉~科技啊~
再接再厉,继续问:“要说这火锅,还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有的呢?”
康熙把棉纱递给身边的小太监,说:“三国时候,曹丕就曾用铜制成古董羹,便是火锅了,如今在宫里也常用,不过。……都是在冬天。”
三国的时候就有火锅了?那么火锅就是中国原创食品了,在充斥了太多洋玩意的今天,让我们为了爱国少吃汉堡,多吃火锅吧。~(≧▽≦)/~
墨婉瞪着崇拜的眼神:亲爱的皇帝陛下,你简直可以出版一本康师傅百科全书了……
穿了这么久,墨婉终于找到一个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吃。
且这个话题是千百年来都兴盛不衰的。
早在东汉时期,班固老前辈就为众多吃货们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王者以民为天,而民以食为天。
酒足饭饱精神爽,两个人就吃这个话题聊得不亦乐乎。
“国之君主常说‘江山社稷’其‘社’为土,‘稷’为谷,便是粮食,…… 所以让百姓吃饱饭才是根本。”康熙如是说。
墨婉一边点头,一边恍然大悟:皇帝天天说自己为社稷如何如何,原来天底下第一大吃货是皇帝~( ⊙ o ⊙),这样看来自
己和他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吃货的行列里,如果自己算是豌豆射手,那么康熙就是玉米加农炮⊙﹏⊙b
墨婉如是想。
墨婉是一个喜欢吃夜食的人,如果什么事情都要追根寻源的话,那她的这种喜好就源于她前世那个挨千刀的老板,因为总要加班嘛~
虽然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但是能吃到夜食对于墨婉来说就是老大的荣幸了,所以她今天晚上心情好极了。
心情好这种状态夜是会传染的,康熙就被墨婉传染了。
于是,姑娘留宿了。
大事不好了,姑娘留宿了!
要说留宿,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皇后,皇贵妃都是可以在乾清宫留宿的,但问题是,墨婉不是皇后,也不是皇贵妃,她留宿就不对了。
不合规矩,大大的不合规矩啊。
墨婉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她觉得,大家误会她了,她不是留宿,她是在吃饭。虽然都是都是夜不归宿,但意义完全不同嘛。
留宿,是在床上,美□主,那是违反纪律的;而自己非但不是在床上,是在桌子前,火锅边,而且聊的话题都很有档次——“社稷大事”。这种情况也算留宿?
无论是在床上留宿,还是在桌子边留宿;不管是真的美□主,还是谈论社稷大事。墨婉在乾清宫一夜未归,所有人都认为一颗新星即将升起,而且这颗新星空前的闪耀。
这个时候,皇后有孕,懿贵妃体弱,惠、敬、端、安四嫔各主一宫。皇后自不用说,虽然第一个嫡子幼殇,但是现在又怀孕了,若是个男孩那她的地位就是坚不可摧的(只要不出人身意外);佟贵妃是佟国维的女儿,佟国维是孝康章皇后的幼弟,孝康章皇后又是皇帝的亲妈……就算不进宫,不做贵妃人家也是皇亲国戚的说。要说皇帝有所偏重,也就是惠妃那里多走动了些,其中缘由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她的叔叔是当朝重臣明珠,又是大阿哥的生母。后宫众人即使心有不满也不敢言。
憋屈了这么多年,一下子冒出个小答应,四处一打听,还是个没背景的包衣,心里妒忌之余又升起一丝兴奋。
回储秀宫的路上,墨婉看着一个个在空中飞舞的小李飞眼神儿,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自己仿佛成了众矢之的,墨婉现在怀疑康熙是在宠她还是在损她。
宫斗文里的老套路了,现在轮到自己身上着实不好玩。
一边走一边感受着众人那颇为锋利的小刀眼神,墨婉胡思乱想着:
每年过年的时候,宫里都会各宫各院的发宫训图,那里描述都是一些中国妇女传统的美德,比如:善良,宽容,勤俭,爱心,内敛,等等等。都是皇家对自己媳妇的一种美好期望
但这些也就仅仅能停留在“美好期望”的程度上了,要想实现那真是不可能的。。
因为以上这些美德,只要拥有一样,这人准保就在后宫待不下去,说的再严谨一点,就是以上这些美德,只要拥有一样就这人肯定不会在后宫这地方出人头地。
所以墨婉总结了一下:在后宫出里混得有模有样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其实她们也无奈,自入宫之日起,不论地位高低,都会面对许许多多的敌人,其中包括自己的同行(为数不少),同行手下的太监宫女(更多),甚至包括皇帝和皇帝的父母(运气不好还会遇上比较长寿的,比如皇帝的奶奶)
要是不出头 ,就在角落里窝着,就会被大家无视,就连太监宫女也都时不常的欺负一下,当然了,只要能忍得了,其实也没什么。
但是(事实证明很多事就坏在这个“但是”上了),你想不想窝着不是你自己能决定的,皇帝看上你了,就算你窝到地底下,也把你挖出来。
墨婉姑娘就属于更悲催一点的类型,人家被皇帝看上的,至少有个强大的后盾,而她……
还在想着,储秀宫已在眼前了。
进了垂花门,墨婉径直进了自己的西配殿。
有了上次站军姿的经验,姑娘琢磨着应该涂点防晒霜,而且是必须是+30的……不好意思,没有发明呢╮(╯_╰)╭。
大热的天儿,竟然没有防晒可以涂,怪不得大家都变成宅女了呢。
没有防晒,姑娘只好看了看太阳公公,计算一下他老人家的走向,然和结合储秀宫里的建筑物,推算出阴影的位置及变化,然后选了一个比较适宜的位置,找人向里面禀报去了。
她想,如果不是太显眼,应该再带一个草帽o(︶︿︶)o
不多时便有人出来:“答应,我们主子叫您进去呢。”
呀?怪哉,不罚站了?
自己白把花盆底换成元宝底了。
进了内堂,墨婉抬眼间惠嫔正坐在榻上摇着扇子,上前一步俯身请安:“给惠嫔请安,惠嫔主子吉安。”
惠嫔依旧不缓不急的摇着扇子,并不理会她,脸色也颇为难看。
墨婉暗自咧嘴,虽然看了不少宫斗文,不过没有实战经验就是会吃亏,怎么只想着罚站,忘了还可以罚跪啊?墨婉想,怪不得应届毕业生就业难呢,原因就在于缺少实际的工作经验,这点确实很重要。
罚站难受,比罚站难受的是罚跪,比罚跪更难受的呢?就是发你半蹲着……墨婉觉得——还不如罚跪呢。
正当墨婉觉得今天一定会受罪的时候,惠嫔悠悠道:“起来吧。”那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带着几分不屑。
哎呦,谁说后宫众人都没有传统美德?墨婉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惭愧,看看,看看,惠嫔还是不错滴(你确定?)
寒暄了几句,墨婉告退,回了配殿。
拍拍胸口,刚才还是挺惊险的,喘口气喝点水吧。
气还没喘匀呢,坤宁宫的太监来收作业了。墨婉这才想起来,皇后让绣的荷包已经绣好了,多亏自己提前准备了,看来什么事情都要有点提前量。吩咐了赵奇将绣好的荷包上交,很意外的得了赏银。墨婉对这个小皇后的印象又好了几分:看看这么大的领导,收点东西还给钱,实属不易。收了得赏银墨婉也没留着,直接转赏给了赵奇。得了赏的赵奇对墨婉的印象也好了几分:这个主子还算大方。
该干的工作都干完了,折腾了一夜,酒足饭饱的姑娘现在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消化系统了,于是大脑便开始缺血,直接的感觉就是,她现在十分想见见周公。
倒头睡觉~
她这边睡觉了,她对门的可没心思睡。
早有研究表明,人的幸福感是比较出来的,若身边的人普遍和自己的生活水平差不多,或者比自己的生活水平低,那么这个人就比较容易感到幸福。反之则不然。
清雁现在觉得很不幸福。
以前储秀宫里只有她和惠嫔,惠嫔虽然颇得皇帝爱重,可是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人家惠嫔是什么家庭背景啊,人家是幼年入宫侍奉皇帝的,论资排辈清雁也觉得惠嫔自然该比自己强。
可是墨婉的出现打破了她的想法,一个宫女,一个包衣,升成答应也就算了,还屡得圣宠,竟然还被留宿在乾清宫了。
论相貌,论才智,论出身,自己哪点就不如她了?
清雁脸上平静,嘴里面却在磨牙:罚个站,算什么?站完了人家依旧得宠,要整治就直接整得她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彻底从让她从视线里消失。
这就是宫斗的最高境界:以歼灭敌人有生力量为主要目的。
墨婉姑娘,真正的对手在磨刀,您还睡觉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今天早点睡觉,熬不住了
昨天干了一件大事,我把合同邮走了,托了20多天,估计再不邮走小编都快把我忘了……
决定码字到10点,存点稿吧,这年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
☆、三十五、变成嫌疑犯
三十五、
酷暑天一过,早晚的天气便凉爽起来,墨婉在侧殿里待的无聊,便带着瑾玉出去走走,夏夜凉风徐徐,吹的人很舒服,墨婉几乎要哼出小曲儿来了,要不是瑾玉催促她恨不能在外面露营。
天色渐暗,眼看着便要下匙,墨婉才溜溜达达的往储秀宫走,刚一进垂花门,便见西侧殿门前拥着黑压压一群太监宫女,墨婉心中一紧,自道不好,紧走几步上前,众宫人见是墨婉回来,便纷纷侧到一旁,让出一条道来。
墨婉到人群中,见秀芹扶着惠嫔正站在当中,惠嫔见人流分开,墨婉已经回来,只带着厌恶的神色瞧了她一眼,回头对赵贵年说:“进去搜,看还有没有了?”
墨婉皱着眉头,不知惠嫔说的什么,侧殿的窗子打开,似乎闻到一股子什么东西烧焦的的味道,低头一看惠嫔脚下竟横七竖八的扔着燃香和火舌,不由得脸色大变。
因宫中各殿均为木质,极易失火,从前朝开始宫中便有禁火令,宫中最怕失火,平时人们连“火”字都不说,把“失火”叫做“走水”,紫禁城虽大,可宫中数千间的房子都没烟囱。冬天再冷也许不烧煤更不许烧劈柴,全部烧炭。乾清宫的东西暖阁都是悬空的,冬天自有火班房的小太监用辘辘车,烧好了的炭,推进地下室取暖。一过立春节气,各宫各殿便开始禁火。宫人们若私藏火舌等引火之物便是大忌,自来罚的很重。
不多时,赵贵年又从西殿里抱出一个不大的香炉,抵到惠嫔面前说:“回主子,屋子里就还只有这只香炉,其余并无他物。”
惠嫔眉头皱的极深,也不睁眼瞧她,只斜着眼睛瞟一眼到:“先帝爷在的时候就曾说过,宫中地隘而屋众,且贯以通栋,所以每有火患,宫里早有禁火令,宫中诸人若有私藏引火之物者,违拿责惩。云答应,这些东西可都是你屋里头的?”
墨婉见从自己的配殿里竟搜出这些个燃香和火舌,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只说:“这,不是我的。”
惠嫔轻哼一声,说:“不是你的,怎么就在你屋里搜出来的?要不是赵贵年发现里你这西侧殿有股子糊焦味,火真着起来,莫要说我这储秀宫,怕是整个皇宫里都要遭殃。”
墨婉愣在当场,只觉得有人轻轻碰了自己的袍袖,微微侧头才知道是瑾玉在一旁拽了自己。这一拽墨婉心下转过弯来,对惠嫔道:“这些东西并不是我的,我自是知道宫里有禁火令,怎么还会留着这些个东西给自己找麻烦,这样引火自焚的事情我怎么会做,至于这些东西怎么会跑到我这里。”墨婉顿了顿说,“必是有人栽赃陷害,我只不知道得罪了谁,叫人家使了这等阴损的招来对付我,也多亏赵公公看的紧,一冒出糊焦味便发现了,如若不然水火无情,也不怕真的走了水,殃及大家。”
惠嫔只想着墨婉平日里的隐忍,倒不妨她会说出这么一篇话来,怔了怔,火撞了脑门子,连声音也高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摆明了是话里有话,这储秀宫里,只我和清雁,谁还能陷害你不成?”惠嫔见储秀宫里大小太监宫女二十几人都围在当场,便把火气压了又压,指着墨婉说:“好,我也不冤枉你,你说有人害你,你便给我找出这个人来,咱就往坤宁宫那去,让皇后听听是谁在陷害你,你若是找不出来,”惠嫔冷冷哼了一声:“治你个二罪归一!”
秀芹见惠嫔如此神色,便斥退围着的宫人道:“快些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惠嫔只带了墨婉不许瑾玉等人跟着,众人簇拥着到了坤宁宫时,御医正在给皇后诊平安脉,因皇后有孕,宫中诸事皆交予佟贵妃协力,众人便又带着墨婉去见佟贵妃。
这样一折腾,天色已经黑透了,待到承乾宫的时候已经下了匙。
殿前宫女见是惠嫔身后跟着一群人来,便上前施礼,问了缘由,这宫女听是有人犯了宫中大忌,事情重大,对惠嫔说:“我家主子因这几日一直病着,今儿晚间又说是乏累透了,早早就睡下了,不过今儿这事儿关乎宫中大忌,我便去通禀一声,还请惠主子稍候。”
佟贵妃本已更衣经睡下,只因她体弱,睡的本来就照常人浅,殿外人这样一说话,早就将她吵醒,待宫女进寝殿通禀时,她早已经坐起身来,问:“这么晚,什么人来?”
宫女如实回禀了。
佟贵妃起身,传人更衣,问:“说是哪个私藏了火器?”
宫女回道:“说是储秀宫里的答应。”
佟贵妃不由得深深皱了眉头,坐在绣墩上由小宫女为其穿衣,又对自己身边的宫女夏蝶道:“你先出去问问,私藏火器的可是前几日新封的那个答应。”
夏蝶是在佟贵妃身边伺候多年的贴身侍婢,办事极为稳妥,只应承了一声便出了寝殿。
待衣袍穿戴整齐,佟贵妃见夏蝶已经回来,便问:“可问明白了?”
夏蝶回说:“奴婢问了惠嫔主子,惠主子说正是新近封的那个答应。”
佟贵妃沉吟半晌,道:“这事儿咱不能管,”停了停,又说,“可如今皇后又是双身子,这么个扎手的刺猬该往哪扔呢?”
夏蝶想了想道:“奴婢到有个法子。”
佟贵妃道:“什么法子,说来听听。”
夏蝶道:“如今皇后有孕,不理后宫大小事儿,可宫里禁火向来严格,这私藏了火折子必是大忌,依奴婢看,你就说这事儿事关重大,又是宫妃所为,不便做主,当回了皇太后知道才行,只要您打宁寿宫里一出来,处那答应什么罪过,那就都是皇太后的谕旨,和咱承乾宫没有半点关系。”
佟贵妃想了想,缓缓点头:“也好,你去叫她们进来。”
佟贵妃坐在软榻上,又将是事情听了一遍,说:“都说水火无情,若是个奴才,我定是要将他拖出去杖刑,可今儿这事儿又不是宫女,又不是太监,我不过一个贵妃,怎好断然治罪,况且这禁火也是宫里的大规矩,依我看还是先回了皇太后知道,再行定夺也……”话还没说完,佟贵妃便一整急促的咳嗽,一声比一声紧,直咳的喘不过气来。
夏蝶忙递过茶去,佟贵妃抿了一口方渐渐缓了过来。
夏蝶一边为佟贵妃拍着背一边道:“主子也要小心身子,今儿太医不还说要主子好生歇着,莫要熬心血。”
佟贵妃反怒责她道:“这边事儿还没理清,你倒来多嘴,你这奴才当的越发的好了!”
夏蝶见佟贵妃发怒,忙跪倒道:“奴婢知错了。”
听佟贵妃如此一说,惠嫔也不好再说,只说:“贵妃也别怪她,她也是一片孝心,既然贵妃抱恙在身,便早些歇着吧。”
佟贵妃将茶盏放在一边,道:“也好,左右宫里也下匙了,想必皇太后这会子也歇下了,待明日一早我便往宁寿宫跑一趟罢。”
惠嫔等人皆退了出去,佟贵妃瞧着一对宫灯转出了垂花门,方舒展了眉头,对身边的夏蝶:“你倒是机灵。”
夏蝶道:“奴婢跟着主子这么些年,总要有点长进。”
佟贵妃道:“惠嫔也是太争尖了,这个新封的答应非池中之物,咱不跟着蹚这浑水,只瞧着热闹便是了。”
回了储秀宫,已是半夜时分,惠嫔也觉得乏累的很,只吩咐道:“既然这样就先把她送回到西配殿里,等明儿皇太后问了再说。”
墨婉进了刚一进西侧殿,只听得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然后便是上锁的声音。
墨婉进了内堂一看,竟空无一人,瑾玉,梨香几个也不知去向,心里顿觉不安。
抬头看窗外,月亮也不见了踪影,那夜色极深,仿佛浓稠的徽墨,深沉得化不开。这夜无风,无浪,一片静谧,一切都好像睡着了一样。墨婉坐在窗前,默默与天相对,那黑洞洞的天让她觉得无力,她似乎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就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墨婉隐约听见有极轻微的脚步声,她忙打起精神,那声音越来越近,引的墨婉连呼吸都屏住了,脚步止住,却是瑾玉的声音:“主子。”声音很低:“是你回来了吗?”
墨婉忙站起来,亦轻声说:“是我,”又问:“瑾玉,你们去哪了?”
瑾玉方到窗前,道:“我们都被挪到后边耳房去了,这会子看管的太监都睡下了,我才偷着跑出来,我心里不安稳,想着把她们把你自己个留在这里怕是夜里要不好,”
墨婉一惊:“刚去了佟贵妃那,说是明儿一早要到太后那里去,罪又没定,她们能怎么样?”
瑾玉道:“这宫里的人儿向来手狠,先斩后奏的事儿先帝爷那会子也不是没有过的,要不然她们好歹也要留一个人在这儿。”
墨婉道:“瑾玉,这事儿她们是冲着我来的,与你们没有干系,你快回去,若是他们见了连累了你。”
瑾玉又道:“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主子忘了说过的话,咱们是铁索相连,谁也跑不了,我只问主子可有法子?”
墨婉说:“就算有法子也办不成,你我如今谁能出的去?”
瑾玉道:“主子别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储秀宫里难道惠嫔就各各儿都维护的妥了?主子只管说住个法子来吧。”
墨婉沉了气,说:“马庆福,这会儿只有马庆福能帮咱。”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六、皇帝来解围
三十六、
西暖阁里,李德全靠着西墙,坐在地上,因离得皇帝仅不足三四步的距离,皇帝的呼吸也听的清楚。
他看着正殿帘子外面值夜的小太监靠在毯子上垫上,隐约有微弱的灯光透进来。
龙床撂下的帘子里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李德全打了精神,再听已无声息,原来只是皇帝翻了个身。
抬眼见暖阁的窗外似有人影晃动,不觉有些奇怪,半夜三更,谁在乾清宫里走动?心里有了事儿,便也不困了,细心听着寝殿外面的响动。
熬到清晨,皇帝起身舆洗完毕,李德全才有功夫□,找了昨晚在殿外值夜的小太监问话:“昨儿我见着暖阁外面有人,是谁半夜三更的不睡觉。”
如今的李德全,早已不同往日,在皇帝面前,除了马庆福便是他最近便,俨然已是这宫中太监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小太监见他问话,便躬了身子答:“回李公公的话,昨儿夜里是有人来找马公公。”
李德全不由得皱了眉:“大半夜,又下了匙,什么事这么急,还巴巴的跑来乾清宫?”
小太监道:“李公公昨儿随着万岁爷在昭仁殿伺候,自然不知道,如今后宫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李德全听不出头绪,又问:“什么事?”
“说是储秀宫里的答应,私藏了燃香和火折子,还险些走了水,昨夜里已经闹到佟主子那去了。”
李德全听闻说的是储秀宫的答应,便想到了墨婉,又问:“哪个答应?”
小太监答:“可不就是原先御前的那个墨婉。”
李德全心里一紧,又问:“这事儿如今怎样了?”
小太监摇了摇头,说:“昨儿夜里小的值夜,只听说有人来找马公公便是为了这事儿,昨儿听说佟主子要回了太后知道才治罪,估摸着这个时辰也快到宁寿宫了吧,不过现下如何了,小的便不知道了。”
李德全挥手道“去吧,去吧。”
皇帝更衣完毕便去了乾清门御门听政,马庆福和李德全各自揣着心事,却没有机会,只巴望着皇帝早早退朝。
左盼右盼终于退了朝,静云与鱼吉尔入了暖阁为皇帝更衣,马庆福随着皇帝往慈宁宫去,祖孙两个向来亲近,皇帝见宫女正给太皇太后捶背,太皇太后面色微显出不适,便问:“玛麽身子有什么不适?”
太皇太后道:“我这是陈年旧病,伏天一过着肩膀子便疼开,是早些年在关在捞下的毛病,再过些日子天儿也干燥了也就好了。”
皇帝道:“及时如此,孙子叫太医寻些药方试试。”
太皇太后道:“药方子吃了不少,年年到这个节气也会犯病,所以我常叮嘱你,越是伏天越发的不能贪凉,日后捞下病根就有你的苦头。”:
皇帝应承着。
李德全在一旁听着,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万岁爷,太皇太后,赎奴才多句嘴。”
在皇帝面前李德全一向都能打诨,皇帝也乐得他如此,只图个乐呵,听李德全这样说,道:“你个猴崽子又有什么要说的。”
李德全上前躬了身子:“奴才的老家有很多老人家都有些胳膊腿疼的毛病,这一年里头,节气一换便全身疼开了,他们
都用些大枣泡了白酒,每日早晚用泡好的酒搓疼处,就能缓解。”
皇帝笑说:“你小子还有点孝心,不管管不管用,就冲着你这份心思朕也该赏你。”
李德全笑了说:“奴才万万不敢领上。”
皇帝问:“为何?”
李德全道:“奴才本也不知道这方子,只是宁寿宫的紫云姑姑前几日说,太后他老人家到了这换节气的时候便会浑身骨头缝疼,向奴才们打听有没有什么法子,奴才这才打听来的。”
皇太后本是太皇太后的侄女,听李德全这样一说便担心起来:“早知道她也有这毛病,都是早些年在关外捞下的病根,过了晌午我去瞧瞧她。”
皇帝素来对皇太后极为孝敬,闻听此言便起身道:“孙子这就去宁寿宫探望太后。”
欧耶~!
李德全成功了。
要的就是你去宁寿宫。
李德全看了看案子上的西洋钟,换算着时辰,心想:要是再不去恐怕皇太后都定完罪了。
朝中有人好做官,
皇帝身边有人能保命……
这件事情告诉我们一个道里,那就是群众基础尤为重要!
不管怎么着,皇帝去了宁寿宫(真心觉得皇帝时刻被人家算计着,所以“孤家寡人”这四个字对于皇帝来说真的很搭~)
到了宁寿宫,皇帝很意外的见到了两个熟人——惠嫔and墨婉。
要说禁火不禁火的吧,皇太后这个老人家还不是很上心的,她可是天天烧香拜佛的,虽然对宫里的禁火令有所了解,
但是对禁火令的理解绝对没有上升到它会影响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层面上去。
防火知识认识不上去不要紧,毕竟这是她的弱项,惠嫔自有她的办法,她把重点从墨婉给宫里造成防火安全隐患转移到墨婉说储秀宫里有人陷害她。
皇太后一听,来了兴趣。
本来私存引火之物就是你的不对,被人发现了你就认个错呗。你看看你,非但不认错,还说别人陷害你,这就是品质问题了。
惠嫔入宫好多年了,对自己很孝顺,绝对不会冤枉人的,更不会陷害人的。(老人家,孝顺和不会陷害人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墨婉扶额:怪不得你老公迷恋董鄂不待见你,您的解析能力还真是……让人伤不起。)
反正吧,皇太后对这个墨婉的印象就是不好了。
惠嫔在一边一脸委屈啊。
墨婉偷眼看了看窗外,估摸着现在的时间,心里暗骂:尼玛马庆福,死太监,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给你通风报信,你拖拖拉拉的干什么呢?想看我死啊?
正骂着,有人进来禀报。
救星驾到。
皇帝一愣,这是怎么回事?一起来请安的?
不对吧,这个时辰不应该是后宫嫔妃给太后请安的时间段吧。
一打听,皇帝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惠嫔一见皇帝进来了,心里发虚,要知道皇帝的金边后妈好对付,可这个皇帝可不是好对付的。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不容易。
听完了事情的过程,大家都看着皇帝。
皇帝一边喝了口茶,只淡淡的应了声:“哦。”
哦?
大家都在猜,这个“哦”是什么意思。
实在不怪大家猜,这个“哦”,确实是一个很神奇的词语。
它可以表示很多种意思。
表示惊讶:哦!(⊙o⊙)
表示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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