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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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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在九幽宫中,总会有我的一席之地。”

277 宠爱

温柔地看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凤九幽眼底尽是宠溺:“傻瓜,我的心中,除了你,何时有过别人?”

“你这般聪慧,难道看不透,我对顾若影是何心?”吻了吻她还有些发白的唇,凤九幽的面色沉了下来。

“新竹,让流焰进来!”

他依旧细细揉着她平坦的小腹,不过声音低沉,对外面的流焰道:“流焰,传朕口谕:皇后因受惊吓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为皇后早日康复,宫中所有人皆需吃斋念佛半月,宫中女眷,一个月内不许踏出宫殿半步。违逆者,杀无赦!”

流焰错愕地点头接旨,快速出了九幽宫。

新竹则是满面狂喜,皇上这般,是替皇后向太后那边施压呢。虽然今日看起来,太后吃闷亏比较多。

但是想着太后的话,她还是有些害怕的。

这会儿皇上这般对太后施压,太后应该明白,皇上心底的人,是皇后娘娘吧。

明清宫中,和太妃与淑太妃都在。

流焰前去传皇上口谕的时候,直接先让太后将太上皇所有的妃嫔都传来过来。

等到所有人都聚齐后,流焰才淡淡道:“传皇上口谕:皇后因受惊吓卧病在床,昏迷不醒。为皇后早日康复,宫中所有人皆需吃斋念佛半月,宫中女眷,一个月内不许踏出宫殿半步。违逆者,杀无赦!”

一国之母病了,还是因为受了惊吓。让后宫中人吃斋念佛半月,一个月内不许踏出宫殿,也在情理之中。

受了惊吓应该是受了魔障,吃斋念佛便是最好驱除魔障的办法。传旨的时候,流焰一边重复着皇上的原话,一边在心底想着。

想着方才九幽宫中皇上的惶恐和担忧,流焰抿了抿唇,视线落到为首的太后身上。

“太后,可听清了?”

顾若影张了张嘴,面色煞白。

从九幽宫回来还不到一个时辰,凤九幽那边的口谕就过来了。将所有人都聚集在她的明清宫,不是告诉所有人,皇后受惊吓一事,与她脱不了干系吗?

察觉到周围那些妃嫔透过来的眼神,顾若影面色一沉,嗓音温和地道:“哀家知道了。”

流焰微微一笑,温和地道:“既然太后清楚了,流焰告辞。”

顾若影在流焰刚刚转身,大脑一阵晕眩,直接向后倒去。

静之和身后的宫女大惊,连忙过去扶着大喊道:“娘娘!”

阮绵绵醒过来时,已经是夜半时分。稍稍一动,察觉到身边有人。慢慢睁开眼眸,便对上凤九幽满眼宠溺的眸子。

“你……”

“醒了?”凤九幽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含笑道:“恩,身子已经不像白日那般发凉了,看来是好了。”

阮绵绵想起白日的情况,而她现在的身子。面颊划过一丝尴尬之色,稍稍动了动身子,想要从凤九幽怀里退出去。

凤九幽搂着她并不松手,嗓音慵懒怜爱:“你这身子,有哪处是我不知道的?这会儿害羞了?”

不说还好,一说阮绵绵的面颊开始泛起了淡淡的潮红,聪明地转移话题:“那个……我有些饿了。”

见她转移话题,凤九幽也不点破,楼了她坐了起来,将她身上的衣服理了理,直到满意了,才柔声道:“一直让新竹备着,都是你爱吃的。”

担心阮绵绵的身子,下了床,凤九幽也是一直搂着她。阮绵绵有些乏力,也只好靠在凤九幽的身上。

饭桌上的饭菜主要以补血为主,阮绵绵虽然有些难以下咽,不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

这会儿的她,确实需要好好补补身子,否则这样虚软的身子,这几天估计要一直靠着凤九幽才能四处走走。

而这几天,凤九幽又歇在了九幽宫。夜里搂着她,让她平躺着,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小腹,生怕她又疼。

即便阮绵绵说只是那一天的事,可他还是坚持着。阮绵绵争不过他,只能由着他去。

白日里他下了朝,便会急匆匆地赶回九幽宫。一般那会儿她刚刚起来,他回来正好与她一同吃早餐。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四个月,他对她的宠爱,宫里都在传着,哪怕是皇后娘娘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会想尽办法将月亮送给皇后娘娘。

他对她的宠爱日盛,两人几乎形影不离。与之前不同的是,这十多天来,他虽然搂着她睡,但是一直没有要过她。

夜里睡着她能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不过每晚两人歇在床榻上,他会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但只是低低地与她说些小话。

一般说的都是她感兴趣的话题,都是些小故事,平日里她翻看的书籍,大多数都是这些小故事的。

偶尔他也会跟她说说朝堂的事,例如再过三天,西流国的王和喜娆公主便会进京面圣了。

再者便是,天字号的毒已经完全解了,不过武功受到了影响,这会儿正在刻苦训练。

只要她问,他什么都会跟她说。

可是有两件事,她一直未开口。

一是凤长兮的近况,二是关于选秀废后的事。

若问凤长兮的事,她担心凤九幽心里不痛快,凤长兮如今闭门不出,凤九幽若是想要找茬,可以随意按上各种罪名。

关于废后事情,她不想成为后宫的斗争中心,也不想成为那些女人嫉妒的对象,更不想成为凤天王朝人人唾骂的魅惑君王的祸水。

这日她在河池边喂着池中的鱼儿,新竹开心地道:“娘娘,这些鱼儿可是皇上前几天让人从外面运回来的呢。”

“说是怕娘娘无聊,而御花园那边的湖水太深,娘娘若是在那边养鱼观赏,不是很安全。”

阮绵绵漫不经心地将手掌的鱼饵洒向池中,淡淡笑着道:“他倒是有心了,不过喂喂鱼儿确实能打发时间。”

咬了咬嫣红的小嘴,新竹迟疑着问:“娘娘,您说,皇上有没有选秀的可能?”

抓着鱼饵的手微微一顿,眼底的神色有些复杂,阮绵绵轻轻笑了笑,声音淡淡的:“太后说了,这宫中女人,皇上的女人,最大的责任,就是替皇上延绵子嗣。”

新竹有些不屑地扁了扁嘴:“奴婢不信,娘娘会认同太后的话。”

阮绵绵稍稍侧头,含笑望着新竹:“你这个小丫头,倒是明白我的心思。”

新竹嘻嘻一笑道:“看的多了,自然就知道了。”

“娘娘,您还没说,选秀的事呢?”新竹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娘娘,若是您开了口,皇上未必会去选秀呢?”

眼底的神色有些恍惚,扯了扯嘴角,阮绵绵淡淡道:“太后有时候说话虽然过分,但是倒还都是事实。”

新竹有些不解,望着神色有些恍惚的皇后道:“可是娘娘,太后娘娘那么坏,若是皇上选秀了,进宫的女人中,顾家人一定不会少。”

阮绵绵微微一笑,声音恍若呢喃:“是啊,进宫的女子中,顾家人必不可少。”

顾若影千方百计想要凤九幽选秀,为的不就是让顾青儿进宫为妃吗?

若是两朝皇后都是出自顾家,这样的殊荣,顾青云又是手握百万兵权的大将军,顾家的声势,不可谓不让人敬畏。

新竹有些着急:“娘娘,您这会儿怎么还笑得出来,若是皇上开始选秀,那么……那么日后……”

勾起粉嫩的唇角,阮绵绵浅浅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新竹,你认为,只要开了口,就能改变阻止吗?”

“阻止了这次又如何,还犹豫下一次呢。俗话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眼底划过一丝冷色,她固守着她的那一方小天地。

只要人不犯她,她则不犯人。若是有好事的想要上门挑衅,她自然也不会手软。

而这些问题,也可以完全不存在。如果她不是皇后,这一系列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到时候唯一嫉恨她的,便只有在她面前吃过几次亏的顾若影。倘若顾若影聪明,就该好好待在自己的寝宫中,该做什么做什么。

如果她非要认为成为了废后的她就是软脚虾,她倒是不介意让她看清看清,狠起来的阮绵绵是何样子。

“可是娘娘……”新竹正准备说,您不对皇上开口,又怎么会知道,皇上没有法子让那些大臣没法开口呢。

在新竹心中,这样的事情,若是皇上开了口,哪怕是太上皇施压,皇上也是有办法化解的。

如果皇上没有办法,为何这选秀的事情,在娘娘进宫五个月后,才沸沸扬扬闹了起来。

眼底一亮,新竹忙道:“娘娘,再过三日,钟太医该来替您把脉了吧。”

阮绵绵知道新竹想的是什么,笑了笑道:“我这个身子,怕是未必是养上几个月便能好的。”

新竹不信,连忙道:“娘娘,钟太医可是宫里最为年轻有为的太医,而且之前南郡王世子在宫里的时候,钟太医还时常与南郡王世子交流呢。”

眼下之意,钟太医的医术了得,有钟太医的汤药调养身体,皇后的身体一定会很快好起来。

阮绵绵笑着又将手中的鱼饵撒了一些到池中,看着池中各种各样的鱼饵争先抢后的游过来抢食。

“既然你那么相信钟太医的医术,就不用这样担着心。”阮绵绵浅笑着道:“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怎样求娶,都不会是你的。”

新竹张了张嘴,她想要反驳。可是又觉得皇后娘娘说的对,该是你的便是你的,不是你的,无论怎样争夺,到了最后,还是会失去。

例如,娘娘和南郡王世子,哪怕娘娘与南郡王世子一同离开了进城,最后还是回到了皇上身边。

这样的折腾,皇上囚禁了娘娘四个多月,南郡王世子被压入天牢。折腾来折腾去,好在皇上不计前嫌,包容了皇后娘娘的一切,没有废了皇后娘娘。

阮绵绵则是望着池中的鱼儿,思绪一点点飘远。

给读者的话:

废后和选秀,亲们觉得,哪样好呀?阿妩顶着锅盖跑了,嗷嗷嗷……

278 远观

三日的时间过得很快,近今日,便是西流国王与西流国喜娆公主进宫面圣的日子。

凤九幽从早上上朝后,到了这会儿尚未回来。

阮绵绵坐在窗户边的藤椅上,双手搭在窗台上,小脸趴在上面,漫不经心地看着远处的河池。

新竹进来的时候,阮绵绵并未察觉。

“娘娘,钟太医过来给您把脉来了。”

阮绵绵缓缓回头,见新竹已经将她平日里带的面纱拿了过来。起身过去任由新竹替她带上面纱,淡淡道:“走吧。”

新竹暗暗期待,一定要有好消息啊,一定要有好消息。

只是结果让她很失望,钟太医离开的时候,只是像寻常那样嘱咐了一些日常事宜,并未提到喜讯的事情。

她刚想要开口问,皇后已经开口:“新竹,我想出去走走。”

身边跟着新竹,后面还有凤九幽安排过来保护她安全的两名深藏不漏的宫女。后面是两个小太监,并没有侍卫。

阮绵绵走的漫不经心,她想着昨晚与凤九幽躺在床榻上,凤九幽说的话。

他说,等今日下了朝,便带他出宫一趟,去个地方。

想了想,阮绵绵不由侧头问身边的新竹:“新竹,让人去打探一下,皇上是否已经下朝?”

新竹抿嘴直笑,知道皇后的性子,倒是忍不住打趣:“娘娘是想皇上了不是?稍等片刻,奴婢这就让人去问问。”

阮绵绵祥怒地瞪了她一眼,淡淡道:“小丫头现在越来越贫嘴了,整日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抿嘴一笑,阮绵绵道:“看来也长大了,该是时候嫁人了。”

新竹面色一红,忙垂了头:“娘娘,新竹还小,新竹还没有想过嫁人呢。新竹是娘娘的婢女,要一辈子侍奉娘娘左右。”

阮绵绵面色一怔,这样的话,曾经也有人在她耳边说过呢。

稍稍走神,又快速回神,阮绵绵浅笑着道:“女儿家家长大了,总是会嫁人的。”

“朝中的子虚倒是不错,还有经常在皇上身边的流焰也不错……”

“哎呀娘娘,您取笑奴婢,奴婢生气了。”

那边远远走过来的女子看着这边的情景,隐隐约约听到“生气”两个字。

她循声望去,说生气的女子,分明穿着宫女的衣服。

而她对面带着面纱的女子,穿着白色的裙衫,粉红色的滚边,披着鹅黄色的丝带,优雅大方,掩不住的贵气。

哪有宫女敢对主子说“生气”二字,那宫女,胆色倒是不小。看那笑眯眯的模样,似乎一点儿也不惧怕主子责罚。

方紫薇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那个贵气天成的女子吸引过去,她的声音很浅很轻,她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却移不开眼。

而那女子背对着她,离得又比较远,根本看不到那女子的面相。似乎,她的面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面纱。

方紫薇的面色微微一变,脚下的步子停了下来。身后跟着的婢女稚儿忍不住开口:“小姐,那边有人。”

方紫薇轻轻点头,温婉的她开口,声音非常轻柔:“我看到了,那边那位,应该是这几个月来,椒房独宠的皇后娘娘。”

稚儿一听那边的女子竟然是这几个月来椒房独宠的皇后娘娘,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那边那宫女说的话,她也是听着的。一个宫女竟然敢对着皇后娘娘说“生气”二字,那是多大的胆子。

没有半分惧怕,脸上笑眯眯的。这样的情况,在稚儿能想到的范围中,只有一种。

那就是,宫中传言的皇后椒房独宠的事情,未必是真。或许皇上是椒房独宠某个女子,而那个女子,未必是皇后娘娘。

方紫薇只是一眼便看透了稚儿的心思,眼底划过一丝一丝不赞同,柔声道:“这里是皇宫,切不可胡乱猜测。”

稚儿连连点头,不过心底还是各种疑惑。

“小姐,要不要……过去行礼?”如果真的是皇后娘娘,她倒是想要看看那位皇后娘娘的姿容呢。

现在看,果真如传闻那般,每日都带着面纱,根本不会让别人看到她的脸。

方紫薇温柔一笑,柔声道:“不用了,她们已经走远了。从她们那边,也看不到我们这边。”

“走吧,太后娘娘召我入宫,切不可耽误了时间。”方紫薇眼底划过一丝忧虑,顿了顿道:“一会儿去姑姑那边看看,然后再回府。”

稚儿不解道:“小姐,为何不先去和太妃娘娘那边,那样的话,倒是可以先打探打探消息,也不知道,太后娘娘召您进宫,为了什么呢。”

面上带着了然的神色,方紫薇含笑道:“要先去太后那边,才能去姑姑那边。须知在这宫中,礼数是决不可乱的。”

稚儿连连点头,忙道:“奴婢记着了。”

方紫薇点点头,主仆两人便往明清宫的方向而去。

阮绵绵见到凤九幽时,正好是午膳时分。凤九幽来的比较匆忙,身上还穿着明黄色的朝服。

见她正在与新竹打趣闲聊,直接让前去禀告的婢女止步,不动声色地到了寝宫外面的大殿内。

新竹笑着道:“娘娘,若是您将来有了小皇子,小皇子一定比这画册上面的还要可爱,也一定如您一般漂亮。”

望着画上的小人儿,不知新竹从哪里找来的画册,都是些漂亮可爱,胖嘟嘟的小孩子。

或是打滚攀爬,或者围成一圈玩着什么游戏,或是在父母跟前撒娇,一双双眼睛,画得尤其传神,黑亮黑亮的,宛如水晶。

“相由心生,每个孩子,都是极纯的,所以都是极漂亮的。”小手一点点抚上画册中孩童的面颊。

这话,是曾经娘亲说的。

那会儿还很小的她,因为阮华的无情,也曾憎恨过他。娘亲知道后,便说了这番话。

“娘亲的绵绵,是极漂亮的孩子,心底是极纯净的,不能因为那些不相干的事,变得不漂亮。”

从那以后,她开始沉默,开始一点点将自己隐藏起来。而她的心,也在一点点放开。

小时候的她无能为力,只能静待时光一天天过去,等着一天天长大。她想着,总有一天,她会带着娘亲一起,飞出那个牢笼。

“呀,皇上!”

新竹忽然侧身,竟然看到皇上不知何时到了房内,连忙弯腰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凤九幽稍稍颔首,无声地示意她退下。

新竹冲皇后娘娘努努嘴,调皮一笑,快速跑了出去,顺带关上了房间的门。

阮绵绵瞧着她的神态和动作,抬眸狠狠剜了她一眼。不过新竹跑得快,并没有看到她的神色。

279 熟悉

从进宫后,凤九幽何时见过她这样明眸浅笑与他说话。 那样的笑容,明媚若春光,灿烂若朝霞,让他移不开眼。

收回视线,不其然地对上凤九幽温柔宠溺的眼眸。习惯性地将她从软榻上抱起搂在怀里坐着,温柔地问:“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脸上的神色猛然一窒,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诧异间,凤九幽已经到了她跟前,从背后搂了她的腰肢,让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视线停在她手中拿着的画册上,神色宠溺:“怎么了?见到我过来,不开心了?”

阮绵绵下意识地将手中的画册慢慢收起来,不想让他看到画册中的内容,开了口,声线清脆温柔。

“没什么,与新竹闹着玩呢。”

她背对着凤九幽,即便面上带着略微惊慌之色,倒也知道凤九幽看不到。却不知道,凤九幽将她面上的一切神色,尽收眼底。

他现在,竟是连个丫头都比不上么?

心中忽然愤恨起来,面上神色无异,微微低头,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宠溺地道:“说好了今日带你出宫走走的,还想去吗?”

阮绵绵眼底一亮,忙转了头。这一侧身一转头,直接贴上了他红艳艳的唇。稍稍惊呼,快速后退。

眼底眸光沉沉,嘴角噙着笑意,他哪里会让她这般轻易逃开?

伸手扣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整个人被他固定在怀中。轻轻咬了咬她粉嫩的唇,淑娴而又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唇瓣。

“呜呜……”阮绵绵有些惊慌,这样大白天的,而且这会儿是在这边,这窗子可都还开着……

瞧见她又是惊慌又是羞怯的模样,凤九幽眸子一暗,喉结滚动了几下,稍稍用力咬了咬她的唇:“我有些忍不住……”

“呜呜……九幽,别……”面颊绯红,阮绵绵的目力极好,自然看到了外面一闪而过的黑影。

而且,还不止一道。

凤九幽贴着她的唇低低笑了笑:“梧爱的意思是,换个地方?”

阮绵绵面颊更红,连忙摇头,唇若朱丹:“不是说了,去……出去……呜呜……”

两人这样紧密相贴,阮绵绵自然感觉到了凤九幽身体的变化。这会儿是夏日,衣衫并不多。

凤九幽身体的温度,还有他身下那里的变化,让阮绵绵只想避开。往日哪怕他们每晚亲热,他都能折腾到她连连告饶。

连着半月没有那样,也没有听说他找了宫里哪个女子,这样的情况,她不想将自己望火坑里跳。

凤九幽瞧着她眼底的惶恐,眯了眯眼,离开她的唇,转而含着她粉嫩嫣红的耳垂:“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

又是一阵耳鬓厮磨,直到阮绵绵气喘吁吁快要喘不过气时,凤九幽才念念不舍地松开她。

将她因为他的亲密弄的有些散乱的衣服整理好,凤九幽含挑眉,面上神色若有深意:“我说话一向算数,走吧。”

阮绵绵脚下步子微微顿,他这是提醒她,哪怕是出了宫,也要记着答应过他不会离开他的事么。

“怎么,又改变主意,不想去了?”见她略微沉吟,凤九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眼神宠溺。

望了凤九幽一眼,阮绵绵扯了扯嘴角:“难得能出一次宫,怎能不去?走吧。”

凤九幽含笑点头,吩咐道:“新竹,流焰,备轿!”

马车上,她一直被他搂在怀中,似乎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想不想出城看看?”

阮绵绵想着是凤九幽说的带她去一个地方,会是哪里呢?

“不是说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他抱着她嗅着她发丝上的清香,宠溺地道:“在城外,有点儿远,怕你不想去。”

阮绵绵笑了笑:“在景陵城待得有些久了,出去走走更好。”

凤九幽想着钟博说过的,她这样的身子,要多多运动。带她去的那个地方比较空阔,很适合走走呢。

“那好,你先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

阮绵绵并不困,也睡不着。她惦记着一会儿等凤九幽心情很好的时候,想起之前那个九幽宫的黑牢看看天字号。

还有,关于废后的事情,也该找个时间说说了。哪怕是待在宫里,在不能确定了离开前,她也不想过的那么辛苦。

女人与女人斗,阮绵绵想起小时候在阮府的日子,眼底露出一丝不赞同之色来。

虽然现在她与顾若影对上了,除了最初去了皇宫剃光了顾若影的头发,这次进攻之后,她从未想过,也从未主动出手,让顾若影难堪。

阮绵绵靠在他怀里细细回想着,凤九幽也未开口,微微合着双眸,闭目养神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阵阵鸟鸣声。

流焰掀开车帘:“皇上,娘娘,到了。”

由凤九幽牵着下了马车,阮绵绵一看外面的景色,忽然怔在了原地。这个地方,何其熟悉?

这会儿他们是在一片树林的出口,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地,绿油油的,非常亮眼。

草地的中间,是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离得那么远,也能看到大树有小木桶那样粗细的树干。

凤九幽搂着她的腰,眼底带着笑意:“可还记得?”

阮绵绵下意识回道:“怎么会不记得?”

那会儿洛影还在,为了落花进宫。她心里烦闷,便到了这里来散散心。依着那那棵大树看着漫天浮游的云朵,好不惬意。

他便在那个时候出现,当初她还以为是凤长兮,笑着问他“你也来了?”

阮绵绵微微出神地看着远处的大树,身边的凤九幽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转而牵着她的手。

“那会儿我瞧着你躺在大树下,好不惬意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为何会有那样多面?”

“那会儿我便在想,还是所谓的呆板木讷,都不过是一张假面具,而那会儿偶然遇到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我由忍不住想,明明你的真性情是这样,为何在宰相府,却又那么默默无闻。”

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步步向那颗大树那边一点点靠近。声音是温和的,低柔的。

流焰和新竹站在马车旁,望着那边慢慢走远的两位主子,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

想着选秀的事,新竹忍不住问流焰:“流焰公子,皇上近日,可有提到选秀的事?”

短暂的错愕之后,流焰温和地道:“叫我流焰即可,选秀的事情,皇上暂时没有过问。”

新竹面颊一红,连连点头。心底是欢喜的,皇上暂时没有过问,表示心底还是有着娘娘的。小小的心,有安了几分。

280 抱着(连着281哦)

见新竹面色微红,流焰的面颊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红了红。 看了新竹一眼,眼神有些闪烁,快速撇开了视线。

新竹的面颊也红扑扑的,略微圆的脸蛋段儿在阳光下越发红润。这样与流焰两人站在一起,心跳似乎,有些不规律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边有些面红的两人越发不大自然起来。

流焰也有些不自在,不过他的面上功夫跟着皇上这么多年,到底是练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流焰也看出了新竹的不自在,便开始找话题:“我去将皇上和娘娘的外袍拿过来,一会儿你送过去。”

新竹眨了眨眼,视线落到远处已经到了大树下的两位主子。不知何时,两位主子已经在树下坐了下来。

皇上背靠着大树坐着,一只腿曲折。而娘娘,这会儿正趴在皇上的另一只腿上,似乎,睡着了。

新竹有些懊恼,她竟然因为刚才莫名的不自在,忘了注意皇上和娘娘那边的情况。

连连点头,转身就要过去帮着拿。

小手一伸,正好落到了流焰拿着外袍的手上。面颊陡然绯红,连连缩回手道歉:“那……那个流焰公……流焰公子”

流焰面颊也红,清秀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将手中的外袍递给新竹,声音很温和:“送过去吧,娘娘睡了一会儿了,这会儿估计会觉得有些凉。”

新竹连忙点头,逃也似的跑开了。

流焰望着她的背影,眼底也慢慢浮起一丝笑意。有什么在心底一点点盛开,盛开。

一觉醒来的阮绵绵,睁眼便看到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眸,噙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温柔,尽是宠溺。

“九幽?”

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色,阮绵绵这才意识到,原来她竟然不知不觉,在这边睡着了。

见她醒来,凤九幽笑着道:“可还想睡?”

阮绵绵慢悠悠地坐了起来,凤九幽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望了望天色,似乎还早:“不用了,再睡,晚上可睡不着了。”

伸手将她有些散乱的发丝捋顺,凤九幽浅浅笑着:“正好,今晚可有晚宴,到时候你随我一起去。”

阮绵绵这才想起,她倒是忘了,似乎今天是西流国王和喜娆公主面圣的日子。

“我见过他们。”第一时间,阮绵绵决定坦白。

而且,她相信,哪怕她不说,凤九幽也是知道的。但是率先坦白,比他派人去调查比较好。

慵懒的脸上没有半分诧异,凤九幽忽地邪邪一笑:“我知道。”

阮绵绵抿了抿唇,他果然是知道的。

“不过梧爱,你可知道,西流国此次前来景陵城面圣,为了何事?”慵懒玩笑的口吻,似乎不过是随意一问。

阮绵绵不想参与太过朝政的事,而且也觉得没有必要去想这个问题。虽然,她很清楚西流国的意思。

“古语有言,女子不得干政。”阮绵绵柔声道:“梧爱一介女流,朝堂的事,你可以听听子虚和流焰以及朝中大臣们的意见。”

眉梢微微上挑,凤九幽望着阮绵绵笑道:“你是女流,可是与她们不同。朝堂的事,我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朝堂的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阮绵绵听着这句话,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怎么有种,凤九幽将她往火上架的感觉?

椒房独宠五个月已经让大臣们不满了,而且她还没有怀上他们所谓的皇嗣。这会儿再参与朝堂,她不想死的那么悲烈。

微微一笑,阮绵绵柔声道:“我一直在九幽宫中,向来只是看看闲散杂记,对这些事情,真的不了解。”

眼底神色有些复杂,凤九幽的眉头稍稍蹙起,又快速松开。

她在惧怕什么,这样抵触着他的问题。

她分明知道西流国的别有用意,可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与他一起并肩,她就那么排斥吗?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那些老匹夫,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可是试问,后宫中的那些女子,又有几个不是因为朝堂政治而被选入皇宫的?

“你在害怕?”一个问句,确实笃定的语气。

阮绵绵面色微微僵硬,随即轻笑着道;“是啊,我在害怕。女子不得干政,若是有人知道我在你耳边讨论这些,一定会认为我是狐媚惑主的祸水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神色,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心中微微一动,这就是她害怕的么?并不是不想与他并肩而立,而是担心天下悠悠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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