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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弑情帝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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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不要忘了,当你当众摘下这副夜叉面具时,就是你回到我身边的时候……」枫心里明白,当面具摘下面具的这一刻,也同时昭示着他为之努力了十年的自由,就此变成了镜中花、水中月一去不复返……。可是面对着自由与情同手足的兄弟的生命,枫知道,他无从选择!!
楔子
枫,孤立在沙丘上,凝视着即将西沉的落日,艳红的夕阳为浩瀚的沙漠披上一缕金黄|色的外纱。空旷的沙漠寂静得仿若天地间只剩下他一人,寂寞是如此鲜明。
这本应该是自己最痛恨的,可是为何又自虐地站在这里?不肯回到那专为他准备的热闹送别宴上去,是否因为就要回到他身边大过紧张了,不,应该是一抹莫名的恐惧,一份不明的期待。
已不再是孩提的自己,为何逃不出他的阴影?一听到他的召唤就竟自瑟瑟发抖,为何已躲在天边的自己,仍离不开他的掌握。
枫无声地呐喊着,宣泄这不为人知,也不能被人知的痛苦……
第一章
枫?拉?艾斯雷诺,沙漠帝国泰坦的四圣将之首,也是四将唯一的平民将军。十五岁参军,用了十年的时间就爬至四圣将之首,这可谓之不易。
对已掌握帝国二分之一兵权的他,竟奇迹般的未受到其他三将,甚至公卿们的嫉妒,这恐怕归功于他从未回过都城,一直驻守在边境,连受封接印都留在驻地。想也不会有人嫉妒常年驻守在外,虽战功显赫却活在死亡边缘的他。
事实上以他屡战屡胜的战功,早该封候拜相。如果圣君欣赏他的话,怎么还会只是个小小的圣将军,所以公卿们乐意看着他听封受赏,因为他再怎么升迁也威胁不到他们的自身利益,不是吗?
不过近来公卿们开始紧张了,为何?因为枫?拉?艾斯雷诺被圣君招回都城了。相信一定有人奇怪,他为什么不老实地待在边境守备跑回来干嘛?唉!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仗总有打完的一天,军队需要修兵养息,只有安定和和平国家才能稳固,人民才能富裕。
在与邻国签完和平条约后,就连凶猛的沙漠强盗一听‘弑血夜叉’都会逃得无影无踪,还会有谁敢再来挑衅。现在边境干净得连只蚊子都找不到了,全都让闲的发慌得士兵捉光了。
弑血夜叉是敌人给枫?拉?艾斯雷诺取得绰号,因他常年戴着副遮盖半张脸的银质面具,有人传闻他丑陋若夜叉降世,再加上他杀人如麻、冷血无情,从他接掌兵权起,这绰号就与他的名字连在一起。
当和平到来后,帝国丞相斐砚认为,如此人才埋没在边境实数浪费,随即上禀圣君招其回宫。消息传开,公卿们开始紧张,紧张什么?先不说他手握帝国二分之一的兵权,也不谈他堆积如山勋章奖赏。就说他成功地签定了和平公约,使战乱多年的帝国恢复和平,加上现在又倍受丞相的器重。将来加官进爵,封候拜相也仅仅是时间问题。
于是乎,公卿们开始暗自较劲,有女儿的送画像过府,无女儿的大礼相送。敢情枫还未回都城,这边就已是金银珠宝堆满库房,相亲画册好几书柜。
***
轰隆,军旗迎风招展,十万将校身着银亮的盔甲、迈着整齐的步伐、饱满的军容,处处显示出铁般的纪律。
在万众的欢呼声中,艾斯雷诺率领着十万将校返回都城。
一匹骑着快马的内侍从王宫跑来,大声喊道:
「圣君有旨,宣艾斯雷诺圣将军晋见」
「真是的,才回来就召大哥晋见,真不知这圣君陛下在想什么?」四大副将之一低声嘀咕着。
「闭嘴艾伦,一会你们先把部队带到驻地休息,晚上我请你们喝酒。」
「遵命,大哥。」与他生死与共将近十年副将们恭敬地施礼,在瞅着随着内侍远去大哥的背影,大声欢呼道「晚上有酒喝了!」
殿堂上,众公卿们议论纷纷,但视线却一致地望向大殿的入口,对这素未谋面传闻已满天的将军有着一窥究竟的期盼……
「启禀殿下,枫?拉?艾斯雷诺将军求见」
「宣!」
「圣君有旨,宣枫?拉?艾斯雷诺将军晋见」
一位身材硕长,身着一袭白色战袍,既没有想像中的壮硕与勇猛,反倒浑身散发着书香的儒雅,哼!儒雅,是否看错?揉揉眼睛,众公卿睁大昏花老眼,一名战功显赫杀戮无数的武将,身上不见霸气与煞气,反倒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温文儒雅的气质,嗯!一定是看错了,公卿们暗忖。
「臣,枫?艾斯雷诺拜见陛下。」清朗的声音回荡在殿上,拿下御赐的国姓表示对国主应有的尊敬。
嗯!丞相斐砚暗自点头,语气诚恳态度不骄不躁,是个可造之才。只是,斐砚蹩了蹩眉视线移至他面上那遮盖了大半张脸的精致银面具上……
「大胆艾斯雷诺,参见陛下竟然不摘下面具,对陛下如此不敬,该当何罪啊?!」紧捱着丞相的国舅阿鲁司男爵大声质问着,堪称英俊的脸上含着阴险冷笑,双眼中两道嫉妒的利刀向枫刺去。他心中暗恨,如果不是当年本爵爷身体欠安,怎么会由得你这低贱的平民冒出头来。
斐砚轻蔑地瞥了旁边的阿鲁司一眼暗骂,当年本应领兵出征的他,因贪生怕死而装病不肯上战场,现在却处处显其威风。再者说,如果是他带兵出征,恐怕早就不知道被埋葬在哪儿,变成一堆无法辨认的白骨了。不过,斐砚也好奇的抬头瞅了瞅仍跪在地上的艾斯雷诺,想看他如何回答……
「臣,相貌丑陋不想惊扰陛下!」不卑不亢的声音在大殿上再度扬起。
就知道你貌丑如夜叉才想你当殿出丑,阿鲁司恶毒地想着。
「你……」丞相斐砚刚想带过话题,却听见一道冰冷的声音传出。
「既知自己相貌丑陋就不要在此吓人,退下去吧!」从升殿就未曾开口的圣君,说的第一句竟是如此的冰冷,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
「谢陛下!臣告退。」
众卿呆愣地望着大步离去的艾斯雷诺身影。
「退朝……」众卿只来得及瞅见圣君的背影消失在后殿。
「砰!」一声巨响众公卿猛然回过神来。
「轰!」对于这新贵圣君好像不大欣赏,这位圣将军今后的发展可会一片光明?众公卿宛若开了锅般议论纷纷……
***
日落西沉,玉兔东升。
热闹的圣将军府,也渐渐恢复原来的平静。
「咿呀!」带着微醺的酒气推开卧房的门随手关上门,不稳脚步显出已喝到极限酒量。
「你好像很开心嘛?」一道冰冷的声音讽刺道。
「谁?」艾斯雷诺站直了身躯,一股残余的酒气也随着问话而消失无踪。
借着月光艾斯雷诺,瞅见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靠着桌边而立,迅速戒备起来。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男子缓步走了过来,随着他的动作一张英俊绝伦的脸呈现在他的面前。
「大、大哥。」艾斯雷诺脚步不稳地往后退去直至碰到门板。
「嗯!我以为这十年你连我是谁都忘了哪!」绝伦的男子脸上浮现嘲讽的冷笑。
「怎么会,小弟绝不会忘记大哥的!」语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哼!」男子拿起一旁桌上的画册翻弄着,瞅着当代名家所绘的肖像图。
「你要取妻?」扬了扬手上的画册。
「还没决定。」艾斯雷诺小心翼翼地回答。
「……」男子冷冷地瞅着艾斯雷诺,沉声说道:「过来。」
艾斯雷诺慢慢蹭到男子身前一公尺处。
「再近点。」男子眯了眯眼。
艾斯雷诺跨出一步,然后犹豫着是否再退回一点。却被男子一把拉了过去,紧紧的揽在胸前。
「你摘过面具吗?」男子贴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没有。」艾斯雷诺骤然绷紧身体。
「你千万不要忘记了……」男子放柔了声音,艾斯雷诺更加紧绷了身体等着暴风雨的到来。
「不要忘记了,你体内流着的血是背叛者的血,永远不要去高攀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温柔的声音诉说着恶毒的嘲讽。
「是,我知道。」挺了挺早已僵硬的肩,艾斯雷诺面无表情地瞅着男子,空茫的眼眸中已不再是灵魂的驻地。
男子无声地叹了口气,拥紧那看似坚强的身躯,眼里流泻出一股温柔的爱怜。似乎又想到什么?随即又换上了冷冷的嘲弄。
「摘下面具。」冰冷的口吻不带一丝怜惜。
「咯啦!」艾斯雷诺拿下面具放在桌上。男子轻抬他的下颚,用手抚摸他的脸颊,有若一名王者在巡视着自己的领地。朦胧的月光通过窗棂轻撒在艾斯雷诺的身上,在那若隐若现的光线下,可以看出他绝不是传说中那样丑若夜叉,甚至好像还有一张可以称得上俊秀得容颜。
「脱了……你的衣服。」冰硬的声调隐含着难以察觉的情欲。
「大哥,你……」艾斯雷诺踌躇地,眼中含着企求瞅着眼前的男子。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冰冷的口吻流露出的不耐。
「不,我自己来……」艾斯雷诺缓缓地解着衣裳,暗恨怎么没多穿几件。
艾斯雷诺不着寸缕地展现在男子眼前,男子凝视着艾斯雷诺那小麦的肤色、结实的身体,可以看得出是生活在灼热的阳光下,以及经常锻炼的结果。当他视线移至艾斯雷诺的前胸时,惊讶地瞅着长约三寸已经愈合的伤痕,伤痕已经几不可见,但仍可看出当时应是致命之伤。艾斯雷诺迷茫地看着,轻颤着手轻抚他的伤口男子温柔的侧脸。男子凝视着其他早已泛白的伤痕,眼里射出凌厉的寒光。
「看样子你身边的护卫都不大合格?」男子平稳的口气,隐含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不,他们时优秀的将士。」肯定的语气含着无限的信赖,却没有发现将会为他们的未来带来无数的麻烦。
「哦!」男子挑了挑眉。
「优秀到连自己主人都保护不好?」
「不,他们不是我的仆人,我也不是他们的主人,他们是我生死与共的好兄弟!」艾斯雷诺骄傲的诉说着,言谈中充满无限的信任,那份信任使他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那等低贱的人怎么能与你称兄道弟,你不觉得有失身份吗?」冰冷的声调中头一次出现了裂痕。
「身份?我有什么身份?」艾斯雷诺眼底含着决然的痛楚。
「我不过是比他们更为卑贱背叛者的儿子,我能有什么身份可自傲?」
「你……」男子轻蹩着眉,瞅着眼前因痛苦而扭曲的脸。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对他充满了信心,笑起来宛若天使般灿烂的少年,什么时候就只剩下自卑与痛楚。
「枫,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需要你!」男子放柔了声音,轻轻地诱劝着。
「不!已经尝到自由的雄鹰,是不会再回牢笼的,不管那牢笼是多么的华丽与无忧。」
瞅着眼前浑身散发着自信,再无之前的自卑与无奈的艾斯雷诺。男子一把抱起他走至床边,轻轻放下他,脱下自己衣裳轻覆再艾斯雷诺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轻吐着残忍的话语:「既然不会自己走回来,那就折断他的翅膀,堵住他的后路,让他再也无法飞离那个牢笼。」
「不,呜……嗯!」艾斯雷诺微微抵抗着。
男子吻住艾斯雷诺的嘴唇,熟练的挑逗着这个自己一手调教开发的身体。殷红的舌探进他的口中与他共舞,大手爱抚着他全身的敏感地带。
「呃!嗯……大哥……啊……」微微喘息着,艾斯雷诺低语道。
「叫我的名字……」舔吻着那敏感的耳垂,男子回应道。
「大哥,啊……毓……嗯……求……求你!」艾斯雷诺乞求道。
「……什么?想求我什么?」挑起艾斯雷诺的下颚轻吻着。
「不要,嗯……呼……不要伤害他们,啊……呜……」
男子恼恨低瞅着深陷激|情中,仍不忘记为他那帮手下求情的艾斯雷诺。掰开他紧闭的后蕾,刺穿他没经过充分滋润的后蕾。像是惩罚般,男子毫不留情低在艾斯雷诺的身体里冲刺,仿佛要逼出他所有的痛楚。
「呃!呜……」不肯因痛苦呻吟出声,艾斯雷诺紧咬下唇。
试图抽空思绪,忘记身上所有的痛苦,内心里疯狂的呐喊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增经总是对孤独的他微笑的少年,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陌生?那总是温柔的瞅着他,宠溺他的眼神,何时变得如此冷漠?如果、如果能够回到所有事情未发生前,是否会再见到那抹温柔的笑颜?投入黑暗的怀中的艾斯雷诺再无力思考,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天蒙蒙亮,男子衣着整齐地坐在床榻边,俯身轻轻舔吻着那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的唇。伸出手拭去艾斯雷诺眼角的泪滴,清朗的眼底再无昨日的冰寒,荡漾着醉死人的温柔。一个不识趣的敲门声响起,打碎这温馨场景。
「主上,您该动身了。」低哑的声音再在门外响起。
「嗯!」男子恋恋不舍低爱抚着艾斯雷诺熟睡的脸。
「主上!」低哑的声音里含着些许的焦急。
「好,我知道了!」男子站起身抬步要走却因那不肯撒开的手而停下,瞅了瞅那因顿失温暖而眉头深皱的艾斯雷诺,不禁露出无奈地笑了笑,小声的说道:「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
男子脱下外衣放回艾斯雷诺的手中,瞅着那舒展开地娇憨的笑容,男子爱怜轻吻着他的眼睑。门外再度响起敲门声。男子毅然转身离去……
拥着男子外衣的艾斯雷诺仿佛沉浸在那个没有任何伤心、痛苦,幸福的长梦中……
***
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灼热的太阳猛烈地吞吐着火焰,炎热的夏季再度光临了都城。
随着圣君与公卿们北上避暑,昔日拥挤的街道现在也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商家,在半睡半醒地招呼着那少得不能再少的过往客旅。
午后,当空的烈日好像要晒化世上所有的事物,猛烈地挥洒着热气。
一名黑衣男子无声地穿过空荡荡的商业街推开军营大门,瞅了眼空旷的练兵场微挑眉,穿过练兵场来到主帐前,跨过撩起的帐帘,走到趴在桌上睡得昏天黑地极无形象可言男子面前,低声唤道:
「艾伦醒醒,艾伦……」一刻钟过去,两刻钟过去,仍鼾声如雷,忍无可忍男子抬起脚踢了过去。
「哎哟!」被踢在地上的男子惨叫了一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大吼道:「贝卡伊!你是鬼啊?你的铃铛呢?」
俊秀的黑衣男子贝卡伊寒着脸,拎起腰上的玉玲珑在艾伦眼前晃了晃,瞥了他的一眼似乎在嘲笑他。
艾伦从地上爬起,抓过凳子坐下继续趴回桌子上,准备跟周公女儿继续幽会。
「艾伦,其他的人呢?军营里怎么这么空?虽说现在是和平时期,但也不能如此没有纪律,要是将军知道的话……」
「停!」艾伦捧着胀大的头,皱着眉瞅着仍冷着脸的贝卡伊。「为什么?你明明是将军的铁血护卫贝卡伊?阿布纳,你是众所周知的少言寡语、冷血无情、忠贞不二,可是怎么会这样?」
「多谢副将的夸奖,冷血无情正是我生命的保障,忠贞不二是我生存的信条。」贝卡伊仍冷着脸平平地诉说。
「那,少言寡语呢?」艾伦提醒道。
「那是……」贝卡伊寒着脸,眼底似乎闪过一抹笑意。
「那是对外的保护色。」
「败给你了。」艾伦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吧,什么事?你不好好地待在舒适华丽的圣将军府享福,跑来兵营干嘛?」
「其他的人呢?还有军营怎么这么空?连个守卫都没有,不怕敌兵来犯?」贝卡伊喋喋不休追问着。
艾伦白了贝卡伊一眼,一副你明知故问,但仍解释道:「迪斯他们出去找乐子去了,大半将士派去保护避暑的圣君与公卿们了,剩下的也都放假回家了。至于敌兵来袭,如果你带兵会来攻一座空城吗?更何况现在还有谁敢与我们为敌?」
「嘿嘿……」贝卡伊尴尬地笑了笑。当然只有嘴在笑,脸还是冰冷没表情。
「好了,你的目的是?」
贝卡伊正容行礼道:「卑职奉将军之令,来此下帖。」
「是请柬呀!」艾伦接过贝卡伊递过的信封,抽出看了看。
「是的,将军请各位大人过府饮宴。希望大人们能准时,卑职告退。」贝卡伊施了个礼,迅速消失在帐外。
「喂……来时是一阵风,走时仍似一阵风,真是的…啊……」艾伦猛然想到,他要顶着午后最热的艳阳,四处去挖不知在哪个温柔乡的同胞们,难怪贝卡伊跑得比兔子还快。
「贝卡伊,你好诈呀?!」艾伦大声咆哮着。
***
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在空荡荡的主位下的客桌上,从容地坐着八位各具特色的英挺男子,他们优雅地喝着茶交谈着,等待着姗姗来迟的主人。
借着灯光仔细打量会发现他们正是现今朝廷的新贵,由左边开始分别是副将艾伦?亚利克斯、副将迪斯?奥斯维德、副将派克?罗奈尔德、副将西门?史都尔特,坐在右边的是左先锋官辛尼?特雷弗尔、右先锋官洛斯?尤里西斯、医师雷格?威夫列德、军师奥托?韦伯斯特,他们不但是艾斯雷诺的亲信兼部下,更是他歃血为盟的结拜兄弟,他们同生共死,驰骋沙场近十年,他们是比兄弟还亲的战友。
喝了近一壶仍不见主人露面,脾气暴烈的右先锋官洛斯,大声嚷嚷道:
「大哥找我们来,可他还在穷磨菇什么啊?」
「大哥找咱们自有他的用意,身为兄弟兼属下的我们本就该耐心等候,但如果有人坐不住的话。呶!大门在那,请慢行……」军师奥托合起手中的折扇,指了指大门大有恕不远送的意味。
「你说什么?奥托?韦伯斯特,你……」洛斯与奥托有开始从进来到现在不知第几轮的舌战,坐在两人间的雷格,不为所动优雅地端起精致的茶杯,细细地品味着茶香。其他人津津有味的看着戏,顺便打着赌看洛斯多久会认输。果不其然不足一刻钟,洛斯第N次败下阵来。
洛斯气乎乎地端起茶杯牛饮而尽,一直品味着茶香的雷格不禁叹息地低语道:「可惜呀可惜!如此好茶竟被糟蹋至此,真是……」
洛斯徉若未闻,如果这是奥托或是任何除了雷格的人,他都会打起精神与他再战一回。但是,如果是雷格?嘿嘿……所有人都会有默契的回避。
为何?因为也许你可以跟武艺最强的辛尼比武,最多打得你满地找牙。也可以跟轻功最好得贝卡伊挑衅,最多每晚尝尝什么叫鬼压床。如果你实在是闲得发慌,也可以与狡诈如狐得的奥托来场舌战,最多败得灰头土脸。
但是你千万不要去招惹雷格,总是挂着温和笑脸的他,其实是个卑鄙的阴险人物。事实上他最强的能力,既不是救人无数的医术,也不是杀敌万千的武艺,而是杀人于无形的毒技,得罪他的人就等着尝尝,那种陷人求生不能求死无路绝望的滋味,那可真是……恐怖呀!
放下茶杯,艾伦若有所思瞅了瞅,悠闲煽着扇子享受着胜利的得意的奥托,问道:「奥托,你知道大哥最近在忙些什么?早朝也不上,连校场都不见踪迹。」
「这……」奥托收敛嘻笑的神情,展现身为军师的精明与谨慎。
「我认为大哥是顾及他的光芒大盛,不适合过多的参与政事,所以才……」
「你们在聊什么?」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众人随之看去。
身着白衫身材硕长的男子推门而入,精致的银色面具在灯光下显得灿烂耀眼,随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众人越觉得……奇怪!
艾伦抬头瞅了瞅大开的窗户,外面传来‘知了、知了……’的鸣叫声,一旁的奥托猛摇着扇子,怎么看此时还是盛夏,几乎所有人都能少穿点就少穿点。可是,大哥他为什么?
「大哥,这么热的天你干嘛穿这么多?」心直口快的洛斯,道出众人心底的疑惑。
「呃!」刚坐下端起茶杯的艾斯雷诺,咽下险些喷出口中的茶水。
身后站着仍是一身黑有若影子的贝卡伊,此时的他仍寒着脸,只有靠在他身边才能发现,他因憋笑而轻颤的身体,艾斯雷诺白了身后贝卡伊一眼,然后绞尽脑筋转移话题。「晚上,咳!天气有点冷,对啦!你们在聊什么?」
「哦!我们谈关于朝中的事。」仍压下满腹的疑问答道。
「什么事?」艾斯雷诺暗舒了口气,众人虽看不到,可是站在他身后的贝卡伊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心底暗自偷笑着,瞧!小主人满身的吻痕,大主人一定是很不情愿离开的。啧啧!连衣服都遮不住,贝卡伊瞅着随着艾斯雷诺动作若隐若现的粉红色的痕迹,窃笑着!当然没瞧到冷眼旁观的奥托冲着他露出神秘的微笑。
「呃……」轻吐着酒气,艾斯雷诺扶着长廊的柱子,步伐蹒跚地摸索地走在通往卧室的路上。
近两星期的酒宴,喝得号称海量的他都有些双脚发软。不过,呵呵……他忍不住窃笑着,一想到大厅那群早就烂醉如泥的家伙们,起码他还能找到回卧室的路。
这两个星期,艾斯雷诺他们赏遍了都城附近所有的奇峰异景,吃遍了所有酒楼的珍馐佳肴,玩遍所有赌坊与花街。疯狂的游乐,使得艾斯雷诺早就忘却了回来的无奈。似乎又回到众人白日并肩驰骋沙场,夜晚抵足而眠,开心的时候共同分享那份快慰,痛苦的时候一起去承受那份无奈,既艰辛又充实的年代。
正当艾斯雷诺细细品味友情的无价,却不知卧室内有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正等着他的归来……
艾斯雷诺深一脚浅一脚探索着路,终于走到卧室前推开虚掩的房门。艰难地跨过眼前幻影有三重高的门槛,关上房门来到桌前,拎起茶壶想倒茶解解酒。当他犹豫地瞅了瞅桌上有三个幻影的茶杯,小声嘀咕道:「隔!要往哪个杯子倒呢!」
一双大手接过他手上的茶壶,倒了杯茶递给他。
「谢谢!」艾斯雷诺嘴里嘟哝着道谢,接过茶杯一口饮尽,放下茶杯后,踩着凌乱的脚步,他向内室走去。
「这是什么?柱子吗?」艾斯雷诺摸着一头装上的硬物,聚精会神地研究房间内为何会有柱子的他,当然不会听见抽气声。宣布放弃的艾斯雷诺扶着硬物准备绕行,却发现那硬物亦步亦趋,他忍不住抬头瞅了瞅疑惑地小声说道:「柱子为何还会移动。」
「唉!」无声的轻叹响起。
轻巧地取下他的面具,露出因酒劲上冲而染的粉红脸颊,半张着疑惑的双眸流转着魅惑的情韵,柔美双唇散发着诱人的红润,再也忍无可忍一把抱起这惑人的主因。
「我怎么会悬在半空?呜……」睁开迷茫的双眸的艾斯雷诺,迷惑地瞧着摇晃的地,随即就被激烈的热吻卷入欲海中。
「嗯!啊唔……是、是谁呀?」略微清醒的艾斯雷诺,努力的瞅着眼前的黑影。
「嗯!还会有谁敢上你的床?枫!」冰冷的声音不满的回答。
「大哥?啊是毓,嗯……你……不是……去……避、避暑了吗?」破碎的声音带着些许惊讶。
「是呀!可我又回来了!嗯……」未变的语气暗含淡淡的情韵。
「可、可是……啊……」疑惑的强调失去了语意。
「闭嘴!给我专心点!」含着不耐的口气吐出专制。
「啊!呜……嗯……不要……那里……啊……」
甜蜜的呻吟在屋内回荡,剧烈的冲刺使得艾斯雷诺那因三个月少见阳光而恢复白皙的肤色,染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晶莹的汗滴从他那弧线优美的额头滑落,如丝的媚眼闪耀着动人的光芒,紧紧地拥抱着毓的头享受着情欲的冲撞。
抵死缠绵持续到天色泛白,毓若有所思地低头瞅着依偎在他怀里熟睡的枫,眼里露出一抹坚定。伸手点了枫的睡|穴,小心为枫穿好衣服,向外轻喝一声:「来人,更衣!」
***
高悬的太阳透过大敞窗户照进客厅,横七竖八躺在大厅的男子们打着呼,仍陷在长长梦乡中,争先与周公的女儿约会不肯翻转。
「不好了,大人们……」一声哀号响彻全圣将军府,一阵仓惶的脚步声冲进客厅。
「大人、大人们快醒醒,出事了!」惊慌的老总管跑进大厅,推了推躺在门边的洛斯没有反应,再碰了碰他脚边的辛尼见没有动静,迈过他们直奔趴在桌上的贝卡伊跑去。
「阿布纳大人,阿布纳大人您快醒醒、醒醒……」老总管使劲推着贝卡伊。
「嗯!」一旁因吵闹而惊醒的雷格,推了推睡在身旁的奥托。
「啊……」伸了个懒腰,奥托半眯着眼瞅着窗外灿烂的阳光,轻声自语到:「天亮了?!」
「好像是吧!」终于在老总管摧残下稍稍清醒的贝卡伊接过话,抬起头蹩了蹩眉头,瞅了瞅厅内一团乱的仆人们。
「停!」一声大吼在大厅内回荡,一片死寂所有动作皆定格。
「好了。」奥托满意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地上仍未醒的醉汉对老总管。「拿水来弄醒他们。」
「哗……」
「哇……」
一瓢瓢水浇下声声哀号在大厅内响起。
奥托、雷格与贝卡伊端起仆人们递上的醒酒汤,嘴角含着戏谑的微笑,瞅着一个个如落水狗从地上爬起的男子们。
「狡诈的狐狸!」顶着湿漉漉的头,接过仆人递上的手巾,众人口里嘀咕着走到椅子上坐定。羡慕地瞅着酒量最浅至今仍在酣睡,最后不得不被仆人扛回卧室的洛斯。
收拾妥凌乱的宴会厅,奥托瞅向一旁魂不附体的老总管,温和地问道:「总管,请你老慢慢地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必着急!」
「是、是这样的。」老总管深吸了口气,清晰地道来。
天刚亮老总管鉴于主人的酒宴喝得过晚就未打扰。直至将近午时,才命仆人们端着醒酒汤来到聚贤厅(也就是众人现在所处的地方)。自己则亲自去卧龙轩(艾斯雷诺所住的主屋),推开未关的房门走进卧房,空荡荡的床上却未见主人的踪影,本以为是主人醒后去了书房,可是一低头发现主人的鞋仍在床边,所以老总管认为主人一定是被掳走的。
「噗……」喝着茶的众人喷出口中茶水,一脸的惊愕地瞅着老总管。
「没有听错呀?」艾伦掏了掏耳朵。「这世上还有人能掳走大哥,而不惊动铁卫军的吗?」
「是啊!这世上还有几个人身手比大哥强?」
「就算有,也不可能不惊动全府上下?」
激烈的讨论中一个人所有所思的把视线移到窗外,看在眼里的奥托与雷格交换了一下眼色,低声对一旁的老总管说「你先下去,这事我会办妥的。」
老总管千叮咛万嘱托,得到奥托的再三保证才肯下去。
端起茶杯奥托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瞅着望着窗外发呆的贝卡伊,带着阴险的口吻:「贝卡伊,你的主人不见了,你为什么不担心?」
「啊!」贝卡伊回过神来,谨慎的挑着字小心翼翼地。「我觉得没有人能够强迫大哥,所以我认为或许……」
「你是说,大哥是自己走的喽?」艾伦不小心闯进战圈,打断了即将开启的战端。
「嗯!我认为是这样的。」贝卡伊暗中轻舒了口气。
「哦!」奥托抽出怀里的玉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追问道:「那你认为大哥会上哪去?」
「当然是被大……」放松的贝卡伊脱口而出,懊恼的敲了敲头。
「噢!」奥托一脸终于抓到你了的表情。
众人疑惑的视线射向贝卡伊,七嘴八舌问道:
「咦!贝卡伊你知道什么吗?」
「你快说呀!」
「对,对,快说呀!」
贝卡伊瞅着周边四射口水,总是没有表情的酷脸上,头一次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一旁含着温文笑容的奥托与雷格,悠闲地看着笑话。贝卡伊喃喃地解释着,边用眼神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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