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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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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殿。

不过从贵妃进宫后,太上皇便经常在暖月宫过夜,这熙政殿,从那时候开始,便很少有人住了。

皇上登基后,后宫的所有寝宫,尤其是皇上与皇后的寝宫,都是彻底翻修的。尤其是皇后的寝宫,直接废了飞凤宫,改成了新修的九幽宫。

“去熙政殿。”

眼底一片疑惑,流焰忙点头:“是,皇上。”

尚未到熙政殿,有宫女一声惊慌从旁边的花坛边跑了出来。回头看到是皇上,眼底露出惊恐的神色,忙跪了下去。

“奴婢参见皇上!”

流焰见皇上虽然停了下来,但是没有开口,面色一冷,直接开口喝道:“怎么回事!”

婢女额头尽是汗珠,连忙道:“回皇上,奴婢……奴婢是……”

流焰面色很冷:“是哪个宫的?”

婢女的额头上虽然尽是汗珠,可是眼底却带着一丝欣喜,嗓音低柔娇俏悦耳:“奴婢是熙政殿的宫女。”

凤九幽扯了扯嘴角,眯了眯眼,面颊带着淡淡的笑意:“既然是熙政殿的,进来侍候吧。”

宫女眼底划过一丝欣喜,连忙点头,垂着头道了谢,快速跟了上去。

流焰的眉头蹙了起来,皇上怎么会一个宫女进去侍候?

又看了那宫女一眼,仔细看,确实有几分姿色,长得娇俏可爱。可是这种故意出来在皇上面前想要得到皇上宠爱的女子,他是看不起的。

这样的手段,虽然他之前不在皇宫里,但是九幽宫,之前想要爬上九殿下床的宫女,多如牛毛。

后来他们的结果是什么,流焰垂下眼眸,不再多看那婢女一眼,恭恭敬敬地跟着进了熙政殿。

凤九幽在床榻上坐了下来,那宫女又是欣喜又是不安地看了站在那里,怯怯地开口:“皇上,奴婢……奴婢侍候您宽衣。”

“不急,朕这会儿还想再喝点儿酒。”说着,凤九幽面颊上浮起丝丝笑意,面色慵懒:“流焰。”

流焰将外面内侍备好的酒菜端了上来,摆好后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凤九幽看着面前的宫女,起身走到桌边坐下,含笑道:“还杵在哪里做什么,过来。”

宫女面颊绯红,连连点头,快步跟了上去,站在桌旁。

凤九幽含笑道:“站着做什么,这里没有别人,朕许你坐下。”

“啊?”宫女抬眸,满脸错愕。

不过在对上皇上那双妩媚的桃花眼时,面颊再次升温,眼底尽是羞怯和欢喜,快速低下头。

凤九幽懒懒道:“坐下吧,陪朕喝酒。”

又是欢喜又是不敢置信地坐了下来,连忙给皇上斟酒。

凤九幽什么都没吃,望着对面面色桃红,眼底羞怯的宫女懒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羞怯地回道:“回皇上,奴……奴婢叫小榕。”

说完,将手中的酒杯递到皇上面前。

凤九幽并未接过酒杯,而是慵懒地道:“朕今晚高兴,多喝了几杯。这杯,你喝吧。”

宫女微微一愣,见皇上正含笑望着自己。面颊快速升温,鬼迷心窍地,将杯中酒一点点咽了下去。

“咳咳咳……”因为喝的太急,而且从未喝过酒,宫女呛得直咳嗽。

凤九幽面上带着关切的笑容,声音越发温柔:“怎么这么不小心,慢点儿喝。”

顿了顿望着小榕道:“这是你第一次喝酒?”

小榕呛得泪水几乎都流了出来,不过看到皇上这般关切体贴地询问,哪里顾得上自己的身体,连忙点头:“回……回皇上,是的。”

凤九幽又笑了笑,对侯在外面的流焰道:“流焰,去吩咐御膳房,备上醒酒汤,一会儿送到熙政殿来。”

流焰领命,快速吩咐了下去。

小榕听着皇上的话,心底越发欣喜起来。她本来只是偷偷地跟在皇上身后,然后嗅到了皇上身上的酒味儿,知道皇上喝的很多,想要在皇上面前露一下脸,让皇上记着她。

可是近了才发现,皇上好的不是一般的多,整张面颊都泛着桃红色的光芒。而且他的眼底,都带着慵懒迷离的笑容。

她在熙政殿等了几个月,一直没有等到皇上。今晚好不容易等到皇上,自然欣喜不已。

而皇上又喝了很多,这会儿还让流焰侯在殿外。在宫中已经有三年,哪能不明白皇上的心思。

顿了顿,小榕鼓起勇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刚准备走到皇上身边敬酒,皇上已经笑着开口:“小榕,朕喜欢看你喝酒的样子,尤其美丽。”

小榕面颊再次通红,迟疑了一会儿,连忙坐了下来,将杯中酒,再次含在了口中。

这一次不像第一次那般不知深浅,而是先细细含了一小口,准备放下杯子,却听皇上说:“不是这样子,而是像方才那样。不是寻常女子的做作,而是爽快和豪迈。”

小榕一听,哪里顾得着别的,只要皇上喜欢,要她怎样喝都行。何况皇上已经吩咐流焰公子让人备好了醒酒汤,哪怕是喝醉了,也还是在皇上这边。

这里是熙政殿,后宫向来不会过来。看皇上今日喝了这么多,而且没有歇在九幽宫,定然是皇后娘娘惹怒了皇上。

这样一想,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几杯酒下肚,耳边是皇上低柔蛊惑的嗓音:“小榕,你可愿意替朕做任何事?”

迷迷糊糊地点头,小榕笑着点头:“皇上,小榕愿意为皇上做任何事。”

266 划船(五更毕)

“那好,朕听闻军中的士兵们最近有些焦躁,不如小榕替朕去军中安抚安抚?”

皇上让她代替皇上去军中瞧瞧?小榕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这是多大的恩宠啊?

欣喜地点了头,迷迷糊糊地被人架了起来。

这一晚,小榕被军中的侍卫折腾了天亮,直到快要断气时,才恍然明白,原来所谓的安抚军中士兵,竟然是这般?

那一刻,无论她如何求饶,都已经迟了。

天尚未亮,流焰已经回到熙政殿复命:“皇上,已经死了。”

凤九幽慵懒地笑着,眼底尽是冷意:“是吗?他们可还玩的尽兴?”

流焰恭敬地道:“听说是熙政殿的宫女,顾将军的长子顾峰先带进了帐篷。之后,赏给了下面的那些士兵。下面的人回来时,已经断了气。”

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凤九幽冷冷道:“将消息放出去,这样的事情,朕不想再有发生。”

“顾峰那边,好好盯着。”手上微微用力,手中的酒杯直接化为了粉末:“熙政殿的宫女送去了军营,顾峰又是好色之徒,应该会比较得意。”

流焰忙回道:“暗卫来报说,顾峰越发不可一世在,在军营中几乎已经开始称王称霸,说是如今,皇上您也对他父亲礼让三分,忌惮他们顾家的势力。”

“可不是吗?”凤九幽懒懒地抬了抬退,眼神瞥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之色:“朕这会儿刚刚登基,根基不稳,可不忌惮着他们顾家的势力?”

“将这些撤了,同时将这里的桌子椅子,凡是那个宫女碰过的地方,都直接换掉!”吩咐完这些,凤九幽已经起身:“时辰也差不多了,准备上朝。”

“是!”

阮绵绵几乎一夜未睡,因为凤九幽奇怪的举动。天刚蒙蒙亮时,终于缓缓睡了过去。

醒来时,听到外面新竹与流焰正说什么。

打了个哈欠,阮绵绵淡淡问道:“新竹,怎么了?”

新竹连忙回道:“娘娘,您醒了。”

说着,回了流焰几句,快速走了进来。

梳洗完毕后,外面钟太医已经带着药童将汤药送了过来。

“娘娘,该喝药了。”阮绵绵没有拒绝,甚至每天都期待着钟博将汤药按时送过来。

她真怕,一不小心便有了凤九幽的孩子。若真的有了他的孩子,让她情何以堪?

将汤药喝完之后,钟博并未多说什么,直接退了出去。

这边新竹侍候着她用完早膳,柔声道:“娘娘进宫后,几乎一直在九幽宫,没有出去,今天去外面走走?”

疑惑地看了一眼,像是想到什么,阮绵绵淡淡问道:“早上流焰过来,是为了跟你说这事?”

新竹一愣,随即笑道:“娘娘知道了?”

不等皇后开口,新竹笑眯眯道:“奴婢就知道,皇上一定舍不得娘娘您一直在九幽宫待着。”

“娘娘,我们去御花园吧,这会儿是夏天,御花园的花儿都开了,景色可美了。”新竹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而且御花园可以划船,娘娘,想不想划船?”

看新竹现在的神色,和早上流焰过来的事情,似乎是,今天她可以踏出九幽宫?

为了确定只是今天还是从今以后,阮绵绵淡淡问道:“那流焰可有说,明日是否也可以呢?”

新竹笑着道:“流焰过来说,皇上说了,以后娘娘您想去哪里,都可以去。不过要奴婢跟着,以免到时候在宫里迷了路。”

心底的疑惑又加重了几分,不过阮绵绵并没有表现出来。

带着新竹出了九幽宫,发现守在宫门处的侍卫像是少了很多,疑惑更盛。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凤九幽会忽然撤走了九幽宫外面的侍卫,还解了她的禁足令?

不等阮绵绵想明白,已经有人打断了她的思绪。

“这不是被皇上禁足在九幽宫的皇后娘娘吗?怎么今日居然出了九幽宫,不怕皇上怪罪?”

循声望去,阮绵绵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淑太妃带着四名宫女和两名小太监站在不远处的湖边,这会儿正笑盈盈地看着她们这边。

阮绵绵微微一笑,并未答话,稍稍行了一礼,然后直接转身,向另一处方向走去。

淑太妃见皇后转身离开,面色一变。

正想发作,忽然想起昨天下午皇上在崇明宫的话,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娘娘,是否要奴婢过去叫住皇后娘娘?”贴身宫女问道。

淑太妃撇了撇嘴,声音有些尖锐:“你若是觉得皮痒了,可以追过去试试。”

宫女一愣,这边淑太妃笑的娇柔:“别告诉本宫,你不知道太后身边的贴身宫女静之被皇后责打一事。”

见宫女面色有些苍白,淑太妃笑了笑道:“做好自己的本分便是,别没事替本宫找事。你嫌皮痒,本宫可还过上一阵安稳日子。”

宫女连忙跪了下去:“奴婢知错!”

淑太妃冷冷哼了一声:“知错就好,起来吧,去那边转转,赏赏花。”

带着新竹到了湖边停靠花船的地方,看了一眼满脸笑意的新竹:“想去划船?”

新竹笑着道:“是啊,娘娘,这天多热,去湖面上吹吹风,多凉爽。”

阮绵绵想想也是,她对划船没有多大兴趣,不过见新竹这么兴趣盎然,叫了侍卫划了船过来,与新竹上了船。

船刚离开湖边不多久,阮绵绵抬眸望去,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走路身体有些摇晃,后面的女子一边说着什么,一边连忙扶住他。

新竹也注意到了,扭着头道:“娘娘,那不是南郡王世子吗?”

收回视线,阮绵绵轻轻“恩”了声。新竹的注意力都被凤长兮吸引了过去,看了一会儿疑惑地道:“娘娘,他身边的婢女,听人说,似乎是之前宰相府四小姐的贴身婢女呢。”

阮绵绵自然知道,不过她这会儿是梧爱,与阮绵绵没有半分关系。轻轻点了点头,淡淡道:“你倒是知道挺多。”

新竹憨憨一笑,小声道:“这倒不是奴婢知道的多,而是因为之前的王……额,娘娘,奴婢多嘴了。”

阮绵绵浅浅一笑,淡淡道:“你是说,之前被皇上休戚的那位王妃么?”

新竹面色有些尴尬,眼底带着愧色:“娘娘,奴婢不是故意提起那位王妃的,奴婢……”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顿了顿,阮绵绵又道:“皇上曾经是皇子,身边哪能没有女人?”

新竹愣了愣,连忙解释道:“娘娘,您错怪皇上了。奴婢听说,那位王妃,其实是当时的宰相阮大人,在御书房与皇上谈了很久之后,皇上才下旨赐给当时的殿下的呢。”

267 晕倒(一更毕)

“还有哦,奴婢还听说,那位王妃……额,不是,就是那位宰相府的四小姐,姿色平平,眼神呆滞,很呆板木讷的,不及皇后您万分之一呢。 ”

怕皇后听着不高兴,新竹连忙解释道:“娘娘,当时殿下很不想娶她,大婚当天,殿下都没有露面,那位四小姐,直接与公鸡拜堂呢。”

像是想到什么,新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喃喃道:“说起那位四小姐,哎,其实也是个苦命人。”

这样听别人说着自己的故事,阮绵绵有些好笑。见新竹面上露出怜惜之色,阮绵绵淡淡开口道:“人各有命,你也不用太难过。”

新竹一愣,连忙跪了下去:“娘娘,奴婢……奴婢绝对不是想要让娘娘您不开心。可是……可是奴婢,奴婢是真的觉得,那位四小姐命挺苦的,也挺可怜的。”

眼底一片明净,阮绵绵淡淡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不是她的性子太过软弱可欺,又怎么会是那样的结局?”

新竹瞪大了双眼看着皇后娘娘,张了张,有些说不出话来。皇后娘娘,怎么能这么没有同情心呢?

不过没等新竹表现出来,耳边又是皇后淡淡的声音:“有那样一个父亲,从出生就注定了她的悲剧命运。听说她在嫁给皇上前便已经死了,死了才好,一了百了。若是还活着,阮家后面的满门抄斩,不是更可怕?”

如果她真的死了,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人死之后,是到阎王殿报到,还是华为一缕孤魂,眷恋着尘世间放不开的心结,成为游魂野鬼?

忽然又轻轻笑了笑,摇了摇头,笑自己想太多。

新竹已经有些缓不过神来,娘娘说的对,如果四小姐在大婚前没有死,到了后来阮府的满门抄斩,那该死多可怕?

暗暗唏嘘了下,新竹抬眼有些不安地看着皇后道:“娘娘,奴婢不是刻意要提起此事,只是看着那边的南郡王世子,忽然想了起来。”

“我知道,没有怪你。难得出来划划船,玩的开心些。”说着阮绵绵将手伸出了船舱,轻轻拨弄着柔软冰凉的湖水。

新竹见娘娘是真的不在意,才稍稍舒了口气。眼睛一台,又看到了不远处湖边的南郡王世子。

那样好看的男子,新竹看的眼睛有些发直。

可是为什么他要带着皇后娘娘出逃呢?

想到这里,新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对面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正在玩水,很是开心的样子。

脸上带着薄薄的面纱,遮住了时常让她震惊恍惚的倾世面容。这会儿眉眼含笑,眼底尽是温柔的浅笑。

新竹不由地被感染,也将手伸了出去,拨弄着湖水。皇上嘱咐她照顾好娘娘,她没事想那么多做什么?

而且,刚才娘娘也就淡淡看了那边一眼,眼底没有任何差异慌乱的情绪,心底分明,是没有南郡王世子的。

新竹安了心,眼角的余光注意到那边南郡王世子忽然直接倒了下去,忍不住惊慌出声:“娘娘,南郡王世子摔倒了。”

阮绵绵身体一僵,快速看向湖边的两人。见怜儿正慌乱地喊着凤长兮,眼睛一眯,对正在划船的侍卫道:“那边南郡王世子摔倒了,快让人过去搀扶一下。”

侍卫领命,向守在湖边的侍卫点了点头。因为是一个弯道,凤长兮摔倒的那边,因为弯道树木的遮挡,根本看不到。

这会儿见到这边侍卫招手,各种动作,耳边又传来女子喊“来人”的声音,湖边的侍卫快速向凤长兮那边跑去。

新竹也着急起来:“娘娘,我们不过去看看?”

看了新竹一眼,阮绵绵道:“你去吧,我在这边坐坐。你去看看那边情况如何,一会儿回来告诉我。”

新竹点头,示意侍卫将船靠岸。

到了岸边,新竹下船,阮绵绵留在船内。

她的视线慢慢落到远处被怜儿抱在怀里的凤长兮身上,手一点点紧了起来。

刚才那一看,就注意到凤长兮的脚步虚浮,分明力不从心的样子。好端端地,怎么摔倒了呢?

是因为嗜酒的缘故吧。

眉头慢慢蹙了起来,阮绵绵闭了闭眼,脑中尽是在去洛桑城的路上,凤长兮在船舱内说的话。

“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狂妄自大,以为可以借着假轻音之死将你偷龙转凤留在我身边。”

“我是世子,可更是朝臣。”

“绵绵,我什么都可以挣,什么都能得到。”

“可是有些,却是得不到的。”

“父王说,我们是臣子,不能与皇子为敌。”

“我喜欢你,可是当我知道凤九幽也喜欢你时,我当时大脑一片空白。”

“明明是他放弃你在先,为什么又要将你留在身边?”

“可他是皇子,是未来的皇帝。我只是一个世子,是他的臣子。”

“君君臣臣,我不能与他争!除了让轻音消失,将你用另一个身份留在我身边,我再也想不到别的注意。”

“我没有想到,有着那个计划的,不仅仅是我,还有凤九幽。而且我也没有想到,凤九幽会亲自去小院。”

“绵绵,我喜欢你,我是真心喜欢你。”

“绵绵,你跟我走。”

“绵绵,我错了,真的错了。”

“我不该拘泥于身份,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去争取。”

“绵绵,再给我一次机会。”

“绵绵,再给我一次机会。”

……

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她都记得这么清楚。

哪怕当时她并没有看他,她也知道他面上痛苦的神色,知道他眼底的悔意。

只是一切都迟了,凤长兮,一切都迟了。

这世上,很多事情,一旦发生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放开吧,她已经在学着试着去放开,他也要去放开呀。

若是再这样下去,哪怕他是南郡王世子,就如他所说,他是臣,凤九幽是君。

时间长了,凤九幽的根基越来越稳,南郡的兵力,总有一日会落到凤九幽的手上。

到了那时,凤长兮,凭着凤九幽的性格和她的处境,她也帮不了他。

揉了揉眼睛,阮绵绵收回视线望着荷花盛开的湖面:“划到湖心去。”

“娘娘,新竹姑娘还没有回来。”划船的侍卫恭敬地道。

阮绵绵淡淡道:“不用等她,南郡王世子忽然晕倒,本宫是后妃,不便去探望。让新竹守着,等到南郡王世子好了些后,再让她上船。”

侍卫恭敬道:“是,娘娘。”

又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的情况,已经看不到凤长兮的影子了。

南郡王世子,哪怕是戴罪之身,可是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周围围满了侍卫宫女,还有前来的官员。

他的身边,从来都没有她的位置。

268 迷恋(二更毕)

新竹回来的时候,阮绵绵已经回了九幽宫。 拿着书,正在书房的软榻上静静看着。

“娘娘,您在这里。”因为一路小跑过来,新竹的面颊透着运功过后的潮、红。

阮绵绵抬眸看向她:“南郡王世子那边情况如何了?”

新竹忙道:“钟太医说,是因为喝酒太多,神经麻痹,需要好好养上一阵子,不会有什么大碍。”

握着书本的手指稍稍松了松,敛去眼底的不安,阮绵绵淡淡道:“是吗?如此,便好。”

因为有之前世子诱拐妃嫔一事,新竹也不敢多嘴,见娘娘神色淡然,舒了口气,乖巧地侯在一旁。

看了会儿书,阮绵绵觉得有些乏了。正巧又是午时,回到寝宫后,让新竹去做自己的事,她便在床榻上歇了下来。

迷迷糊糊中,脸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微微抬眼,却困得慌。

“九幽,我很困。”含糊的呢喃,哪怕是没有看床榻旁的人,也知道是谁。

对阮绵绵的表现,凤九幽很满意。这一次,她不是唤的凤长兮的名字。

勾起唇角,凤九幽轻笑道:“我也有些乏了,正好一起休息。”

也不等阮绵绵反应过来,直接解了外袍,掀开被子一角,整个人滑进了锦被里。

长臂一伸,将旁边娇小的身子搂进了自己怀里。绣着她发丝的清香,凤九幽眼底露出一丝满足的神色来。

稍稍低头,温柔的吻便落在她的额角。细细地亲吻,唇角噙着浅笑,一点点耐心温柔地落到她的唇角。

含住她小巧粉嫩的唇,在她唇上一点点的舔。阮绵绵轻轻嘤、咛一声,想要避开他,又下意识地顺从了他,由着她一口含入嘴里津津有味的含、弄。

注意到她无意识地回应,他轻轻扯下她外面的长袍,两手抓着她的里衣腰带,轻轻一扯,在布料的撕裂声和她猛然瞪大的眼睛和惊呼声中,整件里衣被从上到下被撕裂到腰部。

往下滑去,掉在她身体的两边,露出里面粉色的肚、兜。

撕开之后,凤九幽的眼眸一沉:“怎么还穿着这个?”

阮绵绵觉得头脑有些晕乎乎的,浑身也软软的。因为凤九幽的刻意逗弄,身体不知不觉开始燥热起来。

因为是夏天,床榻上垫着凉席,冰凉的触感正好解了她身上的燥、热,有些困顿地眯着眼,含糊地回他:“凉席有些硬,若是侧着有些不舒服。”

凤九幽喉头滚动,毫不犹豫扯开自己的衣衫,速度将裤子往后踢掉。逼近她,知道她是因为那汤药的缘故困顿着精神恍惚。

眼底划过笑意,将她身下的衣物一点点从腰间抽出,轻轻抬起她的腰肢,将床榻上两人的衣服顺手一丢,抛在了地上。

凤九幽抱住她,欲、望抵在她最柔软私、密的地方,低声在她耳边说:“抱住我!”

他铁一般的硬、度和火一样的热度昭示着接下来的动作,有些迷迷糊糊的阮绵绵有些错愕,不过瞬间,眼底露出羞怯之色,稍稍向后挪了挪身子。

“梧爱,放松。”他覆在她的耳边,嗓音性感蛊惑。

阮绵绵稍稍弯着身子,想着接下来的情形,大脑清醒了几分。闭了闭眼,为即将要来到的贯穿而微微战栗,听话的环住他的脖子,乖乖窝在他肩头。

不能够避开的,只能顺从。

眼眸深邃,凤九幽一点点进、入她的柔软,又忽然狠狠一个冲、入,因为这两天没有碰她,这一刻的快、感让他轻呼出声。

“啊……”

阮绵绵因为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那样大、力挺、进,也忍不住叫出了声。

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凤九幽再狠狠用力,大力刺、进她的身体。

阮绵绵一下子被充满,这两天没有与他这般,现在忽然的进、入,让她紧、致敏、感的部位瞬间急剧的收缩。

凤九幽埋在里面等她适应,眉头紧紧蹙着,本就受不住她的温热细致,被她这样一夹,差点没忍住。

“梧爱放松……乖……乖……你也很想、要、我是不是?”他咬着她的耳朵,蹙着眉喘着气问。

阮绵绵迷迷糊糊地有些意乱情、迷,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这样的认知让她心底生出一种恐慌,张开小嘴,狠狠咬住他的肩。

凤九幽被她温热的小嘴刺激到,开始一下一下狠狠的顶弄她。

“不……恩,轻点儿……九幽。”

他狠狠地刺在她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除了哼哼唧唧,阮绵绵再也说不出话,迷迷糊糊的听他在耳边低语:“轻点儿,轻点儿你怎么会记得住我?”

阮绵绵几乎是挂在他身上,两只大腿被他托着,不知不觉,她的被已经低着床榻的里侧墙壁。

面前的丰盈摩擦着他热烫的肌肤,越来越酥、麻的感觉。下身被他凶狠的进、出,想要推开他,可是心底又生出另一种想要贴近她的冲动。

她想她一定是中了邪,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而凤九幽的话,她并不知道如何去回答。无论怎样回答,结果都是现在这般。

她知道现在越来越受不住凤九幽这般的挑、逗,尤其是她的身体。到了这会儿,迷迷糊糊地,只知道呻、吟着,想避避不开,微微蹙眉承受着。

身体里又有另一种声音在说,不要再用理智拒绝,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只有顺从它,才能快乐。

咬了咬牙,意识有些模糊的阮绵绵,一点点放弃了抵抗。呻、吟从唇齿间溢出,她有些受不住他的霸道,身体猛然轻轻颤抖起来。

“这么快就要到了?”他感觉到她热烫的液、体喷出,浇在他的粗、大上,唇间溢出舒坦的喟叹。

不过才刚刚开始呢,怎么能这么快缴械投降?何况在他凤九幽的人生中,从来没有缴械投降四个字。

他还是死死忍住,用力顶着她的最深处,耐心的转着圈研磨。

刚刚过去一波的阮绵绵软软地躺在他身边,而凤九幽的继续挑、逗,实在是太过分,她有些不受控制,竟然呜呜的哭起来。

“不要了,九幽,九幽……好难受……快一点……”她难受的又是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凤九幽吃痛,他双手支住她,自己退了出来,只留着前端在里面,眯了眯眼,望着潮红粉嫩的面颊,心跳加快,再挺身狠狠的撞、进去。

“真是敏、感的小妖精。”他低低的笑,感受她再一次紧紧裹着他抽搐。

“啊……”她被他脱离了床榻,不由得惊呼。

他直接站了起来,抱着她的身体,用力拉扯着她的身体,让他的粗、大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阮绵绵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越来越控制不住的重重进出里头晕目眩,只知道低低地求他:“九幽……九幽……不要了。”

眼眸沉沉,情潮暗涌,看她软软乖乖的样子,嘴里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哪能控制的住?

狠狠的顶到她最深处,腰眼蹿过一阵死亡般的快感,紧紧抵着她射、了出来。

眉心露出一丝快意,直到这一刻结束了好久,他还是一动不动。阮绵绵的腰背弯折的很疼,又实在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好微弱的喊他:“九幽……出去”

他退出来,搂着她不让她滑下去。阮绵绵手脚都颤抖,迷迷糊糊向床榻旁边滚了滚,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使劲儿拉过旁边的锦被,因为一半被他压着,她只能勉强盖住上半身。

她一弯腰侧身,下身的液、体就沿着大腿滑下来,她的透明花液夹杂着他的浊、白、液、体,慢慢的往下。

凤九幽看到这一幕,刚刚熄灭的火一下子燃烧的更旺。

想着要让她怀上她的孩子,哪能会这么轻易松手?

“啊……”阮绵绵刚刚勉强拉过来的被子被他忽然扯开,大手一扬,直接成了碎片。

扳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就这样从后面冲、进她的身体。阮绵绵尚且还弯着腰,被他这样一顶,直直的撞向里面的墙壁。

他稍稍用力扳过她的肩头,小心着不让她的头磕上里面的石柱。而她整个人几乎是半贴在床榻里面的纱帐上,被他从后面贯穿。

“恩……你……不要那么……重……受不了我……恩”他贴的很紧,她被压的紧紧的。

那种缓不过气来,却又因为肺里的空气都被他凶猛的冲撞挤出来,说话都是支离破碎的。

她的嗓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低柔婉转,柔柔、媚媚的。听在他耳里,更是控制不了自己,进出得更深更狠。

他的头靠上来,热乎乎的胸口贴着她的背,脸颊碰着脸颊,他稍稍侧头,视线落到斜对面的梳妆台的铜镜上。

“梧爱,看那边……”

阮绵绵费力地抬起眼眸,当看到铜镜中几乎重叠为一体的人影时,整个人一愣,身体绷紧,下身也瞬间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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